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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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软绵绵的一团温暖的棉絮中,迷离失控。
但是正是她这种生涩,让夏煜更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她的甜美和酸涩,让他无限痴迷,她因迷乱而氤氲着暖色的眸子,和随之摆动的腰肢,更是让他喘息沉重……
第二百二十三章 浃髓沦肌
她轻喘如丝,感觉一股战栗由体内强烈窜起,像是闪电一般窜进了四肢之中,而她紧抓着他背部的小手,也又紧紧扣住他坚实的背。
顷刻之间,她的力气又渐渐消失,整个人像浮在空中,只好以双腿用力夹紧他,像是又生了一场大病一般,浑身软得像是揉好了的面团。
身下苏湛柔软滑嫩的娇躯发散着少女特有的幽香,钻入他的鼻息,更令他失控,不断用力……
她终于嘤咛一声,将一直咬着的唇瓣释放,娇喘不断,身体受着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波的侵袭,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开始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在有节奏的律动中,乌发也随着晃动,细微的发丝已经因细汗黏在颊边,全身就像是要融化一般!
啊——
一种强烈的感觉,就像是一团火焰,瞬间侵蚀了她,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而他,也终于在温暖的包裹中到达了巅峰!
休憩片刻,剧情重演!
两人不知疲倦地索求着、给予着,仿佛想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中一般,狂热蔓延至身体的每个部位!
只到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才双双相拥着喘息。
“唔……”苏湛微微张开双眸,发现夏煜正凝望着她。
“这样……会不会有宝宝?”她像个小孩般嘟着嘴问道。
“会有的,来日方长。”他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发丝,“她一定会像你一样漂亮,惹人疼爱。”
她的脸带着酡红:“最好是一男一女,男孩子像你,女孩子像我。”
夏煜笑道:“都像你就好,你不是还会女扮男装嘛!”
苏湛哧地笑了,道:“就知道嘲笑我……”她紧紧揽住夏煜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胸脯上听着他的心跳,过了片刻,俏皮道:“你可以赋闲多久,朝中的事忙完了?”
夏煜正色道:“也许过不了多久了,你知道吧,起初,阿鲁台为瓦剌马哈木等所败,处境困窘,于是,率其妻孥部落南奔,在塞外苟延残喘。并向我们大明朝称臣,遣使进贡。成祖收纳其贡品,并封阿鲁台为和宁王,母妻皆为夫人,仍居漠北。阿鲁台感激恩德,多次派人进贡,并派其子入朝。阿鲁台在塞外休养生息,财物日富,而其背叛之心萌发。于是,对朝廷使者或者恣慢侮辱,或强行拘留。而其入贡使者回来后也往往沿路抢劫。”
苏湛通过张三丰的那本历史大事记自然知道了朱棣的与他一生结下不解之缘的北征,此时轻轻点头道:“嗯。”
夏煜轻声道:“不谈这些了,谈起来就心烦。一旦皇上决定发兵,对于百姓而言,又是一场浩劫。”
苏湛抬头望了望夏煜微皱的眉头,举起纤细的手指轻轻揉了揉他的眉间,道:“好了,你真是杞人忧天。”
“咦?”夏煜讶道,“我的苏湛大圣人不是最喜欢谈论这些的么?”
苏湛笑了笑,道:“我是说,如果皇上又要北征,你以为朝中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么?连年出师,加上灾害不断,内外俱疲。况且皇上都这么大年纪了,能不能出征还是个问题,肯定会有人站出来说话的。只是……”苏湛说到这里,又把温暖的小手搭在夏煜裸露的胸膛上,顿了一顿才道:“只是你要当心,莫要多说话,皇上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如今你有我,说不定过些时日,还有小小赖皮,可不能出事……”
苏湛心里一清二楚,这北征,朱棣最终还是去了。
夏煜宽大的手掌覆住她在胸前的小手,坚定点头道:“我知道。”
苏湛眼珠子又转了转,诡异地一笑,开口想说什么,却又语言又止。
“怎么了?”看着苏湛这副神色,夏煜不禁疑惑问道。
苏湛伸出一个小指尖,轻轻在夏煜的身上划着弧线,道:“我问你啊……那天……那天,你是不是第一次呀……”
夏煜一滞,他知道苏湛指的是他们首次温存的那次,苏湛落了红,她定是第一次了,而自己……此时竟觉得像是突然陷入了深渊中,四周都是冷风侵袭,寒意肆虐,说不出话来。
见到夏煜的神色有异,苏湛撅了撅嘴,道:“算啦,没事了。我想嘛,要是你第一次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经验的……”
说着,别扭地转过身去,只留着光滑的后背对着夏煜。
“你要听真话么?”夏煜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
苏湛满脸不快,深恩厚爱压得心头喘不过起来,想到夏煜曾经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苏湛觉得自己微茫得不值一提,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全身。
“你还是别和我说了,我懒得听。”苏湛双手盖在耳旁,堵上了耳朵。
夏煜吻着她的后颈,道:“我只能和你说,和所爱的人,是第一次。”
听了这话,苏湛更气了,呼地又转过身去,指着夏煜道:“哦哦,还枉我以为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娶老婆,其实外面都拈花惹草惯了吧。”
夏煜道:“你胡说什么啊!那以前……有许多不得已,那非我所愿的。”
“你一个男人,还有什么非你所愿的事!”苏湛咬牙不放,“根本就是你的欲望吧!也是,对于我而说,你就是个大叔了,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苏湛刚穿越来的时候,这个身体是十几岁的光景,和朱瞻基的年龄相仿,经过了这些年,才到了二十出头。连月事都是刚来没多久,而夏煜,如今都已经是接近三十的人了,当然是不在一个年龄段,虽然苏湛的内心是成熟的,但是此时,她还是忍不住这样说道。
夏煜眉头微皱,道:“好了,我的小妻子,你真的要叫我说?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好吧,我答应你,我不生气,你说吧。”苏湛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怎么看都是已经生气的样子。
夏煜也是苦笑不得:“你这还叫不生气?”
苏湛双手揉了揉腮,道:“赶紧说呀!啰啰嗦嗦的!”
夏煜的神色突然沉了下来,道:“我曾经和你提过,我自小在锦衣卫里长大,其实自小,我就是被训练成一个杀人工具……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每隔半月,我义父会给我送来一个女子,让我和她……交合……”
“什么?”苏湛瞪大了眼睛,怎么天底下还会有这么荒谬的事!
夏煜似陷入了最痛苦的回忆中,缓缓道:“他会监控我,看看我有没有履行……”
苏湛已经震惊得不可自持,自己在锦衣卫里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有这种变态的训练,以前在锦衣卫里当差,除了那色魔纪纲的好色名号在外,她苏湛也因为传言闹得,像是个喜欢逛窑子的主儿。
她万万没想到,在她看来如此纯洁的夏煜,居然有这样阴暗的过去,忍不住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不觉发起抖来。
“因为我们需要杀戮,不需要情感,他要让我成为一具行尸走肉,所以我不能对女人有所依恋。他要让我觉得,天下的女人不过唾手可得,也可弃之如草芥,不需要丝毫怜惜!”
苏湛听得觉得胃肠难受,浑身都像是被缚住一般,道:“那那些女人就都是只和你……一次?”苏湛心中暗暗惊叹,夏煜他的义父老爹这不是强迫自己的义子夏煜玩一夜情嘛!
夏煜的身子动了一下,单薄的嘴唇像是像血液突然被抽干似的发白,沉声道:“是的,只有一次,因为之后,她们就死了。”
“啊?”苏湛惊得一个哆嗦,“为什么?”
夏煜的眼神闪过一丝黑暗的色彩,似很是痛苦,紧紧皱着眉头道:“每次我迸发之后,就要亲手杀了她们……”
不是吧?一种阴森和恐怖瞬间攫住了苏湛的全身,苏湛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只觉得胃口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忍不住翻身扑到床边,干呕了起来。
夏煜立刻抱紧她,让她栖息在自己胸前,然而这样也无法抑制她心跳的急促与慌乱。
她的喘息像温热的风,一阵又一阵不规律地拂过他胸前,他伸手握住她纤长而冰冷的手指,十指交扣。
“别怕。”夏煜此时说这话,却十分无力。
“你……你……”苏湛好容易才镇定下来,接受这个太过诡异的事实,颤着声音道,“你也会杀我么?”
夏煜苦笑不得:“怎么会,我爱你,我怎么会伤害你?”
苏湛的思绪渐渐平稳,是啊,她所认识的夏煜,和刚才他描述的那个人,截然不同,夏煜的温柔和坚强,他所能带给自己的安全感,是自己所熟悉的,而不是一个冰冷的杀手。或许,只是自己一时无法接受他的过去吧。
苏湛强挤出一个微笑,道:“我只怕你习惯性的……”
夏煜吻着他的唇,嘴角却笑了,道:“那我早该动手了。”
见夏煜嗤嗤地笑着,苏湛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你骗我!”
夏煜的笑越发大声,道:“我的妻真的好可爱。”
苏湛伸出小拳头,又气又笑,砰砰地捶在他的胸膛上,道:“你个大骗子!”
夏煜微笑着,指尖却顺着她的背脊滑至臀部,来回轻触。薄薄的唇又附上去,含住她的耳垂……
夏煜的心中却像是尖刀剐过一般,痛得不能自持。
你这样美好,又让我如何忍心告诉你真相……
第二百二十四章 有孕在身
秋七月的天气渐渐凉爽,四处弥漫着秋日成熟的果香,还有成熟而干燥的气息。
苏湛只觉得这些日子十分困倦,动不动就想眯上一觉,而一睡着,就是铺天盖地的梦境,又睡不踏实,精神总是不好。
这日也是一样,当昏天黑地地睡过了一觉,苏湛轻轻睁开眼睛,本来灰白的天色却已经染上了夜幕,竟一觉又睡到了晚上。
她本能的将手摸到另一边,却是一片冰冷。可见这深夜了,夏煜却并未从紫禁城里回来。她居然有些哀怨,想起夏煜说的要陪伴自己生生世世的话,又想起他如今仍兢兢业业为朝廷卖命,也从来未想要抛却朝中的一切与自己浪迹天涯,他对他工作的热爱,似乎也有了一种偏执。甚至有时候,苏湛也在怀疑,他究竟为什么要在这锦衣卫里继续做下去,难道他骨子里是嗜好这种霸道的权力和血腥的争斗的么?每每想到这里,她就不愿再想下去,她宁愿选择不知道夏煜究竟在做些什么,佯装不知……
此段时间以来,她常常想起当年他为了自己到了山西刘子进的匪窝里的事情,莫名其妙的是,她不再是想起他那时的生死爱怜,而是想起了当自己潜进去,站在屋外,望着那屋中昏黄的灯光下,夏煜和刘子进等人一起站着,夏煜轻描淡写地杀死眼前泪流满面的一个年轻人的情形。那段画面,像是按了重播键,陷入了死循环,总是在梦中出现。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夏煜杀人,看到他杀人时候的表情和眼神,即便是他手下的生命是散发着勃勃生机的青春少年,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那灯影下,夏煜清瘦的脸颊上,沾染了他人的鲜血,他只是淡淡一拭。
想到这些,苏湛身子不由地一颤,活动了一下筋骨,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心里默念着夏煜的好,他的温柔,他的关切,甚至想起他在床上的体贴,一切,都无法和那记忆中血腥的他联系在一起,仿佛那段记忆是失控的,是幻觉。
苏湛觉得,自己还是太胆小、太懦弱了。而自己这种性格,离开锦衣卫,是无比正确的抉择,但是她不能让其他锦衣卫的人也和她这般想法。如果真的和她这般软弱的话,又怎么能称得上是锦衣卫呢。
自嘲地笑笑,突然觉得在暗处有个人影。
心中陡然一惊。
蓦地伸手点了灯,霍然抬头,竟看见夏煜赫然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在黑暗中,带着一种她从未看到过的眼光,仿佛千万种情绪在其中,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四周皆是黑暗的关系,感觉冷冷的,神色憔悴,眼中布满了血丝,看样子为了公事怕是一夜没睡。
苏湛柔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休息?也没有叫我?”
夜已经极深了,微风渐起,夹杂着园子里淡雅的花香味道,清清爽爽,幽幽淡淡的。她坐在床沿上,望着对她的问话沉默的夏煜,心底突然泛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夏煜有话要说,但是他此刻却忍着没有说。
如此郑重其事,究竟是什么要紧的事么?
“你……”夏煜终于张开了口,但是身子依然在黑暗中,岿然不动,“你第二次回山东,是有事瞒着我么?”
苏湛心中一惊,难道这事终于还是让他知道了?其实不过是怕他担心才隐瞒他的,也并不是说不过去。但是此时苏湛还只道:“你是指什么?”
夏煜缓缓走了过来,到了光亮中,可以见得那双眸子里却是很深的痛意,而不是刚才苏湛自己揣度的怒气,不由地引得苏湛又问道:“你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夏煜还是没有回话,仍是沉默地望着她。
她在床头坐着,一双白腿和脚丫都是光溜溜的,此时搭在床沿上,覆着一层柔美的光,她的发鬓引睡眠有稍许的凌乱,一对含着秋波的眸子因为自己的质问此时正充满了疑惑地看着自己。
突然觉得心一阵生疼,如果自己真的问她,会不会不小心揭穿了一切?会不会她就会消失不见?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自己是不是能够承受?
他还是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今日翻查以前的案子,随口问问你。”他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把她揽到怀里,两人的心跳都是隆隆有声,此时此刻,她柔若无骨的偎在他怀中,让人心弛神荡的。他拥着她,他的唇火似的贴在她的唇上,带着烧灼般的热力,辗转吸吮,从她的唇上,到她的面颊,到她的耳朵、下巴,和脖颈上。他吻着她,吮着她,抱着她。
可是情到浓时,苏湛突然觉得胃里难受,推开他去,含着歉意道:“夏煜啊,抱歉,今天定是睡得多了,肚子不舒服,我去倒点水喝吧。”
夏煜道:“我来吧。”说着,便站了起来,给苏湛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她。
她喝了一口,问道:“朝里最近的事很费心么?如果来回跑太累的话,就不必这样来回颠簸了,这一来一回,一天的时候就差不多要过去,卫里没人怀疑你么?”
夏煜道:“这你担心什么?朝里的事还是那些……上次和你说的皇上要北征的事,已经定下来了,敕都督朱荣领前锋,安远侯柳升领中军,宁阳侯陈懋领御前精骑,永顺伯薛斌、恭顺伯吴克忠领马队,武安侯郑亨、阳武侯薛禄领左右哨,英国公张辅、成山侯王通领左右掖。”
苏湛点头道:“你万不可规劝皇上关于此事,别惹祸上身。”
“木已成舟,我还能做什么?倒是你,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担心这么多?”
苏湛讪讪笑着:“我这叫‘身不在,心在’,对了,皇长孙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夏煜淡淡道,“你担心他?”
“别吃干醋了好不好?”苏湛笑道,“只是当时我离开之前,他……他的身体状况不好,如今都好了吧?东宫那边还查我么?”
“你失踪之后,太子查过一阵子,不过现在似乎又放下了。皇城里皇上给长孙单独建了宫殿,没有听说他身体不好的传闻。”
“嗯。”苏湛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夏煜接着道:“其实他前段时间向我问起你了,他觉得我定能知道你的下落,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我谎称不知。”
苏湛点点头,似乎对这些并不在意,反而道:“睡一觉吧,要不然天就要亮了呢!”
夏煜轻轻把怀里的苏湛放平,给她掖好被角,轻声道:“我不困,我还要想些事情,你睡吧。”
苏湛明明已经睡了一下午,却仍觉得困,点了点头,合上了双目。
夏煜却吹熄了灯烛,缓缓走出门去,在淡淡月光下,他的脸色蒙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亮,他摸了摸怀中的口袋,取出了薄薄的一封信。
那信封上写的是寄给苏湛的。
这封信是不知何人递到锦衣卫里来的,指名道姓地给苏湛,可见那人并不知道苏湛已经不在锦衣卫了,或者觉得即使苏湛不在锦衣卫这信也可以转交到她的手上。
其实,差一点,刚才自己就像把这信交给苏湛,但是却还是迟疑了。
他知道这信是谁人寄来的。
因为信笺的最右下角处,画了一朵淡淡的白莲。
而信里,却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两个像是红墨一般的小点,让人看不出意思。
这样一看,这封信,倒像是白莲教寄给苏湛的暗语。这便能和苏湛第二次去山东的时候联系起来。
他刚才一度觉得,苏湛定会了解这信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开口的冲动。
他无数次看到苏湛安逸的面容,她淡淡的表情,他心里知道,她是希望过上平淡的生活的,她那么古灵精怪、那么聪慧可爱,若说当年的她,是高台之上的玉珠,那么今日伊人,已是一轮皎皎素月。
那么,如果往昔太过残忍,已经被尘土掩埋,又何必要挖开?就让那些尘封的往事永远尘封吧,两个人相守一生,不要再去追究了……
过了几日,白日里风大了些,吴晓月引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夫进了院子,到了苏湛的床前,那大夫问询了几句,就把起脉来。
而后,爽朗一笑,对一脸隐忧的吴晓月道:“这位夫人没有什么病症,不过是……有喜了。”
苏湛一愣,道:“真的?”
吴晓月的脸上也浮上喜色:“真的吗?”
那大夫道:“那还有假?这些日子的嗜睡,疲倦,以及干呕等不适症状,都是因为有喜的缘故,恭喜了。但是看起来夫人身子有些虚,我可以开些保胎的药物。”
吴晓月笑道:“那劳烦大夫了。”说着笑着和苏湛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