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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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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夫人身子有些虚,我可以开些保胎的药物。”

    吴晓月笑道:“那劳烦大夫了。”说着笑着和苏湛握了握手,才又随着大夫去抓药了。

    苏湛在床上却觉得心中百味交杂,自己和夏煜,终于有了爱情的结晶了么?本来一心一意觉得这些事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如今却不知为何忐忑起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求福禳灾

    对于怀孕这件事,吴晓月似乎比准妈妈本人苏湛更是上心,这刚跟着大夫抓了保胎药,就忙着扯上几尺棉布,给娃娃做起小衣裳来。

    苏湛哭笑不得,但同时也想起这吴晓月年龄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该出嫁了。自从上次宾鸿的事情之后,再没有听到她与以前一样口无遮拦地谈起男人来。

    她已经变了。

    这同时也说明,宾鸿在她心里的地位也是十分不同寻常。

    想起这些,苏湛的心里却略略有些难过,若是那宾鸿只是个寻常人家的男子,有着朴素生活的营生,与吴晓月结上姻缘,倒还是一件美事。苏湛私下攒了些钱财,又有王彦的接济,他们以后的生活肯定是有保障的。

    只是,那宾鸿是朝廷永不舍弃的通缉犯,而且他自己,也似总是有着不舍弃的信仰,这就使得吴晓月和他,总有着千山万水的距离了。

    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宾鸿只是一个平凡无比的男孩子,吴晓月又会不会喜欢他、欣赏他呢?

    吴晓月对宾鸿的爱,是把他看成了出奇的人物的,越是在那动荡中,才越能显示他那潇洒的风度,才能带些神秘感。本来普通的女子内心多含有羡慕势力、爱好英雄的习性,再加上那日偶遇的一扶一抱,好似人品温文秀雅,于是才将一颗芳心紧系到他的身上。如今,再想给她找个什么风流人物作为相公,却是难事。

    夏煜自从上次回了皇城,又是半月余不见人影,苏湛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不在身边的日子,自己的身边有吴晓月的照料,可谓无微不至,秦媚儿时不时常常曲子,也给生活添一些情趣。刘文、刘武两人有空就去山上打野味,餐桌上的花样也是层出不穷。

    这日秋高气爽,吴晓月非要拉着苏湛去城外的庙里祈福,苏湛本来是最不屑这种东西的,但是当得知自己身体里有了个新的小生命之后,竟冥冥之中似有种召唤,想让她也去那寺庙里拜上一拜。

    秋后路上堆着层层的积叶,小和尚未来得及清扫的地上,踩上去软软的,又能发出沙沙的清脆响声。

    苏湛和吴晓月是坐着刘武赶的马车来的,通过那长长的甬道,又一步步登上台阶,慢慢走到寺庙里,屋上悬着几个大字:云归寺。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苏湛突然想起了这句诗词,不知为何,心底竟涌上了一丝怅然。

    直到和吴晓月携着手,双双跪拜在佛前的蒲团之上,那种不安之情才稍稍安定下来。

    苏湛默默在心里许了愿,上了香,又捐了点香油钱,才携着吴晓月又向外走去,到了院子当中,呜呜的风声穿堂而过,吹得几人的衣襟都是飒飒而动,那地上已经被小和尚清扫成堆的落叶,最顶上的几片,也随着风打着转飞散开去。

    这场景,让苏湛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年,也是在这样的寺庙中,光影斑驳,古刹巍峨,但是自己却跟在朱瞻基和孙芷薇的身后,做一个随行的卫士,如今这一身随风而飘动的裙摆,竟让自己有一丝恍惚。轻轻抚了抚肚子,苏湛微微笑了,也许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安定,终于被找到了吧。

    心中意念一定,便笑着握住吴晓月柔弱无骨的小手,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吴晓月也是点头。

    恰在此时,却听到身后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听了这声音,苏湛却是一愣,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忙转回身去,看到那和尚笑眯眯的老脸,倒也是觉得眼熟。

    那和尚僧衣飘飘,白须慈面,笑不露齿,眼睛眯着,对着苏湛一礼,道:“施主,有缘。”

    苏湛和吴晓月都是迷惑了,苏湛更是觉得心下忐忑,这和尚看起来怎么都是和自己说的,自己已经变成了女装,难道还有故人能够相识?而且居然还是个和尚!自己又是何时和和尚有所瓜葛的?

    见苏湛的眉尖微蹙,那和尚笑道:“贫僧曾在应天鸡鸣寺见过施主,施主一席话,令贫僧受益匪浅啊!”

    苏湛更是觉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和尚居然是真的认识自己!

    自己变成了女儿身,在他眼里,竟然如同浑然不觉一般!

    “我,我……”苏湛结巴道,“大师,你认错人了吧!”

    吴晓月的小手被攒在苏湛的手心里,此时也明显感觉到苏湛出了一层细汗,不禁也附和苏湛对那和尚说道:“大师,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姐姐从来没有去过应天。”

    那和尚听了这话,却依然是淡淡笑着,讳莫如深。

    此时,却听到身后一阵嘈杂,是一个侍卫模样的年轻人在推搡一名小和尚。

    那侍卫蛮横道:“你怎么回事?落叶都扫到我们夫人脚上了!你眼长到哪里去了!”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打扮很上档次的妇人,身边有个小丫鬟,此时那小丫鬟正在轻轻用手绢拂着那妇人的裙摆。

    那妇人轻轻道:“怎么对大师这样无理!”声音不大,却显得很有素养,那侍卫听了妇人的话,也不敢做声了。

    妇人又和打扫的小和尚道了几声歉,才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向外走去。

    看这架势,不是一般人,吴晓月不禁下意识问道:“这是谁啊?”

    方才在苏湛和吴晓月身后的老和尚笑道:“她是兵部尚书方宾的夫人。”

    “哦。”苏湛恍然点点头,怪不得看起来一副不小的架势,但是这夫人看起来素质还不错,并没有无理取闹。

    “施主,”那老和尚的心思似乎并没有在什么兵部尚书夫人的身上,反而接着缠着苏湛道:“施主,贫僧记得你上次曾发问,为何这世间是我们看到的这个样子?回答很简单:如果不是这个样子,我们便不会在这里。这给贫僧很多启迪,贫僧想与施主详谈,不知可否?”

    吴晓月挡在苏湛身前,道:“大师,你真的认错人了!”

    和尚笑道:“我不会认错。”

    苏湛抿着嘴,颤声道:“大师……”

    “施主,贫僧只是和施主探讨道理,这其他的事……绝不过问。”

    苏湛轻轻拍了拍吴晓月的手,低声道:“没事的,随我来吧。”

    这个老和尚便是当年在鸡鸣寺曾经遇到的方丈,此时他已经到了这云归寺中,他曾赞扬苏湛有大智慧,只是没想到,世事变迁这么久,他居然还是能一眼认出苏湛的模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苏湛还是跟着那和尚到了后院,在屋里聊了两句。其实苏湛哪知道什么佛法,不过是把当年和道衍大师谈经论道的那些话又原封不动地搬了出来,总算应付了过去。

    临别的时候,苏湛仍是忍不住嘱咐道:“大师想必能看出弟子的变化,只是这其中有许多难以三言两语说清楚的事情,万望大师不要与他人谈起。”

    那老和尚笑道:“贫僧自是知道,贫僧早已出尘。”

    苏湛这才放心地和吴晓月、刘武回去了。

    夏煜好容易得了一段时间的空闲,纵马到了苏湛住处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夜晚。

    天上一轮圆月,衬着薄薄几缕淡云,那月色光寒,照在地上如水轻泻。月色下树影婆娑,勾勒如画,那晚风薄寒,却吹得人微微一凛。窗下的竹影摇曳,丹桂暗香透入窗屉。

    他进了门,还未及扫扫身上的尘土,就一把抱住了迎到门口的苏湛,那身上的微尘随着这轻轻一动都飞扬起来,呛得苏湛掩鼻咳嗽。

    “快换了衣服吧。”

    夏煜却一把懒腰抱起苏湛,笑道:“想得我要命。”

    “哎,等等……”苏湛被夏煜这突然的举动惊着了,还未来得及把已经怀孕的喜事说出来,小嘴却已经被他的薄唇堵上。

    “唔……”苏湛被夏煜吮吸了片刻,挣脱开,猛喘了几口气,“夏煜,我怀孕了。”

    “什么?”夏煜的眼中突地发出光芒。

    “我有了。”苏湛双手搂住夏煜的脖颈,脸上浮上一丝绯红。

    “真的?”夏煜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狂喜,抱着苏湛平地打了个转,哈哈笑着,竟是像孩子一般。

    苏湛被夏煜的模样逗得也是喜不自持,在他打转的时候又有些害怕,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嘴里忙喊着:“别闹,别闹。”

    夏煜停了下来,快步走进卧房,把苏湛轻轻放在床榻上,在葱绿的帷帐映照之下,苏湛的脸色更显得娇红可人。

    “你要当爸爸啦。”苏湛笑着,躺在那床褥之上,望着头顶上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夏煜,“开心么?”

    “开心!”夏煜忍不住俯下身来,在苏湛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小小赖皮的愿望终于要成真了,我怎么能不开心呢?你放心,我会给你母子永远幸福的生活!”

    苏湛笑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夏煜抓住她的手,慢慢攥紧,另一只手将她扶了起来,揽进怀里。

    苏湛倚在他的胸膛上,听得他隆隆有力的心跳,仰头望时,他清峻的脸庞轮廓让人迷醉。只是眉宇间隐隐复杂的愁绪,却像是难以抹去。

    因依偎着,他的声音立体声般地传来:“我们的孩子,定是有福气的孩子,绝不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苏湛听得心中温存,却突然又是一怔,压住心头的悸动,低声道:“我们……小时候?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

 第二百二十六章 惨黛愁颜

    夏煜微笑着说:“我是偶然听吴晓月说起你小时候吃苦的事,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苦,也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吃苦。”

    苏湛这才又松了口气,像少女一般依偎在夏煜的怀里,笑容甜得像是浸入了蜜糖中。

    夜色沉沉,夏煜轻轻嗅着怀中苏湛带着香气的娇躯,在她的锁骨附近用单薄的唇流连往返。麻痒的感觉在她的全身游走,她眼光有丝涣散、恍惚。

    “煜,别……”

    他的喉头一动,克制住缓缓燃烧的欲望,把修长的手埋进她黑色瀑布般柔柔软软的长发里。

    他轻轻亲吻着她的小腹,道:“我有分寸。”

    窗棂外的花香随着夜晚习习的凉风吹进屋来,夏煜又紧紧裹了裹苏湛,这拥抱是炽烈的、温暖的,经过他那么长时间在暗处的默然守候,如今他们终于在一起了,而且,有了爱的结晶,这是一件多么神圣而美好的事情。

    苏湛也缓缓道:“古人都道是花前月下,如今这光景,华发苍颜,任从老去,但此情依旧。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

    夏煜缓缓笑了两声,道:“怎么年纪轻轻的,反而现在倒像个老妈妈。我感觉你离开皇城之后,反而更加忧郁了。”

    苏湛笑道:“怎么会?我向来是个伤春悲秋的文艺青年,只是如今的幸福太美好了,只唯恐逝去,越是想握紧手中的沙,却愈是漏得厉害,你莫怪我矫情。”

    夏煜吻了吻她的脸颊,道:“你不要想那么多,想当年,你我在烟花之下,我走近你,你却只推开我,如今一晃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走到你的生命里,你若是这样不开心,又叫我如何是好?”

    苏湛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那时我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苏湛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夏煜的吻却已经霸道地袭了上来,辗转吮吸着她娇艳的唇瓣,带着粗重的喘息和呢喃,道:“我……爱……你。”

    两人相拥着睡去,在迷迷糊糊中的苏湛在想,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不需要张三丰来拯救自己,自己已经提前将自己救赎了……

    苏湛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到了冬天来临的时候,已经能让人看见鼓胀的轮廓,走路也略略蹒跚起来。

    这日,吴晓月新买了个小儿戴在脖子上的小玉坠,给苏湛看了,那玉坠是个佛像,晶莹剔透的,一股灵性的翠绿。

    吴晓月还笑着说,这是给她的干儿子的。

    苏湛只嘲笑她的积极。

    吴晓月却不在意苏湛的嘲笑,让刘武和她一起又去了云归寺。本来去的时候兴高采烈的,可是等到傍晚回来的时候,脸上却明显带着沮丧。

    苏湛问起来,她又不言语。

    趁着她去收拾晚饭的工夫,苏湛把刘武叫进屋内,给他倒了杯茶水,才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这次去寺里,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刘武大咧咧坐下,喝着茶:“没有啊。”

    “没有?”苏湛惑道,“那我怎么注意到晓月的神色不对劲?你们不会是有事瞒着我吧?”

    刘武挠了挠后脑勺,道:“是有两件事,晓月不叫我跟你说,虽然我没瞧出这事情有什么异样。”

    “哦?”苏湛一怔,但还是面上平和道,“既然你觉得没什么大事,又怎么不和我说呢?直说无妨。”

    刘武道:“那我和你说了,你千万别告诉晓月,不然她又要找我麻烦了。”

    “我知道。”苏湛抿嘴笑着答,心中却掩饰不住忐忑。

    “这第一件,上次咱们去那寺里遇到的那个老和尚,据说在咱们去拜访之后没两天,突然圆寂了。”刘武又喝了口茶,慢慢说道。

    苏湛心中一震,忍住胡思乱想的念头,只低声道:“是么?”这话说出去,却并不是个问句。

    刘武却没有察觉出来,接着回答:“是啊。另一件事,这次去竟然又遇上了上次那当官的那家,但是只有那丫鬟,还哭哭啼啼的,晓月过去问了问端倪,具体什么事情我打听晓月,晓月却不说。就这两件事,我是觉得晓月怪异,并没觉得事情本身怎么样。那庙里,当然都是有事才去祈福,这有哭泣的倒也正常。”

    “晓月是因为这两件事心情变得沮丧?”

    “我觉得可能是吧!因为我们也再没碰到其他什么事情了。”刘武惑道,“这两件事,究竟怎么了?何必替他人伤感那么多?我真是弄不明白!”

    苏湛喃喃道:“我只怕……并不是那么事不关己……”

    “什么?”刘武没有听清。

    “没事了,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见苏湛脸上也浮上了忧虑的神色,刘武疑云更重,亦步亦趋地出了门。

    待刘武出了门,苏湛颓坐在椅子上,心情沉重。

    几人各怀忧思地吃完了晚饭,苏湛进了吴晓月的房间,她和秦媚儿住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此时都在屋内,听到苏湛进来的动静,都站起身来招呼。

    苏湛并不避讳秦媚儿,而是直接问起这两件事来。

    吴晓月怒道:“那个刘武,嘴巴真是个破风箱,什么都关不住!气死我了!”说着,双手一叉腰,双腮气得一鼓一鼓的。

    秦媚儿在一旁温婉道:“晓月,既然是大事,怎么不让苏湛知道,她若是空担忧,更是平添烦恼,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平时都是听你们热热闹闹地玩笑,今天却都是各怀鬼胎,也没几句搭话的,我就料到你们有什么事。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有话当然还是敞开天窗说出来,否则再像上次一样赌气走了,现在苏湛又是大着肚子,还怎么去寻你?”说着,摸索着走过来要拉吴晓月的手。

    吴晓月“哎呀”了一声,赶忙伸出手去反握住秦媚儿,又转头对苏湛道:“我不是看你现在大着肚子,这些血腥的事情不想和你说嘛!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两个死人,我是觉得晦气!”

    苏湛讪讪笑道:“若是这么简单,你觉得晦气便不和我说,我的心也便安了。只是……”苏湛话锋一转,道:“我只怕,你的心里想到的,也不是这么简单吧!”

    此言一出,吴晓月仓皇向苏湛望去,苏湛的神色透着难以言喻的决绝和恨意,悚然一惊,不由地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说出半句,猛又低首无言。

    苏湛凝眸半晌,才缓缓叹道:“那日我们从云归寺回来,又是夏煜到来的日子,你定是和夏煜说起了我在寺中遇到了故人,而你这次去,又猛然听说那老僧急症故去,我料定你心中也是不无怀疑……你怕这事与我说了,让我平添一块心病,于是故意想瞒着我,不和我说……那丫鬟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都和我一起说了吧!”

    苏湛话说到这里,秦媚儿身子一颤,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呀,莫要胡乱揣度!”说着,摇了摇吴晓月的手。

    吴晓月也已扑地坐在椅子上,颤声道:“我似乎什么都不用说,你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思。实话和你说了吧,那丫鬟是家里出了大事,她家老爷,就是兵部尚书方宾在家中因恐惧自缢了……我觉得这接连的坏消息,如若和你说了,你也会同我一般胡思乱想起来,所以才……”

    苏湛苦笑了一声,叹道:“好个锦衣卫!好个夏煜!”

    秦媚儿听得苏湛这样言语,更是急了,道:“你们两人,到底在说什么!苏湛,我早就警告过你,做事不要莽撞,不要什么事情都怨到他人头上,如今这两条命,你都要赖到夏煜头上吗?你难道不念及你们的夫妻之情,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冤枉人?”

    在那光影下,秦媚儿的面庞因为恼怒而变得微红,一双眸子早因为长年的干涸而变得如同枯井,纵使耷拉着眼皮,也能感到其中的衰败。

    苏湛怅然叹道:“晓月像来把夏煜奉成神明一般,觉得他是好人品,如今反复思量,觉得那老和尚突然死去怎么会有这等巧事,在我们走后没几天就暴毙,想起和夏煜谈起了那老和尚能够认出我,才觉得这事和夏煜有脱不开的干系,这样想着,便好像玷污了他的人品……其实,可笑!锦衣卫里,他哪是不得已?对于他来说,杀人就如同杀只鸡崽子那么简单,又谈何好心坏心!所以,晓月,你不必难过。”

    话语说到最后却已经咬牙,手攒在掌心里扣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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