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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大唐隐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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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脸色所吓住;
贾维摇头沉吟不语;很明显他不可能把他们都放走;让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当然;李承训也料到他不会答应如此安排;立时又说道:“那让白大哥、铁手鹰和出塞鹰前辈留在这里为质;如何;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虽说出塞鹰主动请缨留下;但她却未想到李承训为了自己脱身竟然真的要将她留下;白将军和铁手鹰也都是一样;短暂的迷茫过后;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李承训;
“呵呵呵……哈哈哈……”贾维突然狂笑不止;“想不到你李无名也能干出这等卖友求荣的事情;”
李承训淡淡一笑;洠в薪踊埃蝗词窃诎捉嗣嫔弦灰簧ü凰凵袼街Γ欢加幸恢终瓶匾磺械钠剩
“好;让三弟走;我留下;”
“我们也是;给他解毒;放他走;”
白将军等人短暂的愣怔过后;都明确表态;他们对李承训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知道其必有考虑;必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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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东床快婿
李承训要留下白将军、耶律风和出塞鹰三人在都督府,的确有着自己的考虑。
如今突厥入侵,塞外风云际会,正是其可以大干一场,提振威名,扩充实力的好时候,所以他必须要想尽办法离开都督府,回到大青山,亲自指挥山上的兄弟们。
但自己要走,必须得解毒,而贾维自是不肯,无非是因为李承训是他的人质,现在他让白将军三人替换自己做为人质,以三抵一,贾维同意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留下那三人,他是这样想的。首先对于自己身上的毒伤,只要毒性驱除干净,便无大碍,在哪里养伤都不成问题,而白将军等人却不是这样。
他们受的是经脉内伤,需要精心的看护与调养,在大青山的气候和饮食的条件下,是极其不利于他们休养的,这样一来,反不如把他们留在都督府里,在那里,他们作为维系贾维生死的人质,必然会得到精心的照料与恢复。
这一想法,是经过李承训权衡利弊,深思熟虑过的,只是尚无暇与白将军等人商量,相信自己稍后解说清楚后,他们也自会愿意留下。
“哈哈哈哈!”贾维又是一阵大笑,向其挥手道:“我贾维纵是愚钝,也不至于如此糊涂。你把这三个烫手的山芋仍给我,让我费尽心思的照看他们,倒时你再设法将他们弄走,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被贾维一语道破玄机,令李承训终是无力回天,遇到这样的对手,真的很辛苦。
“唉!其实非是我不肯留下,实在是我留下无益,如今突厥大军在外,我大青山上群龙无首,我很担心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所以才一力要回去。”李承训可谓是说了大实话,因为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
他不好受,贾维更是难做,其实无论李承训在与不在幽州为人质,他都会面临一个医佛到来后,李承训食言反水的可能,若是这样,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大厅内突然间没有人再开口说话,气氛异常沉闷,厅外的夜幕也格外安静,偶尔会听到几声虫鸣,却成了这厅内厅外的调节剂。
其实包括贾维在内,每个人都很疲惫,都是折腾一天了,可这谈判没有达成一致,大家的心里都不安生,怕是夜晚睡觉都难以踏实。
贾维又与李承训对上眼了,这也是一种无声的较量,这时候就看谁的思维快,反应快,能破解谈判僵局了,但明显主导权在贾维一方,因为若要比谁先死,当然还是李承训死得快些。
忽然,令人不解的一幕发生了,贾维明显显得焦躁起来,他的手在极其不自然的敲打着椅子上的扶手,脸上泛起一种奇特的光彩,忽而惨白忽而火红。
李承训曾一度认为这他走火入魔即将发作的前兆,但见其狠盯着自己的眼神中,竟有一抹难得一见的平静,便否定自己的这种猜测。
“我可以给你完全解除毒性,也会放他们三人走,当然他们三个愿意在幽州养伤,我也会尽心招待,但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贾维深深的吐了口气,很明显,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同时那某种那奇特的神采也渐渐隐退,又恢复了往昔的沉稳。
“什么事,你说?”李承训心中一动,他知道贾维不可能如此大发善心,必是有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要他去完成,但他猜想不到还会有什么?比把自己的性命交在对方的手里更难?难道他要以自己的几位夫人为人质?那是万万不可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贾维开口说了六个字,好似一锤闷雷,擂翻了在场所有等人。
贾维非常平静,一字一顿地道:“与我女儿结婚!”
“什么?”李承训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你,你的女儿?”
“不错!我女儿!”贾维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嘴上居然挂着笑意。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儿?”李承训有点泛懵,按说人家贾维也五十多岁了,有女儿很正常。
“我怎么就不能有,只不过他一直不在我身边而已!”贾维表现出了良好风度,有问必答,好歹这也算是在招婿。
“怎么可能?”李承训还是不相信,“你说,把你女儿嫁给我?”
“不错,是把我女儿嫁给你!”贾维毋庸置疑。
“咱们可是不死不休的仇敌!而且,我还是皇帝钦犯,你药把自己的女儿推到火坑里?总得给我个理由?”李承训十分不理解,贾维难道为了活命,竟这般狠心?
“咱们是仇敌,不过说实话,你在塞外的口碑比我好,把女儿嫁给你,也没什么说的,至于钦犯一说,那要看怎么说,大唐之内你是钦犯,大唐之外,谁管得了你?你不妨考虑考虑!”贾维还真是苦口婆心起来。
李承训混身上下竟透过一丝凉意,且不说贾维的女儿会是怎样的人?也不说娶了她如何与自己的几位夫人交代?单说这贾维把女儿嫁给自己的用心,便恨只得好好商榷一番。
贾维嫁女,除了让自己死心塌地的帮助他去除走火入魔之患,不排除还有其他的用意?比如此女随他回大青山,会否会成为自己的家贼,而成为贾维的内应?再比如,此女会否在自己达到救治贾维的目的后,非常便利地除掉自己?这分明就是个美人计吗?乖乖,这个媳妇可不能娶,狼养的狼崽子更狼。
“不,这绝对不行,我已经有了四位夫人,够了!”李承训未及深想,便感到种种不妥,因此果断拒绝。
“哦?”贾维也颇感意外,“小女从小拜在高人门下,武功怕是在座之人未有能敌得过的,至于相貌嘛,也还说得过去,你居然拒绝?”
“呵呵呵,”李承训苦笑道:“还是感谢大都督看得起我,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要把令千金,牵扯到咱们的恩怨中来,免得她受到伤害。”他这也是真心实话。
“哎!”贾维慨然一叹,“我这也是无奈,正如你所说,医佛大师过来后,你若变卦,我如何防范?”
“就算你把女儿嫁给我,我一样可以变卦,那你又能乃我何?”李承训立即说道。
“你不会,你不是我,你爱惜名声,只要你与小女大婚,天下皆知你是我的女婿,也就无所谓我威胁你,反而是你要帮衬我了!”贾维说的很认真,竟有一种生怕李承训不答应的神色表露出来。
“你难道不怕皇帝降罪?”李承训又想出一个托词,“你是朝廷封疆大吏,我是一个反贼钦犯?”
“怕,但我更怕死!”贾维针锋相对。
“不行,我不能娶他,你不能强人所难,大不了我在幽州不走就是!”李承训不得已只得放赖。
“晚了,你现在不答应也不行,除非你死!”贾维嘴角竟然掠过一抹笑意,“咱们事不宜迟,明日我便准备,三日后为你们完婚!”
“你,你若这样,休怪我无情!”李承训钢牙一咬,豁然起身,“既然你不在意令爱的幸福,我又怕甚?嘿嘿,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他故作无耻,放出这些狠话,希望贾维能够改变想法。
贾维心狠手辣,岂在乎李承训的威胁?他同样起身,目光阴狠地盯着李承训,“可以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对她疼爱非常,她若是不开心,我会郁闷好几天,她要是不幸福,我会要了你得命,至于我的性命,反正还有些日子,足够拉人给我陪葬的!”
“砰!”李承训颓然坐倒,他明白贾维的意思,他必须娶他的女儿,还必须对他女儿好,当然,如何挽救自己“老丈人”的事情,那是傲天鹰请医佛回来之后的事情,这期间还可能发生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稍有不慎,便会稀里糊涂的被这父女给害了。
“来人,”贾维不再与他多说,喊来手下,让他们安排众人下去休息,他倒不用担心防范他们逃走,因为李承训身体里的三日红毒药未解,哪也走不了。
“反正我不同意!”李承训见贾维说完抬步边走,连忙呼喝道。
然而贾维根本不搭理他,直接走出了大厅,他要去安排铁鞋等人夜晚去劫营的事情,还要再去防线上巡视一翻,因为子时将近,他必须要先睡一会儿,否则如何挺得过子时病发的痛苦?
李承训回到房间,他心思烦乱,坐卧不安,尽管身体疲惫不堪,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他一定要思谋出来一个脱身之计,绝对不能按照贾维的步调,让他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想睡,睡不着,可实在是架不住身体的疲劳,以及思维上的疲惫,在昏昏沉沉中,李承训似乎还是睡着了。
他梦见了狞笑着的贾维,梦见了无忧、红娘、雪儿,公主,还梦见了一个长相恐怖的女人,居然还梦到了皇帝?长乐公主?
总之是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但他又感觉自己似乎没有睡着,偶尔还会思索一番如何离开都督府?又会考虑如何为贾维去处走火入魔的痛苦。
就在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半梦半醒之间,他好似听到有两声细微的敲门声。
“谁?”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强自打起精神,确认的确是有人在轻微的敲门。

第二十三章 深夜来客
听到敲门声,李承训轻身下地,身体靠在门旁墙壁上,又问了一句,“谁?”
“是我!”门外传来的竟然是出塞鹰的声音。
李承训闻言心情一松,立时动手她打开房门,“鹰三姐?”
出塞鹰穿着一身夜行锦衣,笑着解释道:“我猜你也是睡不着,可又担心你睡下,所以敲的声音很轻。”
“快,进来再说,”他把出塞鹰让进门内,正见一队例行巡逻的士兵从其门前经过,但却没人来找他们麻烦,心里竟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关好房门,把出塞鹰引到桌旁坐下,才问道:“我没事,鹰三姐,你有什么事吗?”
“嗯!”出塞鹰皱着眉头道:“早些时候,我出了趟都督府,竟然没人阻拦?真不知道这贾维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你出府干嘛?”李承训奇怪地问。
“一来试探贾维对于咱们的防备程度,二是去探听下官军城防的情况,我知道你想知道这些。”出塞鹰喝下李承训为她倒的一杯清水后,回答道。
“哦?”李承训突然眸中增亮,赞叹道:“三姐想得真是周到,那结果怎样?”
出塞鹰摇头苦笑,“贾维对于咱们似乎是完全不设防,不仅任由我自由出入,还令那些兵士还以礼相待,看来,他对你这个准女婿还真给面子!”
“得了,三姐莫要再取笑于我,我都快愁死了。”李承训愁眉不展,唉声叹气,“贾维这毒药的确奇特,凭我所学也解不了这毒,正因于此,他才吃准了咱们不敢妄为,自然也故作大度地放任你们轻松自在。”
出塞鹰见他一副苦瓜脸,也是摇头暗叹,便转开话题,讲了她探听到的到目前为止,关于幽州城内外的状况。
兵临城下的的确是突厥先遣部队红刀头马贼,他们的据点距离幽州城不远,但也不是说到便到,可以神鬼不知的到达幽州城下的。
且不说贾维在马贼们的据点附近安插了暗哨,单说自从他得知突厥大军正向幽州靠拢以来,他在各地沿途布下的暗哨,也足可以掌控草原上任何风吹草动。
但奇怪的是这些暗桩、斥候、探马没有一个人回报说这些马贼们来攻城了,贾维怀疑这些暗桩都被这伙突厥人给做了甚或是有的被收买了,这说明什么?暗桩不暗,很可能是军中出了叛徒,他已令金甲调查此事。
红刀头马贼这次全部出动,大约有一万余人,他们个个高头大马,器甲精良,显然是被突厥大军武装过的,他们趾高气昂,耀武扬威,在幽州城下整整叫骂了一日,日暮时分才安营扎寨。
对于马贼们营寨,出塞鹰站在幽州城墙上好一阵观瞧,连她都觉得嗤之以鼻,更别说像杀狼四虎这些在军旅中打滚的将领了,这也是铁鞋两次急急求见贾维的缘由。
安营扎寨很有说道,比如要有寨门,要有守卫,要排成阵型,要有四通八达的通路等等,而这些红刀头马贼则是寻到哪里便是哪里,一堆一块,乱七八糟,这若是幽州铁骑冲杀过去,他们本身就得自相践踏起来。
不仅如此,这些马贼们的营地里还是灯火辉煌,杀鸡宰羊好不热闹,完全把这幽州城外当做了自家山寨。至于官军这边,兵士已接到劫营的命令,只等得夜半三更,人最困马最乏的时候,好去劫营。
出塞鹰讲完了他所了解的情况后,有一个疑问却是始终想不通,“小师叔,我不明白如此战力,这些马贼们何敢如此张狂?”
李承训沉吟道,“红刀头再傻也不会如此,我猜测这是他们的诱敌之计,不过做的有些太过明显了,贾维不可能上当。”
“诱敌?可突厥大军据此尚有二百余里?”出塞鹰说出心中疑惑。
“突厥马匹健壮,骑术高超,一日间奔袭百里不成问题,这红刀头向回跑,突厥大军向前进,若是官军追杀得兴起,随到两军交接处,怕是官军也不好脱身。”李承训继续解释道,可他心中也有些疑虑,“对了,红刀头安营扎寨的地方距离幽州多远?”
“十里左右。”出塞鹰打探的可谓详细,毕竟捕快出身,探查细致已经成了她的本能。
“这就对了!”李承训解释道:“十里地的距离,足够马贼们找到自己的马匹跑路了!”
“可是贾维若不上当,他们岂不是白忙活了?”出塞鹰笑着问道。
“计谋便是这样,上当最好,不成功也罢,总会一计不成,二计又起。”李承训说着,打了个哈气,他这倒非是再下逐客令,而是与出塞鹰说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这人一放松,困倦自然便不听话地袭来。
出塞鹰见他如此,笑着劝他早些休息,便起身准备离开,而李承训同样报以微笑,则反复叮嘱她,后半夜且莫再去打探官军劫的事情,毕竟出塞鹰白日里也伤了元气,需要休息,而劫营的事情,天明自然见分晓。
出塞鹰点头答应,就在她在出门之际,却面带,终还是停步,又问了一句,“对于贾维嫁女的事情,不知小师叔想如何应对?”
李承训一听这个就头大,脑袋里立时搅成一锅,浑浊一片,于是摇头苦笑道:“铁定是不能娶,我再想办法吧,反正算上今天,还有两日的时间。”
出塞鹰好似颇为同情他,叹息着问道:“我也顺便为你打探了一下这位姑娘的情况,你可想知道?”
“鹰三姐,你饶我了吧,我刚想睡会儿,咱们明儿个再说!”李承训心烦意乱,搞得他睡意又减了大半,这次真的下逐客令了。
出塞鹰皱眉也不是,掩嘴偷笑也不是,就这样被他推搡了出去。
李承训回身坐到床边,心中却是颇为感动,感动这位鹰三姐知他惦记前方战事,特别不辞辛苦的去打探来,而且其心细如发,竟然连贾家小姐的事情也做了探查。
李承训困了,却睡不着,这种失眠的痛苦,只有失过眠的才能体会,总之是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噗!”
恍惚间,他听到窗纸猛然破开的巨大声响,随即便见到一个黑影破窗而入,那人来势甚快,显然武功不弱,竟然一柄长剑直取他脖颈。
他想施展百兽拳,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今日在阎王殿上走了一遭,身子虚弱,且体内毒气未祛,若是再勉强用力,毒气趁虚而入,遭罪的还是他。
有鉴于此,李承训索性不躲不闪,反而恭恭敬敬地对着这刺客行了一礼,“李无名见过贾小姐!”
那柄长剑在距离他顶门寸许的时候,定格不动,“你倒有些小聪明!”果然是女子清脆的声音。
李承训行过礼后,抬起头来,暗黑之中,来人背靠月光,他看不清对方容貌,“在这铁桶似的都督府内,能来去自如的刺客,怕是不多,而我李无名在幽州城内除了大都督,没有什么仇人。”
聪明人点到即止,他相信这位贾小姐是聪明人,便住口不言,其实他还有一点能断定她是贾小姐,那就是他虽看不清样貌,却看得见身形,见其纤细柔弱,分明是女子形态,而他的仇人中几乎没有女人,综上几点,他百分之九十九认定是贾小姐无疑。
若不是万全,李承训怎肯冒如此风险?
这女子正是贾维的千金,贾墨衣,她是晚间的时候,听得嘴碎的丫鬟说白日里大都督已经把她许配了人家,而那人不仅是盗贼,还是钦犯,更是大都督的仇人。
这一下可气炸了贾墨衣的心肺,可她细问之下,那丫鬟竟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因为这丫鬟也是听守卫的兵士胡乱议论听来的。
贾墨衣立时去寻找他的父亲,结果被告之其去巡城未归,他一面在其父的房门口等待,一面命人寻来白日里在大厅内值守的守卫,询问详情。
守卫知道贾墨衣的脾气,自是不敢有所隐瞒,自然把自己白日里看到的,他能记起来的全都说与了她听。
她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心凉,她不愿意相信一个现实,就是他的父亲为了自己的性命,把他唯一的女儿作为人质,作为交换的工具,“卖”给李承训了。
她苦在父亲的房门口等到夜深,也不贾维的踪影,心知父亲定是又去那人迹难寻的地方缓解痛苦去了,只得极其悲伤,寞落的返回自己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蜷缩在床头一角,吧嗒吧嗒地的掉下眼泪来。
她知道父亲习练太虚功走火入魔的事情,也曾请教过自己的师父可有法化解,她得到的答案与贾维今日得到的答案一般,非是医佛不可。
这次回幽州,她本是想见父亲一面后,就去少林寺,无论如何也要请得大师来幽州为父亲疗伤,可未料到竟然横生出如此枝节来。
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为了去除体内的魔障,竟然要把自己嫁给她并不爱的人,这让她怎能不悲伤?怎能不痛苦?怎能不痛哭流涕?
可哭过之后,冷静下来,她又能怎样?难道拒绝婚事,任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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