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隐王-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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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训从來不做越礼之事。他又向李、张二位将军解释说:这些难民归序于大青山军中。是因为恐其藏有奸细。扰乱了军心。如果先由大青山对他们进行收编可以消除这种隐患。而大青山马贼并入官军序列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这些人最终还是归于官军。但请两位将军放心。
那两位将军本是奉命听李承训行事。对于其做法。自然洠в幸煲椤S绕溆痔美畛醒到馐偷煤锨楹侠怼W匀皇堑阃烦剖恰M倍诵睦镉植唤宸畛醒档拇κ率侄巍T奚推渖狈ス稀
“大将军。请容我说一句。这些人都是咱们许多家花钱买來的财产。”那个叫李志的人仰面向李承训喊道。“你。你这不是抢人吗。与强盗有何区别。”
“哈哈哈。”李承训开口大笑。“我本就是马贼。再说。那些人自己愿意留下。是我抢的吗。
那李志见触犯了自己的实际利益。权衡再三才鼓足了勇气。说了刚才那番话。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控在对方手中。根本洠в谢坝锶ā5彼劢穷┑交⑼萘莸墓倬寻纬龅督J薄<幢阈挠胁桓省R膊桓以俣嘁痪渥臁
“大将军。我不是奴隶。但是我也想加入咱们官军。可以不下山吗。”就在奴隶们被带走之际。一个年轻的后生突然喝道。
“当然。我们欢迎任何一位愿意投身于保卫大唐边疆的勇士。”李承训伸臂遥遥一指。“想投军的勇士。也都过到那个军旗下集合。”
“我也想留下。我可以给后生们做饭。”一位满脸皱纹。脸色黝黑的妇人扯着脖子喊道。立时引起众人一阵哄笑。
李承训面容整肃。用狮子吼压住众人骚嚷的声音说道:“这位婆婆。我们打仗需要战士。需要能上战场建功立业的年轻人。但更需要您这样的人來为他们补衣服。纳鞋底。做饭。照顾伤员。欢迎你的加入。请站过來。”
他的话相当具有蛊惑力。也相当有说服力。于是乎。谷底之中纷纷有人又站出來表示要参军留在大青山上。毕竟谁人都知道下山肯定是死路一条。
如此一來。不到半个时辰。谷底那五百余人竟有四百多人先后站到那战旗之下。被王苑安排人登记造册。根据其所长分别安排接引到第八岭。
事后王苑将这些人的情况整理清楚。总共参军的人四百二十人。其中能参军上战场的男子大概有近二百名。有一百名妇女可以从事医疗等工作。其余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和儿童。这些人当然也是大青山所必须负担的。
至于剩余在谷底的那一百个人则被李承训驱逐出山。就在官军吆喝着撵他们下山的时候。他们为了保命。也强烈要求留下参军。可一听说要立即上战场与突厥人拼命。又都打了退堂鼓。就这样。最后他们还是哭爹喊娘地被李承训赶出了山。但李承训向他们保证会派兵护送他们脱离幽州险境。
走的这些人中有史老头和李志。因为二人确实是怕死。又舍不得自己苦心经营的家底。心知当了兵这些也就充了公了。但麻坑脸赵凯却留了下來。表示愿意随时奔赴前线。尽管李承训对其洠в泻酶小?梢膊缓糜哺宜摺1憬徊⒘袅讼聛怼
第六十章 欲擒故纵锁银环
难民暴乱的风波大局已定,但李承训并未立即离开,他担心这些新投入山寨的人或许还有顾虑,或者心智不坚,他觉得有必要趁热打铁,再与大家唠唠,便又深入到第八岭,见那些人刚刚吃过饭,正在分配住宿的宿洞。
见他过来,众人都放弃自己手头的工作,聚拢过来,得知其要与他们宣讲宗旨、规矩、理想,无不凝神细听,因为他们已经是大青山人,这些规矩便事关他们的生死。
李承训以他历史学教授的功底,说讲起来慷慨激昂,忽悠起来也是当仁不让,自然把这些人搅合得热血沸腾,纷纷表示一定效忠大唐,甚至后悔晚投了大青山。
这次处理难民事件,可以说从应变,到设计,再到布局,及至现在收关,这才算是大功告成,他终于如释重负,长长舒了口气。
他离开之前,又特别叮嘱王苑,要加强第八岭和第九岭的岗哨守卫,谁都难说这些难民能否就是听话,他不得不做预防性的安排。
此时,夜已深,寒风乍起,无数黄叶悄悄飘落,然而李承训却并未回第九岭休息,而是紧了紧红娘披在他肩上的斗篷,翻身向聚义厅奔去。
其实,在他设计收服难民之际,始终通过小金鹰联络金甲那边的状况,得知金甲那边的事态发展也还算顺利,这才没有后顾之忧,如今这边大局以定,他必须要赶紧过去找金甲和贾墨衣来计议下一步的动作。
在金甲的门外,贾墨衣始终如雕塑一般地站立着,直到李承训到来,她这才有所动作,询问道:“你那边如何?可还顺利?”
“一切搞定,走,咱们进去说话。”李承训说完,打了个响哨。
一声鹰鸣过后,金鳞鹰和出塞鹰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原来这二人奉李承训之命,始终在暗处保护金甲,此刻被李承训唤出,是要他们这里守候,以确保李承训等人商议秘策之时,不被外人偷听。
与此同时“吱呀”一声,金甲也推门而出,“李驸马!”
他失去武功之后,精力不比从前,连日来已经心力交瘁,极其疲劳,因此方才得空便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但如此非常时期,他也是睡得极轻,有点动静,立时便醒了过来。
“金甲将军,”李承训忙上前拉住他的手,与他寒暄之间,一同进了房门。
三人见面,便无需客套,李承训先简单介绍了第七岭难民叛乱的事情,紧接着便开始询问金甲这边的情况。
“你走后,铜臂和铁鞋等人并未在聚将议事时发难,但是他们却发动几乎所有高层将官在下午的时候来向我请命,我分析是他们早间被咱们弄得手足无措,直到中午过后才反应过劲,便来向我发难。”
接下来,他主要讲述了下午其与铜臂和铁鞋的激烈碰撞,他讲得很细,并加入了很多自己的分析,听得李承训频频点头。
待金甲讲述完毕,李承训也已经梳理出头绪,总体来说,有三个方面值得令人探究,引人深思。
其一是:下午对金甲领衔发难的既不是铜臂,也不是铁鞋,居然是银环的副手史大可。但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其一直辅佐银环,见主帅如此狼狈,心生怨恨,可当真如此简单吗?
其二是:铜臂和铁鞋也并不老实,二人旁敲侧击,煽风点火,终于使得金甲与史大可双方刀兵相接,险些拼斗起来,若不是贾墨衣出手震慑住众人,局面几乎不可控制。
其三是:下午聚义厅中的将领共有三十几位,竟然有半数之多的人拥护释放银环,当然,这其中包含了银环、铜臂、铁鞋三方在军中的力量。
其实,这已经比李承训预想的好多了,他曾经以为银环等人的力量或可能会有三分之二,之多,因此才派贾墨衣保护金甲,才令亲信杀狼队官兵在聚义厅外布置子母剑阵,但这些都是有备无患的力量,万不能动用,一旦动用毕竟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下午斗争的关键还在聚义厅内的唇枪舌战上。
具体的情况是,聚义厅中那些将领分做两派,各说各理,说到激烈处,难免抡胳膊,挽袖子,破口大骂,毕竟军中将领武夫居多,远不似文人唾沫星子乱飞,争吵不过时自然上手。
若不是聚义厅外有子母剑阵防备,而聚义厅内又有贾墨衣压阵,铜臂和铁鞋不趁机打倒金甲才怪,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直接将矛头指向贾墨衣,指责她非是军中将领,却干涉军事。
几番讨价还价之后,金甲迫于压力,或者说按照李承训交代的计策,不得不把银环从旗杆上放下来,重新关到牢房里,并安排人为他治疗伤势,并承诺在没有实证之前,不再对银环用刑。
“好,金甲将军,做的好!”李承训赞叹着伸出了大拇指,的确,下午这场鏖战关键之处不是赢得论战,而是恰到好处的做出妥协。
“鱼儿会上钩吗?”金甲见识了李承训的智谋,已经完全信任他。
“会的,银环这种人才,突厥人怎么舍得?”李承训笃定地道。
“要不要,我也去?”贾墨衣开口问道。
“你还是在这里保护金甲,那边有我,金鳞鹰和出塞鹰,不会出什么差错。”李承训果断地回绝道,下午,银环放人,那不过是李承训的欲擒故纵之计,没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内奸会自己在敌营孤军奋战,都会培养自己的势力,安插自己眼线,才会便于帮助他们传递消息,也方便他能从多方面的收集消息,必要时还可以发挥其丢车保帅的作用。
所以,李承训推断,一定还有奸细藏在军中,从下午史大可激进的表现来看,正好印证了这点。因此,他们表面上放了银环,实际上却更加的警觉,并保持了对其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监视,以保证顺藤摸瓜,连根拔起整个藏在军中的内奸网络。
李承训又对之后的计划向贾墨衣和金甲做了一番部署,便离开聚义厅,但他依然没有回藏兵洞休息,而是直接潜伏到了山里,藏伏在地井监牢入口的对面山里。
他的百兽拳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模仿百兽惟妙惟肖,因此他藏在山中几与于山色混为一体,又好似那自然百兽的一员,即便武功高出他数倍的高手也很难发现他。
他之所以要去盯梢地井监牢,非是不放心金鳞鹰和出塞鹰的办事能力,而是他知道那内奸隐藏如此深,必定有其过人之处,多一个双眼睛,便多了一分胜算。
夜已深,猫头鹰在夜色中咕咕地叫着,冷不丁地扑闪着翅膀,从枯树干上飞起,冲入荒草丛中,捉住一只田鼠,返回到树梢之上。而后,夜又恢复了平静,毕竟是深秋了,很多动物都已经不怎么活跃。
一队兵士从远处走来,虽然脚步轻盈,在沉寂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看似好像是巡逻的兵士,却在地井门口停了下来。
“什么人?”地井门口今日新增了守卫,有二十多人,个个拿着铮亮的单刀,在月光的反射下,鬼气森森。
“史大可!”带队那人冷声回道,“我现在要进去探视银环将军。”
“将军,如此深夜,您来探监?”守卫头领眼见对方有五十来人,看样子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武士,而自己这些守卫则都是从军中战场上淘汰下来的老弱残兵,不由得心下虚了。
“怎么?不许?”史大可盛气凌人,看来他毫无顾忌。
“不,不敢,请问有金甲将军的手令吗?”那守卫的声音竟是越说越小,最后几近无声,他发现那史大可已经贴近他的身前。
而于此同时,史大可身后那五十个虎狼之兵,几乎是两人一组,将钢刀架在对方双肩之上基本上可以算是已经缴械了。
“你要手令?好!”史大可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兄弟们,给他们亮亮手令!”
话音落点,便响起铠甲晃动之声,随即连闷哼都没有,就听得“咚咚咚”,数十颗人头落地的闷响。
李承训强忍着没有惊呼出声,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待他发觉不妙正起身时,见那二十余个守卫已经人头落地,不可挽回。他真后悔,是自己太大意了,客谁又想到史大可如此狠辣,竟然敢如此斩杀袍泽!
他强自又按住身形,缩藏到岩石后,心中仍在滴血,心疼这二十几个兵士性命。但想想史大可如此谋划也并无不妥,毕竟他杀了这些人,没人知道是他干的,他仍然安全,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兵士听其摆布,难道这些人都被突厥人策反了?
李承训不相信这是真的,事实却又是这样残酷,他侧出半个身形,见史大可命令手下将这些人全都拖到地井里,而后令二十个军士扮成守卫守在门口,他自己带着剩余的人快步向地井中走去。
金鳞鹰和出塞鹰分别藏身于李承训平行的位置,与他成犄角之势,他们也看到了地牢入口的一幕,铁拳攥得生紧,却是未敢妄动,事先他们有过商量,一切以李承训马首是瞻。
李承训现在无比纠结,他没想到事态会如此严重,那现在该如何应对呢?难道派人冲过去,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可史大可是内奸吗?若他仅仅是为了义气救人,而不是真正的内奸,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即便他是内奸,难保没有其他内奸,抓了他,他若不招,也可能断了线。
他终究还是忍耐了下来,打算在观察观察再说,便不由得想起下午自己单独去探望银环时,所发生的那一幕。
第六十一章 苦肉计引内鬼
就在今日傍晚的时候,李承训曾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化装金甲的手下,拿着令牌以督办刑讯的名义见过银环。
他是带着同样化妆成兵士的贾墨衣去的,到得地牢之内,便勒令所有的守卫全都退出去,而令墨衣在监牢外警戒,在确保绝对隐密的情况下,这才急步上前,扶住银环的肩膀,拨弄开其额前披散的长发。
“令将军受苦了!”李承训声音柔弱,充满悲腔,音色中充斥着怆然泪下的愁思。
“李驸马,在下无事!”那银环缓缓抬起头来,竟然展颜一笑,无奈牵动伤口,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那边,一切顺利嘛?”
银环说完这话,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扭头避过,担心血丝飞溅到李承训的身上。
为了假戏真做,知道这出苦肉计的人只有李承训、金甲、贾墨衣和金鳞鹰与出塞鹰五个人,那些个狱卒自然并不知情,他们这手上可是一点没留情面。
“外面一切正常,让我看看你的伤。”李承训精通医术,为了缓解银环的疼痛,开始为其按摩身上的穴道。
“下午的时候,史大可来了,我觉得他很反常,有可能是内奸!”银环整个骨头都疼得如散了架子一般,被他这么一捏,还真是舒服,便没跟他客气。
“史大可?”李承训喃喃自语,“若说是他,也的确很有可能,毕竟他是你的副手,主管斥候工作,知道的也最全面。”
银环微微稳了稳气息,忍着疼痛,提振精神,小声讲出其下午与史大可会面的情形,不是他不想大声,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力气,有力气还留着应对明日的酷刑呢。
下午,就在银环被从旗杆上放落而送回监牢里之后,那史大可来到牢房,便痛苦流涕,说看不惯金甲如此作恶,担心银环性命受到威胁,打算带着可靠的兄弟们来救他。
银环也爆粗口大骂金甲栽赃陷害自己,可他不同意逃走,说是自己一旦逃走,那便等于承认了他是内奸,这样的话,他宁远死,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名声。
“名声?名声值几钱?”史大可俯身跪倒,表决心说金甲既然如此折磨银环,必定是真正的内奸,而大家又没有证据能证明金甲是内奸,那银环必定会被当作替罪羊除掉,还是尽早脱身才是,哪怕是下了山去做马贼,做土匪,也总好过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银环须发皆张,承认史大可说的不无道理,可就这么逃走实在是不甘心,于是又狠骂了一阵金甲小人,金甲无耻。
总之,史大可是声泪俱下,苦苦哀劝银环逃走,说这一切都为了昔日兄弟,甚至他不惜牺牲自己性命,也一定要设法将他营救出去。
在他苦苦劝说下,银环装作对大唐心灰意冷,也表示自己赤身的被挂在旗杆之上,就算让他重新带兵,他也没了尊严。
史大可见银环心思动摇,忙添油加醋,说金甲当道,银环也只有继续受辱的份儿,就算是死,也不会再有掌兵的机会,而别说是去查找真正的内奸,或者报仇了。
银环在一番犹豫之后,算是勉强同意逃走,可他装作顾虑重重,说是即便他从山上下去,面对四处纵马抢掠的突厥人,也是死路一条,如此还不如死在这里。
话到此处,史大可又向银环贴近了几分,在其耳旁说道:“将军,您受到如此不公正的折磨,难道这种恨,还不够豁出一切吗?”
“恨!”银环自然顺杆就爬,“能杀了他,我在所不惜!”
“如此一来,末将有一条路,不知当讲不当讲!”史大可此时略显纠结,欲言又止,故作尴尬。
“你说,我已经身败名裂,何惧之有?”银环咬牙切齿,凶光毕露,配合上满口鲜血,更加的可怖,惊得史大可都不敢直视。
“将军,此事也是无奈之举,末将想到一法,也不知道可行与否……”史大可眼内狡诈瞬间即逝,却故作扭捏托辞。
“说,少婆婆妈妈的!”银环冲口而出,眼光锐利凶狠,如同野兽。
“你不妨借突厥之兵,以除掉金甲。”史大可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他此刻前来,就是来做说客的。
“你?内奸是你?”银环虽然满身是伤,但他脑子没坏,突然喝道。
“将军,”史大可突然跪倒,“你怎能如此冤枉于我?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将军啊!是不忍见将军被当作内奸处死。”史大可一脸无辜,连连摆手说是这只是他的一个注意,是否采纳,还要将军说了算,他也不是内奸。
“你站起来!”银环口中厉声喊道:“他们既然冤枉我投靠突厥人,卖友求荣,我这冤屈岂能白受,我就当真投降,又能怎样?我要割下金甲的头颅,以雪恨!”
他说话间挣得铁链直响,那种恨意充斥着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不是演员,此刻却有着出色的表演,但这愤怒并不是针对于金甲的,而是针对眼前这个自己一向信任的史大可的,很明显,他是内奸的可能性很大。
“既如此,为了将军,我史大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史大可表现得大义凛然,好似为了主上,为了义字,他叛变投敌也在所不惜。
于是,银环与史大可定下了夜间出逃的秘计,这也是李承训事先与银环商定好的,一旦内奸露出尾巴,银环便要顺杆上爬,将计就计,在内奸的安排下,投入到突厥人的怀抱,以为内应,毕竟李承训在突厥军中若无内应,便心里没底。
这是一出将计就计的反间计,只是其代价是银环将失去为人为将的尊严,但银环在李承训提出这一设想的时候,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他说:“为了铲除内奸,为了给师父报仇,为了大唐江山社稷,他宁远付出一切!”
现在,李承训见史大可进去也有了小半个时辰,仍不见其从地井中出来,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他担心里面出了什么变故,而银环会有危险。
焦急的等待,令夜似乎都变得漫长,终于,李承训见到史大可带着人从里面匆匆而出,他细数了一下,进去的时候是二十五个人,这出来的却是二十六人,看来银环已经被裹挟期间。
他连忙学着猫头鹰的叫声,示意金鳞鹰立即跟踪,但同时他却把自己身子伏得更低了,眼睛警觉地看向四周。
小心使得万年船,他不知道在史大可来劫人的时候,是否还有其他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