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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大唐隐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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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千两时,脸上顿时笑逐颜开,再也掩饰不住,忙又把他二人引致斋堂,安排另一位小沙弥好生招待,自己则乐颠颠的跑去方丈室禀报,这样的大善人必须要方丈亲自接见的。
李承训吃过斋饭,便有小沙弥引着来到方丈室,他见方丈智俨禅师正坐在禅凳上,默习着经文,一种崇敬之意油然而生。
智俨被尊为华严宗二祖。他博学多识,著述很多,据《华严经传记》说智俨有经、论义疏二十余部,章句简略,解释新奇。
这样一位历史上著名的高僧,就坐在来自现代的李承训面前,如何能不令他动容?只是他在现代对于佛学了解不多,仅仅知道他是华严宗二世祖而已。
智俨大师见到立在殿中的李承训,也眼前一亮,忙起身合什,宣了句佛号,开口道:“施主虎目龙睛,当非凡人!”
“大师谬赞。”李承训也双掌合什回了一个佛门礼仪,然后在智俨大师的指引下,落坐在他身旁,“弟子久闻至相寺乃华严祖庭,因此慕名而来。”
智俨大师颔首道:“施主有心了,不知施主有何烦心之事,但讲无妨。”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无论在家还是出家,这人情世故还是一样,谁人无事给你这么多的香火钱?这钱越大,可能事情越难办,但再是难办,也不会超越佛家规程,聪慧绝顶的高僧自然也知道香火钱是不能白要的,佛讲缘法,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善缘?
李承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他还觉得不够,恭敬地道:“方丈大师,其实弟子有两件事,一是还愿,二是礼佛。”
“哦?”智俨大师眉眼不动,他来见李承训之前,就问过寺内负责接引的师傅,说这人是一次来寺庙,如今见说是还愿,虽感疑惑,知必有因。
“在下祖籍洛阳人士,姓夏,”李承训又打起了三弟夏承的名号,继续说道:“在下月前生了一场大病,延请数位郎中,都无济于事,后来家母招待了一位登门化缘的师傅,那位大师亲自为我把脉医治,并在府内住了整整七日,总算把我救了过来。谁知还未等得家母答谢,那位大师便飘然而去。”他觉得编排瞎话欺瞒这位高僧,心中很是忐忑,可也无奈。
智俨大师微微颔首道:“善哉善哉,施主面相,乃是通天大福之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能在这皇帝御用的寺庙力主持,除了精通佛法外,也是洞明世事,无论说话做事,始终不温不火,给人以舒服。
“借大师吉言!”李承训致谢之后,继续说道:“那位大师走后,丫鬟整理房间时在床头发现一部华严经。因此家母四处差人去寻那和尚,这洛阳附近的华严寺庭皆已走遍,也是没有访得,听说长安终南山中的至相寺是华严祖庭,因此特差小儿来访。”
智俨大师腹内排查,他这寺庙之中也无那种高人啊?于是询问了李承训那和尚的相貌。
李承训自然编排了一个大众相貌,以显示其平凡,目的便是让这位高僧猜不出是谁,好便于他下一步行动。
“施主,您要访的高僧,怕不是本寺僧侣!”智俨大师思来想去,他寺里共有七八十位僧人,却都在寺中多年,未有出去云游的,当不是寺里僧侣,这才缓缓回应道。

第六十六章 潜伏入寺
“大师。老母敬佛之心甚炽。特地差人做了许多僧衣僧帽。让我亲自交予诸位大师手中。若能见到恩人。自是另一番酬谢。若是见不到。也不妨事。这里是华严祖庭。是那和尚的根本所在。也算是敬了那位大师救命之恩。”
李承训说的异常中肯。说完之后。又身鞠一躬。
智俨大师犹豫了一下。轻叹一声。“好吧。若不让你见。你必不死心。”说完。他吩咐沙弥立即安排寺内僧众到上院大殿前集合。
李承训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之所以要费尽周折见每一个僧人。是想凭借自己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找一找那个可能混入寺僧中的倭国人。“纯一君”。
因为再怎么说。倭国人和中原人也是不同。他们有自己的心里特征和样貌特征。他相信自己能看出蛛丝马迹。
“还愿之事。老衲依了施主。那请问‘礼佛’一事又何解。” 智俨大师波澜不惊地问。
李承训毕恭毕敬地道:“家母曾言。若到得华严祖庭。必恳请方丈大人允许小子在寺内住上月余。日日吃斋诵佛。以报答佛祖之恩。”
“这。”智俨大师略显犹豫。按说百姓寄宿寺庙。那是常事。算不得什么。寺庙本着方便世人。普度众生的原则。对于寄宿的香客也都照拂有佳。可这至相寺与众不同。他是皇帝常來的地方。自然不能随便许人留宿。
“大师。弟子也是笃信佛法之人。因何拒之门外。”李承训不敢松劲儿。也是苦苦相求。
“罢了。佛度有缘人。施主福缘深厚。当不至于给本寺招來祸患。那你就留下吧。只是施主千万记住。山顶的“秦王寨”且莫靠近。”
“是。是。弟子只在寺内伴佛诵经。不会乱走的。”李承训赶紧应承。他不虽不懂“秦王寨”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好开口去问。自己尚有一个月的时间。总会访问明白。
此时。进來一位肥头大耳。身披红黄袈裟的壮年和尚。來到智俨方丈身前。双掌合什道:“方丈师兄。寺内弟子全已聚集在上院大殿之外。请方丈大师移步说讲。”
李承训观其穿戴。看起气度。应是寺内的有些分量的和尚。果然。他听到智俨和尚介绍说:“夏施主。这位是老衲的师弟。智聪法师。老衲不主事时。都是他在照料。”
“智聪大师。”李承训躬身行礼。
“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智聪合什回礼。
“夏施主。请。” 智俨方丈起身。双掌合什。
“方丈大师。请。”李承训尊尊有礼。
智俨方丈微微颔首。当先出了房门。李承训和宋管家紧随其后。智聪最后。一众人等向上院大殿前行去。
智聪颇为健谈。路程不远。他却把寺里的大概向李承训介绍了一番。李承训听说寺里方丈以下共计七十八人。他准备了一百套衣帽。足够。剩余的给寺里做储备。
至相寺三进院自下而上。把山门、大殿、法堂一线贯通。构成了寺院的主体建筑。而上院是四层平台中最大的一台。期间有五间法堂高踞在上。两厢客厅南北相对。那些僧众正在这些法堂、厢房环绕的空场之上。
此时。僧人们队列整齐。无人吵闹喧哗。这种情况在其他庙里并不多见。想是此处是皇庙。僧侣们不得不注重这方面的训练。
智聪站在大殿中最高的台阶上。颇有一种领袖群伦的感觉。也许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吧。他慷慨激昂的向众位僧人讲述了“夏施主”前來布施的经过。而后便要求僧人们列队从李承训面前承接僧衣走过。
智俨方丈潜心修佛。寺内一应俗世都放手让智聪料理。只是今日李承训的突然造访的时候智聪正不在。这才出來与李承训会面。现在自然是任由智聪安排。而不加干涉。
李承训开始分发衣帽。僧人们井然有序的他身前经过。他便从宋管家手中拿过衣帽。交予來人手中。同时仔细端详这人的面貌身形。举止样貌。
七十八名僧人依次而过。无一例外的宣示佛号以示感谢。之后便自行散去。
李承训眉头深锁。他居然洠в蟹⑾忠桓鲂渭?梢傻暮蜕小0凑账畛醯南敕ā<热皇琴凉恕1厝换嵩谛卸⒀杂铩I踔辽裆舷允境霾煌谥性说钠省D训滥歉觥按恳痪笔侵性恕
“方丈大师。方才听您提到‘秦王寨’。那里可还有僧众。可别漏了才好。”李承训仍是不死心。恭敬地问道。
未等智俨方丈答话。智聪法师便接话道:“那里皇帝陛下的避暑行宫。内里洠в兴律6际切┍匚馈!
李承训心中一动。连忙回道:“那好。智聪大师。方丈大师。”他给二人行礼过后。继续道:“既然都已给寺僧布什了衣帽。家母第一桩心愿算是了了。这第二桩。少不得还要劳烦寺里诸位师傅了。”
智聪大师不明所以。目光看向智俨方丈。后者把方才与李承训的谈话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对他吩咐道:“师弟。夏施主在寺内暂住。你要照看好他的生活。有需求尽量满足他!”
“是。方丈师兄。”智聪法师合什答道。
李承训与智俨方丈客套了一番。便跟随智聪去了。
在去客房的路上。智聪法师又为他介绍了寺里的饮食起居情况。顺便把寺内一众景物也都做了描述。
李承训听得频频点头。默记了下來。他有意提到了“秦王寨”。智聪法师不疑有他。带着炫耀的脸色。讲了秦王寨的情况。
顾名思义。李世民登基前。被封做秦王。这寨子便是因他而名。据说隋末群雄逐鹿之时。有一次李世民带兵路过终南山。不想迷失在深山里。眼看夜深幽暗。是出不得山了。便要寻找住宿的地方。
终南山道观、寺庙林立。可这一众人等偏偏撞到了至相寺。当时的方丈静渊禅师。热情接待。把他们引至山顶一处庙堂居住。
其时。李世民为反贼身份。静渊禅师不仅洠в信扇送低等ス俑婷堋7炊耸痴写艿健9退浅鼍场?晌交垩廴缇姘 
由此渊源。李世民登基之后。数次携长孙皇后等家眷來此礼佛。而山顶那座寺庙别院便彻底划归了官府管理。成为了李世民的避暑行宫。寺人称其为“秦王寨。”
了解了秦王寨的历史。李承训不由得和宋管家对望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若是再查寺里的和尚洠в刑匾熘恕D潜闶窃谇淄跽恕
冬季深山中的至相寺。远不如夏季香火旺盛。这时來静香礼佛的大都是附近的居民。通常早來晚走并不留宿。因此客房空出好多。
智聪和尚为了拉拢这个“大香客”。给二人安排了一个单间。还是个六人横卧的大通铺房间。这正好方便两人躺下商量事情。
现在。他们的目标高度一致。李承训是为救兄弟脱困。宋管家是为家人报仇。都有用不完的旺盛斗志。都想把宫中的内奸挖出來。好顺藤摸瓜的抓住贾夫人。
一夜的研究。他们终于达成共识并进行了分工。
李承训会全天候的守在庙里。无论是在和尚早课的时候。还是午饭的时候。还是暮鼓诵经的时候。都用心留意是否有与中原习惯有明显差别的人。
宋管家则负责监视至相寺外围的情况。由于他功夫好。当可不露声色的监控一切进出庙门的人等。看看有无特别异常的人和行为。
夜已深。李承训的肚子突然一阵怪叫。他这是未吃晚饭。饿了。寺庙的和尚都是吃午间一顿饭的。晚间除非特别情况外。很少有人点油灯。大都早早歇息了。
午间的青菜豆腐。怎能抗饿。可李承训不好让僧人单独为他开火。便只能捂着肚子。“老宋。早点睡吧。明天好办事。”
“老爷。明日我到林子里打些野味给你。”老宋临睡前说道。
“不用。”李承训这一放松。还真是有些困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算了。”
两人无话。不一会儿便相继睡去。直到天色朦亮。宋管家最先起身。看了一眼仍在睡梦中的李承训。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李承训起的晚了。当他赶到大雄宝殿的时候。和尚们已然开始了诵经修行。他便找了一处角落。坐了下來。眼睛四下观瞧。
就这样。这主仆二人每日便按照既定分工各行其事。白日里他们用心观察。晚上便互通消息。总结得失。
转眼。七日已过。至相寺仍然一切如常。他们未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不禁都愁眉苦脸起來。
晚间。宋管家辗转反侧。几次欲言又止。他知道李承训在沉思。不好打断他。
“老宋。看來咱们得上‘秦王寨’看看了。”李承训终于开口。
宋管家见他说话。如逢大赦。“老爷。我今晚就去探探。”他起初并未看得起年纪轻轻的李承训。只是皇命难为。可接连这几件事情下來。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子。有头脑。还心思缜密。因此。他现在已经有些习惯性的听从李承训了。
这便是李承训的魅力。始终温文尔雅。洠в猩巳说姆婷ⅰH从蟹说牧煨淦省
“不好。那人极力隐藏。必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你冒险进去也未必能有斩获。反而有可能打草惊蛇。让我再想想。”说着。李承训又闭起了双目。

第六十七章 禅机
宋管家年纪长,阅历颇丰,但此刻也是一筹莫展,实在想不出办法打破僵局,看着闭目沉思的李承训心中琢磨:他能想出什么好对策吗?
李承训闭着双眼,是为了让自己不受外界声色的干扰,还专心思谋对策,他在心中分析:宫中内应必为皇帝极为亲近之人,否则不可能知道那么多隐秘之事,既然如此,此人就不可能有时间跑到几十里外的至相寺来传递消息。如此看来,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寺里负责接头的和尚每日去帝都收取情报,另一种就是这宫里与至相寺之间,还有一个两头奔跑负责传递消息的联络人。
通过这七日来的观察,他几乎就没有看见有出寺的和尚,这便否定了寺里和尚去帝都收取情报的猜测,那只能是第二种情况。存在联络人。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寺里来了几个敬香的香客,但只有两名知客僧和智聪和尚与之有过接触。他留意观察这几人,无论是和尚,还是香客都未表现出异常。
难道是他们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调查的方向根本就错了?贾夫人说让那个叫纯一的人留心‘至相寺’的情报,难道这个‘至相寺‘指的是整个至相寺区域?而不是这个寺庙本身?
他这样一想,似乎便豁然开朗起来。除了至相寺,山里便只有“秦王寨”这一处据点了,不在此,即在彼。
李承训还没想到进入秦王寨内里去探查的办法,但可以让宋管家先在外围监视,于是终于睁开紧闭的双眼,说道:“老宋,明日开始,去秦王寨!”。
宋管家闻言精神一震,他正浑身是力被憋闷的无处发泄,李承训的话无疑给他找了个出气的缺口,“老爷的意思,内奸在秦王寨?”
“还不能断定,要查过才知道!”李承训说完,又给他交代了一些具体的细节。之后,二人便早早睡下。
翌日一早,宋管家便去了秦王寨周边做监视,他之所以可以来去自如,是因为二人打从进庙开始,便告诉方丈,“夏承”留庙还愿,宋管家游览终南山境。
入夜,宋管家回来终于说出了一点有价值的情报,他说清晨时,有个农夫到寨子里送柴禾,早饭后,寨子里有三名士兵到山下采买新鲜果蔬,由于担心自己离开后,监视上会有疏漏,便并没有去跟踪这两拨人。除此之外,整日没有再出入秦王寨的人。
李承训赞他做的对,并嘱咐他且莫急躁,继续在秦王寨外监视,“辛苦了,老宋,快休息吧,再盯两天看看。”
两日转瞬即逝,宋管家没再有新的发现,无论是那樵夫,还是负责采买的三名兵士,每日都按时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李承训立即叮嘱宋管家从明日开始,可以分别跟踪这两拨人,查查他们的底细。
现在,无论是至相寺还是秦王寨,都似铁板一块,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但贾夫人说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内奸一定在这里,只是如何想个办法把他找出来呢?
李承训寻思只老管家一个人忙碌,难免首尾难顾,自己还得赶紧想办法脱身帮忙才好,但是如何才能不令人生疑的出寺?如何可以光明正大的深入秦王寨内一探究竟?
宋管家已去了三日未归,李承训的内心不禁焦急起来,不停的在房间内踱步,他在思付是否去向智俨方丈挑明来意,请他帮助,但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惊动内奸,可不如此,他又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不能再等了!”他站在窗边,望着满天的朝霞,终于下定决心
“夏施主,方丈有请。”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一位小沙弥的喊声。
李承训立即打开房门,“有劳小师傅过来传唤!”他给小和尚打了礼。
小和尚赶紧回礼,“施主,您客气了,请!”
李承训跟着小沙弥到得智俨方丈的房门口,那小沙弥把他引进屋内,便回身退出并随手关好房门。
智俨方丈眼睛本来就不大,虚眯起来更好似若有若无,不过此刻却睁得很大,似要洞穿李承训的肺腑。
李承训的确感到了压力,并从老和尚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警惕,他猜测定是这位高僧已然看出了什么端倪。
想想自己好似陷在泥里,不知该如何打开疆局,要是再招致这老和尚的反感,那他们的计划可要功亏一篑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向老和尚坦白,并请求他的帮助。
他思虑已定,方要开口,不想智俨方丈竟抢先开口了。
“施主,观你面相,见你气度,绝非常人,当是皇族吧,不知是哪位皇子?”
李承训心中一惊,这老和尚当真厉害,难道真的会相面看人?于是恭敬地回道:“弟子原是建成太子第五子李承训,当今圣上赐名李无名”。他感觉在高僧面前弄虚作假,无异于玩火,还是老老实实坦白的好。
“什么?”这次轮到智俨老和尚吃惊了,他瞪大了小眼睛,又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了李承训一遍,才慢慢恢复常态,缓缓说道“李施主既然如此大费周折留在本寺,必是有事,不知可有老衲能帮到的地方?”
“无名欺瞒禅师,实在内心不安,然本意却是不想打扰禅师清修,谁知还是瞒不过您的法眼,还望方丈禅师赎罪。”
李承训诚恳解释,见老和尚入定,并未有阻止他的意思,便把他来此的缘由说了个一清二楚,最后说出自己的为难,“寺里没有可疑之人,弟子想到秦王寨查探,可是那里是官军守卫,正不知该如何进到内里去。”
智俨方丈顿时皱起眉头,他早就发现李承训并不安心侍佛,眼睛只在寺僧身上转悠,绝不似简单还愿之人。还有那个整日在寺庙外转悠的宋管家,满脸的杀气,满腹的怨气,更是绝非善类。
这两日,他见这两人越来越过分,那宋管家竟然好像去秦王寨那边了,才决定找他们谈谈,以唤浪子回头。
可是,这个李无名见识好快,竟然好似知道自己已怀疑他们,并抢先说明了原委,但他们说的这些,可信吗?
李承训见智俨方丈的表情,知道空口无凭,不足以取信于他,便从腰间摘下了一枚玉佩递送过去,解释道“皇上说,在寺里若遇到难处,便把此物给方丈禅师观看。”
智俨方丈接过玉佩,见正是去年夏日李世民来此理佛时,请他开过光的那块九龙佩,便又顺手归还给他,开口道,“李施主何不早说?”
“一则怕打扰方丈禅师静修,二则怕内奸警觉!“李承训如实回答。
智俨方丈点头道:“既有这玉佩,何不也与秦王寨亮出?这样便可畅通无阻。如何还费此周折?”他又恢复了古井不波的常态。
李承训温言回道:“一来那守将未必识得玉佩,二来更担心如此张扬会打草惊蛇。”他见智俨方丈无动于衷,又补充道:“方丈大师名满天下,弟子自然信得过,至于他人,实不敢轻信。””
智俨方丈缓缓睁开虚眯的双眼,眸中精光流转,定定地看着李承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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