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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大唐隐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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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这很正常  而且是中华子孙延绵不绝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我国古代  性教育多为母授女  女为母后再授女  代代相传  因此  古时对于性知识  往往女方比男方懂得多;在古代又流行妻子的年龄要比丈夫大几岁  所以在夫妻性生活方面往往出现女教男的情况
有诗为证“衣解金粉御  列图陈枕帐  为我师  天老教轩皇  ”  这是汉代张衡写过一首描写新婚生活的长诗《同声歌》  中的几句  由此可见它的重要
汝南公主这几日夜间偷偷看了几次  每次都是羞得面红耳赤  不敢看  却又好奇  看了又后悔  如今要动真格的了  她怎么不羞涩难耐
李承训变着法的讲述一些自己的糗事  或者有趣儿的事  甚至现代的脑筋急转弯都拿出來说了  比如地上一个猴  树上骑个猴  一共几个猴等等
汝南公主很快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在不知不觉中  便依偎到他的怀里了
李承训可以说已经身经百战  而汝南公主尚在理论学习阶段  自然接下來的事情都由李承训來主导  而汝南公主则是遮遮掩掩半推半就的应承
民初的文化名人林庚白有首《醉春风》词  放在此处倒颇合情合境  当然  有网传这首词是宋徽宗送给李师师的  但本人认为徽宗虽然好色  却是雅人一个  定写不出这粗俗的语言  俗且俗了些  倒也直白得可爱
诗为证:
浅酒人前共  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  痛  痛
轻把郎推  渐闻声 颤  微惊红涌
试头更番纵  全洠┒臁 ≌饣胤缥哆呖
动  动  动
臂儿相兜  唇儿相凑  舌儿相弄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欲与君相知
翌日一早,汝南公主含羞带怯,藏在李承训胸怀里不肯抬头,但她不知何时竟然已穿好内衣。
李承训自也醒了,看着她娇羞的摸样,心中喜欢,但见她穿着衣物,不由得笑了,咬住她的耳朵道:“今晨天亮时分,该见的见了,该摸的摸了,公主现在穿戴起来,又有何用?”
说着,他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汝南公主连忙阻挡求饶,“别,不行了!”
“为什么?”李承训从昨夜一直折腾到天亮,自然知道她说的不行是为何,却故意逗弄她。
这让初经人事的汝南公主如何作答?她憋涨着脸膛通红,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死死拉住自己的衣襟不松手。
李承训看着心中怜爱,向她保证再不胡闹后,才得以把她柔顺的搂入怀中,二人窃窃私语,尽说些夫妻间的情话。
气氛让李承训烘托得刚刚好,他觉得可以走第三步了,于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汝南公主,柔声道:“公主,你不是也想去那些名山大泽中游玩吗?咱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汝南公主闻言一愣,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征询地目光在他身上游荡。
李承训轻叹一声,实话实说地道:“公主,其实这次引我出去的人是暗影门旧部,他们想杀我!”
“为什么?”公主吓得一惊,随后不解地道。
“因为你父皇以我的名义,一直在诱杀暗影门的人,他们误会是我主理这件事儿。”李承训如实答道。
汝南公主是聪明人,无需他的解释,便已猜到父皇的用意,“也好,你便趁此机会脱离开他们。”
“男人做事顶天立地,受不得人冤枉,我已决定与他们回去幽州,当面对质这件事情。”李承训的口气决绝,不容置疑。
汝南公主身子一抖,面上透过一丝惶恐,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不发一言,她没想到自己初夜之后,便是与夫君离别,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他再相聚。
“公主,你必须跟我走!”李承训斩钉截铁地道:“女子出嫁从夫,当如是!”
“父母在,不远游。”汝南公主同样回了他一句儒家礼法。
“这?”李承训当即被噎住了,“是啊,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都是默默不语,谁也不开口,晚间那暧昧欢喜的气氛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沉闷与焦躁。
“伴君如伴虎,何况我的身份尴尬,始终是皇帝心中的一块心病,我们不如先远离,何时想回来看他,便回来,不好吗?”他又说出了另一个貌似强大的理由。
汝南公主却毫不迟疑地应道:“皇帝嫁女,便是要你安心为皇帝办事,何苦庸人自扰,去担心那些未必会发生的事情?”
“在帝都看似荣华,却如笼中雀,我不在乎功名富贵,只要自由洒脱,公主愿跟我比翼齐飞吗?”李承训终于说出了实话,所谓天高皇帝远,若是出了中原,他做一方土皇帝,岂不比这帝都看人脸色强上百倍。
“能与你比翼齐飞的鸟儿又不只我一只?驸马何必在意?”汝南公主说这话的时候,已然推开他的身子,坐了起来。
李承训没有唐突地再去抱她,而是起身与她并肩而坐,他感觉汝南公主已不似昨夜那依人的小鸟,又恢复到洞房初见时的那种高贵凌厉的气势,他猜不到她的心意了。
其实汝南公主心中也正迷惘,拿不定主意,因而才顾左右而言他。她从小生长在皇宫,只是自己的母后身为前朝公主,遭到大唐新贵族势力的排挤,而最终没能得到李世民的宠信,郁郁寡欢,早早便离了这喧嚣的尘世。
李世民对她还算是宠爱,但他子女众多,难免顾此失彼,况且,汝南公主无论如何也不能与长孙皇后这一脉相比,宠幸自然大大的给了长乐公主。
但汝南公主并不怨天尤人,只是做好自己的本份,她甚至下定决心在深宫中与诗词文章相伴终身,而不愿意去涉险进入感情纠葛,以免重蹈自己母后的覆辙。
但是,情窦初开的姑娘都会去意想一个白马王子作为自己情感的寄托,汝南公主也不例外,她也有梦中的白马王子,是天下所有男人都难以企及的那种完美男人。
当宫中偷偷流传李承训的事迹,每个人都讳深莫测地把他形容为大英雄时,汝南公主渐渐把这个“仇人”之子,与自己想象中的完美男人从虚无而实质话。但她也就是想一想,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可能与他在一起,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交集。
直到皇帝赐婚那一日开始,她便懵了,她没有拒绝,默许了,因为她的心告诉她:你的英雄,来了!
新婚两日,虽然李承训的表现远非汝南公主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但也算不赖,他的真诚、风趣、细致,和对待她的态度,都令她感到轻松,特别是昨夜之后,她已完全沉醉在他的疼爱之中,把自己的心彻底的交给了他。
平心而论,汝南公主是愿意和他走的,与自己心爱的男人终身厮守,不管是幸福、快乐、艰苦、还是痛苦,她都愿意奉献自己的心去跟着他,天涯海角,这总好过一辈子在深宫中空度岁月。
但是,她有一种担心,担心离开宫廷,她便是一介草民了,那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在李承训身边留有一席之地?如何能雍容华贵的在那夏雪儿面前展示自己的地位?
李承训不知她的小女儿心思,还道是她在纠结“父母在,不远行。”
见汝南公主低首不语,他为了打破沉闷,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急于现在便走,只是暗影门那边的事情不处理好,我心里也不踏实,我已和他们商定,在幽州碰面。”
汝南公主脸色平静,只是不语,也不知她心中抉择如何。
“我想着处理好暗影们的事情后,把门主之位正式转给他们,我带着你们逍遥山水间,远离俗世纷争!”
李承训在极力勾画美好蓝图,想以此打动她,当然,他说的的确是实话。非是他没有野心,而是他不喜欢束缚,他一直在寻求这二者间的一个平衡。
汝南公主也是心气高远的女子,其实已被他说动了心思,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担心她们区区两三日的情感,能否抵得住帝都之外的风浪。
“驸马,我决议不走,你自己走吧!”她口是心非地说道。这是她对李承训做最后的考验,其实她心中极其忐忑不安,那心儿已然提到了嗓子眼。
她在想:若是你找了一万个理由,而还是选择先离开我,那便是证明你对我还不够好,我在你心里还是可有可无,那我便真的不会跟你走,而且此生也不复见你。
女人的想法,有得时候真的是令世人无语,她们通常有了心事不明说,而是自以为是的做出一些她们想当然的事情,结果往往适得其反,造成误会,以致悔恨终身。
幸好李承训是个极其负责人的男人,也是个遵守承诺的男人,他既然决定要把公主带走,便会付出全部的努力,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怎能扔下你一人?公主若是不走,我便也不走就是。”他没有说假话,若是汝南公主不走,他可做不出抛弃妻子的事情,何况昨日你还与人亲亲我我,今日便转脸离开?
此语一出,倒是颇令公主感到意外,“你不是已经安排无忧和他们走了吗?”
“不要紧,那人与无忧是朋友,不会害她,只是她若在幽州等不到我,自然以为我心虚不敢去,必会再来害我,但是这一来一去怕是要一年半载的,到时再说吧!”
李承训话里软中带硬,但说的是实话。
为了谈话方便,两人此时是对面而立坐在床上,而为了尊重公主,李承训也在说话间穿好了衣服。
汝南公主心中暗自思量:自己的相公是废太子的儿子,父皇喜爱他,会赐给他一切,甚至包括自己,但不会令其执掌军政要脉,与其他在这里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太平王爷,还真不如到广阔的天下去争取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如他真是一心待我,跟他走便是,只是,他说的话当真吗?她猛然抬起双眼,直视着李承训的双眸,没有羞涩与痛苦,有的是平静与一片清明。
李承训很坦然,因此他眼眸中迸发出的是热烈与喜爱,他目光不移地轻轻拉住公主的手,一字一度地说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驸马!”汝南公主万没想到,这个在洞房之夜被自己三题难倒的诗词门外汉,居然说出这么一句用情深刻的经典之作,不禁心中大为感动,她一下扑到李承训怀里,竟然哭了起来。
汝南公主本已被李承训热烈的目光烧灼的满心溶化,再听得这首诗词更是如飘在云端,幸福满足的奇妙之感充斥着全身,现在只想着投入他的怀中,永远。
李承训知道这便是算搞定了汝南公主,嘴角淡出一抹笑意。这首词出自《乐府民歌》中《上邪》,不善文辞的他能够知道并且记住它,完全得益于现代红极一时的一部剧集《还珠格格》,他清楚的记得琼瑶阿姨把“山无陵”写成了“山无棱”。
二人心结打开,自是又说了会儿体己话儿,又缠绵了一会儿,这才双双出了房门。

第一百二十三章 瞒天过海
李承训知道这房门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因此他在进入香房前,便借口说公主面皮薄,进而撵走了时时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女。
那两名侍女不敢走远,这一夜都在楼下守着,换着班的注意楼上的动静,得见公主与驸马出了房门,惊呼一声“公主醒了!”,便紧忙向楼上跑去。
此时的汝南公主经过一刻的洗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雍容华贵的美态,见她们奔的匆忙,忙劝道:“慢着些,不忙!”
“驸马,公主。”童钱奉宋管家之命,也在此等候良久,见他二人站在楼端,忙施礼道:“恪王爷一大早便来了,已在客堂候等多时!”
“哦?怎么早不通报?”李承训略有责怪,牵着公主的手便要向下走。
童钱闷不吭声,这话说的?难道知道老爷在春风数度,还要去打扰吗?他干,人家恪王爷也不敢啊。
“驸马,你自去好了!”汝南公主轻轻甩开他的手,“自幼便只这弟弟与我知心,我怕一会儿……”说着,她眼圈红了。
李承训拍拍她的肩膀,“公主,我寻个机会,你们再单独说说话。”
汝南公主点点头,又望他一眼,脸色腾地一红,便转身在丫鬟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李承训此时心情大好,顿时觉得饥肠辘辘,安排童钱先去厨房弄些吃的,一份给公主送到房里,一份给自己送到客厅,这才迈步下楼,向客厅而去。
李恪虽然等了一上午,却没有一丝焦躁,反而心里很是高兴,因为他在想:李承训越是出来的晚,说明他与姐姐的关系越是好。
这个俊俏的小王爷,一手拿着茶碗,一手拿着杯盖,目光发直,想着想着,竟“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李恪不是一般人,他的小心思是近朱者赤,能在李承训身边学到不少东西,而且他与李承训攀成了亲家,这以后朝廷上也多了一大助力。
“想什么呢?”进到客厅的李承训见到傻笑着的李恪,出言问道。
“啊,姐夫!”李恪倒是不客气,不摆皇家的谱儿叫驸马,而用起了民间称呼,不过这一点倒大合李承训心意。
“恪弟,得知你这几日为我担心忙碌,姐夫这里先行谢过了!”李承训说罢躬身答了一礼。
“哎,姐夫何必与小弟客气!”李恪一直在想入非非,不知他是何时走到近旁的,此刻忙起身回礼。
“来,咱们坐下说话!”李承训笑脸一展,与李恪分坐桌旁。
李恪见谈,李承训博学,二人围绕着帝都朝臣,谈了起来,虽说是随意而谈,但李恪却是有心请教一些心中疑惑。
李承训熟知历史,知道大唐江山的后续故事,便有意点拨于他,主要是劝他做两件事,一是韬光养晦,二是设法外放做官,并提点他远离太子李乘乾,却可以与李治好好交往。
对此李恪大惑不解,太子那可是人中翘楚,深得父皇喜爱,又得朝臣敬仰,是大唐君主的不二人选。
李承训当然不能与他说太子将在数年后性格大变,行事乖戾,终遭李世民的厌恶而被废。
二人谈谈说说也不知疲倦,要说这李恪也真是没有颜色,不顾他姐姐和姐夫新婚燕尔正是一刻不能相离的时候,自是说个没完,也不管出入客厅数回的小翠,投来的厌恶的目光。
二人谈性浓烈,不知不觉已到了掌灯时分,便相携一起到饭堂,并请来了汝南公主一同用餐。
本来他是要请李恪出去到天香楼吃酒的,目的自然是联络邹凤炽布置出逃的事宜,可陈浩老头儿看得死,搬出皇帝严令要“保护他的安全”,不许他出府。
无奈之下,他只得差宋管家着人去打些酒来。其实李承训心中还是感谢皇帝的,他相信皇帝有三分对他的不信任,但却有七分对他的关爱。
这天香楼酒美,客多,因此酒器常常告尽,邹驼子便想了个注意,那就是用旧瓶换新酒。所以,京都豪客家家都备有大量的酒坛等器皿。
从天香楼拿回的上好的女儿红,早就在饭堂备好,李承训亲自拍开酒坛的封泥,倒出一碗琼酿,顿时酒香四溢,“来,恪弟,今日不醉不休,如何?”
汝南公主一旁笑道,“你们兄弟尽兴便好,可别是醉了!”
她很开心姐夫和小舅子能如此投缘,可惜,他们便要走了,也不知弟弟以后有了难处可去哪里找她?想到这里,汝南公主带着笑意的脸上,泪光连连,忙侧过身子,用长袖拭去,可还是被李恪看了个正着。
“姐姐,你怎么哭呢?”李恪说着,把目光投向李承训。
李承训忙道:“公主,今日高兴,何必落泪呢?”
“恩,是,是,看我!”汝南公主舒展容颜,柔声道:“恪儿,你大了,凡事要有主意,但有一点,便是谨遵父皇命令,千万莫惹他生气。”
三人家长里短说了许多话儿,这酒也喝了不少,都有些醉了,但李承训并未因此留宿李恪,而是安排家人护卫着把他送了回去。
他这样做是担心与李恪太过亲密,在自己出逃以后,皇帝会迁怒于李恪,而对他安身立命产生不好的影响。
汝南公主也是明白这层道理,只得忍住心中的不舍,唉声叹气起来。
这以后的几日,驸马府中风平浪静,既没有人来骚扰他们,也无人来探望他们,而李承训却是喝了不少酒。
他自己喝没意思,便拉着老宋,童钱,甚至陈浩等人一起喝,因此这府里每日都有送出的空坛,换回装满新酒的酒坛。
酒喝多了,他话便也多了,却是处处表达自己娶到公主的幸福与感恩皇帝的心情,使每个人都感到他得幸福。
但是,不少人都有些奇怪,“这驸马难不成是酒鬼?为何每日晚间饭后,还要饮酒,更奇怪的是这酒坛都搬到了卧房里,公主也不管?”
“人家夫妻情深,有情调,每日睡前都要对酌呢!”这是在公主门外服侍他们的小丫鬟亲口说的。
李承训会这么无聊吗?当然不会,而他这么做是在向天香楼的邹驼子传递情报,秘密不再那酒里,却在那酒坛中。
每一个送进驸马府的酒坛都是经过特制的,其内壁上有一小块开放式的夹层,刚好在酒坛壁鼓肚处,不会有人注意它的存在。
就算是有人将这酒坛打碎,也不会发现其中的猫腻,而只会认为是这坛子制造过程中产生的啰嗦。
密信被叠成小块,用油纸包好,然后放在夹层里,就这样被送进了驸马府。
收到酒坛后,李承训会把手伸进酒水里,从固定的位置取出密信,因为那个夹层是半封闭的,只要夹住信件四周便好,所以他不会破坏坛子原本结构。
他把取信的地点放在自己的卧房中,是不想让皇帝眼线发觉他这唯一与外界联络的秘密通道。
在帝都皇帝脚下,若要进行私密活动,必然要有一条极为隐秘的消息传递甬道,因此,李承训早早便与邹驼子商定下这个酒坛传递情报的方法,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三日后,李承训终于等到了邹驼子回信,信里说外面的事情已布置得当,只等他不动声色地到达天香楼,便可以循着当初送吉利可汗走的路径,把他运送出去。
第四日,长乐公主来驸马府看望汝南公主,带来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自然也多带了三五个随从,最特别的是还带来了一支二十人的杂耍队伍。
陈浩实在不愿意让这些人入府,但他的职责是保护公主和驸马安全,而不是阻止他们取乐子。
皇帝严令公主和驸马不许出门,可如果连在家里来娱乐也被限制,那他这样做则太不近人情,也恐皇帝知道后会怪罪自己。
无奈,陈浩只得允许他们进入,却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细致的检查,并且从这些人表演开始,到表演结束,他便一直在李承训身边以为防护。
杂耍很是热闹好看,一伙儿有喷火的,一会儿有走钢丝的,一会儿是踢坛子,一会儿又是训猴的。
整个驸马府沉浸在一片嘻嘻哈哈的喜悦当中,而公主和驸马则显得更为兴奋,频频打赏他们看得上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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