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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回到天国当附马-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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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第一时间见到了朱可夫。

    朱可夫比起上一次他见到的时候,已经瘦了很多。全身上下少了以往的锐角,可见这一段时间的牢狱生活将其的棱角也磨平了很多,不再看起来那么锋芒毕露,给人的感觉是沉稳了不少,但是,列别佐夫斯基却能清晰地感应到。总有一丝淡淡的忧郁在其眼中若隐若现。

    而朱可夫的人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刺杀事件本身对其的影响似乎也甚微,他也没太当一回事,这也很好解释,他是统率千军万马之人。见过了太多的杀伐之事,也见过了足够多的鲜血,这一点风波对其来说,那就是小儿科,再正常不过了,他不怕这些。

    可是,朱可夫现在最怕的就是无法洗刷掉背在身上的这不白之怨,他可不想吃这哑巴亏。

    可是,现如今,他人在狱中,而沙皇也下了严令,一定要彻查此案,如果杀害侍女一事最后被证实与其相干,沙皇一定会严惩不待,而根据现在案件的进展来看,一切都对其很不利。

    朱可夫心中急,但也毫无办法,他非自由之身,只能是干着急。

    而现在,终于有人来了,而且来的是列别佐夫斯基,他知道老首相已奉沙皇之命主办此案,既然他来,必有说道,朱可夫心中不禁一喜。

    而说起有机会自辨一事,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这行刺他的人,正是这次行刺让他有了机会与列别佐夫斯基一唔,并一诉心中之怨。

    他相信,列别佐夫斯基会给他这个自辩的机会。

    所以,他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然后,二人怀着不同的目的终于相见了。

    而这也是案发到现在,二人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本来,列别佐夫斯基打算在案情未明之前,是不想来见朱可夫的,可是,这次的刺杀事件促使他不得不来了解一下情况。

    而趁此机会,他也想与朱可夫好好谈一谈,案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朱可夫身上的很多事情必须首先揭开,他得听朱可夫自己亲口诉说。

    二人见面伊始,礼节上的问候,那是免不了的,列别佐夫斯基的心中更是有着一丝歉疚,老实说,这一次的杀人案之所以扯上朱可夫,列别佐夫斯基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不是他硬拉着朱可夫去参加那个酒会,也许,这件杀人案就能够避免也说不定。

    也正是因为此,列别佐夫斯基心中也一直怀有一丝愧疚,当然,不是对真正杀人者的愧疚,而是对他自己的行为所引致的后果的一丝愧疚,当然,这还不至于影响到他对此案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公是公,私是私,私人感情不能影响公正的判决。

    “朱将军,我想问,人是不是你杀的?”列别佐夫斯基凝视着朱可夫的眼睛,严肃地道。

    甫一见面,列别佐夫斯基便单刀直入地提起了这个话题。

    虽然是废话,但也得问,至少能从这问与答之间嗅出点什么他所需要的东西。

    “不是。”朱可夫摇摇头,干脆地道。

    人不是他杀的,他是被人怨枉的。

    他不想做个怨死鬼啊。

    其实,依着朱可夫一向的脾气,他是不会受这怨枉气的,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吵也吵了,闹也闹了,但就是没人理他,沙皇吩咐将他一人放在这里,关在这里,就象是要让其自生自灭一般,直到他吵够了,骂够了,力气也用尽了,他反到是冷静了下来。

    不再吵,不再闹,似乎在静等最后的结果。

    当然,对朱可夫而言,这一段的铁窗生涯也让他变得更加的成熟,如果只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还得感谢这一场牢狱之灾的磨练,当然,前提是,人不是他杀的,他还可以获得自由。

    “好,那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列别佐夫斯基继续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

    没有听当事人亲口所说,一切都是浮云,只有当事人亲口说了,那才能依据其说法来判断这其中的真与假,对与错。

    列别佐夫斯基现在就是想通过与朱可夫的对话了解到一些事实的真相。

    “不知道。”朱可夫仍是摇摇头,道。

    他真的是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真怨。

    他会去杀一个小侍女,怎么可能。

    “那你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来证明你是怨枉的吗?”老首相仍是循着办案的程序道。

    该问的总是要问的,这躲不开。

    不过,如果朱可夫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他能籍此脱罪也不一定。

    可是,他只听来一句话。

    “我是怨枉的。”朱可夫倒苦水一般地道。

    他想当着相关人等的面说这句话很久了,可是不得机会,现在终于是说了出来。

    而说出来之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心里面也舒服了很多。

    “有何证据?”老首相仍是以例行公事般的口气道。

    证据,这才是证明无罪的关键要素,一切都必须依证据说话。

    只要朱可夫能给出并未杀人的证据,那一切就结了。

    可是,朱可夫能给吗?显然不可能。

    “我没有。”朱可夫道。

    不出所料,他给不出。

    而除了摇头之外,他仍然只能是摇头。

    “没有证据,那怎么能证明你是怨枉的。”列别佐夫斯基反问一句道。

    老首相的话很坦白,但也是事实。

    “我……”朱可夫无语。

    他如果有证据,还能被关在这里吗,废话!!

    要是在平时,他已经骂了起来,但现在,他只能忍着。

    “你认识死者吗?”列别佐夫斯基接着问。

    列别佐夫斯基觉得自己问得并不是多余的。

    “不认识。”朱可夫能做的也只能是摇头。

    而这种盘问进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列别佐夫斯基并没有获得哪怕一点与案件有关的任何有用的信息,朱可夫有罪还是无罪,一切仍然没办法下结论。

    列别佐夫斯基仍然要继续他的寻找真相之路。

    不过,他这一趟监牢之行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有他离开之前,朱可夫突然之间醒悟般地提供了一条线索,这让列别佐夫斯基又找到了继续追查的方向。

    “知道行刺你的人是谁吗?”列别佐夫斯基问。

    “我感觉这是蓄意谋杀。”朱可夫道。

    “何以见得?”

    “直觉。”

    一番对答之后,列别佐夫斯基便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六章 疑点转向古塔沃夫

    朱可夫猜是有人故意做局害他。

    此案的受害者;那名被算到死在朱可夫手中的侍女,是古塔沃夫府上的,朱可夫在一次到古塔沃夫府上做客时见过死者。

    再说了,朱可夫是什么人,身份何其尊贵,他实在是没有道理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小小侍女下手啊,所以,朱可夫坚持自己是被怨枉的。

    那么,如果朱可夫是被怨枉的,那又是谁想怨枉他,怨枉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有疑点并不能说明问题,列别佐夫斯基需要的证据,只有证据才能证明一切,但是,这些疑点也并非全无用处,它至少说明,朱可夫有可能是被怨枉的。

    而据朱可夫所说,那名倒霉的侍女是古塔沃夫府上的,而且他偏偏还又见过这名侍女,一切都真是太巧了,就象事先设定好的一样。

    不过,蓄意的谋杀不正是事先设定好的吗。

    看来,列别佐夫斯基有必要将目光放得更远一些,查一查可能涉案的另一位重要人物,古塔沃夫。

    从这案件甫一发生,古塔沃夫就似乎有涉案的可能,但从后面案件的查证来看,似乎已经排除了他涉案的可能性,可是,根据今天朱可夫的话来看,古塔沃夫又被牵扯进了本案之中。

    那名死者是古塔沃夫府上的侍女,这理应跟朱可夫毫无关系,一个侍女与一个位高权重的皇位继承人会有什么关系,那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可是,现在却又关系了。

    如果大胆的假设成立,那这个杀人凶手有可能是古塔沃夫。

    列别佐夫斯基是这样推断的,基于皇位之争的白热化。古塔沃夫在想尽各种办法讨好沙皇而不得之后,他便改弦易张,打算从整垮他的竞争对手朱可夫方面着手。

    只要搞定了朱可夫,那古塔沃夫自己就成了唯一的皇位继承人,而没有人再敢与他相争,他理所当然就是下一任沙皇了。

    所以。正是基于这一方面的考虑,他最后决定对朱可夫下手,但是,朱可夫是什么人,那是手握实权的军方重臣,不是想动就动的。

    而经过一番筹谋之后,古塔沃夫想到的栽赃陷害,而这也是最有效,最快捷地打倒朱可夫的方式之一。

    既然想到的办法。那接着就是铤而走险,毕其功于一役,他精心筹划了此次杀人案件,并将矛头直接指向朱可夫。

    而栽赃是谋划很久的,只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而卢文组织的那次酒会也是间接地帮助古塔沃夫实施了他的计划。

    他本来一直在寻找机会,但当他非常意外的见到朱可夫出现在酒会之后,那真是喜出望外。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实施了杀人栽赃的计划。结果,一切都是出奇的顺利,他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杀了合适的人,并成功地将杀人的嫌疑引到了朱可夫身上。而他嫁娲的手段就是在杀人现场留下了朱可夫的信物,那块怀表。

    一切看起来都是天衣无缝。

    但是,在朱可夫入狱之后,事情的进展并没有如古塔沃夫所愿的那样,直接就判定朱可夫有罪。并处于极刑,反到是让列别佐夫斯基有机会将案件往更深层次查证。

    而正是随着列别佐夫斯基调查的深入,古塔沃夫又坐不住了,他生怕调查一结束,朱可夫被证明是怨枉的,那他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可夫出狱,而他的精心计算将再一次成为泡影。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古塔沃夫又一次动了杀机,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在狱中将朱可夫除之而后快,所以,他又策划了此次狱中对朱可夫的袭击,可惜的是,朱可夫很机警,他再次逃过了刺客的刺杀,从而保住了自己一命。

    这就是整个案件的推理过程。

    当列别佐夫斯基再从头到尾的将整个推理过程回顾一遍之后,他突然之间发现,这个推理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和无懈可击,就象真的一样。

    难道这就是事实,列别佐夫斯基犹豫道。

    他觉得有这样的可能,但一切都讲证据,他同样需要充足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推断。

    光有杀人的动机,做案的机会,只能说是有重大嫌疑,并不能代表这就是事实。

    还得查,继续查。

    但是,在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列别佐夫斯基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特别是他的这种假设简直就跟真的一样,案发的经过同样是无懈可击。

    他更是有点迷茫了。

    难道是凶手就是古塔沃夫。

    列别佐夫斯基不敢妄下结论,还是那句话,一切都需要证据。

    可是,现在唯一能找到的证据就是假设,而假设又不能成为证据,列别佐夫斯基还得努力。

    不过,庆幸的是,他已经有了努力的方向。

    他需要掉转目标,对古塔沃夫展开调查。

    因为,直觉再一次告诉他,古塔沃夫也不干净。

    他发现这调查目标是越来越多了,谁看上去都象是凶手。

    这让列别佐夫斯基很是困惑。

    当然,将目标标转向古塔沃夫并不代表他放弃了其它的目标,并且已经认定古塔沃夫就是最大嫌疑人,他只不过是将侦查的重点放在了古塔沃夫身上,而对其他人,诸如斯奇科夫,别林斯科等人的监视及调查并没有停止。

    现在这种时候,就需要多管其下,尽快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从而了结此案。

    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要说起这古塔沃夫,列别佐夫斯基并不陌生。

    古塔沃夫是外交商务大臣,正是列别佐夫斯基这位老宰相辖下的阁臣之一。

    说实话,列别佐夫斯基对古塔沃夫是颇为欣赏的。

    古塔沃夫此人年轻有为,更是少有的外交商务方面的干才,他做为外交商务大臣,为帝国的外交及经济事务做出了有目共睹的贡献,这一点绝对是无庸置疑的,而他本就属于文官一系,这就让很多外人看来,他是属于列别佐夫斯基一系。

    而列别佐夫斯基虽然在朝政上面一直都是和稀泥的时候居多,但至少他是名义上的文官集团领袖,肩负着带领文官集团纵横朝堂的重任,而古塔沃夫这种人才,他也很珍惜,也正是在他的举荐及栽培下,古塔沃夫才得以在较短的时间之内升至外交商务大臣这样的高位,当然,他这样做不是出自私心,而出居于帝国的利益。

    所以,列别佐夫斯基对古塔沃夫是相当了解的,从一开始,他虽然对古塔沃夫有过怀疑,但他也没想过古塔沃夫会如此深地牵涉到此案之中,但是,现在的一切迹象表明,古塔沃夫似乎根本不能独善身。

    如此一来,列别佐夫斯基只能非常遗憾地将其列入到被重点怀疑的对象之一。

    欣赏不等于包庇,只要谁有嫌疑,列别佐夫斯基必查,只要谁犯罪,列别佐夫斯基也必定一追到底,绝不姑息。

    这一次,古塔沃夫恐怕是有麻烦了,至少他脱不了干系。

    现在,此案牵涉面越来越广,而有可能涉案人员的身份也是越来越复杂,帝国朝堂中的几位重要人物都牵涉其中。

    列别佐夫斯基必须慎之又慎。

    而一番查证有分析之后,此案的焦点又集中到了古塔沃夫身上,那么,列别佐夫斯基就必须得尽快从古塔沃夫这里打开突破口,否则,此案拖得越久,对帝国将越不利。

    可是,对古塔沃夫进行调查又谈何容易。

    首先,列别佐夫斯基得确定如何着手,从哪方面开始调查,现如今,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事跟古塔沃夫有那么一丁点关系。

    案发之时,古塔沃夫虽在现场,但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所人的视线范围,他虽在现场,却不在杀人现场,而死者身上也没有找到一点与古塔沃夫有关系的证据,而唯一有关系的是死者是古塔沃夫府上的,更深一点的不合理是,古塔沃夫隐藏了死者是其府上之人这一点。

    一直以来,古塔沃夫都没有主动向列别佐夫斯基通报,死者是他府上之人。

    这就是最大嫌疑。

    他为什么要隐瞒死者是其府上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不向列别佐夫斯基主动通报此事,这其中必有蹊跷。

    也许这些事只能从古塔沃夫身上找到答案了。

    于是,列别佐夫斯基决定一晤古塔沃夫,看看能不能解开这些谜团。(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七章 言探古塔沃夫

    列别佐夫斯基亲往古塔沃夫府上拜访。

    而古塔沃夫对老首相的突然来访很是诧异。

    列别佐夫斯基向来很少公开与朝中大臣往来,何况是亲往外交商务大臣府上拜访,这很有点不同寻常。

    当然,既然来,那就有他来的道理,古塔沃夫只能是尽心尽力地接着,至于接着之后怎么办,以他一惯的做事方法,那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事打事,见招拆招,一切随机应变。

    而在这风声四起的当下,哪里出现列别佐夫斯基的身影,哪里便会有事发生。

    列别佐夫斯基到成灾星了。

    而见他来,古塔沃夫也有点头疼。

    这是列别佐夫斯基平生头一次来古府。

    他是首相,虽然很喜欢古塔沃夫这个年轻人,但他也不能自降身份,总往自己手下人的府上跑吧,这不符合他的为人处事之道。

    不过,他到是一直听说古府奢华,今日终于有幸一见,不禁在心中发出一声感慨,果然是名不虚传,而古府占地之广,内设之豪奢,在整个帝国之中,若论综合排名,那绝对可以排进前十。

    列别佐夫斯基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一番,年轻就是年轻,锋芒太露啊。

    但是,在他这个老成持重者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是恶祸之道。

    不过,他今天来是有正事,并不是为了感叹而来,所以,繁文缛节可免,甫一见面,他便直入主题。与古塔聊起了他关心的问题。

    “沃夫,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不明,想要问你。”列别佐夫斯基小啜了一口侍者送上的香茶,脸上浮现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道。

    他既是帝国宰相。也是古塔沃夫的直接上司,对古塔沃夫更有提携之恩,他如果说有事要问,那自然是问得的。

    古塔沃夫也是避无可避的。

    “大人请问,下官知无不言。”古塔沃夫恭敬地道。

    虽然不知是什么事,虽然不知老首相基于何种目的,但他会说他能说的。

    这么多年的宦海生涯,古塔沃夫学会了很多事,待人接物也有自有他的一套。他不傻,他当然知道老首相此来必定是有要事,而且与他有关,然后再想一想老首相这段时间来所干的事,古塔沃夫已隐约能猜出一些首相此来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列别佐夫斯基伸手拉了拉自己颏下的胡须,微笑道。

    他对古塔沃夫的态度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态度。

    态度好。对解决问题是很有帮助的。

    而回答他的是一脸谦恭的笑容以及那温顺得不能再温顺的话:“是”。

    虽然古塔沃夫很少将人放在眼中,但有几个人他是不敢得罪的。列别佐夫斯基就属于这几个不可得罪之人中的其中之一。

    所以,客气点是必须的。

    “我听说,酒会凶杀案的死者是你府上的?”老首相似是无意中想起,轻描淡写地道。

    问话也得讲技巧,首先得照顾人的颜面,列别佐夫斯基人老成精。深通问话之艺术。

    “是,的确是我府上之人。”古塔沃夫点了点头,道。

    列别佐夫斯基既然问到了这一点,那就说明他已经将有些事了解到一个七七八八,否认是没用的。而不仅没用,更可能适得其反,所以,还不如直承其事,反正是没做过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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