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国当附马-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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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小锋小心翼翼应道。
于是,赵小锋便谈了自己对此事的看法,但至始至终,他都没想过再去惹毛东王,虽然东王说了不罪,但是如果最后真的发起威来,吃罪的还是还是他赵小锋,所以,赵小锋的话也就变了味,他都是拣些不疼不痒的地方讲,而且尽找些东王喜欢的讲,虽然这些话东王听了是很高兴,但,是不是可以解决实际问题呢,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所以说,这用人之道,实在是不一而足,有些人能骂,有些人只能哄,有些时候需要怀柔,有些时候则需要胡萝卜加大棒。
就拿赵小锋此人来说,他也算得上是东王的忠臣,给自己的老板骂一骂,那也属正常,没什么不好接受的,想来,他也能接受,但接受之后再想让他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那就有点难度了,他在东王身边浸泡多年,深知为官之道,别的可能没有全部学会,但是油滑之术却是炉火纯青,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
东王这也可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他本来想让自己的属下生心敬畏,但没想到,敬畏之心是有了,但真话却没了,不知道,东王如果知道了赵小锋真实的想法,他心里会如何想。
“听赵先生之言,先生还是主张先等一等,看看形势再说,是吗?”东王听完赵小锋的话,道。
“是,这才是当前的万全之策。”赵小锋低头道。
“好,先生所言甚得吾心,本王正有此意。”东王终于见到了志同道合之人,很高兴。
“但是,北王那边,我们怎么回话?”赵小锋问道。
“不用管他,先拖着,现在不是我们急,是他急,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东王道。
“是,王爷。”赵小锋一如既往地用恭敬的语气道。
“对了,我们上次所定的目标,现在完成的怎么样了,本王想,也只有等那些目标完成了,咱们才可以从容行动,而不会因仓促上阵导致自乱了阵脚。”东王沉思了一下,又说道。
“按前些天与则中,方将军碰头所汇总的情况来看,如果需要达成目标,至少仍然需要十来天的时间。”赵小锋道。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我们却是兵马未整,粮草不齐,军械短缺,这叫我们如何起事,如何打仗,按照如此情况,那已是未战先败呀。”东王忧心忡忡地道。
赵小锋心里暗叹一声,自己这王爷也是谨慎的过头了吧,东王府也就控制着这么点人马,何需用如此多的粮草器械,军事物资,就是目前手头上准备的这些储备,就足以够东王府大军三年之用,他不知道东王是糊涂了呢,还是他算不清当前的形势啊。
如此大好良机,象北王那种人都能看出来,但聪明如东王,却仍是犹豫不决,先不管是谁给北王出谋划策,至少北王是听进去了,但东王呢,这说明了什么,照赵小锋看来,这只能说明,东王太刚愎自用了,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反对之言了,照此下去,是要出问题的,而且是要出大问题的。
“王爷,那我们需不需做些军事准备,万一天王那边对我们搞突然袭击,那我们就会措手不及。”赵小锋再次善意地提醒道。
赵小锋还是想尽一尽为臣之责。
“不用,现在天王提防的应该是北王,而不是我们,所以,没必要,不过,你需要帮本王做好两件事,一,替本王传话给方虎,让他做好王府的警戒,二,重点监视北王及天王的动静,如有任何异常,立即回报。”东王道。
“是。”赵小锋除了应诺,他也只能是应诺。
赵小锋深深地感到危险离自己这一方是越来越近,可是,东王不急,他能怎么办,也许正如东王之意,不管风吹雨打,只管安心等待。
“好了,先生,你下去吧,记住本王的话。”东王道。
“是,王爷,属下告退。”赵小锋道。
赵小锋退出之后,立于厅外良久,又是长叹一声。
也许正如黄旭所说,是该想一想自己的退路了,不能只是在一颗树上吊死,赵小锋想。
这是赵小锋第一次想到要为自己找退路,他一直认为,忠臣就应该是为主尽忠,不管将来如何,后果如何,主子如何,自己就当如何,但是随着他与黄旭接触的越来越多,从黄旭身上感受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的很多想法也慢慢发生了变化,虽然他对东王的忠心并没有改变,但他通过这一段时间在东王身边的所见,所感,他终于悟出了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的哲理。
如果黄旭知道了赵小锋的想法,他一定会很高兴,因为,这离他笼络赵小锋又进了一步。(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战为先
北王回到北王府之后,立刻召来他的几员心腹爱将,杨宜清,朱衣点,傅忠信等,他也要与自己的人合计合计,这后面应该怎么做。
“宜清,衣点,忠信,本王今天召你们前来,是想与你们商量一下进攻天王宫的事。”北王和蔼地道。
北王虽然行事残暴,但对这几个心腹手下的态度却是完全不同,可以说得上是,好得不能再好,所以,这人啊,不管好人也好,坏人也好,依据他们所扮角色的不同,他们往往会表现出不同的人性特征。
“王爷,没什么好说的,王爷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办,请王爷下令吧。”傅忠信很干脆。
这傅忠信的性格到是与东方不惑有点类似,什么事情都希望用直接的方式解决。
“忠信,不要胡说,听王爷的。”杨宜清呵斥道。
“宜清,不碍事,本王也正有此意。”韦昌辉道。
“王爷…。” 杨宜清以为北王是要下令出战,急道。
“宜清,你先别急,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韦昌辉挥了挥,打断杨宜清道。
“是,王爷。”杨宜清恭敬地道。
“宜清,按照我们原先商定的计划,本王今天去见了东王,正如你所料,东王并没有立即出战的打算,看来,这老家伙真的是心思不单纯啊。”北王也不是傻蛋,东王是什么态度,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而北王的此番话。也正好可以解释东王心中的疑惑,这给北王出主意的人显然是安信军的大统领杨宜清。
韦昌辉在说完那一番话之后,接着便向杨宜清等人粗略地讲了讲与东王会面的情况。
“王爷,照您所说,短期之内,东王是没指望的了,但是,如果我们此时不出,那将丧失良机,下次再想觅到这样的机会。将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末将个人的意思是,不管东王最后做何决定,我们都要将所有的力量展示出来。以雷霆万钧之势。奇袭天王宫。打天王一个措手不及。”杨宜清听后,说了自己的意见。
“大哥,如果我们耗钱粮。费兵力与天王斗个你死我活,最后却让东王来捡便宜,那我们不是很吃亏吗?这也是最让我们担心的地方,而且,这个观点也是你以前向王爷提出来的,但是,你现在却说要快打,小弟不解。”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朱衣点那本来生得阴沉的脸,更显阴沉。
“不错,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大,但长远来讲,此事拖得越久,我们的危险将越大。大家都知道,我们与天王之间已没有任何讲和的可能,唯一解决争端的方式,就是武力解决,而如果诉诸武力,那是越早战,对我们越有利,如果等到石达开有力量回师援助天王之时,我们就再无回天之力了,所以,相比于石达开对我们的威胁来说,东王那点心思就不算什么了,而且,末将有信心,就凭末将兄弟三人手下的三万安信军,就是同时对付天王与东王都不是问题。”杨宜清自信地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是吗?”北王是很难得说出这样有水平的话。
“是的,王爷,这实属无奈之举。现在,我们军队的准备工作业已完成,唯一欠缺的是战前的情报收集,如果要打仗,我们至少需要知道对方的兵力部署情况,重要的战略要点等等,只有这些准备到位,那我们才能动手。”杨宜清道。
“做好这些,估计还要多久?”北王皱了皱眉头道。
“估计还需要三天左右。”相关的情报收集工作是由朱衣点负责的,所以,此时说话就是朱衣点。
“好,宜清,本王命你为大将军,衣点,忠信二人为副将,统率北王府所有人众,择机攻打天王宫,事成之后,本王必有重赏。”北王命令道。
“是。”杨宜清三人接令。
“王爷,进攻之前,我们还是要尽最大的努力争取东王的支持,因为,不说别的,就说整个城防体系,那可是大部都掌握在东王手中,如果没有东王的默许,我们安信军别想进城,更何谈进攻天王宫。”杨宜清有点忧心地道。
“可杨秀清这老家伙的心思是深不可测,想从他那里得到支持,那可是困难重重。”北王叹了一口气道。
“既然大家都已与天王决裂,那么,天王就不会放过我们北王府,肯定也不会放过他东王,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而且,名义上,我们东王府与北王府也已结盟,这个理,东王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我们现在就是要尽一切可能说服他与我们一起干。”杨宜清道。
“这老家伙到是同意与我们一起进攻天王,但就是没个准点儿,如果真如这老家伙所说,他只是单纯的没有准备好而已,那我们到是可以等等他,怕就只怕他最后又给我们玩阴的。”北王对杨秀清可是一万个不放心。
“他玩他的,我们玩我们的,只要能先搬倒天王,我们与东王之间的帐迟早都要算的。”杨宜清道。
“现在,难就难在,不知东王这老小子在打什么主意。”北王想到这,都有点头疼。
“他不是应承王爷,一定会与我们联合出兵的吗?先不理他此话是真是假,我们权且当协议为真,这段时间,就要劳动王爷亲自去东王府多走动走动,催促一下东王,给他一点压力,逼逼他,尽管不知道效果有多大,但是,至少要让东王有这个准备打仗的觉悟。”杨宜清道。
“不错,宜清,你真是本王的亚夫将军。”听了杨宜清的话,北王高兴地道。
“王爷过誉了,末将不敢与古之名将相提并论。”杨宜清赶紧抱拳躬身道。
“宜清,能不能比,本王心里比谁都清楚,好了,你就不要谦虚了。”北王笑嘻嘻地道。
“大哥,王爷说得很对,我看你不但能与周亚夫等古之名将相提并论,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傅忠信大叫道,他说的可是心里话,在他傅忠信的心里面,杨宜清就是最棒的。
“忠信,闭嘴,王爷面前休得放肆。”杨宜清喝道。
“就是嘛,我有说错了吗?”傅忠信被杨宜清一痛臭骂搞得不敢再多嘴,但还是轻轻嘀咕了两句。
“忠信,你…。。” 杨宜清还要再骂。
“好了,宜清,忠信说得都是实话,由此可见你们兄弟情深,本王见了也很高兴,你就不要怪他了。”北王拦住杨宜清道。
“是,王爷。”杨宜清瞪了傅忠信一眼,恭敬地应道。
“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你们下去之后,一定要做好大军的安排,随时准备出击。”北王道。
“是,王爷。”杨宜清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对了,宜清,我们派驻在天王宫中的探子,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本王与天王的朝堂之争都过去几天了,天王宫到现在为止,却没有一点反应,真是让人好生奇怪。”北王叫住正准备离开的杨宜清,问道。
“回禀王爷,据探子回报,天王宫一切如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所以,末将这几天也没有特别来向王爷禀明此事。”杨宜清道。
“那就奇怪了,宜清,你不觉得奇怪吗?发生了这种事,天王还能装做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真是令人想不通。”北王道。
“王爷,您就不要多想了,不管天王有何机谋,最后一切只能凭实力说话,只要我们的大军能尽快入城,尽快进攻天王宫,那就是他天王机谋百出,最后也只能做那瓮中之鳖。”杨宜清将当前的形势看得很明白。
“嗯,没错,那好,你下去吧,好好准备。”北王听完傅忠信的话,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属下等告退。”杨宜清说完,带领朱衣点与傅忠信退下。
北王在杨宜清几人走后,也想通了,他觉得这事,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好紧张的,有杨宜清几人为他操心,他也没必再多想什么,想到这,他的心是彻底地放松了下来,这心一放松下来,他就想到要去找乐子。
北王也与很多男人一样,喜欢喝酒,喜欢逛窑子,这不,心情一放松,他就迫不及待地往窑姐处赶,只不过,他做这种事之时,大多数时候都是瞒着骚包去的,属完全的地下工作,他不是怕得罪骚包,而是怕她闹,骚包如果闹,一是大倒味口,二是没面子,所以,北王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地去,偷偷摸摸地回来,一切做得天衣无缝。
而且他觉得干这事,那可就得偷偷摸摸,只有偷偷摸摸,才更有情调。(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可耻的强奸
北王去胡搞的地方,是一个很多男人都会去的地方。
但与北王胡搞的人,却是一个不会随便胡搞的人,而她之所会与北王胡搞在一起,那完全是出于北王之威。
北王胡搞的地方叫紫衣阁。
与北王胡搞的人叫仙儿,紫衣阁的头牌。
老地方,老相好,又是一通胡搞。
如果宁则中在这,他会明白,上次老板娘口中的那个得罪不起的人,就是北王韦昌辉,从那时起,仙儿就不得不屈从在北王的淫威之下。
如果宁则中在这,他一定会吐血,因为他自鸣得意的床上功夫,与这**裸的绝对权力比起来,那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只能祝愿宁则中好运,希望他今天最好不要来,我们同时也要祝福仙儿,请她做好心理准备,准备迎接暴风雨的袭击。
北王逛窑子,也逛得十分有个性,别人是要么走正门,要么走后门,而他呢,他喜欢钻洞,他一般会找个合适的地方,让人直接在墙上敲个洞,再钻进去,用他的话说,他喜欢这种“钻”的感觉。
这不,今天他又钻了进去。
北王一路驾轻就熟地来到了仙儿的香阁之外,没有通报任何人,他就直接闯了进去,他一边往里闯,一边还大叫:“仙儿,仙儿,宝贝仙儿,你亲亲郎君来与你共赴巫山之会来了。”
粗鄙不堪的北王,才有如此粗鄙不堪之语。当然。还有更粗鄙不堪的一幕正在上演,不,应该说是让人心跳加速,呼吸不畅一幕正在上演。
仙儿的绣帐之中,宁则中与仙儿正在颠鸾倒凤,谁料北王的一声大叫让原来沉醉其中的宁则中大吃一惊,他同时停住了手中与下身的动作,轻轻叫了一声仍然不愿醒来的仙儿,对她说,外面有人。仙儿正是爽到了极点。哪还管他谁叫谁不叫的,呢喃了一声,不用管他,便自顾自地在宁则中身下动起来。
随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宁则中慌了。他不顾仙儿的反对。将插在仙儿身上的致命武器拔了出来,跳下绣榻,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
宁则中**着身子。在仙儿的香阁之中茫然四顾,一时之间,不知道藏在哪儿为好。
“下面,下面。”仙儿此时也清醒了过来,她抬起头,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半躺在被窝里叫道。
下面,宁则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下面哪里,仙儿下面也就那么大,能藏得住人吗?他边想,边朝仙儿的下身看过去,可惜隔着被子,他没办法实地考察。
仙儿顺着宁则中的目光往下看去,当她发现宁则中看的正是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时,不禁脸一红,娇嗔道:“你个死人,就知道使坏,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
“不是你跟我说下面的吗?”宁则中随口道。
直到这时,仙儿才明白过来,这宁则中真是个天才,自己让他钻到床底下去,他却想的是那个。
“坏人,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下面是那里,不是你想的,想的那个。”仙儿满脸通红,用手指着床底道。
是女人就会害羞,这是女人的本能。
“哦,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想岔了。”宁则中难得老脸一红地道。
他们这一磨蹭,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宁则中不敢再耽搁,三下五除二就钻到了床底下。
“仙儿,本王的好仙儿,你可想死本王了。”就在宁则中钻到床下的那一刻,本王走到了绣榻边。
仙儿与宁则中心中都是暗叫一声,好险。
而在看清来人的身份之后,仙儿又是不知所措地大叫一声:“王爷”,显然她是震惊到了极点。
而床下的宁则中在听到王爷二字之后,也吓得不轻,既然是王爷,那不是东王就应该是北王,而听声音,不象东王,那只能是北王了,北王来这,他想干什么,宁则中不敢往下想。
“不错,小乖乖,是本王,怎么,本王从天而降,给了你一个意外的惊喜,你很吃惊是吧,不用说了,看你的表情,本王就能猜得到。”自从进来之后,北王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就再也没有从仙儿的身上离开过。
仙儿被他看得汗毛直竖,心里忐忑不安,如果是在平时,她还能与北王虚以委蛇,大不了给他吃点豆腐,但是,现在却不同,宁则中就在床底下,如果自己与这老家伙那个,以后她还怎么有脸与宁则中再干那活儿。
仙儿是又惊,又怕,又担心,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床底下的宁则中,这一刻,脑海中也是闪过不少念头,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也许,他最怕的事,最不愿意听到的事,可能就要在今天,在自己的头顶上发生了,他既紧张,又很无奈。
“小乖乖,这么早就脱光了,你是猜到你亲哥哥要来,所以,早就准备好了,是吧。”北王这个老色鬼是越说越不象话。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仙儿双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