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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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驱逐舰上指挥作战的罗伯特少将整个早上都稀里糊涂,对东侧登陆失利一无所知。通讯陷入混乱。英军舰艇释放了阻拦汽球和遮天蔽日的烟幕,在掩护登陆艇免遭德军炮击的同时,也遮住了英军自己的视线,根本无法看清海滩上的情况。
在前方情况不明的情况下,罗伯特少将下令对迪耶普发起总攻,命令发出不久后,收到了从普伊斯海滩发回的第一份电报,电文是:“看在上帝的分上,救救我们吧!”
但此时,登陆的主力部队早已乘坐登陆艇,向最主要的目标、正张着血盆大口的迪耶普海滩进发。
在奥斯陆,元首也前往迪耶普。他留下戈林继续监视英国北极船队,他带着约德尔和鲍曼先乘坐专机到波恩,从那里乘坐专列经过大半夜驰骋,到达巴黎。
巴黎不愧为是国际大都市,即便是在后半夜,车站上仍然灯火通明。月台上站满了戴着狗链、拉着狼狗的宪兵。
一个狗仗人势的德国狼犬挣脱绳子,炮弹一样向不远处蹒跚的流Lang汉飞去,一头撞倒流Lang汉后回头望着主人。李德并不怀疑这点:假如那个德国兵稍稍有点暗示,这个畜牲会毫不费劲地把吓傻了的流Lang汉撕碎。
施蒙特跳下车,两手交叉把白手套往里捋了捋,昂首阔步地走向宪兵小队长,皮靴声在清冷的站台上格外清脆。
施蒙特的脚步不再单调,宪兵小队长一路小跑到他面前站定,施蒙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小队长喊叫:“全体都有,向后转——往前三步走。”
宪兵们头朝外屁股向里站成两排,中间留出一条通道。冉妮亚扶着元首下来,沿着通道走向外面的大轿车。
李德并未向巴黎军政当局透露行踪,因而车站上冷冷清清的,即没有国防军和党卫军高级军官来迎接,也没有党政要员恭候。这些宪兵和大轿车都是施蒙特出面调配的。事实上,元首一天后从这里回程,他们还都蒙在鼓里。
车灯划破黎明前的黑暗向西北行进,经博韦,福尔日莱索,天亮时到达枪炮声不绝的迪耶普小镇。
迪耶普是法国北端的港口小镇,位于巴黎西北部160公里处,人口不到3万。临海一面峭崖耸立,海滩狭窄,易守难攻。
李德在清晨的雾霭中登上小高地,德军第3摩托化军军长迪特里克中将看到迷雾中钻出来的元首时,惊讶得下巴快要掉下来了。
“情况怎么样?”李德轻松地问道。他看到帐篷里跑出来的参谋见他后,手里的饭盒掉到地上,饭菜撒了一地。
军长摘下军帽夹在腋下“我……我”了一会,待恢复正常后,把元首领到高倍炮镜前面,得意洋洋地指着前方的海滩说:“敌人从昨天早上开始的抢滩登陆已经接近尾声,今天早上,敌人派出了最后一支预备队——皇家海军陆战队上岸。他们登陆前海面上烟雾弥漫,在海上转了一个小时才抵达预定海滩,这时刚好烟消雾散,我军炮弹先敲掉了他们的登陆艇,这会正在关门打狗”。
透过炮镜,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狼藉和惨烈景象:空中飘浮着汽球,海里的登陆艇横七竖八、东倒西歪,有的还在燃烧。滩涂被密匝匝的尸体覆盖。一个英国士兵躺在滩上,暗红色的肠子堆叠在肚子上,士兵痛切心肺地嘶叫着,从口型来判断,他喊的应该是妈妈。
几个英国海军陆战队员躲避在一块巨石后面,炽密的机枪子弹打在上面,溅射起一阵密匝匝的弹雨。一发50毫米炮弹直射到上面,只激起一团碎末。
倒是敌人自己帮助德军解决的难题:一个背负火焰喷射器的英国士兵从拒马后面跳出来,连跑带跳地扑向巨石,被德军机枪子弹打中,随着低沉的“轰隆”声,士兵变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球,转眼间把巨石吞噬。
一辆“丘吉尔”式坦克发疯般在海滩上横冲直撞,身后留下一具具残破的尸体。坦克犹豫了一下,疯狂地冲上五十多度的斜坡,然后悬空在那里,履带高速空转着,把早先塞满履带的碎肉和鲜血抛洒到空中,然后下雨般落到海滩上。
德军炮兵阵地上雷霆万钧,大炮向海滩一阵急促射击后,德军士兵们从各自的掩藏阵地跳出来,挽起袖管端着冲锋枪冲向海滩。
从一辆报废的坦克下面露出一挺机枪,像割麦子一般把德军扫到在地。远处英国驱逐舰发射的炮弹也纷纷炸开,把石块连同德国兵的肢体抛上天。剩余的士兵连滚带爬返回掩藏阵地。
李德从炮镜前挥动胳膊一遍遍喊道:“大炮,我的大炮呢?空军,我的空军呢?鱼雷艇,我的鱼雷艇呢……”
说起来也奇怪,仿佛德国元首具有遥控特异功能,李德终归把它们喊出来了。德国岸炮让一发发炮弹飞向英国军舰,斯图卡轰炸机也飞临上空,海面上几个小黑点向英国驱逐舰飞驰而去。
伴随着一声爆炸,一个德军上校被烟尘卷进帐蓬里。用绷带吊着胳膊的第3步兵师师长上前察看时,发现上校已经口鼻流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步兵师师长望了元首一眼,脸色铁青,牙齿咬着嘴唇迸发出声音:“狗娘养的,跟我进攻。”说完,用完好的胳膊从墙上拽下冲锋枪,率领士兵们重新冲向滩头。
师长的身影出现在炮镜里,李德看到独膊师长单手持枪向敌人射击,几个英军士兵纷纷倒地。元首还没来得及为他叫好,却见师长后脑勺上升腾起一股血雾,师长像被拦腰一棒似身子甩向前方,头和脚滞后,形成一个弓形,然后重重地倒在石堆间。被子弹打爆的头颅再次遭到石头的重击。
斜刺里冲出一个德国喷火兵,火焰喷射器喷咀上挂着滴答的火焰。躲藏在石缝里的敌人向他射击,他的战友们喊他隐蔽,李德也不由地喊叫:“回来!小伙子。”
喷火兵没听见一样,几步迈到石头旁边,移动着他手上杀人又杀已的利器,开始作一个扇面喷射。从元首的望远镜里面看,他把天空和地面都烧成了一片赤红,席卷着在热Lang里升腾直上的黑烟。
英军从原本躲避的石头缝隙里窜了出来,带着一身的火焰和溅在身上的汽油狂呼乱叫,机灵些的倒在地上打滚,试图扑灭沾在身上像粘贴一般的凝固汽油,一些人往海里冲去,在离海水几米的地方扑倒在地,更多的人在火里拼命挥动四肢,然后慢慢变小,成为一堆焦炭。
“结束了!”李德离开了炮镜,冉妮亚习惯地把手表举到他眼前。十点十分。
李德向军长挥手,将军们恭立在门旁,等待元首与约德尔、鲍曼出门后,他们才鱼贯而出,跟在后面。
李德在冉妮亚和卫队们的团团包围下前往海滩。德军第3军的2个师、海岸炮兵和监视劳工的俄国工兵,还有一个中队的党卫军共计3万人,与登陆英军激战26个小时,血染海水,尸横海滩。
盟军登陆部队总兵力6018人,其中4961名加拿大官兵、1000余名英军突击队员和50名美军观察员;参战舰艇273艘,其中驱逐舰8艘、登陆舰9艘、炮艇等38艘、登陆艇178艘;英国空军抽调67个飞行中队提供空中支援。德军参战兵力约8000人。
在这次迪耶普登陆作战中,加拿大部队损失3063人,英军伤亡447人,约有2200名盟军官兵被俘。英国海军损失驱逐舰1艘、登陆艇33艘,死伤550人,英国空军损失飞机106架。盟军损失坦克30辆。
与之相比,德军损失较轻,阵亡291人,令人痛心的是其中包括一名师长。负伤338人;损失飞机48架。
德军士兵和劳工清理战场。海水不断把尸体冲上滩头。德军将这些尸体埋在一个巨大的墓穴里,并允许城镇的居民在这个大土墩上献上花环和鲜花。
在李德的关照下,葬礼之后的几天,德军对于倒下的敌人显示出意想不到的尊重。德国国防军墓穴委员会运送了一批棺材到迪耶普,500名士兵用完美的军队葬礼重新将死去的士兵掩埋到单独的坟墓里。
在英国登陆期间,迪耶普市民没有协助英国人和加拿大人。为了奖励,德军释放了法国战俘中的迪耶普籍士兵。这些得到意外惊喜的士兵在开往家乡的列车上唱歌跳舞,喝得大醉。
下午两点,法国港口城市迪耶普不知所措的居民慢慢走出家门,凝视着周围。他们的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建筑物被炮弹摧毁了,街道一片狼藉,到处是瓦砾、碎玻璃和落下来的电话线。
到下午4点的时候,所有的商店又开始正常营业。到了晚上,娱乐场所重新灯红酒绿。
海滩上,被击碎的坦克和被破坏的登陆艇停在那里。到处是尸体,一些挂在铁丝网上,许多杂乱地堆在海墙下面。
受伤的加拿大士兵被德国士兵集中起来,躺在路边等待被运送到普尔维尔。还能行走的加军伤员将动弹不得的战友拖出海水,以免他们被淹死。随后,他们坐在石头上,相互搂抱着痛哭起来。
一名腹部被炸开的伤员痛苦挣扎着,努力用手将露在外面的肠子塞回去。在迪耶普的一家医院里,他们接受了治疗。一个星期后,他们被送往德国的战俘营。
成群结队的俘虏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在德军警卫的看守下,列队走向收容地。一些战俘只穿着内衣和从他们的救生夹克上撕下的橡皮条做成的临时鞋子。然而,尽管他们被打败了,都受了伤,许多战俘还是高昂着头,步调一致地列队前行。
德军从一个加拿大少校身上翻出一封信,这封信辗转到元首手里:
“月光足以让我接着写这封信。两个半小时前,我们上了船,我要在黑夜来临前抓紧时间。如果我能在这次冒险行动后活着回来,如果我能在战争结束后重返家园,我愿意为擦干妈妈你的泪水做任何事情,不过,一旦你们获悉我阵亡,要表现得勇敢些,请原谅我给你们带来的一切痛苦。”
还有封信是这样写得:“有人提醒我已经非常接近法国海岸了。我相信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听到了炮击声和爆炸声,甚至还有炮弹从我们头顶上空呼啸而过。
我终于明白了,我们不再是进行演习训练。我们旁边的一艘冲锋艇刚刚被击中,连人带艇顷刻间就变成了碎片。啊!上帝,请保佑我们免遭同样的命运。
有那么多同志和朋友在两分钟前还健在,现在却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这太可怕了。如果我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雅克将会告诉你们我的遭遇,因为我们俩曾相互许诺,万一有一个永远回不去了,另一个就负责转告。我非常爱你们,请转告弟弟妹妹,我也非常爱他们。”
第04节 太平洋战争转折点
迪耶普袭击给德军留下了一批巨大的、贵重的战利品。德军缴获了几艘登陆艇,28辆丘吉尔坦克,一辆指挥车,80门迫击炮,6门自行火炮,60把反坦克的来复枪,以及大约1500支轻型武器。
他们仔细研究缴获的所有物资,最使他们感兴趣的是43吨的丘吉尔坦克。这是盟军最新的坦克,特别安装了防水装置,能够在六英尺深的海水里执行任务。
李德把施佩尔从柏林召来,对丘吉尔坦克进行了全面检测,写下了洋洋万言的事关坦克威力和弱点的详细报告。
几个月之后,一名英国间谍偷取了这些报告的复本,并将其送到伦敦。英国按照施佩尔对于这种坦克的弱点所作的精确分析,对坦克全面进行了改进。李德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戏剧性结果。
英国的登陆艇毫无特色,与李德在苏联克里木刻赤半岛上见过的毫无二致。在马尔他战役期间,李德下令将缴获的近百艘登陆艇通过土耳其海峡,投入到对马尔他的登陆战中,此后还仿制了一千艘这样的登陆艇,作为海军陆战队的主要登陆装备。
6月23日,李德在迪耶普对第3军官兵授勋,共有318名官兵,包括26名俄罗斯解放军工兵和31名党卫军士兵获得二级铁十字勋章。所有参战的官兵都有一枚铜质迪耶普反登陆作战胜利纪念章。
阵亡师长和团长被追授骑士十字勋章。元首把一枚加有宝剑的骑士十字勋章别到军长迪特里克中将领口上,以勉励他反应迅速,指挥有力。
海峡上空恢复了明净的天空,只有几个歪歪扭扭的阻拦汽球,见证了不久前发生在二十公里宽的海滩上的杀戮。
元首把大轿车留给他们,乘坐专列向东疾驶。当知道列车的终点是慕尼黑时,约德尔着急了,跟在李德屁股后面一遍一遍唠叨:“我的元首,你怎么能到慕尼黑呢?哈尔科夫危在旦夕,这座城市已经落在苏军后方一百多公里了。俄国人日夜攻城,守城德军实在撑不住了,哈尔德每天催我五遍……”
李德犹豫了,鲍曼骂道:“你什么意思呀,元首已经一个月没回过家了。再说了,这一个月元首每天劳顿不停,忙得屁都夹不上,回一次山庄有什么不可以的?”
约德尔回敬道:“别拿元首做挡箭牌,谁不知道你妻子肚子大了……”
李德默默无言,望着窗外的风景,心里翻江倒海:说实话,东线的军情紧急,5月12日开始,苏军出其不意出动西南方面军,共计2400辆坦克和55万兵员,分南北两路向哈尔科夫发动反攻。到了5月31日,苏军包围了这座城市,艰苦卓绝的哈尔科夫保卫战拉开了序幕。
苏军反攻后,李德兴奋异常,他一直期待着一场机械化的坎尼会战,苏军向哈尔科夫的大举进攻,让他敏锐地意识到一场期待已久的坎尼式会战将成为可能。
坎尼会战发生于公元前216年,是第二次布匿战争中的主要战役。此前北非古国迦太基统帅汉尼拔率军入侵意大利,并且屡败罗马军队。为了截断罗马之粮食补给,汉尼拔导演了一场西方版的夜袭乌巢,进兵意大利南方的罗马粮仓坎尼城,与罗马军相遇,大战爆发。
汉尼拔运筹帷幄,成功地以少胜多,击溃了由罗马执政官卢基乌斯?埃米利乌斯?保卢斯与瓦罗二人所统领的大军。而此战虽然并没有令迦太基彻底击溃罗马,但战术运用之高妙,使之时至今天,仍被誉为军事史上最伟大的战役之一。
坎尼会战的精髓在于攻敌于必守之地,在于汉尼拔先示弱于敌,用弱兵引诱罗马军恃勇冒进,然后从两翼包抄。
6月5日,南路苏军包围了这座工业城市。李德不顾陆军总部和南方集团军群司令隆斯特元帅歇斯底里的撤退请求,派出第六军和党卫军帝国师坚守哈尔科夫,即使在两翼被突破、其他德军在野战中被击退的情况下,仍然不许后退一步。
哈尔科夫战役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了,李德心想,明天他就要回到东线,这一去,不知道还要呆多久,所以今天,他执意要与爱娃呆上一晚。
专列向东南奔驰,经过“天使的翅膀”行动后,英国飞机遭到沉重打击,李德在沿途没有看到轰炸燃烧的城市,心里感到宽慰。
约德尔还在眼巴巴望着他。李德凝视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阿尔弗雷德,今晚我们回家吧,明天一早我们到东线。请相信我,我一定要让进攻哈尔科夫的俄国人血流成河。”
“一定!”他猝然站起身,头重重地撞到行李架上,几卷地图滚落下来。
上萨尔茨堡。李德、鲍曼与约德尔在三岔路口告别,各自回家。
元首在门前台阶上与一个人相撞,他感觉软绵绵的,定睁一看,是格利特。她从李德怀抱里挣脱出来,撇开双腿向楼上跑去,边跑边喊:“爱娃,姐夫回来了。”
李德进入卧室,看到爱娃躺在床上,嗔怪道:“我每次回来,都看到你躺在床上。你不会活动活动?还天天减肥呢。”
“每次?你一年也就回来几次,还每次呢。人家感冒了嘛。”爱娃咬着被角偷笑着。
格利特惊叫:“哎,刚才你不是在浇花吗,怎么一转眼就上到床上了呢?”
李德释然,把外套随手扔给格利特。妹妹撅嘴咕嘟道:“每次来都这样,你们快活,让我给你当衣架子。”
爱娃吊在元首的脖子上撒娇。当听说只呆一天时间时,她感觉双手无力,放手掉到床上,随着铁床发出带着颤音的闷响,她的头重重地碰到床头上,痛得她呲牙咧嘴,捶打着元首的胸膛:“都怪你,都怪你。”
一夜无话,无非是男欢女爱,大家懂的。
第二天一早,约德尔和鲍曼按照约定,七点钟就来到元首这里集合。他俩敲了半天门,格利特揉着眼睛、呵欠连连地把他们领到客厅。两人惊讶地听到他们的元首和爱娃还在呼呼大睡着。
半个小时后,元首起床了,林格送来了每日要闻。李德一边吃早餐,一边翻看林格送来的要闻摘编,对约德尔和鲍曼连说带议:
“日本袖珍潜艇袭击马达加斯加,在马达加斯加的迭戈…苏瓦雷斯港击沉英国油船‘不列颠忠诚’号,并击伤战列舰‘拉米雷斯’号。干的好,告诉施佩尔,我们也要发展袖珍潜艇。没想到核桃核也能当木材使。”
“下一条又是袖珍潜艇,不过是来自英国《华盛顿邮报》的:三艘日本袖珍潜艇在昨晚袭击澳大利亚悉尼港,被全部击毁?这不是真的。”李德抬头盯着鲍曼和约德尔,仿佛他俩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
约德尔接过要闻摘编:“肯定是真的,这还有详细报道呢。”他喃喃地念着:《华盛顿邮报》记者斯蒂芬从澳大利亚海军部了解到,日本三条袖珍潜艇们昨夜袭击了悉尼港,第一条袖珍潜艇……”
“潜水艇哪有论条的,又不是大马哈鱼,应该是艘吧?你肯定看错了。”鲍曼抽了口雪茄,嚷嚷道。爱娃厌恶地躲避香烟,坐到李德的背后。
约德尔又仔细看了一眼,把文件夹举到鲍曼眼前,手指头敲打着上面一个地方:“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是条,你自己看。”
李德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装内行:“应该是艘,只不过因为潜艇太小了,这些记者便论条了。约德尔,管它条不条的,继续念。”
“第一条袖珍潜艇向港内油轮发射鱼雷,偏了。第二条再发射,鱼雷窜上岸了。第三条继续,呀,径直冲向油轮——”
“油轮爆炸了!”元首与鲍曼毫无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