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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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妮亚暗笑起来:满机场的人中只有她最熟悉元首,不仅仅对元首的早餐有发言权。
军官大人现在友善了许多:“小心点儿。第一次坐飞机都会吐的。”
他特别关照冉妮亚,问她以前是否坐过飞机。
“别说坐,我连见都没见过。”冉妮亚冷冷地回答。
他传授经验:“别害怕,我教你个办法。等会坐在飞机上,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就不会晕了。”
同样是容克运输机,他们在地中海上空时每架机舱内坐着16个乘员,可是这次为了尽可能多的装人,它已经被拆除了包括座椅在内的各种舱内设施,让大家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事后得知,一架Ju52运输机拉了48个人,超载了2倍。
德军飞行员从驾驶舱的隔断里看了他们一眼,转过头向地勤人员大骂:“这就是你们说的货物吗?他妈的。拉着这么些人飞到苏占区,只要一发炮弹,他们会像土豆一样从空中咂到地上。”
引擎已在预热,在舱里听来轰隆声尤其大。卡尔梅克人听不见地勤的解释。转念一想,几个字浮到脸上:“关我屁事。”
一个声音突然爆发,是狗蛋:“我不去了,飞机会掉下来的。你们没听见他说吗?你们都是聋子?又变哑巴了。”
飞机滑行,滑行越来越快,狗蛋呕吐起来,他一瞬间就吐得天翻地覆,鸡奸犯和强奸犯一边一个在拼命捶他的背。
卡尔梅克人习惯地用手打他,发现两条胳膊无法动弹,只得用身子向他挤了一下:“孬种,飞机还没飞起来呢。”
狗蛋从Kotenbeutel里抬起头,当他发现自己还在地面时,呕吐奇迹般地立刻停止了。
他挤到比脑袋大不了多少的方形舷窗边,看到容克运输机转上跑道时窗外快速移动的地面,便轻松起来:“飞不起来呀?空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呀。”
飞机轰鸣加剧,加速滑跑,猛然上窜,直冲天空。舱内的世界陡然倾斜,舱板上的人互相撕扯着,冉妮亚甩过来的额头狠撞了卡尔梅克人的颧骨。
据说,只要短短的20分钟,他们就会到达目的地——哈尔科夫。尽管被挤得前胸贴后背,大家还是长出了一口气:也就受个20分钟的罪。
运输机刚爬出雾气又钻进云层里。在磅礴的云层里它像是纸折的千纸鹤,在气Lang中颠簸着,反倒是那些千奇百怪的云层看上去像是固体的,像庞大无匹的山峦。
冉妮亚与大家一样,在舱里像土豆一样抛来抛去,并不因她的美艳而赦免。每抓住一个固定点的人都成为一个大把手。呕吐袋在身边活跃地飞行,它成了最无用的东西。
机舱又成为倾斜,整架飞机都在忽上忽下中震颤。有好几次旁边人在冉妮亚胸前乱抓,起初她还痒痒的。那不是蓄谋,的确是身不由己。
飞行员在驾驶舱粗野地大叫,文明在这样的恶劣中也只好蜕变成野蛮。他对飞机大骂:“爬升。爬升,否则我干你屁股。”大家眼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鸡奸犯,迫使格鲁勃斯发出抗议:“看球呀?再看我爆你们菊花。”
飞机终于跃开了气流,也跃升出云层。忽然平稳下来。云层上的阳光从方形舷窗射进来,刺得大家睁不开眼睛。一根云柱几近垂直地孤峰突起,阳光照耀着它,给人一种它在支撑天空的错觉。
冉妮亚暗想,元首已经把保卫哈尔科夫兵工厂的重任交给了他们,他们这些人是否会像那个云柱一样外强中干呢。他毫不怀疑自已与突击队的超强能力,只是好狼抵不住一群狗呀,而新招收的大多是混吃混喝的,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枣核。
天空中布满德国飞机,少数是难看的三引擎运输机,更多的是担任掩护的战斗机。飞行员感叹,他们从来没享受过4架战斗机掩护一架运输机的待遇,说明某一架飞机上有个重要人物。冉妮亚闻言暗自笑了。
飞行员也心情大变,抚摸着仪表盘:“容克大婶,晚上我要拉你上我的床。”
他忽然对某一个乘员们产生了兴趣:“那位美女,我刚才发现你偷偷地乐,说出来让大家也高兴高兴。对了,请问你叫什么?”
“冉妮亚。看年龄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开了几年飞机?技术蛮熟练的。”冉妮亚恭维道。
飞行员炫耀说,他是汉莎航空公司的客机飞行员,1937年8月,汉莎公司开辟柏林到中国的航线时,他驾驶飞机飞越了喜玛拉雅山。
“再过五分钟我们就到了目的地。这会我真想一直飞下去。”飞行员不时转过头望一眼冉妮亚。
“注意看路。”卡尔梅克人冷不防地冒出这么一句,随后第二句跟进了,那不是冒出来的,而是迸出来的:“雅克…1,苏联战斗机。”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飞行员,卡尔梅克人的声音刚落,机头猝然向下一沉,与此同时,两枚火箭弹拖着烟从运输机上方掠过。
那架轻巧的雅克翩飞过来,位于螺旋桨中心的20mm机炮和机鼻的两挺7。62mm机枪一齐开火,冉妮亚闭上了眼睛,却听到机舱里惊恐万状地喊叫:“着火了,掉下去了。”
急睁眼,他们都好好的,看到雅克把他们右前方的一架运输机打得燃烧起来。突然天空中一亮,一团火球变大,运输机碎裂成几百个碎片,几个黑影坠向地面,那是运输机上的乘员,此刻像土豆一样咂向地面。
冉妮亚的心像被人揪住:不知道此刻这些人在想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想——吓昏了。
几架德国战斗机一齐冲向雅克,把那架胆大包天、小儿犯上的苏联战斗机打得凌空爆炸。然而,苏联战斗机临终前咬了他们一口:一长串7。62mm机枪子弹在机身上开了几个孔眼,冉妮亚看到一个吃货猛然震颤了一下,然后瘫软在旁边人身上。
飞机发出怪叫,机尾拖着烟——那不是烟,而是渗漏的汽油。飞机以近乎下坠的速度下降,下面的楼房急速向他们扑来。快接近地面时飞机被拉平,在剧烈的震动、弹雨和金属啸叫中滑行,听到起落架的折断声和金属蒙皮像布一样撕开的声音。
飞机终于停下来了,机舱里一片死寂。那位征服喜玛拉雅山的老兄脑袋耷拉在座椅靠背上,前胸插进了一根螺纹钢筋,面前的玻璃窗在他眼前碎裂。
冉妮亚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声嘶力竭地高喊:“跳下去,飞机要爆炸了。”
乱蓬蓬的人推门,门被挤的变形了,怎么推也推不开。有人咂窗子,也有人嘶叫:“不能跳,会摔死的。”
“笨驴,你以为飞机还在天上呢?”有人回骂道。那个被骂作笨驴的人从机身缝隙中挤出了,而那个不笨的人动作慢了一步,随着飞机大爆炸灰飞烟灭,给飞行员作伴去了。
第09节 机场小风波
这不是机场,分明是哈尔科夫红场。不过,哈尔德把它叫作机场也名符其实。
这里如此宽广,靠近九层楼的地方停着八架运输机,空中还有同样数量的飞机等待降落。
广场十五层楼顶上,一面被战火烧得残破不全的卐字红旗在硝烟里时隐时现。广场正前方两幢楼房间用一座天桥联接的地方,是机场调度室,它的后面是党卫军帝国师师部。
哈尔科夫广场已经全目全非,一圈沙袋围绕着广场,沙袋上架着新式的M1942型通用机枪,沙袋后面是一排排坦克和装甲车,装甲车是德制的半履带车辆,坦克毫无例外地都是T34,有一部分是刚从工厂开出来的,一些乌克兰工人正冒着炮火,往坦克上涂油漆。还有一些人清理跑道。
很多楼房千疮百孔地耸立着,像舞台上的布景一样,因为整个大楼只剩下了身壳,成为空心楼。
几个宪兵以救火的速度,向卡尔梅克人破烂不堪的运输机飞奔而来,还没到跟前就骂上了:“飞行员的狗眼瞎了?马上让他把飞机挪开。”
炮弹不时在周围爆炸,一股又一股的烟雾冒出来,一会把飞机掩蔽,一会把人员笼罩,让人怀疑地下暗藏着一只腾云驾雾的龙。
卡尔梅克的部下们从各自的运输机里吐出来,军官们纷纷从各自的掩蔽所跑出来,像火车站上的黄牛党人一样来抢夺兵员,他们以为补充兵来了。当得知这是一整团新锐部队时,穿军装的黄牛党人们不死心,仍然涌向下一架飞机。
援兵们下飞机后,等候在一旁的伤员们一边骂一边哭喊一边艰难地爬上飞机。骂的原因是因为还得揭伤疤——检查人员喝令伤员们打开绷带接受检查。哭喊者来自装病或自残者,经检查发现鱼目混珠者就地枪决。
机场上除了少数空军外,其余都是如狼似虎的党卫军帝国师官兵。他们都衣冠不整,神情疲惫,有一些还带着弹伤。只是士兵们的目光如炬,放射着藐视一切敌人的光芒。
迎面传来呻吟和打骂声,几个党卫军士兵押送着一队苏军战俘走过来。
“快走快走,快一点,俄国猪,难道还要我背你吗?”话起脚落,一个战俘被踢翻在地。
党卫军士兵仍不满足,枪托咂在单薄的后背上,士兵嘶叫着挣扎着刚爬起来,又被一枪托咂爬在砂砾地里。
卡尔梅克人冲上前拉住党卫军士兵:“让他自己起来,你这是在发泄。”
“去你的吧。”党卫军士兵随手一拳头打在卡尔梅克人的脸上。他没料到对方敢打一个国防军中校,从地上慢腾腾地爬起来,擦拭掉嘴角的血水,突然腾空飞起一脚,双脚夹住党卫军士兵的脖子在空中旋转一圈,他与士兵都倒在地上。
其他士兵们举起冲锋枪瞄准卡尔梅克人,格鲁勃斯端起机枪往油桶上跳跃,机枪太重,他把机枪扔给狗蛋,爬上去后从他手里接过机枪,得意洋洋地用机枪对着党卫军士兵们。
狗蛋也如法炮制,跳上另一只油桶,油桶骨碌碌地滚开了,把他摔了个仰八叉。
紧张的气氛就此崩溃,士兵们大笑起来,连党卫军士兵也放下枪。格鲁勃斯笑弯了腰,身体失去平衡,也从油桶上滚下来了,急得卡尔梅克**喊:“关上保险,你这该死的鸡奸犯。”
“我没开保险,我是吓唬……哎哟。”格鲁勃斯刚爬起来,油桶打在腿弯上,把他重新咂爬在地,机枪也甩到一边。
卡尔梅克人埋怨冉妮亚:“我们眼看挨揍,你倒好,还有心思审讯俘虏。”
冉妮亚莞尔一笑:“谁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三十好几的人了,还那么冲动。”
半个小时后,卡尔梅克人的部队差不多到齐了,加上他本人,正好1120人,其余在空中损失。部队按民族分成四队。有些新兵们后悔莫已,但已身不由己了。
卡尔梅克人率领部队穿越天桥,一群人簇拥着一个戴眼镜的秃顶人站在一堆废墟后面,卡尔梅克人赶紧跑过去向他敬礼:“报告武装党卫军副总指挥同志,卡尔梅克人率领哈尔科夫团奉命来到,请指示。”
秃顶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半晌后说:“你眼里还有党卫军啊。既然你是从后方来的,那我问你,何时反攻?”
卡尔梅克人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秃顶的眼光更冷了,仿佛眼睛冰冻过。他拖长声音奚落道:“怎么?你不是从元首身边来的吗?刚才打我士兵的威风到那去了?”
卡尔梅克人并不想解释,只要求他分配任务。秃顶烦躁起来:“随便你吧,反正你们到这里是一堆芝麻里的一粒,有你不多,无你不少。”说完向屋里走去,快进门时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这是战场,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卡尔梅克人愕然:这说的什么话?我又没招他惹他,帝国师怎么找这么个性格怪异的人当师长?难道党卫军没人了?
“他有病。”冉妮亚的声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了。怪不得秃子不舒服。
一个党卫军区队长站着没动,等秃顶进屋后他淡笑着说:“克普勒,帝国师第4任师长,脾气古怪,请你别见怪。”
卡尔梅克人默然:党卫军的第一任师长豪塞尔他认识,第二任比特里希非常熟悉,第三任克莱恩海斯特坎普也有过一面之交,只有这个秃顶他没有见过。原来他就是接替生病的克莱恩海斯特坎普的帝国师师长。
“他真有病。脑瘤。”冉妮亚又一次嘟哝。卡尔梅克人释然。
“怪不得他胸前只有一枚二级铁十字勋章、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和一枚骑士铁十字勋章呢。还不如我的多。”卡尔梅克人悻悻然,然后大步追赶队伍去了。
士兵们的脚步声回荡起来,大家进入了工厂,机器隆隆,马达声声,火花闪闪,人声嚷嚷。忽然几发炮弹飞过来,在厂房顶层上咂了个大洞,正在吊装炮塔的天车失去支撑掉下来,在惊天动地的巨响中,把下面的几个工人咂成肉沫。
越往前走炮声越密、残垣断壁越多,再也不见工人们的踪影。满眼尽是伤员,缺胳膊断腿的、双眼缠绕着绷带的、肚子上塞着纱布的、还有只剩下一口气的。
一个医疗小组不厌其烦地打开绷带检查,给伤员签发通行证,以便登上飞机送往后方。假冒伪劣者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从临时医院里走出两个抬担架的男护士,上面躺着一个哭天抹泪的士兵,头上的纱布随风一圈圈缠开,最后被一阵风吹向空中,发现里面没有一点伤。
两个男护士把担架抬到墙角,他俩非常熟练地把哭嚎的士兵倒到尸体堆上。“求求你们——”这是自伤者的最后哀号,一个德国陆军风纪警察从腋下拽过冲锋枪就是一梭子,一切都安静了。
越往前枪声越密,伤员也越多。这里的状况只能用狼籍来形容:成堆的砖块、露着钢筋的预制板、倒塌的巨大铁管、横七竖八的机器。唯一有生气的是这支新锐军:卡尔梅克人与冉妮亚昂首挺胸走在队伍前面,一长列整齐的队伍通过天桥,走过厂房,穿过车间,车辚辚马萧萧。
卡尔梅克人的队伍不禁吸引了众人的眼球,还把第6军军长弗尔斯特上将吸引过来了。在脑瘤帝国师师长的眼里他们是芝麻,在国防军眼里他们成了西瓜。上将热情地接待了他,当晚把他们安置在因炮火轰击而四面漏风的仓库里。
冉妮亚一刻也没闲着,他把审讯俘虏的情况整理成电文向元首报告。
当天晚上,李德收到冉妮亚的报告。她审讯了一位西南司令部的作战参谋,为元首提供了一幅难得的、来自敌方司令部的珍贵资料……
最初的进展太顺利了,十昼夜内前进了100—130公里。铁木辛哥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德国元首为他设好的陷阱,他居然打电话给斯大林报喜,说什么形势一片大好,“哈尔科夫被围得水泄不通,收复它指日可待。”
斯大林非常得意,还故意打电话去羞辱最高统帅部,以示炫耀。他说,“多亏没听朱可夫的意见,险些儿放跑了如此顺利的战役……”
可是从此以后苏军停滞不前,斯大林的牛劲上来了,不断把新锐部队投放到这个无底洞里,甚至不惜从西方方面军抽调了一个坦克军。好大喜功的铁木辛哥已经骑虎难下了,,也只有一遍一遍地进攻:谁让他出这个馊主意呢?万一有个闪失,他脱不了干系。
铁木辛哥已经预感到情况不妙,向莫斯科发出求救信号,请求派兵增援。但他没敢告诉斯大林他的担心,更没有提到自己的军队有可能会处于被反包围的危险境地之中。
在苏军总参谋长的一再提醒下同,斯大林把电话打到西南方面军,铁木辛哥正在洗澡,赫鲁晓夫接的电话。他需要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便拍着胸脯打保票。
于是斯大林草率地向总参谋部宣布说:“你们的担心是杞人忧天,就算有点问题,西南方面军有能力化解危机。所以,攻势没有理由半途而废,哈尔科夫很快将得到解放……”
第10节 冉妮亚遭难
李德正在刷牙,哈尔德心急火燎地闯进门,在屋子里寻找了一圈,听到动静后一把推开盥洗室的门,倚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李德睇了他一眼,擦去满嘴的白沫,漫不经心地奚落道:“你不是一向挺稳当的吗?怎么回事?着火了?地震了?总参府倒塌了?苏联人打进柏林啦?”
“俄……俄国人……俄国人反攻了。”哈尔德结巴了三次才说完这句话。
李德瞅了他一眼:“呔。俄国人现在不正在反攻倒算吗?你尽散布紧张空气。比如昨天,明明哈尔科夫德军控制着三分之一的城区,你非要说只剩下两座工厂了,害得我把所有的兵都派出去了。”
他悻悻地转过脸,不再理睬这个乌鸦嘴。如果不是他,他何尚把冉妮亚派到前线。本来丽达不在了,冉妮亚也离他而去,害得他孤枕难眠。今早起床后浑身堵得慌,比憋尿还难受,他刚才还盘算着随便找个女话务员发泄一下呢。
哈尔德却不像陆军总司令那么逆来顺受,他当场就呛上了:“我说的一点都没错呀,目前,我军控制的区域就是一个机场和两个工厂呀,你不知道情况:哈尔科夫的机场就是它的红场,两个工厂和红场加起来,占地足足有12000英亩,也就是48平方公里,合起来就是城区的三分之一啊。”
哈尔德偷看了他一眼,赌咒发誓:“你不是把你的亲信和女秘书派到前线去了吗?你可以发电报向他们证实。如果我说的有半点假话,我出门让汽车……”
元首叫苦不迭:其实哈尔德说的是实话,冉妮亚的信上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刚才一急,他把这一茬忘个屁的了。
哈尔德继续唠叨个不停,把他惹火了:这家伙是个一点亏都不吃的主,你说两句我不作声就行了,还要我当场给你道歉呀。他正想发作,那个麦草拐杖般的陆军总司令进来了,对哈尔德抱怨起来:“我让你向元首报告紧急军情,你倒和元首抬杠来了。”
哈尔德猛然惊醒,一拍大腿,直埋怨自已差点耽误了大事。
原来,今天凌晨,苏军出动了近20万兵力、700辆坦克和1500门大炮,从四面八方对哈尔科夫发动了志在必得的总攻。
“什么?”元首色变,他还有点不相信:“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据可靠消息,西南方面军参谋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