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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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重新拿起那份卡廷惨案的材料读起来。他的思绪如同专机下面的浮云……
第08节 天文学家被吓死了
就如蜜月刚过的夫妻常常要吵架、要离婚一样,苏德两国虽然一度如胶似漆,德苏友好互助条约签订才两年,这一对盟友就开始干戈相见了。
在波兰人被纳粹德国和苏联强盗奴役了2年后的1941年6月22日,苏德战争爆发。7月,德军占领了斯摩棱斯克。
德国进攻苏联后,设在伦敦的波兰流亡政府想当然地认为,苏联既然也受到德国的入侵,这个先前侵略波兰的敌人现在变成盟友了,何况德军进攻苏联的第二天,英国首相丘吉尔在下院宣布无条件地支持苏联:“如果希特勒进攻地狱,那我也发表支持撒旦的声明。”
流亡政府决定以波兰当年的战俘为基础,建立一支波兰军队,与苏军并肩抗击德军,因此,他们请求苏联将拘禁在科泽利斯克、旧别利斯克和奥什塔什科夫三个战俘营的1——1。5万名波兰战俘移交给波方。
出乎意料的是苏联拿不出人来。苏方答复说想法很好,他们非常支持波方的这个计划,只是这些战俘大部已逃往中国东北。
波方当然不相信:苏联有着史无前例的苏动营,苏联的火车一半的货物是囚犯,战俘营遍布从北极到中亚的广大地区,特别是有着全世界最严密的组织——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处在看押状态下的波兰战俘怎么可能跑到中国东北呢?照这么说来,普通苏联老百姓也应该有一半跑到国外去了。
最后,在波兰的再三要求下,苏联只交出了448名波兰军官应付差事。
卡廷惨案的万人坑刚开始是1942年7月底,由几个抽调到斯摩托棱斯克工务段的波兰铁路工人发现的。他们上报了当时的波兰秘密政府,但是没有理睬。
8月初,看到自己的政府不相信,一名波兰工人报告了德国铁路当局。当时,工务段职员也没有把这个消息放在心上,以为这个工人为了骗取面包满口胡柴。但引起了与他闲聊的朋友、德国宣传部下级职员的重视,于是又报告了他朋友的朋友——正在修筑铁路的德国工兵一个营长。
这个营正在修建一条连接斯摩托棱克到北面勒热夫铁路的支线,确切地说,营长把强行招募来的罗、捷、匈、波、荷、法等国的劳工,驱赶到卡廷森林里干活。获悉离自己工地不远的地方有这么个尸坑,营长首先想到的是捞一把,说不定死者身上有许多金银首饰呢。
说干就干。几名劳工在掘地的时候,挖到一座埋着许多军官和士兵的大坟。德军发现这些官兵身上的军服既不是苏军制服,又不是德军制服,而是波兰军队的制服。
情况通过秘密渠道层层上报,一直到戈培尔那里,他当即下令组织军队、宣传、文物、外交、监狱等几个部分组成联合工作组着手调查。
验尸确定,这些穿着波兰军服的官兵死于1940年春,是被苏联人杀害的。事关重大,他没有匆忙把消息透露出去,一方面广泛搜集证人证词,另一方面等待元首来定夺。
→→→→→→→→→飞机平稳地飞行,李德的思绪伴随着轰鸣声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驰骋。他理解斯大林的作法,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残酷无情。要想灭亡一个民族,只能同时灭亡她的文化。不觉醒的人容易统治,平庸的人不会反抗。如果把精英杀光了,这个民族就会群龙无首,不会闹事,闹了也不会成功。同时,杀了精英,降低了基因库的质量,后代智商不高,只能乖乖地服服贴贴地服从斯大林同志的国际主义的领导。
李德感叹道,在这方面,斯大林高瞻远瞩,他自叹不如啊。他不费一枪一弹占领了半个波兰,领土占了,战俘降了,斯大林的伟大战略步骤实现了,本来已经算是伟大胜利了。
但是,他却没有停步。他老人家站得高、看得远。1940年3月,斯大林、贝利亚等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决定,将战俘营中所有优秀的波兰军官、作家、诗人、贵族、教授、社会活动家等全部枪杀,一个不留。换言之,要将这些波兰的精英人物杀个精光。
其实,他们占领波罗的海三国后也是如此办理的。冉妮亚的父亲就是牺牲品。
苏联政治局委员斯大林、米高扬、加里宁、贝里亚、伏罗希洛夫等都在屠杀令上签了字。这些苏联的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坚信,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人民的犯罪。对波兰战俘开展残酷的屠杀行动,正是为了巩固苏联的必要措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
不过,对于斯大林政权来说,杀一二万波兰人并不当一件大事。不要说他杀成千上万的富农毫不手软,饿死几百万乌克兰人没有愧疚,就是杀与他一起革命的战友,杀与他一起建设社会主义的同志,他何曾有过丝毫的犹豫?
1937-1938年苏联的大清洗开创了人类历史上不曾有过的先例:一个政党将自己一半的成员逮捕,一个政权将自己多数的上层成员处决,一支军队的军官团在和平时期几乎被全部消灭,一个国家的公民看到门外有汽车停下就怀疑自己将被逮捕。它是苏联历史上最恐怖、最黑暗的时期。当年列宁在遗嘱中提到的六位苏共创始人,除了斯大林本人之外,其余五位全部被判处死刑,包括被流放海外而缺席审判的托洛茨基。
在没有宪政分权的制度中,以党代政、以党代法是像水往低处流一样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冤狱遍于域中便在所难免了。
期间发生了一起悲怆而真实的冷笑话:大清洗运动时期的某一天晚上,莫洛托夫和卡冈诺维奇在斯大林别墅的花园中夜宴闲谈时,为天上一个星座的名字争得脸红脖子粗。莫洛托夫说是猎户星座,卡冈诺维奇则说是仙后星座。
正当莫洛托夫和卡冈诺维奇争执不下时,在一旁笑听两人争论的斯大林认为此事很容易解决,他建议给天文馆打个电话问一下专家就可搞清。于是,斯大林便吩咐秘书给天文馆打个电话。
谁知原天文馆长、一位天文学家已与其他几位著名的天文学家一起被“清洗”掉了,而新上任的天文馆长原来是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军官,属于外行领导内行,因此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由于是斯大林的命令,馆长急忙十万火急地派车去找天文学家。然而,找到的这位天文学家自许多同行好友被捕后,一直惶惶不可终日,此时见一辆汽车半夜突停在自家门口,门铃又按得很急,以为自己的末日已到,于是,在开门时突发心脏病,猝死在家门口。
被派去请教问题的人员只得去找另一位天文学家,巧的是,这第二位天文学家与新近被“清洗”的那些天文学家也是好友,也同样是惴惴不安。他家住楼上,在夜里两点半突然被急促的门铃声惊醒,见到一辆小汽车停在楼下,也以为自己的大限已到,这位年已六十岁的老人不愿再受凌。辱,便纵身从窗口跃向夜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两起突发事件让新馆长郁闷不已,但他却不敢懈怠,命令手下继续寻找答案。几经周折后,这位天文馆长终于在清晨5点钟打听清楚了星座的名称,于是,他急忙给斯大林的别墅挂电话:“请转告莫洛托夫同志和卡冈诺维奇同志……”但是值班人员却回答说:“没人可以转告,他们早就睡觉去了。”
既然在肃反中,90%的苏共中央委员、就被他杀了,一半以上的元帅被他杀掉。自己的战友可以杀,自己国家的人民可以杀,波兰的战俘有什么不可以杀?在他看来,苏维埃的利益高于一切。为了革命的名义,斯大林政权不仅可以占领波兰的领土,而且可以屠杀波兰的战俘。
鱼找鱼,虾找虾,凤凰找孔雀,乌龟找王八。在虐杀波兰精英问题上,德苏两国步调非常一致。正当苏联人杀得方兴未艾的时候,希特勒德国的纳粹党与苏联遥相响应,也在积极地搜捕和屠杀波兰的精英分子。
德苏占领波兰后,两种力量都不是省油的灯:德国人关闭了大学,把大学教授集体送进集中营,他们的亲人早晨送一个人出门开会,几年后收到一坛邮寄来的骨灰;苏联人遍插朱旗,对波兰大开杀戒。两种力量都在互相诋毁,甚至把各自的罪过互相栽赃。
第09节 谁的杀人技术最高
然而,从杀人的过程看,希特勒的水平远远不及斯大林同志,这个老希,竟然在一篇讲话中说:“波兰的精英人物,必须被杀掉,尚未成为精英、但未来有可能成为精英的人,也必须被杀掉。”
希特勒的智商毕竟不如斯大林同志高,斯大林从来没有说过要杀死波兰精英的话,他只说过苏联要帮助、关怀和爱护波兰人民,他还说过苏联政府是波兰人民最好的朋友,他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杀波兰人,更从来没有说要杀尽波兰的精英。这方面,老希太不懂政治了。
德国之所以四面树敌,也归功于他的那张破嘴。一些事情他只是说说而已,却惹下了一身骚。
在杀人的水平方面,老希远不如斯大林同志,东条英机与他相比,也远远地落在他的后面。日本在攻占南京后,也掀起了一场大屠杀。三十万放下武器的中国军人和平民死于日本皇军的屠刀和枪弹之下。长江变红,漂尸不止。日本人杀人竟然不避国际人士,杀人还登了报,拍了照,而且大都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一点也不避人耳目。
与之相比,斯大林对波兰战浮的屠杀,选择在月黑风高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杀了后及时地作了掩埋,一者可以让死者早日在地下安息,二者也可以保守秘密。尸体无言,斯大林政权屠杀战俘的恶行,可以千秋万代地保守秘密。这种杀人的水平,确实远远超出德日之上。
如果有谁别出心裁,举行一次杀人技术大奖赛的活动,将日本杀中国人、德国杀犹太人、苏联杀波兰人进行一次评比,得票最多的肯定是苏联。斯大林同志策划的屠杀波兰人的水平最高,保密工作做得最好,屠杀过程最科学,最不张扬。
与苏联相比,日本屠杀中国人做得很蠢,居然进行杀人比赛,显示出屠夫的粗野本色,毫无政治智慧,简直是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揭给世人看,为极力倡导的大东亚共荣圈抹黑;
德国人进入苏联后,在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处决犹太人,虽然是有组织、有目的地杀人,但是太过显眼,太过冷酷,竟然招募当地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批一批地杀犹太人,太张扬,太没有政治眼光。
中国古代也有丰富的杀人经验,屠杀战俘的场面比斯大林屠杀波兰战俘的场面要大许多。白起坑杀过40万赵卒、项羽坑杀过20万秦兵,中国的一些被称为农民起义英雄的人,如张献忠之流的杀人英雄杀人如割草。
但张献忠只是一个杀人狂,他杀人只是为了取乐或者是为了夺财。中国的这些杀人高手在技巧上、谋略上、秩序上,谁都不及苏联老大哥。
苏联屠杀波兰人则显出老道和成熟,夜里杀,悄悄杀,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怀疑斯大林得到了“持刀哄寡妇,下海劫人船。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的真传。
斯大林的本事不仅仅在于杀人,更重要的在于杀人以后。杀了人还装聋作哑,甚至于嫁祸于人,可以说炉火纯青、别具匠心到了不要脸的地步。如果客观地对屠杀水平进行评比的话,苏联杀人水平最高,最有资格获奖。
→→→→→→→→→专机一直飞到慕尼黑,在机场,爱得莱德幽怨地问:“元首,你……你这就上山?”
李德安抚这个痴情女:“亲爱的,我只在山上呆三天,也许三天后我们又会见面的。”
爱得莱德高兴得在原地蹦跳起来。让她高兴太容易了,天知道她那来那么多笑:“谢谢元首,我等你三天,你一定要来啊,嘿嘿。”
李德、鲍曼、哈罗德、三位副官与警卫们沿慕尼黑和萨尔茨堡中间的高速公路向南行进,途经罗森海姆和基姆湖,在塞格斯道夫右拐驶上通往贝希特斯加登的高速公路,到达上萨尔茨堡山脚下的官邸区。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燕麦和黑麦地里,在基姆湖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伯格霍夫,位于德国巴伐利亚境内阿尔卑斯山间的贝希特斯加登山的上萨尔斯堡,又叫元首山庄,是希特勒的度假别墅。
一些来访者分不清元首在上萨尔斯堡的住所。这是因为元首在上萨尔斯堡镇**公寓区有一处二层小楼房,与戈林、戈培尔等要员住在一条街。在离镇上不远的地方,他还有处真正属于自己的山间别墅,这就是伯格霍夫——美丽的山间别墅。在冬天,他住在上萨尔斯堡镇上的公寓里,到了夏秋季节,他来到伯格霍夫林间的这座“夏宫”,他的厨师、警卫宿舍也随之而来。
从这里抬头可以望见“鹰巢”,希特勒喜欢坐在这里的起居室苦思冥想,通过巨大的窗户,一览无余地看见德国慕尼黑与奥地利边境。在发表重要演说和展开重大行动之前,他要这里待上几天苦思冥想,他还在这里接见外国代表团,有很多外国名流曾光顾此地。
元首在俄罗斯启程后,施蒙特一个电话打到这里,大管家林格带人突击打扫卫生,爱娃也从慕尼黑匆匆忙忙赶来梳妆打扮,连他的那条爱犬,非常聪明的纯种德国牧羊犬也被牵来迎接元首。
李德、爱娃与狗站在院子里,一面卐字旗懒洋洋地垂在旗杆上,眼前是三重山:小山坡上绿树成荫,绿树环绕下的绿茵如地毯,再往前看,是一座馒头般的山峦,上面被墨绿色的松树覆盖。更远处的石山在夕阳下闪闪发亮,真是一山更被一山高。
走进拥着爱娃走进他的房间。“到家了。”李德一进门甩掉帽子,进入卧室,跳到席梦思床上。刚才热情洋溢的爱娃一脸愠怒地埋怨开了:“你还知道有个家呀?你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再不来的话,伯格霍夫就要让人背走了。”
半晌,林格端来了热腾腾的咖啡,腋下夹着一叠报纸,还有内参摘编。李德喝着咖啡,正要浏览内参摘编,被爱娃一把夺取放到一边,她双手支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
李德推她:“好了,等晚上吧,我知道两个月没见,你想我了。”说着拿过内参摘编,又被她不由分说地夺取,抢夺间撕烂了。
“干什么你?”希特勒生气了,却看到爱娃眼眶里溢满泪水,爱怜地望着他。
李德掏出手帕替她擦拭眼泪,她干脆坐到他双腿上,一把抢过手帕扔到屋角里。李德又要发火,她的一滴眼泪到他脸上,把他的火浇灭了:那是冉妮亚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
“对不起。”李德喃喃。爱娃用手掩住他的嘴轻轻摇头:“谁管你们那点破事?我只想问你,你遭到暗杀,为什么不让我来看你?”
“什么?”李德惊叫着坐起来,爱娃猝不及防,被掀到床底下摔了个仰巴叉,裙子下摆翻盖到头上,李德惊讶地看了她裙子下面一丝不挂。
爱娃赖在地上不起来,李德把她拽进来,她顺势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毛茸茸的地方正好压在他的裤裆上,他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裤裆里的东西蠢蠢欲动,竟然冲破樊篱探出头来,轻车熟路地钻进地洞里。
爱娃轻声呻吟了一下,她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继续埋怨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和盖尔达都蒙在鼓里。鲍曼也一样,对她一字不露。”
“没事,在前线遇到危险是常有的事。”李德喘着气解释。
“我早说过,前线有那么多将军,还用得着你冲锋陷阵啊?”爱娃的声音是呻吟出来的,她突然骂骂咧咧:“我把电话打到奥廖尔的会议室,你的那个宝贝竟然不愿意去叫你。”
“那个宝贝?我又不是西游记里的妖怪,那有什么宝贝?”李德喃喃。
“别装蒜了,你觉得装聋作哑有意思吗?以后我打电话,那个俄国女妖精连接都不让接。”爱娃愤懑地说。
“紧急会议期间任何人不能接私人电话,那不能怪她。再说,她不是俄国人,是拉脱维亚人,我给你说过一千遍了。”李德解释。
爱娃更生气了,她用力上下套弄着,让李德有点招架不住了,嘴里梦呓:“拉脱维亚人?应该是拉着你脱衣服的人。”
爱娃突然从他身上跳下来了,李德还不明究竟,招呼他坐上来。爱娃以目示意,李德扭头一看,希姆莱站在门口往里探望。
元首悻悻地站来,威严地立在屋子中间。希姆莱闪身进来向他微微鞠躬:“我的元首,请原谅我打断你的休息。我等你很长时间了,有很多事情要你定夺,我也没有办法。”
“没事。现在帝国的事务千头万绪,你们也不容易。”李德大度地回答,顺手接过他手上的文件目录浏览起来。
爱娃着急地对他手舞足蹈,他喝令她住嘴:“没见我正在办公吗?有什么事等客人走了以后再说。”
有一份文件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轻声念出声音来:“帝国纪律检查委员会关于给伊尔玛?格蕾泽处分的通报。”
李德抬头望着希姆莱:“怎么样,你动真格的了?”
希姆莱白了他一眼:“作为党的纪检负责人,我早就动真格的了。这个姑娘也太不像话了,三令五早申她就是不听,还以为帝国以去年一样,对您的缓和****的指令公开抵触。这样下去,我们的政令怎么能畅通?”
“你准备怎么处理?”李德问道。希姆莱迅速回答:“给予党内警告处分,建议调离看守营。”
希姆莱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这个姑娘的处理由下面可以作主,但是他们矛盾上交,我也只好让你亲自出马。”
李德略带嘲讽地说:“于是你也来了个矛盾上交?其实大家和你的意思都是一致的,都想探明我的态度。所以,我在这里表示我最后的态度。去年帝国采取的极端民族政策,也就是对犹太人采取肉体消灭的办法是对帝国的自杀行为,它将危害到帝国的长远利益,必须改变。对犹太人还是要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