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8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她命令姑娘躺在地上,两条腿叉开。姑娘使劲瞪了她一眼,极不情愿地分开双腿。“你他妈快一点”。格蕾泽上来又是一脚,被折磨得混身虚脱的姑娘发出一声惨叫。姑娘的两条腿刚刚分开,格蕾泽拿起手枪对着她的阴。部就是两枪。血呼呼地浸红姑娘的裤子,她尖叫了一声,再也不动了。
不仅俊俏的女子会被格蕾泽无端害死,即使长相一般但拥有一双丰满ru。房的囚犯,也会被格蕾泽视做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仿佛她天生对女人的ru。房有仇,好像她小时没吃过奶一般。
有时,她亲自动手,把女人的ru。房抽烂;有时,她把这个任务交给女看守;有时,她还会请来一个绰号叫“神鞭”的党卫军恶棍。他的绝技是在几米之外,用一根极长的牛鞭,把女人的奶头抽断;而且迄今为止保持百发百中的记录。至少有三十多个女人的ru。房被她无情地毁掉,其中大多数人仍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
1942年初,停止虐杀犹太人的元首命令接三连三地发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她依然故我,不思悔改。新上任的集中营长官便把她上交到党卫队地区总部。
从相貌上看,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女,就连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承认这一点。但掩盖在美丽容貌下面的是蛇蝎一般的心肠。
当然,像她这样的美女不愁没有销路。不久她追随粗壮如牛的比克瑙男囚营长官克拉莫来到比克瑙集中营,成了他的情妇。
第14节 死亡使者门格尔
元首发言了:“到了比克瑙集中营,她仍然不思悔改,继续虐待犹太妇人。而且把魔爪伸向德国妇女,比如从慕尼黑来服刑的政治犯索菲小姐曾受到她的虐待。”
李德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插到裤子口袋里踱步,并示意大家发表意见。
希姆莱坚持原来的意见,把格蕾泽清理出党卫队,改行当女交警,马上招来戈培尔的反对:“警察是纯洁的队伍,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戈林咳嗽了一声,用香肠一样的手指敲打着桌子:“应该要求党卫军首领卡尔登勃鲁纳对党卫军进行一次整顿,对类似的人和事情严肃处理,决不姑息。”
“对,就是要整顿,而且还要好好整顿。这个格什么女的太过份了,比布尔什维克还可恶。”里宾特洛甫少有地义愤填膺起来。希姆莱张嘴正想反驳,看到大家都气愤难耐的样子,便住嘴了。
“砰”大家回过头一看,凯特尔一拳头咂在桌子上了。他嚷嚷说,如果这个美女蛇在国防军的话,早就上军事法庭了。
正在踱步的元首猛然回过头,使劲挥动着手臂喊叫起来:“对,一定要把她送上法庭。不光是她,还有那个门格尔医生。”
希姆莱站来提出异议:“像这样严重违纪的事情党卫军中不少,你不可能都送上法庭呀,他们忠实地执行帝国种族政策,你要是都处理,会让他们心寒的。”
“别激动希姆莱。”希特勒示意他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法不责众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对这些罪大恶极的首恶分子,必须得严惩。”
李德说着说得气冲上脑门,声音也不由地大起来了:“以前的我不管,但是从今年以来,我们三令五申地下文件、大会讲、小会说,要从长计议,从帝国未来考虑,一切为了胜利,想办法缓和****。我在卡卢加的讲话发到了每个集中营里,可这些害群之马仍然不顾帝国的利益,给帝国脸上抹黑。”
李德简直是吼叫出来的:“不光格蕾泽,还要重重地处理那个门格尔。那不是医生,是披着白衣的屠夫。”
元首向政治局们讲起丽达搜集的材料……
←←←←←←←←←←←←奥斯威辛——比克瑙集中营中臭名昭著的约瑟夫?门格尔医生,人们称他“死亡使者”。这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深绿色的纳粹制服也总是烫得平平整整,军靴擦得锃亮,鹰隼一般的眼睛盯着他的“猎物”。戴着白手套的手里权杖不停地挥舞着。“猎物”们由此分成左右两个行列,左边的处死,右边的留下。
门格尔于1911年3月16日生于德国巴伐利亚州金茨堡一个富有的企业主家庭。其父卡尔?门格尔自1930年加入纳粹党;其母瓦丽?门格尔也是一个狂热的民族主义者,积极支持纳粹发动的侵略战争。门格尔本人才智过人,先后获得哲学和医学两个博士学位。
1940年6月15日,约瑟夫?门格勒调入国防军服役。他首先服役于陆军第九医疗辅助后备营。此后不久,他主动要求进入党卫军,在1941年初进入了新建的党卫军维京师,跟随部队东征苏联。在战斗中,门格勒获得了多次奖励和提拔。要不是他负伤,他不会像一年后这么臭名远扬。
1941年9月,他因战伤离开维京师,在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担任军医。这个恶鬼作为人种生物学家,还负责执行一项异想天开的计划。他希望找出遗传和基因密钥,来培养出纯种的、蓝眼睛金黄色头发高鼻梁的雅利安人。
为此,他在实验室里对二百对孪生儿做了试验,通过这种试验,门格尔认为他可以使德国妇女生多胞胎,从而较快地为第三帝国提供公民。他还用孪生儿和两千名儿童做试验,试图把他们的眼睛变成蓝色,头发变成亚麻色。他和助手把颜料注入他们的眼睛,把三氯甲烷注入他们的心脏,拿刀和针刺他们的头盖骨和脊柱。
他最为著名的试验是关于眼球的试验。门格尔将颜料注入孩子们没有麻醉过的眼球,孩子的眼睛大多因此失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自不必说。据另一位集中营医生说:“1942年3月,当我来到吉普赛营地时,看到一张木桌上摆满了眼球。所有这些眼球都被贴上标签、编上号码。眼球的颜色有淡黄色、淡蓝色、绿色和紫罗兰色。”
他还给一些人做了绝育或阉割手术。经过一系列试验,这些被他称之为“豚鼠”的孩子就一个个消失了。
门格尔的理论是:“人和狗一样,都有谱系,有人在实验室里培养出了良种犬,我也能在里面培养出优良人种来。”
门格尔的杀人政策很古怪,例如他在距地面150至156厘米的地方划了根线,凡是身高不在这两根线范围内的孩子一律被送进毒气室。几个匈牙利犹太少女被他通上高压电流,电击而死;一位吉普赛少女在手术时昏迷,竞被他切下了脑袋。
偶尔门格尔也亲自开开杀戒,他天生有洁癖,而且还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将那些皮肤上有斑点和小疤痕的人统统送进毒气室。
门格尔给3000名犹太女人强行绝育,使用法本、拜耳公司刚刚研制出来且未经动物试验的避孕药或毒剂在她们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注射;大部分人随后又被杀害。
更令人恐怖的是压力舱试验。犯人被关进一个压力舱,他们的呼吸情况被详细记录下来,直到断气为止。压力舱内巨大的压力常常使犯人的身体紧贴到舱壁上,要么窒息而死,要么肺部爆裂而死。
丽达无意间搜集到的材料里,一些幸存者回忆起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笑容可掬的“门格尔叔叔”给他们带来糖果和衣服。然后他们就被带上了涂有红十字标志的大卡车或者他的私人汽车,并被直接送往医学实验室。
门格尔堪称一条失去自制能力的**。他不仅千方百计地诱奸集中营中的党卫军女护士、女看守,就连相貌出众的女囚,包括犹太和吉普赛女囚也从不放过。
他口口声声地污蔑犹太女囚是“烂婊。子”,可是一旦发现犹太女中的绝色美人,他就会不顾纳粹的王法,把种族纯洁抛到九霄云外,迫不及待地奸污她们,甚至把她们发展为长期供养的情妇。
为此,为了满足他的兽。欲,他又违背纳粹清除犹太人的命令,私自保全她们的生命,把她们弄到自己的试验室里当助手或杂役。突出的一例是,他长期的管家兼情妇维尔玛,就是一个美貌出众的波兰犹太女囚。被门格尔糟蹋的犹太妇女至少有近百名。
→→→→→→→→→大会议室里,政治局常委们像一尊尊雕像,一些人惊呆了,一些人愤怒了,至少希姆莱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从那儿得到的材料?”半晌后戈林问道。元首冷冷地反问:“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
戈林摇头。突然他挥动拳头咂着眼前的空气:“应该把这个门格尔绞死。”
李德表态:“绞死不绞死应该由法院来定。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们移交到法庭并提出司法建议书。你们的意见呢?”
“同意。”大家争相表态。希姆莱破口大骂门格尔与犹太人发生关系,玷污了德意志民族高贵的血统。
大家骂够了,李德建议午餐后到鹰巢观景,下午接见客人。
离开饭还有几分钟,大家坐着闲聊起来。爱娃作为女主人,给大家端来水果。夫人们也纷纷溜进来加入了闲聊。严肃的会场一下子喧嚣起来。
门外有人叫鲍曼。他出去后不到一分钟就进来了,进门时李德看到鲍曼的眼睛在爱娃身上扫了一眼。
脚步声如此熟悉,元首的心里直打鼓。小军鼓变成了一记重擂,他也不由地盯了爱娃一眼。
冉妮亚出现在门口,跟在鲍曼身后进来了。她一身戎装,俏丽的脸上写着憔悴,但说话的声音底气十足:“报告各位首长,我奉命到卡廷森林调查,现在完成了任务。”
李德一拍大腿:“这么快?好极了。乘着大家都在,你赶紧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大家商量。”
鲍曼向夫人们发出逐客令。爱娃像印度耍蛇人一样死死盯着冉妮亚,丝毫没有离开的表示。其他夫人们抢着拿起暖瓶给大家杯子里添水。戈培尔叫唤起来:“别装模作样了,我的水还满着呢。”
李德摆手:“马丁,夫人们不愿意离开呆着算了,又不是机密会议。夫人们听好了,你们只许听不许插言,别一惊一乍就行了。”
冉妮亚向爱娃点头致意,迫使爱娃的眼光转到别处。冉妮亚找个位置坐下来,鲍曼乐呵呵地把会议记录本推到她面前。
“你记。又要记录又要汇报,我有几只手呀?”冉妮亚嗔怪地望了鲍曼一眼,毫不客气地把记录本推回去。
爱娃冷不防奚落道:“你的手够长的了,腿也……”“别插话。”希特勒盯了她一眼,把她剩下的不善之言盯回她的肚子里了。
第15节 卡廷惨案
冉妮亚汇报时,戈培尔的夫人玛格达对元首的女友爱娃窃窃私语:“听我的大儿子哈罗德说,这女的不错,是元首的左臂右膀,元首一刻也离不她。”
爱娃恼怒地睇了她一眼,道:“看你把她夸的。这个女的不知道依靠什么本事,连你的哈罗德也被她俘虏了。”
玛格达转喜为嗔:“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哈罗德是晚辈,再说,我决不会让我的儿子找个野蛮的东方人的。”
“这还差不多。我以为你连香风和毒气都分不开呢。”爱娃连棍带棒。
冉妮亚把厚厚的材料放在面前,神情庄重地说:“我这次下去后勘查了挖掘现场,提取了物证,传唤了二十七名证人,包括当地林业工人、铁路工人、前克格勃军官,特别是两名参与屠杀的军官。回来时我还在波兰克拉科夫停留并招见了几名见证人。总之,我的材料是翔实的。”
随着冉妮亚。情节的展开,两位帝国第一夫人很快停止了斗嘴,张大嘴巴静静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剧——←←←←←←←←1939年9月17日,波兰东部布格河上的一座铁桥上,成群结队的难民自西向东而来,远远看到在桥的那一边涌来逃难的人群。
这边的人喊道:“德国人在我们的后边呢,赶快跑吧。”那边的人也边跑边喊:“回去吧,俄国人,今天早上俄国人打过来了,他们就在我们的后面。”
前面是虎,后边是狼,可怜的波兰人连跑都没处跑了,只得静等入侵者的发落。这条波兰腹地的河如今成了德苏两军的界河,河西是德占区,河东是苏军控制区。
这天,有一个妇女来到河东岸。这位坚强的波兰妇女要去寻找丈夫。
教堂前面的空地上躺满了伤员,为数不多的战地医生尽管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仍然应付不了如此多的伤兵。一些伤员正在走向死亡。神父成了最忙碌的人,他把十字架伸向濒危者的嘴唇,口中念念有词:“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保佑你们到天堂。”
这位妇人在教堂旁边打听到丈夫在不远处的车站,借了辆自行车飞也似在来到那里。还好,她与丈夫见上了最后的一面。
车站前的小广场上聚集着上千名波军战俘。这些战俘从早上一直在这里等待,一些人已经不耐烦了,叫喊着:“走也不让走,家也不让回,你们什么意思嘛。”
看押他们的是戴蓝色军帽的苏联内务部队,他们早习惯了这些反动的波兰军人的喧嚣,对他们的嚷嚷只当放屁,连头都懒得转。
这些波兰军官们愤懑而又无可奈何地目睹了他们的红白红三色国旗,在富有创造力的苏军士兵手里派上了新用场:一个苏联士兵扯下波兰国旗撕开,红色部分挂在门上当做红旗,白色部分权当做擦靴布。
谜底揭晓,两辆车在小广场前面的苏军指挥部门口停了下来,车上跳下来两个个子高挑的德军军官,一个红领章上缀着两颗星块的胖子苏军军官迎上前去敬礼:“苏联内务部部队第一中尉科兹洛夫向德军代表致敬。”
穿着绿色皮夹克风衣、斜背着一条武装带、帽子上箍着风镜的德军军官微笑着与对方握手:“最近怎么样,同志?”
浑身挂满皮带的苏军军官领着客人来到一张桌子上指点着地图:“这些波兰军官分三辆车运回苏联关押。第一车送到斯摩棱斯克,第二车送到别尔哥罗德,第三车送到哈尔科夫。”
从此刻起,决定了这些波兰军官的命运。他们被赶上拉牲畜的闷罐车,每一节车厢顶上站着一名持长枪的苏军士兵。车轮伴随着大喇叭不厌其烦的叫喊声:“波兰公民们,苏联红军是来解放你们的,是波兰人唯一的朋友,任何反抗都是无谓的。”
几天后,波兰战俘们被关押在苏联科泽利斯克战俘营里。这个由教堂改造的战俘营里,战俘们像睡在鸽子笼一样,睡在连头都抬不起来的六层木头床里。
1939年圣诞之夜,天上飘浮着雪花,看守的苏军士兵冒着雪巡逻,与教堂的洋葱顶和十字架形成了非常不和谐的对照。
守候在门口的一个波兰军官匆匆忙忙回到教堂,向单间里的斯莫拉文斯基将军报告:已经可以看到第一颗星星了。
将军缓缓走出来,对聚集在他周围的军官们深情地讲话:
“先生们,我毫不怀疑一年后,我们会面带微笑,回忆起现在的这段时光。胜不骄败不馁是军人之道。我们虽然当了俘虏,但我们的精神不能垮掉,因为你们不光是军人,在从军以前还是画家、律师、教师、工程师等等。所以你们要忍耐,以便成为国家的精英人物。我坚信,一个自由的波兰会重现在欧洲的版图上。我还相信,我们会与家人团聚的。”
将军看了眼戴着四角帽、戴着贝雷帽、戴着船形帽、戴着便帽的军官们,吟唱起来:“主降生于世,赐福于我们。欲望的火焰渐渐熄灭。江山如画,虽被抛弃;肉身虽朽,但我主尚存,与吾永存……”
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圣诞之夜,将军还在激励手下为建设新波兰做好准备,还在期待着回家与亲人们团聚。他们怎么能想到几个月后,将在卡廷森林里找到归宿……
冉妮亚怀着沉痛的表情,继续描述惨不忍睹的镜头——……
距离莫斯科402公里的格涅日多夫火车站,一辆车头上嵌套着大红五角星的火车缓缓驶入站台,白雪覆盖着的站台上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内务部士兵,一个军官悠闲自在地吸烟,旁边站着一位抱着一大堆文件袋的副官。
列车停下,波兰军官们出现在站台上,正好奇地望着周围环境。押送俘虏的苏军军官腋下夹着几个文件袋跑步到抽烟的上校军官跟前报到。
上校军官一挥手,几辆黑色的囚车来到站台上,把战俘们赶上了车。
囚车载着战俘们经过戒备森严的大门,行驶在照不进惨白阳光的林间小路上。棺材一般的车停在一幢二层小楼前面,押送的士兵们打开车的后门,上车用钥匙打开车里的铁栅栏门。
两个士兵把将军从车上拖下来,押送他走向血红色的小楼。一个冷漠的苏军军官披着大衣从楼上走下来,扫了眼波兰将军。看样子是这里的最高长官、阎罗王级的人物。
楼下摆着一张桌子,上面堆砌着小刀、手表等物件。波兰军官被押到桌子前面时,内务部军官命令他把皮带解下来。然后两个军官把他扭送进小屋里。
将军刚进到屋子,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道。到拐角处时看到墙上大片暗红色血迹,他明白了,拼命挣扎,但两个经过专门训练的军官很快制伏了他,一个扭着一条胳臂,把他拉到里面第二间小屋内。
里面阴森森的,高瓦数灯泡照射在铺在桌子上的腥红色毛毯上。墙上的斯大林透过屋里浓重的烟雾,责备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姓名?军衔?”桌子后面的苏军军官问道,说话间大团的烟随之从嘴里喷出,仿佛是中国《西游记》里的妖怪。
将军大口大口地喘气,是否回答他们的问话已经不重要了,另一个军官把薄薄的卷宗在桌子上展开:“波军斯莫拉文斯基将军,生于1892年4月2日,检查完毕。”
他在卷宗袋上打了个叉,像极了《西游记》描述的、阴间的崔判官。
崔判官一声令下,身后的白无常、黑无常迅速用细铁丝捆绑住将军的手,把他推入里面的房间。将军惊恐地看着泼在墙上的血迹,身后刽子手对着他的后脑勺一枪,然后把枪举过头顶,躲避在阴影里的助手马上把另一只枪塞进手里,供他下次使用。
波兰将军直挺挺地栽倒在水泥地上,脑袋下面迅速洇出一大滩鲜血。早有两个人把将军拉起来塞进专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