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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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将军直挺挺地栽倒在水泥地上,脑袋下面迅速洇出一大滩鲜血。早有两个人把将军拉起来塞进专用通道,外面的人把尸体扔到车上。
一只靴子踩上鲜血,留下几只脚印,但这些只持续了几秒钟,一桶清水浇灌过来,把地上的血液连同罪恶一同洗刷干净了。时间掌握得非常好,这时另一个赴死者刚好出现在门口。
在这幢石头建筑中,波兰军官被逐个引入密室,来不及反应,就被反剪双臂,乌黑的枪口对准脑袋,一枪击毙,然后拖上传送带运到室外,叠到卡车上,流水作业,一车车运送到卡廷森林里早已挖好的大坑中。
享受在房间里处死的是中高级军官,更多的人,是直接押到卡廷森林杀害的。每从车里拖出一个人来,苏联人将准备好的绳套套到受害者的脖颈上,反绑双手,拖到挖好的深沟边,对准脑袋开枪。
他们甚至来不及作死亡前的祈祷,就栽倒在坑中。眼前前是一张张死到临头的面孔,喃喃自语的嘴唇,后脑勺和前额喷溅的鲜血,反绑的手紧攥着亲人的信物。
一个波军尉官从车里出来,看到满坑的尸体后天真地想跑回到车上去。“猴子不上杆,多敲一会锣。”他被用麻袋套着头,扭送到坑边一枪毙命。
杀戮暂告一段落,一个士兵跳进坑里,尽职尽责地用刺刀捅死者,发现还有一口气的立马一刀结束痛苦。推土机开过来,将罪恶的痕迹掩埋。
第16节 鲍曼和冉妮亚挨骂
屠杀按照有计划、高速度、高效率、高保密的要求进行的。屠杀计划具体由苏联内务部警备局局长布洛欣同志负责实施,就是披着大衣从石楼上走下来的那位仁兄。计划设计和执行得相当周密,显示了内务人民委员会高超的专业素养。
这些优秀的波兰人做好了受虐待的准备,压根儿没有想到苏联的领导人对他们下了屠杀令,给他们发给一颗铁花生米,莫名其妙地被把他们杀掉,上面盖上一层土、种上树,把他们当成肥料使。
他们被一批一批地押解到一间特殊的审讯室,这间小屋作了隔音处理,不会有枪声传出,这间审讯室称为“红色角落”或者叫做“模范屋”,名字还有点优雅,充满革命气息。谁会想到它是一座阎王殿呢!也许用中国的阴阳咒语更确切点:“正月十五庙门开/牛头马面站两排/阎王老爷中间坐/大鬼小鬼快进来。”
行刑者是苏联内务部的枪手。审讯者先是对俘虏们核实姓名、职务、出生日期,核实无误以后,就将手拷拷着的俘虏一个一个押送到执行死刑的小屋,用手枪从背后开枪近距离射杀。
杀人者所用的是武器是德国造的精良的瓦尔德手枪,它声音很轻,站在“模范屋”外,根本听不到里面在进行着恐怖的屠杀。枪杀一般在夜里进行,月黑风高夜,只有松涛声吹过田野,黑漆漆的夜里,听不到一声枪声,看不到一点灯光,见不到一个人影,真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在夜幕的掩盖下,杀人在迅速而有序地进行着。
枪杀以后,内务部的工作人员用卡车将尸体运到卡廷的黑森林区埋葬,杀了一批,埋葬一批,然后盖上泥土,种上树木。有时候,苏联人将波兰俘虏在夜里押到卡廷森林区,在那里一排排地执行抢决,然后埋葬。不几年,尸骨堆上绿树清翠,谁能想到,树林底下,是埋葬着几万名屈死的波兰精英的尸骨呢?
就这样,2。2万名波兰战俘中的精英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不对本人宣布,也不对家属宣布。死者的亲属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亲人被苏联当局杀掉了。而德国对死在战俘营的囚犯至少会发出一纸通知,假惺惺地写道:“我很遗憾地通知您……”并把遗物寄给家属。
→→→→→→→→→冉妮亚捋了下红色的秀发,合上了红色的文件夹。希特勒抬起了头,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平静地望着政治局委员们。
一阵沉默不语后,元首让大家发表意见,并严厉地向邻桌的夫人们投去责备的一瞥,因为她们正叫天喊地的惊叫不止。
李德率先开口;“刚才冉妮亚少校汇报了调查情况……”“什么?她这么快就成了少校?”爱娃打断了元首的话,她这是癞蛤蟆跳进磨眼里——故意找不痛快,被元首骂得低下了头。
绝顶聪明的戈培尔总理马上发现了宣传价值,他挥动着干柴一样的细胳臂率先发言:“这件事暴露得很及时。我们要掀起一场反苏宣传战,离间苏联与波兰的关系。由于英国收留了波兰的流亡政权,所以这件事情也会让丘吉尔左右为难。”
主管军工的政治局委员施佩尔摇头:“可惜了,两万多人,可以让他们在兵工厂做工嘛。现在劳动力这么紧张。”
分管陆军的副总司令约德尔破口大骂:“斯大林占了波兰,杀了战俘,全世界一片静寂,似乎没有发生过的一样。美国人和英国人还傻呼呼地冒着危险,把军火源源不断地从北大西洋运到苏联。什么世道?公理何在?”
希姆莱摘下眼镜擦拭了一下重新戴上,他先睇了元首一眼,慢腾腾地赞叹:“厉害,太厉害了。”
大家以为他在夸奖冉妮亚工作成效显著,接下来他说:“苏联人真厉害,神不知鬼不觉就干掉了2万人,没留下一点痕迹,真是高手。”
戈林话里有话:“是呀,哪像我们,光天化日之下集体屠杀犹太人和游击队,让中立国的记者和特务们拍了照片大肆散发。真是愚蠢透顶。”
说完他斜睨了希姆莱一眼,后者像弹簧一样跳起来:“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党卫军从成立之日起,就喜欢杀人立威。顺便说一句,戈林先生,党卫军的第一任指挥官不正是你吗?”
戈林当然不愿意承担屠夫的名声,用眼光向元首求援。元首对他们的争论充耳不入,让凯特尔发表看法。
凯特尔不屑地说,他反对任何形式的屠杀,不管是德国人还是苏联人。
“就是,就是。”里宾特洛甫随声附合。
“就是个……”希姆莱猛然意识到夫人们就在旁边,便把最后一个字咽回肚子里了。就这,还让里宾特洛甫噎在那里,像下了蛋叫不出鸣的公鸡。
屋子里马上吵嚷成一团,首任党卫军负责人戈林与前任党卫军司令斗嘴,帝国总理与国会议长嚷嚷,人民议会主席与军备巨头指手画脚。夫人们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些平时道貌岸然的国家领导人们出言不逊,侍者们见怪不怪地各忙各的事。鲍曼爬在桌子上与冉妮亚说着什么开心事,冉妮亚像涉世不深的女中学生一样睁大眼睛听着。
“滚蛋。”希姆莱的一声断喝,让大家都静下来了,屋子里只听到鲍曼与冉妮亚的悄悄话:“俄罗斯姑娘不能结婚,一结婚就发胖。”“那,薇拉也一样?”“这是遗传的,谁也没办法。”
大家睇了两位遗传学的业余爱好者,重新开战。里宾特洛甫指着希姆莱的鼻尖叫喊道:“你让我滚蛋?真是开国际玩笑。告诉你,你没有这个权利。只有元首和德国人民才有权让我滚蛋。”
希姆莱厌恶地转过脸,等待对方的唾沫星子喷溅完了后,指着他的鼻子骂阵:“你给我转过脸去,我不愿意看到你肮脏的狗脸,我劝你用香槟酒洗干净”。
里宾特洛甫变成了泼妇骂街:“我更不愿意看到你沾满鸡粪的眼睛”。
冉妮亚随手拿起一听罐装香槟酒喝起来,鲍曼向她伸手,她从脚下的箱子里取出一听放在鲍曼面前,并向在座的各位按人头滚过去。戈培尔借题发挥道:“哈,香槟酒滚蛋了。里宾特洛甫同志,人家这是骂你呢。”
冉妮亚愣怔了片刻,急忙摆手否认:“不,帝国议长先生,我没有取笑你以前是香槟酒贩子的意思,我只是因为大家发言都口干舌燥的,我给每人都滚过去一罐。”
“还不是让香槟酒滚吗?”大家哄堂大笑,连爱娃也格格地笑了。只有里宾特洛甫夫妇除外:他没笑是因为笑不出来,他的夫人没笑是因为在第一时间拂袖而去。
李德把目光对着鲍曼,鲍曼躲避开他的目光把记录本推给冉妮亚:“汇报完了?那就干你的老本行吧,做会议记录。”
“别,我还得随时应付阿道夫的提问呢。”冉妮亚再次把会议纪录本推回,无意中看到爱娃气得脸上的五官变形了,只是碍于元首不敢发作。
元首缓缓站起身,随手从鲍曼的镀银烟盒里抽出一枝烟放到嘴上,冉妮亚随即给他点烟。
李德长长地吐出一口烟,让大家作个预想:德国公布卡廷屠杀事件后苏联的反应。
大家一脸的不解:这还用问吗?对苏联来说,卡廷事件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不把他们炸死,也会把斯大林炸晕的。
等大家都吵吵闹闹着发表完各自的见解后,李德站到大窗户旁边眺望了几分钟的远山近岭,清了清嗓子才发表真知灼见:“同志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还都没说到点子上。为什么呢?这就是元首与你们的区别。作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一定要高瞻远瞩……”
冉妮亚轻声对鲍曼说:“下面他该说,早知三日事,不成神也是仙了。”
李德继续说:“我不止一次地说过,早知三日事,不成神也是仙。正确地预见事物的本质和发展趋势,这是作为国家领导人的首要素质。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当,事前正确的判断分析、并在此基础上准备好应对方案,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冉妮亚继续喃喃:“下面该说,所以我能当元首而你们只能当手下。”
元首一边踱步,一边大言不渐地说:“所以说,我能当元首而你们只能当手下。根本区别是我有预见性,尤如神助一般。”他不满地望了眼正在窃笑的鲍曼和冉妮亚。
距离产生权威。这两人天天和他在一起,只有他俩才会在他讲话时窃窃私语。
“哈尔科夫战役期间,将军们都劝我撤退,而我早就预见到敌人的交通线已经拉长,兵力分散,所以我决定硬着头皮顶住……”李德猛然转向冉妮亚和鲍曼,看到冉妮亚闭着眼睛洋洋得意地摇头晃脑,鲍曼向她伸出大姆指。刚才冉妮亚再一次对鲍曼说,下面元首该拿哈尔科夫说事了,被她言中,因而两人一脸得意。
李德一脸愠色地指着他俩:“来来,你俩别窃窃私语了,站起来给大家讲。”
鲍曼与冉妮亚收住笑,一下子变成了两尊雕像。李德继续数落:“那来那么多的话?我在上面大讲,你俩在下面小讲。我给你们留足了面子,可你们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响个不停。”
一公一母两个苍蝇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出,并承受着各种各样的目光:同情的目光、幸灾乐祸的眼光、奚落的眼神、不满的神情。最责难的一双眼睛来自希姆莱,他最烦开会时在下面讲话的人。最友善的一对眼睛来自爱娃,她终于看到元首对冉妮亚——她时常挂在口中的“妖精”发火了,让她心里像吃了冰棍一样舒服。当然,脸上最难看的是盖尔达:妻以夫贵,没有那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在众人面前被骂得狗血喷头。
第17节 卡廷悲歌
元首对洗耳恭听的政治局委员们卖弄道:“你们谈了很多,但都没有谈到要害上。你们记住我的话:如果我们把卡廷惨案的真相公布于众,苏联不仅不会认账,而且会反咬一口,说这些波兰人是德国人杀的。”
大家嚷嚷起来,直来直去的凯特尔有点不相信,说:“他们不会这样无耻吧?再说,诬陷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呀?”
一向迟钝的里宾特洛甫这次反应很快,双手一拍叫起来:“元首真知灼见,苏联人一定会这样做的。至于目的嘛——”
他卖了个关子,等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脸上后才说:“认为我们挑拨盟国之间的关系。”
李德随即做出几项安排。他按了按戈培尔的肩膀,迫使帝国总理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戈培尔,我们把应对卡廷事件的任务交给你。
第一、通过秘密渠道通知伦敦的波兰流亡政府,迅速派出调查委员会到卡廷调查,我方提供方便。
第二、通知卢布林的波兰临时管理委员会,到卡廷主持重新安葬议式,做好善后工作,对遇难者家属发放抚恤金,对将军家属以我的名义发给勋章。就算是收卖人心吧。其实,我们这是做给伦敦的波兰流亡政府和英美看的。
第三、司法方面由希姆莱负责。要把这个案件办成铁案。我的意思是等待调查结束后,把卡廷改造成波兰遇难者公墓,公墓用水泥封闭。万一以后——我说的是万一。万一苏联翻案,至少不能轻易地掘尸。”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大家倒吸了一口气。其他人又补充了好多意见,最后一致决定:今晚8点由柏林电台向全世界播发苏联人杀害波兰战俘的惊天事件。
8月13日,德国电台向全世界宣布:
“几名劳工在卡廷森林掘地的时候,发现森林某几处地方的树木被砍伐过,而且土壤较为松软。于是便怀疑下面是不是埋着些什么东西。经开挖后,发现八座埋着许多军官的乱葬岗。
这些官兵身上的军服既不是苏军制服,又不是德军制服,经德方组织的国际委员会验尸确定,这些穿着波兰军服的官兵死于1940年春,是被苏联人抓到集中营后杀害的。被害人数超过2万人,他们大部分都是波兰的精英,包括军官,医生,律师,牧师,神父,工程师,教师,教授等。
这场布尔什维克的大屠杀,预示着整个欧洲大陆所要面对的命运。目前,英勇的德国军队正向高加索挺进,正是德国军队的英勇斗争,保卫我们的欧洲大陆。
在卡廷森林里,苏联政府的刽子手们,策划并杀害了2万名波兰人,而德国元首今天下令对死难者重新安葬,并从波兰运去了整车的土。元首还下令发放抚恤金。
然而,无数的事实表明,苏联政府一定会百般抵赖的,甚至会反咬一口的。善良的人们一定要提防他们的卑鄙行径……”
接着电台公布了德国情报机构受其外交部委托做的关于卡廷屠杀的文献资料和部分遇难者名单。还有来自德国、克罗地亚、罗马尼亚、芬兰等国的医生的鉴定结果。
为了表现自己的大公无私与公开透明,大批的英美军官战俘、中立国人士,还有德国仆从国的各类人员,都被拉去参观这个大坟场。德国人还组织了一个由各国法医组成的调查委员会,拥有博士头衔的各国法医们以德国式的严谨写就了一份调查书。他们一致认为波兰战俘是被苏联人杀害的。
柏林电台一宣布,立刻震惊了世界,在反法西斯阵营内部,苏、波、英三国的关系顿时蒙上一层阴影。
纳粹德国开始与苏联以及远在英国的波兰流亡政府交涉,招集专家鉴证,直到证据一个个出现,包括克格勃的证供。
两天后,波兰红十字会应德国占领当局的请求,派出一个由4名技术委员,1名总部代表.即波兰红十字会秘书长卡?斯台尔仁斯基组成的5人调查团,前往苏联的德占区斯摩棱斯克调查波兰军官坟墓。
当晚,德国当局提供了一份关于屠杀情况的报告,经过技术委员同当地居民进行几周的调查,证实了这份报告中如下情节属实:“当地铁路工人、农民说,从1940年3月初到4月下旬,每天有2-3辆装满被捕的波兰军官的车厢偷偷地运到格涅日多夫站来,他们被汽车运往铁丝网围绕的区域……”
其中一位还证实说:“每天都能听到许多喊声和枪声。”8月16日上午9点钟,调查团到达卡廷,这里距离公路只有几米远。在坟墓之间林中的旷地上,放着被法医检验过的波兰军官的尸体。
斯卡尔仁斯基说,他仔细查看了所有的尸体,他们的伤口无例外地是用转轮手枪子弹打的,子弹打进后脑勺从前额出来。很显然,伤口是同一性质的,射击的是同—个方向,所有的射击都是用手枪.所有的军官都是近距离站着被打死的,部分尸体被紧紧地背绑着手,这可能是他们进行过自卫和反抗。
他们身着波军军服,佩戴着奖章、装饰品、校级的标志,裤子和鞋这些东西都尚完好。他还特别仔细地看了两位将军的尸体,他们被证实是斯莫拉文斯基将军和博哈罗维奇将军,这从他们的将军级镶条的标志上可以看出。
从大量的死者日记中,人们发现了大屠杀的受害者之一索尔斯基少校被杀之前的一份记录,记录就在索尔斯基少校的尸体旁边,这份记录的时间是1940年4月9日。
日记里写到:“那天凌晨3时30分,一小分队波兰军官被苏军从被关押的白俄罗斯的一个军营科泽尔斯克带到斯摩棱斯克,早晨5时前几分钟,我们被叫醒并被押上囚车,我们到了一个小树林,看来那里是一些别墅。在那里,除了腰带和铅笔刀外,他们取走了我们的戒指和手表,那时手表的指针指向6时30分,他们会将我们怎么样?……。”大约几分钟之后,索尔斯基少校即遭枪杀。
从屠杀时起,在路两旁所植的松树生长的情况可以看出,屠杀是在1940年春天,植物学家也作出同样的判断。关于尸体的数目,斯卡尔仁斯基认为应为4000多人。
8月18日早晨,波兰红十字会秘书长卡?斯台尔仁斯基口头向红十字会总部报告了卡廷之行,并做出结论:这是一次大规模的集体行刑;从尸体旁找到的纸张可以断定,屠杀的时间是在1940年3—4月间,迄今为止,只能确定少部分被害者的姓名。
元首估计的不错,柏林电台播出三天后,苏联塔斯社发表声明,强烈谴责德国人杀死了波兰战俘,然后转嫁给苏联人。苏联电台义愤填膺地说:“爱好和平的苏联人民,坚决反对德国法西斯匪徒在1941年秋犯下的屠杀波兰战俘的滔天罪行。”
苏联还把气撒在流亡伦敦的波兰政府身上,作为自封的正义化身,斯大林可没空听波兰流亡政府的声明。他本人早就有踢开这个政府,另立一个听话的波兰政府的打算。斯大林通知丘吉尔和罗斯福,他准备与西科尔斯基总理的波兰流亡政府绝交,因为这个政权听信法西斯的诽谤,居然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