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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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黎运来葡萄酒,从慕尼黑运来啤酒,从斯摩棱斯克运来伏特加,就连餐桌上装饰的小桃树也是从柏林的那家花店里运来的。
下午分组讨论,此后的两天里都是这样:早上大会,下午小会。此后的会议内容一是修改党章;二是讨论通过既成事实大半年的党中央主席、副主席、政治局常委人选;三是由代表对戈培尔领导的政府工作提出意见和建议,基本上都是由希姆莱忙活,元首不屑插手,因而出现这样一种景观:会场上吵翻了天,希姆莱忙得焦头烂额,戈培尔众口难辩,难以应付,却看见元首和戈林谈笑风生,谈着与会议内容风牛马不相及的俄国名画问题。
会议已经开了三天,第三天下午,代表们云集在大礼堂里,希姆莱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主席台讲坛前,咽了一口唾沫,正当大家预感他又要发表长篇大论时,他撕哑着嗓子吐出了几个字:“下面由党中央主席阿道夫?希特勒讲话。”
李德把一张纸摆在前面,低头沉思默想了一会,等待掌声停下来后,他缓缓讲话:
“先生们,同志们,为期三天的第十二次党代会就要在今天结束了。这三天是德意志帝国历史上的重大日子,是德国社会各界力量的展示。你们是2300万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党员的代表,代表着8000万德意志人民,同时也是二亿五千万德占区民众免受东方布尔什维克荼毒、免受西方财阀剥削的坚强堡垒。”
元首右臂狠狠地从胸前甩了出去。会场掌声雷动,他略羞涩地低头看了一会儿讲稿,向两边平伸出双手,掌声戛然而止:“自1919年党成立后,在艰难的斗争岁月里,党领导德国人民,推翻了凡尔赛条约强加给德国人民的痛苦,消灭了失业,振兴了德意志,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完善的福利体系,经济蒸蒸日上,人民安居乐业……”
元首抬头缓缓出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在这次大会上,在斗争中成长起来的战友们欢聚一堂,联络感情,交流经验,共同祝愿,这也是这次扩大会议的初衷。目前,我们德国人的足迹已经踏上了北非、中东,成为横跨欧、亚、非的空前帝国,德意志东欧联盟即将成立,我们的军队正从胜利走向胜利……”
他激动起来,举起右拳,一遍一遍咂眼前的空气:“你们要记住,一个只懂得抗议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懂得抗议的政府,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政府!当我们的尊严、领土、生存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抗议,这是不要脸的行为。我们德意志民族就要用铁和血解决问题,这就要依靠你们,为了国家的安全做出最有价值的斗争和牺牲。”
他右手朝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然后反复地劈向前方:“在战争中,软弱的人被剔除,不坚定的人将被淘汰,他们并不属于我们这个精英队伍。老一辈的逝去了,年轻一代将成长起来,构筑我们新的国防堤坝。”
伴随着一阵喧扰,大礼堂的旁门打开了,几天来忙碌在幕后的德国男人、女人,士兵、厨师和服务员进来站在走廊里,激动地聆听元首的演讲。刚从柏林匆匆忙忙接来的文工团的男女演员和军乐队们站在主席台两旁,一个军乐队手中的军鼓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大煞风景的、令人浑身痒痒的、余音环绕的声音。
在重复了这次会议的重要意义、确定的目标和任务以及实现这些目标的手段和途径后,元首双手握拳、拳心朝下放到肩上:“过了今天,大家就要离开这里,奔向各自的工作岗位,奔赴各自的战场。你们切记自己肩上的重担。德意志人民的成功,必然引起美帝国主义的扼杀。我们要保卫我们的胜利果实,决不向敌人屈服。”
元首抬头目视着前方,像模仿中国的八卦掌一样,右掌从肩膀上猛然推出,用尽全力高喊:“国家社会主义运动万岁!胜利万岁!德意志万岁!”整个大厅里“道埃赫郎木特(德意志)”久久回荡。
军乐队响声,男女文工团员们高唱战歌,从元首到服务员、从德国代表到嘉宾同唱起一首歌:
战旗高高举起,队伍紧紧排列,冲锋队踏着坚定的步伐前进,同志们冒着红色阵线与反动派的枪林弹雨,牺牲者的精神与我们一同前进。
万人空巷,路已清空,国社党万字旗,是人民的唯一希望。
期待自由和面包的理想。
正当此刻,冲锋号令已吹响,快去战斗!
我等是箭在弦上。
让我们将元首旗帜,插满大街小巷。
苦难结束后,就会是天堂。
第12节 家庭风波
党代会结束的当晚,元首到上萨尔茨堡山间别墅小憩。
夜阑人静,路人稀少。与鲍曼和副官们分手后,这位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征服者提着皮箱,独自走在贝格霍夫大街上。
临街公寓里空无一人,看来爱娃他们到山间别墅去了。李德返身向那里走去,几分钟后,远远瞥见旗杆上低垂着头的红旗。进入院子里,听到屋子里嘈杂声不断。他看到除了那辆大奔驰外,还停着一辆甲壳虫。他知道今晚与爱娃办不成事情了——丈人与丈母来了。
“格利特、格利特?”他喊叫着小姨子的名字。“来了。”应声出来的是姐姐爱尔莎。
“回来了。”大姨子明知故问道,接过皮箱时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耳语:“爱娃正生气呢。”
“什么?”他一怔,脚步不由地停了下来,直到大姨子推他一把。
李德进屋,嘈杂声嘎然而止。从暗夜里猛一下来到灯火辉煌处,灯火刺得他微微眯缝起眼睛,更让他不适应的是随着他的出现,客厅沙发里围坐着的人僵化了,像探照灯一般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最友善的目光来自姐姐爱尔莎的丈夫,只是在众人面前,他试图在友善里掺进冷漠,不过没有成功,毕竟他的工程师,缺少演员的天赋;最怨恨的眼光自然是妹妹格利特,这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向为二姐打抱不平,并随着年龄增大,变得越来越愤世嫉俗;最凶狠的目光是爱娃的母亲,正应了那句俗语:“丈母娘见了女婿,像见了孵蛋的母鸡——谁也不能惹。”爱娃的眼睛已经变成一对大桃子,从看了他第一眼后,泪水顿时化成了倾盆大雨。
半晌,还是爱娃父亲打破了尴尬,苦笑着打招呼:“我们的大英雄回来了?累了吧,坐。”
“屁的大英雄,到处乱洒种子,流氓。”爱娃突然爆发,气氛忽然大变,大家变得喘不过气来,刚坐到沙发上的元首腾地站起来,脸变得发白;
爱娃父亲情知不妙,赶紧打起圆场,他先虚击了女儿一巴掌:“爱娃,你知道刚才说了什么?人家是征服欧亚非的大英雄,是国家领导人,你怎么能用那样的字眼呢?”
他又过来把脸色铁青的希特勒硬按坐在沙发上:“我说阿道夫,爱娃也不好过,她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俗话说,女人是草木之人,是感情动物……”
“谁是草木之人?父亲——”“你说什么呢?什么感情动物?”“弗里茨,你个老不正经的,你骂谁呢?”女眷们马上向爱娃父亲炮轰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后,李德才知道祸起萧墙的原因:冉妮亚怀了他孩子的事情被爱娃知晓了,这对于爱娃来讲,不亚于睛空霹雳。
清官难断家务事。别看他在外面是八面威风的元首,回到家里还得面对这些是是非非。一言九鼎的皇帝往往被众多嫔妃搅得睡不着觉。平心而论,做为爱娃,当得知元首在明修栈道的同时还暗渡陈仓,她不光是恨其不忠、怨其不贞,更会为自己的将来担心。自古以来母以子贵,就算是二十世纪的今天,就算是国家社会主义的德国,尽管不搞世袭罔替,她的儿子或冉妮亚的公子哥更没有可能为争夺王位而大打出手,但是希特勒与自己的外国女保镖生下了个儿子,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大逆不道,会影响元首的光辉形象。
当然,爱娃不光是为元首着想,更得为自己考虑:希特勒并没有正式娶她呀,万一他被那个狐狸精灌了迷魂汤,人家连一纸休书都用不着写……
这一夜元首很不好过,为了哄爱娃开心,为了给她的家人一个交待,他整夜做着傻事:威胁、利诱、强令、欺骗、煸情、悲壮、卑鄙、逗乐,为的是把一件难以摆平的事情摆平,让嫔妃们相安无事,在后院刚出现火苗时果断地掐灭它。
在元首保证三个月后正式娶爱娃为妻、答应给爱娃父母一次马尔他旅游指标后,元首与爱娃实现了和解,主要标志是他拿出伏特加与丈人对酒当歌起来。
担任历史老师的爱娃父亲几杯伏特加下肚后,一脸神往地说开了醉话:“自古风流多枉士,作为国家领导人,有点风花雪月其实也无妨。别说男的,女人更疯狂。想当年埃及女王有18面首,叶卡特琳娜玩遍了俄罗斯美男子……”
李德没空听他的醉话,他让格利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俄罗斯鲟向爱娃献殷勤:“爱娃,这是亚速海的俄罗斯鲟,味道鲜美,营养丰富,你怀孕了,吃了大补。”
爱娃泛着酸气:“你那个俄国女妖精不是也怀孕了吗?你给她补了多少啊?”
“不是俄国,是拉脱维亚,我给你说了八百遍了。”元首亲了她一口。
第二天一早,天下着雨,李德睡意正浓,被格利特捅醒:“姐夫姐夫,鲍曼主任在客厅等你,快起来。”
元首极不情愿地翻了个身,把大屁股留给小姨子,咕嘟道:“昨晚一宿没睡,闹什么闹,再闹你也嫁不出去。烦死了。”
格利特在姐夫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脆响声惊醒了姐夫,也把姐姐从外面引起来了,爱娃嗔怪地望了两人一眼,一把从床上拉起他:“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大没小的,鲍曼说,俄国人反攻了。”
“什么?又反攻了?没完没了啦。”元首一把掀起被子跳下床来, 猛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头,在小姨子惊叫声中,随手抓过枕巾堵住阴。茎,不料早上的阴。茎涨得像大炮一样,已近发射的临界点,他越是揉弄越是高挺,最后竟然一泄千里了。
鲍曼焦急地在客厅里龙行虎步,三个副官一身戎装站在屋里,脑袋像一根绳子牵着,围绕鲍曼转来转去,又一齐把诧异的目光落在穿着睡衣的元首身上。
鲍曼一个箭步抓住他的手连声说:“反攻,苏军反攻,苏军打过来了。”
李德还没从亢奋中恢复过来,忙不迭地在屋子里搜寻:“什么打过来了?谁打过来了?”
鲍曼只得把音量调到A调重复了N遍,李德总算明白过来了,松了一口气,调侃道:“苏军打过来了?打到那儿了?柏林?还是慕尼黑?”
见元首不相信,三个副官也呼啦啦围拢过来,被元首一眼瞪回原地。
德军占领了斯大林格勒和整个高加索,不甘心失败的苏军从南北两个方向向斯大林格勒发动大反攻,元首早有防备,秘密集结重兵从沃罗涅日东发动反反攻,只要兜击到北部苏军的后方,抵达伏尔加河畔的萨拉托夫,就能把罗科索夫的北线苏军装进又一个巨大的口袋内。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李德把最先进的装备都提供给了曼施坦因,还故意在苏军面前装怂示弱,没承想在快要到达目标时被苏军一个反击,把德军打得后退了几十公里,还一口吞掉了曼施坦因最强大的第51坦克军。
“我们轻敌了,原想朱可夫的中线‘雷雨’大反攻刚刚遭到大败,苏军没有兵力在北面反攻,没想到苏军纠集兵力的本事这么大。”李德这次失算了,他断然没有想到苏军还有力量发起第二次反攻。现在,屋子里龙行虎步的换成了元首,他一边转圈一边骂人:“这个曼施坦因,他辜负了我,断送了我的51军,整整600辆坦克呀。”
“800辆,都是德国版的豹式坦克,还有500辆自行火炮。”施蒙特痛心疾首地纠正。李德向他瞪眼,仿佛他就是罪魁祸首,一直把他瞪得低头看着地毯为止。
元首继续转圈,继续埋怨:“这个冉妮亚太不像话了,制订作战计划马马虎虎,整天就知道到我房间里缠绵悱恻……”
鲍曼一个劲地咳嗽清嗓子,李德猝然意识到这是在自己家里,而不是前线指挥部或大酒店,不由抬起头,看到爱娃挑逗地望着他,丹唇轻启:“说呀,说下去,把你一肚子的零零碎碎都说出来,让我看看是什么堵塞了你的满腹经纶。”
李德只得接着转圈:“这个丽达怎么搞的?事先怎么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出了事情就知道怪别人,原来你依靠两个女人打仗呀。”爱娃这回不再是丹唇轻启,而是破口嚷嚷了。
“你懂个屁。”元首少有地对她爆了粗口,她不怒反喜,过来摇动他的胳膊要求陪他上前线。
“什么?上前线?”李德失声喊叫起来,继而摸她的额头,不烫,她没发烧。
“姐姐,你的晚礼服带不带呀?”格利特风风火火从里屋跑出来,被元首当头一棒:“拿个屁的晚礼服,什么都不要带。”
小姨子不饶人:“什么都不带?难道我姐光着屁股到前线呐?”
“谁说你姐到前线的?”元首像印度耍蛇人一样使劲向她瞪眼,试图以此让小姨子闭眼,但格利特根本不吃这一套,她挺胸与姐夫争辩起来,她提醒姐夫别忘了昨晚他当着大家的面做出的保证,谈起他痛心疾首的样子,说起对姐姐的不公,揭露他做为德国元首,搞大外国女人肚子的行径。她越说越有劲,迫使李德在万般无奈之下,使出了最有效、同时也是最大煞风景的办法——上前悟住她滔滔不绝的嘴。
第13节 爱娃上前线
在元首与小姨子纠缠不休时,爱娃一直抱着肩膀冷眼旁观,这会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猛然拉开抽屉,取出一把小手枪。大家惊叫起来,李德与格利特也僵化了,屋子里一下子静得像进入了太平间。
“干……干什么?你不要想不开啊。”李德最先反应过来,冲到爱娃跟前,十年来,爱娃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威胁自杀:希特勒长期不回家要自杀,阿道夫不随她回娘家要自杀,元首不与她睡觉要自杀,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风流快活寻花问柳左拥右抱要自杀,今天她又故伎重演了。
爱娃用胳膊肘儿挡开他的手,冲大家淡淡一笑,把枪交给妹妹:“放我皮箱里吧,防身用。”
李德长出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擦头上的汗,又发现手里拿的是冉妮亚送他的、上面绣着他与她第一个字母的鸳鸯戏水手帕,赶紧揣进口袋里。
爱娃见状,不屑地撇了下嘴,对妹妹连唬带骂:“笨蛋,带那么多卫生栓做什么?你以为去度假呀?”“傻子,不要拿裙子,小心被铁丝网挂破。”“把我赛马时穿的那一套行头装皮箱里,必要时我要率领骑兵冲锋。”
“你要往那冲?”鲍曼忍不住玩笑道。爱娃好不容易想出一个俄国地名:“我要向里加冲锋陷阵。”
大家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一丝不自然。一个多嘴的解释说,那里是拉脱维亚首都,一年前就被德国占领了。爱娃嘿嘿了几声,突然意识到什么,扭动屁股冲到妹妹跟前:“别碰我的水杯,那水杯很贵重的。”
妹妹不服气地噘嘴:“不就是西班牙葛郎台送的吗?有什么了不起。”“屁,是佛郎哥,你听过葛郎台送别人东西的吗?”
元首再一次劝阻她不要上前线,换来爱娃的一顿抢白。李德万没想到平时不问政治、只关心家长里短的爱娃竟然有着孙武穹窿山结草建庐,茅蓬坞静观天下的超强本领,她喋喋不休:“你说说看,中国的宋美龄到前线慰问,差点死在日本人的炸弹下。丘吉尔的夫人整天抛头露面,又是发表演讲,又是号召募捐,出尽了风头。而我呢?整天把我关在鸟笼里,喔——”她说着说着使出女人的杀手锏——哭天抹泪。
但凡是男人都抵不住女人的这一着,德国元首也一样,看到爱娃哭得泪水磅礴,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还是鲍曼替他解围,他故意对格利特虎着脸说:“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格利特愣怔了片刻后像小鸟一样活蹦乱跳起来,一把提起皮箱往外跑去,临出门又返回来对希特勒鞠躬:“谢谢姐夫。谢谢。”
元首没声好气地朝鲍曼呶嘴:“这话你应该跟他说。”
“谢谢主任。”格利特毛手毛脚地向鲍曼鞠躬,头重重地撞在鲍曼突起的肚皮及其敏感处。她感到一根棍子顶在她头顶上,一片红晕升腾上格利特的脸。而这位党和国家领导人更惨——双手悟着裤裆、脸上像吃了生柿子一样。
专列在细雨里奔驰,车厢里热闹非凡,第一次坐元首专列的爱娃把工作人员组织起来唱歌跳舞,李德望着像四川峨眉山的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的爱娃姐妹,不禁可怜又后悔莫及:唉,知道她这样开心,应该早把她带在身边才行,让人看起来像关了八辈子的犯人一样。在爱娃的载歌载舞中,元首的专列到了柏林,等待柏林的三个姑娘和前德军北方集团军群司令、现时的国内补充集团军群司令屈希勒尔元帅上车。
昨晚,元帅与几个老友饮酒作诗到凌晨3点才睡觉,元首总部的电话打破了他的桃花梦,接到陆军副官的电话后他一个激灵翻起身,高兴得舌头都大了:“什么?元……元首让我上前线?哎呀施……施蒙特少将,你小……小子总算说了句人……人话,我要请……你喝酒……”
施蒙特拿着挂断的话筒思忖了半天:敢情平时我说的不是人话呀,再说了,我只是个元首的传声筒,人家不说人话,我有什么办法?
柏林站台上是一片雨伞的森林,最前面的几片雨伞剧烈碰撞着,拉拉扯扯的国内补充军司令屈希勒尔元帅被送行的军官们推摔搡搡着。在这一大帮子人的侧后方,三个娇柔的身影不引人注目地纵身上车。
屈希勒尔元帅由副官扶着,醉汹汹地来到四号车厢,上台阶时绊了一下,整个儿扑进了车厢里,大脑袋碰到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格利特脚面上,希特勒的小姨子像烫伤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与此同时,元帅的大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