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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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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祖国……为了苏联……为了斯……”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咬在领子上——那里藏着氢化钾。

    苏联内务部队军官、模范执行苏联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第0428号命令(纵火者训令)的第055号游猎组长头一歪死了,脸上挂着微笑。

    “他含笑而死!他是勇士,你们应该安葬他。”卡尔梅克人唏嘘。

    冉妮亚抱着秃顶抽泣,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名符其实的秃顶上。他早已死了,如果在上天知道冉妮亚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定会欣慰的。其实,秃顶对冉妮亚非常疼爱,由于战争中跨下受伤,失去了男人的威风,迫使冉妮亚强行离开了他。

    米沙不停地嚎叫,狗蛋扯下他的裤子,左边屁股上挂着一小块肉,随时随地掉下来的样子。狗蛋给他上了膏药,简单包扎后,米沙挣扎着站起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向左边倒去,被格鲁勃斯扶住。随后骂骂咧咧地背起他。

    米沙说:“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格鲁勃斯问道:“为什么?”

    米沙:“因为你需要我的屁股。”

    格鲁勃斯白了他一眼,丢下他走了。

    米沙跳蚤一般跳跃着,喊声丰富多彩:“别丢下我呀,等等我。亲爱的,少尉,格鲁勃斯,猪头,同…性…恋,鸡奸犯,噢,总算追上你了,谢谢你,亲爱的,哎哟……”

    夕阳西下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座临时医院,医院里人满为患,农舍外面用木头匆匆钉的粗重床上也躺着伤员,有缺胳膊少腿的,有头上缠着肮脏绷带、只露出眼睛和鼻孔的,有肚子里塞着棉花的,也有奄奄一息、无力喊叫的,还有即将到上帝处报到、苟延残喘的人。

    卡尔梅克人找到院长——竟然是个俄国人,院长说医院正准备撤退,让他们再走十几公里。冉妮亚一出面央求,院长痛快地答应了。米沙被抬到满是血污的手术台上,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屁股上缝了整整二十针,米沙昏过去了。

    院长做完手术后,喝了几口酒精兑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对冉妮亚说,他正缺少个打字员。先让他摸摸冉妮亚的手指是不是适合敲字盘。”

    冉妮亚的手夹在粗糙的双手中间摸着。

    他的手下哄笑起来:

    “你见过打字机吗,那玩意是不是可以削土豆呀?”

    “对,只要手按在字盘上,土豆就源源不断地掉下来。”

    “等你有了打字员,除非猪能飞起来。”

    最后一句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放手。”冉妮亚忍受了一会儿,收住笑说。

    院长干脆闭上了眼睛,夸张地在两手手心里揉搓着。

    “够了,别玩了。”她提高了声音,对方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充耳不闻。

    冉妮亚扣住他的手指反手一扳,院长嗷嗷地喊起来。

    “求我。”她不依不饶,冷艳的面庞格处动人。

    大家哄笑起来,院长觉得不能在大家面前失掉面子,另一只手挥拳打来,她头一偏,用右手手掌很容易地化解了拳头,同时左手加大了力度,院长单膝跪地,头碰到冉妮亚的脚面上。

    “求你,放手吧,小美人,女军官,大姐,首长……”

    院长求饶声越来越高,对冉妮亚的称呼也水涨船高,越来越尊贵,在一阵哄笑声中,突击队离开了血污满地,到处呻吟的地方——……

    “讲完了”。卡尔梅克人望着泥塑一样的首长们,大家听得入神了——包括那些不可一世的党卫军军官。

第15节 希特勒战斗在第一线

    李德望着冉妮亚,冉妮亚嗔怪卡尔梅克人:“元首让你汇报战斗经历,谁让你说起医院那一档子事?”

    “这是你的英雄事迹呀,说给元首听不好吗?”卡尔梅克人话里有话。

    李德背着手踱步:“一个政府,化装成敌人,对自己人下手,不管目的是什么,都是血腥的。”

    在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脆响中,帝国师师长比特里希恨恨地说:“更让我生气的是化装成党卫军。”

    鲍曼望了元首一眼,做深思状:“哎,我说,为什么这些做坏事的都喜欢装扮成党卫军呢?”

    “是啊,为什么不会穿着国防军的军服。”施蒙特刚接过话茬儿,帝国师师长比特里希朝他吹胡子瞪眼:“小子,不要猪鼻子里插葱——装大象。不过是当了几天副官,也学会对党卫军横挑鼻子竖挑眼了。你真把自己当成元首的副官了?说到底不就是个跑腿的?真是枣核改木板——把自己当成材料了。”

    众人一阵哄笑——除了三个副官。施蒙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冉妮亚实在看不过,给他一把下台阶的梯子——谎称来了电话,让他离开了。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望着冉妮亚疲惫的面容,李德心生热望,坚持要回45师师部。

    帝国师师长真心相邀,李德以没带洗漱用品为由,谢绝了他的好意。为不使人家难堪,主动提出让鲍曼前往。一直跟随元首的鲍曼难得有当一回称霸王的猴子,欣然应允。

    李德躺在床上,他早已习惯于鲍曼的酣声震天,隔壁静悄悄倒不习惯了,他久久不能入睡。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从身影看应该是爱得莱德小姐,她关好门,同样悄无声息地脱衣上床,钻进被窝里。

    李德惦记冉妮亚,不过人家已经到了床边。管它呢,忙碌了一天,享受下震动服务也挺好的。

    一个小时后,汗流浃背的两人分开躺在床上。爱得莱德小姐感谢他。

    “谢我?”元首不解。

    “就因为你没有问我冉妮亚怎么没来?”爱得莱德小姐解释。

    李德忘情地亲吻她,再次把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

    爱得莱德小姐在他身下梦呓:“现在她另有新欢了——别紧张,不是男的,她在享受丽达,你知道的?”

    眼前的这个姑娘尽管长相平平,细看脸上还有几颗雀斑,可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为他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如果说爱娃是准妻子,冉妮亚是件华丽的外衣,那么爱得莱德小姐是一件贴心的小背心。

    元首把他身边的女人比较、回味一阵子,搂着他的小背心进入睡眠。

    ……

    第二天凌晨4点40分,预料中的苏军进攻之前,德军的炮火反准备开始了。炮火猝然打破了静寂。几分钟后,苏军的压制炮火映红了东边天空,顿时让德军的炮火显得滑稽可笑。苏军在45师十公里的正面集中了200门中、远程火炮,接着,被德军炮击打乱、但远未摧毁的苏军进攻部队向乌帕河扑来。

    多日来,掩护撤退的德军后卫部队,像双手抓住一匹狼的两只耳朵一样步步后退,然而现在一下子冒出一群狼,在478团对面,担任掩护的团侦察连一下子被吞没,被狼吃得连骨头都没有剩下,至早上九点,苏军前锋抵达乌帕河边。

    苏军攻势快得难以想象,李德急匆匆赶到团部切列佩季以南的团部,一架炮镜架设在团半地下地堡内,几公里外二连阵地清晰可见。

    苏军向二连地堡倾泻炮弹,阵地一度被浓烟笼罩,二连对面,浓烟散去,苏军坦克已经出现在对岸,76。2毫米的直射炮弹向冰浇灌的斜坡射击,每次都能炸下来几块冰,腾起一团水汽。

    布郎团长背着手团团转,基泽鲁参谋长敞开衣服前胸,坐在桌子上摇动电话:“二连,你们对面是第一重坦克旅的一个营,注意敌人坦克。”

    参谋长向团长建议,团直属的二门88毫米高炮应该做好准备了,它们被隐藏在青蛙嘴一般的掩体里,前面堆着干草。团长摆手制止,不到万不得已,他舍不得动用这镇团之宝。

    可是,战局变化之快,已由不得团长了。苏军骑兵出现了,高举战刀,策马驰骋,像浊天排Lang一样涌来,拍打了一下冰崖后潮水般退去,冰冻河面上铺着一层人和马的尸体。

    李德看得眼睛发干,评论道:“这简直是自杀。”令他愤愤不平的是两位团级军官对他视而不见,布郎团长在查勘骑兵的番号,基泽鲁打他永远打不完的电话。

    “不用查了,当面进攻之敌是近卫骑兵第一军。”李德有点不屑。

    “这我知道。”布郎不耐烦地说,突然意识了对方的身份,歉意地抬头笑了笑,继而严肃地说,敌人重型坦克就要来了。

    为了印证他的推测,布郎爬到地下,撅着屁股,把水杯倒扣在地上细听,李德过去,耳朵贴紧杯底,果然听到隐隐约约的金属碰撞声音,确切地说,坦克履带的声音。

    布郎自言自语:“我只担心二连连长哈罗德,他工兵出身,还没经历过激烈的战斗。”

    李德当下就要到二连阵地,这次人没有阻拦,相反,副官们像好斗的公鸡一样,跃跃欲试。

    二连阵地,哈罗德热情接待了元首一行,与两位团级军官的冷淡迥然不同。

    细心的哈罗德在地堡架设了一架专供上级视察用的潜望镜,现在成了李德的战斗岗位,在潜望镜里,对岸苏军正架设两门重炮,更多野炮和120重迫击炮匆匆赶来,李德甚至能看到炮兵的胡须。

    哈罗德给元首冲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李德用精致的勺子搅拌,杯子刚送到嘴边,“轰隆”一声巨响,一颗炮弹在头顶爆炸,土哗啦啦地落下来,泥块扑嗵掉进杯子,咖啡溅到他眼窝里。

    潜望镜里烟雾笼罩,河对岸的苏军时隐时现。他丢下潜望镜,打开应急观察窗口,一阵浓烟扑面而来。对岸敌人的坦克,自行火炮和大炮密密麻麻摆在那里,炮口对准二连的地堡喷出火焰。一发平射105炮弹在离观察窗口很近的地方炸响,烟雾冲进窗口,李德呛得连连咳嗽。

    哈罗德命令回击,李德想阻拦已经晚了。机枪手迟疑着打开射击孔,用MG34通用机枪向对岸扫射,一个弹匣的子弹还没有打完,一发炮弹在射击孔里爆炸,机枪手像被大风吹跑的树叶一般,连人带枪被掀起钉到后面的墙上,几秒钟后掉下来,变成地上的一堆肉。

    “全体关闭射击孔,赶快!”哈罗德挥舞着手枪,气急败坏地喊叫,浓烟从射击孔的空隙飘逸到地堡内,炮声中听到地堡外的冰块清脆的掉落声。

    外面的炮声一阵紧似一阵,哈罗德像笼子里的熊一样,呼着粗气在地堡里转圈,永远重复着一句话:“不要慌,坚持住;不要慌,坚持住。”与其说是打气,还不如说是泄气,因为他的声音颤抖得非常厉害,只能激发起人们逃跑的欲望。

    李德不客气地喊叫:“别再晃荡了,转得人头晕。”毕竟是首次经历这么激烈的战斗,工兵出身的哈罗德自然有点心虚。炮击向后面延伸,观察员喊叫敌人冲锋了。哈罗德又下令准备战斗,被元首制止。

    李德镇静地向大家说:“敌人可能再次炮击,大家再等等。”

    果然,苏军的炮火又拉回来了,这次是远程榴弹,一发一发地咂在地堡顶上,地堡顶上泥土不断往下掉,连同不断掉落的哈罗德的官威。

    炮火空前猛烈起来,泥土像下雨一样落下来,地堡内尘土飞扬,硝烟弥漫,战士们灰头土脸地绻缩在各自的岗位上,像废弃的中国庙宇里的泥像。

    “准备战斗。”李德亲自拎起一挺捷克机枪猛站起来,泥像们马上活过来了,噼哩叭啦地整理枪械,把机枪伸出射击孔。射击孔打开的正是时候,敌军已经踏冰冲到河中间了。

    德军两挺通用机枪、一挺马克沁织成一道密集的火网,冲在前面的苏军像收割中的麦子一样纷纷倒下,后面的见势不妙,齐刷刷地爬倒在冰上,利用同伴的尸体作掩护,推着尸体向前挪动。

    苏军机枪全力掩护,将弹雨泼洒在德军地堡射击孔周围。那挺马克沁遭殃了:粗圆的枪管被打得千疮百孔,沥沥地流着水;机枪手年轻英俊的脸被打成筛子,突突地冒着血。

    正值紧张状态,一挺通用机枪卡壳了,另一挺坚持了一会,需要换枪管了。苏军趁此机会从尸体后面跃起,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地堡跟前。

    李德端起捷克轻机枪三发、二发地长短点射,其他人用冲锋枪、步枪向外射击,把手榴弹塞出射击孔,他的副官们也没闲着:海军副官往弹匣装子弹,空军副官拿起相机,拍摄下了元首亲自操作机枪射击的难忘镜头,陆军副官则等贝洛照完相后,从元首手中一把夺过机枪。

    但是,英勇无畏的红军战士仍然继续向前,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前赴后继,奋勇向前。捷克式弹匣里只有二十发子弹,需要不停地换弹匣,冲锋枪射程近,威力小,一部分苏军冲过火线,冲到地堡底下。

    陆军副官施蒙特边打边喊:“二连长,手榴弹。”

    哈罗德叫上十几个士兵,每人提着两箱手榴弹,疾走到地堡后面的出口,爬到地堡的反斜面。随着一声口令,手榴弹越过地堡顶,划过一条弧线,下雨般落到地堡底下的苏军头上。可怜这些士兵,越过枪林弹雨,好不容易冲到地堡底下,正在从地堡上脱落下来的、堆积如山的冰块中挣扎,上百颗手榴弹从天而降,不是被弹片削平脑袋,就是被埋藏在冰山中。

    战斗结束了,哈罗德成了最忙碌的人,他很快整理了一份战况报告,向李德报告:“报告元首,在您的亲自指挥下,当面敌军已被打退,二连阵亡9人,重伤4人,轻伤26人,无失踪……初步统计,打死敌军约150人……”

第16节 曼施坦因邀请元首

    下午,一个肥胖的身躯挤进二连连部,鲍曼来了。

    李德兴致勃勃地向他讲述上午的战况,可是鲍曼哭丧着脸说:“今天早上,同志们狠狠地批评了我,一年来,他们不曾这样严厉过。”

    李德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响鼓不用重捶,他明白了:为图一时痛快,把自己暴露在最前线,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冒险,难怪同志们着急。

    哈罗德嗯嗯啊啊地听电话,放下话筒,一脸沮丧地对他说:“阿道夫叔叔,父亲痛斥了我,说我连累了元首。叔叔,你走吧,趁着俄国人还没有进攻赶紧离开这里吧。”

    李德暗自苦笑着,对鲍曼说:“看来我们真应该回柏林了。”

    此言一出,鲍曼马上眉开眼笑,副官们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大家都担着责任。

    电话又响了,陆军哈尔德总长找元首找得很急,费尽周折,把电话打到这里来了。

    “难道他俩也劝我回去?”李德心里嘀咕着接过电话,对方说:“我的元首,曼施坦因元帅找你找了两天了。”

    李德心里一乐:“你知道什么事吗?”

    哈尔德有点难为情:“他非要让你去他那视察。”

    “太好啦。”李德一拍大腿,对着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

    哈尔德以为元首没明白过来,解释道:“我和勃劳希契说元首太忙,他竟然说,既然元首能三番五次到北方战线和中央战线,为什么不能到南方战线来?”

    李德兴味盎然地说:“别说了,我现在就去。还有,我已经指挥打退了敌人的首次进攻,俄国人的攻势很猛。我说总参谋长,有时间你和总司令也下来,不要老是窝在办公室里,只有深入基层才能发现问题、解决……什么?你们已经在斯摩棱斯克的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那好吧,没事了。”

    “元首保重。”电话那一头说,此话出自哈尔德之口,着实让李德感动了好一阵子。

    放下电话,李德发现鲍曼眯缝着眼睛,便调侃地口吻道:“曼施坦因邀请我们到黑海吃鱼子酱呢。”说完转身向坑道走去。

    鲍曼对元首的背影说:“我的元首,只要你别像今天这样,端起机枪扫射就行。”

    李德猛然转身,眯缝着眼睛回答:“你的意思是让我成天呆在后方烤火炉子?而不要和我的士兵们在一起?”

    “随你怎么想。”鲍曼毫不示弱。

    李德与“他的”士兵们道别,乘坐布伦车离开了二连阵地,奥卡河与乌帕河越来越远,猛然炮火连天,那里被浓烟笼罩。

    在德军45师师部,李德与卡尔梅克突击队和三位姑娘汇合,爱得莱德正拜丽达为师笨手笨脚地学打枪,听说要到南方后把枪塞到丽达手里拍起巴掌:“太好了,吃鱼子酱喽。”

    卡尔梅克突击队完成了清剿任务,就要归建赫普纳的第四坦克集团军。李德假意征询冉妮亚的意见:“你打算随我到南方呢,还是回柏林上班?”

    冉妮亚歪斜着头:“我要跟随突击队到北方。”

    李德说:“跟你的战友们告别吧,然后跟我到南方。”他往前走了几步,转回身指着闷闷不乐的丽达:“带上她。”

    “遵——命”。冉妮亚狡黠地向他挤眼。

    ……

    专机径直往南,向克里木半岛飞去。从卡卢加、奥廖尔、库尔斯克、哈尔科夫、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一直到达辛菲罗波尔。而这条路线基本上是德军的冬季防线。

    辛菲罗波尔是一座乌克兰南部城市,在克里米亚山脉西北麓、萨尔吉尔河畔,生产的葡萄酒非常有名,气候温和,风景优美,人口26万,既是铁路、公路及空运枢纽,又是克里米亚州首府,如今也是德军第11集团军司令部。

    1941年9月26日,在古德里安的第2坦克集群配合下,南方集团军群取得了“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战役(希特勒语)——基辅会战的胜利,66万苏军和880辆坦克被德军俘获,苏联南方方面军灰飞烟灭,司令员基尔波诺斯大将被乱枪打死,政委赫鲁晓夫在最后一刻乘飞机逃跑。

    其后,南线德军向东乘胜追击,占领了库尔斯克、哈尔科夫等城市,进入了顿巴斯煤矿区,冲进塔甘罗格湾的海滨浴场城市马里乌波尔。在此同时,德军11集团军进入克里木。

    克里木半岛又称克里米亚半岛,位于乌克兰南部,西、南临黑海,东北临亚速海,北以彼列科普地峡与乌克兰大陆相连,这里风景壮丽优美,气候温暖潮湿,是苏联著名的旅游疗养胜地,在果园、葡萄园和树木的掩映下,散落着许多村庄、清真寺、修道院、俄罗斯皇家宫殿以及古希腊和中世纪的城堡。

    早在10月下旬,乌克兰和俄罗斯成为一片泽国后,南方集团军群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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