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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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已经没有多少杀伤目标了,经过一天一夜的惨烈战斗,德军小鸡师全军尽墨,苏军坦克师三去其二,只得调到后方休整,调来新锐师参战。冉妮亚缓缓报告:“德军第60特种坦克军超轻型坦克师阵亡4693人,失踪1368人,后方收容轻伤员以下3309人……所有超轻型坦克损失贻尽,共计——”
泪水盈满了冉妮亚的眼眶,以致她看不清文件上的数字。李德起立,其他人也忙不迭地站起来,摘下军帽低头默哀。
元首望着西南的河岸,那里有两处完全不同的坦克残骸。一处是战斗最紧要关头,一些贪生怕死的士兵脱离战场试图渡河逃跑,被德军军法队正法。另一处是发生最后战斗的地方,残余的德军且战且退,到了这里无路可退了,前面是汹涌澎湃的河流,桥梁已被炸断,后面是步步进逼的苏军坦克。苏军把他们三面围住劝降,这些德意志的健儿和与之并肩战斗的俄罗斯好汉们驾驶坦克冲入波涛汹涌的梅德维季察河……
苏军解放了梅德维季察河,躲在天文台高山上的元首看来,这是徒有虚名的解放,既没有鲜花掌声,也没有欢迎的人群。德国人以其特有的彻底性,对战场实行了“焦土”战略,房屋在燃烧,庄稼被点燃,森林在冒烟,水井、河溪里被投了毒,锅灶底下连着地雷,牲畜被牵走,连只死鸭子都没给留下。老百姓早已随德军撤往东岸,在德国人的授意下,俄罗斯临时政府官员许诺,战斗胜利后,给老百姓盖新房。
在此起彼落的地雷爆炸声中,苏军士兵们打扫战场。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搜寻出十几个老百姓,随军记者从中拉出一个老大娘,随手从地上揪出一把波斯菊塞到她手里,连比带划地让她把花塞到战士手中,并很专业地举起一块奶酪向老大娘逗笑,把“欢天喜地”欢迎解放者的动人画面记录下来之后,随军记者收敛起笑容,把奶酪装回印着红五星的帆布背包里。
夕阳西下的时候,山下传来风吹松涛般的欢呼声,苏军官兵们以各种形式庆祝胜利,战场成了杂耍场:一手握着酒瓶,另一手单手持枪对空射击,含蓄点的把帽子扔上天,奔放点的把人扔到半空,李德在望远镜前大笑起来,他看到几个苏军战士把指挥员扔上天,恰好周围地雷爆炸,战友们赶紧卧倒,已到半空里的指挥员失去保护,像石头一般咂到地上,半晌没动弹。
传来悠扬的手风琴乐曲,冉妮亚乘元首揉眼睛的功夫,冲到望远镜前,掏出手帕擦去元首喷溅到镜头上的唾液,兴味盎然地望着山下。这时,苏军到处在联欢:俄罗斯人蹲着跳“果帕克”舞,乌克兰人跳起“马刀舞”,哥萨克人跳起了高难度的哥萨克舞蹈,男兵的“凌空飞燕”与女兵飞速的跳转,更让人眼花缭乱,令人称奇。西南一小块桥头堡的德军扔在拼死抵抗,在他们看来,那只不过是几个法西斯顽固分子最后的哀叫。
山下载歌载舞的场面,也让冉妮亚受到感染,浑圆的屁股扭来扭去,嘴里哼着熟悉的旋律,直到挨了元首一巴掌,才悟着屁股离开望远镜,临走时恋恋不舍地投去最后的一瞥,接着传来惊叫——李德与鲍曼不约而同地冲向望远镜,元首的头与帝国秘书长的头重重地撞在一起,李德向鲍曼瞪眼,直到把他瞪到吊床上躺倒后,饿虎扑食一般爬在望远镜上,差一点把眼眶碰青——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会委员伏罗希洛夫元帅、最高统帅部副总统帅、西方方面军司令、被誉为苏联战神的朱可夫大将、草原方面军司令瓦杜丁上将在一大群将领的簇拥下出现在镜头里。朱可夫背着手大踏步向前,把伏罗希诺夫元帅远远丢在后面。半晌,朱可夫停下脚步,对迎面而来的中将挥舞着拳头大发雷霆。
“那个中将是谁?”李德扭头问道。大家一脸茫茫然,冉妮亚冲进房间去翻苏联将领画册。
“要是丽达在就好了,所有的苏军将领都装在她的脑袋里”。李德眼神暗淡下来。冉妮亚瞄了一眼,确认那是近卫第五坦克军团司令罗特米斯特罗夫坦克兵中将。
“呀,打起来了”。冉妮亚惊呼。再看时,那位中将被朱可夫打倒在地,朱可夫还不解气,抬脚踢去,被众人拉开。
“乱了,乱了,太粗暴了。我从来没打过我的将领们”。李德意味深长地望了屈希勒尔一眼,眼睛里闪现出一束光亮,马上命令炮火准备。
“那样会暴露我们的”。屈希勒尔脱口而出,但他非常清楚,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目标太诱人了,宁可冒着暴露目标的危险,也要放手一搏。
冉妮亚不仅把元首的命令,而且把坐标、射击储元之类的已经通知了炮兵,但东岸的炮群一言不发,眼看苏联高官们准备转身返回了,李德急得直跺脚,咆哮道,如果再不开炮,他将把曼施坦因撤职查办,这回是一撸到底,让他到军校当门卫。
按照计划,德军的虎式坦克要在今晚潜回河边,天亮后向西岸的苏军突击。元首的命令将会打乱整个计划,因此曼施坦因又一次打电话,请求元首放弃这次即兴之作。
“不行,绝对不行,我要把朱可夫从肉体上消灭,我要你把所有的大炮都投入战斗。如果你再不发起攻击,你就自己到慕尼黑军校看大门吧”。李德斩钉截铁地吼叫。
曼施坦因当然不想到慕尼黑军校看大门,他还想着官复原职呢。因此,他强压下部下的抗议,断然命令所有炮火向西岸万炮齐放,同时命令虎式坦克利用炮声掩护,快速机动到河边,提前投入战斗。
滚雷般的声音从东面、东南面和南面传来,那里升腾起连绵不断的火焰,天空中马上被乱蓬蓬的金属弹丸所占据,像一艘巨大的火车在空中穿过,让李德感受到了一阵排山倒海般的热Lang。上千门大炮对着一处狭窄的地方齐射,炮弹密度之高,甚至于一些炮弹在空中相撞。
声Lang和气Lang像山呼海啸一样震荡着,分不清炸点的炮弹把苏军阵地变成沸腾着铁水、钢花飞溅的巨大钢包,把几万名纵情欢呼的苏军和几百辆坦克变成了中国新疆的烤羊肉串,把天文台高地上的看客们变成了桑拿浴、树叶和疯子——迅速升腾的热Lang让他们屁股沟里淌汗,迅速刮起的飓风把李德掀起又重重地摔倒在地,把鲍曼吹得原地十八滚,把薇拉的裙子吹到半空中,任凭她穿着个红裤头在阵地上蹒跚。有几发打偏了的炮弹掉到高地上,把晒在树杈上的冉妮亚的胸罩炸成了布片。尽管如此,他们仍然高兴得手舞足蹈,拼了命的怪叫,元首的叫声最为奇特,他发出一种动物发情时才有的癫痫与尖叫,你觉得他一定会叫到气竭翘掉他,然而,他换了一口气后狂呼乱叫:“元帅……大将……上将炸成肉渣了,化为空气挥发掉了。德国万岁——炮兵万岁——乌啦——”
半个小时的急袭后,烟雾散尽了,李德心怦怦跳着在望远镜里仔细搜寻着,漫山遍野一片狼藉,到处是废铜烂铁和残肢败体,他沮丧地看到朱可夫大将从一堆肉包下钻出来,悟着胳膊肘儿往北逃窜;伏罗希洛夫元帅从一座肉山里爬出来,手脚并用地爬行,却发现爬错了方向,又掉转屁股青蛙一样往北跳跃。
显然,忠实的苏军战士在最后时刻爬在他们身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充当挡箭牌,掩护了他们的长官,他们是真正的战士。过了好多年后,李德仍然用这个事例教育德国士兵。
残余的苏军士兵们扒开了第三座肉山,却发现底下的草原方面军司令瓦杜丁上将已经成为一堆残肢败体,永远留在了这片草原上了:德军的302毫米炮弹直接命中,一下子把层层叠叠的苏军躯体——从上将到列兵,统统变成了一堆碎屑。
“太好了,打死了一位上将,哈哈——”鲍曼对着酒瓶吹起了喇叭,元首却一脸失望。当屈希勒尔因为伏罗希洛夫元帅逃过一劫而惋惜时,元首吼叫:我对那个草包元帅不感兴趣,我要的是朱可夫的脑袋,可惜让他跑掉了。
德国元首的惋惜和鲍曼的兴高采烈只持续了一个小时,李德、鲍曼、薇拉与空军副官贝洛正爬在一张只有三条腿的方桌子吃晚餐,冉妮亚报告说,苏军的第三支坦克师从西北杀过来了,定要为他们的主帅报一箭之仇。
“好,我正怕他们不来呢。看来朱可夫已经恼羞成怒了”。李德忽地站起来,饭桌哗啦啦的倒下了,碟子、盘子和饭菜一古脑扑进了鲍曼的怀抱里。元首兴奋异常地对冉妮亚下达命令,让曼施坦因亲自率领60军虎式重型坦克师接敌。
独自坐在角落里吃饭的屈希勒尔从饭盒里抬起头问道:“我呢?我这个第五坦克军团司令整天无所事事,还不如到战场上厮杀一番”。
“你还是吃你的独食好了”。元首调侃。
德军虎式坦克提前参战了,这是世界上火力和防护力最强的重型坦克。在烟幕弹掩护下,庞大的车体沿河一字排开,装有制退器的88毫米炮有条不紊地对准目标,火光一闪,一声沉闷的巨响,坦克剧烈震动起来,西岸苏军的T34坦克一辆接一辆地起火燃烧。虎式的有效射程足足有2000米,而T34的76毫米炮只有800米,因而只有挨打的份。一些楞头青坦克手向德军坦克还击,眼巴巴地看到穿甲弹击中坦克又弹到地上爆炸,虎式坦克连毛都没少一根。虎式坦克的车体正面装甲有100毫米厚,苏军76毫米炮弹对它只是搔痒痒。
苏军坦克反应非常迟钝,半小时内一直在岸边被动挨打,这也不能怪他们,从小鸡师的小鸡坦克到巨无霸的虎式坦克,这反差也忒太了。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离开是非之地高速北撤,尽快退出德军坦克的射程之外时,早已留下了二百多具坦克残骸,而德军虎式坦克毫发无伤。
想走?没门,连窗户都没有。虎式坦克通过德军坚守的桥头堡暗桥,轰隆隆向西岸扑来,气势汹汹地杀向西岸。
山下激战正酣,山上也爆发了一场小型战斗。屈希勒尔向李德公然挑战:“我的元首,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限制虎式坦克的生产。如果你放手让施佩尔生产的话,到现在已经有3000辆虎式坦克、而不是眼前的300辆。有了这些无敌坦克,我们很可能已经进入了莫斯科了”。
“是吗?也许我们已经称霸世界了呢。”李德当然没他那么乐观,连讽刺带挖苦,可眼看着所向无敌的虎式坦克,心里也在打鼓:莫非当初叫停虎式坦克错了吗?
李德眼睛盯着战火纷飞的战场,思绪已经飞到遥远的克虏伯坦克实验场上了,面对大家大量制造虎式坦克的强烈要求,他力排众议,对军工巨头们谆谆教导:一个优秀武器,需要几千几万个先进零部件组装而成,也是一个国家综合实力体现,你们以为真的在拖拉机上装门火炮就是坦克了?保证坦克的持续作战能力想法固然是好,但在实战根本做不到!坦克战场生存时间只有几百个小时,把坦克造的那么豪华舒适有何实际意义,战场不是阅兵场!虎式坦克是牛,可也有不少一炮没发就成废铁的,白造了那么好了。
第09节 斯大林指挥不灵了
望着眼前所向披靡、耀武扬威的虎式坦克,李德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莫非限制虎式坦克的生产是一个错误?如果事情真像屈希勒尔夸夸其谈的那样简单,仅用几千辆虎式坦克就可以摆平苏联,那他就犯了玩忽职守罪,成为德国人民的罪人。
李德心里空荡荡的,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眼前浮现死对头陆军总长哈尔德上将幸灾乐祸的脸。他忽然升腾起罪恶的念头,希望眼前的虎式坦克掉链子,以证明他伟大光荣永远正确。这种念想稍纵即逝,他使劲摇头,努力把这个梦魇甩掉。
“怎么了亲爱的,你不舒服?”冉妮亚的善解人意来的不是时候,他只得用加倍的摇头摆尾来掩饰窘态。
“看呀,怎么回事?”冉妮亚与几个副官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李德发现刚才高歌猛进的虎式坦克莫明其妙地起火燃烧了,一度让他怀疑自己具备意念控制的特异功能。
大家惊慌失措,李德却很淡定,他再次不厌其烦地讲道理:苏联坦克采用柴油发动机,比德国坦克汽油发动机马力强劲,越野时完胜德国坦克。“虎”式那蜗牛般的速度就是被动挨打,谁也追不上,跑还跑不了,骑自行车都比他快!这两天大家有目共睹,T34在起伏不平的原野上仍然奔跑如飞,速度不减,而德军虎式坦克本来就是小马拉大车,发动机负荷过重,刚才拼命追击时上坡踩大油门,造成发动机过热,起火燃烧了。
冉妮亚在耳边提醒:“注意表情。”面对德军坦克的损失,德国元首竟然不合适宜地露出微笑,太雷人了。他急忙收敛笑容做沉痛状。
苏军也不是盖的,从北面黑森林里窜起无数火箭弹,在空中纷纷炸开,一团团爆炸的云朵变成一个个小降落伞,下面吊着圆盘形的铁饼。李德望着布满天空的降落伞,一时间仿佛回到了马尔他上空。
“哇噻,天女散花,好漂亮噢。”薇拉向众人卖弄幼稚,嘴上挨了鲍曼的一巴掌。战场上也乱成一锅粥,一些士兵当成苏军伞兵对空射击。李德心急火燎地夺取授话筒急令虎式坦克停在原地不动。可是为时已晚,空投的反坦克压发地雷散落在坦克周围,虎式坦克来不及刹车,一辆接一辆地触雷爆炸,短短几分钟一半坦克遭殃,或起火燃烧,或履带断裂在原地打转,侥幸逃脱一劫的虎式坦克像施了定身法一样被钉在原地,只能充当固定炮台。
一旦发现猎物掉进陷阱,猎人就要发飚。苏军一古脑把两个新锐坦克师投放到战场上,瓦图丁阵亡后,他的草原方面军也由朱可夫指挥,此君要当拼命三郎了。七百辆T34打开探照灯、鸣着警报声向德军坦克压了过来,然后好几辆坦克围住一辆群殴,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到处是打群架的坦克。
“诶!怎么会这样?日妈妈地。”德国元首十分的捶胸顿足加二十分的扼腕长叹:“我早就说过,一虎难敌众狼,还以为是中世纪单挑决斗呢,还得依靠数量取胜!就在今天,还有人对我兴师问罪。”
他恶狠狠地盯了屈希勒尔足足五分钟,迫使元帅低下头跟自己的老二算账,然后自言自语:“我不得不佩服苏联人,他们的实用主义在坦克上体现的淋漓尽至,他们从不搞茶里调醋的装饰,减少资源消耗,缩短生产工时,短期内大量生产出前线士兵急需的坦克,用钢铁洪流淹没敌人。而你——”
元首又把老元帅当成出气筒,冲着他破口大骂:“你刚才还说什么生产3000辆虎式坦克,如果我听从你和你的主子哈尔德的话,说不定你们还没进入莫斯科,苏军捷足先登,倒进入柏林了。”
屈希勒尔从裤裆里抬起头,鼓足勇气反驳:“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生产精良的坦克,一辆坦克顶敌人的三辆,可只加一辆坦克的汽油,算下来……”
“狗屁,你是元帅还是账房先生?你睁眼往山下看看,你省油的坦克现在干什么。”李德不由分说把元帅拽到山坡上,指着横七竖八、熊熊燃烧的坦克教训道:“你那些设计寿命3000个摩托小时的精密玩具,只用了30个小时就报废了,还省油呢。你……你想干什么?别胡来,我警告你——”
李德见屈希勒尔从警卫手里夺取一把自动步枪,脸色大变。屈希勒尔朝他惨淡一笑,边走边嘟哝着:“与其在这里小媳妇一样受气,还不如下山与敌人拼死疆场。真他妈邪门了,一切都成了我的罪过了。”
山路漫漫,征途艰险,屈希勒尔只身带着警卫坐着摩托车下山。他并没有像曼施坦因那样一头扎入战场,而是赶往东岸的军指挥部。
元首僵化在那里,一发流弹在左边爆炸,树枝打在脸上,又一发失掉准头的炮弹打在右边水坑里,冒着热气的水雾泼洒在身上,他仍凝固了一般杵着。鲍曼踱着八字步过来,把一杯咖啡塞到他手里,埋怨他对这位老元帅不公。毕竟是元首把他提起来的,如此对待他,不是把他推向哈尔德的怀抱吗?
李德茅塞顿开,说实在话,这位老古董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呀。这些将帅是属猴子的,一捧就翘尾巴,适当敲打一下也是应该的,但过头就容易挫伤积极性,甚至产生叛离之心。中央集团军群将领卷入暗杀事件就是个例子。
李德把冉妮亚招到眼前口授命令:召回曼施坦因,任命屈希勒尔元帅兼任60军军长,全面指挥60军第三师,即“豹”式坦克师参战,对即将油尽灯枯的苏军来个黑虎掏心,一战定乾坤。
为示郑重,也为了监视曼施坦因和掌控战况,李德决定让冉妮亚当回传令官兼督军兼观察员。元首递给她一张纸,她偷偷打开一看,暗暗一惊:元首的任命书。
转身时目光扫过胸罩碎片,她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嘿嘿,我要好好敲一下曼施坦因元帅这个老抠皮的竹杠。
听到身后鲍曼表扬她:“不愧为是久经考验的战士,面带微笑奔赴沙场”。
冉妮亚骑着摩托车往山下急驶。她一走,元首的精神也被带走了一半,他无精打采地回到房间,一屁股瘫软在行军床上。
冉妮亚走后,薇拉临时接替情报室工作。此刻,她呼喊着元首,一声比一声高:“我的元首,元首!希特勒!!阿道夫!!!”李德从床上跳起:“瞎嚷嚷什么?阿道夫是你叫的吗?”
“我们监听到重要电话。”薇拉急出了眼泪。
“切换过来。”李德重新躺在床上。
一阵电流声夹杂着乱七八糟的嘈杂声,李德听到嗓子被痰堵塞了的声音:“斯……斯大林……同志,我,我实在不能指挥了,肋骨被……压断了两根,刺穿了肺部,哎哟……”
“朱可夫同志,我已经提升你为副最高统帅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列宁开创的苏维埃国家、你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你的手上了,你的家乡卡卢加还在希特勒手里,你一定要……喂,你在听吗?康斯坦丁诺维奇——”
“你的家乡格鲁吉亚也在希特勒手里,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的爱将异常流利地说完这句话又吱吱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