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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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茨,你这个狗杂种!”副师长怒吼。瘸子朝他递了个眼色,跳到情报处长脸前,嘲弄着回答:“你问她是谁?我可以告诉你,她只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娼妓。你还问我她跟谁在一起,她正跟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眼镜蛇在一起”。
瘸子转身跳开了,后面一声枪响,他一头栽向青青的草地,大团的雾气随即将他掩没。
情报处长大手一挥,一个士兵对副师长后脑勺狠狠一枪托,脑壳爆裂,脑。浆四溅,副师长无声地、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扑到在野花丛中。与此同时,半截枪托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线,落到很远的地方。
下午,雨后天晴,碧空如洗。蛰伏了多日的德国空军倾巢出动了。
几架涂着德军黑十字标志的“图2”轰炸机袭击了司令部,山洞口塌陷了,虽然没有死人,却吓得够呛:飞机到来时,地面上亮光闪闪,暗藏的敌人用镜子向飞机指示目标。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胆怯了:妈的,老子在前方卖命,后方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阶级敌人?
为了不挨冷枪,他当即命令第五坦克集团军司令部进驻到两公里外的古堡里。
苏军终于吃不住劲了,德军、俄罗斯解放军和乌克兰解放军乘胜前进。时间进入第七天,五辆德军豹式坦克把苏军第五坦克集团军的最后司令部——古堡团团围住,德军第三次喊话,敦促里面的人投降。
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缓缓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正要扣动板机,一个身影一闪,手枪被踢到空中,那个身影纵身一跃,手枪便到了她手里。
将军定睛一看,几天来似乎手无缚鸡之力、胆小怕事的卡佳下士正横眉冷对,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让他举起手来。
将军才认识到此女子绝非等闲之辈。丽达也低估了将军,她发现将军向她身后挤眉弄眼,刚扭头瞄了一眼,将军一个地滚腿滚过来将她铲倒在地,接着警卫营长和手下一拥而上,把她捆成了棕子。
丽达让警卫营长上上下下搜了个遍,那枝钢笔手枪暴露了她的身份,让他们认定她是俄罗斯解放军派出的刺客,便把她的嘴堵上,押到地下室等待处理。
通往地下室的门在衣橱背后,警卫营长刚把门关上,几个德军从古堡顶上的绳梯上滑下来了,里面的人包括中将在内束手就擒,但是丽达被押进了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只差了几秒钟。
纷乱的脚步声远去了,丽达眼巴巴瞅着警卫营长,她的手脚被捆绑,嘴里塞上了破麻布,剩下的武器只是那双可以送秋天的菠菜的大眼睛了。
丽达故技重施,不断对他暗送秋波,不料这家伙是个一根筋,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对她的媚眼视而不见,对她的摇头摆尾视若无睹,一直用枪指着她。
据说,柳下惠坐怀不乱是因为被吓傻了,机器发动不起来。而警卫营长则害怕自己的小命断送在这个艺高胆大的女刺客手里。
不过,丽达的媚眼还是起了一点作用,警卫营长扯掉了嘴里的麻布。反正他们已被困在地下室,有人陪着说说话也好。
丽达施以威胁、许诺、利诱、咆哮,丽达说得情真意切,口干舌澡,人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简直像一个木头桩子。面对油盐不进的警卫营长,丽达没了脾气,蜷缩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门开了,情报处长一脸yin笑地进来了,丽达燃起了希望,但希望之火很快被浇灭,情报处长对警卫营长嘀咕,要把她做了。丽达之所以还没有完全绝望,是因为她还听到说,要等到与她办完事后再动手。
情报处长费了好大劲,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把他肮脏的阴。茎在她的下体探寻着,尝试了半天找不到洞,用手去摸,然后僵化了——他摸到了卫生巾。
欲。火燃身的情报处长一不做二不休,笨拙地解卫生巾,摸索半天不得要领,又怕脏了手,便稍微松开了丽达右胳膊肘儿的绳索,让她自己解下卫生巾。
他太低估丽达了,或者被欲。火烧毁了理智,结果就是死得很惨、很难看,死无藏身之地。
丽达大喝一声,像孙悟空跳出五行山,猝然纵身叉腿跃升,手里的卫生巾“啪”地打在情报处长脸上。情报处长拼命扔开脸上的卫生巾,令他们失魂落魄的情况出现了:火花“滋”一下冒出来,接着卫生巾升腾起了一股烟火,地下室一片狼籍。
警卫营长似乎早有预感,早早到门口站在起跑线上。爆破声刚过,他“嗖”地窜出地下室,返身把门堵塞了。情报处长像烟囱爬出来似,乌黑的脸上混杂着暗红色的血液浑身衣服成了布条,跳着太平洋土著的草裙舞——痛疼难忍。丽达拼命蹭开绳索,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地上。
→→→→→→→→元首与丽达牵着手漫步在小河边,河水在几公里外流入梅德韦察季河,这条小河里汇集着丽达的泪水,那条河水里流淌着将士们的鲜血。
元首深情地抱着丽达,有多少心里的话要说,有多少疑惑要问。丽达深情地讲述,元首默默地倾听。当讲到那个警卫营长时,李德轻轻拨开她头顶上的树枝,奚落道:“你的美人计也有不灵光的时候啊?你们女的就喜欢欺负我这样的多情男子,如果遇到不为女色所动的人,你们也就歇菜了吧?”
丽达“扑哧”笑了,为他用的“欺负”二字。
“讲完了?你还没把最精彩的说给我听呢。”元首半是玩笑地说,右臂不由自主地搂紧她。
“没啦。”丽达天真地望着他。那晚用嘴服侍中将的事是她永远的耻辱和悲怆,也是深埋在她心底永远的秘密。
“他在哪?”丽达问道。“谁?噢,他呀。”
当听说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已被希特勒招安,即将委以重任时,丽达触电一样跳起来:“什么?你还要提拔他?他可是我的仇人呢。”
丽达哀怨地瞅了他一眼,眉毛拧成一个结,从元首身上挣脱,站到河边望着静静的河水发呆。
李德发现两行泪水流过她脸颊。咬着嘴唇思忖片刻,猛然扳过丽达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他很有才……怎样安置他,我听你的,真的。”
丽达上下打量了希特勒一眼,脸上慢慢恢复了平静。
到处都是狂欢的官兵,到处都是提着酒瓶的醉鬼。好几次俩人差一点踩到别人的身上。两人走过时,欢呼声不断,万岁声不绝。德军士兵高喊:“嗨,希特勒!”因为元首还兼任着德意志欧洲联盟主席,所以俄罗斯解放军和乌克兰解放军士兵喊叫:“万岁,主席!”德国醉鬼大喊:“我爱你,元首。”俄国和乌克兰醉鬼大叫:“我爱你,元首旁边的宝贝儿。”
穿越一片戒备森严的桦树林,眼前豁然开朗,司令部的德俄警卫们围成一圈载歌载舞,鲍曼弹奏手风琴,穿着苏式军装的薇拉双手捧着一束玫瑰花忸怩作态。丽达一个跟头翻到中间,抢过花束蹦蹦跳跳地高歌:
“在阳光照耀的草地上,有一个年轻人,把手风琴儿拉得响,把爱情歌儿唱。
啊,多么炎热的夜晚里,送姑娘转回家,鉴别的时候,送给她美丽的玫瑰花……”
丽达一边跳跃一边向李德抛媚眼,直到元首跳到舞台上将她抱起来深深地吻她,周围掌声雷动,政治局委员、德军将领与俄罗斯、乌克兰高级军官们把他俩围拢在中间,祝贺他们的重逢。
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像被砍下脑袋的鸡一样躲藏在人群中。丽达似笑非笑地走向他。她是分水的犀牛,别人纷纷为她让开一条道。希姆莱还自愿担当卫士长,把躲闪慢了一拍的里宾特洛甫一把拉了个趔趄。
丽达走前一步,罗特米斯特罗夫退后一步,直到身后被冉妮亚抵住退路。
丽达冷笑着说:“大将军,既然你博览五车达到超凡入圣的地步,让你当上将真是屈才了。”
大家愕然,元首纳闷:这个丽达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要提拔他为元帅?
丽达脸上带着猫戏老鼠的神情,那已经不是嘲弄,而是恶毒:“我建议你到德国北普鲁士的圣彼得堡步兵学校去当军事教官,让你的满腹经纶发扬光大。”
她一语双关地警告道:“但是有一条:该讲的讲,不该讲的绝对不能讲。否刚的话,我要割下你的舌头喂狗。”
“是是是,我一定谨记您的教导。”将军像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
丽达斜睨了他一眼,给他雪上加霜:“顺便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援兵迟迟不到、部队油料断绝、你的司令部被炸、你的坦克莫明其妙地调到别外的吗?那都是我在你的电文上做了手脚。哈哈哈——”
丽达扬头狂笑着离开,哈巴狗此刻变成了丧家犬,“扑嗵”跌倒在地上,匍匐在地。不光是感谢丽达的不杀之恩,还对元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至死都以为丽达是希特勒故意派来搅局的。
元首陪伴着丽达继续她的复仇之旅。经过一群被俘女兵,她的洗衣班“战友”们叽叽喳喳地对她指指点点,不知道是谁冒出一句:“我早就看出她不是寻常人”。雀斑班长脸上比吃了生柿子还难受。丽达用手指将她勾到跟前,然后脚下使了个绊子,把她绊倒在一堆牛粪上。
警卫营长耷拉着脑袋被带过来了,丽达恶狠狠地命令押解的俄军士兵,把这个柳下惠送去排雷。几分钟后,这个胆敢关押她的背时鬼被地雷送上了西天。
“带我去找那个情报处长”。元首不容置疑地。
丽达领他向不远处的一座磨房走去。她支开守卫,进入房间,在木柱子上绑着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两腿间血肉模糊的情报处长,显然,这个胆大妄为者让丽达给煽了。
第18节 无情复仇的苏军女兵本章已锁定
“米沙,你这个猪。”鸡奸犯用最后的力气嘶叫后抽泣起来。米沙“嗖”地冲出去了,他像一头会碾碎一切的犀牛。抓着枪管倒提着一挺机枪,另一只手挥舞着就地捡到的树棒,从这个坡度上冲下去的速度快得让枝条在他身上抽出了血痕,一棵挡在路上的小树被他一撞两截。
第二个是卡尔梅克人,那家伙纵起身来的时候不折不扣是头黑豹,他抓着他的纳甘步枪,挺着枪上的刺刀。第三个是鞑靼,尽管他跳起来时差一点绊倒,有碍了勇往直前的观瞻。立陶宛人想做第四个,但那个白俄罗斯大块头先他冲了上去。第五个是呼啦啦的全部。
米沙已经和一个离开了游戏在一边蹲着小便的女兵遭遇,女人天生的麻烦提前要了她的命,替同性情人报仇心切的米沙甩出了那根手臂粗的树棍,那东西飞旋而出时米沙根本没做停留。那根飞来棒在颅骨上咂出的闷响连绑在树上的格鲁勃斯都有了反应,他挣扎着抬起头望了米沙一眼,用尽最后的力气微笑着,永远闭上了深蓝色的眼睛。
这个前德国国防军基尔港的海军少尉,这个被发配到德军人渣部队的同性恋,这个跟随元首南征北战的幸运儿,这个打起仗来心狠手辣的勇敢军人,这个从来不招惹女人的七尺男儿,最后却成为替罪羊,被一群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女兵折磨致死。
这是典型的虎入羊群,那些女兵们还没来得及求饶便被消灭了,在这些嗜血者看来,他们不是女人,而只是长着两条腿的动物,最多只能说她们是雌性动物。她们非常年轻,显然刚脱下校服换上了军装,正值十七岁的花季,但残酷无情的战争让这些无知无觉的蓓蕾们过早地结出了仇恨的果实。
卡尔梅克人的刺刀对准了那个肇事女兵,平时对女人正眼不看一眼的格鲁勃斯慈悲心大发,想带着她洗去满头满身的精。液,她将他引入苏军女兵阵地。这些涉世不深的大姑娘们也想到他们的同志会来营救他,找她们报仇,但贪玩的天性让她们欲罢不能,于是搭上了性命。
“妈妈救我——”惊恐万状的女兵突然尖叫起来,也许是急中生智,她想起了能够保全性命的办法:她盯着抵着她心窝的刺刀不顾一切地喊起来:“我知道油库在哪,我领你们去——”
他们顾不上休息,连夜出发。走了大半夜,月光下一座染蓝抹黛的青山巍然挺拔;白云尤如玉带在连绵起伏的山峰上围绕;山涧流淌着一股清澈的溪水;流水声裹挟着喧闹的鸟语向前淙淙流淌;松林里飘荡着百味千芳的花香;辛勤的蜜蜂和美丽的蝴蝶在花香间往返飞旋;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密、自然、和谐;又那么美丽、神秘、空灵,仿佛这里曾经是世外桃园,人间天堂,曾经是神仙们居住过的地方!
“带上来。”卡尔梅克人吼道,从靴子里抽出匕首。这里远离公路,人烟罕至,在这里找松鼠可以,找油库?他觉得上当受骗了,干脆一刀宰了她。
女兵带过来了,她镇定得很,镇定中夹杂着一丝得意,睇了卡尔梅克人手里的匕首一眼,手指着前方:“喏,那就是油库。”
几十双眼睛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那里烟雾弥漫,苍松翠柏隐约可见,是个只有油松、不可能有油库的地方。
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俄罗斯女人更是反复无常。不久前她求饶,平静下来后却后悔了,良心发现,或者说对党忠诚的誓言渐渐占据上风,视死如归起来。
卡尔梅克人气坏了,举起了匕首。一只毛茸茸的手架住了他,鞑靼向他轻轻摇头。
卡尔梅克人让手下人分头去找。茫茫林海,无疑是大海捞针,折腾了半夜,大家精疲力竭地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中秋的月躲入山峦背后。一些队员心灰意懒地倒头便睡,但卡尔梅克人一丝睡意也没有,仰望苍穹,他仿佛看见敬爱的元首躲藏在星光中,正饱含期待地注视着他们。耳边回响起希特勒语重心长的声音:“能否发现并炸掉秘密油库,事关这次决战的胜败,你一定要完成任务”。
鞑靼走过来了,暗夜中两人对视了一眼,计上心头。
卡尔梅克人气急败坏地嚷嚷:“他妈的,老子不干了,大家睡觉,然后滚蛋。”
一时间酣声四起,连站岗的鞑靼也抵不住睡意,怀抱着枪耷拉下头。
女兵假装睡了一会儿,看到大家酣声如潮,间或还有放屁磨牙声音。她偷笑了一声,蹑手蹑脚地爬离队伍,向东南方的山上狂奔。
鞑靼抬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戴上耳机,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后面是蜿蜒一公里的卡尔梅克突击队。女兵的裤带上暗藏着微型节拍器,每过五分钟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在鞑靼耳机中接收,以确保不跟丢目标。此外,她的靴子后跟上还涂抹了荧光粉,远远地给敌人指引着方向。对卡尔梅克突击队来说,这些只不过是雕虫小技。
翻越了两架山,女兵累坏了,倚靠在树上大口喘气,歇息了片刻,加快脚步,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汽油味道。鞑靼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上前一把扭住女兵的胳膊肘儿。可怜的女兵自以为逃出了魔爪,没想到还是引狼入室。
晨光初现,透过浓重的雾气,卡尔梅克人看到遥远的山那边一队队蚂蚁络绎不绝,仔细一瞧,原来是各式各样的车辆,坦克、装甲车、卡车,绝对是秩序井然的两支队伍:一队饿坏了的车辆向这边快速移动,没入山脚下不见了。另一队吃饱喝足后快速向远方遁去。
卡尔梅克人打开地图,用指北针确定了方位,匕首戳在一个地方:奥泽尔基。
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庄以东几十公里的山麓间,苏军把几座山挖空,两座山之间的山坳处用钢架与圆木盖上盖子,组成一组硕大无朋的油料仓库,贮藏着300万加仑油料。
大家急行军三十多公里山路,早就饥肠辘辘。但卡尔梅克人并不打算休息,他奔赴在队首位置。这支饥渴的队伍沿着并不存在的小路络绎地在下山。
“停!”反应慢的家伙、走晕头的家伙们撞在前面人身上,卡尔梅克人在研究横在前面的一根钢丝绳。幸亏他胆大心细,要不然,拴在钢丝绳那头的连环地雷将会把他们炸成肉片挂到周围的树上。
有人把剪刀递过来了。“傻子!”卡尔梅克人一把打掉剪刀,疼得呲牙裂嘴:他的右掌正拍在剪刀刀尖上。
鞑靼顺着钢丝绳摸过去,感到一阵后怕。他估计得不错,这是一组回弹地雷,又叫反排除地雷,钢丝绳拉着弹簧,防止撞针击发引信。如果不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当你冒冒失失地剪断绊索的同时,你自己也就身首离异。
鞑靼小心翼翼地卸下弹簧,把钢丝绳固定在一根树干上,大伙儿继续前进。
路越走越宽,已经不再是人兽践踏出来的,而是人工修筑的。他们的单纵也变成了双纵。卡尔梅克人忽然从路右蹦到路中。雾色里根本看不清什么,他也没Lang费时间,伏在地上听着,然后跳起来猛力地挥动着手。
双纵队的突击队员们呼啦啦分别藏入两侧路边的草丛和灌木,有个伤员趴下时撞到了伤口,痛得想叫一下,被他猛一把摁到了地上吃土,于是他嘴里叼着草和泥土看着公路上的景观。首先空气里飘浮着一股汽车味道,然后是摩托车、装甲车、卡车,接下来是长长的、清一色的油罐车,罐口上湿漉漉的,味道就是从那里来的。
苏军运输队过了很长的一气,长到他们终于过完时大家瞪圆了眼睛。卡尔梅克人一分钟都不耽误地站起来,猛一挥手,“跑!”他开始猛力往跑,那家伙跑了几百米后,猛地又停下拼命挥手,然后一头扎进了路边的树林。队员们训练有素地跟着扎进去,又一个苏军运输纵队,只不过这次空气中弥漫着柴油味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油库?从山体中引出的一排排管子摆在山脚下,络绎不绝的油罐车排队装油,一辆车加满油料连半分钟都不到。漫山遍野都有哨兵在巡逻,半山腰有好几个用树枝伪装的高射炮阵地,炮口都指着天空。
“这就是油库呀?”强奸犯冒失地惊叫,嘴上挨了卡尔梅克人一巴掌。米沙整夜都在咬牙切齿,让怀疑他的牙齿早就变成了渣,他有充足的理由咬牙切齿:他暗恋的女友丽达据说牺牲了,他的男友在他眼前英勇就义了。这会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