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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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撕下假胡子,一屁股坐在贵宾室沙发上。从阴暗狭窄的舱室来到这里,相当于从贫民区来到五星级宾馆。而从战俘上升到元首,跨度之大,让他没法不晕倒。直到这时,他才有心情领略地中海的绮丽风光,让他心旷神怡:明媚阳光,白色云天,金色沙滩,幽蓝海水,绿色橄榄,徐徐清风。在这阳光普照的明媚下午,德国元首带着梦想,到达伊卡里亚岛最大的城镇埃夫季洛斯。
“我的元首,作为项目组长,我还代理伊卡里亚岛总督的职能。几个月来我励精图治,把这里治理得有条有理,我带你游览一下这里的风情怎么样?”布劳恩博士一边炫耀一边急切地坐到大众轿车驾驶员位置上。
希特勒不动声色地从车窗向外张望。这里都是白色的建筑,小巷纵横、曲径通幽,卵石铺就的迷宫般小巷营造着一种古老的氛围。街道两旁密布着一家家餐馆酒吧与店铺,经过严格筛选的游客惬意地悠闲散步,或选购工艺品,或坐在古老屋子里品尝阿拉伯风味大餐。漫步小巷,处处有着艺术的魅力:一段台阶路、一个拐角、一个路灯、一个门洞、一扇窗棂,甚至一棵棕榈树在墙上的投影都无不流露着典雅。范围不大的小巷里,处处皆可入画。
一个歪戴帽子的十二、三岁少年飞快地跑过来敲打车窗,布劳恩以为他有什么事,便摇下玻璃。不料,这个恶少“呸”地将一团浓痰吐到布劳恩脸上后跑开了,然后站到远处招手:“德国猪,来追我呀。”
在一座修道院门前,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修道院院长正无聊地东张西望。布劳恩有意在元首面前卖弄一下,便伸出头主动搭讪:“尊敬的院长,我记得这个修道院是公元七世纪修的吧?”
对方望了他一眼,冷冰冰地回答:“不,是公元五世纪修的,比西奈山下的圣卡特琳娜修道院还要早一百年。这中间要相差二百年呢。”然后他用希腊语咕嘟了一句:“你这讨厌的德国杂种。”
伊卡里亚岛形状像一条横卧着的虫子。德国人接管岛屿后,把所有岛民都驱赶到中部,其余的一概划为军事禁区。也可以这样说:250平方公里的伊卡里亚岛只剩下埃夫季洛斯镇附近的50平方公里聚集区,其余地方已然变成了岛中之岛,与时时代代居住在伊卡里亚岛的居民们已无半点关系。
因此,三人刚离开镇子不久,一堵横跨岛屿南北的五米高的石墙矗立在前面。城墙上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配备探照灯的岗亭,哨兵的,靴子“格噔”响着,枪刺闪着白光,让人不寒而栗。通过唯一的钟楼式城门进入“围城”内,俨然到了另一个世界,深沟高垒,岗哨林立,铁丝网遍布。希特勒经过好几座哨卡,沿着盘山公路来到一处群山怀抱中的谷地,空军士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到处是明碉暗堡,有一处山顶上屹立着一座拜占庭式建筑风格的修道院,爬到顶上仔细一看,发现那巨大的十字架是伪装的天线。向西南俯瞰时,发现有一块硕大无朋的椭圆形建筑,那是此行的终点。
一些当地征召的养路工有气无力嘻嘻哈哈地加固路堤。前面传来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和嘈杂声,一个战俘——真正的新西兰战俘,而不是元首般的假冒伪劣——正向这边狂奔,后面几人穷追不舍。一个小头目气喘吁吁地高喊:“他妈的跑得真快,打死他。”“砰——”一声枪响,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谁让你开枪的?我说的是抓到以后打死他。”
战俘更加亡命地狂奔过来。希特勒与鲍曼敏捷地跳下车从两面包抄过去。希特勒一个扫荡腿,战俘在空中转了半圈,像麻袋一般墩在布满尖石的地上,被墩得眼前只剩下星星。
后面的人像狼一样扑过来把他按倒在地,小头目一枪柄抡在他头上,然后几个人愣住:“元首?”
专业上打满分,政治上打零分的布劳恩不紧不慢地踱过来,用手托起逃犯的下巴说:“布鲁斯,你怎么又逃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新西兰战俘一见到布劳恩,全身松弛下来,还死驴不怕狼扯咧嘴笑了笑:“长官,我早说过,逃跑是我的专长。我是奥拉克理工学院的长跑运动员。”
“把他押回去。”布劳恩向小头目摆摆手。希特勒与鲍曼对视了一眼,鲍曼向小头目伸手。小头目几乎是一脸感激地把枪递给他。
鲍曼一枪把战俘撂倒。布劳恩瞠目结舌地杵在那里,被希特勒劈头盖脸一顿训斥:“逃跑了三次你还饶他?你知道他为什么一遍遍逃跑吗?等有一天他跑到外面与英国特工搞到一块,回头炸了你的实验室,你才舒服了是不是!”
“啊?”布劳恩惊出了一身冷汗。希特勒向鲍曼下令,从希腊调一队党卫军过来。他双手握紧拳头喷溅着唾液吼叫:“在这个岛上只有德国人是主人,任何对主人不敬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布劳恩小心翼翼地争辩:“伊卡里亚岛已经划到德国,因而岛上的居民也是德国人。”这句话把元首惹火了,指着围拢过来看热闹的养路工咆哮如雷:“放狗屁,你看他们那有德国人的样儿?似军似匪,似民似贼。”
布劳恩彻底讶然了:眼前这些傻笑着的养路工有的耷拉着头,有的搓着泥,有的把手伸进裤裆里,还有的头发花白连铁锨都拿不起来,一看就是顶替儿子滥芋充数的。光冲他那副老相也是没卖相的,遑论日尔曼人的条顿形象。
布劳恩的科研机构在一座类似于罗马斗兽场的圆形拱桥式建筑内,只是比罗马斗兽场大几倍。布劳恩给它起了个奇怪的名字:足球场,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无法踢球,所以只能在这里寄托思情。因为它太大了,起码有7个足球场大。它的占地面积约有5万平方米,围墙高约21米,各个科研工作室、办公室、宿舍、餐厅就安插在这些围墙里。空旷的正圆形院子中央有一幅圣母的头像,她的周围围拢着四个圣婴。
这座庞大的圆形建筑容纳的不是几十万人的观众,而是德国军工科技的结晶、德意志人的骄傲,当今世界上举世无双的利器、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运载火箭。
布劳恩引领着元首与鲍曼进入通体透亮的控挥室,类似于天文台的半球体由钢化玻璃制品,遥远的苍穹被浓缩在这里。研究人员个个埋头钻研,孜孜不倦;手摇计算机“喀嚓喀嚓”响着,测试数据不断报来,一个个成果呈现出来,一切都在热火朝天而有条不紊地进行。
布劳恩拍了几下巴掌,充满感情地喊叫:“大家停下,我们敬爱的元首看望大家来了。”一些人停下手头的工作欣喜若狂地跑过来,另一些人仍在忙碌着,匆忙间的惊鸿一瞥中流露着敬仰。但元首发现他们都面带菜色,胡子拉碴,头发长得像叫花子,让他心酸:“他们太累了”。
第14节 运载火箭
希特勒与旁边的小伙子拥抱,嘘寒问暖,小伙子的回答让他黯然神伤:“我的元首,如果试验成功,我唯一的愿望是好好睡上三天三夜。 。”
为了今天的试验,他们经历了不知疲倦忘我劳动的三个月,不分白天黑夜废寝忘食的90天,也是为帝国献身、为德意志人民创造未来的2160小时。见证历史的一刻终于到了。
指挥所喇叭里传来口令:“1号火箭准备就绪!”“2号火箭准备就绪!”“3号火箭准备就绪!”“4号火箭准备就绪!”稍微停顿一下后:“密集阵,准备就绪!”
“发射——”希特勒因紧张而失真的尖叫响遍整个发射场。拿话筒的手在微微发抖动,浑身被汗水湿透。
警报声响彻云霄,指挥室里的钟表启动,城墙上一排指针式雷达缓缓抬头,向空中搜寻,一架巨大的望远镜直指苍穹,遍布东地中海的各探测点紧急启动,空中飞艇与观测飞机紧急升空,在发射场楼顶值勤的警卫全体左转,两手握紧拳头放在腰间一溜小跑鱼贯下楼。所有人屏气凝神地望着天空,又随着另一声口令齐整地注视着院内。
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响起,在院内圆形高墙的反射下像雷霆万钧,又似地震前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厚重的四扇铁门慢慢打开,四枚加粗的v2火箭分别由一辆履带式牵引车拉着驶出门洞,火箭后面跟着八名穿着黑衣、戴着明光闪闪玻璃罩的头盔,像机器人,更像是科幻电影中的镜头。只是胸前卐字与展翅欲飞老鹰标志,表明他们既非异界,也非玄幻,是发生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现实。
四枚火箭分别驶到四个圣婴头像上停了下来,又一阵铃声过后,中间的圣母像转动起来,越转越快,直到“砰”地迸出来后滑落到一边,被一辆铲车拉走。沉闷的轰隆声从地下传出来,一团又一团浓烟从洞口吐出来,地面微微颤动着,石狮吐血,地牛翻身,鲶鱼发威,土地爷撒酒疯、地神该亚分娩,沉睡地下千年怪兽苏醒……那些童话、神话、民间传说、街头闲谈故事一齐涌现在希特勒头脑中。直到那个高33米、胸围6米的庞然大物矗立在院落中央。
“合——拢——”随着一声紧张得变了调的口令,那些火箭快速竖起来了。机器人围绕着火箭忙碌了片刻,解除了防磁装置,伴随着四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火箭紧紧吸附在密集型弹柱上,并被牢牢固定住。
布劳恩长长出了一口气,将沁满汗珠的英俊面庞转向元首,指着那些正在撤离的机器人故作轻松地说:“幸亏他们穿着防磁隔离服,不然,他们也会被吸到那个大柱子上的。嘿嘿。”
“嘿嘿!”元首附合道。他没法不高兴。当今世界上只有他——阿道夫?希特勒拥有这个尖端武器。美国瘫子罗斯福牛皮吹上天,那是纸飞机。英国烟鬼丘吉尔哭干眼泪,也造不出这个东东。“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他要超越马其顿、亚历山大、忽必烈、凯撒、拿破仑,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征服者,要……
布劳恩的助手发出女人般的尖叫:“发射——”他完全是歇斯底里把那两个字从嗓子里扯出来的,连话筒都起了金属颤音,吵得一些人只好悟耳朵。大家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他的心理承受力恐怕快到了极限,生怕发不出声音,又怕耽误命运悠关的使命,只好拼了命地吼吼。
“轰隆隆隆——”红火闪现,浓烟笼罩,7个足球场大的场地在燃烧,更像是火山喷发,地动山摇,天旋地转,仿佛置身于史前混沌初开的世界,这种震撼让希特勒都吃不住劲儿了,无法控制地闭上了眼睛,重新睁大眼睛时看到运载火箭拖着长长的四根火焰升腾到空中,脱离了视线。
控制室里喧嚣震天,一串串数据和一声声指令在屋子里回荡。大家围拢在那个满是雪花点的小电视机前面,希特勒被众人挤得喘不过气来,仍然紧张地盯着画面。运载火箭上升到一万米的高度后,在地面控制人员的指令下往东平飞了一阵子,四枚火箭与弹柱成功分离,然后先后坠入东地中海的万顷碧波中。
“这就完……完啦?怎么没爆炸呀。”鲍曼尚未从惊悚中缓过劲来,结结巴巴地说,引来大家的一阵哄笑。希特勒捅了他一下,低声说:“马丁,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别出丑了。如果爆炸的话,这里的一切就会出现在明天英国的早报上。”
布劳恩大声宣布:运载火箭各项数据测试正常,在预定的地区分离,发射成功!巨龙腾飞,扬眉吐气,人们沉浸在欢腾的海洋中,被巨大的晕眩击倒,欢呼声响彻巨大圆形建筑的每个角落。希特勒高兴得不能自持,蹲着向前踢腿和旋转,跳起了俄罗斯高难度的果帕克舞。那是冉妮亚与丽达教的,只可惜这两个甜心此刻在利比亚隆美尔指挥部里打磕睡聊天,不能分享这里令人眩晕的快乐。
跳累了,笑够了,乐极生悲也好,喜极而泣而罢,他泪流脸颊,向疲惫不堪的人们发表了即席简短演说:“朋友们,我们成功了,这标志着爆炸物理、磁性材料、无线技术、电子测试、自动控制、精密工艺、总体设计以及分离技术等各个领域中无数的技术难关被你们克服,使帝国涉足运载火箭的奥秘。我们的生活曾是那样艰辛,那样忍耐,那样奉献,那样悲壮;请记住扫清凡尔赛和约耻辱的日子:一九四二年五月四日。希特勒万岁!”他激动得昏了头,对自己喊起了万岁。
接下来他傻眼了:下一个议程是给功臣们颁奖,却发现他们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骄阳似火。元首与鲍曼要返回利比亚前线,布劳恩送行。熙熙攘攘的埃夫季洛斯镇上出现了一队党卫军士兵。在正午的阳光下,他们一丝不苟地穿着黑色制服,佩戴着卐字红袖章,钉着铁章的靴子在鹅卵石路面上迸出火花。那个游手好闲的少年又出现在视线里,手里拿着包着白石灰的纸包,躲藏在大人后面潜行到党卫军跟前,出其不意地把纸包掷到党卫军身上。受到袭击的党卫队员一下子变成了面粉车间的工人,更像是一半黑一半白的阴阳人。岛民们幸灾乐祸地大笑大嚷,那个胆大妄为的恶作剧者从大人背后钻出来一边乐一边转过身子朝德国人拍打自己的屁股。
说是迟,那是快,一只德国狼狗炮弹一样冲过去了。少年被吓住了,“别,别过来,妈妈——”真逗!你能喝住一颗狗炮弹吗?往人脸上吐唾沫、向人身上仍东西时喊过妈妈吗?他一声惨叫,悟着小肚子蹲在地上直跳,后来打起了滚。德国狼狗在成功制造了一个准太监后,围着它的新战果转了一圈,然后掉头冲向它的来处。
“德国狗,跟一个孩子过不去。滚出伊卡里亚岛!”人群骚动起来,先是动口不动手,看到党卫队快速撤退后便来劲了,拾起石头,从马路牙子上抠起砖块咋咋呼呼。一个鸭舌帽从商铺门上卸下铁锁锁在自己的裤腰带上,挥了两下,他现在有了个流星锤。他的光头同伴脱下衣服往里包上石头,然后咿咿呀呀地冲向党卫军,向那个阴阳人抡了两个圈,自己差一点刹不住脚,差一点一头扎在那人的裤裆里。斜刺里冲过来一个党卫军二级小队长,手里握着刺刀由下而上地一挥,光头强手里的兵器便开了个大口子,石头滚落了一地。
“砰——”事情变得一点都不好玩了,那个鸭舌帽还没怎么使流星锤就被打倒。其他人一看党卫军动了枪,先是楞地原地,接着拔腿就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喇叭里传来冷酷的声音:“居民们,我是党卫军哈勃少校,从今天起,我将全面接管伊卡里亚岛的防卫。从现在起,你们必须要服从党卫军的命令,遵纪守法。如果胆敢反抗,这个鸭舌帽就是榜样……”
“走吧!”希特勒瞥了呆若木鸡的布劳恩一眼。他的这位拜把子兄弟仍然杵在那里。鲍曼把他肩头上擂了一拳头:“开车呀,你同情恐怖分子呀。”
“这样吧,你开车,我跟博士谈得事情。”希特勒说。
布劳恩磨蹭着坐到后面。元首将一张五十万马克的支票撕给他,这位要面子的贵族坚辞不要,两个结拜兄弟在车里表演了一场角力比赛后,希特勒悻悻地收起支票,没声好气地说:“好吧,钱你可以不要,但差事一定要办好。当务之急是集中力量安排好生产和安装。现在,美国越来越好战,随时都有可能与帝国宣战。我们要未雨绸缪,提早准备。”
“是,我一定安排好生产。我有个建议,生产运载火箭的同时在国内构筑发射井,我已经根据不同的地形设计了图纸。”布劳恩得意起来。
元首摇头:“不,施佩尔有现成的生产流水线,发射井也就是挖个坑而已,这些事情施佩尔比你专业。当然,你可以提供技术指导,当个配角。”
布劳恩惊叫起来:“我花了无数心血搞出来的东西又让我当配角?这不公平,我不干!”毕竟是年轻人,关健时刻意气用事了。
鲍曼在前面调侃道:“他的意思是说,他辛辛苦苦日出来的孩子让别人抱走了,所以不公平嘛。”
面对粗陋的鲍曼,年轻贵族布劳恩非常反感,心想,这样的大老粗怎么跻身于国家领导人之列?
希特勒将胳膊肘儿放在布劳恩肩膀上,他噘着嘴躲开,扭头望着窗外一排排棕榈树,几滴泪水掉到地上。
希特勒暗笑,柔声柔气地开着玩笑:“乖,别哭了,哥给你卖糖吃啊。”
布劳恩抽泣得更厉害了:“你,你把生产权交给别人,把伊卡里亚岛的管理权交给党卫军,你这是卸磨杀驴。”
他只得趁早将谜底揭开:“我不会杀你,更不行卸磨,我交办给你一项更光荣的艰巨的任务。”
“什么?”布劳恩猛然转过头,展现在元首面前的是一张满是泪痕的脸。他后悔干嘛欺负一个书呆子。
希特勒一字一句地说:“我给你提供一切便利,要你在一年之内,研发出能打到美国的洲际导弹。”
“天呐,德国柏林到美国纽约直线距离有6386公里呢!”布劳恩尖叫了一声,毅然决然地擦干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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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巢。希特勒讲述完了,党政空军高官们仍旧沉浸在元首的回忆里。半晌鲍曼说话了,心有余悸地说:“想起来真有点后怕,万没想到我们刚回到利比亚,就碰到英国特工的暗杀。我和元首因为临走时岛上那个长寿菜吃多了,一路上拉肚子,耽误了时间,才逃脱一劫。假如按时回到隆美尔的司令部的话……”
希特勒咳嗽起来,鲍曼马上止住话头。冉妮亚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噢,原来你俩干这事呀?我和丽达还以为你们在利比亚沙漠耐不住寂寞了,到希腊狎妓去了呢。”
屋子里马上活跃起来,戈培尔吃吃地窃笑着说:“我的元首,你们到前线是不是老丢下两个美女,让人家活受寡呀。”
第15节 里希特霍芬
“德军西非空军司令里希特霍芬将军到——”空军副官扯开嗓子喊叫。 。
里希特霍芬迈着沉重的步伐踏进会议室,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早已不是冷酷无情地轰炸华沙和斯大林格勒的硬汉,而是一个垮掉的人,他倚靠在门上,把军帽捏在手里,眼里闪着泪花颠三倒四地喃喃:“汉堡不在了……惨绝人寰……中世纪的教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