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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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胨斡安焕耄绞陆粽牛扌呐责眨鹊侥闱槲以福隠ang漫一把时,她的月假又来了。
再说,萝卜青菜各有不同,回到爱娃身边时,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如果爱娃是人生的伴侣的话,冉妮亚更多的是事业上的伙伴。
元首长时间的思念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使他情难自禁。他望着女仆,不客气地说:“喂,直眉瞪眼的瞅什么呢?自个儿忙去吧,总不能当面看我俩亲热吧。”
等女仆出去后,他冲上前一把抱起爱娃,拥进卧室里,喜不自禁地说:“亲爱的,你知道我要来,就早早等候在院子里呀?”
爱娃由于元首长时间在前线,更风传说那个东方美女与希特勒形影不离,心里有气,便拼命挣扎,李德哪管这些,两只胳膊像钢浇铁铸一般牢牢箍住她柔软的身子,她挣扎了一会,心里的气也慢慢消退了,身子瘫软了,融化在元首的怀抱里。
他又粗又硬的胡茬子像砂纸似,扎得爱娃脸蛋上生疼,她顾不上这些了,心里的不快在男友火热的激情面前,早已化作千般风流、万般柔情,抑起脸,喘息着拼命吻他的脸颊,喃喃自语:“我恨你,成天在外面打打杀杀的,让我守空房。”
李德像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霖,激情在燃烧,一阵熟悉的战栗闪电般掠过全身,他将爱娃推倒在床上,哆嗦着解她的扣子,她吃惊地说:“别,阿道夫,妹妹的对象要来,晚上好吗?”
李德手忙着,嘴也没闲着:“原来你在院子里等你的妹夫呀,我还自作多情,如此说来,我更得惩罚你了。”
一阵云雨持续了一个小时,满头大汗地回到客厅,爱娃的姐姐爱尔莎和妹妹格利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俩,旁边一个年轻海军少尉弹跳起来敬礼:“元首辛苦了,敬礼!”
“对,是辛苦了。”李德心里自嘲着,嘴上习惯地说着套话官话:“不辛苦,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
桌子上摆着水果沙拉、酸黄瓜、酸西红柿,他为并不丰富的餐桌增添内容,在爱娃姐妹们惊喜的目光下,从包里拿出克里木香槟酒、葡萄酒、黑海鱼子酱、美国什锦罐头、午餐肉罐头、正宗香肠。
元首招呼少尉坐在饭桌旁边,少尉先敬了个礼,然后直挺挺坐下,餐间每当元首拿起酒杯,他都要腾地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把香槟倒进李德杯子里。
晚上,爱娃问起他对小伙子的印象,他点头又摇头:“不错,只是潜艇上太苦了,有时几个月回一趟家,格利特会耐不住寂寞的。”
爱娃嗔怪:“你怎么知道我妹妹耐不住寂寞呀?”
“有其姐必有其妹,我到前线二十天你就忍不住了,何况你妹妹比你年轻,真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那怎么办呀?”爱娃担心起来。李德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有心涮她一把,嘻皮笑脸地说:“别担心,有姐夫呢,不是说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吗?”
“我警告你,不许你碰她。”爱娃真生气了。
第二天,李德布置他的哥德式候鸟窝。他在樱桃木地板上打蜡,爱娃擦着落地式玻璃窗,冬日下的慕尼黑圣母教堂更清晰了。英式壁炉上放着银制的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蜡烛台,上面挂着德国19世纪最典型的画家克特的名画《森林中的祈祷》。
忙完了,爱娃坐在“霍夫曼”三角钢琴前,为他弹奏了一曲马克西姆的经典钢琴曲《克罗地亚狂想曲》。
几个领袖卫队的战士把元首从前线带来的画抬进来,元首为爱娃挑选了一幅挂在墙上,这是俄罗斯杰出的写生画家,现实主义风景画大师列维坦的名画,画面上表现出浓郁的19世纪俄罗斯田园风光,那茂密的、色彩斑斓的白桦林在秋风中飒飒作响,林间绿草如茵,野花盛开,小鸟在啾啾,小溪在淙淙,一段枯树卧在静静流淌的溪涧,树干上长满了苔藓。不仅是大地之色,就连空气变得更加明净、凉爽了。
爱娃非常喜欢这幅画,她被画中刻意表现的淡雅的忧郁、充满诗意的静谧所打动。第三帝国元首、业余画家给她介绍说:
“列维坦的画需要仔细去欣赏。它们不会令人惊愕,却象契诃夫的短篇小说那样的质朴、明确,越细细品尝,就越能感受到沉浸在寂静中的那些城郊、那些熟悉的河流和乡间土路是多么亲切可爱。”
爱娃亲了他一口:“没想到这次你学了那么多东西,我以为你只知道搞女人呢。”
两人的诗情画意被打断,戈林、戈培尔与希姆莱拜访来了。1月15日,两位盟军军官,不列颠人艾尔瑞?尼伍中尉和荷兰人托尼?吕特宴在光天化日之下,化装成德军军官,大摇大摆地逃离了科尔迪茨堡战俘营,戈林尔和希姆莱在戈林的劝说下,前来向元首请罪,或者说是辩解与推卸责任来了,希姆莱一见画大吃一惊,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我的元首啊,你怎么把这幅画挂在墙上了?”
元首仔细抚摸着画:“没看到有什么破损呀?怎么了?”
希姆莱鼻孔吸了吸:“这是列维坦的画,而列维坦是犹太人,俄国犹太人。”
“这个曼施坦因,军人不懂政治。”元首悻悻地摘下画,代之以那幅艾伊瓦佐夫斯基的名画《九级Lang》。
戈林端详着下放到地上的画,使劲咽了口唾沫:“这是正品,可以卖很多钱,送给我吧。也算是不虚此行。”
第03节 希特勒的拉链
李德回到柏林的陆军总部,对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与总司令勃劳希契大肆渲染塞瓦斯托波尔战役,着重讲述了德军在他的正确领导下取得的丰功伟绩。负责军工研发和生产的施佩尔兴冲冲地赶来,一进门就喊叫:“成功了,新机枪研制成功了。”
元首大喜,当即与二位总长专程前往德国黑森林的小镇奥伯恩多夫,参观新研制的机枪。
战争爆发初期,德军很不重视装备半自动步枪,这是由德军的步兵战术决定的。当时以英美为代表的军队,每个士兵的步枪构成了步兵火力的主要来源,班用机枪只起支援作用。而德军是反其道而行之,步兵火力主要由班用机枪提供,步兵的任务就是保护自己的火力点。
由此,早在三十年代初,世界各国军队还在墨守成规于轻、重机枪的区分,德军就已经提出了通用机枪的革命性理念,将班用机枪的火力提升了一个档次。
1942年前,德军广泛使用MG34机枪,这种班用机枪使用标准毛瑟步枪弹,50发弹鼓或者250发弹带,射速高达每分钟900发,只要安装一个三脚架就成了重机枪。
MG34无论制造工艺还是性能都堪称优异,然而MG34与许多德国武器一样,设计太过精益求精,生产太过精工细雕,构造复杂,费工费时,造价昂贵。即使五大军工厂开足马力日以继夜地生产,也无法满足日益扩大的战时需求。
1937年,国防军军械署公开招标,征求MG34改进型的设计。格罗福斯是金属板材加工公司,他们的工程师并不精通枪械,但熟知标准化批量生产的诀窍,于是一帮兵器外行们设计出了二战最优秀的机关枪,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开敞式枪机的MG42。
MG42的特征就是在所有单管机枪中就属它的射速最疯狂,可高达每分钟1500发。MG42大量使用冲压组件,结构简单,可靠、耐用、容易操作,造价只及MG34的70%,而工时材料耗费只及MG34的50%。
MG42连续发射300发子弹以后就得更换枪管。更换装置非常简便,只有扳动一根杠杆,枪管就会自动脱离跳出,更换一支枪管只需要几秒钟。
MG42另一个特点就是它射击时发出的枪声噪音,在普遍听起来“咑……”或者“啪……”的枪声中,MG42有着独树一格“撕裂布匹”的枪声。
1941年11月初,德军枪械局带一挺MG42在挪威最北端的诺尔辰角试验,恰遇一队几十人的英国突击队前来偷袭气象站,MG42的枪声一响,英国兵纷纷投降,只剩下队长孤身回到潜艇。此人回到英国后,在《伦敦时报》上撰文,恶毒粗鄙地形容MG42是“希特勒的拉链”,意指希特勒掏不出生。殖器,反复拉拉链……
李德整天东奔西跑,参观工厂,视察学校,与工人们交谈,与慕尼黑大学的学子们交流。十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在忙碌中迎来了元月30日。
1933年元月30日,兴登堡总统任命希特勒担任总理,当晚,全国各地都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庆祝活动,冲锋队员们举着火把,用火把组成了个巨大的卐字,希特勒宣布:这火光照亮了一个新的时代,一个崭新的德国诞生了。兴登堡总统站在旧总理府阳台上对人说,他仿佛看到抓了五百万俄国俘虏。
此后,每年的这一天,在柏林,在慕尼黑,在纽伦堡,希特勒站在敞蓬车上向人群挥手致意,每当这时,男男女女都疯狂了,喊声震耳欲聋,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发疯,到处可见激动和兴奋的脸。
然而,由于担心盟军飞机轰炸,1942年的庆祝活动大大缩水,弄得虎头蛇尾,最后只在地铁中由元首对着几千人发表演讲完事,其规模还不如数月前苏联十月革命节庆祝活动。
也许是那两个越狱者带来的间接结果,2月2日,国际红十字会来帝国视察集中营,元首指示做好接待工作,给他们住最好的宾馆和饭店,但是,这些人回去的第二天,就在《瑞典日报》上刊登了一篇文章,对德国肆意攻击,说战俘们吃的是猪狗食,睡的是几十人的通铺,每周洗一次澡,厕所没有水冲设备,没有暖气,没有热水,每天被迫从事繁重的劳动,一些女战俘还受到性侵犯。
为了应对资产阶级报纸对国社党的攻击,戈培尔代总理亲自撰写了一篇以《集中营真相》为题目的文章,他先是用翔实的资料逐条批驳了《瑞典日报》的反动宣传,刊登了身强力壮的战俘们读书看报打高尔夫球的照片,借战俘的口,强烈谴责西欧势力摸黑德国的卑劣行径,还发表了抗议国际红十字会利用**问题,干涉德国内政的抨击文章。
元首对戈培尔的文章大加赞赏:“是该狠狠整治一下这些只吃喝、不办事的白眼狼。”
……
在集中力量处理国内事务后,他频繁造访,全力把德国的盟员绑在战车上。
2月4日,元首在戈林、鲍曼的陪伴下,来到法国温泉疗养胜地维希,与亲法西斯的法国维希政府元首贝当会悟,再过两个月,这位一战的英雄、二战的败将已经86岁了,李德恭恭敬敬地向老元帅鞠躬,然后套近乎:
“看到您非常健康,我很高兴。昨天,我再次凭吊了拿破仑的墓,我在他的石棺前以帽悟心,鞠躬行礼,面对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的石棺,我不禁肃然起敬。”
老元帅瞄了他一眼,垂下眼睑:“反正巴黎是你的,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只希望在垂暮之年,你能满足我一个愿望,就是尽快让法国战俘回国。”
李德环顾左右而言它:“我已经命令鲍曼,把拿破仑儿子的遗骨从维也纳迁移到他父亲的身边。到时我请你参加仪式。”
贝当眼睛一亮,脸上的表情也生动了些:“让父子团聚?那敢情好呀,你总算办了一件好事。不过我年纪大了,仪式我就不参加了,一切就劳你代办吧。”
德国元首与维希法国元首就双边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尽管是战败国的儿皇帝,贝当还是尽力维护他仅剩的尊严,从不在希特勒面前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戈林与贝当的副手赖伐尔交谈,他心不在焉地谈了几分钟飞机大炮,一本正经地谈了几十分钟的字画珠宝,第二天发表的照片上配着这样的话:“第三帝国接班人与法兰西接班人就双方军事领域的合作问题坦诚地交换了意见。”
公报还指出:“两国元首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就双方政治、经济、军事、贸易合作发表了看法,双方一致认为,布尔什维克是欧洲的敌人,欧洲与美国无关,英国把美国拖入战争是引狼入室。”
“德国尊重法国的领土完整;法国宣布加强与德国的军事合作,并请求德国向突尼斯、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增派军事代表团,以保障停战委员会的安全,云云。”
元首还接见了法国境内的白俄将领,这些被红军扫地出门的人渴望重返祖国,但又担心与德国人的公开合作会招来报复:苏联间谍曾秘密劫持了流亡巴黎的白俄军官库捷波夫和米勒,他们的首领弗兰格尔的命运更让他们心寒:1928年春,一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与弗兰格尔相见,随后,弗兰格尔患上了急性传染性结核病,高烧不退,不久,这位健壮的白俄头目告别了人世。
不过,他们一致同意对付邓尼金。这个邓尼金是布尔什维克的敌人,内战时先是弗兰格尔的上级,又是他的竞争者,德军入侵苏联后,他以个人名义呼吁全球的俄罗斯人团结起来,共同抵抗纳粹。
“真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元首评价道。
“窝里斗。”戈林补充。
回到国内,希姆莱给元首拿来了一份情报,贝当怀疑元首邀请他到维也纳参加拿破仑儿子遗骨迁移仪式的目的不纯洁:“把我诱骗到那里后绑架我,然后逼我把北非让给意大利,就像去年夏天逼我把印度支那让给日本一样。”
元首气得跺脚:“这个老糊涂,简直是污辱我,我是一片好意。”
一天后,元首出访罗马尼亚,与安东尼斯库元帅热烈拥抱,并把一枚钻士和剑铁十字勋章别在他的勇敢的米哈伊勋章旁边,以表彰罗马尼亚军队在俄国战线的功劳,并期待罗马尼亚大幅度提高石油产量。
元首的下一站是匈牙利,这个国家的状况是:一个没有海军的海军上将、统治着一个没有君主的君主国,这个统治者是一顿能吃下几磅火腿的霍尔蒂。
这天,李德在冉妮亚领着,来到柏林郊外的一片秘密营地,自从卡尔梅克突击队被北方集团军群一把推开、归到东方外军处直接管理后,按照元首的指令,他们在这里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军政训练。
元首进门时,卡尔梅克人在院子里跟德军教官学旗语。两人拿着用纸粘在木棍上的信号旗,教官站在前面,卡尔梅克人站在屁股后面:
“左手垂直举起,右手平行伸出表示P。右手垂直举起、左手平行伸出表示J。两手平行伸出表示R。两手垂直举起表示隔音……”
第04节 好男不跟女斗
“集合——”卡尔梅克人举起右手,扯着嗓子喊叫。一小队人很快站到元首面前,卡尔梅克人上前一步,敬礼的姿势像弹簧一般跳起来了:“报告元首,卡尔梅克突击队副队长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向你报告:突击队集合完毕,请首长指示。”说完闪到一边,眼睁睁地望着不远处的冉妮亚。
李德哑然失笑:“怎么这么正式,再说了,什么时候你的队长前面多了一个副字?”
卡尔梅克人一脸无辜:“首长忘记了,那次审判完后,你让什么拜年指挥我……”他转身听了别人纠正后重新面向元首:“你让拜伦指挥我们。我宁愿受冉妮亚的指挥,也不愿意让一个不熟悉的人对我们指手画脚。”
“所以你把冉妮亚请出来,好给你当挡箭牌?”德国元首犀利的目光刺向卡尔梅克人,迫使他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李德又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冉妮亚,调侃道:“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当了队长?我应该向你恭喜呀?”
一阵红晕升腾到冉妮亚的脸颊。她调皮地用靴尖在地上划拉着,笑而不答。李德猛然转向突击队员们大声宣布:“你们给我听好了:卡尔梅克人还是你们的队长,冉妮亚只是我的代表,形象点说,她是我与突击队的纽带和桥梁,大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大家稀稀拉拉地回答。卡尔梅克人亦惊亦喜,嘴上客气道:“可是陆军已经发了文件。”
李德打断他的话:“我是三军总统帅,我的话写在纸上就是文件。这么说吧,你们和领袖卫队都是我的左右手,领袖卫队给我担当护卫,你们按照我的命令主动出击。如果领袖卫队是盾牌,你们是长矛,所以在你们面前我可以无所顾忌,听清了吗?”
“听清了!”元首把他们提到与领袖卫队一样的高度,让他们心潮澎湃,一个个挺起胸脯,一副天降大任于斯人的骄傲。李德斜睨着冉妮亚,她紧闭嘴唇,双手背在后面,故意避开元首的目光。
李德望着面前稀落的几个人,疑惑道:“冉妮亚,突击队怎么只剩下这么几个人?”
她仰望着树上的鸟窝,对元首的问话充耳不闻。李德脸上挂不住了,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她先瞥他一眼,气呼呼地回答:“你可以问队长呀,我算什么?”
李德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跟鸡斗。其他人呢?”
卡尔梅克人回答说,经过严酷的军事和政治训练,目前就剩下这十来个人,其他人都被淘汰。
“冉妮亚,你到车上把那个小盒子拿过来。”元首盯着冉妮亚,她磨蹭了一会,转身到车上拿下来一个小木盒子,鲍斯特眼尖:“勋章?”
元首把一张纸给她,冉妮亚有气无力地念着:“为了表彰卡尔梅克突击队在两湖战役中的显著成绩,特授予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以下22名拉多加湖和奥涅加湖作战奖章。”
她抬眼看了看,明知故问:“眼前这些撑死也十来个人,那有22个人呀。”
李德驱赶苍蝇一般朝她挥手:“去去去,有几个算几个,你只管给他们戴上。”
等冉妮亚把奖章都别到突击队员们胸前,李德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另一张纸,高声宣布道:“经陆军东方外军处考核并经陆军总部批准,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少校提升为陆军中校,请上前领取中校肩章。”
卡尔梅克人光秃秃的少校军衔上加了一个星块,他又惊又喜,眼眶潮湿了:“这个,不好吧,我刚受审,谢谢元首提携。”
元首等待冉妮亚给卡尔梅克人换上肩章后,继续念道:“东方外军处档案室二级职员冉妮亚提升为陆军上尉。”
本来面无表情的她一下子充满了活力,瞬间便完成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