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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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曼建议,离开车还有几个小时,不如到车外转转,游览市容。丽达需要休息,由指定的狗蛋和自告奋勇的米沙留下陪伴,旅行团穿戴齐整上街了。
元首穿上厚厚的皮大衣,戴着墨镜和口罩,活像电影里的俄罗斯匪帮,看上去就是一副招事惹祸的行头。他与鲍曼、冉妮亚及两个副官同行,由突击队和领袖卫队组成的十来人保镖,化装成游人保驾护航。
彼得罗扎沃茨克城市不大,他们从城西的火车站往东走去,街道两旁大多为木结构的房屋,偶尔也可以看到红砖白顶的三层小楼,屋檐上挂着六七米长,大概几十公斤重的冰柱。
街上到处是人物雕塑,经过卡累利阿科学院时,元首还特意留步瞻仰了一下。市政府门前的狮子像栩栩如生。到达广场时,看到半截撅着屁股的列宁石像,身子耸在石座上,头滚落在地上,鬼知道芬兰人是怎样砍下来的。其实芬兰人应该感谢这个人,要不是他,芬兰指不定还独立不了呢。
漫步半小时后,他们到达城东的渡船码头,这里一片惨白,湖水、陆地与天空似乎全部冻结在一起,一切都凝固了,只有时间在缓慢流动,只有说话时喷出的雾气在飘浮。
海军副官指着前面的码头介绍说,去年11月11日,寒流突降,苏联奥涅加湖区舰队的70艘船被冻在码头上,让芬兰军队捡了个大便宜。元首从冻得盔甲似的口罩里发出呵呵声,恶毒地说,如果罗斯福援助苏联的舰队被冻死该有多好啊。
鲍曼的声音被冻得变了调:“即使在俄国腹地,元首还是念念不忘美国。”
“不是念念不忘,我是恨!恨一切敌人,恨胆敢与德意志帝国作对的人,也恨敢于拖住我脚步、蔑视帝国鹰徽标志的人。他们竟然对第三帝国的装甲列车视而不见。”
大家不寒而栗,鲍曼生怕引起外交争端,劝慰道:“我的元首,丽达是自愿的,你值得为一个俄国女人生那么大的气吗?再说这是在俄国的土地上,对吗,冉妮亚?”
鲍曼的意思非常明白:如果冉妮亚受到欺侮,元首生气还说得过去,丽达又不是冉妮亚。也难怪,鲍曼不知道元首早已和丽达暗渡陈仓,而且上演的是双飞游戏。
元首陷入深思,眼睛盯着耸立在湖滨的彼得一世的铜铸雕像,但不难发现他的眼神很迷茫。鲍曼死死盯着元首,试图在他脸上寻找什么。
为了不让精明的鲍曼察言观色,冉妮亚故意把鲍曼从元首身上引开:“元首办公厅主任大人,谁说这里是俄国的土地?似乎你脚下的是芬兰的土地吧?”伴随着她的话语,红色大衣的上方升腾起一阵阵雾气。
“胡说,至少去年11月以前是俄国的。”冻得变了调的声音再度传来,鲍曼摆出与冉妮亚辩论的态式。
冉妮亚偏偏要钻牛角:“此前呢,还不是芬兰的,只不过苏芬战争时期让俄国强行割占了。”她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了:“还有波罗的海三国。”
冉妮亚成功地把元首从沉思中唤醒,他强打精神插言:“你们两人说的都是有胡子没牙齿的事,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谁能说的清楚?按说芬兰是一战后从俄国独立的……”
冉妮亚嗔怪道:“什么叫有胡子没牙齿,真粗鲁。”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元首能想象到她清秀脱俗、似嗔又喜的俏丽容颜。
身后海军副官小声问:“什么是有胡子没牙齿的东西啊?”
陆军副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坏笑着说:“回去问你老婆,她比谁都清楚。”鲍曼的耳朵出奇的尖,搭腔道:“回去爬在你老婆下面仔细看一下,那东西是不是有胡子没牙齿?哈哈哈。”
所有人爆出大笑——冉尼亚除外,她跑开了。
不知不觉下午三点了,冬日落入天边,夜幕降落得非常快,雪花纷纷扬扬飘荡,在夜幕里发出淡蓝色光芒,看起来,这蓝色的雪比银白的雪还要冷许多。
远远看到几个人从装甲列车旁边仓皇而逃,后面跟着几个人。
元首几人三步并作两步上车,看到米沙脸上像猫抓了一般,到处是血印。原来,尝到腥味的猫往往不会善罢甘休的,尝到甜头的芬兰车站调度员和军管员又呼朋唤友,网罗了几个人要来占丽达的便宜,被米沙等留守的几人赶了出去。
米沙笑逐颜开:“没想到丽达功夫比我还好,她把那个副站长踩在脚下,直到那家伙叫她姑奶奶,真爽快。”
丽达连忙向元首检讨:“我把事情搞砸了,他们说不给我们发车了。”
李德却一扫烦忧,喜形于色:“好呀,前线军情紧急,他们竟然搞破坏,简直与敌同谋。卡尔梅克人,你去,让他们马上放行,就说这车上拉着化学武器,需要迅速离开,实在不行的话,动用武力。”
鲍曼提醒是否通过外交途径,元首马上回绝:“芬兰总司令曼纳海姆一向对我不敬,他巴不得看我们的笑话。你忘记去年我俩专程去给他过生日,他竟然没留我们吃饭。”
鲍曼马上气咻咻地:“你不提我还忘记了。那家伙完全是利用我们,他对美国人比对我们热情的多,尽管我们帮他从俄国人手里收复失地。好吧,今天的事你看着办吧,我完全拥护。”
元首的沮丧一扫而光。这些人简直就是不要脸,我堂堂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岂能让几个外国人随意污辱,简直不要命了。无毒不丈夫,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李德满眼凶光对卡尔梅克人耳语了几句,他带上几人下车,过了十分钟,绿色信号灯亮了,装甲列车缓缓起动,他们几人飞跃上车,刚进到车厢,一向并不惹事的鲍斯特骂骂咧咧:“铁路运行图上空空的,他就是不给我们放行,他以为我不知道。我父亲就是铁路上的,小时候我经常到他办公室去玩耍……”
他猛然住口了,看到元首一脸凶相,听到施蒙特对着发报机呼叫:“……空军17飞行中队,用缴获的苏联IL…4双发轰炸机……彼得罗扎沃茨克北站,航向?注意我的电台位置……对,燃烧弹……”
装甲列车北上十公里远时,一串单薄的高射炮弹萤火虫一般扑上夜空,几架“苏军”飞机在轮番轰炸、扫射,火车站升腾起冲天的大光,把周围十几公里都照亮如白昼。
大家欢呼雀跃,把欣喜的目光投向元首,他尽力压抑着狂喜,玩世不恭地说:“看来我们呆过的地方遭到“苏军”飞机袭击了,猜猜看,占了丽达便宜的那几个英雄这会在干什么呢?”
“都是木头房子,我相信没人会活下来。”米沙说。
“早变成一具具烤全猪了。”鞑靼说。
“这么大的火,就是不烧死,也会因缺氧窒息而死的。”施蒙特挺有研究。
“活该,他们自找的,不疼的手指头非要往磨眼里塞。我们都舍不得碰,丽达是他们日的吗?”狗蛋欢天喜地地在车厢窜来窜去,卡尔梅克人顺屁股一脚:“如果你出去后胡说八道……”
“把我舌头撕碎。”狗蛋抢先说出来了,他瞅了卡尔梅克人一眼,咕嘟道:“每次都踢我屁股,我的屁股难道比米沙的臭屁股值钱?”
不光米沙,连格鲁勃斯也瞪眼向他扑来。
丽达走向元首,动情地说:“谢谢您,元首。”
李德左顾右盼:“以后不要干这种傻事。”
丽达含情脉脉地:“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元首:“一切?包括……”丽达赶紧堵住他的嘴。
鲍曼若有所思,冉妮亚扭头望着黑洞洞的窗户。
元首独自进到小屋,他想一个人呆会。
丽达看到冉妮亚郁郁寡欢的样子,上前歉意地说:“你不会吃我的醋吧,我知道你和元首很好,我刚才……”
冉妮亚望着车厢里兴高采烈的人群,缓缓地说:“看你想到那去了?我只是感到气闷,为了大家,你挺身而出。实话说吧,我觉得你也太随便了点,这里不是克格勃,尤其是你和元首已经……再说,那些人尽管十恶不赦,好像也不至于派飞机轰炸呀。”
丽达嗔道:“你是这样想的?你在埋怨我投怀送抱吧?可我为了什么?再说,元首的办法省却了好多麻烦,如果引起外交纠纷……”
冉尼亚显得非常伤感,对丽达,又像是自言自语:“是呀,我知道,你们俄罗斯人就是这样想的,典型的大俄罗斯主义,你们根本不考虑我们这些小国的苦难,拉脱维亚,爱莎尼亚,立陶宛,芬兰。顺便说一句,德国也一样。1939年元首和斯大林不是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和友好协定吗,还秘密瓜分了东欧。”
冉妮亚转过身,抚摸着丽达脸上的一处伤痕说:“好了,不说这些了,别那样看着我丽达,我只是想把心里的苦闷给你倒一下,说出来也就舒服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语无伦次?”
丽这淘气地笑着:“不,我倒是感觉今晚你婆婆妈妈的,像结了婚的老妈子一样。”
“你坏透了,回去后看我怎么整你,让你为我服务一个小时,你信不信?”
“我信,我还相信你会唱歌。”丽达跑到车厢中间,举起双手:“姑娘们,小伙子们,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亲爱的冉妮亚为大家演唱一首歌曲。”
彼得罗扎沃茨克火车站的大火还在燃烧,车厢里回荡起欢快的歌声。
第09节 青色的头巾
为了御寒,上车后他们已经打开了酒瓶。现在,车厢里酒气冲天,卡尔梅克人尽管喝得晕晕乎乎,尚记得礼仪,请鲍曼给大家说两句。鲍曼决定来几句文绉绉的,满嘴喷着酒气,把平日里从戈培尔处听来的几句揉合在一起,重新包装,换上自己的商标后兜售给眼前的这些人:
“同志们,你们即将投入战斗,抱赴死之心,蹈血肉沙场,看魂魄激扬,德意志民族一往无前的精神和俄罗斯民族英勇顽强的作风就要在你们这里传承了,这个……”
下面的话他记不起来了。为了掩饰窘迫,他走到钢琴前坐下,别人赶紧替他打开琴盖,他先活动了一下手指,学着钢琴家的派头用手指梳理头发,然后弹奏起来。
说实话,德意志帝国首席秘书、元首的高级跟班鲍曼同志并不是酒囊饭袋,也与他的小农场主出身格格不入,他的钢琴弹得还挺像一回事,至少可以拉到咖啡厅演奏。铿镪有力的曲子刚终,大家礼貌性地鼓掌,鲍曼谦逊地摆手:“弹得不好,抛砖引玉,你们来吧。”不知何时元首出来了,倚靠在门上拍手,掌声骤然热烈起来,鲍斯特赶紧给元首端过去一杯香槟酒。
“欢迎元首来一曲好不好?”鲍曼也发现了元首,率先拍手,大家边鼓掌边有节奏地喊叫:“元首!”“元首!”
李德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只得款款上台,要给大家说个笑话:“刚才鲍曼同志用德国军歌《西部森林》激励你们,我呢,让你们轻松一下,讲个笑讲与大家共乐吧:
中国的绸缎刚传到维也纳时价格很高,穿绸衣绸裤的一定是贵妇人,是身份的象征。约翰的妻子节衣缩食半年,终于如愿以偿,做了条大红绸裙子。有一天,她想穿上它到街上炫耀。刚刚出门遇上一阵风,街上尘土飞扬,她犯愁了:不上街吧,实在不甘心;上街吧,好不容易得来的绸裙子要被弄脏。
冥思苦想半天,终于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她在绸裙子上面套上条短点的旧裙子,挥笔在纸上写了“各位请注意,旧裙子下面是真正的绸裙子”,然后将纸条粘在后腰上出门了,走在大街小巷中,那些女士、小姐们羡慕得眼睛都红了:“我的上帝,约翰的妻子穿上绸裙子了。”
正陶醉间,又一阵风刮来,把身后的纸条吹跑了,她赶紧去追,终于追上了,也没仔细看,拣起重新贴在后腰上。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继续招摇过市。待回到家,转过身对着镜子一看傻眼了:匆忙间她误将商店门口的布告贴在腰上了,只见上面写着:“今日盘点,停止营业一天”。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下一个上场的是施蒙特,在人们的碰撞中,一脸神圣地挥动手臂:
“啊!元首,你是欧洲的一盏明灯,你是温暖的太阳,你是最亮的那颗星辰,你把光芒照亮人间……”
元首向狗蛋招手:“李连胜,你来,上来。”狗蛋吓得快窒息了,“元元元……首,我不行的,我上不了台面。”
元首坚持:“这是犒赏。”“……犒赏什么?我只会贴狗皮膏药。”
“犒赏你背了丽达。”大家哄笑,夹杂着一个声音:“龟奴。”狗蛋像是要哭,然后又像是打了激素,脖子像骄傲的公鸡一样昂了起来,他上前的时候险些撞在元首的身上,身子倾斜的时候失去重心的那只脚剧烈抖动着,在钢甲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得得得”的敲打声。
“我……来一段哈呢?”他又想起抹了下从来缺少关照的头发,喃喃道:“哎呀妈哟,我李连胜都能上场子,真是上辈子积的德耶。”在他看来,这是十八辈子没有过的光宗耀祖。
格鲁勃斯都快瞧不过去了:“我们自娱自乐,打发时间,你以为参加慕尼黑歌剧院演出呀?要不翻个跟头都行。”他的话狗蛋绝对听不进去的,他觉得机会难得,肩负着繁荣列车文化的重任,毅然决然拿出绝活。
狗蛋脱了上衣,光了膀子,跳一种戏曲架子加上秧歌、二人转的组合,掺杂进叉拧又抛媚眼的风骚动作:
“尊厅长休要怒气发,容我三娥把话答,说什么中华民国七八载,年年战乱把人杀,这本是国家的大事我不懂。我却知道杀人偿命千古一厘是王法,我的姐姐安善良民弱女子,可怜她无辜的被告人杀,”咿咿呀呀的唱腔中,尽管这些欧洲人像听天书一样,为了不驳元首的面子,还是礼貌地鼓掌。
海军副官弹起舒伯特钢琴作品A大调德国舞曲,鞑靼拉着手风琴,施蒙特以军鼓代替架子鼓,格鲁勃斯找了个炮弹壳当三角铁,勉强拼凑成一支不伦不类的小乐队。
餐车工作人员端来了夜宵,乐队中断了一小会,然而仅仅是一小会,冉妮亚抓紧时间飞快地吃了几块水果沙拉,然后拉起元首跳起舞来。
领导带头,大家自然紧跟,列车向北飞驰,车厢里昏暗的灯火下一小群人翩翩起舞,领袖卫队的警卫们沿舞池围绕成一圈,或窃窃私语,或驻足观看。这里没有包厢,唯一显得尊贵的地方是元首和鲍曼的座位前摆着一张茶几。
下一个曲子是维也纳森林。元首与丽达搂抱着跳起了华尔兹,她的脚步跟不上元首的步伐,显然还没从伤痛中恢复过来。元首指示,改成舒缓的雪绒花,坚持跳完了这首曲子。
元首与冉妮亚是跳舞的最佳搭档,她感觉到站在身边的丽达羡慕的目光,她给元首讲述乌克兰的盲人民间歌手,他们的歌曲从来没有文字记录,得靠师徒代代相传才能将歌曲传下去,每一个盲人歌手都有自己独特的歌曲,像中国西藏唱格萨尔王的喇嘛一样。
故事讲完了,音乐也终了。大家呈现出疲态,冉妮亚对丽达耳语了几句,主动提出唱一首歌给大家助兴。
她走到拉手风琴的鞑靼跟前,俯下身子说了句什么,对方黑脸上露出一丝笑纹,点了点头。
“尊敬的元首,鲍曼主任,朋友们,请充许我们美丽文静的丽达给大家演唱一首《青色的头巾》,祝愿大家旅途愉快。”冉妮亚用德语报完幕后,丽达落落大方地站到手风琴旁边,用俄语演唱:
“青色的普通头巾,披在肩多么动人,你曾经说过你不会忘记幽会时欢悦情景。
夜深人静,我向你辞别远行,岁月在流逝,如今在哪里,望眼欲穿的头巾。
记得在难忘的夜晚,肩披着青色头巾,你为我送行,你曾经答应,永远把头巾保存……”
面若桃花的丽达回到座位上时,优美的歌声似乎还在缓缓回荡,停了一会才听到掌声。她的歌声,悠扬如清晨带着露珠的樟树叶;婉转如百灵鸟在纵情歌唱,悠扬如沐浴着春风,意境如活跃着生命律动的韵味无穷的诗意空间。对于这些征战的德军将士们来说,此音只应天上有,人生难得几回闻。
……
列车冒着酷寒,行进在离芬兰不远的苏联卡累利阿地区的密林和荒漠之间。第三帝国元首亲自带着精兵强将要劳师远袭苏联的大后方。当然,派出几十人扒一段铁路完全用不着元首亲自出马,他的真实意图是亲自出马督促德芬联军攻到白海,从而切断苏联北方不冻港摩尔曼斯斯克到苏联内地的陆上联系。英美联军给苏联源源不断地用船送来飞机坦克甚至铁丝网,想起来就来气。
不知不觉间列车已经北行了150公里,抵达位于奥涅加湖北端的梅德韦日耶戈尔斯克市,这里已是终点,铁路再往北是苏军。距离这个地方东北40公里是维戈泽罗湖,湖的那边是苏军,再往北80公里是俄罗斯西北部港口城市白海城,是白海—波罗的海运河的起点,有铁路通圣彼得堡、摩尔曼斯克和阿尔汉格尔斯克等地,为俄罗斯西北水陆交通枢纽之一。
元首反复端详着地图,这里一半被松树和云杉覆盖,丘陵和湖泊遍地,被形象地称为“硬地、森林、湖泊之地”,大部队根本无法展开,从这里到摩尔曼斯克有500公里之遥,因此,原先计划的向摩尔曼斯克搞一次破坏活动显然不合适,既然是破坏铁路,与其舍近求远,还不如在北海城捣鼓一下子。
元首与突击队先与驻扎在梅德韦日耶戈尔斯克以南的党卫军北方师秘密取得联系,北方师师长德默胡贝尔一脸惊奇地进到装甲列车时,还不知道列车上元首在等待他。
北方师前身是驻扎在挪威的“北方”战斗集群,该师标志在北欧古代文字中代表坚定不移的信念。1941年初春,几支由普通党卫队成员组成的骷髅旗队被调往挪威驻防,1941年夏末,第9骷髅旗队也加入到“北方”战斗群,组成北方山地师,参加了帮助芬兰收复被占领土和进攻苏联卡累利阿地区的“银狐行动”。
与其他党卫军不同,这是唯一由德国盟军训练的部队。由于仓卒参战,在1941年夏进攻萨拉的战斗中遭到惨败。不得已,德军士兵低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