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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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万分的士兵们把元首和鲍曼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些士兵把本子举到面前请元首签名,可他发现自来水笔冻破了。莫德尔督促安德里准备出发,安德里向大家奔走相告:“大家抓紧时间,不然坦克冷了会发动不起来的。”
大家依依不舍地离开元首去整装,去掩埋战友的尸体,去发动坦克。少顷,大家支楞起耳朵:摩托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元首与丽达最先跑到路边,伸长脑袋望着急驶而来的摩托车。
冉妮亚快到那条深沟时稍一犹豫,摩托车失去了冲劲,她纵身跳下车,在掉到深沟的最后一刻紧紧扣住沟边的一块石头,正准备往上爬时石头松动了,伴随着泥土和砂石,掉到下面只够勉强站立一个人的小凹地,她紧贴在土壁上,以免被风吹到沟底。
在此同时,摩托车在空中划了个弧形,一头撞到对面的沟壁上,之后连车带零碎配件还有泥砂,一古脑地掉到沟底,轰然爆炸。
李德挥舞着双手喊叫:“赶快救人,快救人。”一辆战场修理坦克从车队中冲出来,越过沟沟坎坎,开往那条沟壑处,元首也不由自主地向那个地方挪动脚步,鲍曼拉住他:“你是元首,注意自己的身份。”
李德摔开:“元首怎么啦?元首眼睁睁地看着手下掉进沟里而无动于衷?”话虽如此,他还得抑制自己焦虑的心情,坐到装甲车上等待。
坦克一辆一辆地从身边经过,慢腾腾地向东进发。莫德尔又一次催促元首赶快跟上,他没声好气地说:“要走你自己先走,记着,别把我的装甲车开走就行。”他看到莫德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感到很开心。
抢修坦克伸出前臂,用钩子把冉妮亚吊上来,远远望去,她像钓鱼杆子上的鱼饵一样可怜。鱼杆并没有立即放下来,而是吊着冉妮亚往回走,坦克每簸箕一下,铁钩子上的人也摇晃几下,走了十几米后才把她放到平地上,然后让冉妮亚坐到坦克顶上回来了。
丽达和几个突击队员围拢上去,抬着她向这边奔跑,她像凯旋归来的古代英雄一样,骑在鲍斯特的脖子上向元首挥手,鞑靼恶作剧,从路边拔了几束干草塞到她手里,她当成鲜花挥舞着。
“可惜,飞行员摔死了。”冉妮亚嘟哝着刚被放到地上,她“哎哟”一声叫喊起来,她的鼻子蹭破了,渗出的血水已冻结成冰,手套磨破了,手掌血肉模糊,裤子前面磨出几个破洞,一个地方还露出白生生的肉。
“快,狗蛋呢?”李德焦急地问卡尔梅克人,后者喊声一声比一声高:“狗蛋,狗蛋,狗蛋……”未了跳下车亲自去找,半天在路边一棵树后面找到他,狗蛋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你的生意来了,死那去了?”
狗蛋边跑边提起裤子:“你没见我解手呀,你踢我屁股,当心沾光。”卡尔梅克人果然低下头检查自己的鞋尖,狗蛋乘机跑上了公路。
格鲁勃斯向前迎了几步:“狗娘养的你下崽也不看个时候,元首找你。”
“啊?皇帝召见?队长怎么不早说呢?”他飞快地上车翻出药箱,又跳下车,立足未稳就撒腿往元首车上跑去。
狗蛋用酒精清洗伤口,然后洒上白色的粉末,用纱布和绷带包紧,又要检查腿上的伤,卡尔梅克人揶揄:“腿上没伤,你不会做全身检查吧”。狗蛋咂叭着嘴:“不检查怎么知道有病啊。”
“轰隆!”几声巨响,狗蛋抱住药箱爬到地上。“胆小鬼!”卡尔梅克人习惯地抬起脚,看到元首正盯着他,怏怏地放下。
“干什么呢?”冉妮亚柔声问道。卡尔梅克人歉意地说:“没什么,闹着玩儿呢。”“不,我指爆炸。”她说。几个人异口同声地答复:“工兵在地上炸出墓穴,准备埋葬阵亡的士兵。”
鲍曼开着善意的玩笑:“大美人,你的表演反差也太大了吧?”冉妮亚不明其意,鲍曼笑答:“你去的时候威风凛凛地给众人表演单人单骑空中飞车,回来时却像等待出售的猪肉一样,吊在铁钩子上。”大家哄笑,卡尔梅克人乘机占便宜:“去时英雄,回时狗熊。哎哟——”膝盖骨上挨了一脚。
元首与莫德尔到正在掩埋阵亡者的墓地旁转了一围,脱帽默哀一分钟后上车,莫德尔挤上元首的装甲车,赶走了无关人员,坐到车尾机枪的铁凳子上,他是来掌握情况来的。
装甲车队缓缓开动了,冉妮亚也缓缓讲述着她的探险之旅:“那架轰炸机是图2,你们知道机腹里的密集阵是什么吗?是排列整齐的波波莎冲锋枪呀,有80多枝耶。”
鲍曼倒吸了一口气:“怪不得火力那么猛,简直像扫帚一样。”丽达长出了一口气:“幸亏是冲锋枪而不是机枪。”莫德尔不以为然:“我以为是什么秘密武器呢,原来是一堆冲锋枪啊。”
元首下达指示:“施蒙特,你记下来,回去后专门向军械部打报告,并抄报给施佩尔。不久后,我要把M42机枪装上投弹舱里,这M42理论射速每分钟1200发,不要多,绑上十挺就够了,让俄国人尝尝速射机枪组成的战场扫帚吧。”
后来得知:这就是传说中的苏联图2双发中型轰炸机,1940年,苏联杰出工程师图波列夫带领一批囚犯工程师,在监狱试制成功的,平时装载航空炸弹,在轰炸地面有生目标时,在弹舱内换装88具波波夫冲锋枪,用7。62毫米子弹形成大面积的密集的弹雨,猛烈扫射德军。被称为“空中喀秋莎”。这是他们的首次参战,不知深浅的炮兵少校和几十个德军士兵成了图2轰炸机出道的祭品。
说话间,车队再次经过司令部门前的大街,元首问鲍曼:“我们今天这是第几次视察这条街道呀?”“五次。”鲍曼一本正经地回答,并向挂在建筑物上的德国国旗行注目礼。
装甲车队很快追赶上坦克,坦克经过那片树林时,化装的苏军故技重施,阻拦坦克,为首的坦克慢慢停下来了,等“德军”到跟前时,坦克猛然加速,把假冒伪劣者卷入履带,并加足油门,冒着黑烟,向射来子弹的右前方树林冲击。
坦克在树林里横冲直撞,压坏机枪,撞断碗口粗的树,向四散而逃的敌人追击,同轴机枪把墨绿色的针叶松打得纷纷扬扬,爆炸的炮弹连人带枯枝残叶掀起又落下。
十几辆坦克和装甲车冲南边树林发起冲锋,后面跟着两个排的步兵,半个小时后,十多个俘虏从树林中押解出来,有几个还没来及脱下德军服装就当了俘虏,他们是苏军122师侦察连的,奉命捕杀德军高级军官。
第16节 坦克部队的锲形攻势
这些化装的苏军是幸运的:幸运到能亲眼目睹第三帝国最高领导人的殊荣;他们同样不幸:海牙陆战法并不保护穿着敌军服装的军人。这些俘虏被押到铁路路堤旁发放奖励,奖品是子弹。
鲍曼感到既后怕又庆幸,又掺杂了一丝惋惜,摇着头说:“苏军122师侦察连?这几个苏军本来可以轰动世界,改写历史。你们想想,假如他们知道德国元首在此,定然会不顾一切地与我们同归于尽。”
丽达幽幽地回应道:“主任的假设不成立的。”她忽然激动起来:“谁能想得到德国元首会来到这冰天雪地的前线担惊受怕。而此时,苏军的将军们正抱着火炉喝伏特加呢。”
“还搂着女兵。”冉妮亚调侃着,瞅了李德一眼。
“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伸进女兵的怀里。”鲍曼咂吧着嘴,使劲咽着口水。大家笑了。
“一群小毛贼,竟敢挡我的道。”德国元首从车上站起来,朝后面的车喊叫,“莫德尔,继续前进。”话音未落,装甲车猝然开动了,他一屁股坐进冉妮亚的怀抱里,听到尖利的叫喊:“我的伤,你不会慢点?”
这次,德国元首的派场比上次大得多:天上侦察机在盘旋,它能在5分钟内招呼轰炸机或战斗机支援;地上装甲铁流滚滚向前,而且像磁石一样,不断吸收路遇的其他小股德军,包括一所战地医院。接收的有4辆5吨半履带37毫米自行防空炮的连队,有助于减缓对空中铁扫帚的恐惧心理;元首把安德里招来,望着长长的队伍,当即任命他为代理团长,他的装甲先头营也相应升格为军属装甲侦察团。
莫德尔的装甲车在元首前面停下来了,他要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李德奚落道:“够你忙呼的,你还不如给我拉部电话。”莫德尔恍然大悟,叫来通讯兵主任一顿臭骂,对方委曲地争辩:“我以为元首车上没有发报员。”
在一个小山包前,大队人马暂时停了下来,元首的车里,一张十万分之一的地图铺在铁板上,几个脑袋凑到一块儿在图上指指点点,或窃窃私语,或激烈争执。现在,苏军已经包围了这里,而在更外围的地方德军又包围了苏军。由于元首陷落在包围圈里,不敢全力进攻。当务之急是冲过苏军阵地,回到反包围的德军一边。
前面六公里处就是火线,从那里到东北方向的二十公里是苏军控制区,只要一气冲过去,与党卫军会合,已经完成反包围的外围德军就会毫无顾虑地发动总攻。
东北方向传来枪炮声,党卫军接应来了,但从枪炮的激烈程度来判断,战斗非常激烈,也就是说,党卫军部队遭到苏军的顽强抵抗。李德和鲍曼匆匆忙忙结束会议,端坐在车厢中间,两个柔弱的姑娘和几个领袖卫队的彪形大汉像保护中国的大熊猫一样,把他俩团团围在中间。
坦克扬起漫天的烟尘,在几公里以外都能看见。侦察飞机上传来呼叫:“前面三公里处的干河床是分界线,河对岸就是苏军,他们业已发现了你们,援兵正向那里移动。”
安德里半截身子露出炮塔,头戴耳机,手执授话器在协调部队,在他的指挥下,德军在行进间变换队形,从行军队形变为战斗队形:4号坦克轰鸣着冲到最前面,3号、2号和捷克38型紧随其后,坦克后面是一字散开的装甲车和突击炮,后面跟着夹杂着摩托车的卡车,上面坐着摩托化步兵,再后面就是徒步行军的步兵、工兵和其他兵种,元首和军长正簇拥在他们中间。
这就是德军坦克部队的锲形攻势,头上飞机掩护,不断向苏军阵地投掷炸弹。地上铁流滚滚,所到之处飞沙走石,炮火连天,像巨大的死神翅膀,笼罩在苏军头上。
在一条干涸的河床两边,德苏部队在隔河对峙,双方有气无力地对射着,装甲侦察团的到来,像春雷一般在河边炸开:37mm炮、50mm排用迫击炮、100mm重型迫击炮、70mm野战炮很快把苏军阵地打成一片火海,唯一的一门120mm炮向敌军后方轰击。接着,装甲部队滚滚向前,越过河滩,压过简陋的河岸工事,撞坏苏军的轮式装甲车,向敌军阵地纵深发展。
坦克踏上对岸后,守军一度丢盔卸甲往后逃跑,腿脚慢点的非死即俘,然而,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就在德军攻入十多公里后,清醒过来的苏军发动了凶狠的反攻,整整一个团的坦克——主要由最先进的T34坦克组成,从南面猛冲过来。
T…34是公认的二战中最好的坦克,说最好是因为它在机动、防护、火力三者间都得到了兼顾。坦克全重32吨,乘员5人,1门76。2mm主炮,2挺机枪,车宽2。92公尺、车高2。39公尺,扭杆悬挂装置,水冷柴油发动机、功率373千瓦、最大行驶速度每小时55公里、最大行程468公里,通过障碍高0。75米、越壕宽2。49米、爬坡30度、装甲厚18至60毫米。这些指标都超越了德国的4号坦克。
因此,当时速55公里的T34坦克突然出现在德军面前时,开惯了最高时速22公里坦克的德军深感意外,接着是一阵昏天黑地的钢铁碰撞,T34坦克狠狠撞击德军坦克,把秀气而柔弱的4号撞得眼冒金星,跌跌撞撞地冲向自己的装甲车上;早期的4号坦克以反步兵为主,75毫米炮只有高爆炮弹,而T34坦克主要装备穿甲弹,两种坦克对射时,德军坦克似乎只有挨揍的份。
然而,双方对决不光是钢铁的碰撞,也是人员的较量。德军在训练、经验、战斗技能和战斗意志上远远优于苏军,一些士兵知道元首在他们身边,他们以狂热的战斗精神,舍生忘死地投入搏斗。
德军利用苏军步坦、炮坦及空地配合上的弱点,由步兵组成坦克歼击组,用地雷、磁性反坦克手雷,甚至燃烧瓶冲向坦克,德军坦克把T34分割后,绕到侧后抵近开炮,战场上到处是燃烧的坦克、装甲车残骸。天空烟雾弥漫,残白的冬日被染成血红。
搏斗一开始,卡尔梅克人习惯地向队员挥手,准备冲向敌人,被鲍曼喊住:“混蛋,你的任务是保护元首,不是拼刺刀。”突击队掩护着元首的车队冲上北面的小山坡。
一辆苏军坦克起了疑心,在后面穷追不舍,格鲁勃斯提起磁性手雷埋伏在一个弹坑里,坦克刚从他头上越过,他起身把手雷投向坦克屁股上,这辆坦克为它的好奇心送了命,像火炬一样燃烧。
夕阳西下的时候,一切都沉寂了,苏军坦克团的反攻被粉碎,战场上留下了64辆苏联坦克和33辆德军坦克的残骸,另有十几辆德军装甲车和其它车辆被毁坏。战场上尸横遍野,遍地的弹壳在夕阳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北面的枪炮声越来越响,骷髅旗队看来越来越近了。安德里整理七零八落的部队准备接应,但气馁地看见整整一个团的苏军挡在路上,而且侦察兵报告说,前方有不下十门57mm或100mm反坦克炮正等待他们自投罗网。安德里望着剩下的十几辆坦克,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
战地医院在紧张的忙碌着,卡尔梅克人把警戒任务交给领袖卫队,带着突击队员去打扫战场,在几公里外的西边,余晖下一群人围绕着一个像蚱猛般的庞然大物——苏联T35坦克,像一座小山一样爬在那里,浑身是刺,足足有五个炮塔。卡尔梅克人开着装甲车向那边疾驶,丽达早已捷足先登,抢先钻进驾驶室里。
安德里接到报告也匆匆赶来了,他费劲地爬上T35坦克,戴上耳机,装模作样地拿起授话机下达命令,看来,他盘算着把这辆坦克改造成他的坐骑,然而这匹“马”桀不驯骜,坦克没有任何预兆地升腾起浓烟,发出巨大的轰鸣,看热闹的人四散而逃,坦克猛然向前一冲,安德里扔掉授话机紧紧抓住舱盖,舱盖倒扣了下来,砸在他胸前。
狗蛋背着三个药箱,不解地望着安德里:“多大岁数了,还毛手毛脚的,颠狂(出风头)。”卡尔梅克**手一挥:“大家坐坦克回去。”米沙手里提着酒瓶第一个爬上坦克,接着队员们一窝蜂跑向坦克,连狗蛋都背着三个药箱跟在后面,随着奔跑,药箱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超级坦克缓慢地行驶着,坦克顶上挤成一团,大家争先恐后地要往里钻,从坦克顶上甩过来一只药箱,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后落在一辆坦克前面,药箱的主人连忙跳下坦克来捡拾,却眼巴巴看着药箱被坦克碾得粉身碎骨,他气坏了,跟爬行动物和灵长类动物过不去:“你们这些王八操的,乌龟生的,鳖犊子,属螃蟹的,把猴屁股当灯笼,捡到猴球当人参……”
丽达听到吵闹,停下车钻出驾驶室正想看个究竟,车顶上的人乘机分流了:两个机枪塔各钻进一个人,两个小炮塔各两人占据,鲍斯特挤入小炮塔,被格鲁勃斯拉了出来,忽然他发现驾驶室座位空着,格鲁勃斯“善心大发”,把炮塔让给鲍斯特,向卡尔梅克人要求开坦克。
“你行吗?”卡尔梅克人不放心地问道。“嗨,我连军舰都开过,坦克算个球。再说,这不是叫陆地巡洋舰吗?一个道理。”格鲁勃斯大言不惭地拍着胸膛。
格鲁勃斯兴高采烈地钻进驾驶室,对随后赶来的原驾驶员丽达驱赶苍蝇一般:“去去去,坐到车顶上。”
卡尔梅克人和安德里也进入坦克,钻进炮塔不久又出来了,头上被碰了一个大包。里面太拥挤了,还不如坐在外面。
丽达爬上来担心地说:“哎,他行吗?把几十个人交给他?”卡尔梅克人不耐烦地回答:“让他试试吧,他不是海军基尔军港的机械师吗?”
第17节 苏军的T35坦克
“狗屁机械师,他不过提个油壶往齿轮上点油。”鞑靼知道他的底细,但卡尔梅克人没有搭理。安德里也有所担心,只是碍于元首的脸面,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些人是元首的近侍,他犯不着得罪人。
坦克猛往前一窜,车顶上的人像狂风刮过一般前仰后合,卡尔梅克人与丽达的头狠狠地碰到一起。坦克里面呻吟和咒骂声不绝于耳。大家忙不迭抓紧凡是能当把手的东西。刚刚坐稳,坦克突然熄火,大家不由地再次表演了一回,只是方向和顺序相反。
坦克发出折磨耳朵的噪音,发动了好一会儿才发着,又是往前一窜,紧接着熄火,大家终于不堪忍受了:
“停下,格鲁勃斯!”丽达的声音。
“同志,换档位。”安德里辅导,尽管格鲁勃斯听不见。
“停下,同性恋!”鞑靼怒吼。
“停下,鸡奸犯!”情急下米沙也这样喊道,马上旁边有人钻空子:“谁是鸡?你吗?”
“停下,蠢猪,笨驴,公鸭……”卡尔梅克人抱着头,一口气光顾了所有的家畜与家禽,可是这次坦克不再熄火,时快时慢地向小高地进发,经过坦克兵时,德国坦克手们为突击队拥有先进的坦克而欢呼雀跃,后来不知看出什么眉端,纷纷躲避,个别坦克兵跳上坦克,把自己的坦克从怀疑经过的路上挪开。卡尔梅克人的自我感觉良好,一手插腰,一手拿着望远镜往前方眺望。
身后传来数落和善意提醒:“望远镜拿倒了。”“这么冷的天,望远镜里灰蒙蒙一片吧。”“说不定人家看到了敌军的屁股眼了呢。”“不要开得太快了,排气筒都冒火花了。”
开了一段路后,格鲁勃斯找到了感觉,唱起了《装甲掷弹兵之歌》:
“炎热的白天和黑暗的夜晚,离故乡多么遥远,已经经历了重重的激战,没有喘息的时候。
引擎日夜不停的运转,我们向前突击战斗……”
“俄罗斯人像无头苍蝇般狼狈逃窜,如钢铁重击般施予他們毁灭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