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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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列车快要到达明斯克了,李德信步走到车厢那一头的贵宾室,门虚掩着,戈培尔正背对着门,爬在靠近窗户的桌子上写日记,听到脚步声他厉声喊叫:“怎么不敲门?真没有教养。”
李德轻咳了一声,戈培尔像触电一般跳起来,脸上因意外而赧然:“没想到是元首,我以为是那个冒冒失失的传令兵,嘿嘿。”
李德反应很快,知道一战时希特勒就是个传令兵,便借题发挥:“是的,我是传令兵,只不过是在一战时期,而且在西线。”
李德满意地看到戈培尔脸微微发红,快速合上日记本,不知道他是否将元首没有敲门记入日记里。
李德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相片,那是戈培尔的全家福——七个代表了各个年龄段的孩子们和戈培尔夫妇,怀抱着小海蒂的玛格达美丽冷艳,透出一种雍容高贵的气质。
见戈培尔盯着自己,李德把眼光从玛格达上移开,明知故问道:“站在你旁边的中尉是哈罗德吧?”
戈培尔笑呵呵地恭维道:“是的,我的元首,元首的记性真好。”
李德也投之以李,报之以桃:“您也真不简单,把前妻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
戈培尔笑呵呵地说:“这没什么,共同生活了这么久,自然会产生感情的。”
“感情?”李德敬佩地望着眼前这个脸孔瘦窄、眼睛深陷的人。正是这个戈培尔夫妇,一直追随希特勒到了最后一刻,在希特勒死后,从容就义。而玛格达竟然事先毒死了自己的六个孩子。李德发誓要重用戈培尔,当然得慢慢来。
“我的元首,有事吗?”戈培尔笑完后,一本正经地问道。
李德说明了来意,戈培尔不动声色地说:“你是元首,你认为怎么做就怎么做。”
李德有点气馁:找你商量是看得起你,此外想听到你的建议,我当然是元首,这还用你说吗?一时间他不知所措地站着。
“要我通知军方吗?我的元首。”戈培尔问道。
李德点了点头,等戈培尔戴好帽子又摆摆手:“不,这是传令兵的事,我来只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他动情地把手放在戈培尔肩膀上,缓缓地说:“博士,我们的任务很艰巨,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他差点说出要重用他的话,最后还是忍住了,以免显得没有城府。
戈培尔扭头看了看肩膀上的手,又望着李德,微微颔首,城府很深,半晌才说:“我的元首,恕我直言,提赫文方面的确情况不妙,我们只有一个军,冬季装备很少,就是占领了提赫文,部队还得在密林和荒原中向北挺进一百公里,到达维拉斯河与芬军会师,才算彻底包围了列宁格勒。关健是敌人不会坐视我们从容地关上通往列宁格勒的大门的,一定会拼死反攻。”
李德思忖道:这家伙确定聪明能干,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要害。自视清高的希特勒放着这么个人才不用,却重用那个养鸡出身的希姆莱,在前线到处树敌,你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那你说怎么办?”李德是真心讨教,但得到的回答却大煞风景,因为戈培尔建议让芬兰军队南下,李德深知这是绝无可能的。看来戈培尔也不是万能的,凡事还得依靠自己。于是他果断地命令列车北上。
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设在列宁格勒以南的卢加市,李德第二天上午才到达了这里。由于事先没有通知,司令部里空无一人,原因是在冬季,这里早上十点天才亮,下午三点半太阳已经下山了。即使是嗑睡再多的人,到了这里也会失眠的。
元首与一大帮随从走进卢加郊外树林里的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屋子像冰窖,这些家伙们连火都没生。桌子上的红色电话响了半天了,副官施蒙特伸手去接,铃声不响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一名值班的参谋从外面的一间屋子出来,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跑进来,见满屋子贵人如云,紧张得纽扣都系错了,看到元首“啊”了一声,拉了个天大的架式敬礼,活像蹦起来一样。由于用力过猛,手指碰掉了帽檐,露出冒着热气的秃顶。
李德挥动了下拿着手套的右手,劈头就问:“既然值班,为什么不在司令部?”
值班参谋大大咧咧地回答:“司令部太冷了,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办公,我的元首。”
这时外面屋子里传出娇滴滴的声音,是俄语,有人饶有兴趣地现场翻译:“该死的秃子,你把我的红裤衩弄哪去了?”猛然间,秃顶的脸也变成了红裤衩。有个指了下他的裤裆,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裤扣没扣上,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秃顶上渗出斗大的汗粒。
桌子上的红色电话响了,秃顶犹豫不决地上前拿起话筒,话筒那边的声音满屋子都能听见:“该死的,你又在与俄国女人鬼混?明明没那个本事,搞什么搞?听说元首要来视察,你马上带人把办公室打扫一下,把火炉生上。”
“嗳,嗳——”秃顶正要汇报,对方砰地挂断了电话。
李德恼怒地站到地图墙跟前,哈尔德脸上挂不住了,上前对着秃顶一记耳光,秃顶顿时像上足了发条的玩具一样拼命地摇着电话,结结巴巴地向对方报告元首莅临的消息。
几分钟后,外面响起一阵此起彼落的轿车关门声,在众将领的簇拥下,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冯?勒布急匆匆往司令部奔来,一边奔跑一边给旁边的一个胖子交待事情,一不留神被树桩绊倒,军帽滚出去老远,但元帅节杖他紧紧攥在手里。
李德暗喜:离过年还有三个月,这老官给我拜年了,我可没准备年钱。嘴上却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拉住老元帅的手摇晃了几下:“亲爱的元帅先生,听说您的爱子几天前为国捐躯了,我深表同情。”
勒布元帅参加八国联军侵华镇压义和团运动。德国战史上著名的防守战略家,反对发动战争,对虐待犹太人的政策极为反感。李德看到元帅的眼圈湿润了,哽咽着说:“谢谢元首的关心。我也听说不久前元首遭到袭击,差点像我儿子一样……”哈尔德与鲍曼不约而同地急忙咳嗽了一下,元帅意识到比喻不当,急忙转变话题:“我谨代表北方集团军群,欢迎元首来视察。”
李德严肃起来,指着躲藏在屋角的秃顶说:“不必客气,我们得到这位先生的欢迎了。”
秃顶脸腾地红了,低头盯着地面,巴不得地上裂开一条孔隙钻进去。恰在此时,外面屋子的女声偏偏不合时宜传来了:“亲爱的,你到底把我的裤头藏在哪啦,还有胸罩,快来给我找嘛。让我也敬仰敬仰伟大的元首嘛。”
这已经不是恶作剧,分明是对秃顶蓄意谋害了,因为李德听得清清楚楚,她是用德语说的。再看那倒霉的秃顶,脸已经由红裤头变成紫茄子了。
突然秃顶恼羞成怒地冲出去,挥动着拳头闯进外面的房子里,接着响起咒骂与撕打声。大家扑过去正要英雄救美,却看到秃顶从门里被人家踢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后面追出来一个红发女郎,意犹未尽地对坐在地上的秃顶踢了一脚。
“她真美。”李德脱口而出,一些誉美之词泉水般涌出来: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腰肢袅娜似弱柳,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几名德军士兵冲过去抓住她,她猛地挣脱了,为首的德军上士掏出枪对准凶悍的女青年,“别开枪。”李德失态地喊叫,元首又发现在她挣扎期间显露出一种粗野的美,而且还透着一股淡淡的媚骚,让他心里痒痒的,心生把这个尤物留在身边的念想。
大家的目光转向元首,德军上士也一脸迷茫地扭过头,女青年趁机抓住上士的手腕上身一转,左肘顶住上士的右关节,手枪便到了她的手里。
“好身手。”有人脱口喊出,李德睇了一眼,原来是戈培尔。
为元首保驾护航的警卫旗队几个战士好大劲才制服了她,倒拧着胳膊把她押到元首面前,李德心里砰然一动,示意放开她,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她用手把头发捋往耳后,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身体丰满,动作优雅,皮肤白晢,鼻子高挺,灰蓝色的大眼睛望着远方,那长长的睫毛好象在跳动。
李德怔忡地盯着她,直到戈培尔捅了他一下。他使劲咽了口唾沫,装作严厉地审问道:“你,怎么回事?”
她乜斜着眼睛,眼角闪现出讥笑,说:“我殴打了德军军官,随你们处置吧。”
“押下去。”勒布元帅喝令道,可是他喝令的对象是元首的贴身警卫而不是宪兵,根本不理他那一套。警卫旗队的战士们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德。
第08节 德军里的蒙古人
李德上前一步,摘取手套,用手擦拭她嘴角的一丝血迹,她正视着他,眼睛变的明亮了,脸色就像春天的晴空那么明朗。她倏忽立正敬礼:“德军志愿兵、拉脱维亚人、前苏军少尉冉妮亚向首长致敬。”
李德和蔼地问道:“说说你殴打德军军官的理由。假如你的理由充分的话,我可以考虑减轻处罚。”
刚变成晴空的脸,忽然乌云密布,笑容顿消。她指着秃顶:“他纠缠我。”
李德笑了,不光是李德,满屋子的哄笑和交头接耳,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个不谐世事的中学生。
冉妮亚竟然啜泣起来,大颗的眼泪直往地上掉:“他没有那方面的本事,却偏偏要纠缠我……他是个变态,他有病,阳。痿……”
“冉妮亚——”秃顶绝望地喊叫着,“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冉妮亚不再哭泣,抬起头冷冷地对他说:“为什么?因为我要离开你,为此我不下十次地警告过你,不下十次地求过你,但你像强力胶一样,死死地粘住我,你要让我一辈子守活寡……”
手下的军官受到如此侮辱,勒布元帅脸上挂不住了,厉声对冉妮亚喝道:“够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姑娘,你要分手可以采取正当手段,是谁让你从战俘变成一名德军志愿人员的?”
德军进入苏联后,波罗的海三国的人民把德军当成解放者,拉脱维亚森林同志会等反苏武装,拉脱维亚军官更是与苏军离心离德,配合德军与苏军作战。冉妮亚也不例外。
有元首撑腰,冉妮亚竟然对勒布元帅都冲撞起来:“我很敬重您元帅先生,我也知道您和他是酒友,但是别说是您,就是元首也无法让我改变主意。”
冉妮亚在元首面前摆起功劳来了:“至于您说的战俘,我很赞同,但是你少说了一句:在第18集团军离拉脱维亚首都里加还有几十公里时,是我解救了德国俘虏,占领了里加,然后交给了你们。你们不奖励我也就罢了。苏联人杀死了我父母,我只想着报仇雪恨。”
冉妮亚冲到李德跟前,在警卫干涉前一把抓住李德的手,眼泪汪汪地央求道:“敬爱的元首,请您主持公道,我只听您一句话。而且,我可以为帝国服务,为建立一个崭新的拉脱维亚建功立业。”
满屋子嘲讽与讥笑,一个军官像使坏的师爷一样贴到元首身边告密,她是拉脱维亚总参谋部的作战参谋,而且还是苏联克格勃成员。
告密适得其反,元首听后反而对她另眼相看,更坚定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决心。他眼珠子一转,提出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帝国正是用人之际,要善于发现人才、使用人才,不拘一格地提拔人才。
勒布元帅脸上的肌肉抖动着,位高权重的元帅让一个女孩儿弄得下不了台,李德感到又可怜又痛快。他转身望了望随从,愈加开心了:鲍曼一脸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戈培尔怔忡地望着冉妮亚,嘴角挂着一丝口水……他咳嗽了一声,戈培尔回过神,对鲍曼耳语了几声,鲍曼早已听出了元首的弦外之音,神气十足地对警卫旗队战士下令:“把这个攻击帝国元帅的外籍女青年带走,移交给帝国种族事务局。”
几个警卫旗队的战士上前不由分说,给冉妮亚带上手铐,推到鲍曼跟前。为首的上尉询问对秃顶如何处置,鲍曼再次聆听了戈培尔的耳语后大声回答:“这还用问吗,这是北方集团军群的内部事务,自然由勒布元帅处理了,真是个笨蛋。”
李德暗暗赞同他们的裁决,向戈培尔投去满意的一瞥。
一阵节外生枝后,勒布元帅向元首汇报最近的战况:德军18集团军从陆上包围了列宁格勒,16集团军坚守在西北战线,摩托化第39军于昨天占领了提赫文,正在向城东和城北进发。
勒布元帅得意洋洋地宣称,不到十天,39军就会打到斯维里河与芬兰军队会师,彻底封闭列宁格勒,列宁格勒就会举手投降了。
李德出其不意地问道:“苏军的情况如何?”
“苏军?”德军将领们习惯于称作俄国人,听到李德——他们的元首称之为苏军,他们感到不习惯了,他们更不习惯于设身处地考虑苏军的动向,总是一厢情愿地制订计划,所以李德将了他一军。
勒布元帅很快镇定下来,拿起长柄放大镜在地图上端详半天,指着提赫文以东的地方一字一句地说:“博克西托戈……”他仔细辨认着后面的字。
李德等不及了,接过话头:“博克西托戈尔斯克,苏军调来了一个坦克师和一个步兵师,准备在三天后从东面发动反攻;提赫文以北,苏第4集团军得到第7集团军坦克和炮兵的加强,准备给北上的德军个师,还有2个火箭炮营和1个配备KV坦克的重坦克团……”
“什么?他们会反攻?”勒布元帅和军官们一脸茫然。“元首说的完全正确。”一个声音从角落传来,满房子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那里,也许意识到自己唐突,接下来便不作声了。
李德询问道:“是谁?站出来把话说完。”
一个粗壮的东方面孔大大咧咧走到前面,勒布元帅向他瞪眼,试图把这个冒失鬼瞪回那个角落,他视而不见,径直走到李德面前,用标准的德语报告:“元首,三天前我从前线侦察归来,向元帅汇报了您刚才说的这些情报,不过元帅根本不相信敌人会发动反攻,我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情报被人家斥责为牛粪。”
“人家这是夸奖你,牛粪可是好燃料呀。”尖酸的戈培尔插了一句,他不放过任何奚落军官的机会。
李德急速在大脑里扫描,却没有任何有关此人的资料,来人自我介绍:“我是勃兰登堡团第4中队副中队长,受第4坦克集群赫普纳将军直接指挥。”
有人喊叫:“他是从俄军俘虏吸收的志愿人员,他父亲是卡尔梅克人。”
来人转向那人:“您说对了一半,我得补充另一半:第一,我不是俘虏,我是战场投诚,9月份在位于勃兰登堡外的一块乡间宅地上参加过集训,成为德军军官并向元首宣誓过;第二,我母亲是德意志人。”
一阵沉寂,勤奋好学的戈培尔向别人打听什么是卡尔梅克人,大家面面相觑,一些人转向称为万事通的哈尔德总参谋长,平时侃侃而谈的哈尔德故意转过脸,望着窗外桦树上的喜鹊窝发呆。
李德乘机给大家上了一堂历史课:卡尔梅克人其实是俄罗斯的蒙古族土尔扈特人,与中国人同属东方民族,早在16世纪时,卡尔梅克人离开现在的新疆和内蒙古地区,向西迁徙寻找更加肥沃的牧场,最终在现在的卡尔梅克共和国定居。
1771年,俄罗斯凯瑟琳女王宣布废除卡尔梅克人自治权,试图迫使他们放弃藏传佛教而接受基督教。卡尔梅克人首领随即带领17万族人,经过7个月的长途跋涉,与追击的俄军激战数场,途中损失10万人,最终返回新疆地区。他们受到清朝政府的热烈欢迎,被视为东归英雄。一直到现在,这些东归英雄广泛分布在中国的新疆、内蒙、青海等地。
十月革命以后,大批卡尔梅克人在俄国内战中加入白军,特别是勒垃弗兰格尔将军与邓尼金将军手下。苏维埃政权严厉惩罚留下来的卡尔梅克人,处决了上万人。1931年,斯大林命令进行集体化,关闭佛教庙宇,烧毁卡尔梅克人的宗教书籍。他把所有喇嘛和拥有超过500只羊的卡尔梅克人驱逐去西伯利亚。强迫集体化。约6万卡尔梅克人在1932年到1933年大。饥。荒中死去。
李德总结道:“卡尔梅克人与哥萨克人一样,是布尔什维克的死敌,换言之,是我们的天然盟友,因为斯大林夺去了他们的腿。”
见大家一脸茫然,李德解释:“卡尔梅克人与哥萨克人一样是马背上的民族,一辈子都在骑马,但苏联集体化运动把他们的马夺走了,等于夺走了他们的腿,让这些骑士默默无闻地徒步行走,能不恨死他们吗?”
一阵轻笑后,大家对元首渊博的历史知识折服了,哈罗德欣赏完喜鹊窝,红着脸加入了听众的行列。
李德似乎是自言自语:“苏联有一百多个民族,每个民族的情况不同。我们要懂得利用苏联的内部矛盾。像以前那样眉毛胡子一把抓,简直是笨蛋加脑残。”
大家沉默不语。对这个问题谁也无法回答。因为以前眉毛胡子一把抓的不是别人,正是元首他自己。
卡尔梅克人他乡遇到知音,激动得语无伦次了,身子往上一窜,跳起来一般地向李德敬了个纳粹礼,大声宣誓:“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少校向您——敬爱的元首宣誓,我全身心都交给您了,为您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李德三言两句便得到了一个死忠,心里甜滋滋的,嘴里却说:“不是为我,是为德国,也是为了今后建立一个独立的、人人都有马骑的卡尔梅克共和国。”
两行热泪从卡尔梅克人脸颊上流淌下来,在场的德国人,不论是将帅还是党的高级干部,都对元首感到由衷的敬佩,只有党卫军大本营常驻代表卡尔?沃尔夫将军脸上带着疑惑。回到柏林后他飞快地向希姆莱汇报元首建立东方国家的新政策。
李德为今天屡次偏离主题感到怅惘。戈培尔提醒该吃饭了,李德才意识到神不守舍的原因——身体需要加注养料了。勒布元帅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他愤愤不平: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