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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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多加湖浴血奋战的情景出现在脑海里,可以肯定,这不是那种薄皮的M3轻型坦克,而是M3中型坦克。此刻,这些有三层火力的庞然大物压向俄国人,他清楚地看到,立陶宛人被两个苏格兰人各拽着一只脚扯向后面,那里已经聚集着一群德军和俄军俘虏。
安德
第17节 从沙漠到西西里
隆美尔迫不及待地把安德里赶去反击英军后,卡尔梅克人随即向元首发报,报告隆美尔进攻的消息,他猜想元首会大发雷霆,半小时后收到回电,元首对战事一字没提,只是嘱咐利用拉电缆的机会,让队员们自由活动几个小时,好好改善下生活。
卡尔梅克人千恩万谢后关掉电台,望着队员们发呆。格鲁勃斯和米沙找水未归,身边是安全员鞑靼、技工强奸犯、贴狗皮膏药的庸医狗蛋和4个队员,转达元首的亲切关心后,他们只是平静地望着他,仿佛问道:在这荒漠里能有什么娱乐活动呢?像那些无所事事的后勤官一样酗酒和玩纸牌,或留守后方值班的士兵一样,在弹药箱里喂养蝾螈和蝎子?
东方枪炮声不绝,沙尘直冲云天,不时有零星的炮弹飞到这里炸响,以往卡尔梅克人听到枪炮声早已血液沸腾,奔赴血肉杀场,可是今天,他没有一点魂魄激荡,像刚断奶的婴儿一样。
他忽地一阵莫明其妙的烦恼,浑身像一条蛇在窜动着,引领着他在沙地里不停地转圈,全身上下又骚又臊,不停地喝水,真想一头扎进大海。鞑靼眼睛随着他转来转去,狗蛋望着他满脸赤红着转圈:“驴推磨呢?这里没有麦子,只有沙子。”
强奸犯找出病根,把山寨医生一把推开,凑到他耳边:“我看你得泄火,贾扎拉有军人服务站,我昨天去过,不错。”
卡尔梅克人暴怒起来,冲眼前那张庸俗卑下的脸喷溅唾沫:“我堂堂陆军外军处中校,是去那种藏污纳垢地方的人吗?啊?”他用手指了一圈,把正向这边走来的隆美尔和第2军第12师师长腊芬斯坦少将划进去了:“你们终日营营扰扰,一箇身心弄得猥琐龌龊,不觉醉生梦死过了一生,岂不可哀!”
隆美尔老远打趣道:“嗬,那里来了个教授啊?”走到跟前望着卡尔梅克人关切道:“你面红耳赤的是不是病了?沙漠里干燥,容易得干热病,要不回班加西看医生吧。”
狗蛋插嘴:“谢谢司令,我们有医生。”强奸犯低声咕噜声:“卖狗皮膏药的庸医。”
隆美尔上下打量着那个自称为医生的人,那种出现在小商品市场上挑选处理品的眼神让狗蛋不舒服:“看哈呀?没见过医生呀?”
第12师师长怀疑地发出一连串质问:“你听诊器呢?手术刀呢?怎么没戴红十字标志?”
“这话说地。戴那玩意儿干哈?我又不动刀子开膛破腹哈的。我是满州,不,中国的大夫,中医。”狗蛋倒有理了。
“中医?”隆美尔和师长面面相觑。见到有人请教,狗蛋来劲了,眯着眼睛摇头晃脑起来:“中医学以阴阳五行作为理论基础,把人体看成是气、形、神的统一体,通过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的方法……”
他感觉身边空荡荡的,睁眼一看,将军们已经移到别处谈话,他着急起来:“还没嗦完呢整么走呢?这是《黄帝内经》里嗦的又不西狗蛋瞎扯鸡。巴蛋地……”卡尔梅克人狠狠地把他的话瞪回肚子里去了。
隆美尔悄声问道:“你们怎么弄进来这样一个活宝?”“元首硬弄进来的。不过他的祖传药膏挺管用的。”卡尔梅克人瞄了狗蛋一眼。狗蛋忙不迭地点头哈腰。
隆美尔与他商量攻占托布鲁克后的宣传问题,人家眉飞色舞地说了半天,换来卡尔梅克人一声“嗯”,接着是一阵沉默,他俩怏怏不乐地走了。
非洲军团的领导们走后,卡尔梅克人越发骚动不安,强奸犯又一次游到跟前,不管他听不听,扔下一句话后跑开了。他说,离这不远的平房区有一个意大利年轻寡妇。
卡尔梅克人一跺脚,向一辆摩托车走去,强奸犯大喊:“头儿,那是城郊贫民区,开车目标大,最好自己走着去。”
“谁说我要去那个下三烂的地方?”卡尔梅克人笑骂,一溜小跑钻进帐蓬,出来时军装上的中校标识没有了,换上了上士军衔,头上散发出花椒味道,强奸犯咕嘟说,队长又偷抹了他的发蜡。
卡尔梅克人钻进意大利军需官的帐蓬,推着一辆破脚踏车出来,说它破还是誉美之词,基本上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露出铁红色防锈油漆的三角铁棒、再加两个掉了好几根辅条的破轱碌而已。狗蛋知道来历,惊叫起来:“这是贝多因人卖牛粪丢下的嗳。”
卡尔梅克人心急火燎地骑车,大屁股刚坐到褐色的皮座上,座子分裂成了两半掉到地上,只剩下光秃秃的铁杆。狗蛋显示出聪明才智,跑上前摘下头上的钢盔扣到铁杆上,队长坐到钢盔上趔趄了一下,猛踏十几圈脚踏,脚踏车慢慢倒下了,他再次跳下车时把钢盔也蹭了下来。
卡尔梅克人安上链子,屁股下夹着两只轱碌一溜烟远去。从南边冒起一股沙尘,几辆车飞驰而来。打头的一辆半履带装甲车直向这里冲来。狗蛋喊叫:“强奸犯们来了。”
狗蛋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嘴巴,他悟着嘴望着怒目而视的强奸犯:“说错了嘛,怎么你也敢打我?”在他的心目中强奸犯与他地位相同,在突击队里属弱势群体,他确实没想到强奸犯对他出手。
“你也敢骂我,我强奸你姐姐了?”狗蛋竟然也骂他强奸犯,是可忍孰不可忍?狗蛋挨揍又挨骂,咬牙切齿地说:“我姐姐可是虎头山谢大麻子的压寨夫人,你敢?”
装甲车吱嘎猛停在两人前面,一团尘土越过车向他们扑来,以功臣自居的格鲁勃斯让他们上车提水,两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动。
米沙跳下车走到他俩跟前,狗蛋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昨天意大利拉大炮的铁船拉来了好多甜水,如今谁稀罕喝飘浮着羊粪的污水?
“队长呢?”米沙四处搜寻着,“刚走。”强奸犯和狗蛋指向不同的方向,一个人指向海边,一个人指向米沙刚来的那个方向。
格鲁勃斯跳下车,拽过强奸犯的水壶喝了一口,跳着骂开了:“安德里,你这个狗日的,你让我们提着脑袋找水,你们在这儿喝开琼浆玉液了啊,他人呢?我要找他算账。”
回答他的是一声炸雷,好像在码头上的某个地方绽开,大家你看我,我望着你,听着那声炸雷后的连续几声炸雷,以及一种怪异的呼啸。“爬下。”“卧倒。”“娘哎。”鞑靼、米沙和狗蛋同时发出警报。
米沙把格鲁勃斯推倒,鞑靼迅速滚到就近的一个弹坑里,强奸犯就地爬在沙地里,狗蛋无措地跑向装甲车,在险些撞到车头的时候学会了卧倒。炮弹的呼啸飞越头顶时快要震破耳膜,不远处的一只储水罐被炸出一个大洞,一大股清澈的水喷涌而出,转眼间消失在沙地里。
狗蛋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蔫头耷脑地问道:“强奸犯,现在怎么办?”
“问他。”鲍斯特先指着格鲁勃斯、后指向米沙,随即爆发:“庸医,我**姐。”
炮火越来越密,越来越耀眼,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上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炸弹加上炸起的沙尘,像雷雨即将来临时那样灰蒙蒙一片。
隆美尔从混沌中出现,问米沙设备是否安全,米沙报告,设备在帐篷下的地下掩体里,随即他奔向帐篷。将军一手挡着溅射过来的沙粒,一边在四处寻找,强奸狗知道他在找谁,他拉起狗蛋跳上装甲车,无法启动引擎,仔细一看,车头上一个大洞,里面只剩下半个发动机。
两人向西边那片平房区奔跑,身后好像向他们喊叫,两人相视一望,加快了速度。
狗蛋跑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鲍斯特回头不断督促他,直跑得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嗓子眼里好像放了一块烧红的铁块,一发炮弹在巷口炸开,两人像加了电一般百米冲刺。
强奸犯往前跑了几步又返回来,被一家院门的一辆脚踏车绊倒了,摔得好此惨重,以致狗蛋回来扶他,强奸犯踢着那辆破车大骂:这是谁的破车,简直是英国人的地雷,这破车……他愣住了,一则因为脚尖疼痛难耐,更重要的是这车太破了,破得如此熟悉。
话音未落,一个爬墙又踩中浮砖的大个子扑通一声从前面墙头上摔下来了,随后摔下来的是几块泥土砖,一块未拉地咂到他头上。他连声都没吭半个,上衣敞开,裤子倒是扣得严严实实的,他把腰带挂在车把上,推着破脚踏车开始助跑,飞身上车,然后在一声惨叫声中又摔在地上——卡尔梅克人坐上了没有座子的一截铁杆上。
他爬进来冲鲍斯特和狗蛋大喊大叫:“我的钢盔呢?”看他那架式,好像他们一起来的,并且在他进这个院子之前把钢盔交给他俩人保管一样。院门开了,一个妩媚的年轻女子烟视媚行的,一手拿着钢盔,一手拿着他的枪套,她把钢盔递给他,把枪套收回去说留给她做个纪念。
卡尔梅克人回过身子拿上钢盔夺取枪,百忙中还要挤一个男女之间的媚笑。那女人说,“过来玩啊,下回我给你吃意大利通心粉。”片刻后再次嘱托“记着,他每三天来一次,今天是第二天,明天该来了。”
卡尔梅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笑眯眯地点头,把车座——钢盔扣在光杆上,成功地上车了,那该死的链子又掉了,他只得再次下车捣鼓。
把一切弄顺手后,破车子向离弦的箭一般窜出去了,鲍斯特与狗蛋鞍前马后跟随——鞍前张保,马后王横。
那家伙脚下生风,一辆破车都冲出一小段了,两人一边跟在他的破车玩命地跑,一边又问道:“队长,怎么办?”
“要玩完,有麻烦,英国人不是泥捏的,美国人一直没睡觉,我就知道人家要反攻。”他把腰弓成虾米,哼哧哼哧踩着脚踏。
“那下煽儿是谁呀?”尽管跑得差一点吐血,狗蛋的好奇心不绝,卡尔梅克人没吱声,鲍斯特解释道:“意大利军需官在这里养的小老婆。”狗蛋被噎得立定了。
卡尔梅克人连人带车摔倒在装甲车边,十分敏捷地爬上装甲车,所幸电台没被炸坏,他刚开机,一长串字符出来了,元首大发雷霆:“混蛋,谁让你关机的?隆美尔刚才报告说,敌人从埃及调来生力军发动反击了,赶快向我报告真实战况。”
……
从地图上看,意大利像一只伸进地中海的长统靴子,东岸的萨伦蒂纳半岛是高跟,靠近西西里的是靴尖,而西西里岛就好比靴子尖的一颗宝石,与本土若即若离,随时都会熠熠生辉地落在那只漂亮的靴子上,今天落在这颗意大利宝石上的是德意志帝国元首。
元首一行乘坐塔兰托号渡轮前往墨西拿,墨索里尼在意大利高官和国王的代表陪同下,站在雷焦卡拉布里亚码头上挥手告别。在为时三天的会谈中,元首与墨索里尼在“诚挚友好和同志式的气氛中”就当前双方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现在,元首将经西西里到马尔他,在那里等待托布鲁克陷落的消息。
元首向岸边挥动着手臂,等到放下手时,对岸已经不远了。海峡里水流湍急,大海霎时间变成了无边无际的战场,海风吹着尖厉的“号角”,据说还有希拉岩礁与卡里布迪斯大旋涡。成群结队的隼鸟和鹳鸟从北面飞过墨西拿海峡,不时洒下星星点点的排泄物。
元首还是那一班人:鲍曼结束了马尔他之旅,随他出访意大利,两位女将、三位副官,再加一个班的领袖卫队。快到墨西拿时海面越不平静,一排排白花花的潮水簇拥着冲过来,声似雷霆万钧,势如万马奔腾。海Lang似乎是千百个英勇的战士,向海岸猛烈地进攻着,发出隆隆呼喊。
西西里岛比李德想像的大很多,有灿烂的阳光和碧蓝的海天,墨西拿同样是一座以风光旖旎闻名的城市,但李德显得心神不宁,而且看大街上的每一个人都像黑手党。
在鲍曼的提议下,匆匆游览了在卡塔拉尼广场的萨蒂西玛?安努兹亚塔教堂,展示的是十二世纪诺曼底建筑的折衷主义和华丽的装饰。
在没来这里之前,李德非常想往卡拉瓦乔的写实画,进到地区博物馆后,他只在《悔罪的抹大拉的马利亚》下面站了十分钟,这幅画画的是这样一个时刻——抹大拉的马利亚不再是一个高级妓女,她坐在地上哭泣,珠宝散落在周围。李德对鲍曼评论道:“这完全不像一幅宗教画……一个姑娘坐在矮木凳上晾干她的头发,哪里有悔悟,痛苦,赎罪的保证呢?”
下午,李德谢绝了意大利人的好意,执意要到马尔他,意大利海军的驱逐舰把元首送往马尔他。军舰在茫茫的大海上航行,望着无际的大海,眼前白茫茫一片,眺望远方,那漂在海上的一艘艘轮船,像海面上的一个个小圆点。一艘意大利炮舰在天水相连处游动,像婴儿的摇篮在海面上荡着。
李德左手拥着冉妮亚,右手搂着丽达,三人都戴着墨镜依靠在船栏杆上,由施蒙特给他们拍照。“一、二、三,茄子。”丽达伸出中指和食指,冉妮亚作飞吻状。
像每次一样,冉妮亚和丽达吸引了水手们的注意。丽达是标准的俄罗斯姑娘,美丽文静,冉妮亚浑身上下透着野味,个性张扬,她撩着波Lang状红色秀发,穿着最时髦的短裙和丝袜,踏着充满**诱惑的高跟鞋,来到了洒满阳光的甲板上,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叫男人心醉、女人羡妒,以致于水手们忘记放缆绳,舰长忘记喝咖啡,了望哨玩忽职守,拿着望远镜做远眺状,实际上俯视着甲板。
“等会换上军装,免得招蜂惹蝶。”李德瞥了她一眼,此时冉妮亚
第18节 元首视察马尔他
夕阳西下的时候,西天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但是,它比天空的景色更加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波Lang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Lang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熊熊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消失了。而后面的一排,则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
驱逐舰“皮加费塔”号徐徐驶入马尔他大港,热情洋溢的意大利水兵们争先恐后地向两位美女握手,领袖卫队的小伙子们护卫着元首走向舷梯,元首的两位美女保镖左突右冲,好不容易摆脱出来。
水兵们爬在船栏杆上向下挥手告别,用意大利话和德语喊着热情得让元首皱起眉头的告别语:“tiamo”、“IchIiebeDich”丽达回复道:“Любить”,冉妮亚也脱口而出:“EsteviMilu”。
强劲的海风吹拂着脸膛,带来一丝咸涩,海鸟尽情翱翔,丽达喊叫:“燕子,两只燕子。”冉妮亚回头把嘴放在她耳边:“双飞燕。”继而两人发出会心的媚笑。
湖蓝色的海里飘荡着彩色的小船,沙滩上几个穿着游泳衣的倩影躺成个大字,李德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平静,德国人医治战争创伤的效率是惊人的。
元首一行快到码头上了,依依不舍的水兵们用最后的方式表达对她们的爱意:把意大利糖果从上面抛下来。鲍曼头上挨了几颗,生气地抬头张望,左眼窝上又中了一下。元首左躲右避,冉妮亚在他头顶双手乱抓,避免落到元首头上。
李德回头向冉妮亚瞪眼:“你刚才向那些水兵说的也是‘我爱你’吗?”冉妮亚略微一楞,调皮地说:“你也懂拉脱维亚语?”一粒糖果正中元首的嘴巴,如果他再稍微张大点,那块糖会直接命中喉咙。她接起那颗水果糖塞进元首的嘴里,以免他再说酸溜溜的废话。
码头平台上铺着红地毯,国旗、军旗与海、陆、空军三军旗迎风招展,三军方队排列整齐等待检阅,浓眉大眼的地中海集团军司令凯塞林空军元帅率领一群军官站在队伍前面,附近是像麻雀一样无处不在的记者,不远处是德国侨民及一些意大利和当地民众,大家都张大嘴翘首以待。不知是失误还是恶作剧,意大利人的最后一枚糖果扔到一个士兵的钢盔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元首只剩下十几阶舷梯时,元帅蹬蹬蹬迎上来,从鲍曼身边挤到元首跟前,牵引他到地面上。他是个有名的乐天派,四方脸上挂着永恒的微笑,大大咧咧地请求鲍曼给元首让道,在剩下最上一级台阶时抢先跳到地面,赶紧向元首敬礼。
李德笑容可掬地与军官们握手,一支十来人的小型军乐队高奏起迎宾曲,乐曲随即变成德国国歌,众人神情马上变得肃穆,抬头凝视着国旗,元首与鲍曼右手放在左胸,军官们毅然决然地举手敬军礼,冉妮亚与丽达摘下墨镜,冉妮亚短裙上套着迷彩服,优雅而有力地举起手掌,合着乐曲唱起来:
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高于世界上的一切,只要兄弟般团结一致,随时进行防御和守卫。
……
争取统一、正义和自由,为了我们德意志祖国!
让我们大家全心全意,像兄弟般为此奋斗!
当唱到最后一句时,18架飞机轰隆隆从头顶上掠过,后面拖着红、白、黑三色烟雾,象征着第三帝国国旗的颜色。港湾里停泊着一头蓝鲸和几十条黄花鱼,蓝鲸是意大利驱逐舰,黄花鱼是德国地中海舰队的鱼雷艇和登陆艇。飞机飞过头顶时,德国舰艇鸣笛致敬。
李德与鲍曼在元帅陪同下检阅部队,士兵们昂首挺胸,紧闭嘴巴,眼睛里放射着藐视一切敌人的坚毅目光。小乐队按照元首检阅的对象,变换成相应的曲目:先是海军军歌《再见我的小宝贝》,接下来是《我们是士兵》,演奏《德国伞兵之歌》时,元首正从一个空降兵肩头上取下杂物,却发现弄巧成拙:那是一滩新鲜的信天翁粪而不是花瓣。
检阅结束后,元首被大家众星拱月着走向欢迎的人群,德国侨民、驻马尔他领事馆、商务人员欢声雷动,男人们把鲜花抛向空中,女人们尖叫着,疯狂给他抛飞吻——动作比军舰上冉妮亚的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