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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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阅结束后,元首被大家众星拱月着走向欢迎的人群,德国侨民、驻马尔他领事馆、商务人员欢声雷动,男人们把鲜花抛向空中,女人们尖叫着,疯狂给他抛飞吻——动作比军舰上冉妮亚的快多了。
戴着狗链的宪兵们在人群前面站成一排,互相抓着两边战友们的皮带,以避免激动过头的人冷不丁冲出来,使元首受到惊吓。李德边走边不住地向群众招手致意,忽然他迈着小快步走向人群,抱起一个五岁的可爱小女孩面向镜头,周围众多的镁光灯没有反应,过后才知道,他抱的是当地马尔他女佣的孩子,而不是德意志日尔曼人的后代。
改装的大巴车向瓦莱塔进发,李德哼唱着《德国伞兵之歌》:“太阳散发着红色的光芒,准备好,谁知道明天它是否还会对我们微笑?”冉妮亚深深喜爱《我们是士兵》:“当士兵穿越城市的时候,少女们打开了窗子和门……他们的心和吻,是少女们如此钟爱的东西。”
鲍曼加入进来了,他一边唱一边咽口水:“红葡萄酒一瓶和一块肉,女孩给她们喜爱的士兵……”“Eiwarum?”满车厢的人吼叫起来。
瓦莱塔是马耳他共和国的首都,是一座欧洲文化名城,以圣约翰骑士团第六任首领拉瓦莱特(1557-1568在位,瓦莱塔城始建者)的名字命名,是全国政治、文化和商业中心,人口7000多。该城建筑布局整齐,城街狭直,两旁建筑均为马尔他特有的石灰岩建成,呈灰白色,具有浓厚的中东阿拉伯的建筑风貌,并对马尔他其它城市建筑风格有很大影响。
瓦莱塔属于典型的亚热带地中海型气候,一年四季阳光和煦,海风吹拂,没有凛冽刺骨的寒风、大雾、冰雪和霜冻,气候温和,四季常青。当元首在拉多加湖旁被零下40度的酷寒折磨得肠胃痉挛时,这里是零上12度。
凯塞林的司令部位于瓦莱塔中心的原英国总督府,亦称骑士团首领宫,总体布局是马耳他的传统风格,中心为院落,四周两层房屋,呈长方形,庄重肃静。总统府内藏有部分骑士团首领的画像,包括沙俄叶卡捷林娜二世、法国路易十四、十五和十六等在内的许多欧洲君主的画像,路易十四赠给骑士团首领的大壁毯,中世纪骑士穿戴的全身胄甲以及中国明朝瓷器等珍品,古色古香,独具魅力。
李德在叶卡捷林娜二世画像前久久凝视着,他与丽达谈起俄国的土地改革,冉妮亚跑过来埋怨道:“将军们都等着呢,你俩有时间再切磋行不行呀?”
司令部里站满了黑压压的一屋子,其中有近十个女军官。德军地中海集团军官佐们、党卫军盖世太保机构、地中海舰队、第十航空队、第7空降师、德国驻马尔他领事、商务代表,德国石灰岩协会驻马尔他分公司、海军航空兵、陆战队、乌克兰第1军留守部队,以及操纵雷达的、布雷的、修理舰船的、拉水的等等都被叫来了,就差卖花圈的和修马桶的没有来。
屋子里还有几个记者,除德国、意大利和维希法国的记者外,还有几个中立国的记者,那名美联社记者在这里格外显眼,迎接他的是敌视的目光。因为不论在东线、大西洋还是非洲,美国的武器源源不断地运送给德国的敌人。
元首把右手抬到肩膀上,满屋子齐刷刷地成为手臂的丛林,吼声久久在屋里回荡:“嗨!希特勒!”
元首再一次回礼,然后双手握在肚子上注视着他们,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传来低沉的声音:“先生们,噢,女士们,先生们,我的同志们,现在请听我讲话。马尔他被誉为地中海的一颗明珠。这里是圣约翰骑士团的地方,从这个意义上说,这应该是日尔曼人的地方。现在,我们把它收复了。”
由于他的这个理由太牵强附会,他的声音低得差不多听不见了,接下来,没有任何预兆地,他高喊起来:“摘下这颗明珠的是你们,我的海陆空士兵们,正由于你们的流血牺牲,才让我们傲然站立在地中海中央,胸怀祖国,征服欧洲,角逐非洲,放眼中东,用德意志的剑为德意志的犁夺取生存空间……”
李德喋喋不休地谈古论今,最后话题一转:“当然,我再一次向世界保证,德国的目的无非是洗刷凡尔赛和约的耻辱,为德国在东方夺取生存空间,第一个目的我们已经达到了,第二个目的也即将成为现实。”
他把双拳举到头顶,继而用左手擦拭流到眉毛上的汗,把右拳举过头顶仿佛宣誓一般:“我保证,德国对非洲没有野心,对中东没有妄想。在战争中,为了军事需要,有时会走很多的路,其实那些地方既没有政治意义,也没有军事意义,非洲就是这样,但我再一次保证,我们不要非洲的一寸土地,决不。”他狠狠地把拳头咂向前方,站在他面前的凯塞林本能地躲避。
那名美联社记者举起手,得到允许后问道:“希特勒先生,听了你刚才的话,我很吃惊,你知道,美国国内完全不这样看,特别是从电影院出来的人。我的意思是说,美国正在上映卓别林的《大**者》,请问你对这部电影有什么看法?”
德军将领们,包括鲍曼恶狠狠地向美国记者瞪眼,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李德轻松地回答:“我很高兴他愿意为我耗费昂贵的胶卷,同时我很欣赏他的演技,我认为他夸张得还不够,也许他把我装扮成火星人,票房率会更高一点。”
众人哄笑,那位美国人笑得更欢。元首又向他许给糖果:“记者先生,第三帝国不是美国的敌人,作为移民国家,美国有近十分之一的德国后裔,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利害冲突。战争结束后,我准备接受美国的金本位。”
元首一下子回到最敏感的话题上来了:“你们以为德国是反犹主义的,是的,整个世界都对犹太人不感冒。因此我要建立以色列国。对不起,我只能谈这么多,具体在那里我现在不好说,到时你们知道了。谢谢这位先生,如果我能左右诺贝尔奖金的话,我希望让你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只要你公正而不遗余力地在美国国内宣传我刚才说的番话的话。”
记者和中下级军官们被打发走了,司令部里只剩下元首一行、凯塞林、第7空降师师长和有艇无舰的海军地中海舰队司令,处理完军事、政事和外交事务后,元首向凯塞林问起非洲战局,元帅满不在乎地说,托布鲁克指日可下,元首的任务是好好放松,等待进入埃及。
大家又回到刚才的话题,鲍曼有点不解,认为元首今天对美国人的讲话走得太远了,无论如何,德意志帝国没有必要讨好美国。
李德斩钉截铁地对鲍曼说:“亲爱的鲍曼,假如我讨好美国的结果是推迟美国对德宣战六个月的话,我愿意这样做。你想想吧,一年后美国的坦克生产能力是德国的多少倍吧。三倍。”
鲍曼闻声全身抖动了一下,他双手抱胸,激动地说:“这个美国记者肯定在报纸上这样写:希特勒宣称要为犹太人建国,这样一来,你将失掉阿拉伯人的支持,日本人也该哇啦哇啦叫唤了。”
李德笑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你休了几天假,我发现你更有政治头脑了。”鲍曼诞笑着。冉妮亚替元首解释说,只要不在中东建国,阿拉伯人才不管犹太人的死活呢,恰恰相反,他们很乐意把宿敌赶出中东。
李德感叹:“生活是一位睿智的长者,生活是一位博学的老师,它常常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地为我们指点迷津,给我们人生的启迪。你们跟我出生入死,历尽磨难,都可以当政治家了。”
凯塞林比他们现实得多:“我的元首,不到圣约翰大教堂,等于没来马尔他,你看?”
没等李德表态,施蒙特他们欢呼起来。鲍曼由于几天前来过,想找个地方睡觉,被冉妮亚和丽达一人抓着一只手拉起来了。
教堂外观毫无特色,苍白、朴素,但内部装饰却丰富多彩。旧地重游的鲍曼担任导游。他说,圣约翰大教堂是以圣约翰骑士团的守护神命名,由设计总统府的著名建筑师卡萨尔设计的。教堂始建于1573年,18世纪时进行了扩建。
据说,圣约翰大教堂是基督教世界最奇妙最吸引人的教堂之一。教堂呈早期巴洛克建筑风格,部分摹仿了哥特式建筑风格。教堂整个圆顶是一副大壁画,由意大利画家布雷迪所画,表现了圣约翰的生平故事。大理石地面上刻着下面埋着的出身高贵的骑士的名字,第一任首领阿达姆和第六任首领瓦莱特的遗体就埋放在教堂的地下墓穴里。
大教堂内部又分小礼拜堂,分归骑士团的“八语”骑士(骑士来自法、德、西、意、英、葡等六国,当时法国骑士来自三地,所操语言不同,按语言分支)供奉自己的守护神。小礼拜堂内葬着本语骑士团首领的遗体。
在过去,逢盛大节日,小礼拜堂前挂有做工精美的比利时挂毯,挂毯取材于名画,内容表现耶稣的生平。现挂毯挂在楼上房间,供人参观。
鲍曼领着李德还到教堂博物馆,那有一幅世界名画《被砍头的圣约翰》,这是意大利画家卡拉瓦乔的作品。与西西里时一样,元首对此公的画兴趣不大,只说了句这画明暗调子对比强烈,便与丽达回味了好一阵子圣彼得堡的日子,对一脸醋意的冉妮亚感慨道:“那天在圣伊萨克教堂,我屏气凝神,久久仰望着巨大的圆顶壁画《圣母在圣徒的陪伴下》,脖子实在受不了,回来后疼了整整三天
第19节 煮酒论英雄
窗外,海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近看,街道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楼房、棕榈树和海港都是模模糊糊的。
餐厅在旅馆的副楼,从客房部通过一道露天的栈桥联接,鲍曼轻车熟路的领着大家左拐右拐,推开一道旁门,眼前是沥沥细雨,耳边是风声雨声,他低头冲过去了,冉妮亚脱下迷彩服苫在李德头上,与丽达前呼后拥着裹着他跑过铁桥,李德头上连一滴雨水都没沾,让鲍曼再一次发出誓言:“不行,下次我真的带女秘书出来,一定。”
鲍曼领他们到凤尾花厅,东道主们正在等候,他们是凯塞林、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第22空降师师长魏斯特少将、满脸胡子、脸上只剩下一张嘴的乌克兰独立旅旅长伏尔波罗夫上校,地中海舰队司令波鲁克上校,还有马尔他市长,此公在英国人统治时期就是市长,德军攻占马尔他后,配合德军保护了瓦莱塔的市政设施和秩序,因而占领军让他继续当有职无权的市长。
一张转动的大圆桌上套着小圆桌,上面摆着盆景凤尾花,这就是这个包厢名称的由来。元首当仁不让地坐到靠墙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副画,让李德心里不由地一动:艾伊瓦佐夫斯基的《九级Lang》,跟他挂在慕尼黑的一模一样。
“这里海面上经常起Lang吧?”李德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大家互相望着,谁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元首与市长心不在焉地寒暄了几句,姓甚名谁、几个子女、今天的雨真大、德国不久前还下雪之类不咸不淡的话,然后一阵沉默,马尔他市长很快告辞了,凯塞林也没挽留,只向他道谢,李德明白,这桌饭菜已经有人买单了。
果然,凯塞林进来后大姆指指向身后:“这桌饭菜是这位吝啬鬼市长请的,今晚他肯定心痛得睡不着觉。上次鲍曼主任来也是他请的客,第二天他没上班,说是看医生去了,因为他后悔得捶了一晚上的胸,差点把肋骨咂断了。”
冉妮亚刚喝了一口咖啡,闻言扑哧地喷射出来,还算机灵,在最后关头掉转脸,避免喷射到餐桌了,却喷洒到旁边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的脸上和脖子里,大家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晚餐主食是名叫塔加的马尔他加馅面包,很嫩的小羊腿,比萨,意大利通心粉,鲍曼大吹大擂的梨花、凤尾花与草莓合做的“三色汤”,还有将葫芦花切碎制做的“碎花汤”。李德看来,用花做菜跟吃猫肉一样,都是瞎折腾。凯塞林一遍又一遍地向元首夹菜,又一遍遍地提醒:你们是在马耳他共和国,您吃到的是典型的地中海食品,其饮食结构与意大利的饮食结构很相似。
市长走后,乌克兰独立旅旅长擦拭着杂草般的胡子也要告辞,凯塞林硬把他留下了。李德没话找话道:“在这里还过得习惯吗?”旅长往一堆杂草里塞了一块肉,回答道:“报告元首阁下,就是太热了,太热的话喝酒喝不下。我在乌克兰能喝两瓶伏特加,在这里喝半斤就醉了。”
“冉妮亚,别光顾着吃。”元首瞟了她一眼,她马上会意,用餐巾擦干净嘴,拿起苏格兰威士忌,拉着丽达给大家敬酒。丽达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冉妮亚是小人动手不动口,两人笑眯眯地飘到凯塞林跟前,冉妮亚斟满酒把高脚杯举到他的嘴边,丽达致说辞:“亲爱的将军……元帅先生,我俩代表元首,给前线的各位首长敬酒,你是总司令,你先喝了这杯酒,给大家带个头吧,祝愿您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冉妮亚抢过话头:“什么再接再厉再立新功啊,人家是空军元帅,不是新兵蛋子。让我说吧。祝亲爱的凯塞林高奏凯歌,大展雄风,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更要在情场上。”
“我喝我喝。”在大家的讪笑声中,元帅喝了个底朝天,向她俩亮起杯底,坐下后对元首说:“你的女将真厉害啊。”
“海德里希少将,祝贺你荣升第七空降师师长,我在电影上看到你矫健的跳伞动作,还以为你是小伙子呢?”少将瓮声瓮气地讲条件:“这位女上尉,我心脏不好,喝半杯吧。”冉妮亚又鳗鱼般游到跟前,盯了他一眼又转向大家:“什么?你的心不好?难道说将军的心是坏……”对方一饮而尽,气呼呼地坐下了。
“站住。”凯塞林突然喊道,大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把脸转向他,元帅仍坚强地一脸和气,和气得像违犯了课堂纪律的小学生,“我是说,你两个也应该给元首敬上一杯。”
冉妮亚的话很快回过来了:“我记得刚才说了,我们替元首给大家敬酒,那有自己给自己敬酒的,是吧元首?”李德笑而不答。有人又叫她给鲍曼敬酒,被鲍曼狠狠地瞪了回去。
第22空降师师长魏斯特少将还没等她们到跟前,主动抓起杯子喝干了,冉妮亚上前夺取杯子倒满酒:“敬酒敬酒,没敬怎么自个儿喝了,不算,重喝。”
她们给地中海舰队司令的敬酒词恰到好处:希望司令早日得到自己的旗舰。目前波鲁克上校的坐骑是在马尔他战役时缴获的、服役期超过他年龄的一艘英国扫雷舰,为保险期间,每次出海,后面跟个汽艇。
两位敬酒使者皮笑肉不笑地走到乌克兰旅长跟前,一边一个把他夹在中间,丽达转过脸掩嘴笑了,因为他看到上校胡子上沾着细小的水珠。上校罗嗦起来:“两位美女,你们在总部,这是我们的光荣,全体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的光荣,你们给我敬酒我非常荣幸,这个,我敬你俩一杯?”
丽达敬酒:“从年龄上看,你是叔叔辈了,我祝你健康长寿吧。”“叔叔?”旅长望了望元首:“我今年才35岁呢?”
两人把酒瓶交给施蒙特和贝洛,两个如法炮制,转着圈敬酒,搜索枯肠地找理由劝酒。海军副官在可视电话车上值班,凑不上热闹了。
一个小时后,熟悉的场景显现在面前:只喝干红葡萄酒的元首与小酒量的凯塞林一本正经地谈事,鲍曼、施蒙特与冉妮亚豪饮,丽达、师长与贝洛在痛饮,地中海舰队司令在一口闷,俄罗斯旅长在喃喃自语。
“伏尔波罗夫上校?”凯塞林喊他,他醉眼惺忪地望着司令官,“你把你的故事给元首讲讲,让大家也乐一乐嘛。”
乌克兰人的大胡子动了动,使劲摆手,仿佛驱散眼前看不见的苍蝇,末了,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口中不成调地唱着:“瓶子翻了我没翻,墙倒了我没倒。”刚唱完腿子一软瘫倒在门口,施蒙特与冉妮亚把他抬进来放在沙发上,还没等离开,污物从平时看不到的嘴里倾泄而出,屋子里充满着酸臭味道。
“我们的伏尔波罗夫上校挂了。”凯塞林轻蔑地望了他一眼,对元首讲起他的轶事。有一天,一位德国商务人员的小孩子看他脸上只有胡子而看不见嘴,奇怪地问他:爷爷,你脸上只有胡子,为什么没有嘴呀?这下可把上校惹火了,他一把撩起胡子指着嘴巴说,小兔崽子,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这不是嘴,难道是你妈的逼吗?
元首笑得不断地抹眼睛。“没事吧?”冉妮亚醉态撩人地往这边望了一眼,继续听鲍曼吹牛。丽达醉态可掬地看了元首一眼,发现元首有人陪伴,便继续对第7师师长谈着什么,元首侧耳听了一会,只听到她激动地说:“别以为德国空降兵是天下第一的,我对希特勒,不,元首说过,苏联还开发了一种会飞的坦克呢。不,不是吹牛,哎呀,我如果吹牛的话,我明天让汽车……”
夜深更静了,元首浑身发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雨声更甚,以致于他没有注意到开门声。
走廊的灯亮了,冉妮亚面色红润地出现在面前,你尽可以想象到一个高贵、优雅的女人喝完酒后该有多性感和妩媚。她身体微微摇晃着,向床边轻移莲步,李德坐起来轻声喊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醉芙蓉,快来,我正想你呢。”
冉妮亚像跳水运动员一样一头扎到床上,在他的大腿上静静爬了一会儿,抬起美色撩人的头怔怔地望着他,那么让人疼怜。元首跳下床把她抱上来,轻轻抚摸着她散乱的红发。接下来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屋外风雨交加,屋内云雨交织;窗外大雨如注,房内香汗淋漓。
李德与冉妮亚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半晌后男人出声了:“丽达呢?”女人过了好一阵子才回答:“今晚她值班。怎么,你想双飞燕?”冉妮亚翻身爬在被子上,双手支着下巴说:“今天早上下船时,丽达望着天空喊叫:‘看,两只燕子。’”“双飞燕,你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