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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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武三思也拜为了夏官尚书,掌天下兵事,气焰更加嚣张。以前见了武清还能在面子上寒暄几句,如今根本不把武清放在眼里,好在武清是北衙禁军大将军。直属于皇帝,不然还不知道嘚瑟成什么样子。
对于吉顼之言,武清还是有几分相信的,但就是不知道进了洛州牧院后,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他盯着吉顼问道:“你可敢对你所说之话发誓?”
吉顼知道,自己若有虚言,将会彻底没了希望。他重重地点头,说道:“小人可写血书鸣冤!”
武清点头,说道:“好,你写血书,我便即刻进宫!”
于是玉漱拿出了白纸,吉顼一口咬破了指头。写下了伸冤之言。写完之后,武清让玉漱给吉顼包扎了,而后便拿着血书坐上马车,进了宫。
如今贞观殿被拆除,修建着天堂,他只好绕道进了丽景殿,到了门口便看到韦团儿面红耳赤地走了出来。俩人差点相撞。
武清扶住韦团儿,说道:“你怎么走路也不小心!”
韦团儿大惊,抬头一看,竟然是大将军,不禁有些羞涩,连忙欠身施礼,“奴婢见过大将军!”
武清看着这个白净的俏女人,说道:“请禀告太后,武清求见。”
韦团儿摇头,低声说道:“大将军,薛师在里面。”
顿时,武清愣住了,在联系韦团儿羞红的脸,便明白了,这大白天的,武太后还真,想了想,便说道:“那我等等。”
韦团儿一想,说道:“大将军,恐怕得等许久。”
武清大感头疼,最近的史馆,也至少得走很远啊。
“不如大将军先到碧云殿喝杯茶吧。”韦团儿声如蚊声。
武清想了想,“也好,我便喝茶等等。”
武清不知道这碧云殿是高级宫女们住的地方,踏进之后忽然闻到了浓浓的脂粉味道,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心中有些后悔,但在众宫女的诧异的目光下,他还是随韦团儿走进了寝室。
韦团儿如今有十八岁,出落得亭亭玉立,虽然几年前就把这还是少女的韦团儿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但如今却不敢再摸。
以前是一个青涩的苹果,怎么捏也捏不出水来,但如今却是一个水蜜桃,一捏就破。
韦团儿给武清煮了茶,便安静地站在了一旁,武清看着韦团儿的房间,收拾地颇为干净,特别是那素色的矮榻,更让人无限遐想,想那韦团儿这样白嫩的身子躺在上面是何种样子呢。
“大将军,很久没摸团儿了。”
武清一愣,这个时候怎么能够跟当初比呢?武清装作没有听见。
“大将军!”韦团儿抱住了武清,而后亲向了武清的脸。
武清捉住了韦团儿的手,低声说道:“快住手,团儿,要是被太后发现了,我没事,你就会被打死。”
“我不管,哪怕只有一次快活,也好过在这里受煎熬!”韦团儿仿佛发了疯一般,把手伸进了武清袍下,顿时抓住了那物件儿。
武清赶紧拿住韦团儿手,说道:“现在不是时候,等哪天了,你出宫找我。”
“团儿姐,太后喊您了!”室外传来了一个宫女的声音。
武清赶紧扶起韦团儿,放下了袍子,说道:“此茶甚好,多谢团儿姑娘了,在下告辞!”随即起身走了出去。
韦团儿幽怨地盯着武清,理了下头发,片刻便恢复了心态,侧头一看,地上掉了件东西,顿时捡起来。看了看,原来是编织的带子,可这带子也着实奇怪,像个“工字”。看来是大将军的东西了,下次等见到了大将军再还给他,自己先玩几天。
武清出了碧云殿,便有些后悔。毕竟这个地方是宫女住的地方,除了太监。这男人是不能进去的。不过如今武太后当政,比之往常倒是松懈了很多。而且由于薛怀义出入禁宫,看到一两个男人还是很正常的。武清便朝着史馆而去,毕竟他还顶着史馆编修的头衔。
不过如今负责史馆的是上官婉儿,他现在都有些不敢见这个初恋情人了,早年的承诺,经历了这么多年,也似乎印证了他确实没有能力改变皇权,何况在如今这个特别敏感期。青春已然慢慢消逝。心态也变了许多。以前那种冲动仿佛也没有了,所以每次见到上官婉儿他都有一种非常歉疚之感。
“清哥!”
忽然那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武清转身,看到上官婉儿正抱着一摞奏疏。
“婉儿,这段时间可好?”
上官婉儿一笑,说道:“不好!”
武清大感头疼,硬着头皮说道:“我给你送礼物来了。”
上官婉儿那张清纯的脸露出了一抹笑容。“还是清哥想着我。”
武清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说道:“给你,这是奶糖,心情不好时,吃一个!”
上官婉儿接过纸包。而后取出一个,剥开一看,一个长条形胖乎乎的乳白色的玩意儿,皱着眉头道:“它能吃?”
“能吃,像不像大白兔?”
上官婉儿笑道:“这哪儿像呢?”说着便放入嘴中。
武清笑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脯,还画了两个圈圈。“我是说像这两只白兔。”
上官婉儿面容一红,却不说话,“清哥,你这编修不来史馆,可不对哦。”
说罢,便抱着奏疏向丽景殿走去。
武清在丽景殿外徘徊了半晌,看到薛怀义大摇大摆地出了丽景殿,红光满面地走到武清跟前,而后对着武清嘿嘿一笑,武清刚要拱手,却见薛怀义昂首挺胸地大踏步而去。
武清双目瞬间一凝,这家伙找死!一个面首而已,竟敢如此嚣张!
整理了下衣衫,武清便踏进了丽景殿。
见礼之后,武太后看起来很欣喜,看样子薛怀义伺候得不错,“清儿此来是为了何事?”
武清说道:“孩儿此来,是为了易州刺史吉哲之事。”
“说来听听。”武太后虽然下令让狗腿子们推按制狱,可不知道牵连了多少人。
武清说道:“易州刺史吉哲有一子叫吉顼,他想献俩妹妹于孩儿,以求孩儿救他的父亲。这吉顼是去岁的进士及第,因家贫无钱孝敬天官主官,而没有得官,也没有试官的机会,其父吉哲曾经与成均祭酒高子贡有一面之缘,便想通过高子贡给吉顼安排个差事,便请高子贡吃了顿酒,可差事还没安排,高子贡进了制狱,牵连了一大批人,这易州刺史吉哲便被牵连进去,以贪污受贿之罪被处死刑,不日执行。”
随即武清把吉顼的血书呈上。
武太后也明白了武清之言,她也知道天官由武承嗣把持,收了不少贿赂,便问道:“他的妹妹你可收呢?”
武清沉声道:“孩儿不敢,也不愿意收。”
“这是为何?”武太后可知道武清年少便时便有个浪荡公子的美名,而且家中妻妾成群,要不是是自己的侄儿,她早就把那些妾室给打杀了。
武清理直气壮地说道:“酒色财气,终究不是正道,孩儿决定专注于理学研究。”
武太后心中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但可惜的是这理学跟她的佛家还有点冲突,这似乎又是一个不好的现象。但好在理学跟儒学开战,变相地又帮了佛家。
于是她便有了思路,“这样吧,吉哲就贬为庶民吧,你看应该给吉顼授个什么官职呢?”
武清怎敢说,躬身道:“吉顼为进士,应该有神皇和天官侍郎授官,微臣不敢妄言。”
武太后有些埋怨,说道:“叫你说,是因为你对吉顼还是了解一些,你说说看。但说无妨!”
武清想了想,便说道:“明堂乃阿母你布政天下,教化万民之地,依孩儿看就让他做个明堂尉吧,平日里替阿母您管理明堂。”
武太后一听,确实是这样的,平日里一般小朝都在武成殿。确实需要一个管理之人,于是便说道:“不错。明堂尉,那就依清儿之言吧。还有便别管太平,那俩女子要是两个可人儿,你也就收了,你看看承嗣和三思,都不知道有多少房妻妾了。”
武清慎重地说道:“孩儿对太平只有疼爱,不会违拗她的,何况吉顼献妹救父,乃是孝道。孩儿不敢趁人之危。”
武太后点了点头,说道:“那随你吧。对了,你那个《三国演义》怎么不写呢,朕都等了好几个月了,却不见你写了,这是何故?”
武清一阵惭愧,便躬身道:“儒生们骂微臣有分裂大唐之意。微臣可不敢再写了,便就此打住。”
武太后不禁笑了起来,说道:“这帮腐儒,两家骂战,却以这样的大道理压人,你放心写便是。朕下道圣旨就是了。此书所列之兵法,比之孙武都不遑多让,如何不写!”
武清大叫惭愧!这《三国演义》确实是有很多兵法之道,他可是很清楚,前世日本侵略天朝的时候,很多军人都拿着本《三国演义》的,堪称神书。
于是一道圣旨下到武清府中。从今往后,武清便是奉旨写《三国演义》,谁敢乱说?那就等着索元礼、周兴等人下制狱吧。
武清回到府中的时候,看到吉顼和两个少女正在书房中,武清看到那俩少女,竟然是一对姐妹花,双胞胎!
三人见礼后,武清说道:“你们且去家中等候,太后已经答应,但你父亲被削为庶民了。”
吉顼兄妹赶紧跪伏在地,叩首谢恩,武清扶起三人,说道:“往后,就做个好官,也要会做官,明白吗?我就不留三位在府中了。”
吉顼赶紧再次拜谢,说道:“小人已经跟公主说过了,二位妹妹留下来服侍大将军。小人这就告辞。”
武清大怒,说道:“我见你颇有孝道,还是一个文才之士,这才帮你救父,你如今却献妹妹于我,叫我如何做人,你若留下,我明日便可把你全家拿下按鞫制狱,你信不信?”
吉顼如何见识过武清的愤怒,哆嗦一阵,赶紧跪伏在地上,说道:“小人知错了,大将军恕罪。小人这就领回去。”
武清长叹一声,便朝里间的玉漱说道:“玉漱,取十贯钱来,给吉顼兄妹吧。”
说罢,便进了里间。
玉漱取了十贯钱,递给两个少女,说道:“好好找个好人嫁了吧,摊上这样的哥哥,也是你们的不幸,但幸好遇到了将军,也是你们的幸运。”
吉顼一愣,而后有些赧颜之色,他也是没办法,本来是想去献给武承嗣或着武三思的,但他知道武承嗣和武三思是何人。只能跑到这大将军府碰碰运气,却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二女欠身行礼,说道:“民女谢过夫人了,下辈子结草衔环相报大将军恩德。”而后对吉顼说道:“大哥,走吧,我们不怪你。”
等兄妹三人走后,玉漱看向里间的,她要不要进去呢?
“玉漱,进来!”
里间传出了武清的声音,玉漱便走了进去。
看到武清躺在大床上,便走了过去。
“给我按按肩膀,捶捶腿,你很久没伺候过我了吧。”武清笑道。
没错,他是笑了,因为他终于拒绝了女人的诱惑,一对那么可人的姐妹花,是个男人都想揽入怀中。可在今日,他竟然拒绝了。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日子,所以他笑了。
玉漱脱掉鞋,而后便上了床,双手按在了武清双肩上,开始按了起来,等按好了肩膀,而后便开始捶腿。
闭着双眼的武清忽然想到了那件丁字裤,便往袖兜里摸去,竟然空空如也,怎么会丢呢?他起身再仔细摸了摸,而后下了床到书房中翻找,结果没有。
难道落在了碧云殿?跟韦团儿那一阵挺火热的,估计是掉在了那里了。
“阿郎,在找什么呢?”玉漱在里间问道。
武清冲进里间,而后扑向了玉漱,玉漱闭上眼睛,任凭武清撩起裙摆。武清撩起一看,只见玉漱那白嫩的臀缝间夹着一条白色镂空丁字裤,顿时火气直冒。
随即抱起玉漱,狠狠地亲了下,说道:“快说,谁发明的这小裤裤?”
玉漱顿时明白了,说道:“你那堆图纸里不是有吗?”
武清一愣,而后下了床,走到书架前,取下了标着“人体”二字的图纸,只见上面用炭笔画着几十幅女人,穿着各式内衣,性感无比。这才明白,没想到自己无聊时的涂鸦之作,竟然被宇文素娥整理出来,而且被制作出了实物。
于是,他再次冲进了里间,而后撕掉了玉漱的襦裙、诃子,便看到了用丝绸所做素色吊带胸罩。
武清捧住了玉漱的脸,而后伸手取下了碧玉簪,让那一头乌发垂下,便下了床。
顿时,一个绝色美人儿穿着内衣躺在了床上,眨着眼睛望着武清,春意正浓。
武清有一种回到前世的感觉!
第三百一十四章 丽景殿中怒斥武承嗣
如果说早个几年前,武清看到如此性感之物,说不定他会让妻妾们弄个内衣秀出来。但如今,他却没那方面的心思了。
这就好比每日吃肉,总有厌烦的时候,美女看多了,再养眼的美女也有审美疲劳的一天。所以如今跟诸女的房事也几乎成了例行公事。当然也是按照时间表而来,每个女人的危险期都做成了表格的。
如今除了太平公主大着肚子外,其他人都是没有的,武清也不想子嗣太多,太多了是个麻烦。一直以来,他很想让玉漱怀孕,可是吃了那么药,却不见动静,武清也有些放弃的心思,但他确实喜欢这个女人。
所以,一连数日便让玉漱侍寝在侧,希望能够怀上,毕竟女人年纪一大,有了子嗣也好活下去。
因为朝中的乌烟瘴气,酷吏的横行,让整个神都都处在恐怖之中,武清想去“云南”一带走走,当然整个时期不叫云南。因为他知道云南可是有座大铜矿的,可此时的云南还处在蛮荒之中,根据蜀中的情报显示,洱海地区,乌蛮征服了白蛮,建立了“六诏”政权,白蛮的农耕文明被乌蛮的狩猎文明征服,多少让武清有些不爽,如果他能领兵把六诏之地打下来,让六诏对吐蕃形成一定压力,再过几年便可再征西域。
想通了这一点,武清便坐了马车,朝着宫中行去,他决定跟武太后谈谈这个策略。
经过天津桥头时,只见行人两边站立。议论纷纷,中间有兵卒压阵,再往后。便有数十辆囚车缓缓而行。武清停下马车,掀开窗帘,说道:“去打听下今日斩首的是谁?”
片刻,车夫说道:“是辰州别驾汝南王炜、连州别驾鄱阳公諲等宗室十二人,还有天官侍郎邓玄挺等十余人。”
武清心中叹息一声,前几日武太后诏令,尊父亲魏忠孝王为周忠孝太皇。母为忠孝太后。改汶水陵为章徳陵,咸阳陵为明义陵。总之又把武氏家族的先祖们又封了一遍,由藩王升为皇。
如今又诛灭宗室十二人。不知道这是谁的注意,但绝对逃不过武承嗣和武三思这两个蠢货。他们以为诛杀完了宗室就是武家的天下吗?殊不知如今皇帝还是李家的,天下人都知道如今是李家的天下,太后不管怎么折腾。那也是李家的媳妇在折腾。
当然要是有魄力。就把李旦和李显及其子嗣全部杀了,估计会好点,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武太后再毒,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给杀完了。
看着囚车里一个个衣衫褴褛的昔日宗室,武清不由得感到悲凉,这就是皇权的牺牲品,不会因为你没有谋反而不杀你,因为你头上顶着一个宗室的头衔。那就是人望,那就是杀你的理由。至于理由重不重要。那已经无关紧要了,杀了你便是。
等待囚车过去后,武清这才进了宫中。踏进了丽景殿中,没想到武承嗣也在。
武太后笑道:“清儿不必多礼,坐下听听承嗣之言。”
武承嗣看了眼武清,便转向武太后,说道:“姑母,如今天下宗室诸王皆有反意,应尽早剪除,以绝后患,而且周兴等人也审理出,就是那些军中大将,都依旧顾念李氏旧情,请姑母尽早除之。”
武太后看了眼武清,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认为哪些将军有反意呢?”
武承嗣说道:“羽林卫中郎将郭知运,右鹰扬卫大将军黑齿常之,右鹰扬卫将军赵怀节等都有反意。”
忽然武清起身,也不管武太后,一把撕住了武承嗣的衣领,说道:“你是在找死吗?”
武承嗣瞬间一脸惨白,急道:“姑母救我!”
武太后一愣,随即怒道:“清儿不得无礼,快放下承嗣!”
武清顿时一口怒气憋在胸口,要不是武太后在侧,他估计都能把武承嗣给捏死。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呼出,放了下来,深施一礼,说道:“宰相大人,请恕下官一时愤怒,还请原谅!”但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武清这才转向武太后说道:“微臣不反对武承嗣的诬告,但神皇您可要知道,吐蕃占领着西域,将近二十万兵力占据着弓月城,河源军才不到万人,如今黑齿常之分了河源军在朔州防御突厥,使突厥不能寸进。此等大将要是谋反,还会守住边关?要是谋反,何不引突厥大军入关,试问如今的大唐能抵挡了吗?”
武承嗣满脸怒气,但武太后却陷入了深思,武清继续说道:“微臣不知道这赵怀节是何人,但左羽林卫中郎将郭知运是何人,难道微臣还不知晓?你武承嗣诬告谁都可以,郭知运你若诬告,本将军便与你势不两立!”
武清的声音震得丽景殿抖了抖,武太后也从未见过武清还会有生气的时候,可见这武承嗣是真的惹怒了武清,但武清在这里发怒,从某种方面来说,也确实是为了这个国家。
武承嗣冷笑道:“就知说大话,我知那郭知运是你的人,但你以为只有黑齿常之、你的人才能打胜仗吗?”
武清怒道:“那你举荐一人,给神皇把安西四镇收复了,一切以实力说话,构陷忠良,混淆是非,你有什么资格说,就因为你是宰相?你当宰相多日,可有何建树?你看到太原以上那些成片的荒地了吗,你看到关中、山东等地倒毙路旁的百姓了吗?他们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让我来告诉你,是饿死的!是饿死的!大唐盛世,居然有百姓能饿死?你身为宰相,你给神皇解决了什么问题,是多杀几名宗室,几名能臣干吏?你,武承嗣,必将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是我武氏的耻辱!”武清彻底豁出去了。
丽景殿内,一片安静,上官婉儿也愣住了,她没想到武清今日竟然如此激烈,这是冲撞了太后啊,但她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