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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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坊门关闭,但坊内的夜生活才正式开始,赌坊、妓馆、酒楼一样得开张。那么这些地方,便是阿杜今夜的全部生活,他要在这些地方,把那些狐朋狗友们都伺候舒服了,才能办正事儿。
魏王府,此时的梧桐院书房内,烛光昏黄,窗棂上映着一个男人的寂寥的身影,他一动不动地坐立着。
武柲不会把精力放在一件事上,不论是女人,还是如今的两起大案,在他眼中设置市舶司更为重要,市舶司不仅可以规范海港的运作,最重要的是向大周百姓,向世界传达一个信息。
大周帝国,将开启大航海时代!
航海不仅可以发现新大陆,而且还能发现新的物种,武柲十分向往美洲大陆的农作物,要是能够把玉米和土豆带回大周,那么大周的粮食产量将会足以应付爆发式的人口增长。
一个帝国什么最重要,说到底,就是人口,拥有大量的人口资源,你便能组建军队,便能征服一切不安定因素,至于侵略,武柲还没有想那么多。这个时代交通如此不畅,国家大了,便不利于管理,而且国家也很容易陷入内乱。
如果武柲有前世那么发达的通讯和交通,即使征服整个地球又有何妨。
书案上,武柲铺开一张干净的白纸,拿起鹅毛笔,借着烛光,他开始画了起来,那沙沙声不时地从纸上缓缓传出。
此刻,书房内只有武柲一人,他决定,这段时间不碰女人,他必须养精蓄锐,以便应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禁欲对于意志坚定的武柲来说,不是什么问题。更何况,如今他的心思都在争夺这个国家的控制权上了,不会再有多余的心思用在女人身上的。
武柲停止了动作,那“沙沙”摩擦之声随即消失不闻,他伸了个懒腰,欣赏起自己所画的作品。这是一幅地图,确切得说,应该是大周帝国未来的疆域图。
图上,陆地上几乎囊括了整个“亚洲”,还有海域,海域占据了太平洋的大半,但依旧标上了虚线,表示待定。这是武柲前世最理想的疆域图,穿越至今,他才画了出来。
是时候该给自己一个交待了,人生不应该如此寂寞,也不应该如此继续下去,皇权虽没有永恒,但他的意志可以被继承,可以传承千年。
他必须亲手建立起一个良性发展的帝国,使得各种制度和体系都有一个良性的发展规划,而不是所谓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桎梏。国家的发展应该打破这个怪圈!
今夜无人侍寝,武柲便和衣而睡。
第四百二十一章 庐陵王风波(二十二)
翌日,天气昏沉,阴云密布。
武柲抬头望天,眉宇间有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度,如果预测不差的话,今日便是发难的时候了,那么他不应该出现在朝堂上,如此便命人给内史豆卢钦望送去告假的条子,再由他呈递给女皇。
“高力士,把这条子送到豆卢内史的手中,就说本王昨夜夜凉,染了风寒,不便上朝,政事堂之事就由宰相们商议处置吧。”
高力士端着洗漱用具,便只好放到书房中,接过了条子,随即便答应一声,向院外走去。
武柲轻叹一声,便叫来亲信,让亲信告知武玉儿,告知全府,他染了风寒。半个时辰后,姜出尘踏进了书房,随即便让人把窗户门上挂上厚帐,俨然一副重病在屋的样子。而且诸女诸子前来探望,都被姜出尘拒绝。
魏王一病,魏王府的仆人们都是战战兢兢,有人甚至祈祷起来,让魏王的病赶快好起来。
女皇得知了魏王生病的消息后,也不疑有他,便命御医曹御医前往诊治,而且又让高老太监拿着内府的珍稀药材送往魏王府。
政事堂,听到魏王病了后,那些个以李唐旧臣自居的宰相们得意之色溢于言表,都说魏王好色,这下夜晚整出病来了,好,风寒好,得了风寒等于去了半条命了!
至于杨再思和苏味道二人则大出了一口气,只要魏王不在政事堂,他们的压力就轻松许多,魏王在,他们都是大气不敢出,只能唯唯诺诺地作应声虫。
接近午膳之时,中书舍人兼知匦使徐平在早上检查铜匦之时,便发现在秋匦中竟然有大量投书。秋匦又叫伸冤匦,是专门用来伸冤告密之用,早年间设置铜匦之时。便分了四格,当时由于告密之风盛行,铜匦的四格都装满了告密之书。经历了数年的酷吏横行之后,告密之风也随着酷吏被杀被流放而逐渐几近消弭,但是一些劝农、论时政的投书不时出现,所以他这知匦使也一直没有闲着。
但几乎已经尘封的秋匦却出现了大量投书,这让他的心不由得一紧。招来杂役,把秋匦中的投书全部取出。而后封装之后,他亲自送到了宫中。
由于女皇登基以后,大多在宫内处理政务,所以内宫在白天是有许多男人进出的。如今,再加上控鹤监那帮小美男,这宫门口有时候非常热闹。
这不是个事儿,至少在徐平的心中,这皇宫大内,不是这样的。它应该是十分庄严而神圣的。但女皇主政,什么禁忌不禁忌,几乎都破除了。就连女人能够成为皇帝,还有什么不能破的呢?
徐平很快得到了召见,女皇正准备吃午膳了,但只要有臣子求见,她会先处理大臣的事情。这是很多历代皇帝都没有的优良作风。而且曾经女皇还亲自批准过一名太学生的请假,这让宰相们非常蛋疼,一个皇帝竟然去批准太学生的请假。当然女皇后来也听取了宰相们的建议,不再大小事不分巨细,直到如今,她只管一些重大之事。而把一些小权力放给宰相们。
看到徐平背着一只麻袋而来,还以为徐平有什么稀罕之物呢,便笑道:“徐爱卿,袋中可是何物?”
徐平赶紧见礼,躬身说道:“回禀陛下,今早微臣检查铜匦之时,在秋匦中发现了如此多的投书。臣不敢怠慢,整理了半个时辰,便给圣上送来了。”
铜匦之书,一般先由女皇大体过目一下,便由身兼理匦使的御史中丞等官员处置。如今理匦使是御史中丞吉顼,但吉顼今日有大事正在准备,所以还没有拜见女皇。
女皇一听是秋匦之书,眼皮一跳,难道又有人谋反呢?这两年她把权力下放之后,几乎没有收到告密的投书了,难道是宰相们?想到此处,女皇那根敏感的神经被挑动了,顿时,她沉声说道:“徐爱卿,取出一份投书,呈递上来!”
徐平不敢怠慢,赶紧打开麻袋,取出一份投书,双手一承,便由宫女取过,放在了女皇的御案之上。
女皇伸出一只干枯的手,缓缓打开,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浏览一遍,随即,脸如寒霜,看来自己放权之后,这天下人以为她无法掌控这个朝廷了。哼,既然如此,那就让天下人看看,也让天下人记住,这是武氏的天下,这是她,武曌的天下!
接下来,女皇又看了几份,精力便有些不济,但脸上的寒霜越加厚实了。随即说道:“把这投书交给御史中丞吉顼吧,朕要他彻查此事!”
吉顼在右肃政台写好了长达万字的奏疏,刚准备用膳,便看到中书舍人徐平背着麻袋走了进来。
吉顼在任明堂尉时,便认识徐平,如今徐平还几乎在原地踏步,他却是御史中丞兼副宰相了,徐平还没有见礼,他便问道:“稀客啊,徐舍人今日倒是空闲啊,怎么跑到咱这里呢?”
徐平苦笑一声,依旧见礼,道:“自然是圣上命下官来的。”
吉顼笑道:“徐舍人快快请坐,来人啦,上茶!”
徐平不敢在上官面前品茶,赶紧说道:“吉中丞,这麻袋里可是今早的投书,圣上让下官送到您这里来,还请收下!”
随即徐平取出交接文书,让吉顼盖印。
吉顼自然不能轻易盖下他的大印,便亲自走上前,打开麻袋,一看之下,便愣住了,怎么这么多?便问道:“这里是?”
“秋匦的投书,圣上让下官交给中丞,让中丞彻查此事,一共是两百三十八份,中丞让人点点吧。”徐平缓缓说道。
吉顼随即喊来杂役和主簿,登记造册,并一一区分开来。清点完后,数目都对,吉顼这才盖了大印,徐平也赶紧回去用午膳了,再要耽搁下去,估计连汤都没有了。
徐平走后,吉顼这才坐下来,一一翻看。当看完第一份之后,心中顿时一惊,这到底是谁投的书,这不是添乱吗?随即一想到女皇让他彻查此事,到底是彻查投书之人,还是投书里面的人?
但不管是哪一种,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写好的奏疏也不可能不上,更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富贵都在魏王身上,既然如此,那么他这个马前卒就应该有马前卒的价值!
魏王府。
曹御医领了旨意,便来到了魏王府上,在杏林里,谁人不知魏王府姜妃的医术是何等高明,不说那望、闻、问、切的神技,就是对于病理的分析,也是独树一帜。大多数医者都是治标不治本,而姜妃却能根治标本,其深层次意义,就在于姜妃能够把病情分析个透彻。而且已经远远超出了历代医者,就是太医署的御医们,都经常光顾济世堂,跟姜妃探讨医术。而姜妃也不会敝帚自珍。按照姜妃所说,医术只有通过广泛的交流和应用,才能更进一步。
当然姜妃所说,其实就是武柲所说,而且还应该加上一句,最好的医术是用来济世安民的。最好的医者的心胸应该无比广大的,就如同白衣女神一般。
也正因为如此,姜出尘总爱穿白衣白裙,甚至就连那亵衣亵裤都是白色的。
如此一来,曹御医虽奉旨来到了魏王府,其实只能拜见姜妃,探讨医术。至于诊治魏王,他那张老脸还要见人呢。
于是,曹御医拜见了姜出尘后,只字未提诊治之事,便就伤寒的病理跟姜出尘探讨。
早在东汉末年,张仲景便撰写了《伤寒杂病论》一书,传至后世多有轶散,就如同华佗的《青囊书》一般。不过关于伤寒的医术流传至今,所以曹御医对此也有些研究,每次跟姜妃讨论,他都能收获良多。
姜出尘不知道曹御医来府中做什么,这些个御医一般可都是去济世堂的,很少有人来府中。在济世堂,因为穷人看病可以赊欠,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义诊,而且姜出尘也会坐诊一两个时辰,凡是神都的所谓神医和御医都会前去交流,久而久之,济世堂便开始有神医义诊,有御医义诊。
当曹御医问到伤寒之时,姜出尘顿时来了兴趣,她的医术能够超越前人,最主要的,还是自家有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他虽不懂医术,但一些医术思想却让她深受启发,如此一来,多年研究之下,她的医术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而且等医学院一开,她这第一任院长将会名垂青史!她,一个乡野丫头,也能名垂青史,想起这个,都让她兴奋。
如此,便在杏林院内,二人探讨起了伤寒,也是这一次谈话,几年后,曹御医终于悟出真谛,在伤寒方面做出了显著成就。
梧桐院厢房内,高力士陪着一个老太监,正是送来珍稀药材的高老太监。
此刻,高老太监正在传授高力士一些经验,他曾服侍过高宗皇帝,所以身为太监,他的经验是很丰富的,如今高力士服侍魏王,而魏王如果不出意外,那便是将来的大周皇帝,那么高力士这个义子的价值就非同一般了。早早地搞好关系,总比等魏王入主大内之后再去培养感情好吧。
高力士也是非常感激高老太监,要不是把他送到了魏王府,他估计都已经饿死了。所以此刻他十分恭敬地听着高老太监的絮絮叨叨,脸上依旧是一副谦恭的面容。
此时正是午膳时间,高力士端来了魏王府的午膳,高力士是贴身太监,所以待遇比较好,故而每一餐都有肉食。高老太监看到饭菜,便问道:“力士啊,这魏王府每一餐都有肉?”
高力士随口说道:“恩,每一餐都有,就是那些杂役,每隔七日都会有一顿肉食。”
高老太监心中顿时不是滋味,感情这魏王府的伙食比皇宫大内都好啊,像他这皇宫高品级太监,也就每个三日才会沾一次荤腥,每隔半月才会有一次肉食。
不过,这让他更加认定了魏王,魏王不是一般人,如此大度之人,登了帝位,也一定会对宫人好的。
第四百二十二章 庐陵王风波(二十三)
临仙殿内,值事太监把御史中丞兼凤阁鸾台平章事吉顼的奏疏小心翼翼地摆到了御案之上。
此时,女皇正在膳后小憩,这已经是女皇这么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宫女和太监们轮换守候在大殿,随时听候女皇差遣。这些太监和宫女中其实分为两派,一派是以上官婉儿为中心,一派则是以如今很受女皇宠爱的韦团儿为中心。韦团儿是后起之秀,但凭借着一张甜美的俏脸儿和一些逢迎手段迅速在宫中站稳了脚跟,再者上官婉儿可是清楚魏王跟韦团儿之间那点苟且之事,虽然起初让上官婉儿很不高兴,但她发现,韦团儿是伺候女皇衣食起居的宫女,如此一来,便对魏王也不无好处,遂慢慢接受了下来,也没有对韦团儿那些手段放在心上。
几年下来,韦团儿果然混得风生水起,如今就是连内侍监的大太监魏老太监的权威都比不过韦团儿,而且已经有取代之势。但不管怎样,宫内形成了两个中心,这对宫人并不是福,明争暗斗之下,必然有所损伤,只是由于两个女人都心属一个男人,故而才相安无事。
宫内尚且如此,何况是朝堂呢?
理学官员的突然崛起,让守旧一派陡然感到了压力山大,特别是理学官员那种朝气蓬勃的处事态度,让守旧一派感到自身的惰性之外,也感到了深深地挫败感。故而状告理学官员的奏疏就从来没有断过,而且因为两派的不和,使得在青楼妓馆中发生了不少传说,成为了神都一时笑谈。
武柲要登上皇位,不仅仅要取得理学官员的认同,而且更重要的是在面对紧迫形势,他必须铲除异己!个中道理,自古皆然!
女皇小憩之后,让人煮来一壶茶,随后便坐于御案之后。看一下今天的神都周报和清心日报,刚拿起报纸,便斜眼瞧见御案之上一摞厚厚的奏疏,她不禁有些奇怪,今日上官婉儿到翰林院主持文学之事,故而一早把一些重要之事处理后便离开了这里。那这奏疏又是谁放的呢?
此时宫女端来了茶,是上好的云雾蒙顶石花。是蜀中贡品,天下间只有她一人才能享用。女皇尤其喜爱这种意境,享用此茶倒不是其味道有多么不同,而是那种唯我独尊的感觉。她曾在利州度过了几年的童年时光,对蜀中有着一份特别的感情。
随即,便随手倒了盅,缓缓饮下,一手则翻开了奏疏,虽久不看奏疏,但她十分熟练地看了起来。并且速度很快。
吉顼的奏疏!在看完十来页后,她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但由于眼睛昏花,她感到一阵烦躁。
“岂有此理!”女皇大怒道,她大袖一挥,推掉了御案上的茶壶茶盅。
“哗啦”一声,茶壶茶盅顿时摔了个粉碎。热气腾腾的茶水飞溅了一地。
宫女和太监赶紧跪地求饶,匍匐在地不敢起身。
“岂有此理!”女皇越加愤怒,随即又抬手扔掉了御案上的文房四宝,大殿内金黄地毯之上,顿时被墨汁玷污。
发泄一通,女皇的胸膛慢慢平复下来。随即命令道:“给朕传吉顼!”
值事太监连忙起身,答应一声退出大殿,朝皇城小跑而去。
翰林院内,今日有文学之士齐聚,加之有如今“大周内相”之称的上官婉儿主持,来的文学之士非常多,几乎在神都所有的文学之士都来了。毕竟翰林院是属于皇家。由女皇亲管,凡是能够进入翰林院的文学之士都有可能被大周内相看中,并推荐给女皇。加之上官婉儿姿容清秀,可不是一般的才女。不说能够一亲芳泽,就是靠近嗅嗅那股淡淡的香味,也足以蕴藉平生。
此时翰林院正殿内坐满了文学之士,坐不下来的,便站在了四周,此时刚由上官婉儿点评完一个文学之士的一篇赞美梅花的赋。众人一片叫好声,随即便让如今有些占据文坛北斗的李峤登台赋诗。
李峤如今为鸾台侍郎,并凤阁鸾台平章事,入政事堂为副宰相,所以如今可谓是志得意满,不仅官场得意,情场也是春花遍地开,只是让他颇为遗憾的是,他对上官婉儿表现出的情意,上官婉儿丝毫不觉,让他有一段时间里特别失落。
不过李峤还算是洒脱之人,兼之如今他有执天下文学之牛耳趋势,可谓意气风发,年届五十三岁的他面皮白净,一副洒脱之气度,顿时让殿内文学之士为之钦佩。
他拱了拱手,折扇“啪”一合,殿内陡然安静下来,李峤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而后轻吟道:“四海帝王家,两都周汉室。观风昔来幸,御气今旋跸……”
顿时,便迎来了一阵喝彩。李峤也不禁看向了上官婉儿,看到上官婉儿很仔细地听着,心中便有一丝酸意,如此女人,不能一亲芳泽,真的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突然,一人厉声问道:“谁是李峤?”
顿时,大殿内一阵安静,随即一阵嘈杂,诸人转身看向了说话之人。当看到来者是千牛卫朗将之时,顿时没了声音。
此时,那朗将领着十多个千牛卫士兵进了大殿,便再次厉声问道:“谁是李峤!?”
李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如今是宰相,些许莽夫兵卒还不放在眼中,便整理了下衣袖,缓缓说道:“本相便是李峤!”
那朗将随即厉声道:“圣上有旨,带走!”
随即两名兵卒上前,捉住了李峤的双臂,夹着李峤便走。李峤大怒,道:“我为宰相,岂容你们如此放肆!圣旨何处,拿给我看!”
那朗将丝毫不理,继续厉声问道:“谁是韦巨源?”
随即一个六十余岁的老者站起身,道:“老夫便是!”
“圣上有旨,带走!”朗将厉喝一声。
韦巨源冷笑一声,道:“老夫自己还能走动,不用你们这些小崽子搀扶。”说罢,便起身拱手道:“诸位,老夫先走一步了。”随即便大踏步走向殿外。
紧接着,那朗将又一连念了几个人的名字,随即在众人的惊惧中,都被兵卒带出了大殿。
而此时,在皇城各部上演着同样的一幕,一个个朝官被金吾卫士卒和千牛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