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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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一愣,便说道:“是十二岁了,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孩子,都已经准备着娶妻生子了。”
太平公主缓缓说道:“四哥既然明白,咱们家不是寻常人家,更应该好好教导,切不可因为一点点过失而铸成大错啊。”
李旦苦笑道:“小妹啊,这番道理我何尝不明白啊,可是,就连四哥我都是朝不保夕,谈何教育子嗣?”
说罢,李旦苦笑着品了口茶,而后唉声叹气一番。
太平公主也是叹息一阵,但说道:“四哥不应该如此,其实换一种活法,或许更自由些,也更安乐些。”
李旦不是笨人,便连忙问道:“还请妹妹教我。”
太平公主叹息一声,道:“如今母皇迟迟不肯立你或者三哥为太子,很显然她已经有了属意的人选,只是缺少一个时机罢了。”
太平公主说到此处,便哭泣道:“妹妹言尽于此,若三哥和四哥能把握这个机会,不失一生荣华富贵,妹妹就怕将来两位哥哥……让妹妹愧对故去的父皇……”
李旦如何还不明白,见妹妹哭成了泪人,想起先皇的教导,不禁悲从中来,便搂住了太平公主,嚎啕大哭起来。
李隆基和四弟李隆范并立看着亭中的父王李旦和姑姑太平公主抱着痛哭不止。他愤愤地说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隆范一愣,但没说什么,他一向以三哥马首是瞻,于是便重复说道:“对,猫哭耗子,假慈悲!”
“隆范,你记住了,武氏,永远是我李氏的敌人!”李隆基紧握着拳头,恨恨砸在了一颗老松树上,但力道过小,老松树纹丝不动。
李隆范似懂非懂地说道:“魏王曾帮过咱们,也是仇人吗?”
李隆基恨恨地道:“魏王只不过利用我们罢了,你记住,他也是仇人,说不定还是大仇人!”
“哦,我记住了,三哥!”李隆范答道。
数日后。
李旦上疏女皇,请求搬出东宫,降为郡王,并愿意放弃皇储之位,请立魏王武柲为太子。还有李显也肯请女皇立魏王武柲为太子,并肯请降为郡王。
与此同时,百官纷纷上疏,请立魏王武柲为皇储,正位东宫,让臣子和百姓安心。而且,洛阳一百零九坊的百姓代表,近三万人跪于皇城之前,请立魏王为皇储。也是这一日,天下诸州,纷纷上表,请立魏王为皇储。
一切便如水到渠成一般,最终来到了一个交汇点,但也仅仅只是一个交汇点。
女皇心中已定,找来宰相商议,宰相一致通过。最后女皇登临端门城楼,宣敕,布告天下。
“……册立魏王柲为国之储君……”
第四百二十九章 帝王之路(新的开始)
翌日,魏王武柲于万象神宫接册书、受太子印玺,叩谢皇恩,接着便祭祀太庙,告慰祖宗。
如此,武柲便正式成为了大周皇储,但武柲并没有接受入主东宫的旨意,他以契丹未平,天策府新建为由,上疏暂居于天策府。女皇遂同意,而且也同意武柲设置天策府属官,并不定期到宫中批阅奏疏,以了解如何处理政务。
再者还需要女皇耳提面命一番,不然偌大一个帝国交给武柲,她还真有些不放心,武柲自然应允,如此便可早些接手一些政务。
而这,对于武柲来说,仅仅是一个新的开始,前方的道路还是依旧得艰辛。
三日后,李旦封为相王搬出东宫,其诸子诸女一并出阁,至于请封降为郡王,女皇怜皆是亲子,便没有同意。但除了李成器依旧封为永平郡王外,其余诸子诸女的爵位都一律收回。如此一来,李显和李旦诸子只能有一个继承王爵,而且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若没有大的贡献,那么数代之后就会成为一介平民。
有如此结果,还是吉顼和女皇的一次深谈,吉顼虽是武柲的马前卒,但也受女皇信任,特别是如此神速得处置了这一次大案,更让女皇觉得,吉顼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吉顼也被授了一个郡公的爵位。
积善坊。
魏王府、忠王府、相王府都在这个坊内,成为了名符其实的皇族坊,加之相王府诸子允许出阁,原相王府就必须得扩建。于是乎,便在相王府一旁一次性建筑了五座宅院,分属相王五子,如此大的工程,自然得落实到了地官、冬官、将作等部门,但建造天策府的工期十分紧张,这边建造宅院显然不是什么大事。
地官和冬官的官员也都象征性得派了人先圈地平地再慢慢规划建造。
相王也无奈。每日里依旧沉湎于酒色之中,偶尔到对面的忠王府看望一下三哥,尽管幼时关系不好,但如今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武柲开始着手实施于朝中设置市舶司,在广州和泉州设置市舶司衙门。但第一天的商议却让他感到一种无奈,对于新的事物,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拥有着强烈的排斥之心。而且士大夫思想太过严重。
问题很简单,就是市舶司首长的官品该如何定。武柲认为应该定在三品,与九卿同列。而诸宰相认为,九卿是朝中贵品,且官品设置应该暗合天数,不能轻易设置。“九”暗合九宫之数,多了一个,不符合天数。
有人便建议,既然市舶司肩负港口赋税,那就归于地官。武柲直接否决,以新衙门诞生,必然要深受重视,方能安然运行下去,若归于地官,则让人有轻视之心。
如此商议之下,令武柲深深地感到。即使如今身为皇储,但依旧掣肘不断,难以顺畅得实现心中计划。
如此,第一天的朝议,便在不断地争论中告一段落,他随即出了政事堂。便向着宫内走去,他要到女皇身边学习如何处理政务,批阅奏疏等等。
宫人见到武柲,都欠身唤一声,“殿下!”
对于这样的转变,武柲也只能微微一笑,如果一切顺利。用不了几年,便要入主此宫,他将继承宫内的一切,而这些宫人也是他的财产,或许其中的一两个都会成为嫔妃也说不定。如此礼敬,也只是出于对未来皇帝的恭敬而已。
武柲缓缓而行,要到临仙殿可还得走一段路,所以他有的是时间思考。
如今既然身为皇储,那么首先要解决的一件事情,便是契丹问题,其次便是朝中冗官的问题,至于设置市舶司,按照女皇那急切的语气,相信很快就能落实下去。
对于契丹问题,武柲认为这不是什么问题,也不用去考虑,他早有布置,若发动起来,一战而定。
最麻烦的,则是朝中冗官问题,自有武周建国以来,教育几乎停滞,国子监、太学、四门学都被武氏族人和依附武氏的一些人搞得混乱不堪。因为一直以来,武氏担任着国子祭酒,以判祥瑞为本,而忘记了教育的重要性,这也是数年来清心书院独占鳌头的重要原因,而且因此在各州也涌现出了一批品质优良的书院,如东篱书院,国泰书院等等。
教育只是一个方面,但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则是充斥在拾遗、补阙官位上的两千官员,还有各部的三千员外郎,这些官员,不管是跟武氏,还是李氏,甚至如今的新兴势力二张,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谓动一发而牵全身,若一个处置不好,或是疏忽了什么,后果是很严重的,至于有多严重,武柲无法预知,但在自己没有登上皇帝宝座之前,他最好的办法,就是积蓄力量,静观其变。
当然,朝中的积累下来的弊病实在太多,要想一一理顺,没有个两三年的时间,是很难让这个帝国按照自己的意志运转。朝中有不同的声音是好事,他武柲不应该去打压,也不会去用自己的权威去解决政事中异议。
但这种有如温水煮青蛙一般的议事方式,让他很不爽,也很烦躁。只是,要是让他以自己的权威去压迫诸宰相,那么长此以往,就真没人建议了。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一个国家不能出现一个不同的声音,那么这意味着离独断专行,进而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一个人的精力永远是有限的,一个人的生命更加有限,短短的几十年内要完成一个庞大的梦想计划,不应该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所有人,所有这个帝国的人一起来完成。
宰相们的不同的意见,恰恰能够让他鞭笞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进而想到纠正自己的错误。如此,宰相便是一面镜子,让武柲能够看到自己的错误,看到自己丑恶的一面。
想着这些,武柲的心豁然开朗,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忽然,身侧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殿下!”声音有些娇媚。
武柲侧身一看,不是韦团儿是谁呢?她一袭绿衣,洁白的肌肤让她很适合穿绿色的襦裙,而且她身材曲线柔美,特别是那一对臀瓣儿,总让武柲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冲动。
韦团儿欠身,道:“奴婢见过圣上!”
武柲一愣,顿时脸色一变,沉声道:“不可乱叫!”
韦团儿本来是想讨好武柲,没有想到却看到武柲发黑的脸色,顿时打了个寒噤,双腿一软,摊在了地上。
武柲没想到竟然能够把韦团儿吓成这样,心中有些歉意,便伸手扶起,顺便揉搓了两下那臀瓣儿,说道:“往后万不可胡乱叫本王,这宫中人多眼杂,对我不好,对你也有可能是灭顶之灾。我疼惜你,不会把你如何,可这宫中之人却不一定。”
韦团儿点着头,脸上惨白,缓缓说道:“殿下心意,奴婢明白。”
“好了,等这段时间忙完了,让我好好疼疼你。”武柲站起身,便要转身离去。
“殿下,此刻二张在殿中,殿下恐怕得等一会儿。”韦团儿赶紧提醒道。
顿时,武柲的脸上再次阴云密布,他的双手忽然紧握,一阵“咯嘣嘣”指关节响动的声音。韦团儿吓得惊呼一声,却再也不敢看武柲,低着头,饮泣不已。
如今二张的势力扩展十分迅速,除了政事堂外,几乎所有的朝中部门都有其效忠者。就连云韶府都没有放过,让教坊使李奉孝极为头疼,在武柲面前诉了不少苦。
云韶府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而微不足道的官署,二张都不放过,更不要说是其他部门了。
是否可以利用契丹叛乱,除掉二张呢?
这是一个可以研究的事情,武柲暂时收拾起心情,看到韦团儿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儿,顿时一股怜惜之意油然而生,进而有一种就地正法的冲动。
此时一队宫人缓缓而来,武柲说道:“还不起来,有宫人来了!”
“殿下,今日你好凶,吓到奴婢了!”韦团儿赶紧擦干了眼泪,起身抖掉了裙摆上的细碎的枯草。
此时,临仙殿内,女皇调教着两个可人儿,立了皇储,她心中大定,以后也不用再烦恼继承人了,而且对于皇储她是有九分满意的,要说有剩下那一分不满,那就是武柲不是她的亲儿,是她妹妹的儿子,但世上的事,哪有事事如意的,所以女皇也就不再想这事儿,便安心调教起两个心肝宝贝了。
“圣上,易之想编纂一部奇书,献给圣上,这样也可叫朝中人不小觑了咱们。”张易之捶着女皇的腿儿说道。
女皇一顿,便问道:“奇书?什么奇书?”
看到女皇感兴趣,张易之开心地一笑,说道:“圣上,您不是想让佛道儒三家平安相处吗?易之便想着,能够编撰一部奇书,叫做《三教珠英》,取三教精髓于其中,阐述陛下的治国理政的韬略。”
女皇顿时大乐,遂伸手抚摸着张易之的脑袋瓜子,便说道:“恩,还是易之有主见,这样吧,此事你写个章程出来,朕再调派些文学之士给你听用,务必编写出这部三什么来着?”
张易之笑道:“圣上,是‘三教珠英’!”
“对,对,三教珠英,三教珠英,不错,不错!”女皇的眼角的鱼尾纹深深地显露了出来,她真得很开心。
第四百三十章 帝王之路(一)
“圣上,太子殿下来了!”有值事太监进殿禀告。
女皇微微一笑,从此之后,她便要抽出时间来教导太子了,于是便说道:“易之、昌宗啊,你们且先回控鹤监吧,朕还要好好教导太子一番。”
张昌宗噘着嘴巴,撒娇道:“圣人,昌宗还想服侍圣上。”
女皇心疼地在张昌宗那嫩脸上摸了摸,佯怒道:“听话,快跟易之先去玩会儿!”
女皇最近容易发怒,张易之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女皇,便赶紧拉着张昌宗转入偏殿。看到两个宝贝儿消失了,女皇换了副威严的神色,并整理了下发髻,而后吩咐道:“传太子,还有,把上官待制也叫来。”
不多时,武柲一身齐整地踏进了大殿,跪下磕头问安,武柲有如此转变,女皇心中也是非常高兴,立了皇储,依旧是不骄不躁,温良恭俭,这就是她想要的大周储君的样子。
女皇缓缓道:“我儿平身便是,如今你身为皇储,是朕的太子,当要慢慢担负起大周朝的重担,你可明白?”
武柲起身谢恩,躬身道:“孩儿明白,但孩儿更希望每日能够聆听阿母教诲!”
女皇笑道:“朕已年迈,即使教导你,也教导不了多久,婉儿聪颖,又常替朕处理政务,批阅奏疏也是颇有见解,朕常听之,往后你可多问问她,有何不懂之处,她便可解答。”
武柲心中自然是十万个愿意,如此一来,不就可以跟上官婉儿耳鬓厮磨呢?但随即,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另一个女皇的形象。上官婉儿是有处理政务的能力,但却不是他要的。上官婉儿可以说是他的初恋情人,如今也算是自己的情人,但等将来,若还处理政务,那么他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高宗?
这个问题。值得去思考,不过武柲的原则不会改变,女人可以参政,但不是自己的妻妾参政。
“是,孩儿记住了!”武柲答应道。
此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只听得一个女子说道:“婉儿见过陛下。”
女皇似乎很欢喜。便说道:“朕叫你来,是要你暂时辅助太子批阅奏疏。把朕平日里说给你的,你都说给太子,直到太子能够独自处置奏疏。”
上官婉儿早就得知了心上人来了,但在女皇面前,她不能表露出任何欢喜之色。多年来在女皇身边,她是非常熟知女皇的脾气的。女皇看似对她恩宠,实际上也有诸多限制,包括接触的人物,而且也不允许自己和男人私下来往。而她却和心上人早就成了好事。这让她感到刺激,却也生怕一个不小心有了身孕,也害怕被女皇发觉。
“是,圣上,奴婢知道了。”上官婉儿欠身答应。
女皇打了个哈欠,便说道:“朕累了,要小憩一会儿。你们便到偏殿去批阅奏疏吧。”
武柲躬身答应,道:“那孩儿告退,母皇安歇。”
于是,一前一后,二人便来到了偏殿,偏殿内并无宫女伺候。闭了殿门。武柲一个饿虎扑食,把上官婉儿抵在了墙上,双手捧住那张俏脸儿,含住了上官婉儿的玉唇,疯狂地啃了起来。而且在这威严的皇宫之内,皇帝近旁,他感到了异常刺激。上官婉儿一时情动不已。鼻中发出微弱的低吟,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双臂死死得抱住武柲,热切回应。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二人猛然分开,而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上官婉儿原本清纯的脸上,却是一片潮红。
良久,上官婉儿埋怨道:“色胚,你竟敢欺负我,这里可是宫内!”
看着上官婉儿湿漉漉的玉唇,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武柲轻笑一声,道:“那你还那么热情,我还以为我的婉儿情动呢?让我摸摸,湿了没?”
上官婉儿佯怒,打掉了武柲那只咸猪手,而后便朝着书案之后走去,说道:“再不批阅,今日的奏疏恐怕就批阅不完了。殿下,让奴给你说说这奏疏也应该先分门别类,再依轻重缓急……啊……殿下……”
上古婉儿正弓着身子、撅着翘臀整理奏疏,只觉得臀瓣儿之间一硬物抵住了,顿时便被武柲从后拦腰搂住。
只听得武柲说道:“婉儿,我难受得紧,怎么办?”
上官婉儿想要挣脱武柲的双手,却根本没多少力气,便急切地说道:“殿下,这里虽是偏殿,可时常有太监宫女出入,若被圣上知道,殿下或许没事,可婉儿估计再也见不到殿下了,婉儿再也不能伺候殿下了,望殿下怜惜。来日方长,他日殿下若还记得婉儿,婉儿心甘情愿侍奉殿下,但求今日放过婉儿吧。”
武柲听着上官婉儿如此说,那撩拨起的**顿时减到了一半,再看上官婉儿,眼角有些泪珠儿,那欲火彻底熄灭了。
他自责道:“都怪我,疼惜婉儿都来不及呢,今日怎有如此龌龊之心思。”
上官婉儿伸手捂住了武柲的嘴,说道:“婉儿的心早已属君,婉儿的身子也只会留给郎君疼惜,早一日,晚一日,都是郎君的……郎君,今日奏疏一共是三百九十八份。”
此时殿门一个人影缓缓走近,上官婉儿早已警觉,便如此说道。武柲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宫女端着托盘推开殿门,走了进来,托盘中是一碗粥。
宫女欠身,道:“殿下,圣上让奴婢送桂圆莲子粥给您。”
武柲微微一笑,道:“恩,就放这里吧,本王还得赶紧学习呢,你过会再来取便是。”
宫女不疑有他,放下托盘,便欠身退去。
见宫女出了殿门,武柲取过桂圆莲子粥,拿下盖子,依旧热气腾腾,一股香气钻入鼻中,他取过羹勺,搅了下,而后吹了几下,走到上官婉儿跟前,说道:“啊……张嘴!”
上官婉儿一愣,见郎君情真意切,便微微张开玉唇,露出了贝齿,武柲心动不已,便把桂圆莲子粥一勺勺地喂给了上官婉儿。
到最后,见上官婉儿嘴唇上有一点点粥粒,便说道:“等等!”
随即他把那玉唇含入嘴中,上官婉儿赶紧挣脱,说道:“殿下,今日再这样下去,奏疏批阅不完,会引起圣上怀疑的。”
武柲微微一笑,道:“批阅奏疏,我可以快你十倍!”
上官婉儿一愣,但随即便明白了,武柲常年要看来自各地的情报,自然早已养成习惯,对于如何处理各类事情也已经十分熟练。奏疏内容,也不过只是加了“朝廷”两个字而已。
武柲也不理会上官婉儿,随即取过奏疏的条目,大致浏览之后,便说道:“你说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但我想说的是,事情也要有个大小之分,就比如这春耕之事,是急事吧,可也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