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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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绍一惊,随即侧身拱手道:“苏君勿怪。老朽喜好此道,适才听得入迷,怠慢了苏君,惭愧惭愧。”
苏鹏微微一笑,道:“无妨,咱们这就开始吧。”
唐绍站起身,说道:“恩。这就开始。”随即转身对侍从道:“告诉梨园,他们可以撤了!”
侍从赶紧答应一声,便挤出了人群。
不过片刻,戏台上乐声停止,伶人撤去,摆上了一张高脚桌和一块铜锣。
衙役分开人群。唐绍和苏鹏登上了戏台。
站定之后,唐绍首先拱手说道:“各位父老,各位来自远方的客人!今日,本官宣布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那就是由洛阳县衙公开拍卖一共五千顷良田,想必诸位已经得到了消息。多余的话,本官就不多说了。这一次拍卖,按照竞价原则,价高者得之,想必想要良田的人十分清楚这一点了。本官就先预祝诸位拿下良田,做一个京师人!”
说罢,便下了台,对于这样已经安排好的台词,他一点儿都不习惯,但既然能够得到殿下认同,那就得按照殿下的意思办。
如此台下一阵喝彩之声,也不知是唐绍讲话精彩,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苏鹏看到唐绍下了台,他才缓缓站在了高脚桌之后,而后缓缓说道:“五千顷良田,有四个五百顷,十个三百顷,先拍卖三百顷,诸位参与竞拍者的手中都有册子,想必早已熟知每一块地的位置。三百顷地,一号地,三十万贯,每次最少加价一千贯,现在开始竞拍!”
随即,苏鹏敲响了铜锣。
呛!
济州的财主第一个举牌喊道:“俺出三十万贯!”
“三十一万贯!”有人立刻有气无力地喊道。
济州财主一愣,怎么直接加了一万贯呢?于是便又喊道:“三十一万一千贯!”
“三十二万贯!”还是那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济州财主心中有些火气,便又喊道:“三十二万一千贯!”
“三十三万贯!”依旧是那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济州财主顿时大怒,说道:“地那么多,你跟俺作对啊?”
苏鹏大声喊道:“还有没有人加价的,如果没有,那三十三万贯一次,三十三万贯两次……”
济州财主知道,三次就算是这一号地与自己无缘了,他要一号地的原因很简单,一号地靠近白马寺,他老娘信佛,可以就近去白马寺进香。但那人显然要跟自己作对,于是他一咬牙,喊道:“俺出四十万贯!”
苏鹏嘴角微微一笑,便喊道:“四十万贯,还有人出价吗?四十万一次……好,一号地,四十万贯成交。”
呛!
又是一声铜锣响,苏鹏微微一笑,道:“请得主速到县衙完成相关手续。”
那济州财主起身在家奴的保护下离开了人群,在衙役的带领下向县衙走去。
“好了,接下来是二号地,起价是三十一万贯,每次加价依旧是一千贯,现在开始竞拍!”
随即一声铜锣响。
蜀州财主已经得到了二张的许诺,只要买下千顷良田,一个蜀州的刺史位置是没有问题的,所以蜀州财主很悠闲,很淡定地看着其他财主抢着三百顷地,鼻中轻哼一声,“争吧,到一千顷地了,看你们还有钱跟‘老子’抢!”
第四百四十九章 (二十)
“二号地,三十二万贯!”
苏鹏刚一喊完,便有人出价了。他微微一停顿,便说道:“还有人加价没有?”
那财主以为自己得定了,在此之前,他跟几个财主通过气,如果没有人跟他竞争,便不要跟他争了,他要二号地的原因很简单,就是靠近武清县。如今武清县可谓天下闻名,无人不知武清县的新鲜玩意儿之多,让那些见过世面的人,都不禁称奇。那财主脸上露出了笑容,三十二万贯就拿下了,给自己节省了好几万贯呢?
但是,忽然,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三十三万贯!”
这,怎么又是这人!
但不管怎样,有人出价了,那财主心下一狠,便喊道:“三十五万贯!”
直接增加了两万贯,苏鹏微微笑道:“三十五万贯,还有人加价吗?”
场面此时已然热火起来,周围的百姓都吆喝起来,“加价啊,快加!”
“三十五万一千贯!”依旧是那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而他只加了一千贯。
如此让那财主的脸上有些不快,他并不是舍不得钱,而是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龌龊小人太气人了。于是他大吼道:“四十万贯!”
一次加了五万贯,那财主脸红脖子粗地用阴狠地目光搜寻着那个龌龊小人。
片刻,没有人加价了,财主稍微有些起伏的胸膛稍稍平复了不少,他以为这一次那个龌龊小人不敢加价了。
苏鹏笑道:“这位客人出价四十万贯,还有人加价吗?顺便透露一下,越往后,底价便越高,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诸位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顿时,台下诸财主纷纷议论,而适才那财主心中咯嘣一下。果然。那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四十万一千贯!”
“我日!”那财主终于暴了句粗口,而后大声说道:“龌龊小人,洒家跟你耗上了,四十五万贯!你快加,不加就是孙子!”
苏鹏听到财主如此骂街,也只是微微一皱眉,于是便喊道:“四十五万贯。还有人加价吗?”
苏鹏一连三声,最后铜锣声一响。二号地最后以四十五万贯成交。那财主脸上也没有多少喜色,骂咧咧地挤出了人群,随衙役办理手续去了。
紧接着一连拍出八块三百顷地,最后一块三百顷以七十万贯的价格拍出,而两个一千顷地也拍出了一个高价,分别以三百万贯和四百万贯的价格拍出,如此一来,拍卖所得总共为一千二百万贯,这让苏鹏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可思议。原本也就最多卖个五百万贯的良田。这一公开拍卖,竟然卖得价钱多了一倍有余。
而拍卖会结束后,一个衣衫朴素的人弓着身子便很快钻出了人群,随即便来到了南市之右的修善坊,不多时便敲响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片刻,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开了门,便把那人拉了进去。等到了房间。只见那人脱了伪装,露出了真面目,不是太子武柲是谁呢?
武柲在颜如玉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说道:“还不快烧水去,又累又饿的,真是遭罪。”
颜如玉被一巴掌拍得有些疼。埋怨道:“就不能轻点,打那么疼,人家哪受得了!”
随即,又扭臀摆腰地出了房间,去烧水煮饭去了。武柲搓了搓那只手,自语道:“这丫头的屁股越来越丰满了。”
颜如玉至今负责武柲的情报系统,也因此而一直没有身孕。年纪二十七岁的她越发娇媚,那双狐媚的眼眸总能勾起武柲的**,对于武柲来说,颜如玉就是他的妖精,而他就是那姜子牙,只不过不同的是,那个姜子牙会直接打死妖精,而他却是收入房中好好疼爱一番。
不过片刻,武柲便泡在了浴盆里,这才闭上眼睛,享受着颜如玉那双魔手的按摩。
为了能够让拍卖会能够有一个很不错的开始,也为了让土地买个好价钱,他充当了一次小人,给自己当托,不说累,还得掩人耳目。好在颜如玉的易容手段还算高明,没有人认出来。不然,他将会是拍卖历史上第一个天大的笑话了,而且还有可能导致拍卖会失败。
苏鹏的表现可圈可点,这个人值得培养,虽然理学官员中有很多懂得理财的,但能够在短短数日的时间领悟拍卖的精髓,这还是不多的。苏鹏悟性不错,他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恩?武柲忽然感到一只小手儿摸向了自己那敏感之处,随即握住了“枪身”。
武柲睁开眼睛,只见颜如玉已然一丝不挂,她媚眼如丝,盯着那杆“枪!”武柲顿时一柱擎天,探出了水面。颜如玉一阵惊呼,松开了。武柲把颜如玉一把拉进浴盆,颜如玉跌坐在了武柲的身体,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你个狐狸精,真的是迷死人不偿命!”
“奴,奴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颜如玉已然趴了上去。
武柲心中一叹,这个热水澡看来也洗不成了。
不多时,只听得房间里响起了拍打水面的声音,紧接着,那水从房间里流出了屋外……
天策府,书房。
李仙蕙已经染风寒数日,每日里有姜出尘和奴仆照顾,晚上还能看到那个男人依旧刻苦读书的身影,她虽虚弱无力,但心里感到暖洋洋的。在这几日,她几乎忘记了这里不是她的家,这里是那个男人的书房加卧房,这张床也曾被男人睡过,而且还有男人和女人……
每每想到此处,李仙蕙的苍白的脸上,总会有一坨红晕,年已十六的她已然知道男女之间事儿,再者每到晚上,偏房中传出的那若有若无的古怪声音,也使得她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她,也必然会有一个男人会跟她发生在那偏房中发生的事情。昨夜,她竟然神奇地梦到了她穿了嫁衣,而新郎官却是太子殿下。所以今日一早,她便等待着看到那个男人,结果直到此刻天黑,却依旧没有看到。她有些闷闷不乐,不知道他到那个女人的房间里去了。
真是一个色胚,娶了那么多女人!随即又一想,古之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呢?可是她就是不喜欢男人有那么多女人。
“想什么呢?”
只见姜出尘端着热气腾腾地药碗放在了一旁,而后捻起李仙蕙白净的手腕把起了脉,她笑道:“今日一整天都见你不是发呆就是傻笑,莫不是病糊涂呢?”
李仙蕙经过数日的整治,身体渐好,已然能够说话了,但声音有些沙哑,她说道:“姐姐怎么笑话妹妹呢?多日逗留此处,只是有些想念父王和母妃了。”
姜出尘把完了脉,把手臂放回锦被中,而后摸了下李仙蕙的额头,说道:“那还不行,这风寒不易治愈,如今你病情渐好,可不能再染风寒了,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小命了。”
李仙蕙心中埋怨道:“我才不想离开呢!”但她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姜出尘以为李仙蕙害怕,便劝慰道:“你也不必担心,殿下是对女人是很疼爱的,你要是在府中,就是一个使唤丫头病了,他都会放在心上的。你啊,就安心静养,等病好了,再回去看望也不迟。”
李仙蕙点头,露出一抹苦笑。原来一个使唤丫头病了,他也会关心,那自己是不是也跟哪使唤丫头一般呢?
丽春台,灯火通明,白日跟一帮美少男们玩乐,让女皇虽有些累,但依旧兴致勃勃,所以她便邀了几个文学之士一起饮宴,让他们和诗以娱乐。
二张和梁王武三思赫然在座,梁王虽没有多少才能,但拍好姑母的马屁还是非常在行的。就比如这样的饮宴场合,一般都由他来行酒令。
此时酒令轮到了张昌宗,张昌宗吟诗作赋都不行,所以撒娇道:“圣上,昌宗作不来诗,给您表演个活儿。”
女皇笑道:“好啊,今晚上这酒令第一次到你这儿吧,一定是三思故意的!”
武三思谄媚地道:“姑母,孩儿可不敢哦,今晚六郎气运加身,就是孩儿想,也偏偏给过了。”
张昌宗扬起那一张粉嫩的小白脸,说道:“好了,梁王殿下,昌宗可不敢受您抬举,昌宗这就表演个活儿。”随即举起双手,一拍,只见有四名宫人抬着一具木鹤来到亭中。
张昌宗欢喜异常,而后脱掉了外衣,露出一袭道袍,他解开发髻,头发披散。众人一惊,这张昌宗是要做什么?
只见张昌宗踏入亭中,不知哪里取过一根拂尘,而后双手把长发拢到脑后,一甩拂尘,跨在了木鹤上,唱道:“无量天尊,圣人乐土,仙鹤驾临……”
武三思赞道:“姑母,您看,六郎仿似仙人王子乔一般。”
女皇只见这小宝贝实在是唇红齿白,脸儿娇嫩,不禁龙颜大悦,而后说道:“把朕那一件羽衣拿来,让六郎穿上。”
自有宫人去取。女皇这两年虽信佛,但对道家仙人更是推崇,比如这传说中的神仙王子乔,就是她喜爱的神仙之一。
不多时,张昌宗穿上了羽衣,骑跨在木鹤上,更加卖力地唱了起来。
女皇对诸臣道:“真乃吾之子乔也!”
第四百五十章 帝王之路(二十一)
女皇数日前昏厥,没过几日便安然无恙了,所以这些日子是变着花样享受。
此刻见张昌宗一袭羽衣,仿佛神仙人儿一般,眼中不禁现出一抹迷离之色,顿时她忽然起身,对群臣道:“朕已决定,三日后,巡幸三阳宫。”
武三思是春官尚书,不禁大喜,这皇帝巡幸三阳宫,必然要去嵩山祭天,那么他的职责就是安排祭祀之事。于是,他当先拜道:“臣等知晓,陛下万福!”
武柲回到天策府的时候,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好在坊正知道太子殿下不是一般人,所以便一直候着,这让武柲对其勉励了几句。果不其然,在往后的日子中,坊正越发勤奋,数年之后,有人举荐其做了父母官。
书房内已然漆黑一片,武柲想到,还有些重要事情需要谋划,便只好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而后小心翼翼地进去,由于是月初,所以天比较黑,再者书房之外也只有一盏油灯,这也是为了武柲能够有个好睡眠。但此刻却让书房内十分漆黑,即使武柲适应黑暗的能力很强,但骤然踏入,让他也不禁一愣。侍卫被自己遣散,不然可以让其掌灯。
书房内,因为有李仙蕙生病,所以有一股草药的味道,而且也十分温暖。借着炭火的微光,武柲摸到了书案前,而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想一声惊叫,武柲随即一抬身,问道:“你是谁?”
“奴是仙蕙啊!”
武柲一惊,便问道:“你染了风寒,怎么不在床上,在这里做什么?”
李仙蕙只听得身边男人粗重的鼻音,还有那严厉的话语中有着一丝关怀,她不禁柔声道:“被中太热,奴出了一身汗,出尘姐姐又不让洗澡,奴难受。只好起身在房中透透汗。奴惊扰殿下了,是奴不对……”
话到最后,却是几乎微不可闻。
武柲叹道:“也真是,如今已到四月天了,是有些热了。没压疼你吧。”
他问着话,眼睛却已然注视着李仙蕙的身子,她只穿了亵衣亵裤。披着的氅衣也因起身而滑落在了地上,那窈窕的身材若隐若现。她的手不知错地捂着胸脯,却不想其实那下面更加诱人。
书房内,两个人沉默了起来,武柲由于跟颜如玉缠绵多时,此时虽看到李仙蕙的身子,也仅仅只是惊喜,并没有**。只是这样看着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实在是有失男女大防。但二人就这样沉默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
李仙蕙柔声道:“殿下,奴婢可以回床榻了吗?”
武柲一愣。随即笑道:“啊,可以,可以!”
说着“可以”,却没有让开路,一双眼睛可劲儿看着人家女孩子的身子。李仙蕙心中埋怨,眼中更是有一点点火星,只是因为黑夜而根本看不到而已。她性子文静。也不敢对武柲呵斥。
武柲欣赏着少女的那黑夜中朦胧的身子,他不禁感慨万千,少女就是好啊,李仙蕙未曾开发过的身体虽青涩,但依旧有着一个因素让他忍不住搂在怀中。
“殿下,奴要过去了!”李仙蕙柔声说道。
武柲哦了声。依旧没动,其实他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殿下,您挡住我了。”李仙蕙再次柔声道。
武柲这才明白过来,于是便稍微移开了一下。随即,李仙蕙便捂着胸脯,低着头,便要从那武柲身边挤出去。她身材纤细,但依旧不得不与武柲的身体接触。而当她正要擦身而过的瞬间,一只手扳住了她那瘦削的肩膀。
李仙蕙浑身一颤,低声道:“殿下!”
武柲随即坐在了圈椅中,而后把李仙蕙拉入了怀中。
“殿下,奴婢是……奴婢还在感恙呢!”李仙蕙本想说她是太平公主的侄女,可心思电转之间,便只说是生病了。或许在骨子里她就有着那么一丝丝叛逆。
黑夜中,武柲怀抱着李仙蕙,感受着她如同一只小猫一般瑟瑟发抖,便抵到她的耳畔,道:“你害怕吗?”
李仙蕙颤抖着,感到殿下的心跳十分缓慢,只是那股男人的气息让她心乱如麻,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搂抱在怀中,她感到一丝不安。
但男人如此问,李仙蕙便却说道:“殿下是指奴害怕什么?”
“呵呵!”武柲微微一笑,一只手却按住了李仙蕙一只隆起,轻声道:“你就不怕本王睡了你?”
李仙蕙低下头,却不说话,如此羞人的话,在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怎么如此理直气壮的,他以为他是谁啊,就因为他是太子就可以如此糟践我吗?但她能骂吗?她能拒绝吗?要是骂,那早就骂了。要是拒绝,此刻也不会在他怀中了。只是这样让这个男人得了便宜,甚至得了自己的身子,是不是显得便宜他呢?是不是显得自己跟其他女人一样,一样得水性杨花?
有人说,沉默是金。但李仙蕙此时的沉默,就是无力无助无声地抗议,抗议武柲的霸道,抗议武柲的好不自重,还有抗议武柲那永无止境的色心。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总会引人无限遐想。更何况,武柲还是此道中的劣迹斑斑者,这就更让人无限猜测了。
巡逻的侍卫便是如此,因为他们看到殿下进了书房后,便一宿都没出来,他们可是很清楚,在书房内可是有一个病美人的。
当翌日的天际有着一丝鱼肚白的时候,武柲从书房中走出,伸了伸懒腰,只见他衣衫有些褶皱,随即便到偏殿洗漱。
想到昨夜到最后,李仙蕙以沉默拒绝他的进一步侵犯,便觉得这个少女实在有意思,但最后二人还是躺在了床榻之上,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但同床共枕的消息传出去,李仙蕙也是没法嫁人了。而武柲也将面临伦理道德的拷问,毕竟就太平公主来说,李仙蕙是其侄女。虽然自大唐以来伦理道德虽屡屡被挑战,但人们还是依旧希望遵守这个道德准则。
武柲夜宿书房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太平公主的耳中,太平愣愣地半晌没有说话。她知道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如今的武柲是没人可以阻止的。她即使告知母皇,母皇也只会劝慰自己,她想哭,可对谁哭呢?有史以来,太平公主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