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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混在大唐-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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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时,武清拿起了花氏的卷宗,张县令是以欠债之名把花家收监。看着卷宗,武清的身上出现了一股杀气,整个人仿佛一杆染血的长枪一般。在他心中,已经给张县令定了死罪。
  不多时花家三口带到,只见是两个青年和一个老者,三人都是重镣加身。三人都是蓬头垢面,衣衫单薄而破烂,黑色的血迹到处都是,脸上的伤口都以结了痂。由此可见,三人没少受到折磨。大唐律中规定,给犯人用刑都要再三斟酌,不到不得已时,绝对不允许用刑的,而此三人受了刑,那张县令实在可恨!
  武清高坐堂上,惊堂木拍下。
  啪一声,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武清问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草民花树人,乡里人都叫草民花老汉。这是老汉的二娃。叫花千,再旁边那个是老汉三娃,叫花万。”
  武清顿了顿。这都啥名字,便问道:“花老汉,夏侯家告你花家欠债不还,可有此事?”
  花老汉脸现悲色,但没有痛哭或者怒骂,而是缓缓说道:“小老儿家的田产紧挨着夏侯家的田庄,而小老儿的田地紧靠沂水。灌溉方便,每年收成都很好,几年前。夏侯家就想把小老儿的那处田地买了。不是小老儿不愿意,小老儿也知道夏侯家是大户,得罪不起,可他们出价只有五百贯。便要买小老儿祖上传下来的十顷地。老汉怎敢如此贱卖。小老儿大儿子花百,自小老实本分,可今春夏侯家来人带着一张按了手印的借据,竟然说我儿花百在春花楼养着个娼妓,欠下了五万贯。小老儿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就是变卖家产,也还不起啊。可关键是小老儿大儿子整日里忙活家事,很少外出。怎么就欠下那么多钱呢,小老儿问过大儿。他没有赌,也没有借钱。”
  武清皱了皱眉,问道:“那你那大儿可去过春花楼?”
  花老汉有些悲色,说道:“去岁腊月,大儿去城中卖粮,被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小石头拉去喝酒,就去了春花楼,在那里睡了一晚。”
  武清似乎明白了整个过程,这似乎就是夏侯家强卖土地不成,便下了个套,就等着花家钻。
  “那春花楼的姐儿叫什么名字?”武清问道。
  花老汉说道:“我那大儿临死前说,那娼妓叫王芳芳,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儿死后,家里也没几天就被县令给抄没了。”
  武清不禁一愣,这花百竟然死了,于是便问道:“花百是怎么死的?”
  花老汉有些哽咽,说道:“我那大儿气不过,在那春花楼就住了一晚也不曾立下字据,怎么就欠了五万贯呢,便去理论,结果被夏侯家放出数十条狗给咬得不成人样,抬回家后便死了,哎,我的儿啊。”
  花老汉再也忍不住悲伤,哭了起来,一时间老泪纵横。听审的百姓无不落泪。武清也是颇感沉重。
  花家虽不是大户,但绝对是小富户,竟然就这样家破人亡了,土地兼并不止在皇亲贵族中进行,而且就连夏侯家这样的排不上号的家族也都如粪蛆一般,蚕食着这个帝国的元气。
  武清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不是他不敢动夏侯家,而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处理不好,自己倒是没事,最后遭殃的可是徐州百姓,那自己可就留下了千古骂名!
  “来人,传夏侯家!”
  夏侯家本家在泗水,但自大唐开国之后,便陆续搬迁到了徐州城中,所以家业也是非常大的,家主夏侯继业是个大善人,嗯,至少在徐州很多百姓眼中他是一个大善人。不仅给徐州所有的大小三十多个大小寺庙每年捐赠香火钱,而且每年过年过节的都会搭粥篷,施粥给孤寡老人和无家乞丐,在老百姓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和蔼可亲之相。
  所以,很多百姓认为夏侯家主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是其子弟偷着做的。有的受过夏侯家恩惠的穷苦百姓更是认为是花家欠了钱,就该吃官司。
  不到半个时辰,县衙之外,一顶素色轿子落下,轿夫赶紧撩起轿帘,一个满面红光身着素服的老者下了轿,他站定后,看了看县衙门口的百姓,这才跟着那兵卒向县衙大堂走去。百姓远远看到,便早早地让开一条通道,有的甚至喊着话。
  “大善人,我们相信您。”
  “夏侯家主,大善人啊。”
  夏侯继业微微笑道:“多谢乡亲们厚爱,小老儿谢过了!”
  武清看到夏侯继业那肆无忌惮地样子,不禁冷笑一声,要不是提前掌握了夏侯家很多惨无人道之事,他真不敢相信,如此一个和蔼老人竟然会那么狠毒。
  夏侯继业微笑着走到堂下,他继承祖爵,为泗水县男,所以见官不跪,便拱手一礼,说道:“刺史有请,不知小老儿犯了何事?”
  武清高坐堂上,说道:“夏侯家主,旁边之人,你可认识?”
  夏侯继业瞥眼看了下,摇头说道:“小老儿所识之人有三种,一者为富贵贤达之人,二者为家中子嗣,三者为佛道高人。此三人蓬头垢面,面容凶恶,小老儿不识也。”
  武清笑了笑,说道:“看来夏侯家主是高人啊。”而后转向花老汉问道:“花老汉,这夏侯家主,你可认识?”
  花老汉说道:“夏侯大善人名满方圆,谁人不知,谁人不识,三年前草民曾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见到过夏侯家主巡视田庄,并和草民说了几句,是以才认识。”
  武清问道:“夏侯家主问了你什么?”
  花老汉说道:“当日正是午后,草民正在稻子,夏侯家主便招草民问话,问草民,共用田产多少,每年能产多少,并问了灌溉是否方便。草民一一回答。”
  武清笑道:“是不是没多久,夏侯家送来了五百贯?”(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先拿夏侯家开刀

  花老汉连声称是,而后悲声说道:“老汉记得那是第三日,那天正好下过雨,田里积了水,下不了地,老汉便在家中陪老伴儿。记得是快午饭的时间,夏侯大公子领着家丁来到草民家中,进了门便说是要以五百贯钱买老汉的地,老汉哪里肯买,结果夏侯大公子叫老汉等着,总有一天让老汉我有跪着求他的时候。草民当时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夏侯家可是大户人家,心胸不应该那么窄。”
  夏侯家主夏侯继业站立不动,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微笑着眯着眼睛。
  武清心中冷哼一声,问道:“从夏侯大公子送钱到你花家长子出事之间有多久?期间夏侯家可曾从中阻挠?”
  花老汉叹息一声,说道:“回大人,自夏侯大公子到草民家里至我那大儿出事,足足两年零九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那日夏侯大公子走后,老汉便知道,花家的好日子到头了,可也没想到,竟然会来的那么快。”
  武清说道:“你且细细陈述,主薄记录好了,录事可监督。”
  “是,刺史!”主薄和录事答应一声。
  于是花老汉便把往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来。
  自夏侯大公子走后的不到半个月,花老汉家的鸡鸭全给毒死了。又一个月,花家的田产旁边的沂水决口,花老汉的十顷良田被淹了,花家这一年算是欠收。又过三月,花老汉家的四头耕牛倒毙。 花老汉为此还吃了官司,被罚了一百贯。其实买头耕牛也就不到十贯。第二年春耕,花老汉又买了耕牛。结果当天夜里,花老汉家起火,一处宅院被烧了个精光,花老汉的老伴儿也被活活烧死。花老汉告官,县衙不应,咬定是烧火做饭忘记浇灭灶火所引起的。不是人为纵火。花家还是有点积蓄,给老伴置办了丧事后。就又在原址上盖了几间茅草房。因为没有牛,春耕有一半的田地没有来得及耕种而荒芜了。
  没多久,花家院子里的井水被下了毒。要不是救治及时,花老汉的三儿也就给毒死了。花家三个儿子眼见过不下去,便到河中打渔,到集市上卖鱼。被夏侯家家丁或者听命于夏侯家的地痞给砸了摊子。直到去岁花家大儿花百到春香楼一夜。欠下了五万贯的债务,不久就发生了夏侯家狗放狗咬死人事件,没多久花家就被张县令给关到了大牢中。
  至此花家算是彻底家破人亡,田产也被没收,划归到了夏侯家的名下。
  花老汉一番哭诉,顿时引得百姓无不落泪,但还有一部分百姓觉得花老汉在诋毁夏侯家主。
  夏侯家主一张老脸没有了开始的风轻云淡,看向了武清。
  武清笑道:“夏侯家主有何话说?”
  夏侯继业说道:“无凭无据。那些事情是我夏侯家干的吗?小老儿相信,夏侯家是绝干不出那样的事情的。”
  “夏侯老儿。你还要脸不,俺家闺女被你家二公子抢到你府中,已经半月了,是死是活,你倒给我说说啊。刺史大人,民妇冤枉啊!”
  忽然间,一个身着布裙的中年妇女跪倒在了堂下,眼泪纵横。
  武清心中冷笑,看来并不是所有的百姓都被夏侯家所欺骗啊,于是便问道:“你有何冤情,细细说来!”
  只听得那妇人泣道:“民妇杨郭氏,先夫早亡,留下一女唤作小娥,民妇闺女虽没有大家闺秀那般知书达理,但也是冰雪聪明、能够勤俭持家。半月前,民妇与小女小娥去金佛寺进香还愿,出了那金佛寺,便被那夏侯家丁给围住,民妇和小女 哪是那些粗汉的对手,他们便把小娥抢到了马车上,原来那马车上还有一人,竟是那夏侯家二公子。民妇上前理论,便被打得半死,要不是路过正好有个郎中,民妇也早已命归黄泉了。前几日,民妇下得了床便到那夏侯府中找女儿,夏侯家放狗咬伤了民妇。民妇到县衙告状,却被衙役赶了出来,民妇已经绝望,只可怜了我那女儿怎么如此命苦啊。”
  这又是一个悲情的戏份,百姓中已经有人怒不可揭,那些还在为夏侯家说话的百姓也产生了怀疑。
  武清冷笑一声,看向了夏侯家主,并没说话,夏侯家主说道:“武刺史,可否借步说话?”
  武清笑道:“这有何不可。”
  于是武清便转入里间,夏侯继业紧随其后。到了里间,武清笑着看向了这个深谙世道的老人。
  夏侯继业进了屋,连忙拱手道:“夏侯继业见过刺史。”
  “好了,俗礼就免了吧,说吧,何事?”武清开门见山,不想浪费时间,因为公堂上还有百姓在看着,还有人犯等着他审理。
  夏侯继业道:“十万贯,二十顷良田,三处庄园。”
  武清一愣,夏侯继业果然大手笔,不管哪个为官者,都不无心动,试想一下,一个小家族要用几辈人能够攒够十万贯家财,再购置二十顷良田,外加三处庄园呢?
  看着武清的神色,夏侯继业心中冷笑连连,就怕你不动心,这样的条件恐怕神仙都能动心。但是只要你吃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
  武清大笑起来,声震房梁,就是公堂之上也是清晰可闻,有的明事理的百姓不禁一阵叹息,看来这位刺史大人也不是一个公正廉明的大官啊。
  “滚!滚出去!”
  忽然从里间传来了武清愤怒的声音,甚至还有桌椅碎裂的声音。
  不多时,夏侯继业面色涨红地出来了,身后是一脸阴沉的武清,也不理会夏侯继业,缓缓坐于堂上,大声斥道:“夏侯家主用十万贯家财,二十顷良田,三处庄园,来收买本官。你们说,我应该答应吗?”
  顿时,大堂内一片唏嘘之声。
  “刺史大人,不能答应啊!”
  “此时大人,可以答应啊!”
  一时间,公堂内吵杂不断。
  啪!
  惊堂木拍下,武清厉声道:“武某身为朝廷命官,深受皇恩,为一州之刺史,当牧守一方,为天皇治理好这一片土地。这是本刺史的职责。但是,此人竟然用如此巨资贿赂武某,是因为本刺史的经受不住诱惑吗,还是武某没有能力治理好徐州,让这些帝国的蛀虫钻了空子?此吾之过也!”
  “来人!”武清喝道。
  黑子已经砍完了狱卒的脑袋,站在了武清一侧,听到武清喊话,立马躬身道:“主人有何吩咐?”
  武清郁闷了一下,而后沉声道:“给你三百人马,即刻抓捕夏侯家所有男丁!录事参军,即刻查封夏侯家所有宅院、田产、店铺,一应查封,等此案结案之后再行处置!”
  “属下领命!”
  “武刺史,你不能啊!”夏侯继业这才发觉,武清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而是真的要动刀子了!
  “来人了,请夏侯家主到地牢里歇歇!”武清冷冷地盯着夏侯继业。
  忽然,百姓发出一阵欢呼。
  武清说道:“花家三人暂且收监,等此案水落石出之后,另行判决。杨郭氏暂且回去,此案一有消息,本刺史便派人通知你,你也随时听候传唤!其他人,若有冤情,皆可鸣冤,本刺史为你们做主!”
  忽然,大街上一阵马蹄声,只听得有人大喊道:“天皇驾崩,昭告天下!”
  “天皇驾崩,昭告天下!”
  瞬间,武清本已站起的身体僵在了原地,而后痛哭道:“陛下啊,微臣有罪啊!”
  然后便昏厥过去,主薄们惊呼一声,抢到武清身边,掐人中的掐人中,去请郎中的请郎中。大堂内乱作一团。
  百姓不知天皇何样,所以并没有多少惊讶和悲伤。有识之士也知道驾崩是何意,于是对着洛阳京师的方向跪倒拜了拜。
  待郎中快步走进堂中的时候,武清适时地剧烈咳嗽一阵,而后睁开了眼睛,望着房梁,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禁又悲哭起来,“陛下啊,微臣不能侍奉左右,是臣之罪也。”
  “刺史大人,天皇驾崩可是大事,请刺史大人尽早主持城中祭奠!”有主薄劝道。
  武清略一思量,说道:“主薄所言正是,是武某失态了。”而后便起身说道:“圣上驾崩,我等身为臣民,当祭奠先皇,为先皇守孝三月,徐州百姓,皆穿素服,赌场、妓院等一应百戏之地皆停止营业。”
  等吩咐完之后,便让录事参军先坐镇县衙处理后事,他自己则出了县衙,坐上马车,朝刺史府而去。
  等到了刺史府,早有使者等候。
  先给武清看了天皇驾崩的讣告,而后才低声说道:“武刺史,太后有密旨!”
  武清一愣,急忙躬身行礼,而后接过密旨,也不看,便让人领两位使者吃饭休息去了。这才到了书房,坐定之后,才缓缓打开了太后密旨。
  不多时,武清合上了密旨,不禁陷入了沉思,也不禁对想到,此时的洛阳宫城中是否正在上演着一场革命,一场变革呢?或者说武太后因为自己的穿越而不会成功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孔长史遇刺身亡

  武清走出书房,任寒风拂面,在他那如刀削一般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凝重。
  天后密旨只有一句话,或者说,只有几个词,“狮子骢,皮鞭,锥子,斧头。”
  这是何意呢?狮子骢是一种日行千里的宝马,传说产自大宛故地,鬃毛浓密拽地,体型高大,浑身雪白,太宗皇帝曾经就有一匹狮子骢,并引以为豪,但传闻此马性烈,难以驾驭,是以从未有人降服,太宗皇帝驾崩后,也不知所踪。
  皮鞭可为刑具,用来鞭打,能使人皮开肉绽。锥子呢?可以钉刺人的皮肤、眼睛、耳朵等部位,使之不能视物,也不能听声。斧头?那只能是砍了脑袋,劈了骨头,彻底死翘翘了。
  想到这里,武清浑身一颤,额头和鼻梁上渗出了冷汗。
  “阿郎,您怎么呢?”
  只见玉漱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茶壶,显然是一壶热茶,她面容惊讶地望着武清。
  武清走到身前,二话不说,便拦腰抱起了玉漱,托盘摔在了地上,砰一声,茶壶摔了个粉碎,茶水飞溅。
  “阿郎?”玉漱瞬间便明白了。
  武清抱着玉漱钻入了书房,野蛮地撩起了玉漱长裙,便把玉漱压在了桌上。
  不多时书房中传出了彷如打夯时的沉重撞击之声!
  当一个人陷入恐惧的时候,那么他就需要一种方式来宣泄这种不安的情绪。有人选择打架直到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有人选择大喊大叫直到声嘶力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有人选择奔跑直到累趴下一动不动。
  总之宣泄恐惧的方式有很多,但如武清这般却也不是没有,可在不安中能有那方面能力的人却不多见。当然武清在那个时候也没想过要去找个女人。巧的是玉漱适时地出现,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书房内那富有节奏的声音一直持续着,守卫在院外的兵卒面红耳赤地捂上了耳朵,并老远就把前来办事的官员拒之门外了。
  天皇驾崩,举国守丧,自然不能有任何欢愉的事情,包括做那男女间快乐的事情。所以这些兵卒便挡住了官员。以免听到。因为刺史大人到的当天,就给他们每人两贯钱的酒钱,那可是他们几乎一年的收入!他们如何不爱戴刺史大人呢?即使刺史大人作出一些非常举动。也是可以原谅的。
  书房中的打夯声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
  当武清从书房中出来后,竟有些脚步虚浮的感觉。一名婢女早已伺候在门外冻得瑟瑟发抖,面容青白,见到武清出来赶紧欠身。差点栽倒在地。
  武清扶住。说道:“进去伺候夫人更衣吧。”
  此时刺史府各级官员都已经放班各回各家,只有长史孔祥在刺史府用了餐后,正在签押房中等候武清。他翻看着今天的审案卷宗,他没想到这些官员竟然贪污如此之巨,实在是骇人听闻。也对武清的大手笔而感到由衷地赞叹。
  或许也只有武清这样的官员才是朝廷的栋梁吧,不畏惧权贵,能够秉公执法,不畏惧地方豪强。为圣上牧守一方。真是百姓之福啊!
  孔祥正在感叹着,武清便走进了签押房。
  看到孔祥还在。不禁笑道:“长史为何还不回家呢?”
  孔祥拱手道:“刺史日理万机,是下官之楷模,下官再此等候长史,只是想亲手把这卷宗交到刺史手中,以表下官对刺史的敬仰之情。”
  武清嘴角抽了抽,这人啊,哎,本刺史是“日理万机”来着,便笑道:“嗯,孔长史辛苦了,就一同与我用餐吧。”
  孔祥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了,夫人派人已经送了饭菜,下官已经吃过了,下官把这卷宗交到刺史手中,也就该回去了。”
  武清心中不禁对姜出尘刮目相看,这妞倒是一个贤内助啊,于是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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