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驸马-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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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曾老七也纳闷,便大喊一声:“他奶奶的天煞的贼星,老子的酒呢?哪个给偷着喝了?”
没有人回答,却只听见房间的角落里一个人发出‘唔……唔……’的声音。
梁争的身子被绑着,嘴巴被破布堵着,早就难受得很,见到这两个酒鬼终于醒了,便赶紧折腾了起来,想让他们发现自己。
看到了梁争,曾老七擦了擦眼睛,说道:“我没看花眼吧?这里怎么有个小子?”
乔拐子还在伤心一坛老酒呢,见到屋子有人,便责问道:“小子,是不是你投了俺们两人的酒?”
梁争那个冤啊……但是他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一边发出‘唔……’的声音,一边还摇着头,示意自己不是偷酒的人!
“不是你?”乔拐子歪着头看了看梁争。
“我看也不像……”曾老七点点头,然后说道:“这小子的手脚都被人绑了,站都站不起来,还怎么能喝酒?”
第523章 狡诈的梁争
这会儿曾老七倒是清醒了起来,知道了眼前的梁争被绑着身子不能偷酒喝!
乔拐子纳闷了,这酒哪里去了?
将梁争嘴巴里的破布给拿了下来,乔拐子问道:“你几时来的?”
“呕……”
破布拿开之后,梁争一阵干呕,显得非常地难受,好半晌才缓过来。{}
“快说!”乔拐子可不关心梁争,他只关心他的酒。
梁争干呕之后,又向地上吐了几口吐沫,这才说道:“我……我不敢说!”
“说!”曾老七见眼前这个小孩子一脸惧怕的神情,以为他是被偷酒的人给恐吓了,便微笑着说道:“小子,别怕,只要是这盐场里面的人,就没有不受我们老哥俩管的,你只管说出来!”
“真的?”梁争眼珠子一转,说道:“我说出来了,他以后看我不顺眼怎么办?”
曾老七这才发现梁争的手脚是被绑的,而且还是新面孔,便问道:“你是新来的?”
梁争道:“是……刚被送进来……”
“以前干什么的?”曾老七问了起来。
梁争答道:“以前跟着师父,什么也没干……”
曾老七闻言,将梁争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然后摇摇头道:“老乔啊,现在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给抓来了?”
乔拐子显然对曾老七的问话没有兴趣,他依旧是盯着梁争,问道:“快说啊,臭小子,酒到底被谁给偷了?”
梁争呐呐地说道:“我说了,以后到盐场里面干活,岂不是要被他打死?”
听到梁争的话,曾老七和乔拐子一对眼,两人都明白了,果真是盐场里的人。
“是不是高休那厮?”曾老七问了一句,随即又摇摇头。
这小子今天才来盐场,能认识高休才怪。
梁争果然摇摇头,说道:“我不认识高休,只听见有人喊那人高工头,高工头早些时候来了屋子里,我怕挨打,便装死了……后来酒好像就没了!”
“真是高休那厮!”曾老七怒了,他对乔拐子说道:“盐场里就这厮酒量最大,这厮肯定是见到这坛老酒便嘴馋了起来。”
乔拐子也恨了起来,对曾老七问道:“高休那厮是管事的工头,仗着老爷信任,平时里不把我们老哥俩放在眼里,肯定是他没错!”
确定了偷酒的人以后,乔拐子和曾老七就为难了起来。
高休是曾权信任的人,也是管事的头子,在盐场里也算得上是一个实权的人物,他们两个还真是拿高休一点办法也没有。
于是曾老七和乔拐子就愁了起来。
“难道就这样算了?”乔拐子有些不甘心。
曾老七问道:“那能怎么办?高休我们可动不了他……”
就在高老去和乔拐子犯难的时候,梁争却心思一动。
高休就是之前护卫们交待要让自己不在盐场里不好过的那个人,而现在那个人似乎和自己身前的两个老头子有些不合。
而且这两个老头还都是盐场里面的管事,而那个乔拐子更是盐场的帐房,正是这次自己来盐场的目的!
于是梁争计上心头,对曾老七和乔拐子说道:“两位总管大人,可不可以给小的说一下,这个高休到底是干什么的,平时又喜欢干什么?”
“你?”曾老七瞄了梁争一眼,想想高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告诉他也无妨,便说道:“这高休乃是我们盐场老爷身边的老人了,今年四十来岁,也很喜欢喝酒,平时最喜欢逛窑子……”
窑子就是妓院,听到曾老七的话,梁争眼珠子一转,然后在曾老七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干什么?还不让人听了?”乔拐子在旁边不高兴了,他一把拽住了梁争,问道:“你和老曾嘀咕什么呢?”
梁争看了曾老七一眼,曾老七笑着对梁争点了点头,于是梁争便轻声地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小的刚才和曾管事说的是以后对付高休的办法……”
梁争将自己的意思又告诉了乔拐子,大抵的意思是说高休又好酒又好色,这样的话很容易误事……这一点正好可以利用一番,让乔拐子以后在盐场的老爷哪里失去信任!
“小子,聪明啊……”乔拐子看着梁争点了点头。
曾老七也点头笑道:“不错!这小子有前途,我喜欢……那以后这事就包在你身上了,记住了……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或者是以后你办不好,那把你小子给丢到盐田里面去!”
听到曾老七的话,梁争脸色一变,然后哭着嗓子说道:“只怕不用你们动手,那高工头就容不得我了,我被送进来的时候冲撞了高工头,他扬言说了,要让我不好过……”
“还有这事?”曾老七惊讶了,然后问道:“你是如何冲撞那厮的?”
梁争连高休见都没见过,这下便为难了起来。本来他是担心高休会将曾俅护卫们的话告诉曾老七和乔拐子,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是自己冲撞了高休,高休才要对方自己的。现在曾老七追根问底了起来,梁争便一时没了下话。
但是梁争毕竟不是个傻子,他脑中一转,便想到了一个办法,然后对曾老七说道:“高工头进来偷酒离开的时候,我以为他走了,便骂了一句‘偷酒贼’,没想到高工头居然给听到了,他回头看了小的一眼,估计是怕两位管事醒来吧,便没有再进来房中……”
“原来是这样……”曾老七点点头沉思了起来。
“骂得好!”乔拐子听说梁争居然敢骂高休,便高兴了起来,他一把抱住了梁争的肩膀,然后说道:“偷酒贼?嘿嘿,倒也适合那厮!小子,骂得好,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对方问自己的性命,梁争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用自己的真名,便答道:“我唤作梁争,北方人氏……”
说到自己的名字,梁争便不肯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小的’这样的自称了,因为他是梁争,姓梁!
梁博的梁!梁这个姓氏,代表着安朝将门的荣耀!
第524章 机智的梁争
“北方人氏,听你说话一道一道的,看来你是学子?”
乔拐子随意地问了一句。
这年头才子可是地位不低的人,虽然梁争被人绑来了盐场,但是不代表他以前就不能是一个才子。
梁争有些惭愧地答道:“学得不专心,但是也读了几年书……”
这倒是真的惭愧,因为梁争以前在国子监可以说就是在打酱油,根本就没有专心听课……
“读过几年书?”曾老七惊讶了起来,这年头能读几年书的人,那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了,虽然梁争自己说他都得不专心,但是读了几年的时间,再这么不专心也能读不少书进去了。
正好曾老七刚才还担心高休真的会加害这个刚认识的小子,而自己却还指望着这小子帮忙以后对方高休呢!
于是曾老七将乔拐子拉到一边,对乔拐子轻声道:“唉,老乔!这小子你看怎么样?”
乔拐子不理解曾老七的意思,便问道:“什么怎么样?”
“人啊!”曾老七急了,说道:“你觉得这小子能不能帮我们对付高休那厮?”
“这个……”乔拐子摇摇头,道:“说不好!”
对呀,梁争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子,真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曾老七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现在被乔拐子一提醒,不由得又沉思了起来。
这时候梁争凑了过来,他虽然不知道曾老七和乔拐子在聊什么,但是梁争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而且还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梁争很清楚,自己现在成功地挑起了盐场里面两拨人之间的矛盾,接下来自己必须得说服他们相信自己。
于是梁争说道:“两位管事,为何这快入夜了,还不见有人来给管事送饭?而且两位管事喝酒,身边连个照应的伙计也没有……”
“你小子,以为这盐场是干什么的?那有人手来给你安排闲人服侍?”曾老七不满地说了一句,看得出来,对于梁争说的问题,他也很恼火。
这盐场的条件本来就不行,到了盐场以后,一年就只能回家那么一回,而且盐场里集市又比较,想出去一趟都不方便,再说了,盐场里连和女人都没有,厨房里面就两个做菜的,还都是老头子!
梁争却不解地说道:“那为什么高工头就有人服侍?”
“呸!”乔拐子道:“那不过是盐场里干活的,讨好他而已!”
“哦……”梁争好像明白了,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原来人家是有人巴结,两位管事的手下却没有跟着的人……”
梁争故意将自己的话音放低了一些,但是又刚好能传到曾老七和乔拐子的耳边。
“你说什么?”曾老七没有听清楚,便问了一句。
乔拐子倒是听清楚了,他眼神一亮,然后对曾老七道:“别问了,梁小子的意思是,咱们哥俩在盐场里,没有自己的人……”
曾老七闻言也是恍然大悟,然后一拍大腿说道:“原来如此,难怪那高休敢看不起我们老哥俩,原来他是仗着自己人多!”
乔拐子也点点头,但是他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什么他的人多?他不过我妹夫信任他罢了,这些人还不都是曾家的下人?他倒仗着这个作威作福了起来!”
梁争见到曾老七和乔拐子都中了自己的计,而且都气愤不已,便赶紧说道:“不错!两位管事,你们也应该在盐场里找一些信得过的人……”
“嗯?”
曾老七和乔拐子看着梁争。
梁争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然后说道:“比如……小的我,嘿嘿……”
“梁小子,你这厮脸皮够厚的!”乔拐子闻言一笑,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两个糊涂的老酒鬼很快就在心灵上和梁争站到了一起,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和梁争都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高休!
于是乔拐子笑道:“你小子不跟着我们,就不怕高休那厮把你的给吃了?”
乔拐子口中的吃,其实就是杀的意思,只是说得委婉一点罢了!在盐场里,死人是经常的事,当然……这些肯定都是被抓来盐场里面做苦力的人!
梁争闻言,心中高兴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而且自己也成功地激化了曾老七、乔拐子他们和高休之间的矛盾,赢得了曾老七和乔拐子的信任,于是梁争说道:“小的自幼读书,能写能画能算,要是两位管事不嫌弃,肯救小的一命。小的愿意跟着两位管事,给两位管事打下手!”
“能写能画能算?”乔拐子闻言来了兴趣,然后看了看曾老七。
曾老七点点头,说道:“不如就让他跟着你去帐房管管帐,上次那个被抓来的书生不是落在盐田里给死了么?正好把这小子给你了!”
乔拐子闻言点点头,而梁争听了,则更是乐开了花!
没有想到,第一天进入盐场,就有这样的奇遇,梁争都有点不敢置信!
跟着曾老七和乔拐子吃完了晚饭以后,梁争被曾老七给安顿到了一间小屋子里,梁争看了看自己在盐场里面的卧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屋子很少,几乎只有梁争家里的大床那么大的样子,而且房子也很矮,是用石头敷着黄土搭建的,看起来有种很危险的感觉。
梁争睡在床板上,都担心这石屋会突然塌了然后将自己活埋!
不过因为昨晚一直都睡好,今天又被押送到了盐场,而且还被绑了一个下午,所以梁争也很累了,很快就在床板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梁争石屋的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
梁争这时候也醒了,看到来人,不由得脸色一变。
那人正是昨天他在曾老七和乔拐子面前提了好几回的高休!
“起来!”高休面无表情地说道:“第一天上工,就躲在屋子里睡大觉,我看你小子是活腻歪了,给我打!”
高休说罢,只见他身后的两个汉子便拿着长长的皮鞭子,然后嘿嘿地笑着朝梁争走了过去!
第525章 两势一害
梁争脸色一沉,很显然对方是不怀好意。{}
长长的皮鞭子抽在身上,肯定很痛。但是梁争自然不会乖乖地站在床前被打了。
两道皮鞭甩过来,都被梁争给躲了过去。
“臭小子,还敢躲?”高休脸色一寒,然后就挽起自己的袖管,准备亲自上阵!
“哈欠……”门外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却是曾老七提着裤管来找梁争了,一进门就见到高休带着人,手里还拿着鞭子。
却高休和他的手下见到一向万事不管的曾老七居然这个时候出现在梁争的屋子前面,便都停了动作,然后高休来到曾老七面前,笑着说道:“七爷,早!”
曾老七毕竟是曾家的人,身份要比高休高一辈,而且这曾老头还特别地好面子,高休自然要对曾老七尊敬一点!
“不早了!”曾老七没有给高休好脸色,但是他也没有提昨天偷酒的事,甚至是连质问高休都没有。因为曾老七和乔拐子还有梁争昨天都商量好了,以后大家找机会对付高休,但是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曾老七觉得梁争的话很有道理,乔拐子也很赞同,于是才没有去找高休质问。当然,高休表面上对曾老七尊敬,但是背地里却完全没有将曾老七放在眼里,这也是事实。
因为曾老七的身份,所以高休才对他当面很尊敬,这是因为高休尊敬曾家的原因,说白了就是看在曾老七是曾权族亲的份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曾老七指着拿皮鞭的两个武师质问了起来。
高休笑着说道:“七爷,这小子第一天上工,便偷懒睡觉,我这里正带着手下教训呢!”
“教训?”曾老七脸色一变,问道:“什么时候我和老乔的人,也需要你高工头教训了?”
“什么?”高休瞪大了眼睛,这小子不是少爷吩咐过了要特别‘照顾’的人么?怎么这会儿就成了七爷和乔拐子的人了?
高休三人面面相窥,他们一起管理着盐场里面的苦力,由来已久,自然有一定的默契。当然,曾俅是少爷,曾俅的话大家也要听,以前少爷没有少让人送人来盐场,也是吩咐‘特别照顾’的,但这些人和曾家本来是没有什么仇的,都是曾俅自己要整人或者是看上了哪家的媳妇便将他家的男人给抓了,逼人家的媳妇送上门来供他曾俅取乐的。
所以在高休的眼里,梁争可能也是因为这样的事所以被曾俅给送了进来的,所以便打算带人来整一下梁争。
但是曾老七的话让高休他们傻眼了。
曾老七说道:“这梁小子是少爷给我们找来的帮手,是帮助老乔管理帐房的伙计。你说这不是我和老乔的人……难道还是你的人不成?”
“少爷给找来的帐房伙计?”
高休被曾老七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难道自己听错了?那些少爷身边的护卫说的,确实是让自己照顾这小子,而不是以前的那种‘特别照顾’?
“不错!”曾老七来到梁争的身边,然后说道:“梁小子,快去乔爷那里上工去,小心第一天就偷懒,乔爷打你小子的屁股!”
梁争一张脸涨得通红,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但是梁争也知道,曾老头这是在维护自己,所以他并没有发作,而是顺从地点点头,就跟着曾老七离开了屋子。
“工头,怎么办?”两个武师在梁争和曾老七离开之后,便问了一句。
高休说道:“还能怎么办?没听曾老七说了么?我们弄错了,算了,去开工吧……”
就这样……梁小黑在盐场里面居然混过去了曾家的耳目,而且还在曾老七和乔拐子的庇护在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另一边,修之名找到了钱及闻以后,便和钱及闻在房间里面对面地谈了一次话。
后来钱及闻跟着修之名一起找到了萧莫,当时萧莫正在陪几位夫人和两位公主,在等了片刻后,萧莫将两人领进了书房。
钱及闻一进房间里便对萧莫问道:“大人要查私盐?”
萧莫点点头,然后看着钱及闻的反应。
钱及闻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说道:“只怕这私盐不好查,特别是咱们杭州,可以说是屡禁不止,主要还是这根源拔除不了……”
钱及闻的反应让萧莫比较满意的,似乎听起来钱家和私盐没什么关系。于是萧莫笑道:“在钱兄看来,是这根源难治。而在萧莫看来,是这盐帮难办啊……”
“盐帮……”钱及闻冷笑一声,说道:“盐帮对于外行人说起来确实是诡异,他们神出鬼没的,但是在我们内行人,特别是浙江本地的商人看来,这些人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官匪勾结罢了……只要大人能治得了这私盐的根源,这盐帮……根本不足为道!”
萧莫闻言眉头一皱,对钱及闻道:“明人不说暗话,钱兄……呵呵,你们钱家和曾家之间,难道也有什么过不去的?”
钱及闻道:“以前是没有,但是大人别忘了昨晚之事。”
钱及闻的意思是,昨晚他在面对曾俅的时候,是和萧莫还有修之名站在一起的,也就是说,钱家以前在杭州小心翼翼,没有得罪曾权,但是昨晚却得罪了曾权的公子曾俅!
这就是钱及闻在萧莫面前表面自己和钱家的心意了。
萧莫闻言笑了笑,然后说道:“钱兄,古话说‘投桃报李’,又说‘诚信待人’。在下对钱家如何,想必钱兄心中也有数,将来钱家封疆晋公,成为朝廷的大员,这也是萧莫心中所希望的,所以钱兄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