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驸马-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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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王爷……”
松绑之后,曾权和卢秋就朝周绩跪了下来。
周绩冷声说道:“曾权,卢秋!你们好大的胆子!”
呵责了一句之后,周绩拿出一份奏折,然后来到曾权和卢秋的面前,对他们说道:“这份奏折,是本王在塘栖镇拦下来的,若不是有本王,你们是不是还打算将这奏折送到京城去?你们当本王是傻子么?又当皇上是昏君么?”
劈头盖脸地问得曾权和卢秋不敢说话了。
这时候萧莫对梁争使了个眼色,梁争便上前将两本账簿交给了周绩。
厚厚的两本账簿,周绩也懒得看了,对梁争问道:“这是什么?”
梁争说道:“账簿,是曾权与卢秋贩卖私盐的无证!”
萧莫将梁争拉到一边,然后对周绩道:“王爷,我们手里,还有人证!”
说罢,萧莫对修之名使了个眼神,修之名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手掌。
只见蒯越和乌三霸被修之名的手下带了出来。
“蒯越……”
“乌三霸……”
曾权和卢秋看到了这两人之后,脸色自然又是一变。
蒯越和乌三霸来到周绩的面前,然后单膝跪地,喊了一声:“王爷!”
周绩说道:“你们二人报上名来。”
“小人蒯越……”
“草民乌三霸……”
蒯越和乌三霸被修之名擒住以后,又知道了萧莫的身份。蒯越便答应了归顺萧莫,而乌三霸本来是一个亡命之徒,但是被萧莫一句话也给说服了,答应出来指证曾权和卢秋。
“你们二人是干什么的?”周绩又问了一句。
“回禀王爷……”蒯越先说道:“小人本来是曾府台手下的一位护卫……”
接着乌三霸说道:“草民便是浙江盐帮帮主……”
“盐帮帮主?”听到乌三霸的话,周绩眉头一皱,然后询问着看了萧莫一眼。
萧莫对周绩点点头,周绩这才继续对蒯越和乌三霸问道:“你们二人,是受何人指使,竟敢为非作歹,还谋害公主?”
乌三霸和蒯越都犹豫了一下,然后各自看了旁边气定神闲的萧莫一眼,这才咬咬牙,同时对周绩说道:“是曾大人与卢大人!”
“哪个曾大人与卢大人?”周绩沉声问了一句。
“就是他们!”
乌三霸和蒯越都指向了曾权和卢秋。
“啧啧……”修之名在萧莫的耳边轻声问道:“子衡啊子衡,真有你的,你是怎样说服他们的?”
萧莫笑道:“乌三霸乃是江湖中人,生性喜欢厮杀,又善水,做水匪做惯了。为了说服他,我便答应了让他可以继续当他的水匪!”
“继续当水匪?”修之名闻言脸色一变。
萧莫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萧莫也打算和卢秋以及曾权一样,养匪自重?
显然是修之名想错了,萧莫说道:“不错,但却不是让他在浙江为匪,也不是让他在安朝为匪。”
“不在浙江和安朝?那去哪里?”修之名不解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了吧?”萧莫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自然是出国……”
修之名还是不太懂萧莫的话,毕竟修之名不是萧莫,他哪里知道这个世界除了安朝还有很大的地方呢?
萧莫就是这样想的,既然乌三霸喜欢当海上的土匪,那就让他刚个够,反正世界大着呢,除了安朝之外,多的是地方让他乌三霸去得意!
修之名不懂,于是就问道了蒯越的身上。
“这个蒯越呢?”修之名低声道:“若是本大官人记得不错,这家伙可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我花了好多功夫,就是撬不开他的嘴巴!”
萧莫笑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蒯越这个人,还有他的过去……”
笑完之后,萧莫看着修之名问道:“这个蒯越,身手如何?”
修之名是见过蒯越一个人贴身打几十个人的,对于这个问题,修之名自然心中有肯定的答案了:“很好,只怕不在赵将军之下!”
萧莫笑道:“不错!此人性格沉稳、阴沉,虽然力气不如杨洪的大,但是武力只怕比起杨洪来还不再话下。而且修兄发现了没有?蒯越他……并不是汉人!”
“不是汉人?”修之名闻言摇摇头,说道:“完全看不出来!”
萧莫道:“蒯越乃是金人,早年因为乡里人遭辽人杀害,便流落到了江南!这些年来,蒯越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梦想!”
“为乡人报仇?”修之名好像猜到了一些。
萧莫看着修之名说道:“不错!而我则正好可以给他提供这样的一个机会!”
“难怪……”修之名这才恍然大悟,然后他对萧莫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怪不得本大官人富甲天下,他蒯越也看不上我,原来人家的心里明白得很,想要实现他报仇的梦想,就必须得找你……”
顿了顿,修之名惊讶地看着萧莫,然后问道:“你……子衡,你早就知道了蒯越的身世,所以才让我下令,不能伤害此人的么?”
萧莫赞许地看着修之名,笑道:“不错!不愧是修大官人,终于被你看出来了!”
听到萧莫的话,修之名苦笑一声,不知道萧莫这夸赞自己还是损自己这么久才猜到事情的原由……
第542章 查
被乌三霸和蒯越当众指证,曾权和卢秋两人自然有些愤怒。
但是当着萧莫以及两位公主,还有周绩的面,他们又狡辩不了。
现在可以说是人证物证俱在,他们还怎么狡辩?
就算没有人证和无证,单凭冒犯公主这一条,也足够治他们的罪了。
但是曾权和卢秋毕竟还是一省大臣,两人都是浙江道的台臣,他们犯了罪,正要处理起来的话,也有些为难。
为难的地方就在于,是谁来处理他们!
两位公主和萧莫自然是不行的,后宫不能干政,而萧莫现在身上就挂着一个‘白衣卿相’的虚职,也管不了曾权和卢秋。
张栩是浙江道台,但是他也没有权力审理曾权和卢秋,更没有权力处置他们,张栩只有辖制他们的权力。
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吴王周绩了。
周绩是吴王,按理说他确实有资格处理曾权和卢秋以及浙江一干犯事的官员,但是别忘了,吴王以前和萧莫说过,他坐在吴王这个位子上,很多事情他都不能做的。
就连想为杨家平反周绩也只能拜托萧莫,因为周绩不能让朝廷和皇上对自己起疑心。和将门一样,官场上,朝野上,周绩他也不能插手!
那怎么办?
将两位公主和萧家的女眷都送到钱家休息去了,萧莫和周绩以及张栩、修之名、梁争、赵冠缨等人在处理曾权与卢秋的问题上,便遇到了难题。
最后周绩咬咬牙,说道:“反正朝廷已经派出了钦差,并且浙江还有张大人在,不如将先将这次的人犯都收押起来,等钦差来了再审理如何?”
萧莫看着周绩问道:“王爷,这一次朝廷派来的人,会是谁呢?”
之所以有这样一问,是因为萧莫知道,现在朝堂上李准和石中元都在太原,朝中的首辅大臣就只剩下了纪平和曹刚,而曹刚又是枢密使,不可能来浙江处理地方上的事情。
至于纪平……
算了,萧莫都没有想到这老头身上去,这老头现在是朝堂三省六院的首辅,就指着他辅佐太子坐镇京师呢,你还指望他能在这个时候来浙江?
这个人是谁,周绩也不知道,因为周绩那个时候已经动身来浙江了,所以他摇摇头,然后目光转向张栩。
被王爷盯着,而且还是吴王,张栩不由得身躯一震,然后说道:“王爷,下官也不知……”
张栩现在的状态,就跟惊弓之鸟差不多。虽然这一次浙江私盐和串通匪寇的事情与他无关,但曾权和卢秋与张栩同属台臣,而且还受张栩的辖制,却犯下了这么大的事情,惹来了这么多大佬。不止是萧莫与吴王,最重要的是还有两位公主!
谁都知道这两位公主在皇上的心里宝贝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她们居然在自己的地头上差点遭人虐害,想到这里张栩的额头上便出现了汗水。
果然,周绩骂道:“放的什么屁?我有问你了?”
把张栩骂得翻了个白眼,然后周绩继续说道:“你身为道台,御下不严,治政无功。这一次出了此等大事,你也难辞其咎,但是念在你也是有心无力,又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杭州知府何在?”
周绩高声问了一句,然后等待了许久的徐知谦终于出来了。
这一次能扳倒曾权和卢秋,徐知谦可以说是一个幕后推手,或者说徐知谦是一个发动者,但无奈的是,因为曾权在杭州的势力,所以徐知谦一直没有什么作为。
但周绩还是知道徐知谦这个人的,徐知谦这个名字是萧莫告诉周绩的,而修之名也补充了一些徐知谦的性格。
比如说徐知谦刚正不阿,这一点就是从修之名的口里说出来的。
于是周绩对徐知谦道:“这一次你这个杭州知府做得不错,事发之后对百姓的安抚以及安民告示也及时贴了出去,让杭州城没有乱。”
周绩先是夸奖了一句,徐知谦答道:“这不过尽下官所能而已,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徐知谦没有说,大家也没有问,因为不需要问。
浙江会有今天的局面,难道不可惜么?
徐知谦堂堂一个杭州知府,却成了傀儡一样,说不得做不得,不可惜?
周绩对徐知谦说道:“事已至此,可惜也没有用!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你和张大人应该都明白吧?”
徐知谦和张栩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其声对周绩说道:“请王爷示下!”
周绩看了看在场的众人,然后冷冷地说了一个:“查!”
查?查什么?
不用问,自然是要追查和曾权还有卢秋一起合伙串通匪寇贩卖私盐的官员以及商人了。
至于盐帮,因为乌三霸的归顺,自然也就解散了,不需要查了。
张栩和徐知谦两人领命之后,便离开了周绩和萧莫他们议事的地方。
这时候周绩才对萧莫说道:“子衡啊子衡,大半年没见,小家伙长精神了许多啊!”
萧莫闻言大汗,因为开始要处理曾权和卢秋的事情,所以周绩到现在才有了空隙和萧莫叙旧。
周绩拉着萧莫到了偏厅的门口,然后笑着说道:“子衡往里面看看,那是谁?”
萧莫见周绩这样神秘,早便猜到了几分,打开帷幕一看,果然是谢韫。
“参见岳父大人……”萧莫乖乖地在谢韫的面前喊了一句。
谢韫见到萧莫,然后也笑了起来,但是随即他脸色一变,问道:“子衡,祖父让问一句,你不在庐州为母守孝,却跑到浙江来干什么?可是兴风作浪?”
听到谢韫的话,萧莫赶紧说道:“岳父大人明鉴,萧莫一片孝心,只想亲自到杭州来请闻空大师在孝期末为母亲超度……况且,女婿这次来杭州,家中还是留了八妹与明玉的……”
“明玉?”谢韫眉头一皱,看着萧莫说道:“此女是谁?嗯?快与我说说!”
听到谢韫的话,萧莫不由得暗暗叫苦了起来,怎么办?这事儿怎么说?
第543章 触目惊心
明玉的事情,萧莫自然不好和谢韫说,于是萧莫便干脆推给了谢芸静。
“岳父大人,这明玉之事说来话长,不如去问芸静吧!。”萧莫打了个哈哈,然后继续说道:“这一次请岳父大人到浙江来,是因为当年浙江转运使卢秋科考舞弊之事,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确有其事……”
“卢秋?”谢韫皱了皱眉头,然后对萧莫说道:“此事我也不过是听人说起,哪里能辨得了真假?只是说这话的人乃是我极为敬重的一位前辈,所以这才当了真,若是真要指证卢秋,却是没有证据!”
萧莫闻言欲言又止,被谢韫给看了出来,谢韫便说道:“那位前辈早已经去世多年了……”
说罢谢韫摇了摇头,然后萧莫笑着说道:“无妨,岳父大人请到钱府去吧,小婿忙完衙门里的事情便回来……”
然后让护卫送谢韫到钱家的院子去了,这时候修之名说道:“有没有卢秋当年科考舞弊的证据也一样!”
“不错!”周绩也点点头,然后对萧莫问道:“那个曾俅与梁争是怎么回事?”
萧莫将梁争和曾俅闹矛盾的经过说了,听得周绩也一愣一愣的。
这个梁争,还真是好色到了极点。
同时周绩也关心了起来,问道:“你刚才说,曾俅在城外还有做私宅?”
萧莫点点头,然后他一拍额头,对赵冠缨说道:“赵大哥,快,带上几个杭州府衙的衙役带路,到吴山去,将曾俅的私宅查了!”
赵冠缨点点头,随即带着人往吴山去了。
吴山曾俅的私宅里,曾俅和他的护士好一段时间没有回到这里了,宅院的们有人看守着,严昔莲守着空房待了好几天,便觉得有些苦闷,于是出了房门到处走走。
宅子里面现在空无一人,严昔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想到刚才外面几声响雷,然后接着院子里就到处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她隐约地觉得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不觉严昔莲走到了曾俅的房间外面,她身躯一震,看到曾俅的房间她就不由得想起自己被凌辱的那个晚上,于是她将自己的衣裳抱紧了一些,然后慌张地离开了。
漫无目的地在这所很大的宅子里面走着,渐渐地严昔莲来到了一个自己没有到过的地方,原来曾俅的这所私宅是三进的,里面还有一个内院。
内院的门没有锁,严昔莲记得这里以前是有人看守的,自己也不敢到这边来,因为曾俅说了不许她在宅子里乱跑。
严昔莲在曾俅和他的护卫面前,自然是只能低声下气,于是严昔莲也一直不敢随便离开自己的房间,但是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这内院的门前,而且内院的远门还没有锁,看守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严昔莲咬咬牙,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现在曾俅和他的护卫都不在,看守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是属于没有人看官的状态!
咬咬牙,严昔莲从院子的门垮了进去。后院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地方,这里看起来有些荒凉的样子。那些花木也似乎许久没有人修剪过,长得很不协调。有些草已经盖过了花枝的头顶!
但是花草之间的那条小路却没有被掩盖,看起来经常有人行走的样子。沿着小路,严昔莲来到了一间屋子的前面,屋子非常地安静,似乎没有人,严昔莲的胆子也确实是大,她在门的缝隙间朝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里面似乎真的没有人。
严昔莲继续往前面走去,她要走到院子的围墙那里,然后想办法逃出去,所以没有人更好,她也不用担心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严昔莲匆匆地沿着草丛来到了后院的围墙边上。
让严昔莲惊讶的是,这后院的围墙上面居然还有特别做好的楼梯。
严昔莲定了定心神,在确定了这些楼梯可以攀登以后,她再也不犹豫,立马就攀上了楼梯。她感觉自己就是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的鸟,马上就要逃出这个笼子,然后得到自由。
她感觉她身后的院子就是她的恶梦,她再也不想回来了。
努力地攀上围墙,严昔莲衷心地笑了起来,但是笑一半,她的笑容就凝固了,然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这喊叫声非常大,也非常尖锐,严昔莲的双手遮掩住了她的眼睛,她不敢将自己的手拿开,直到她的身后一个人问道:“你是何人?站在围墙上面作甚?”
严昔莲一听,立刻又疯狂地喊叫了起来,她像受了惊的野马一样,从楼梯上跳了下来,然后在院子里疯狂地奔跑,直到最后她被士兵们抓住。
赵冠缨皱着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死人……好多死人……好可怕!”没有回答赵冠缨的话,严昔莲自顾地喊了起来,在见到了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官兵以后,她的情绪好像稳定了一些,但是声音却还在颤抖。
“死人?”赵冠缨皱了皱眉头,然后让士兵上楼梯去查看。
两个士兵手把手上了楼梯,严昔莲发狂的神情还在眼前,他们可不想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到了围墙的上面以后,两位士兵往下面一看,然后两人的神情一震,险些摔了下来。
“什么情况?”赵冠缨问了一句。
“呕……”两位士兵不由分说,然后都呕吐了起来。
吐了好久,两人才互相搀扶着走了下来,对赵冠缨说道:“将军,院子外面是一个小院子,里面堆积了好多女子的尸体……呕……受不了,将军……唔……真的很多死人……”
死人、尸体、女子!
赵冠缨震惊了,从严昔莲和两位士兵的反应来看,这些尸体的情形一定是非常惨的,不然的话,他们为什么呕吐不止?
“快,回去禀报王爷和大人!”
赵冠缨回头吩咐了一声,然后才对严昔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和曾俅是什么关系?”
第544章 震惊的严昔莲
士兵们开始在宅子里搜查了起来,因为之前钱塘江上的海战和杭州城里的动静闹得不小,所以这私宅里曾俅的护院都各自逃跑了,院子里乱得很,只有严昔莲还茫然在房中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见到眼前这个人被人称为将军,而且这个将军还直呼曾俅的名字。严昔莲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不是曾俅的手下!
不但不是曾俅的手下,而且似乎还和曾俅有仇似的,不然的话,这些人怎么会来搜查曾俅的宅子?
严昔莲好不容易才定了心神,然后对赵冠缨问道:“敢问将军,可是与这曾俅有仇?不瞒将军……奴家……唤作苏青儿,乃是被曾俅掳来的歌妓……”
说罢,严昔莲装模作样地在赵冠缨的面前哭了起来。
赵冠缨见严昔莲哭得真切,心里便软了三分,于是问道:“那你为何没有跑?”
“跑?”严昔莲说道:“奴家不敢跑,后来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才出来看了一眼,见院子里没人了,这才打算攀上后院的围墙,然后逃离这个地方……”
赵冠缨点点头,严昔莲这段话说的是事实,也没有半点做作的样子,于是赵冠缨便命人将严昔莲带到一边好生照看着。
终于衙门里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