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驸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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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萧莫这首词将‘意境’展现到了极致，以至于让人震撼到如此的程度！
　　　　再念下去，公孙桓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是一种信心的表现，先前他还有些担心，怕萧莫的词写得不怎么样。
　　　　但是显然，这位年轻的少府大人，深藏不露，这一手不仅将大家都镇住了，连他自己也有些为刚才要帮萧莫代笔的举动而脸红！
　　　　“千山暮雪，万里层云……”这一句有云又有雪，他这真是写给云雪姐姐的么？赵瑶心里如此地想着，回头看了楼上一眼，却发现了自己的贴身侍从，便朝她招了招手，示意那侍女下来。
　　　　那侍女雀跃地下了楼，来到赵瑶的身边，赵瑶对她耳语几句，然后侍女点点头，便回了楼上。
　　　　雅间内，胡云雪独坐在暖凳上，外面传来一声声朗读的声音，看样子是有人又在作词了。
　　　　她摇摇头，虽然很好奇，但是现在心乱如麻，根本就没有心情再去欣赏什么诗会了！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不如就一直待在慎县比较好！
　　　　想着想着，胡云雪就埋怨起自己来，为什么要跟着萧莫来庐州？
　　　　雅间的门‘咯吱’一声地打开，然后又轻轻合上了，胡云雪回头一看，却是赵瑶的贴身侍女琴儿。
　　　　“奴婢参见公主殿下！”琴儿行了一礼。
　　　　胡云雪脸色一慌，赶紧扶起了她，脸上满是不适应的表情。
　　　　“外面……怎么了？”
　　　　没有一点公主的架子，甚至胡云雪的语气还有些忐忑。
　　　　“外面啊……呵，在作词呢，那个叫萧莫的！”
　　　　“什么？”
　　　　“就是那个叫萧莫的才子啊，写了一首词，又是云，又是雪的……”
　　　　胡云雪身躯一震，然后站了起来，双手抓着琴儿的肩膀，郑重地说道：“你……再说一遍，好吗？”
　　　　“……”
　　　　接下来，萧莫没有再停笔（没有再停笔是怕大家说墨水嗦了！？。
　　　　“衡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
　　　　这一句用词众人就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而事实上众人都还在震惊之中，都在思索和回味着这首词的上半阙，很少有人再关注词藻的运用了。
　　　　当然，对萧莫心怀恨意的祝允明除外。
　　　　但是他也闭上了嘴巴，脸色越来越难看！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地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至此，全词完。
　　　　和萧莫写下第一句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全场哗然，而是一片寂静，静得画舫中，只剩下了喘气声。
　　　　萧莫阁下了笔，然后向赵合及周常还有朱修持三人拜礼，这才对赵瑶道：“郡主，现在萧莫可以见她了么？”

第72章　对联
　　　　“公主，公主，现在怎么办？郡主问你，要不要见他呢？”琴儿问了出神的云雪一句。
　　　　刚才将诗会上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胡云雪以后，胡云雪就像丢了魂似的，对于琴儿的问话也没有听到。
　　　　当然，关于赵瑶强逼萧莫作词的事情，琴儿肯定没有提起，只是说了一句：“那个叫萧莫的，写了这样一首词，说是写给公主您的呢！”
　　　　也算赵瑶有些良心，知道自己刚才对萧莫过分了，便吩咐琴儿，在胡云雪的耳边帮萧莫说了几句好话。
　　　　在赵瑶看来，胡云雪，哦，应该是赵云雪，现在是公主了，能不能看上萧莫，还要看萧莫的福分呢！毕竟云雪现在可是堂堂的天之娇女。
　　　　“他……他真是写给我的？”云雪有些难以置信，看着琴儿复写出来的雁邱词，特别那两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生死相许……渺千山暮雪，万里层云，只影向谁去？’最让云雪感动。
　　　　只是，为什么呢？他突然写这样的词给自己，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现在的身份吗？
　　　　想了想，云雪摇摇头，萧莫不是那种攀附权贵的人，这一点从萧莫这次来庐州的原因就可以看出来。
　　　　故意躲开那些乡绅，而且在公堂上打得苏掌柜屁股开花。来到庐州后，见到淮阴王赵合也是不卑不亢，加上能写出雁邱词和‘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样的诗词，萧莫根本没有理由，为了自己公主的身份，而故作媚态的！
　　　　难道，他见不到我，心里便慌了？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肯定是这样！
　　　　云雪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出神了，琴儿正紧张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云雪问了一句。
　　　　“啊？”被云雪突然的问话吓到了，琴儿反应过来后，便嘻笑道：“是啊，公主的脸上，有花呢，真好看！”
　　　　“呵……”哪个女子不喜欢别人称赞自己的容貌？不过云雪受到琴儿的称赞以后的反应还算是蛮镇静的，微笑过后，云雪道：“琴儿，能不能……别这么叫我，我……我不习惯！”
　　　　“不这么叫？”琴儿犯难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道：“那叫公主什么？”
　　　　云雪道：“你也可以叫姐姐呀，我年纪比你大好几岁呢！”
　　　　“奴婢不敢！请公主收回成命！”琴儿吓得跪了下来，一脸委屈地看着云雪，似乎在说，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主奴有别，公主是主子，奴婢是婢女，刚才公主的话，如果被王爷或者皇上听到，只怕奴婢一家都……都没有好下场！”
　　　　似乎情况有点严重了呢，琴儿都哭了出来！
　　　　“呃……”没有想到小丫头的反应这么大，云雪只好点点头，答应了琴儿，“随便你怎么叫了就是……”
　　　　虽然不情愿，但是人家都下跪，云雪也就不好强求了。
　　　　只是，云雪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琴儿是宫里出来的，从她刚才这样敏感的反应，不难看出，宫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好了，别哭啦，我……我道歉……”说道一半，云雪赶紧打住了，生怕自己真道歉的话，这个丫头又要小题大做，只好话头一转，说道：“别哭了，没人会把你和你的家人怎么样的，我保证，好吧？”
　　　　琴儿这才点点头，站了起来。“谢谢公主！”
　　　　“好了，你去和郡主说一句，让他上来吧，他应该很担心呢！”云雪说了一句，然后红着脸，转过了头。
　　　　琴儿出了雅阁，就在楼道上对赵瑶使了个眼色，赵瑶会意，转过头来，看着萧莫说道：“好了，我姐姐让你上去呢！”
　　　　“姐姐？”萧莫疑惑了起来，难道赵合不止一个女儿？这赵瑶的姐姐又是谁？
　　　　总不能是云雪吧？
　　　　萧莫惊讶了起来，同是住在长乐镇的人，萧莫对于胡云雪的身世也有过耳闻，知道她并不是胡宗广胡大夫的亲生女儿，而且胡大夫也没有隐瞒云雪的身世。
　　　　对于胡宗广，萧莫一直有一种赶紧，总觉得他有些神秘。
　　　　而且，胡宗广与胡总管近音，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很容易混淆。
　　　　“愣着干什么啊？走啊！”赵瑶催促了起来，既然萧莫能写出雁邱词来，那么她也不得不服气了，不过想她嘴上承认萧莫的词，是不可能。
　　　　赵瑶现在很想知道，当萧莫看到胡云雪身穿郡主服的样子，特别是知道了云雪是当今皇上的女儿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萧莫肯定会吃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赵瑶心里就一阵快意。
　　　　谁叫这个家伙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尴尬了那么久呢？
　　　　萧莫回过神来，点点头然后跟在赵瑶的身后。
　　　　路过众人面前的时候，许多学子都对萧莫主动让开了道路，神色也尊敬了起来，没办法，人家的词确实写得好。
　　　　再看祝允明，一张脸涨得通红，双眼呈死灰色，没有半点的神采。
　　　　原因很简单，先前自己一直嘲笑萧莫的词，现在人家写出来了，而且还非常地震撼。
　　　　雁邱词写得怎么样暂且不论，就凭众人这个反应，祝允明也羞得无地自容了，他赶紧脸上火辣辣的，在萧莫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谢谢祝兄了！”萧莫本来不打算打理祝允明的，因为在萧莫看来，祝允明这样的角色，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浪费精力的地方。
　　　　不过看到祝允明自己真把自己当根葱，萧莫就不得不挪揄一下了。
　　　　“啊？谢什么？”祝允明没有反应过来，然后问了一句。
　　　　“谢谢祝兄好意，刚才挺身而出，要替在下代笔，萧莫内心感激得很……”顿了顿，萧莫说道：“不过既然词我自己做出来，就不劳烦祝兄了！但是现在诗会的气氛，呃……怎么说呢？有些拘谨，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了，能不能，请祝兄配合一下，我们一起对个雅联，给大家凑凑兴呢？”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原来是要对对联啊！祝允明心一横，道：“请萧兄出题吧！”
　　　　能在虞山书院脱颖而出的人物，在诗词方面虽然不如郭腾和邓颖，但是祝允明也有一定的自信。
　　　　既然萧莫提出要对对联，祝允明当然不会怕他，反而憋足了一股劲，一心想等萧莫出题之后，自己要第一时间就答出来。
　　　　既工整又速度快的话，相信众人也没有办法挑剔了，那样的话，也算是扳回了一点面子，为自己，也为了虞山书院！
　　　　萧莫微微一笑，缓缓说道：“祝兄请听，我这上联是……在上不是南北……”
　　　　祝允明想也不想，答道：“在下不是东西！”
　　　　答完之后，祝允明脸色就变了。
　　　　萧莫闻言错愕地看着祝允明，然后摇摇头，叹息一声，径自往楼梯那边走去了。
　　　　“哈哈……”终于，众人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奇葩，还有说自己不是东西的？”
　　　　“谁说不是呢？就这一点，在下对祝兄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呃……这话说得……”
　　　　众人纷纷调侃了起来，而祝允明已经是彻底地无地自容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看陈明忠，气得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幸好是当着赵合的面，不然陈明忠见到祝允明这样子被人戏耍，恐怕早就发飙了！
　　　　“你，你算计我，你站住！”祝允明气急败坏，朝萧莫的背影喊了一声。
　　　　萧莫回过头来，问道：“祝兄说的可是我？”
　　　　“就是你！”
　　　　“其实，祝兄是误会了，这上联很好对的，只是祝兄没有想到而已！”
　　　　“呃……”
　　　　萧莫一脸微笑的样子，到让祝允明神情一顿。
　　　　“这下联嘛，可以这样对！”萧莫走到祝允明身边，然后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祝允明闻言大喜，那表现，看在陈明忠的眼里，陈明忠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祝允明还在沾沾窃喜地说：“阁下岂为东西！哈哈，好对，呃……萧莫，你站住，你又在骂我！”
　　　　萧莫这一次没有回头，而是甩头一笑，径直离去了。
　　　　经过芷兰的身边时，萧莫停顿了一下，对芷兰行了一礼，芷兰也还了萧莫一礼，然后萧莫才跟着赵瑶上了楼。
　　　　后边，祝允明还在追赶，却被赵瑶拦住了。
　　　　“萧莫，你站住！”
　　　　“你要干什么？上面是本郡主的雅间，谁允许你上来的？”
　　　　“呃……”
　　　　“喂，那谁，把他牵走……”
　　　　赵瑶朝一位士兵喊了一句，然后转过身，跟在萧莫身后。

第73章　劝慰
　　　　“牵走……”士兵疑惑地嘀咕了一声，然后看了祝允明一眼。
　　　　或许那士兵还在想，没有绳子怎么把祝允明牵走，他是个粗人，哪里知道赵瑶说的，只是玩笑话，把祝允明比作一条狗而已！
　　　　终于，祝允明脸上挂不住了，羞愧地离开了画舫，叫了个船夫，坐着小船悻悻而去。
　　　　祝允明一走，众人就再也没有忍住，纷纷大笑起来。
　　　　这一次，祝允明真可谓是糗大了，以后只怕在庐州，祝允明就要臭名远扬了。
　　　　陈明忠阴沉着脸，心里将萧莫骂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个萧莫和自己有仇么？接连把自己的得意门生都废掉了！
　　　　“呵呵……”赵合也笑了起来，实在是萧莫刚才太搞了，而祝允明居然也傻傻地配合着萧莫，被他戏弄。
　　　　“这个人，有些意思！”赵合是这样和周常说的。
　　　　站在雅间门前犹豫了片刻，萧莫才轻轻推开了门。
　　　　雅间里，只有云雪端坐在暖凳上，除了那个侍女之外，并无别人。
　　　　“姐姐！”赵瑶从后面跑了进来。“你怎么把衣服换回去了？”
　　　　“郡主！”云雪喊了赵瑶一声，然后一个劲地朝她使着眼色，示意赵瑶不要说话。
　　　　看不到萧莫诧异和惊讶的表情，赵瑶怎么肯罢休？
　　　　所以纵然云雪换回了衣服，赵瑶还是揭穿了云雪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我姐姐，堂堂安朝的公主，怎么能穿得这样……呃，不伦不类的？”
　　　　“公主？”萧莫惊讶了起来，怪不得，赵瑶一直喊云雪姐姐！
　　　　这是怎么回事？她说的，是真的吗？
　　　　萧莫疑问地看了云雪一眼。
　　　　云雪不知道自己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摇头的话，又不敢确定，毕竟赵合赵瑶是皇家的人，肯定不会拿这件事情来骗自己的；点头的话，云雪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也是才知道身世，如果是平常人家还好，一下子成了公主，这就要慎重一些了！
　　　　见云雪不说话，萧莫便朝赵瑶问道：“郡主，下官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赵瑶见萧莫着急了，心里得意，鼻音一哼，道：“说吧！”
　　　　萧莫道：“敢问郡主，云雪……”
　　　　话到一半，赵瑶就喝道：“大胆萧莫，公主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吗？”
　　　　“这……”萧莫脸色一沉，赵瑶这幅颐指气使的样子，让他有些厌恶的感觉，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点头道：“这倒是下官疏忽，那么敢问郡主，公主殿下的身份，你们是如何确定的？”
　　　　难道只是因为和赵瑶长得相像，就武断地认定了云雪是公主？
　　　　“当然不是！”赵瑶双手叉腰，得意地说道：“其实这一次我和父王来庐州，就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说是慎县县令李季，发现了当年大内总管胡德胜的踪迹，并且李季在奏章中提到了姐姐，所以皇上要我父王前来查明姐姐的身份……其实，父王说了，只要胡宗广就是当年的胡德胜，那么姐姐的身份，也就差不多了，因为……”
　　　　“因为什么？”萧莫追问了一句。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皇家秘辛，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赵瑶反问了一句，就让萧莫说不出话了。
　　　　确实，皇家的事情，萧莫不过一介偏远小民，有什么资格知道？
　　　　“好了！”见赵瑶和萧莫在斗嘴，云雪终于拉下了脸，对赵瑶说道：“郡主，能不能让我和他单独聊聊？”
　　　　公主发话了，赵瑶只好冷哼一声，给萧莫一个走着瞧的眼神，然后带着琴儿离开了雅间。
　　　　“我心里很乱……”许久之后，云雪才双手抱着头，然后卷缩在暖凳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到如今，萧莫也只能这样劝她了。“何不回去问问胡大夫呢？”
　　　　“不用问的，基本上错不了，爹爹那里，我知道！”
　　　　“还是问问吧！要不我现在就回慎县去，你先在这里拖着王爷，怎么样？”
　　　　“子衡！”
　　　　“呃……”
　　　　“算了吧！”
　　　　云雪摇摇头，认真地看着萧莫。
　　　　“你知道的，就算问我爹爹，也改变不了事实！”
　　　　萧莫沉默了下来，缓缓地坐在暖凳上，深深地皱着眉头。
　　　　“其实，公主也好，起码今后……”
　　　　“你希望我……是公主吗？”云雪突然问了一句。
　　　　萧莫身躯一震！
　　　　这个问题，云雪问出来，萧莫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只是，自己的想法，真能改变什么吗？
　　　　云雪有些紧张地看着萧莫，等待着他的回答。
　　　　“其实……”
　　　　“子衡，你说是还是不是。”
　　　　还有这么问话的？拼了，萧莫一咬牙，说道：“不是！”
　　　　云雪心里一喜，看着萧莫道：“为什么？”
　　　　“呵呵，单纯的希望而已，云雪，我们都知道，不管我们有什么想法，都改变不了你的身份的！”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们，我们……一起离开的话……”
　　　　云雪羞涩地低着头，竟然想到了逃走的主意！
　　　　呃……这算什么，私奔么？
　　　　萧莫神情一顿，然后笑着说道：“云雪，有些事情，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逃避始终不是办法！再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
　　　　“很多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并不是只有逃避这一条路的！还有，血浓于水，我想当今皇上，对你肯定也是思念得紧，你这样逃避的话，难道就不怕皇上心痛？”
　　　　“也许你觉得，皇上抛弃了你，但是你想过没有，作为以前的储君，现在的天子，有什么困难，能让他主动抛弃你呢？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再说了，你能快快乐乐地生活十几年，但是皇上却思念了你十几年，作为人子，云雪，我觉得你应该回去，见一见皇上，把话和他说开了，如果你再不开心的话，我相信皇上也不会逆你的意思，到时候，你想怎么样，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一口气说了很多，萧莫的劝解也确实让云雪恍然大悟，这么一说，云雪心里，倒还真有些想见一见当今皇上，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但是，见了皇上以后怎么办？还有，进了皇宫，还能出得来么？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相逢是路人……

第74章　府衙
　　　　从软香阁出来，萧莫神情有些沮丧。
　　　　和赵合拜别之后，周常对萧莫问了一句：“怎么了？子衡！”
　　　　“没什么！”萧莫摇摇头，看着湖面上灯火通明的画舫，萧莫突然觉得，人生是这样的多变。
　　　　还是那句话，是福不是过吧！
　　　　坐在周常的马车里，周常一直注视着萧莫不语。
　　　　“大人，送我到客栈就好……”萧莫意兴阑珊地说了一句。
　　　　周常点点头，把萧莫的话传给了车夫。“到最近的客栈！”
　　　　“好叻……”车把式回了一句。
　　　　转过头来，周常说道：“子衡，今夜可算是让老夫长见识了，这首词词风壮烈，却又不失细腻温婉，读起来朗朗上口，只怕今日之后，庐州的才子们，都会争相谈论你萧莫萧子衡了！”
　　　　萧莫摇摇头，显然对这个出名的事情不怎么关心。
　　　　再说了，这首雁邱词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