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鼎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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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赌?”志学玩味着看着他。
“拼了,用这块玉,它的价值,你可是知道的。我赢了,以前的一笔勾销。”
朱志学咽了一下口水,这块玉,他自然是知道的,李家用作传家的,据说是卞和早期发现的,早期卞和的识玉能力是没人相信的,但自从和氏璧之后就被广为人所知,李家先祖早年就听了卞和的话,只花了很少的钱就买下了一块。后来制成五块传家玉,一直流传下来。李家的这些玉,都是李家家族的象征,再加上卞和这个活招牌,价值不言而喻。
“你可别后悔。”朱志学的手有点抖。
“不后悔,你开吧。”
朱志学见胜券在握,笑着说:“那你可看好了。”就准备开酒盏。
“等一下。”站在一旁的萧明忽然发话了。
冬儿看了看夏达,咬了咬下嘴唇,不知道夏达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位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朱志学有些咬牙切齿。
旁边的人让出了一条路,都很好奇,忽然出来的这位是谁。
“是你,我的事关你什么事?”胖子的紧张情绪被他一下打断,有些恼羞成怒。
“没有,只是见到一个笨蛋被骗了一次又一次,觉得有些不忍心罢了。”
“你才是笨蛋,你们全家都是笨蛋。”胖子最生气旁边的人说他是笨蛋,有些抓狂。
萧明径直走向桌子前,也不管其他人,把第一个盏翻过来,说道:“第一个,是空的。”又拿起了第三个盏翻过来,说到:“这个,也是空的。现在,骰子,只能在当中,不是么?。”
志学看到大家望过来的眼神,恨怎么莫名其妙有人出来破坏计划。无奈,打开当中的小盏,骰子正放在中间的酒盏下。朱少爷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赢了。”
胖子目瞪口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顺利地赢过,这个人怎么会……
“下次,别赌了。记住,十赌九输啊。”萧明说完,也不管还在旁边目瞪口呆的胖子,拉着冬儿转身就走。
“好,这个人情我记住了,下次有事就找我,我叫李二少,在李家排行老二。”胖子对着夏达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萧明的头也没回。
冬儿对萧明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少爷是怎么知道骰子在中间的?”
“我怎么知道它在那里,我只是知道,它一定不在酒盏里。不然,他怎么能骗别人赚这么多钱,当然是别人想它在那里,它就会在哪里。”
冬儿似懂非懂,反正就是骗人就对了。
“眼睛见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不知道的也不一定没有。”萧明随口一说。
“眼睛见到的如果不是真的,耳朵听到的那也就不一定是真的,那用什么来判断呢?”
萧明一抬头,想了一想:“用心吧,它总不会欺骗你吧。”
冬儿还在原地思考,忽然缓过神来,见萧明已经走远了,高声道:“等等我,等等我啊。”
正文 第五章 夏家之祸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1…6 14:10:35 本章字数:3589
“什么,还没找到人?”
“老爷,府里里里外外都找过了,都没有发现少爷。”下人一抹冷汗,心想,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啊。
“那就到外面找,找不到,你们就不要回来了。”夏天怒斥道。
“是是是,我马上去找。”
夏贤在一旁冷笑,不会是害怕了吧,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才吓得逃走了。
夏天也是一阵头大,这夏达,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吧,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这么多人在,说不在就不在,也太不给老头我面子了。
这时,夏达刚刚从门口回来,刚好撞上前来找他的下人。
“少爷啊,你可跑哪去了,害我一顿好找。”
“我么,在外面转了一圈,怎么了?”夏达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老爷都找你找疯了,别忘了,今天可是你的认祖大典,你怎么还有心情在外。”下人也是一阵无语,不知道这少爷是真的不知者无畏还是有些脑子不好使。
夏达一拍脑袋:“哦,好像是,现在不用准备什么吧?”
“还准备什么,赶紧给我去,都什么时辰了,你小子也知道回来。”夏天一见到夏达,劈头就是一阵痛骂。
“好了好了,我去还不行,至于么,不就是认祖。”
“你知道什么,老祖宗是你能随便嚼舌头的。族里的几个长辈都在大堂里呢,去了记得别给夏家丢脸。”夏天吩咐道。
认祖归宗源于原始社会,是按照血统远近以区别亲疏。早期的宗法制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调整家族内部关系,维护家长、族长的统治地位和世袭特权的行为规范,是一种宗族之法,也称族规。夏家自从发达后,对认祖也就变得愈发重视,再加上这是从老祖宗就传下来的老规矩,自然是不可逾矩。
夏达倒不是对于认祖归宗有什么抵制,只不过身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现代人,对此早就不是十分在意。自己的祖先有什么光辉历史,能对自己有多大影响。再说,萧明对夏家,也没有太深的感情,在他眼里,夏家只是他命运里的一个中转站。夏天,只是这付身体原主人的亲爹而已。
仪式比萧明想象中还要麻烦,来到夏氏宗祠,先拜祭了夏氏祖先,又拜见了夏家族长,还有“夏达”的爷爷和太爷爷和一系列复杂的关系的长辈,萧明要一个个上香,对此萧明是一阵无语,这么漫长的过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夏韩是夏家中夏天的侄子,平日里和夏贤称兄道弟,暗地里早就得到了夏贤的暗示,要在这认祖仪式上做些什么。
待认祖仪式进行到一半,看到夏贤使的眼色,夏韩马上起身道:“大伯,夏达什么出身,凭什么可以认祖,我夏韩第一不服。”
四周一阵骚动,夏天的脸色有些难看,质问道:“这是你大伯我的意思,有什么意见?”
夏韩见到夏天有些愠怒,内心有些退却,但一想起夏贤的嘱咐,仍然大胆地说道:“夏达的身份不明,大伯此举有失公允,让我们晚辈有些不服气。想我们夏家,也是在豫章赫赫有名的名门,这此认祖,难道不会成为其他人眼里的笑柄?”
旁边的几位夏家长辈也纷纷摇头,其中一位问道:“这件事也是我一直担心的事,如果夏达不是我们夏家的子孙,那岂不是让底下的祖宗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夏天,我很想知道你怎么看?”
夏天感到了不小的压力,原本在他的预料中,此次认祖,估计不会这么顺利,果然有人反对。看情形,如果不处理好,可能后患无穷,在夏家多年的威信,也压不住场了么?
“我说夏达是我的儿子他就是我的儿子,当年我对不起他母亲,现在你们也要我有负于他了么?”
“大伯此言差矣,地位尊卑本是人之常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可是孔夫子说过的,不可僭越。”
“对啊,夏达这人名不正言不顺,此事有违祖制,且没有先例,慎行啊。”
萧明原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认的又不是我的祖宗,但看到夏天为自己苦苦争取,也不禁有些感动。他不知道,他的内心已经隐隐有些接受夏天的“父亲”身份,而不是名义上的父亲。
此时,夏天正因为他和族里的人据理力争,萧明有些看明白了,这绝不仅仅是名义上的“认祖之争”,这是权力之争,是族里人手腕的较量,此事只是一个由头,若说此事没什么人暗中指使,萧明是万万不信的。只是不知道,会是谁敢于觊觎夏天手中的权力,甚至于不惜让族里不和为代价。
“夏府主事的现在可是我,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轮不到你们说话。”
族长气得摔了手中的拐杖,斥责道:“夏天,你刚愎自用,夏家可不能再让你主事了,你会让夏家背上大祸的。别忘了,我还是你的长辈,连长辈的话也不听了?”
“为了夏达,主不主事又算得了什么,你们心里有什么人选让他上好了,将来发生什么事,都是你们今日的后果。”夏天说完,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萧明说道:“你是夏家的子孙,身上流着夏家的血,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夏达你可得记好了。”
萧明重重点了点头,在心里默默说道:“从今天起,萧明就是夏家的人,您就是我亲爹,如果可以我一定会代替夏达孝敬你,我萧明在此发誓。”
“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说出的话我自己会负责,你说的你也要负责任啊!”族长气得胡子都往上翘了,阴阳怪气道。
没人注意,夏贤嘴角的一丝暗笑。
……
刘启最近有些纠结,削藩的信息已经发出,但是却没看到诸侯有多大反响,是他们都已经俯首称臣了么,刘启可不这么认为,他们一定在策划有关什么谋反的大事。一定是的,至少刘启是这样认为的。
但偏偏就是这样,反倒让他有些不敢轻举妄动。是不是这剂药下得太猛,尤其是刘濞,虽然这次没有对他动手,可是难保他不会有动作。刘濞的豫章郡和会稽郡的发展之好,让刘启都有些羡慕。其实刘启还是挺佩服他叔叔的,只是这些年来他发展太过,从多方面的情报看,刘濞不但铸钱、造船、煮盐来大肆发展经济,还招收亡命之徒替他办事,还隐隐约约和匈奴有些勾结,刘启他怕了,他怕刘濞的势力大到连皇权都可以藐视,害怕自己什么时候会不小心被自己的叔叔拉下马。晁错的建议,其实正是他苦苦思索但一直都没敢做的啊。
一定要让诸藩王清楚,自己才是天下正统的皇。刘启握紧了拳头。
汉朝已经吃过不少这方面的亏了,早年就有不少藩王拥兵自重。汉高祖刘邦在一统之后就拼命打压异姓诸侯,韩信、彭越、英布就是当中的代表,后来又有同姓诸侯发动叛乱,虽然也是被及时制止,但从侧面也看出了诸侯独大对中央集权是多大的威胁,周朝就是因为藩王强大才让周朝衰弱下去,汉朝怎么能重蹈它的覆辙?
自己已是对刘濞再三忍让,虽说早年他也立下不少功劳,再加上自己把他的儿子打死,其实刘启内心当中还是有些愧疚的。所以当年文帝刘恒才默许他称病不上朝,哪知道刘濞竟恃宠而骄,到了如今发展到能对抗朝廷的地步,想起自己的父王刘恒,对付藩王的方法,用的就是贾谊的《治安策》,“众建诸侯王而少其力”,可惜朝廷对诸侯依旧是尾大不掉,效果甚微。所以刘启才出此下策,希望对诸侯做一个提醒,也是对自己的一个挑战。
至于其他的诸侯王,除了刘戊和刘昂,其他的都是小虾米,折腾不起多大的浪。像济北王刘兴居叛乱,首开王国武装反抗汉廷之先例,文帝派兵镇压,叛军顷刻之间就被瓦解,刘兴居被俘后自杀。三年之后,淮南王刘长又举起了叛旗。但尚未行动,即被朝廷发觉,派人传讯刘长入京,罢去他的封号,将他发配蜀郡,途中就绝食而死。 大大小小的叛乱,汉朝不是没经历过,如果藩王之事真能在自己的手中得到解决,对于大汉朝的长治久安,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此时,刘濞在干什么呢?
坐在书房的刘濞,没有脸色铁青,也没有惊慌失措,他手捧着他早已翻烂的《孙子兵法》,正看得津津有味。平时,闲暇时候,他都是用看书来打发时间。朝堂上的事,哪有什么事是他不清楚的,虽然这次削藩,并没有他的名字,可是刘启的想法,他又怎能不知。此时他的心中,反而隐隐有些兴奋,以至于他在椅子上都有些坐不住,但他依旧坐在椅子上,地下的石板上,有一个不浅的坑,刘濞看书,习惯用鞋子磨地板,长此以往,地板竟也被磨出了痕迹。
过了许久,刘濞放下手中的书,招呼手下,把他的“军师”给叫道跟前,吩咐了一些事,又亲自写了几封信,小心的交给了几个人,才放下心来,说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当年离开长安的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再回来。刘启小儿,这次,长安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哈……”
正文 第六章 大将周亚夫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1…6 14:10:35 本章字数:2978
“唉,可惜这次削藩没能把刘濞这个心头大患给除掉,天下人还以为我们柿子只会拣软的捏,可寡人也是没办法啊!”景帝坐在马车里,对着晁错说道。
“大王说的是,刘濞暂时我们还动不了,只是可惜,会稽郡和豫章郡富足,若是收归朝廷,又是一大笔国库收入。”晁错说道。
“此事寡人又怎会不知,无奈刘濞势大,朝廷军队又……”刘启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高祖带领军队威风凛凛,势不可挡,可是你看现在汉军,怎敌得过刘濞的虎狼之师?”
“大王可曾去过细柳营看看?”
“细柳营,莫不是周亚夫的细柳营,哦,我都忘了这个周将军了,想当年先帝临终时曾说过,国家一旦有危难,就可找周将军。只是,不知道现在他又如何。”刘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说道,“现在就去看看吧,我也很好奇,周将军究竟是何许人也。”
“那现在我们就去通报,请周亚夫见驾。”晁错刚想和车前侍卫说道,就被刘启叫住:“不用了,我们悄悄过去,这才看得通透。”
晁错想了一下,笑道:“大王说的极是,那就不通报了。”说完探出车外对着车夫说了几句,马车就往细柳营赶去。
……
此时,刘濞在他的宫中,和他的左右商量着对策。
“刘启这是什么意思,一连削了好几个藩王的封地,这是在提醒我么?”
马上有人站了出来:“我看,大王,刘启的用心已然是非常明显,他这就是想一个个击破我们,陷我们于被动啊,大王,不如我们……”他故意把声音降低,附在刘濞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刘濞表面不动神色,对着他最信任的总管说道:“你有什么看法?”
刘濞最信任的总管姓应,刘濞几乎大事小事都找他商量。应总管不慌不忙道:“合纵才是上策,趁着这次机会,趁机和其他藩王合作,等到刘启把我们一个个击破,就失了先手,此事要快。”
刘濞微微一笑,不愧是最懂我的人,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但他也没说破,只是问道:“可有什么人选?”
应总管又不慌不忙拿出几日前刚写好的竹简,说道:“包括这次被削地的赵王,胶西王和楚王等,一共有七个藩王,大王请过目。”
待吴王拿过竹简一观,一连说了三个好:“就这么办,来,备上礼物,好好拜访几个藩王,哈哈哈哈哈……”
吩咐完之后,吴王又单独把应总管留了下来,对他说道:“这次你办的不错,正好我有事要你去处理。”
应总管道:“大王谬赞了,属下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罢了,不知大王有什么交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夏府有些不听话罢了,你和夏天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吧。这次你去向他问个准信,此次举事,若有几个不安定存在,终归有些麻烦,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应总管罕见地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属下明白了,请大王放心。”
“好,你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下去吧。”说完,刘濞闭上了眼睛,在椅子上休息起来。
细柳营前,驶过一辆豪华的马车,仔细一看,还能看到车轮处的黄色印记和车身的龙纹印记,这不是皇帝的马车又是谁的?
领头的士兵见到大营门口的栅栏挡住了去路,上前说道:“殿下前来探访,速叫周将军出来迎接。”
守在门口的士兵说道:“没有接到周将军命令,谁也不能把门打开。”
领头的士兵有些恼羞成怒,斥责道:“没听到是殿下来么?竟敢违抗命令,不要命了。”
但是守在门口的士兵依旧不为所动:“没有周将军的命令,我们是不会开门的。”
坐在车里的晁错脸色有些难看,向景帝问道:“殿下,你看,要不我们还是明天通报之后……”
景帝摇了摇头,把身上的玉玺拿了出来,递给晁错,说道:“把这个拿出来,就能表明我们的身份了吧?”
晁错把玉玺拿了出来,对门口守卫的士兵说道:“殿下的玉玺在此,请周将军出来接驾。”门口守卫的士兵赶紧双手捧过玉玺,说道:“开门,告诉周将军皇上来了,速来接驾。”
几个士兵马上动手,把门口的栅栏移开,马车这才正常驶进细柳营。到了营内,景帝下了马车,徒步往大帐内走去。
周亚夫和一干手下正在大帐门口等候,见到景帝前来,周亚夫说道:“鉴于戎装在身,请殿下允许我等行军礼。”
晁错有些气不过:“大胆,见到皇帝本人怎么能不下跪,匹夫连规矩都不懂了么?”
景帝打断了晁错的话:“这才是真正的将军啊!以前寡人看霸上和棘门的军队,好像小孩子做游戏。那里的将军遭袭击就可能成为俘虏。至于周亚夫,敌人能有时机冒犯他吗? 周将军,做得好,这才是我大汉朝的军队啊!”
接下来,景帝在细柳营看了士兵的平日操练,更是深感周亚夫领军有方,赞叹不已。
回宫途中,景帝对晁错说道:“有周亚夫这样的军队,何愁大事不成,相信刘濞的军队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周亚夫为人过于倨傲,怕是有些麻烦。”晁错说道。
“我曾听人说过,大凡有真本事的人,脾气都有些奇怪,这大概就是他们自身的骄傲吧,不足为奇,只要能领兵,其他又算得了什么。”
“殿下所言甚是。”晁错点头称是。
……
李府。
李二少被他爹李兴禹关了禁闭。原因嘛,自然是李二少又出来惹祸了,竟然把传家玉给拿出去赌,还差点赔在外面。
“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啊,别人现在像你这么大都能独当一面了。只有你,整天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你能不能消停一点,你有你大哥一半就好了,我就不用这么操心。”李母在门外面絮絮叨叨,听得李二少一阵头大。
“哼,天天拿大哥说事,是啊,大哥哪里都比我好,你当初怎么会生下我呢,干脆只生大哥好了。”隔着门,李二少赌气道。
“自己若有本事,哪里还怕别人说,怕只怕是扶不上墙的泥,爹娘哪还能照顾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