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战国-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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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背后的辛酸泪水,又有哪个男人,真正懂得?
战国女子就不是人吗?凭什么让她们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地屈辱活着?
像洛语嫣、白若溪、墨妃暄那些十大红颜,看上去身份高贵,显赫无比,但她们的命运,也不过是因为背后有强大的靠山,加上突出的能力和才艺,一旦嫁了人,命运又能好到哪去呢?
岁月无情,有朝一日,明珠失泽,青春不在,色老珠黄的时候,她们的丈夫,达官贵人仍会把她们当一回事吗?还不是弃之如草芥!
这是一种时代的思想意识形态,如果要改变,必须先从燕国开始,逐步给与女子更多的权利,让男女的秤杆能平衡一些,让女性有尊严地活着,平等地生活。
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尽管辰凌身为男子,会享受很多艳福待遇,佳丽成群,妻妾无数,但是他也会有女儿,甚至不止一个,他不希望自己的子嗣,那些一代有一代的女儿、孙女、外甥女们,有一天也这样被侮辱、戏弄。
虽然他身为君王,日后统一,血脉尊贵无比,但最是无情帝王家,谁也无法保证日后不会没落衰亡,像秦始皇那样,生前霸绝天地,称帝天下,谁能想到,他死后,那些娇贵无比的王子、公主们,落得惨死,被碾压成肉泥了,又过几年皇族赢氏几乎被入关的楚军全部屠宰了。
历史不仁,大道无情,不会偏袒任何人,只会遵循一道轨迹去发展。
辰凌考虑着,如何引导它,时代的意识形态,向好的一端去发展,让中华大地儿女们,能广开民智,人人如龙,崛起东方,傲视世界,世世代代有尊严地活着!
“卑职只是酒后突发感想,这一年来境况变化真大,很多物是人非,有一种‘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之感,因此想到了那一对姊妹花,好像侯府的佳丽中,我只认识这二女了吧?”
魏钰默念着‘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话语,微微点头,露出凝思,觉得辰凌这个人很重情义,品格很正,这次好不容易拉拢回来,可不能像上次般,对他诸多提防、排斥、嫉妒,反而让他离自己一方,越来越远。
即便他文武双全,再有才华又如何?也不过是伍子胥、商鞅、吴起、孙膑这等人物,倘若自己能夺得王权,登基为魏王,他终究是自己的属下臣子,他的才能越大,越有利于自己扩充实力,最后为自己服务,开创一代功勋业绩。
但凡有杰出的名士辅佐的,必是一个开明有为的君王,实现了本国的一代不朽功业,贤臣无弱主!
魏钰这么一想,顿时把自己比作齐桓公、楚庄王、秦孝公、魏文侯一般人物,把辰凌比作吴起孙膑这些人,信心大涨,雄心万丈。
“好,辰凌,今晚就让姚氏二女陪你,如果你高兴,再点几个都没问题,如果喜欢的话,带回府中也行,只是姚氏姊妹,终究侍寝较多,身子不大干净了,如果以二女相送于你,就怕让其它客卿们心寒,觉得本殿下太小觑。”
此时,在大梁城内,谁人不知辰凌的官爵和英雄事迹,寻常权贵的大臣,都在掂量着把女儿许配给他,会不会配不上,魏钰自忖把陪客卿三年,侍奉不少贵宾的姚氏姊妹送给辰凌,有点侮辱辰凌的意思。
要送也要送洁身如玉的红丸女子,这才显得有诚意,有分量。
“辰凌,本殿下二夫人有个小妹,年方十七,不如由本殿下做媒,许给你做妻室如何?”
辰凌委婉拒绝道:“这个,殿下,其实我对白家大小姐有心思,只是自觉配不上人家,于是一直找机会努力呢,因此一直虚以正室,就是为了给大小姐留着,如果我现在就娶妻,这不就自断手脚,彻底泡汤了吗?”
魏钰闻言哈哈一笑,指着辰凌取笑道:“好你个辰凌,还真敢动白家大小姐的心思,她可是个奇女,连大王打算与白家联姻,把她许配给太子为正妃,当年都被白若溪拒绝了,虽是商贾身份,但是能做到富可敌国,六大巨贾之一,也算经商翘首了,连大王也没辙,毕竟不能逼反了魏国经济支柱的商贾巨族。”
“只怕是卑职难以打动白小姐,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辰凌故作忧伤状。
魏钰安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若溪也是女人,以你的文韬武略,没准还真能成功,辰凌,暂时别去想这些愁事了,到侯府了,今晚让你尽情放开……”
侍卫们停在侯门府内,辰凌随行的侍卫也被安排了临时住所,以备随时听候调遣。
辰凌被侍女引到了侯府第五进一处侧院府宅,阁楼飞檐,古典生香,极为雅致,这是侯府安排重宾来客、客卿名士才能入住之所。
“公子请用。”一位俏丽侍女端着一盏香茗,放在桌上。
另外两位侍女为他捏腿捶背,细心侍奉着,辰凌喝着茶水,这种茶与后世碧螺春、龙井、铁观音等不大相同,采的是一些桑叶、树叶、草药、茶叶混配而成的,有些药膳的意味,称为茗,饭后醒酒,贵族待客都会用到。
在民间,香茗还没有流行起来,茶叶的种类和品质远远不如后代那样繁多,茶文化还没有真正推行呢。
这时门外敲了几声,辰凌揉着太阳穴,说道:“进来吧。”
房门开启,一对玉人走了进来,亭亭玉立,不论容貌还是体型,都几乎一模一样,丝质纱裙,清秀明艳,灯光映射下,肌白如玉,眸若秋水,当这对姐妹花的目光看到坐在桌前的辰凌时候,姊妹花顿时惊呆了。
“啊,辰公子!”
“真的是你!”
姊妹花身体颤抖,惊喜满颊,眸水滚着泪花,急忙扑过去,跪在辰凌面前,一边拜礼仪,一边哽咽道:“辰公子,终于又见到你了。”
第0512章 陪寝
姚氏姐妹很失态地跪地哽咽起来,太过激动,辰凌仔细扫了一眼,似乎并不像在演戏,而是真情流露,以他七阶武者的明锐力和灵觉,对方要欺骗过他,很难办到。
毕竟一个人要撒谎,身体会出现不多反常不适的症状,这些辰凌都没看出,似乎真的是看到他,真情流露,悸动哭了。
辰凌招手让其它侍女退出了房,俯视看着二女,问道:“你们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辰公子的身形,一辈子咱姊妹都不会忘记。”
“辰公子入府能点我们姐妹,还没有把我们忘记,奴家真的高兴死了。”
姚月、姚莘对辰凌仍念念不忘,让辰凌有些不解,只不过一夜的逢场作戏,对方又类似风尘女子,侍寝不少客卿男子,真的会如此对一夜之缘的他动情吗?
“你们对我印象很深吗?”辰凌冷静问道。
二女似乎听出了辰凌话语冷淡,都是娇躯一颤,旋即有些明白过来,不禁自怜自卑起来,对方何许人物?大魏英雄,身份尊贵,位比公卿,如日中天,而她们两个,只不过是侯府一对陪寝的侍女。
姚氏姊妹本是越国贱奴之籍,自幼被卖出,几经辗转,才被魏钰的管家重金买回府内,被精心调教,凭着姿色和才艺,独特的姊妹花优势,能做到二凤吸柱,比其他独单侍女有一定优势。
因此魏钰开始很钟爱,这三年来陪睡生涯中,倒是很受优待,除非一些重要客人,很少派二女陪睡。
但是自去年来,魏公子有些玩腻了,渐渐冷淡、疏远下来,很少被魏钰点来侍寝了,毕竟侯府数百佳丽,魏公子从不缺女人。
姚氏姊妹开始陪客卿们点去睡觉纵欲,前几日刚被那周淮英品尝两天,赞不绝口,要不是今晚辰凌提到,魏钰还打算先送周淮英几位处子佳丽,然后过些日子,再把姊妹花送给周淮英,这样在礼数上,能获得其它客卿敬重。
二女低头自怜,眼泪吧唧吧唧滚落在地,都沉头不语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辰凌看着有些过意不去,语气转柔道:“抬起头来,还没回答本公子的问题呢,为何对我记忆犹新呢?”
姚莘委屈叹道:“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公子才学出众,胆识过人,最重要是,当时与我们姊妹聊天,丝毫没有瞧不起姊妹的低贱身份,肯陪奴家说些心事,把我们当成真正的人看待。”
姚月哽咽道:“公子对咱们姊妹最是疼爱,真心呵护,我们从未见过像公子这样的男人。”
“都起来吧,我喝了一些酒,身子很乏,咱们躺在床再闲聊吧。”
辰凌没有再对二女冷言试探,姚氏姊妹花惊恐万分,悲伤欲绝的神态,让他心中有些同情和不忍,归根到底,这些家养歌姬舞伎,看似风光无限,其实都有其悲惨的一面,韶华落尽,青春流逝,等待她们的,将是十分凄然命运。
二女紧张站起身,战战兢兢道:“公子,还让我们为你更衣侍寝吗?”
“当然,要不我点你们来干啥,不会只看一眼就了事吧?”
“那公子没有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姊妹卑贱,身子污脏了吗?”姚莘泪满双颊,哭着问道。
辰凌淡淡一笑道:“一个人最脏的不是身子,而是思想和心态!你们虽然陪了一些像我一般来侯府入住的客卿,都是被迫无奈之举,不关你们什么事,至少你们还没有变质,如果一进门,就兴高采烈、满身风情地挑动煽情,蓄意讨好,我反而会看不起你们,现在嘛,并没有。”
二女听到这里,激动地笑了,相视一眼,都看到姐妹眼眸深处的喜悦和泪痕,但是很快又绷住了笑,生怕自己破涕为笑,就会让辰凌公子反感一般。
辰凌摇头笑道:“不用拘谨了,很多时候,只有第一举动率性而为,才体现出本性流露,现在你们可以笑了,我相信你们与一年前一年,没有变,还是我认识的那对姚氏姊妹花。”
听到这些质朴却充满睿智的实言,姚氏二女对辰凌都是既敬佩又爱慕,尽管他的名声越来越大,官爵越来越高,但似乎性情也一点没有变!
“公子也没变哩!”
“还是我们朝思暮想的公子。”
姚月、姚莘同时破涕笑出声来,玉颊绽放笑容,如梨花带雨,更加清丽。
辰凌起身,由姊妹花为他解袍带,除长衫,用湿布擦洗一番身子,又漱口醒酒,折腾半个时辰,终于三人躺在床榻上。
此时姚氏姊妹并排躺在床榻,面如细玉,玉躯横陈,一身欺霜胜雪的躯体,光晕流转,山峰沟壑三角地带,风景秀丽,让人着迷。
仔细看,二女的神情有些不同,姚莘外向一些,更热烈奔放,姚月为姊,性格稳重一些,柔和而不矜持,内骨透媚那种。
“公子,这回瞧出我们姊妹的区别没?”
辰凌微笑道:“看出来了,姚莘性子如火,毛多一些,姚月性子如水,毛虽少一点,但里面吸力比较大,可见性格与床榻流露还是有直接关系的。”
“讨厌了,公子,奴家问得是外形和容貌,不是那里了。”
辰凌不以为然道:“这样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绝对错不了,一年未见了,这次我可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疼了不许哭哦!”
姚月、姚莘能在一年后与他再度同床,早已开心不得了,哪还会怕疼,女卫悦己者容,到了此刻,二女恨不得待会使尽技巧和体力,要与辰凌公子尽情去宣泄,表达自己对他的思念。
辰凌由于心中有一种疼惜,也不去顾及二女这三年究竟陪过多少客卿,三十还是五十,八十还是一百,没有任何意义,只要她们还保持着一棵善良纯真的心,没有随波逐流,沉沦为侯门坠落女,让他多少有些畅快。
辰凌双手张开,开始在姊妹花身上动手了,一个握着姚月的胸处,一个扣入姚莘的下面,身子同时压住两女,尽情地展开男人本色。
很快,辰凌忘记杂念,挺直腰板,像犁田的老黄牛,奋鬃扬蹄,深深的犁进沃土中,来回反复,上下不停歇,七阶武者,体力绵绵不绝,忍耐力极强,让二女再次享受到一年前,那一晚他的冲击感。
第0513章 谋士赢侯
武陵君侯门府内,就在辰凌与姚氏二女欢快之时,魏钰着急近身几位谋士,在密室议论着谋计。
谋士吴子秋、范逊、江淹、何均、王戎,还有一位年轻士子,是刚被人引介推荐入府的策士赢侯,本来他就是禁卫营中的一个参军,但是才思敏捷,被卫营都尉西门秋推荐,纳入侯府内。
魏钰问道:“诸位先生,目前辰凌入住侯府,本殿下观他言行举止,神态想法,似乎性情变化不大,还是那个辰凌!只是如今他名声鹊起,权位日重,按理说不应如此谦逊才是,诸位如何看?”
吴子秋与辰凌去年有过几次交往,关系还是不错,印象深些,此时说道:“殿下,这辰凌与咱们交情在一年前建立,当时是被董祉岐赏识,从河东军中推荐上来,调回京师,照理说他属于咱们一派,只是他的才华太出众,很快就光芒四射,被大王看重,有意从侯府调出去,为大王所用,依属下看,辰凌乃极重感情之人,通过他点姚氏歌姬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现在看似风光,实际上处在漩涡之中,不论大魏朝内,还是来自敌国的势力,都不希望他继续成长下去,要扼杀这样的天才,以免十年之后,再出现一个吴起、商鞅、孙膑。”
范逊在一边冷笑道:“吴先生把此人比作吴起、商鞅,是否太抬举此人了。”
吴子秋笑道:“范先生可曾听说过吴起、商君等人,能在二十岁时名震七国?文武皆能,在列国之间,拥有如此潜力?那些人都是大器晚成,甚至三十六岁之后,才开始真正手握大权,可辰凌却不然,年纪轻轻,社稷重臣,被已过之君如此器重,数次在大战中,出其不意,攻克对方,甚至伏杀过秦国君王,这太罕见了。”
王戎在旁道:“吴先生的话,我很赞同,这辰凌的确是大魏难得一见的青年俊杰,应了魏国多名士那句古话,只是名士虽多,却没有几位真正在魏任职,相反却助敌国成了功业,比如商鞅、吴起、孙膑、张仪,原本都是魏人,可偏偏辅助了秦、楚、齐,把魏国削弱,辰凌的潜力巨大,在下支持殿下对此人以招揽为主,纳为心腹,忠肝义胆,日后不但是夺嫡臂力,同样也是魏国的一位重臣。”
何均摇头道:“不可,辰凌少年得志,锐气十足,犹如虎狼,难以饲养,现在刚二十岁,就官爵十六级,统领十万大军出征,日后野心必大,试看那吴起、商鞅,都是大器晚成,少年得志者,一是未必能到后成材,二是不经历磨难,心性不足,刚愎则折,只怕哪天根本就不把魏国放在眼内,成为一个危险的权臣。”
权臣,可是诸侯国君王和诸王子最忌讳的话题,因为魏、韩、赵三家分晋之前,三大家族的族主就都是权倾朝野的权臣,几乎架空了晋国君王,最后三大巨族夺权成功,各自建立了魏国、韩国、赵国。
齐国姜氏被废,田氏取代,同样是权臣秉政夺权;燕国内乱,被燕相子之胁迫禅让,同样是权臣祸乱,因此君王对忌讳的就是臣属过于强大,功高震主,威胁王权。
魏公子素有大志,但谋略却非擅长,性格有些好妒,遇到大事决策时候,很难当机立断,此时听到这些谋士的言论,似乎各有一番道理,都是在某一方面进行论述,符合朝政与谋人的道理,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抉择,没了主意。
他看了赢侯面色不动,丝毫没有进言的意思,云淡风轻坐在这,似乎毫不在意一样,心中微微有气,但转念一想,此人三十年纪,却被西门秋举荐时,不知一次说此人谋计良多,沉稳老练,看他如此轻松之状,难道是胸有成竹?
武陵君魏公子问向赢侯道:“赢先生可有高见?”
赢侯嘴角溢出一丝笑意,说道:“这个,赢某对辰凌了解不够,没有话语权,因此对于他,没有什么看法。”
魏公子皱起眉头,觉得这个人有点装,既然没有谋计,坐在那里却稳如泰山,似乎理所当然,丝毫没因无计献出而脸红、尴尬,这人脸皮如此厚吗?
但是看着赢侯神色镇定自如,自己越觉得有些高深莫测,他心中想了想,觉得此时人多口杂,赢侯刚到府上,贸然进策,或许担心招惹同行们的妒忌和麻烦,故意不说,也有可能。
这魏公子虽然能力不算太高,不如孟尝君、平原君那样胸襟宽阔,办事果断,有魄力力,但他也不是什么庸人,久在朝中弄权,对于麾下官员和客卿们,察言观色,勾心斗角,多少还是懂的。
“诸位先生暂且退下吧,赢侯先生,请你留一下。”魏公子脸色有些不善说道。
吴子秋、范逊、江淹、何均、王戎等人表情各异地离开,不免有些讪讪得意,看着赢侯被数落留下,有些暗自幸灾乐祸。
赢侯面色不动,等诸客卿离开之后,微笑道:“殿下打算用这几个人夺嫡称王,建立魏国大业吗?”
魏钰刚要说话,却被对方开口一问,有些诧异,愕然道:“是又如何?”
赢侯摇头失笑道:“这几人,以吴子秋先生谋智稍高一些,但也并非大才,充其量算是小有才学,辅佐殿下纵横捭阖,奇谋妙策定天下,远远不够。”
魏钰有些惊讶道:“先生以为何人能助本公子一臂之力?”
赢侯郑重其事道:“张仪、公孙衍、苏秦、鲁中连皆能,可惜这些人都才学太大,名气太甚,连一国之君都未必请得动,他们只尊他们心中的道,为了理想,坚持自己的道,所以殿下能寻到中才之人,运筹帷幄,也不是没有可能成功,七国角逐,朝纲之事,都无定论,形势朝夕万变,二殿下要实现大目标,就要利用好一切机遇。”
魏钰听他说得云里雾里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实则一句话没说,都是表面上的大道理,对于把握总体方向还行,但对眼前一幢幢事情的决策,却没有什么用处。
“请问赢先生,当前对辰凌,我该如何下手?”魏钰求教道。
赢侯忽然一拱手,肃然道:“赢某私下搜集了一些关于辰凌的资料,一是他的确文武全才,如此成长下去,或许日后真的会成为吴起、孙膑那般人物,要提前拉拢;二是他的名声远播,一旦收揽回来,对殿下的名声将大有益处。”
“三是辰凌目前经商,而殿下您只有封地,并无商铺工坊,要拉拢朝中大小官员,支出巨大,没有足够财力支援,养客卿、私兵力都没有底气,辰凌却与白家联合,光这个经商的身份,就应该好好重用,可以加股进去,让他代理为殿下也经营一些。”
“四是辰凌品性无恶,能为范雎那些士子抗下罪名,目前很多新老士子对他都赞不绝口,殿下应该对他重视,因为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