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行大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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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杜怀山,陈墨回屋。
脉络很清晰,只要查到是谁谋害萧遘的老父,这件事的真相就会暴露出来。杜怀山不说是谁也没关系,陈墨已经不是以前的陈墨,防贼一天防不得一世,可以暂时忍一忍,但陈墨也不会留下这些祸患,血腥难以避免,只剩下时间。
这样缠着双臂很别扭,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好在左臂伤的较轻,左手还可以用,不至于让陈墨成为一个暂时的废人。去诊室看了看小丫头,陈墨指挥喜儿熬药,必须给冰儿用药了,伤口的渗出期基本是十二个时辰,现在需要用止血和清凉解**。
安慰了一阵冰儿,门外的王成来喊陈墨。
也不知寿王李杰怎么得到了消息,他和董怀玉两人竟然结伴而来。
恭敬地把两人让进堂屋,刚刚就坐董怀玉就开始解释:“子涵,昨日我离开的较快,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我再慢些走或者。。。。。。”
“宣璧兄,这件事不是你的过错,据长安县的衙役侦知,刺客在甄府已经潜伏多日,显然早有准备,这次的刺杀事件和宣璧兄根本无关,刺客只是利用了我这次出门的机会罢了,没有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隐藏在暗处的刺杀总是难防,宣璧兄不必介怀。”
陈墨说的很对,这样的豪宅坊区住户本就不太多,都是宽宅大院。虽然是邻居,但陈墨的宅子其实和甄家距离很远,有人潜到人数并不多的甄家,只要下手较快,制服老弱女眷为主的甄家人不难,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的响动传出来。刺客需要的只是一个时机,和董怀玉的关系不太大,这些刺客早晚会找到机会。
毕竟还是由于自己的造访造成这次事件,董怀玉很愧疚:“子涵。。。也不知道谁下这样的死手?若子涵看得起我,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开口,定会鼎力相助。”
“好了,宣璧不要说了,子涵没事就好,此事还要详查,本王不便参与,但也会去大理寺问一问,子涵好好养伤,这件事子涵应该心中有数,静观其变吧。”作为皇族,寿王李杰不能过于干涉司法,而隐藏在阴暗处的事情他更不能参与,因此,他阻止了董怀玉。
董怀玉不说了,陈墨也看出来,这位董将军和寿王李杰关系非同一般。
098 狰狞之手
寿王李杰和董怀玉回去,陈墨督促着冰儿服下药,管虎来了。终究瞒不住,估计田六和王成也不敢隐瞒左睿,左睿还是知道了这件事。除了询问具体的伤情,管虎还带来了很多新的武器,人员也再一次增加。不过管虎告诉陈墨,为了避免二老担心,左睿向二老隐瞒了陈墨受伤的事。
左睿没有撤走田六和王成,而是直接把另一名叫古子锐的牙将派了过来,田六和王成被直接降级为普通牙兵,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同时有戴罪立功的意思,两人毕竟是左家的忠实追随者,忠诚不用质疑。
对这种安排,陈墨也不需要说什么,毕竟田六和王成等于是一次失职,两人想要获得晋升就要戴罪立功,这也算是一种规矩的体现。
中午时分,魏家父子来了一趟,看看陈墨无碍后也没吃饭直接回了家。
饭后的小丫头有些低热,这也是正常的一种反应,指挥着清儿和喜儿给小丫头吃过饭,服下一些方剂,陈墨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太阳西垂,再次看了看冰儿,低热依旧,陈墨换了一根引流用的水芹,随后指挥着清儿和喜儿再次煎药。
晚饭还在准备,一众太医署的人再次来看陈墨了。
杜怀山和孙解两人这次不是来赶饭,和陈墨闲聊一阵,看看陈墨没有问题,两人和太医署的博士、医师等人告辞。而谢亦安和姜粟、李戊可不管这些,太医署的饭食不如这里,何况几人本身关系亲密,这几人果断留了下来。
几位同窗今天当然会睡在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谁也不客气。
入秋的傍晚凉风习习,饭后,陈墨干脆把几人安置了后院,小胡床摆在院中,众人在院子中乘凉,也算一种难得的享受。
众人闲扯中,李戊藏不住话,他直接问起了这次的事:“大郎知道是谁干的吗?不知道可就麻烦了,时时防着被人刺杀,这日子怎么过啊!”
“大郎身边护卫众多,这次就是有些大意了,不过,大郎还是要查出是谁指使的这次刺杀,以免留下后患。”姜粟也插了进来。
陈墨道:“暂时没有眉目,但万事皆有根源,这样的丧心病狂,想查出来并不难。”
李戊立刻问道:“是不是和上次大郎在芙蓉园的事情有关?”
“可能性很小,不是沙陀人,至于那位孔公子,他不会有这样的胆量。”
李戊继续道:“那是为什么?如此沸沸扬扬,不可能是。。。。。。”
摇摇头,陈墨否定了李戊的猜测。
陈墨明白他说的是白广生,但这更不可能。因为白广生虽然对陈墨的崛起有些抵触,但总体来说,白广生属于那种心中有正义感的愤青,他只是心眼比较小罢了,不可能因为陈墨的上位做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再者,他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几次猜测无果,众人有些茫然,陈墨这是得罪了谁?竟下这样的狠手。
“还有大理寺在管这件事,等等看,不过可叹甄中丞一家受到我的连累。”陈墨岔开话题,他当然不会提起萧家的事情,但可以了解一下朝局:“诸位仁兄,反正我也无大碍,放放这件事,咱们说说朝局,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有一件事情很新鲜,不知大郎可知道我朝侍中郑翁?”很少开口说话的柳玉和这时候开口了。
“当然知道郑翁,不是说郑翁年老体衰,已经基本不问政事了吗?”
“所以才是新鲜事!”柳玉和笑着继续:“前几日郑翁上朝了,还开始处理政务,并在门下省掀起了廉政风波,许多官员被他拿下。”
“看来郑翁老而弥坚,身体这是好了!”
“哪里?”柳玉和继续八卦:“郑公的身体还是那样,处理政务也是颤巍巍的,不过。。。听说就是为了架空某些人。”
“愿闻其详。”
“在郑公不理事的情况下,门下省实权是掌握在门下侍郎手中,门下侍郎裴澈才是门下省的执掌者,听闻郑公是为了某些事故意为之,就是为了遏制门下侍郎裴澈。”
陈墨兴趣来了,他继续问道:“这裴澈是何人?我可听说郑翁是温厚长者,这个裴澈怎么了?”
柳玉和继续:“裴澈可是名门之后,他的祖上是孟州裴氏,从父是名相裴公美裴公,可谓世代书香,只可惜。。。这个裴澈为人不被看好,据闻和某些宦官走的极近,也因此被郑公架空,估计是郑公和宰辅诸人联手在压制住裴澈,这个大唐怎容得一个亲近宦官的门下侍中出现?”
“郑翁看来是不准备让裴澈做这个门下侍郎了,但门下侍郎就一定会做侍中吗?这个裴澈有这样的能力?”
“郑公还能坚持多久?如果不尽快动手,下任侍中还不是裴澈的。”柳玉和停了一下:“其实。。。现在朝中有威望能力的官员现在太少,因此,得到宦官的支持,身出名门裴澈就能更进一步做侍中,甚至有机会染指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否则,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萧公正值壮年,他哪里有机会?”
“原来是这样,郑翁压制裴澈还和宦官有关联,这个裴澈不但要做侍中,还想做真正的宰辅。”
“谁不想做宰辅,不但是裴澈想做,杜学士也想做,不过杜学士和萧公关系融洽,不会暗中。。。。。。”
陈墨笑了,笑的有些狰狞,可惜,黑暗中几人看不到陈墨的表情。
这就是陈默需要的讯息,一切都很明确了。应该是陈墨无意中破坏了裴澈谋害萧老太翁的计划,让萧遘躲过丁忧这一劫,而萧遘也没有放过裴澈,他果断开始反攻。虽然萧遘用的不是血腥方式,但是这种架空无疑让裴澈乱了方寸,于是,他暂时对付不了萧遘,却有些失去理智的把陈墨当做了泄愤的目标。
不可能百分百确定,但这是最大的一种可能。那只狰狞的手露出它的痕迹,陈墨当然不会沉默,这件事很严重,裴澈选错了对手,他不知道陈墨的凶狠,一旦最后确认,陈墨会让裴澈知道他无法承受这种严重的后果。
已经大致摸到敌人的脉搏,陈墨轻松起来,谈话更加轻松愉快。
和几位同窗好友继续闲聊的期间,陈墨还去了看看冰儿,随后和几人继续聊国家大事,聊人生理想,一直聊到很晚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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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被养成猪的幸福日子
冰儿的情况还好,除了还在低热,精神在慢慢恢复。
陈墨的自身的况也不错,伤口经过缝合后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除了应付来看望自己的人,陈墨没有了往日的忙碌,需要担心的事情很少,他突然间发现,自己的体重好像在疯狂增长,比伤口愈合的速度快的太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后遗症来了。
第五天,冰儿的引流管被陈墨撤掉,小丫头终于出了诊室,这意味着冰儿的危险期已经基本过去。
为了不使自己长成一头肥猪,陈神医果断开始锻炼身体。。。双臂不能动,后背有伤不要紧,可以慢跑,可以节食。
可惜,跑步可以,节食不要想了,因为小汐不同意。
为了让陈墨尽快痊愈,不但是小汐,就是其他几个小丫头也不同意陈墨和一群大汉一起吃饭,这种快乐也被剥夺了。
“和诸位兄弟吃饭痛快,我没别的想法,就是。。。。。。”
“我陪着你吃饭你不痛快是吗?”
“不,不是,小汐。。。听我解释。。。”陈墨亡魂皆冒,得罪不起,赶紧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和一帮兄弟一起吃饭。。。可以增加食欲。”
“看到我就没食欲了!是吗?”
“不是~~绝对不是!”陈大神医汗流浃背,伤口一阵巨痛:“我看到小汐就想吃还不行吗?。。。我只是想多陪陪弟兄们,让他们不寂寞。”
“你想让我寂寞是吗?不想理我是吗?”
陈墨就差跪了,女人果然不可理喻,和女人讲理是自取其辱,还不如直接去跳井来的痛快,尤其是和美女讲道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
小汐得意洋洋,笑颜如花:“本来就该听我的,大郎现在是患者,不是医生,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和喜儿、清儿来办。。。”
陈墨赶紧求饶:“我知道,一切唯小汐马首是瞻,这样伤口才会好得更快,才会让小汐放心,让兄长放心,让二老放心,让弟兄们放心。。。。。。”
“给我进屋,我给你擦擦身子,熏死人了,浑身汗味。”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小丫头一瞪眼:“自己来什么?就你这样子,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给我进屋!”
“好,好,我进屋。”
尽管有被养成猪的预兆,尽管受到无数限制,但这就是幸福。想让美女贴身伺候,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幸福机会。陈墨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当然,也有烦恼,因为冰儿的身体太弱,恢复的好像慢了下来,尤其是伤口,愈合的并不特别理想。
冰儿失血很多,加上身体本身并不强健,调养的过程会非常长,也让陈墨明白,神医能够挽救生命,但对后期的治疗无法完全掌握。
这就是生活,不可能事事如意。陈墨对生活充满向往,同时也有期待,他期待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影响,也许多年之后,当陈墨在这个世界老去,他有机会看到自己给这个时代留下的那些东西,那些注定不一样的痕迹。
幸福加上烦恼,没养几天伤,让陈墨更烦恼的人来了。
无崖道人和魏子矩这两个大忽悠来了,两个人竟然是结伴而来,让陈墨不得不信服物以类聚这条真理。
“我就说过吗?我算的很准,陈待诏这段时间定有血光之灾,而且血光之灾注定无甚大碍,以后注定飞黄腾达、封侯拜相易如反掌。。。这不在应验了吗?”看到陈墨,魏子矩依照自己的惯例开始自己大忽悠的本色表演。
“那请问魏兄,我什么时候拜相?”面对这种忽悠,陈墨一脸理解的笑容。
魏子矩自己都笑了:“现在为时尚早,陈待诏尚需历练,太过年轻拜相并非好事,待诏还需等待。”
“两位请坐。”
“看陈待诏无碍贫道就放心了,不知陈墨待诏的丹药炼的如何?”
看到陈墨无大碍,无崖道人坐下就开始询问,他其实更上心。因为陈墨要炼丹,他对陈墨的炼丹效果忧心忡忡,一旦陈墨炼的丹出了问题,他就名声尽毁,也别想在这长安混了,就是回到自己教派,他也将成为被抛弃的棋子。
“道长难道信不过在下?”
“怎会信不过待诏,贫道只是有些好奇,有些好奇。”无崖道人有些不好意思。
“鄙人的丹药已经炼成,炼的丹药必定让道长名留青史,后世之人将对道长永世铭记,道长可满意?”
如果。。。真的象陈墨所说,无崖道人当然满意,他会满意的无以复加,问题是。。。一惯忽悠人的人总是有一种无法改变的心理,他们总会防范自己被别人忽悠——咱丢不起那人!
因此,无崖道人呲牙咧嘴、痛心疾首的道:“待诏不是说和贫道一起炼丹吗?不是说好由贫道在一旁指点吗?待诏为何自己炼丹也不通知贫道?”
“实在对不住道长,前段是时间真的太忙,陪着寿王殿下和长公主殿下去了一趟骊山,还要给太医署的学生上课,还要给人诊病,还要准备炼丹的各种资材。。。这不,刚刚忙的差不多,丹药练出来,我就成了这个样子。”
陈墨一脸的无辜,神情悲愤中带着无奈还有彷徨。
“陈待诏。。这仇家可有了眉目?”无崖道人无奈的转移话题,陈墨太可怜了,双臂和胸腹部都被缠的严严实,不过问一下病情和刺杀事件实在说不过去。
陈墨这次有词了:“道长,你看我陈墨陈子涵长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具有经天纬地之才。除了治病救人,我还要呕心沥血的教授学生,给国家培养医学人才,还要炼丹,还要。。。这些都是为了我大唐,怎么会得罪人?想来。。。是哪个不长眼的恰巧碰到了我,认错了人,也只能是这样了。”
医生就一定是一个好人吗?就一定没有仇家吗?陈墨这厮做的那些事谁不知道,除了屡屡打架斗殴,还得罪了沙陀人,你有那么清白吗?无崖道人和魏子矩直摇头。
其实,陈墨是不想让这两位多事,这样的事情大理寺查不清,禁军估计也查不出来,只能靠陈默自己去找线索。两人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更好,对他们是一种保护,政治这东西充满血腥和明处暗处的绞杀,这两个没有力量的人根本不适合参与,知道的事情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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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皇帝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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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十几天过去,刺杀事件依旧没有眉目。
大理寺没有任何消息,当然,陈墨也从未指望过大理寺有什么眉目。既然敢动手制造这样的大事件,主使者就不是一般人,当然不会留下明显的尾巴。而在陈墨本身,他也不认为对方很从聪明,如果这件事让自己来做,估计应该比主使者做得更好。
冰儿依然有些虚弱,低热完全退去,已能够起身行动。陈墨的伤口拆线了,就是赤红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彻底痊愈去太医署和宫内还要等一等。
可惜,天不遂人愿,伤号也有他的无奈,就在陈墨和小汐还在午后享受两人的温馨世界时,一名宦官竟然带着几名禁军士兵跑到了陈墨的家中。
“宫内急诏,请陈待诏赶紧入宫,两位太医令、尚药局奉御向典御已经进宫,陈待诏赶紧动身随我入宫。”
尚药局奉御向典御说的是尚药局最高长官向光彦,尚药局的最高长官一般都由精通医药的专家担任。皇帝有病,典御要亲自诊断并立法处方,药成之后要亲自尝验,因此尚药典御是直接为皇帝服务的机构。出动两位太医令加上向光彦,显然是宫内有非常重要的人物病了。
这明显是两位太医令在提携陈墨,而且,眼前这位内官陈墨也比较熟悉,就是在翠华山一直在陈墨身边的韩全海。
陈墨不敢耽搁,带上药箱就跟韩全海出门,两人的周围立即围满了彪形大汉。古子锐可不敢大意,他必须给陈墨提供保护,哪怕是身边有禁军士兵他也不在意,陈墨绝对不能再出事,出了事古子锐将无法交代,这是左睿的严命。
一路奔跑,陈墨的家距离皇城很近,也就是不到一刻钟,在皇城外下马,留下自己的手下等待,陈墨与韩全海等人继续奔跑。
“韩内侍,这是谁。。。。。。”
“待诏,是陛下。。。陛下突然腹痛不止,两位太医令让我来唤待诏入宫,陛下的病情不轻,所以才让待诏进宫。”韩全海很给陈墨面子,边跑边回答。
怪不得这样急迫,原来是皇帝有恙。
无论是不是真心,这个时刻需要狂奔。众人在皇城开始奔跑,要进入内宫,然后才能继续奔向大明宫。皇帝的寝宫在大明宫内的飞霜殿,这段路程不能骑马,至于距离,足足近十里之遥,当一众人跑到太极宫,韩全海已经散了架子,他跑不动了。陈墨不能等韩全海,他继续奔跑,当陈墨穿过太极宫出现在西内苑通往大明宫的宫门,一众禁军士兵悲剧的发现他们跟不上了,这位医待诏的体力简直非常人可比,他一直在奔跑,反正他们比不了。
进入大明宫的右银台门,无暇欣赏大明宫的壮丽宏阔,陈墨继续自己的奔跑。
飞霜殿位于龙首源的脚下,当陈墨在两名宦官的带领下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飞霜殿外,守在门前的宦官立刻带着陈墨进入了飞霜殿内。
皇帝的寝宫很奢华,除了华丽就是宽敞,在这宽敞的大套间内,阵阵药香在向外飘荡。
“子涵快些过来,还是你再给陛下看一看,噢。。。这位是尚药局奉御向典御。”杜怀山一看到陈墨进入外间立刻招呼。
陈墨对向光彦拱手施礼,随后向孙解点点头就问:“恩师,陛下这是。。。。。。。”
“陛下突然腹痛不已,已经用了药,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