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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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喜,不要怪他,我跟他闹着玩呢,是不是啊赵信!”赵柽憋着笑说道。
“我是个下人,哪敢跟二爷闹着玩啊?”赵信撅着嘴说道,不过看样子已经不生气了。
“好了,算我说错了,你是个男的,不是娘们儿这总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赵信冷哼了一声脆生生地说道,那模样不像个小厮,跟大家小姐耍小性倒有几分相似。
赵信学的很快,一会儿工夫就掌握了技巧,两个人的速度快了起来,等赵仁等人授完粉,两人已经将所有的麻雀收拾干净,他们都围上来,看赵柽怎么处理。
赵柽用调料将洗净的麻雀腌上,然后吩咐赵信在火上架上锅,倒上油,“二爷,我把厨房的油都拿来了,您一下都倒锅里啊?”见喜纳闷地问道。
“哦,油多炸的才好吃啊!”赵柽笑着回答道,这些日子他多次出入厨房,明白这个时代油还是比较金贵的东西,油多用来点灯,做饭主要还是蒸煮为主,油只是用来煎,很少用油炒菜,吃的倒是健康,只是让赵柽这个穿越者吃着不免有些不习惯。
油烧开了,赵柽在腌好的麻雀上沾点面粉一一放到锅里,不一会儿,暖房里到处弥漫着诱人的香气,围在边上的人都不由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见喜,你先尝尝,好吃吗?”赵柽用筷子夹起一个炸好的麻雀送到他眼前。
“二爷,您还没吃呢,我先吃不合规矩!”见喜看看炸的金黄的麻雀,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为难地说道。
“切,这回讲规矩了,不吃拉倒,赵信给你尝尝!”赵柽不屑地说道,把麻雀转手给了赵信,他手忙脚乱的接了过去,没想到这好事落到了自己头上。
“你别光顾着吃啊,到底好吃不好吃!”赵勇看着赵信只咽口水,着急地问道。
“连骨头一起嚼,那样吃着才香呢!”赵柽说道。
“你倒是说啊?”其他人都急了,跟着赵信吧嗒着嘴。
“好吃,真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赵信用舌头舔舔嘴边,回味着说道。
“切,二爷做的东西能不好吃吗,不用尝都知道!”见喜的话里带着酸,悻悻的说道,他有点后悔把刚才尝第一口的机会给丢了。
“都让开点,把眼睛掉锅里一块给你们炸喽!”围着赵信的人得了信,转眼又都围在了油锅边,眼巴巴地看着里边随着油花翻滚的麻雀。
“好了,一人一个先尝尝,不要围着了,我没法干活啦!”赵柽捞出一锅,放到盆里无奈的说道。众人欢呼一声,手快的已经抢到了手,不顾烫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妈的,回头我再好好让你们学规矩!”见喜端着架子,手慢了,只捞到一根牙签粗细的麻雀大腿,看着兴高采烈地小厮们恨恨地嘟囔着。
······
知道赵柽又泡在暖房里,厨房把赵柽的午饭一起送了过来,他在水渠中洗了洗手,顺手在身上蹭了蹭,接过见喜递过来的饭碗,忽然发现小厮们都躲在一边,凑在一起蹲在地上围着菜盆准备吃饭,这里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赵柽好奇地上那边一看脸冷了下来。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二十章 冲突
地上摆着两个瓦盆,一大盆子盛着熬白菜,上面飘着点油花,几片肉屈指可数,另一盆是糙米饭,每个人的饭碗上放着两只炸好的麻雀。
“赵仁,你们每天都吃这个?”赵柽问道。
“二爷,差不多,有时是萝卜,只是今天多了您给的麻雀!”赵仁放下碗站起身说道。
“你们天天吃这个受的了吗?”
“二爷,我在家时,天天麦饭都吃不饱,这有米饭有菜,很好啦!”赵礼笑着说道。
“是啊,过去一到冬天,家里都是咸菜,府里的菜还有油腥,饭管饱!”赵廉说道。
“我爹活着的时候逢年过节还能吃上肉,可是我爹在西北阵亡后,抚恤只有过去俸禄的一半,就再也没吃过肉了!”赵勇说道。
“见喜,把我的饭菜端过来,大家一起吃热闹!”赵柽扭脸对见喜说道,他又拿起一只碗递给了赵信说:“赵信,你也给我盛碗饭!”
“二爷,您怎么能跟我们吃一样的饭啊,这···”赵仁惶恐地说道。
“你们不知道,我就爱吃这个,赵信你给我浇点菜汤,一搅和好吃!”赵柽拱了拱赵礼盘腿挨着他坐下笑着说。
“二爷,您的饭!”见喜将赵柽的饭端了过来,一盘清炖羊肉,一盘鱼鲊、一盘鸡肉,一盘泡菜,加一道汤。
“放到一起,大家一块吃!”赵柽把菜摆的中央说道,他前世在部队中生活了十多年,官兵平等的观念可以说已经渗透到了骨子里,看到小厮们粗陋的饭菜,心中十分不安,可现在处于一个这样等级森严的皇权社会,他又不可能马上改变这种现状。
“二爷,这···这怎么能行,我们怎么能吃你的饭食呢?”小厮们都慌了,见喜也是一惊,宫里的皇上的饭菜吃不完,皇上可以赏给大臣、皇子,但是倒掉也不会分给下人吃的,王爷这么做可以说已经逾制了。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浪费了对不起种田的农民,大家分了吃,算是帮我的忙!”没等见喜劝诫,赵柽已经拿起勺子舀了菜肴分给众人,“赵信你哭什么,还有你赵义至于吗,眼泪怎么这么多!”
“二爷,我很长时间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了!”赵礼眼泪汪汪地说道。
“二爷,小的自幼失亲,尝尽了世间炎凉,从没见过主子把自己的饭菜分给下人吃的···”赵义低头垂泪说道,其他人也是凄然,如果家里过的去,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卖给人家为仆,他们期待的就是能有个好主子。
“呵呵,这有什么啊,你们尝尝我们这个厨娘饭做的怎么样,我天天吃,也吃不出好坏来!”赵柽心中一酸,但是还是笑着说道。
“嗯,这厨娘手艺不错,只是鱼鲊用的不是澶滑河的鱼,而且没有等鱼肉中的水分晾干,就加了物料,肉比较松,不过也是上品了!”这时赵信夹了一块鱼鲊放到嘴里嚼了嚼说道。
“哦,还真有懂行的,看样子你过去常吃!”赵柽没吃过别家的鱼鲊无从比较,但是一个人能吃出哪条河里的鱼,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赵信你就吹吧,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吃,但是我也知道鱼鲊不便宜,你还能吃出好坏来!”赵廉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你懂什么,我家···我家挨着何吴二家卖鱼鲊的店铺,经常能吃到!”赵信红着脸说道。
“你小子有福气,挨着他家,京里东华门何吴二家造的鱼鲊,是从澶滑河上打鱼斫造,贮入荆笼,一路上用水浸泡运入京城的,切成十数小片为一把出售,号“把鲊”,肉益紧而味道甚美,名闻天下,以至有“谁人不识把鲊”之语。”见喜不无羡慕地说道,他在宫里能吃到一把他家的鱼鲊也是不易啊。
“来,来,快吃,吃完了咱们去院子后边的空地去抓野兔子,晚上我给你们烤着吃!”赵柽瞄了赵信一眼说道,赵信觉得自己被王爷看穿了心思似的,心虚地低下头猛扒饭,不敢再看他。
“二爷,我从小就跟爷爷上山打猎,抓兔子我在行,只要有它准跑不了!”赵智兴奋地说道,有几个少年不好热闹的,府里规矩多,这个不准,那个不行,早就憋坏了,听到有这种好事,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一望无边的麦田上还有残雪覆盖,有的地方露出绿色的麦苗,赵柽领着小厮们用网围起了一块荒地,他虽然穿着厚厚的冬衣,小脸仍然冻得红扑扑的。前几天他们在园子里抓了几只兔子,大家吃的满嘴流油,这玩意儿玩起来也上瘾,园子里抓不到了,今天趁黄经臣出门就溜到了府外‘围猎’。
“赵智,网架到这里行吗?”他问道。
“没问题,二爷,我都看过了,这里有野兔经过留下的脚印!”赵智在手上哈了口热气信心满满地说道。
“好,那咱们就开始了,把兔子从北边往南赶,让他们撞到网上!”赵柽对大家说道。
“哦,哦···”十多个人拉开距离排成一线,一边用棍子在草丛中,石缝里捅着敲打着,一边高声吆喝着,五六只野兔不堪骚扰从藏身处窜了出来,大家更来劲儿了,四处堵截将野兔往布网的方向赶。
眼看着兔子就要被轰进包围圈,突然空中‘叮呤呤···’一串响铃声后,一个黑影箭一样的从空中俯冲下来,抓住一只野兔,突然出现的变故,把大家吓了一跳。
“二爷,是只鹰!”赵仁说道。
“先不要管它,向这边轰,不要让其他的兔子跑喽!”见鹰从天而降,野兔更加惊恐,到处乱窜,赵柽赶紧指挥大家准备封死缺口。可是还没等他们跑几步,‘嗖嗖’飞来两支羽箭,将两只兔子钉在了地上,大家一慌,剩下的兔子全都溜掉了。
“少爷,射中啦···”伴随着马屁声,五六匹马从他们身边冲了过去,两个人跳了下来,一个捡起被射死的兔子,一个抓住还在和兔子搏斗的鹞鹰,抢下它嘴里的兔子,好像根本没看见赵柽他们。
赵柽立住脚,打量着几个不速之客,为首的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头戴一顶白狐狸皮帽子,身穿酱紫色锦袍,腰里扎着条金丝带,披着红色大氅,脚下是皂色官靴,上面镶着两块鸡蛋大的白玉,骑着匹红色骏马,左挎弓右挎箭,看着就是个贵公子,只是皱着眉撇着嘴破坏了一副好卖相。他身后四个人都是庄客打扮,也是背弓挎箭,骑着马,鞍子上挂着两只野鸡!
“少爷,咱们一下子抓了三只,中午有下酒菜了!”一个家伙拎着兔子大笑着说。
“没趣,这里只有兔子,没个大点的猎物!”那个公子喂了落在胳膊上的鹰一条肉,不高兴地说道。
“少爷,向东二十里,那里有片林子,有大猎物,咱们要不去那里!”一个庄客笑着问道。
“算了,今天乏了,咱们先回庄子吧!”公子一振胳膊,鹰立刻振翅飞起,他懒懒地说道。
“好嘞!”领头的庄客答应一声,调转马头就要走。
“站住,你们是干嘛的,抢了我们的猎物,招呼不打一声就要走啊!”几个人自始至终就当他们不存在,赵柽气往上撞,不高兴地说道。
“呲,你们的猎物?”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拦在他们马前,领头的庄客好像看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不屑地说道。
“当然,我们这些人忙活半天将猎物赶了出来,你们到这放了两箭,就是你们的了,好像不大合适吧?”赵柽不卑不亢地说道。
“滚蛋,你们轰出来的,谁看到了,再说这些都是无主之物,谁抓住就是谁的!”赵柽为了方便,穿着打扮和小厮们没有什么区别,领头的庄客只当他是谁家的下人,怒喝道。
“敢对我们二爷无理,你们胆子太大了!”赵仁见他骂赵柽,上前用轰兔子的棍子指着那个庄客吼道。
“他们是谁家的,不会是···”那个公子皱了下眉问身后的庄客,襄邑县现在是四辅之一,这里土地肥沃,汴河穿境而过,交通便利,京城中许多豪富官绅都到这里买地修造庄园,他也怕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物。
“少爷,这附近的庄子都是原来是户部侍郎的,前两年已经被贬,据说卖给个京里来的土财主,家里没有大人,只是给孩子在主事,想来也没有什么靠山,老大人现在牧守一方,难道···!”领头的庄客是本地的地头蛇,对这里的情况还算了解,只是赵柽他们一贯低调,他只看到了表面,没看到‘内涵’!
“有娘生没爹教的混账,敢拦本少爷的道,给我打!”这个少爷本来不了解情况还有所顾忌,听了介绍立刻胆气大增,大喊一声,马往前窜,手里的马鞭就抽了过去,赵仁侧身一躲,鞭子抽到他的背上,棉衣立刻被打烂了,人歪斜了两下,险些摔倒。
“打啊!”赵义看到赵仁吃了亏,捡起石块就像马上的公子砸了过去,其他的人也纷纷拥了上去,把赵柽护在身后,挺着木棍冲了上去。
“反了,反了,你们还等什么,打啊!”锦衣公子见这些孩子还敢还手,恼羞成怒地喊道。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二十一章 贵公子
转眼间,两拨人就打到了一起,赵柽他们这边虽然人多,但都是小孩子,手里只有根木棍,那边人少,却是身高马大的壮汉,手里拿着武器,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少年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身子矮,蹦着高的拿木棍乱打一气,打不到便捡起雪团,石块乱砸。那边的人很快反应过来,骑着马用弓背和刀鞘抽打,两个回合下来,就吃了大亏,让人家打趴下了好几个。
“不要打了,快跑!”赵柽眼见这倒地的赵义险些让马蹄踩到,其他人也是险象环生,一个脸上挨了两下的庄客已经急了,把刀抽了出来,在这么下去,弄不好就要出人命,他赶紧喊道。
小厮们听到赵柽的话,立刻转身,“往这边跑,不要挤在一块!”赵柽拉着还在不依不饶的用土坷垃攻击的赵信边喊边跑。
“抓住那个小子,他是领头的!”被一群孩子给弄的灰头土脸的,那个公子觉得实在栽面,抹了下脸上的污物,气急败坏的吆喝着几个庄客放过其他人,想抓住赵柽。
赵柽边跑边回头看,几匹马都朝自己追了过来,好在马刚刚起跑,速度还没提起来,距他还有二十来米远,心里有了计较,“跟紧我!”赵柽一阵疾跑已是气喘嘘嘘,但还是拉着同样满头是汗的赵信。身后马蹄声‘嘚嘚’,一阵紧似一阵,散开的小厮们看到‘敌人’冲着二爷去了,立刻又聚拢到一起,着急地大声喊着,让他们快跑。
“跳···”赵柽猛跑几步,突然对身边的赵信喊了一声,赵信已经能感到马鼻喷出的热气,知道马上就要被追上了,听到喊声下意识的跟着他蹦了起来,他猛然看到前边荒草丛中若隐若现他们布下的抓兔子的网。
赵柽两人跳过网的瞬间,后边就听到‘噗通’一声,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摔在自己脚下,一匹马被网缠住了腿脚躺在一边,‘咴儿咴儿···’的哀鸣。
陈子安觉得自己立刻就要抓到前边的小子了,可突然马失前蹄把自己甩了下来,他刚刚掀掉罩在头上的大氅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觉得脖子一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我爹是拱州知府,你敢伤我!”陈子安看到脖子上的刀暴怒的喊道。
“嘿嘿,我爹还是皇上呢,杀了你能怎么样!”陈子安快被气晕了,眼见这个小子不但不怕,还嬉皮笑脸地调戏自己,可看到匕首在自己脸上刮了两下,真是好刀,刀锋把他脸上的汗毛和一层薄薄的霜雪都刮了下来,陈子安动也不敢动了,下身却一紧有些尿急。
赵柽也是怪郁闷的,为两只兔子闹成了这样,他也不想,可是如果自己不制住这小子,几匹马冲过来,自己这些人就得非死即伤,同时他也想给这个仗势欺人的家伙点苦头吃,要论‘仗势’,这世界上势力比他还大的人还真找不出来。
“快放了我家少爷,否则让你满门抄斩!”后边跟上来的庄客眼见少爷就要得手,却突然人仰马翻,让人给制住了,领头的庄客吓了一跳翻身下马,张弓搭箭瞄准了赵柽。
“嘻嘻,你要不要试试,是你的箭快,还是我的刀快,也许你射死了我,我的刀还没有切断你们少爷的脖子!”两人相距不过几米,赵柽心中还真没把握在箭射到自己之前宰了这小子,但是面色不变,他赌庄客们不敢冒这个险。
“侯三,把弓放下,你想害死少爷我啊!”还没等庄客说话,陈子安就喊道,他感到刀锋已经挨到了自己的皮肤,身体一紧,尿意更浓。
“快把我们少爷放了,我们老爷是知府,否则一句话就让你灭门!”侯三放下弓,却继续威胁道。
“你爹是知府,我好怕哦,可是他也不能不讲理啊!”赵柽依然微笑着,可在陈子安眼里,这个孩子的笑却让人不舒服,“你们到我们家地上,抢了我们的猎物,还打伤我们的人,这好像是你们有错在先吧?”
“我···我爹是知府,我想上哪就上哪!”陈子安被问住了,想了想就这个理由还能拿的出手。
“***你爹是知府你就能横行霸道啊!”赵柽被这小子气乐了,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两下说,心想老子身为皇子,老娘还‘教育’我该装傻装傻呢,你才是个知府的崽子就敢这么横。
“二爷,你没事吧?”这时小厮们都聚拢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没事,幸亏二爷机灵,把他引到咱们布的网里,没抓住兔子,今天倒抓了个人!”没等赵柽回答,赵信抢着说道。
“快放了我们少爷,不然把你们全部送官!”虽然天冷,但是侯三身上都被汗湿透了,本来少爷到乡下的庄子里来散心,现在却弄成了这样,他知道小孩子下手没有轻重,真把少爷伤了,自己的脑袋就得搬家,就是救回少爷回去一顿板子是跑不了的。
“你说放就放啊,我们前头放了,你们后边就给我们一箭,当我们傻啊!”赵义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要是不说后半句,还看不出你傻来!”赵柽蹲的腿麻了,坐在地上说道,“赵义你的帽子呢?”他看看赵义光着脑袋,脸蛋耳朵冻得通红。
“刚才让他用鞭子给打飞了,掉到地上让马踩烂啦!”赵义指着地上的陈子安说道。
“这个算是你赔给他的,虽然脏点,我们就不计较了!”赵柽摘下陈子安的狐狸皮帽子,在他身上摔打了两下扔给赵义。
“谢谢二爷赏!”赵义接过帽子欣喜地戴在头上说道,陈子安却是一阵肉疼,这顶帽子是他花了四十多贯买的,能买他们那样的一堆帽子,可是看看脖子上的刀,没敢吱声。
“小兄弟,咱们商量商量,你们把我们少爷放了,我给你们钱!”侯三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笑着说。
“赵仁,你去看看那银子是真的假的,别让他糊弄喽!”赵柽刀子不动,对赵仁使了个眼色说道。
“真的,绝对是真的!”侯三满脸堆笑地说道,边说边向前蹭,想寻找机会下手抢回少爷。
“这位大叔,你还是站在那别动,离我近了我心里紧张,我一紧张手就哆嗦,一哆嗦伤了在你们家少爷脸上划出血来就不好看了,把银子扔过来就行啦!”赵柽上辈子干啥的,‘杀人越货’带解救人质,就是干这个的,侯三一撅屁股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说着刀锋在陈子安的脸上点了点。
“侯三,把银子给他!”陈子安身子现在都冻僵了,可又不敢动,听到事情有缓,大声嚷嚷道。
“二爷,银子是真的,有二两多!”赵仁接住银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