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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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好过,咱们大家该合作还得合作,走共同致富的道路,不要把我弄急了正所谓‘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西夏是以党项族为主体建立的多民族王国,自称大夏,又号白上国,史称西夏党项族本是羌族的一支,原居四川省西北部和青海省东南部公元六世纪,活动区域逐步扩展宋初其首领李彝兴归附,加授太尉太平兴国,五年,李继捧立,党项统治集团内部为争夺袭职,发生内讧宋乘机诏李继捧入朝,欲获五州七年,李继捧因难以控制局面,率族人献地朝宋,请留京师,李继捧族弟定难管内都知蕃落使李继迁反对献地,率亲信走避地斤泽,联合豪族,招聚蕃众,起兵反宋,宋夏战争遂起
宋徽宗继位后,在蔡京、童贯等人窜掇下,打破与夏国多年的“和平”状态,于崇宁三年,主动发动进攻,夺取战略要地石堡寨由此,宋夏交恶,二国在边境地区大打出手,史称河湟开边,童贯走上了大宋的军事舞台,先后在西北打了八年,在辽国的调停下双方休兵
政和四年,吐蕃酋领溪赊罗撒与多罗巴投夏,与夏合兵攻宣威城,知鄯州高永年率军赴援,途中被多罗巴俘杀夏纳叛将李讹移,合军围宋定远城西夏大举入侵围攻定边军二十五日,打破了有史以来西夏军围城不过二十天的纪录,然后西夏又在并在佛口谷口修筑城堡西夏攻势咄咄逼人,宋朝忍无可忍被迫做出了反击,政和五年二月,以童贯领六路边事,再披战袍
泾原路渭州临时帅府中,童贯瞅着几箱赵柽遣人送来的礼物发呆,他早已得知燕亲王到西北给自己副手的消息,以至他们每天的行程,以至吃的什么自己都是一清二楚,到了太原后所作所为也瞒不过他可燕亲王虽说是自己的副手,但是人家是皇子,又贵为亲王,按说应该是自己先去请安问好,他却主动先送来了礼物,是在向自己示好,还是另有所图呢?
童贯想了半天不得其解,免不了心烦气躁,“哼,他们都是看上了老子手中的兵权了,都想chā把手”童贯忍不住骂道,西军在经过神宗、哲宗时期接连屡次的对西夏、吐蕃战争之后,能够说是在宋朝这个强干弱枝体系下难得的“强枝”
不管宋朝整体的情况如何,至少在西军所驻所辖的地区中,几乎能够说是“无复有兵、民之别”宋朝中央虽不时空降长官至西军中,但是西军早已自成一个**体系在西军自身的内部基本不会有“将不识兵、兵不识将”的情况,顶多是空降来的司令不识西军中的将兵,或西军中的将兵不识空降来的长官
而对于童贯来说西军现在几乎成了自己的私军,他前后统领西军已有十数年,虽然其中有短暂的简短,但是根本难以撼动他在西军中的地位可其中的经过说起来也是一肚子的辛酸
在河湟开边之初,蔡京虽然力主开边,但为了抢夺军权,也趁机用陶节夫立功西北边疆,去与童贯争宠他为了抵制童贯而提拔陶节夫主理东战线,并用陶节夫进取西夏之议,试图建立比童贯大的边功,以达到他掌握军权的目的可后来蔡京发觉西夏虽说衰落却仍然是块难啃的硬骨头,而且他对军事也是真的不在行,再加上宋徽宗对童贯一直宠信,所以蔡京最后还是调整了对童贯的态度
至於童贯也不会束手就擒,他也一度利用对西夏战事的不利而排挤蔡京,但是他也深知蔡京的人脉深广,能量惊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於是童贯也不想把蔡京逼得太急,免得蔡京狗急跳墙因而,两人在经过一番商量之后,决定好了今后的分赃方式――蔡京专管对内的政治、童贯专管对外的军事此后,两人暂时的相安无事,童贯也能够专心於西北之事了
**月总是短暂的,对权力的渴望再次让两人起了争论,而这次的牺牲品却是一员名将
……
第一百零二章 有诏北来
第一百零二章有诏北来
王厚乃名将王韶的儿子,自幼就跟随父亲转战陇右,对当地形势了如指掌「域名几年前又与王赡领兵攻克湟、鄯二州,曾任湟州知州在蔡京的大力推荐下出任征河湟军的主帅,童贯为监军蔡京自认对王厚有恩,他总认为:“要不是老子,你王厚还不知道在哪儿怀才不遇呢”但是自王厚出任征河湟军的主帅后,王厚却经常将蔡京的意见与命令给顶了回来
后来蔡京命令王厚招降仁多保忠,他也三番五次的拒绝,让蔡相十分不爽他力保二人原本是想卖人情给童贯与王厚而藉此掌握西军,但是没想到皇上却决定要让童贯主理熙河、河湟地区的西战线的军政,这一来可大大的要挟到蔡京对军权的掌握了
在启用陶节夫的同时,蔡京也试图拉上王厚一同抵制童贯可是王厚志在边疆,对朝中的争权很是厌烦,遂没有响应蔡京蔡京拉上王厚原本是想要分散童贯的怨恨,结果王厚撒手不管,使得童贯的怨恨都集中到了蔡京一人身上,这自然使蔡京对王厚不满
对蔡京的小动作,童贯也是心知肚明,但那时他刚刚掌握大权,军事上又不得不倚重王厚,所以明里对他哥哥兄弟的拉拢着,暗地里却也想将蔡京钉在自己心窝里的‘钉子’拔掉时间不长机会来了,副帅高永年“轻信蕃兵,坐受执缚”,被吐蕃杀了,丧失甚重,童贯立刻上奏说‘王厚援兵迟缓,导致大败’,而蔡京也因王厚对自己藐视将他放弃了,于是他降为郢州防御使,回内地赋闲,当了童贯的替罪羊,成了两人相争的牺牲品
风水轮番转,童贯因功高升,而蔡京却被罢相回了老家此后,童贯出使辽国受辱,又起了用兵之心,可他深知朝中无人助他此事难成,于是和童贯再次结成联盟,又助他复出,两个人就像欢喜冤家似的打打合合,在人前幕后上演着一幕幕活剧
这次燕亲王到西北任职,童贯知道蔡京先否定后肯定,但其中缘故却不知晓,让他不由的犯了嘀咕,弄不清蔡京是想帮他,还是害他从大局上看,蔡京现在被王黼等人排挤,自己独掌西北大权,也让皇上不放心,按说俩人应该是强强联合,一致对外的时候,蔡京不该害他这一切应该都是王黼等人搞的鬼,他们想借刀杀人,让燕亲王给自己捣乱来了
而皇上答应此事,排出王黼等人的谗言,恐怕也是想给太子点颜色看看,让燕亲王在西北捞点资本,一旦太子还不识抬举就换马,主要的是皇上对自己不放心了,要不也不会让燕王出知最为重要的河东路,这是摘果子来了童贯不愧是在官场老手,除了赵柽和蔡京私下达成的协议,其他的东西都被他猜出了七七八八
童贯想明白了其中种种,不由的暗骂这些人‘歹毒’,燕亲王虽然和自己关系不错,自己也曾保举他为太子,可是也知道他是个难缠的小魔头,没事他都能找点事,秤砣都能给玩儿化喽到了自己这里,给他个功劳不是难事,现在难的是他的功劳不能过自己,否则这么多年沙子不白吃了他想了半夜,决定还是得先给皇上写封奏章,对作战计划做些修正
过了十五,赵柽收到诏,‘诏西北诸路经略司:夏国虽大败,然其令边臣益练兵,城垒器甲,逐季令转运,各司慎差’接着又对如何对敌,如何出战做出了部署,‘诏河东经略司相度,如贼重兵犯境,即依前后约束,令缘边城寨专为守计,约合留守兵外,余悉团结为一军以备御贼,勿令兵势分,致失枝梧诸路出兵河西,酌河东筹备粮饷,严守边界,相机而动,意指麟丰’而童贯给赵柽的命令相对简单,‘春耕在近,令河东经略司严戒沿边巡检堡寨、使臣等常且探候、提防、不置临时疏虞,如敌兵出,毋得轻易接战’
“,这是什么意思,两份命令有冲突啊”赵柽看着摆在桌上的两份军令嘀咕道
按照宋朝的战略部署,在西夏东边,与西夏争夺天、横一线;在西夏西边,则抚平吐蕃及诸羌;等待时机成熟,宋军用少量的兵力将西夏军的主力牵制在东边,并集中优势兵力从西边进攻西夏童贯掌管西北军政后,基本也是按照这个执行的
政和五年四月,童贯谋取清水河北界与卓罗城,遣熙河路经略使刘法领步骑十五万出湟州,秦凤路经略使刘仲武领五万兵出会州,自率中军于兰州策应下半年童贯策划总攻,联合陕西秦凤,鄜延,泾原诸路大军由刘仲武指挥进攻藏底河城,宋军屡攻不下,西夏援兵赶到后乘势掩击,宋军伤亡惨重数万健儿英勇牺牲,秦凤路第三将全体阵亡不久西夏军又乘机深入萧关以内烧杀虏掠,一时间大宋朝的东线战事陷入了被动
宋朝为了摆脱东线的被动,政和六年初开始酝酿的攻势,西线由刘法和刘仲武出击西夏的卓罗和南军司,东线种师道强攻定边军佛口谷城,而西线攻势尤为猛烈,宋军的战略规划作得非常精良,童贯坐镇兰州迷惑西夏,而刘仲武出会州作为副攻,刘法率领熙河兰湟路主力出湟州直取古骨龙,发动钳形攻势
刘仲武此战沿着黄河向西南打,一连推进了百余里修筑德威城,刘法抵达古骨龙后遇到了西夏右厢军主力数万铁骑,最终重创西夏军,斩首数千级之多随后刘法按照预先开封枢密院的计划在古骨龙修筑了战略价值极其重要的震武军城,震武军大致在今天的甘肃永登附近的连城以北,是河湟和河西的一个战略枢纽宋军连连取胜,如此一来西夏修的堡寨几乎丢失殆尽,第二次藏底河战役和仁多泉之战宋朝几乎占据了绝对优势
一输再输的西夏人并不甘心失败,政和七年开始酝酿反击,西线,他们在震武军不远处针锋相对修建统安城,争夺对喀罗川的控制权在东线,当年冬天西夏骑兵就偷袭了靖夏,靖夏城守将由于疏忽大意,被人挖了地道,种师道来不及带领主力救援,城池被屠,种师道为此由节度观察留后被降为防御使,但仍然留在泾原路掌管军政
枢密院的命令是让攻击西线,河东路除筹集粮饷外,主要任务就是守住边界,对丰州地区发动佯攻,牵制西夏东线的兵力,而具体作战计划却没有同步下发,估计是等童贯制定后上报;而童贯却明知枢密院的命令下,却让自己只守不攻,巡视边界,明显存在分歧而据他的回忆是西军今年在东、西两线同时发起了攻击,而且是以东线为主,终究靖夏城失守,这里的防御态势对己方不利
赵柽看罢诏,领会了下精神,发觉现在好像不管怎么打都没有自己什么事,自己只是个敲边鼓,搞后勤的差事想了一会儿,他便命人去请黄经臣和何去非等人现在人家黄经臣职务不高,却地位高,而且比自己逍遥多了,他有单独的衙门,从河东军中抽调了一个指挥的精锐担任亲兵,别人给赵柽送礼,也少不了他一份为了表明自己和赵柽划清了界限,到了太原后,两个除了大年初一在团拜会上见了个面以后,黄经臣还没登过他的经略司的门口,有事赵柽还得去请,派头大的不得了
整个太原城就屁股大的地方,骑马用不了一刻钟就能转一圈,他们又同住子城,时间不长,黄经臣便到了,领着惜福、全福、来福、进福四个赵柽派给他的四大金刚进了后院
“黄伯,小侄给您拜个晚年”赵柽早就等在门口,将他迎进来,门刚关上,他便一揖到底给黄经臣拜年,往年都是大年初一,今年为了表示两人决裂,赵柽没登门
“好了,都过去半个月啦,还跟我装,心里就惦记着我那点东西,幸亏我没忘”黄经臣虽然脸上挂着不屑,但是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他一挥手,惜福递过个小箱子
“哼,一年你就给我一次,我还不得惦记着”赵柽冷哼一声,抢过箱子掂了掂,轻飘飘的,“这么轻,又糊弄我呢?”他说着打开箱子,里边真没啥东西,就一张红纸
“嘿嘿,过去都给你金银,今年这份儿礼可大”黄经臣看着赵柽失望的神色,一幅奸计得逞的样子笑道
“骏马二百匹”赵柽捞出那张纸,展开一看,惊呼道,这老财迷可出了血啦
“当然了,看看你那近卫队,骑得马不是高就是矮,毛还不一个色,我都看着丢人,马我已经差人送到赵仁那里,你出门时再骑”黄经臣替王爷合上下巴道
……
第一百零三章 巡边(一)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一百零三章巡边(一)——
第一百零三章巡边(一)
政和八年正月二十二,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赵柽领兵巡边,西夏与辽不同,虽然也签订过合约,但西夏人反复无常,所以宋在夏宋边境上始终是严阵以待,尤其是春秋两季是西夏人入侵犯边的主要时期,因此,每到此时都要制定详细的防范之策。
现在是战时,春天到来后,冰雪消融,夏国刚度过寒冬,正是缺少粮草的时候,往往会在春天出兵抢掠,度过春荒。另一个就是在沿边地区因为侵耕常会引起双方武装冲突,处置不力就会酿成兵灾。因此巡边检视边界地区的战备情况,便成了经略安抚使一项重要的日常工作。
那日接到诏书后,赵柽和大家开了一天的闭门会议,经过讨论,大家一致认为其中有鬼,一是童贯处于好心,担心赵柽出事,失了皇子没法向皇上交待,于是将他排出在外,不让他上战场;另一个便是童贯怕赵柽争功,给了他个闲差,将来胜了即使论功,他也盖不过自己,毕竟童贯要靠军功稳定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如果让赵柽抢了风头,岂不成了为他人做嫁衣,所以索性不给他机会。
不管怎么说,今年的战事没有赵柽什么事儿,他想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县官不如现管,自己不能头一次就违令,那样会给上级留下飞扬跋扈的坏印象,给下级做了个坏榜样。所以也认了,正好借巡边的机会可以先来个战前训练,再说战事瞬息万变,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吗!
至于筹集粮饷,这就是个日常任务。那时山高路远,又没有汽车、火车,调集粮草只能靠民夫肩挑背驮,所以主要靠就近解决,入中与和籴辅助的方法(入中是使用支付盐引的方式鼓励商人将粮食将粮食运至前线的经济措施。和籴为政fǔ出钱购买延边地区粮食的一种行为)。
环庆路和秦凤路屯田比较成功,自产粮食能供应一部分,熙和路还能从当地籴买粮食以充实军需;鄜延路,由于农业生产条件较差,始终是西北战区的粮食输入中心,泾原路,秦风路粮食运输也占有一定比例。而采用的办法和现在很相似,也讲究个对口支援:四川地区对应熙河、秦风、泾原;解池地区对应鄜延,环庆;关中地区对应泾原路,秦风路,环庆路,熙河路;河东地区对应鄜延路。
河东路地盘大,耕地多,商贸繁荣,又有煤铁之利,所以虽然吃力,也能勉强应付,只是战时储备和消耗比往年多些罢了。这些事自有转运使和平仓事操心,赵柽不想插手,也根本插不上手,大规模的征集粮食、运输补给他现在还摸不到门呢!所以赵柽留下黄经臣和何去非两个老头坐镇,精于民事的许宏和刘子安主办,督促各个衙门办理,他则带着王瑾和申松岳北行巡边。
河东路的麟、丰、府三州与西夏东部边界接壤,以横山为界。横山除了是西夏与北宋的天然边界之外,也是西夏南下北宋的前进基地。西夏若失横山,就没有了南进的屯兵聚粮之地。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幸运的,就是横山与西夏的兴灵地区有沙漠相阻隔,宋军也不能轻易突破沙漠而直取兴灵。如果宋人能占有这些险要之处,恃险而守,就不用在东边配置太多兵马。那么就可以腾出大量的兵马从西边去攻击西夏的虚弱之处,所以此处是双方争夺的要点。
麟、府、丰一带宜农宜牧,特别是麟州屈野河西多良田,土地肥沃,又能引河水溉田,是麟、府二州的主要产粮区。麟、府州守将就募民耕之,以补边费。另外,这里还出产良马,这对于本不产马的中原政fǔ来说是一处输入战马的场所。所以西夏对麟、府的侵耕也主要在屈野河流域,赵柽的主要巡查目标也就是这两州!
经过一个来月的休整,兵士们基本适应了当地的水土,新加入的禁军也逐渐融入了襄邑军,熟悉了他们的指挥机构,号令军纪,开始接受火器使用的基本训练。当他们再次跟随王爷北上时,身上也多了弹药包,肩上或马鞍边也挂上了连珠枪,不过为了保密,也为了减少风沙对枪的磨损,都是装在枪袋中,依然蒙着神秘的面纱。
太原城兵来将往,进进出出都是常事,王爷出巡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但他的近卫队却着实的秀了一把。黄经臣送给赵柽的二百匹马都是一水的黑马,更难得的是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看来这老头确实为了准备给王爷的礼物花费了不小的心思,但赵柽却似乎并不领情,在这河东路官员们对黄经臣的惧怕要甚于他,这些马估计都是他敲诈勒索来的,不会花自己一个大子儿。
赵柽的近卫都是挑出来的,虽然没有什么高大威猛的彪形大汉,却也是身材匀称,长得过的去的俊小伙儿,身上黑色的军装,蒙着黑色面罩,浑身上下一色黑,只有披风上绣了个银白色的滴血骷髅,黑人黑马简直帅呆了,酷毙了,最能吸引人们的眼球。
出城不过十五里,路边停着十辆四匹健马拖拉的黑漆四轮马车,见到襄邑军的旗号,立刻有人上前联络,马队依然前行,不过片刻那些马车便不声不响地融入到辎重营的车队中。看到王爷的马车经过,那些人遥遥的向王爷行了个礼,立刻打马离开。
“二爷,西北基地的物资送到了!”赵智上了王爷的马车禀报道。
“嗯,东西都齐了?”赵柽放下手里的书问道。
“二爷,是的,共有连珠枪五百支,子弹十万发,压缩干粮五千人份!”赵智回答道,“另襄邑工坊现在正全力生产武器,五月运河解冻后,能送到西北速射炮十门,机枪十挺,连珠枪五百支,炸药五千斤;西北基地五月完全投入使用后,压缩干粮的产量能基本供应大军三个月的用量,储备的粮草也能维持一年的用度!”
“老钱还是有点能力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做到这一步也不容易啊!”赵柽点点头道。
“是啊,孙二钱这个总管当得不错,基地已经初具规模,选址也对以后的发展十分有利!”赵智曾奉命去基地联络参观,协调与襄邑军的配合,所以说起来如数家珍,“基地选择在汾河边,那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如同一块小盆地,方圆有七八里,现在全部被他买下,草料场、粮仓、食品加工厂已经建设完毕,烟火工坊也部分投入生产,酒坊和工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