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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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早生千年,听兵圣教诲!”赵柽感叹道,他这说的倒是真心话,前世的军校这是必修课,争论千年,发展出了无数流派,两千多年来,国内外的政治家、战略家,无不称其为适用于一切有竞争活动的领域。军事家视其为“兵学圣典”,政治家视其为治国方略,哲学家视其为人生宝鉴,外交家视其为谈判法宝,文学家视其为艺术精品,企业家视其为商战的最高教科,称其是人类智慧的宝库、世界谋略之大全并不过分。
“小哥儿,少读兵,有如此见解当真不易,可否同饮一杯!”话说知音难觅,邻座的何去非听赵柽如此推崇兵,心痒难耐凑过来举杯说道。
“老丈如此抬爱,小人哪里受得起!”赵柽赶紧起身同举杯说道,心中却是暗乐,“娘的,费了我半天唾沫,你终于忍不住了!”
“刚才窃听闻小哥儿曾饱读兵战策,不知可读过《六韬》?”两人喝了杯酒,赵信早就懂事的给老头搬了把椅子,何去非坐下问道。
“来就考我啊,这会儿可不能装怂!”赵柽吃了口菜,压压酒说:“略有涉猎,传此乃周文王师姜望撰,实则为后人所著,成约在战国晚期至秦汉之间,该分文韬、武韬、龙韬、虎韬、豹韬、犬韬六卷,共六十篇。”
“不错!”赵柽答得中规中矩,老头捋捋胡子笑着点头道,“小哥儿可知中对为将者有何求?”
“哦,要为将领者要具备勇、智、仁、信、忠等德行和与士卒共寒暑劳苦饥饱之风范,战时执行严厉的军纪!”赵柽立刻答出。
“帅帐下设谋夫策士几人?”
“凡举兵帅师,以将为命。命在通达,不守一术。因能授职,各取所长,随时变化,以为纲纪。故将有股肱羽翼七十二人,以应天道。备数如法,审知命理,殊能异技,万事毕矣。”赵柽答道,心说这老头问的够偏的,历代兵中完整论述军队指挥所参谋机构及人员称谓的非常罕见,可这本就有,“腹心一人:主潜谋应猝,揆天消变,总揽计谋,保全民命。谋士五人:主图安危,虑未萌,论行能,明赏罚,授官位,决嫌疑,定可否…法算二人:主计会三军营垒粮食、财用出入,共计七十二人。”
“可知文伐十二节?”老头见未问住赵柽,又问道。
“凡文伐有十二节:一曰:因其所喜,以顺其志;二:亲其所爱,以分其威;三曰:阴赂左右,得情甚深;四曰:辅其淫乐,以广其志,厚赂珠玉,娱以美人……十二曰:养其乱臣以迷之,进美女淫声以惑之,遗良犬马以劳之,时与大势以诱之,察而与天下图之。十二节备,乃成武事。所谓察天,下察地,征已见,乃伐之。”
“小哥儿所答极是,所言不虚!”老头颔首笑道,看来挺满意。
“唉,我只是囫囵吞枣,不能甚解其意,看老丈深知兵法,可否指点一二?”赵柽叹口气说道,心说:“刚说了‘因其所喜,以顺其志’,我就用用,你好为人师,我就拍拍你的马屁!”
“哦,老夫也是偶尔涉猎,不敢说精深,小哥儿有疑问,我可试为你解惑!”谁都有好胜之心,老头和赵柽不过‘萍水相逢’毫无戒心,看他真心请教,也就应了。
赵柽‘闲了’多年,看了这么多兵,虽然前世也学过,可还是现代军事理论占大部分,这些古代的‘玩意儿’还不能融会贯通,早就憋了一肚子‘为什么’,现在逮着不花钱的老师还不使劲招呼啊!
这一时间赵柽化身‘十万个为什么’,何去非那就是‘百事通’,一老一少就把酒楼当成了课堂,高谈阔论,旁若无人的探讨起历代兵法…赵柽两世为人,又曾经进过军校,过战场,那问题能不尖锐吗,两人不免发生争论。
楼下这么折腾,楼的那些士人们也听到了,他们平时都自诩才高八斗,看不起他人,可这些人中有认识赵柽的,看到王爷竟然跟‘武人’结交,畅谈甚欢。平时王爷对他们都是不理不睬的,此时此景当然令他们的自尊心受不了了,还不知道对手是谁,纷纷前与之争论。
都说布衣骂座,锦兕谈兵,岂不知最喜欢谈兵的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生!高谈雄辩中滔滔的是别一样智慧!津津乐道中张扬的是另一番豪情,不管专业不专业,文人谈兵,也不尽是只在纸。军事知识和兵学修养彰显着,文事和武事交融着,文人似乎以这样的方式向通才境界靠拢。
宋朝文人们虽然不喜欢赳赳武夫,却边境危机加剧,朝廷大开兵禁后爱这口,文人谈兵风气正浓,这些人忍不住内心的骚动掺和了进来!开始只是一个两个的代表,那何去非也不是白给的,当下就把几个人弄得灰头土脸的败下阵去!
见同伴丢脸,这些人立刻知道了厉害,呼朋唤云集酒楼,一个不行,就两个一起,两个还不行,就一群…想那老头,他饱读历代兵,精于谈兵,凭着这个被神宗看中,走了仕途,那是他的强项啊,在皇宫大殿他都不曾怕过,怎么会怕这些半瓶子醋们,优哉游哉的玩儿起了舌战群儒,可这时的赵柽却仿佛变成了个看客,只剩给老头端茶倒水的份儿了!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一百二十一章 突发事件
酒楼里仿佛突然飞来了一群老鸹,士子们不像喝多了,倒像是打了鸡血,一个个激情四溢,神采飞扬的高谈阔论,争着点评历代的经典战例,评述国家大政、用人权谋、运兵得失、军事战略、战略战术,仿佛历史的兴废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但他们的话题都很有分寸,很少有人对现实的军政有所建言。
“一群纸谈兵的家伙,了战场不尿裤子就算你们是好汉!”赵柽退出圈外坐在一边冷眼看着,听着,这些人包括何去非在内都未尝身历战阵,仅凭个人兴趣爱好,钻研兵,边自以为可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殊不知战场和房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天地,人的生死也只在瞬间。
“如果晚退兵三天,只要三天,太原城倒必能一战可下,可能我朝已经收复幽云十六州,牧马长城外!”一个士人对当年太祖征辽,水淹太原城,无功而退大发感慨,痛心疾道。
“***,一群事后诸葛亮,还如果,可能呢,如果你爹当年把你甩在墙,可能还没有你呢!”赵柽恶毒地暗骂,这些人对军事问题过分的学术化研究,使其思维严重脱离军事实践,以致对具体战争过程认识不足,战争是血与火的激烈较量,是真真切切的两种力量生死对抗,实际的残酷性,战机的瞬间转换,是未亲身经历的文人儒士们所不能想象的,哪里容得下什么如果,可能,这些虚幻的东西。
酒楼里的争论声越来越高,场面有些失控,赵柽没有想到这些平常看似彬彬有礼的文人儒者们一旦发生分歧,也会拍桌子瞪眼,声嘶力竭地为自己的观点辩护,大有为真理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模样,赵柽感觉如果不是顾忌自己士人的形象,他们恐怕就会像街头的泼妇那样跳脚骂街了。
“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满川龙虎辈,犹自说兵机!”赵柽忽然想起大宋的叛徒,西夏的功臣张元在好水川之战后羞辱韩琦,夏竦的这首诗,他们两人也算是领兵的文臣中的佼佼者,却被一个屡次科举不中,愤而离国的个穷酸打的全军覆灭,“生空谈误国!”‘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恐怕只有亡国的那天这些人才能明白这个道理,赵柽长叹一声轻声道。
赵柽没有插言,也没有制止,而是以一种旁观者的态度静静的看着这些人,观察着每个人的表现,重点当然是何去非。刚才他让赵信两人买,只不过是想吸引何去非的注意,这本他早就看过了。从中他看出何去非的主张和思想,他深受这个时代、社会现状的影响,宋朝建国以来,外敌屡屡寇边,至王朝中期国家边患愈演愈烈,社会政治‘三冗’现象严重,长期的崇文抑武,导致国家将卑兵弱,不得不靠金钱赎买和平,而国内官僚士大夫却分成两派激斗多年,不能一致对外。
何去非有感于此,著立说针对这一系列社会问题,引史据典,详细解读,希望为现实提供借鉴。可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学说也偏向于国家大政、用人权谋、运兵得失、战略战术的应用,但是他却没有经历过战场的血雨腥风,他的思想难免与实际脱离,也致使他的研究关注的范围受到局限,对于选练士卒、日常训练、实战杀敌这许多重要军事问题避而不谈。
但是他的许多观点却和赵柽有暗合之处,他敢于否定前说,提出自己的观点,不迷信权威,让自己佩服,而且从中可以看出此人心思缜密,善于谋划,对局势变化具有良好的洞察力,这个正好可以弥补自己对现在形势认识的不足,所以黄经臣一提起此人,就引起了赵柽的兴趣,才有了今日之会。
“兵有所必用,有所不必用,当战则战,当止则止,要据顺逆之情利害之势来决。忘战、恶兵可招丧国,乐战、穷兵亦有败亡之祸,是以有以用而危,亦有不用而殆!”当这些人论起当前是否是出兵扫北,恢复幽云诸州的时机时,何去非从容应对,侃侃而谈,以数语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好,说得好!”一直静听的赵柽突然站起拍掌叫好,他这几句话真该让自己的皇爹好好听听,如果他能记住了,也就可能不会招来日后的丧国之祸。
“黄齿小儿,也敢论兵,只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家伙可能被何去非说急了,见有人喝彩,恼羞成怒地冲赵柽嚷道。
“大胆,尔敢对王爷无礼!”赵信见那人出言不逊,当下站出来厉声喝道。
“你活的不耐烦了,竟敢辱骂王爷!”刚才正和高宠用筷子当大枪斗的不亦乐乎的赵勇扔了筷子,窜过去就把那人脖领子薅住了,从椅子提溜起来恶狠狠地吼道,在训练营这些日子他们每日都被灌输主辱仆死的思想,脑子中王爷就是自己天,骂王爷和骂自己的爹娘无异。
“赵勇,放手,这是斯文之地,不要动手!”赵柽知道自己这个手下的厉害,只要他使个眼色,赵勇就能把他从楼扔下去。
“王???王爷也不能以势压人,公理自在人心!”那个家伙肯定还没睡醒,梗着脖子摆出副威武不能屈的架势说道。
“王爷何曾以势压人,你等十数人与这老者辩论,言辞激烈,难道不是以多欺少吗,而王爷只是说了句公道,你却出言辱骂,不怕有辱斯文!”不等赵柽说话,赵信已经不干了,指着那人鼻子说道,要不是王爷有命在先,恐怕他就要前厮打了。
“天理昭昭,天理昭昭,我乃朝廷七品承直郎,今日竟被一恶仆殴打辱骂,我定要与你理论!”那小子也不傻,醒过劲儿来了,自己和王爷理论那是找死,只能柿子捡软的捏,对了赵信。可他的呼声却没有得到同伴们的响应,你想想他一个七品散官,先骂了一品的亲王,现在却又贼喊捉贼的报着官名去和一个仆人论理,这不是…一众人都觉得脸红,全背过身去了,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王爷赎罪,老朽连累王爷了!”何去非独自战斗了半天,却是一个刚刚相识的少年替自己喝彩,也才知道这个少年就是自己要考察的王爷,连忙躬身施礼道。
“您是吾师,我怎敢受礼!”赵柽急忙让开身,扶住何去非,不受他的礼。
“老朽哪敢称王爷之师,不要羞杀老朽!”何去非听了一愣,我怎么成了你的老师,难道他知我是谁。
“古人云:一字为师,刚刚与老丈谈兵,又听您论兵,小人收益良多,当然可称吾师了!”赵柽赶紧解释道。
“王爷饱读兵,见识不凡,老朽怎敢为师!”何事非听了解释,松了口气,原来他不知道我是谁,否则真不知道日后如何相处,他不自觉的想到。
“谁骂王爷了,胆子不小啊!”正在这时,楼下冲来一帮人,有酒楼的掌柜、小二、还有正炒菜的大厨十多个人,掌柜的卷起袖子,露出肉滚滚的胳膊,满脸戾气的喊道,没有了一丝早先的菩萨样,原来赵勇刚才的一声吼不打紧,惊动了候在外边的小二,他立刻传话给众人,掌柜的立马带人杀了来。
“有人欺负王爷啦!”一个伙计临楼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街叫卖的小贩,过路的行人、沿街开店的商铺的掌柜伙计立刻都知道有人欺负王爷了,生意也不做了,门板都不,呼啦啦地都聚了起来,涌酒楼…
‘谣言’传的飞快,很快各个庄子,工坊的人都知道王爷在酒楼出事了,开始还只是王爷受辱,接着变成了王爷被人欺负了,很快又变成了王爷被打了,最后就离谱了,演变成王爷遇刺,现在命在旦夕!
谁不知道自己的幸福生活都是王爷带来的,他就是这片土地的保护神,自己的摇钱树,皇死了,他们可能不会关心,可是王爷要是死了,这一切都会瞬间化为乌有,自己又将回到‘解放前’相当于天塌了下来。听到‘噩耗’谁还能坐的住,巡逻的社丁最先敲响了的大钟,发出了‘敌袭’警报,各处当班的社丁立刻集合起来,向这边扑来,不当班也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计持枪带棒往这边赶,听到消息的人们近的就直奔酒楼,远的汇集到王府听消息!
“驾、驾、驾…”王府的大路突然出现一支马队,一色的黑马,马身穿黑色军服,披着甲的少年,手里擎着马刀,身背着不知名的家伙,各个心急似火,疯了似的打马冲了过来,路的行人见了都纷纷闪避,知道这是王爷的亲卫队出动了。
“王爷怎么会出事呢?”当先的赵仁拼命用刀背磕着马臀,催马前行,今天午王爷突然说有事要办,就带着赵信,赵勇出门了,也让他们休整一天,不要训练了,可刚过了中午,在外边遛马的徐彪就哭着跑回来说王爷遇刺。值班的赵仁当下就急了,立刻吹响紧急集合哨,全副武装的带人骑马向这边赶来。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拥戴
看着酒楼的一众人气势汹汹,楼的气氛紧张起来,这些士人也算酒楼的常客,看出酒楼掌柜的面色不善,可却不以为意,没把他当回事,那个聚会发起人前笑着说道:“胡掌柜,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言语有些冲突,还请您帮着说和说和!”
“说个屁,在我的酒楼里让王爷受辱,我已经无颜再见各庄的乡亲父老,今天只有和他同归于尽,以死向王爷谢罪了!”掌柜的脸色铁青,大声吼道,推开那劝解之人猛的扑了去,一把抱住口出不逊的家伙就冲到了窗户边,搂住他就要翻窗跳楼。
“快拦住他!”赵柽被吓了一跳,这掌柜的脾气怎么这么大,说死就死啊!众人也都吓楞住了,听到赵柽的喊声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拉住他,将掌柜的拽了回来,这也就是掌柜的胖,翻窗动作慢了点,否则他真的就抱着人跳下去了。
“你们拦我干嘛,我已经没脸活了…”掌柜的被拉了回来,扭着身子挣脱众人的拉扯哭喊道。
“胡掌柜的,你何必如此呢?难道你害怕他报复,有我等给你做主!”那个发起人还以为掌柜的是怕因为王爷在这里吃了亏,会为难他才要跳楼,连忙安慰他道。
宋朝实行的是‘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基本国策,又有不杀士大夫的誓言,因此士大夫的地位大大提高,其命运也与皇族息息相关,所以士大夫们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体现‘治国平天下’的儒家精神,他们积极言事,评判历史,参与政治,有着强烈的主人翁意识,也就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尽管当时还是以君主政体为前提,但是士大夫官僚无不把自己看成是天下安危的担当者。士大夫官僚完全可以正面与天子争是非曲直,即使是在仕途受挫,落魄失意之时,离职出京,依然不忘本分,表示‘求民族于一方,分国忧于千里’,所以他们心底并不怕赵柽这个皇子,反而被激起了斗志,站出来和他理论是非曲直!
“你…你!”掌柜的显然被‘感动’了,激动的脸色发紫,头直冒汗,一把拽过他,伸手就感激的给了他个‘满堂红’,然后跪在赵柽脚下道:“王爷你对小的恩深似海,今日却让您在这里被他们羞辱,我对不住您,你不让小的死,那我就只能以此谢罪了!”他说着突然从大厨的手里抢过菜刀,就向手剁去,赵柽见状,也之来及推了下他持刀的右手,还是没能来得及,他还是把自己的左手小指给剁了下来。
“老胡,你又何必如此!”赵柽叹口气道,他没想到这掌柜的如此刚烈,竟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
“王爷,小的对不住您!”掌柜的又给赵柽磕了个头,才站起身用刀指着那帮士人喊道:“我这酒楼从此不再做你们的生意,也不准你们再踏进一步,否则别怪我无礼!”
“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赵柽无奈的摇摇头,从衣襟撕下一块布将他的手包住,“赶快把他送到府里去,让王太医给他医治!”他对一个酒楼的伙计说道。
“你们掌柜的为什么如此?”何去非皱了皱眉头,问刚才伺候他们的小二道。
“客官,你是不知,我们掌柜的三年前才到这里,他过去就是开酒楼的,可是却因为一场大火将家烧了个干净,流落到此在码头扛活混口饭吃,可他哪里干过这个,日子不长就累倒了,家中老小都快饿死了,我们王爷最是怜贫惜弱,得知后就把他们一家接到府里,给他医治。王爷听说他开过酒楼,就把这座酒楼交给他打理,这酒楼一应东西,连带本钱全是府里出的,却每年只收他三成的利润。王爷救了他一家人,掌柜的能不以死相报吗?”小二激愤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明白。
“原来如此!”何去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们还不走吗,非等我们动手吗?”老板娘没有跟随丈夫去治伤,强忍悲痛坚守在岗位,她指着一众人喝道。
“有我等为你们仗义执言,即使他是王公贵胄,也难逃公道,大嫂何必如此对待我等呢?”这些士人自恃清高,又要讲究个风骨,到了这里虽然和王府住邻居却从未拜会过,当然也不会和那些布衣结交,而是自己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圈子,对这里的‘行情’并不了解,想当然的认为定是赵柽这个王爷在此横行霸道,欺压良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才会闹出砍掉自己的手请罪的事情,所以他撇了眼赵柽挺着胸脯说道。
“放屁,王爷是你能骂的吗?”一个先挤楼来的小贩拿起个卖剩下的鸡蛋就砸了过去,“你们说他是黄口小儿,不知道天高地厚,可就是这小王爷,出钱出人,带领着我们修桥铺路,挖渠筑坝,建码头,开工坊,出资兴学,花了多少钱,出了多少力,这才有了我们今日的富足。你们这些人自称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