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虎贲-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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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士信也忙收回了刀,察觉出了红拂女直爽的江湖气息,也不再客套,将自己的的来意细说。
红拂女听极杨彦的情况,表情也显得严肃。
罗士信道:“听青衣姑娘说,五行遁术拥有玄妙难测的手段,能够做到这点。说实话对于五行遁术,我一直抱着一定的怀疑。若不是话出青衣姑娘口中,真的很难取信与人。毕竟在传言中通晓遁术的人大多都是神仙级别的人物,就如左慈、于吉、葛洪、张道陵之类的。”
红拂女轻笑道:“这五行遁术看是玄妙,说白了却不值一提。只是世间人遇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以讹传讹才说的如鬼神一般神奇。所谓五行遁术,实际上是借助五行之物为媒介,从而达到一定的效果目的。早年我也学过几手……咦……”
正说间红拂女突然惊疑出声,瞧着罗士信的右后侧,一脸的惊愕。
罗士信不自觉的转过头去查看,什么也没有,回过头来的时候,红拂女竟然消失了,一怔之下,心中恍然:红拂女在他扭头移开视线的时候,离开了自己的位子走到了视线的视角。造成她凭空消失的假象,稍微将目光往他转头的反方向看去……
便在这时。突地强光闪过!
罗士信双眼莫名的一阵刺痛,眼前一片洗白。什么也看不清楚。
就在他双目失明的时候,强烈的危机感觉涌上心头。
罗士信出于本能,身形向后飞退。
待他眼睛渐渐适应,能够视物之后,却见红拂女就在他的不远处,手中长剑遥遥前指,若非他闪避的快,他的喉咙要害必然因这一剑而失守,心底也凭生一股寒意。这红拂女的武艺本就到了一定境界,实力强劲,还拥有这种手段,真与她为敌,只怕觉也睡不着了。
这当以武艺而论,罗士信确实不虚红拂女,但红拂女是一个杀手,面对她这种程度的杀手,纵然武艺到了他这个地步。一个不慎依然有可能马前失蹄。
红拂女收剑回鞘道:“这就是所谓的金遁术,以让人暂时失去目视能力,从而消失或者攻击。你先受我表情所迷惑,移开了视线。见我突然从眼前消失,惊愕之下,心态失衡。让我轻易借助道具达到目的。青衣应该与你说过,所谓的五行遁术就算高明的障眼法戏法。就算手法各有不同。但原理大多如此。当然对于这五行遁术,我自己也只是略懂皮毛。真正的个中好手恰好就在我府上……”说道这里。她神色有些犹豫,略作思考,便道:“是福不是祸,是祸难躲过。也罢,我便带你们去与她见一见。若杨彦真是为桓丹所杀,她也有义务知道。”
罗士信听的一头雾水,目视裴青衣。
裴青衣叹道:“是桓丹的义母,鬼道五行宗的宗主掌门人。”她知道罗士信对江湖之事了解不多,介绍道:“五行宗乃是鬼道宗师张道陵子孙所创的一处道家门派,昔年张道陵凭借自身所学的无上道法,获得天下道门敬重,先后开创正一盟威道与鬼道。鬼道以老子为教主,道为最高信仰,符录斋醮为手段,以追求长生不死和成仙为最高境界。这张道陵归为祖天师四大天师之首,所学繁杂,饱含皇帝道法,阴阳五行,符录斋醮。他人穷极一生也未必能够精于一门,可张道陵却身兼数法,以难怪成为历代敬仰的对象。”
顿了一顿:“他的博学,恰恰是鬼道分裂的关键。类似于他这样的人物,数百年才能有一人。他的弟子如何能够继承他所有能力,只能依照弟子各自的领悟,传授他们各自擅长的东西。张道陵去世之后,他们先后以自己所学为鬼道正统,从而使得鬼道分裂成多个宗派,五行宗便是其中之一。此后之事,我也与你说过,五行宗凭借五行遁术的独特性,吸引了大批忠实的信徒也引起了其他宗门的敌视。后来五行遁术给有心人揭穿,五行宗便一蹶不振,至今只有廖廖数人,已有灭亡之险。桓丹便是五行宗最出色的传人,五年前,他下山闯荡江湖,立志趁着乱世振兴五行宗。结果一去数载,鸟无音讯。桓丹的义母听说桓丹在长安出现,忍不住思念离开了龙虎山,来长安找人。这些天我都在找桓丹,只是没有半点他的音讯。”
罗士信点了点头,跟着红拂女穿过两条走廊,步入一间别院,往院内屋舍的路上,一个少年郎迎面走了过来。
红拂女问道:“你娘还好吧,出去了一晚上,她挂心的一宿没睡。”
少年郎面色僵了僵道:“得到了消息,去找丹哥了结果是假的。娘亲已经睡下了,张姨可有要事,我去叫醒她。”
“算了!”红拂女摇了摇头道:“你娘身体不好,就让她好好休息,不去烦她了。”说着,她望向罗士信道:“现在也没有确定凶手确实是桓丹,我那好友自幼体弱,我又想了想还是不要刺激她了。”
罗士信颔首说是,他确实不确定凶手是桓丹,只是依照他杀人的经验得出的结论,那一刀不是一般人割的出来的。
就算是异族好手,罗士信也不相信他们做得到这点:不是他小觑异族勇士,而是文化的差距。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海纳百川,武技中往往蕴涵着医学的至理。比如剑法中的点穴,刀法中的要害击杀,都包含着医学中人体穴位的文化知识。若不识得人身上的穴位要害,剑怎么能刺的准,刀怎么能砍得中?
杀手的那一刀不深不浅,要人命之余,还让人叫喊不出声也没有多大的动作,立死当场,也只有经过中国医术研究磨练过的武技才能做到这个效果。
所以罗士信一开始就盯着长安中的武林人士,有八成把握是他们中原人所为。
“丹哥怎么了?”少年郎疲惫的脸上突然挂起了忧色,“他杀人犯法了?”
罗士信摇头笑道:“别担心没事,只是怀疑而已。不知你有没有听过典客署的命案,我们怀疑这起命案与桓丹有关。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你可以放心。只要事情不是他做的,我绝对给他一个说法。”
少年郎长吐了口气,感激道:“那就多谢了。”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道:“对不住了,我为了找丹哥,一天一夜都未曾合眼,先下去休息。要是有丹哥的消息,还请尽快通知我。”
罗士信目送少年郎离去。
红拂女性子大大咧咧的,见没她的事直接让裴青衣招待罗士信,自己先一步走了。
裴青衣单独对着罗士信有点不好意思,道:“好像没有帮上什么忙。”
“那倒未必!”罗士信见四周无人,示意裴青衣来到庭院空旷的亭子里,四周一眼可见,就算五行遁术在如何神奇也不至于在这大白天里,将他给迷惑住。
“那个少年郎叫什么,是不是也会五行遁术?”罗士信还刻意压低着声音。
裴青衣愕然的看着罗士信,讶然笑道:“你不会怀疑他吧,这不可能。我晓得你破案心切,可也不能逮着谁就算谁。”她是这么说,却也回答了:“他叫桓药也是五行宗宗主的义子。五行遁术也有一定的火候,可是人家一直在龙虎山修道。尽管年过二十,却从未离开山门。这是他凭生首次外出,首次离开龙虎山,首次来这长安京师。初来乍道的时候,整个长安,他一个人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潜入典客署杀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
罗士信摇头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在撒谎。而且,你越是这么说,他嫌疑越大。你注意到没有,他一脸疲态,脸色有些青白,脚步也有些漂浮,一点也不像练家子的样子。”
“这个?”裴青衣经罗士信这么一说,想起桓药的样子确实有那种感觉。初来长安时,桓药一行人是她接待的,当时的桓药一脸青涩,对上她的眼眸都会脸红不敢看,现在与以往比起来确实有着极大的变化,“可能是太累了吧,这据我所知桓药是由桓丹捡来的孤儿,由桓丹于梅宗主一手带大,兄弟间的感情极深。来到长安之后,他不分昼夜的找寻桓丹,又不是铁打的,自然会觉得疲累。”
罗士信摇了摇头:“这累是一回事,身子虚是另一回事。我们练武之人就算再累,再疲乏最多是体力用尽虚脱,不会脚步虚浮,伤及身心元气。能够如此伤人元气的原因只有一个……”
“什么?”裴青衣瞪着远大的眼睛,一脸迷茫,一头雾水。
罗士信咳了咳,一本正经的道:“纵欲过度,给榨干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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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各有进展
受到罗士信的影响,他们交谈的声音压的很低。
这听罗士信说到这关键的时候,裴青衣将耳朵竖的直直的,想听个原委,却不想得到的竟然是“纵欲过度,给榨干了”这八个字,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裴青衣年岁不小,早已过了婚嫁的年岁,只是一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江湖中人不计小节,虬髯客、红拂女也不强迫她,但到了她这个年岁,该懂得什么都懂。
她还以为罗士信会说什么原因,如此的正色……结果竟然是“纵欲过度”。
裴青衣羞气的几乎想要狂暴,找个地洞往下钻。
罗士信赶忙绷着脸正容道:“说的是正事,别闹!”他自己这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自诩跟裴青衣关系很铁,相互间也没有什么顾忌。可她终究是一个女子,跟她说这个却也有些不合适。
赶忙转移了话题道:“所以我觉得他的可能或许比桓丹更大,尽管我不认识什么桓丹,可从目前的消息来看。桓丹精于五行遁术多年,也干过不少大事,却未有妄杀乱杀之名。而桓药江湖阅历太浅,就如一章白纸,最经不住诱惑。是黑是白,全看他遇上了什么人物。”
裴青衣无言以对。
她本对桓药有着足够的信心,可经过罗士信如此一说,却也由不得她不令怀其想,沉声道:“你说的确实不无道理,现在想想先前的对话。桓药也有些反常,以他跟桓丹的关系。你说桓丹可能是杀人凶手,他却没有额外多余的反应。没有为他的兄长辩解。起初我还以为他真的疲累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他的嫌疑反而更大!”罗士信沉声道:“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依旧找着桓丹。我让侯杰跟着他,指不定真能查出什么来。”
桓药身子藏在暗处,看着远处说着悄悄话的两人,因为隔着太远,一句也听不清楚,原本就有些青白的脸色更显的苍白。
无声无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背靠着房门,表情惊恐惊慌。
他怎么也想不到天衣无缝的杀人竟然会这么快就查到他们五行宗,继续查下去岂不很快怀疑到自己头上?
“不行!此处留不得!”桓药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害怕,紧张,亦或者带着一点点的幸喜:想着就在不远处一手将他拉扯长大的义母,心道:“不是儿子不孝,想要离开母亲,实在是不能不走,逼不得已。”不再有任何犹豫,桓药翻箱倒柜着,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翌日一早。桓药再次以外出找寻兄长为由,离开了卫国公府。
**********
此时在大理寺的努力下,他们已经拿住了与杨彦一同来的老乡赵福。
赵福正委身于妓院,享受着最豪华的套餐。戏凤七日乐。
只要有只够的钱物,一栋精致的小院,院子里各色千秋的三名佳人。任由取乐。七日之内,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赵福何曾享受过三大美女环绕,任由他肆意妄为的乐子。早已乐不思蜀,忘记自己爹妈是什么了。
直到大理寺的捕快将他从床上拉下来,才知道麻烦临头了。
进了大理寺的刑堂,根本就无需审问逼供,只是大理寺数百年累积下来的威严,足以将赵福吓的吐露一切。
赵福是一个地道的势利小人,跟杨彦并没有沾亲带故,只是彼此为邻,见杨彦有发达的迹象,有心讨个彩头,死皮赖脸的跟来长安,说要见见世面。杨彦老实本分,念及赵福的贤惠妻子不时给他家搭把手,也就应承下来。因为杨彦的关系,赵福也给安排进了典客署,享受着一定的待遇。
就在事发的那一晚,一个神秘人跟他做了一个交易,用黄金换取他出入典客署的令牌以及一身衣服,而且还是质地极好的黄金。
唐朝的交易货币是通宝,但金银之物向来昂贵,极好脱手,换取通宝不过分分钟事。
赵福哪能不动心,这身怀巨款,就如暴发户一样,钻进了妓院,直到给擒来大理寺都未出过妓院一步。
“不是他!”韩仲良断然道,“就这种人物,哪有杀人的胆子。狄贤侄的猜测,他看完全错了。难怪罗尚书不过问赵福一事,恐怕他早就察觉凶手另有奇人了。可恶的家伙,又先我们一步。”
“那也未必!”一旁的大理寺少卿孙伏伽道:“狄知逊分析的有理有据,结果或许错了。可细节未必是错的,尤其是杨彦的死因,那消失的东西就是关键。”
韩仲良一怔,心中恍然,颔首道:“你说的有道理……”他目光转向赵福道:“这一路来,你可发现杨彦有什么异常。或者他有什么宝贝?”
“一本书!”赵福叫道:“一本乱七八糟钉缝起来的书,我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是他这一生研究的心得。”
孙伏伽惊喜道:“我亲自搜查过凶案现场还有整个别院,根本没有什么手札。书房里的书,一本也没动。让狄知逊说中了,杨彦是个铁匠,还上了年纪,没有大文化,不会去莫名的看什么圣贤书。他瞧的是他的打铁心得,是有人知道了杨彦有这样的东西特地从他哪里强取的,可能是意外发现杨彦没有休息,对他痛下杀手……”
韩仲良铁青着脸道:“不是,他是存心杀人灭口。这杨彦擅长的是冶炼之术,有人想得到这门技术的同时,又不想让我大唐获得,居心叵测居心叵测。”
孙伏伽吃重,将韩仲良拉直一旁小声道:“依照大人的意思是住在典客署的所有他国使者都是嫌疑人?这事情可是不小……”
韩仲良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不错,此事确实不容大意。可能会引发外交上的**,我大唐目下最重要的是修身养性,实不能节外生枝。不过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不能让幕后之人危害我大唐,更不能让他们得逞。任何锁定幕后之人,尤为关键……看来我们还得问问狄贤侄,他的思绪确实能够让人耳目一新。。”(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拔得头筹
“案情进展的如何?”
李世民又一次追问起案情的进展。
长孙无忌那里已经取得了消息,杨彦家境贫寒,家中只有老父亲与他两人,其他亲人皆死于隋末乱世,一人支撑着小家。对于他虽掌控的冶炼技术,唯有他的老父亲知道一些大略的道理,细节方面由不清楚。
杨彦亡故,几乎断了能够推动时代进步的冶炼技术。
李世民怒火难平,再三强调,对于这种胆敢在典客署杀害大唐贤才的人物,决不饶恕,多番让刑部、大理寺务必要找出最后的真凶。
罗士信自信满满的道:“陛下放心,局已经布下,就差最后一步。只要收了网,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李世民道:“大理寺也传来了消息,说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同在典客署的外族使节。他们可能在不经意的时候得到了杨彦身怀高明的冶炼技术,为了自身的利益限制我大唐的发展,特地将杨彦除去。此事牵扯甚广,不能冤枉亲善我大唐,愿意与我大唐互惠互利的异族,更不能放过居心不轨的异族。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大唐从不惧任何敌人,想与我大唐为敌,不论明里暗里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自从当了大唐皇帝,李世民的雄心壮志更是得到了全面的提升,言行中充满了霸气。
细说起来,这也与罗士信的到来密切相关,史上面对强悍的突厥,即便是李世民也不得不当了三年多的孙子。憋着一口气,在皇宫中日夜操练精锐之士。直到贞观四年,才扬眉吐气。罗士信的到来顺水推舟的解决了李建成、李世民的夺嫡之争。免去了大唐王朝不必要的消耗,从而提前四年搞定突厥。
李世民今时今日即位,周边虽依然存在着强大不可一世的西突厥,居心叵测的吐谷浑,但唐朝的底气却也不输于他们。何况目前彼此并无冲突,短时间内也没有敌对拼杀的可能,李世民眼高于顶,自恋成狂,自是不将这些未来的对手看在眼底。
“陛下放心。对于此次的贼子,臣是特别有劲,不将他们毛给拔干净了,臣决不罢休。”罗士信眼中煞气十足,充满了莫名情绪。
**********
狄府!
韩仲良、孙伏伽一个大理寺卿一个大理寺少卿拜访着不过二十出头的狄知逊,将最新的案情一点不差的告诉了狄知逊。
对于此次案件,大理寺势在必得。
这让刑部压抑的太久,难得遇到一次能够与刑部一教高下的机会,大理寺上下都卯足了这口气。一定要让刑部让天下人知道,在查案审案之上,大理寺才是当之无愧的司法龙头。
为此高居三品的大理寺卿韩仲良,年纪轻轻便荣升大理寺少卿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可以考证的进士孙伏伽一致撇开了身份。向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求教。
这三人行必有我师,韩仲良、孙伏伽都是儒学弟子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倒是让狄知逊有些受宠若惊,若非心中敬仰着文武兼备的罗士信。真有心顺势加入大理寺,一展所长。
面对韩仲良、孙伏伽的坦言相告。狄知逊意识道自己最初的片面判断有误,心中也是不安。自己首次遇到这种事情,忍不住表现自己,却做出了错误的推理,痛定思痛,不在轻率,针对大理寺目前掌握的情况,一点点细心思量。
狄知逊论及干略,铁定比不上他的儿子狄阁老,未必就比韩仲良、孙伏伽更有才华,但他胜在心思缜密,有着堪比女儿般的细腻心思,能够发现那人忽视的微小细节。
“黄金?”
面对狄知逊的沉思,韩仲良、孙伏伽也没有闲着,耐心等待之余,也在思考着案情。
韩仲良出身名门,祖上在隋朝时便是大理寺卿,韩仲良受父影响,自幼对于大理寺的一切了如指掌,为人也刚直英烈,在大理寺表现积极,受到李世民的亲睐,升任为大理寺卿。孙伏伽年纪轻轻便涉足官场,做了一名官职卑微的小吏,几经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