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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大唐虎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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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代的朝廷,敢与李渊叫板当真就是不怕死的人物。
  徐文远有这个胆,所以他很出名。也因为他的出名,他的人生事迹在众人眼中也是雪亮雪亮的。
  徐文远最大的糗事就是栽在罗士信手上,不止一次的表示罗士信太过野蛮,需要好好接受礼乐制度的调教。
  结果今时今日大家才明白,罗士信压根就没有将徐文远放在心上,一切都是徐文远自作多情。
  “老夫不过是大将军当年的俘虏,大将军不记得老夫,理所当然。”徐文远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以想象你视一人为最大血仇或最好朋友,结果对方连你是谁叫什么都忘记了,那种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罗士信继承了历史上罗士信的武艺与部分记忆,脑海中是没有印象不深的人的记忆的。他觉得他眼熟,更多的是上下朝路上偶然的相遇。但听徐文远如此说。也跟着点头道:“多谢体谅,我俘虏的人太多,真的做不到一个个都记在脑子里。”
  “……”徐文远彻底没了脾气。怒道:“老夫姓徐,双名上文下远。”
  李渊见徐文远气得半死,心头大乐,大有出口恶气的感觉,此时也不劝什么,反而带着添油加醋的说道:“徐博士乃当世大儒,儒林中地位地位崇高。深受天下文士敬仰。徐博士有话要说,大将军不妨听听教导,定会受益匪浅。大有益处。”
  徐文远正容道:“教导不敢当,只是有些浅见罢了。《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大将军对待俘虏的做法手段实在是有损天道,有失人道,有伤地道。”
  罗士信蹙眉道:“徐博士,我知道你书读得多文化高,可我就是耕地长大的农民百姓,听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算要说教,你也说点我能听得懂的人话行不?”
  “……”
  再次一言命中死穴,徐文远张了张嘴。整理好的长篇大论竟然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对方直接表明听不懂,在卖弄。不显得自己逗嘛!面对罗士信,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道理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半响才干咳了一声道:“老夫是说,大将军对待俘虏应该行天朝上国之事,以仁为本,亚圣孟子云:‘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诚服也’。对于俘虏,应当以德行让他们惭愧,令他们心悦诚服,不是施以杀戮,杀戮只会带来反抗。”
  罗士信这回听懂了,想了想道:“徐博士,请教你一件事,这孔子、孟子那个大些?”
  徐文远傻眼了,孔子、孟子谁大谁小,这个问题他还真没研究过,尴尬的片刻才道:“孔夫子乃至圣先师是也,孟子继承至圣思想是为亚圣,两人不分前后,不分前后。”
  罗士信白眼道:“你这不是忽悠人嘛,欺负我不懂文化?你都说了。孔夫子是至圣先师,孟子是亚圣。一个至圣,一个亚圣,一个老一,一个老二,明显是老一大一些。也就是说,老一的话更要正确一点。我记得孔夫子有一句话叫什么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我文化不高,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说有人问孔子做人是不是应该德以报怨。圣人说了,你以德报怨,那怎么报德?应该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也就是说,别人打我一拳,我打回去两拳,别人骂你,你要骂回去,要是骂不过对方,就把别人的嘴巴堵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但凡知道罗士信与徐文远又过节的,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徐文远也觉得罗士信是有心针对,老脸而铁青。
  若是在后世,李渊、李建成更是要恨不得给罗士信点三十二个赞。
  只有罗士信由不觉得,依旧自我的道:“同样的道理,别人给我一块饼,要还他两块;别人赞我一句,要还他十句。就拿奚族来说,他们杀了我们的百姓,产生了冤仇。我们就应该以直报怨杀回去。这才是做人处事的道理,孔夫子教的。孔夫子作为老大,他的话没理由比不上老二。”
  “强词夺理,不可理喻!”罗士信搬出来孔子这尊大神作为屏障,徐文远理屈词穷,无言而对,只能怒道:“你这是侮辱先贤,侮辱先贤。”
  “我天朝上国知理守礼,怎么能与草原蛮夷相比?草原蛮夷不受王化,行为犹如禽兽,他们做禽兽之事,难不成我们也要还以禽兽之事?做人理当变通,狗咬你一口,难道大将军还反咬狗一口不成?”
  李艺本乐得在一旁看好戏,他巴不得有人给罗士信找茬。只是罗士信此战役表现太好,唯一能挑的毛病只有杀奚族俘虏这一点,但古往今来屠杀俘者不多,却也不见得少,极少有杀俘而问罪的将军。在人比狗贱的古代乱世,杀俘本就不算是罪,更何况杀的还是异族俘虏。这能在道德的高点指责罗士信屠杀无还手之力的俘虏,却不能说他犯了什么大罪。
  李艺自身道德就不怎么样,也无力说罗士信的不是,徐文远意外站出来,可把他高兴坏了。
  可是能言善辩的徐文远,居然说不过罗士信,眼瞧着他胜券在握,实在忍不住出来打了帮手。本想说一句话就是了,却不知他的话就如导火索,把罗士信彻底给点燃了。
  罗士信本就是做着大战的打算来的,结果发难的是一个年纪上了六旬老者。
  尊老爱幼是中华的美德,尽管徐文远有些倚老卖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不快。但要他罗士信指着徐文远的鼻子耍脾气谩骂一通,他还做不到。所以只能耐着性子跟他讲讲道理。
  李艺这一开口就不一样了,登时将火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
  对于一个仇人,一个内奸,一个差点害的他功亏一篑的小人,罗士信可没有任何的估计,一下子火力全开。其实他并不能确定,李艺就是那个内奸,不过他的可能性最大,不管是不是,真凶未出来之前,就是他。
  “依照李大将军这么说,禽兽因为不知王化,不晓礼节,所犯的错所做的事就能得到原谅?”罗士信声音很冷眼神很锐利。
  李艺被这突然针对,也显出了过硬的素质,点头道:“不是原谅,而是需要教诲感化,孔圣人也说‘敦礼教,远罪疾,则民寿矣’,减轻刑罚,让罪者了解过错,比杀了他更有意义。”
  比起罗士信,李艺还是有点文化水平的,说的也算是头头是道。
  “我懂了!”罗士信点头道:“我明白大将军的意思了,你是说只要认错接受教育,就算是犯了禽兽的罪也能得到原谅是不?对了,大将军,你是住在金城坊吧,家里有什么人?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李艺心底打鼓,有种不好的预感,惊疑道:“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罗士信眯眼笑道:“只是心血来潮,想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比如说夜里去你的府上,把你儿子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在看你老婆漂亮不漂亮,漂亮就玩玩,不漂亮就杀了。如果你也有高堂的话,一人捅上几刀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罗士信这话一出,满朝哗然。
  “罗士信!”李艺气得浑身颤抖,三个字从牙齿缝里崩了出来。若不是在朝堂之上,就算明知打不过也要一拳挥过去。
  “怎么了?”罗士信才不理会李艺气成什么样在,当见李渊有发飙的迹象,赶忙抢先喝道:“怎么了?生气了,想打我?我现在只是说说,还没干呢。这不是你的意思嘛,人就算干了禽兽的事,只要悔过,就能原谅。我杀你儿子,杀你父母,再睡你老婆,然后诚心向你悔过,你是不是也要原谅。如果是,我不介意晚上去你家一趟。我罗士信今天就把话搁在这里,谁敢说这样的话,我罗士信就当回禽兽,然后磕头认错。说的比唱的好听,站着说话也不嫌腰疼。你们是住在这长安太平之所,事不关己,能够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你们住在固安县,亲自看看那种尸横遍地的惨景,亲自看看七八旬的老人家被砍成肉酱,年轻漂亮的姑娘妇人让无数人侮辱过后的场面。设身处地想一想,死的是你们的父母,被侮辱的是你们的妻子女儿,我就不信,你们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话糙理不糙

  罗士信此刻当真有点火大,固安县的惨景他历历在目,那群屠县的奚族军便是让他杀一百次也不嫌多。
  结果回到了长安,一个半个脚踩在棺材里的家伙说这个说那个。若不是看他年纪大,早就顶过去了。李艺出面,让他有些爆发的机会,一套言语胖揍,打的这位悲催的大将军找不到北,头晕目眩,险些晕倒当场。
  罗士信环视朝廷,但凡与他目光相触,那些上书说他道德缺失的官员,一个都躲闪的地下了脑袋。
  生怕罗士信问他那个无解的问题,这个疯子敢在李渊这个皇帝面前说这样的话,未必不敢真的潜入他们的家中转一圈。以罗士信那可怖的武艺,他要有心做来,谁抵挡的了。
  罗士信环顾一圈,扬声道:“仁义道德,不是不好不对,先辈留下来的东西,也是有道理的。但要看对什么人,什么事。小错小过,可以原谅。面对这种大恶,只有一个字杀……”
  “哈哈,大将军话糙理不糙。我大唐意再现汉武之风,对于奚族这种杀我百姓的草原异族,说什么仁义道德。此役若有我领兵,结果亦是如此,要他们血债血偿。”
  大笑之人,正是为李唐立下不世功勋的大唐秦王李世民:“大将军读的书不多,但说的话讲得理,却比大多读书人有理的多。圣人先人留下的东西也要看对什么人什么时候,当遵守的时候。自然遵守。对于一群不讲道义的异民族,更他们说仁义,与宋襄公有何区别?”
  李世民这一句“话糙理不糙”说的恰到好处。妙至毫厘,一语掩饰了罗士信在朝堂上出言不逊的罪名,重在道理而不在话。
  李建成此时也道:“儿臣也觉得大将军这番话令人热血沸腾,让我想起了昔年张汤之‘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若我大唐多几位如同大将军这般勇烈之士,儿臣亦能自傲的说出‘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他说完不动声色的横了李艺一眼,对于这猪一样的队友,他已经彻底的有些无语了。
  李世民、李建成都具有左右人心气氛的大智慧。前者一个“话糙理不糙”,后者一句“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不但将气氛带动起来。还以一种公正的姿态站在罗士信一列。
  李唐王朝的二号三号人物都站出来为罗士信说话。朝中文武哪敢还有什么多余的意见。
  便是徐文远也偷偷摸摸的退了下去,他并不怕李建成、李世民,反而将与李建成、李世民这些大人物针锋相对为乐,越是斗得厉害,越能显得他的不畏强权是一个敢于直谏的能臣,日后必定在史书上留名,为后人敬仰。
  但是今日面对罗士信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满脑子的引经据典对方来一句听不懂。直接秒杀。少了一脑子的迂腐文化,真比能言善辩。他未必就比得上罗士信,为了保住那一世英名,也就很可耻的匿了。
  李渊起初很生气,他不否认罗士信说的有道理,但在朝会大殿上威胁杀人就有些触及他的底线了。但是李世民、李建成这么站出来一说,心中的不快也跟着消除了。
  两个儿子都在这方面支持罗士信,他作为父亲的生什么气?也就跟着不追究了。
  亦不得不说李渊的护犊之心,的确世上少见。
  “此事无需再言,区区奚族杀便杀了,我大唐有何可惧?”李渊大手一挥,预示着此事告一段落,接着道:“天节军将军离任多日,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关中十二军乃是我大唐立国之根本。天节军作为其中之一,极为重要。右骁卫大将军罗士信威名震慑北地,又通练兵之法,自创陌刀军为克骑利器。朕特许你凭本官身份,统御天节军,负责天节军的训练,务必要将天节军训练成一支能与突厥骑兵正面对抗的劲旅。”
  他这些天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因为李建成、李世民的城府远远的超越了他这个爹爹。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有察觉自己最疼爱最器重的两个儿子已经在各自部署,为问鼎太子之位而筹备力量。他只是片面的考虑中两个儿子的提议:李建成意图以罗士信的军事能力固守边防,将他视为移动长城;而李世民意图以罗士信的练兵能力,训练一支针对突厥骑兵的劲旅。
  两个人的提议都很有道理,也让李渊拿不定主意,甚至不止一次在想,若能将罗士信一刀劈成两半,分开来用那该多好。不过在李建成的努力下,李渊还是偏向将罗士信调往前线镇守一方,成为镇边之将。因为负责边防重任的是李建成,他也想让李建成取得一些漂亮的功绩,免得老大与老二之间的战功差距太大,不成比例。
  但经过今日之事,他改变了原有的想法,觉得罗士信太会惹事,性子太过随心,放他一人在外,指不定真如尹德妃说的那样惹了什么大麻烦,到时候还要他来擦屁股。尽管他不想,可心底却是清楚,若是平阳找他帮忙,他是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拒绝的。索性就安排他练兵,这样也就不会惹什么麻烦了。
  罗士信大感意外,但秉着能者多劳的心态,高声领命下来。
  听到了这个消息,李艺一阵目眩,整个人晕倒在了朝堂之上。
  李建成一脸的无奈,因为李艺的横插一脚,几乎定死的事情,又出现了变故,看着被抬出去的李艺,念道:“这个李艺要是有罗士信一半,不,三分之一的本事,我又何必如此费神。”想着李世民麾下的那几位智勇双全的人物,心底也有小小的羡慕。
  紧接着李渊又给了罗士信诸多赏赐,增加了食邑,金银绸缎一大通。
  罗士信虽然没有升官,但实权却增加了不只一星半点儿。接下来的苏定方、薛永、莫虎儿、雷永吉、张平高、卢军谔这些人都得到了相应的赏赐。
  大唐为了鼓励将士,对于战功的赏赐毫不吝啬。
  诸将都是喜笑颜开。
  **********
  登州,烟台港口。
  一艘巨型海船缓缓靠岸,一个年青的少年郎单手将重达百斤的巨锚丢在了水底,对着船舱内大叫了道:“师傅,师傅,到港口了,可以下船了。”他纵身一跃,三丈间距,视若无物,稳稳当当的跳在了码头上,取过粗绳将海船固定。
  “哈哈!知道了,这就来!”船舱里先是传出一阵大笑,随即响起了洪亮豪迈的声音。声音震耳如雷,中气十足。
  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人大步走了出来,他面貌极丑,竟可与李元吉相提并论,但与众不同的是李元吉有着一身戾气,配合他的丑陋相貌,有一种屠夫的即视感,让人的目光难以在他的脸上长时间逗留。
  这个中年人却是不同,极丑的五官配上一脸的大胡子,竟然有一种威严豪迈的感觉。他长得丑,却给人一种充满魅力的矛盾感觉。
  中年人舒展了一下筋骨,龙骧虎步的走上了码头,跺了跺脚,深深的吸了口气道:“离开了多年,又踏上了这块土地,别有感触,别有感触啊!”他说着眼神却往前方瞟了去。
  二十余拿着鱼叉锄头衣衫褴褛的百姓,凶神恶煞的向他们逼来。
  少年郎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低声道:“师公师公,让徒孙来,让徒孙来。徒孙一个可以打他们三十个。”
  蒲扇大的巴掌排在了少年郎的脑袋上,中年人笑道:“滚一边去。”
  中年人大步对着百姓迎了上去,很有礼貌的作揖道:“诸位有理了,在下乃扶余商人,特来中原采办些物资,需要逗留贵境片刻,不知这里有什么规矩?”
  对面一个稍微魁梧一点的赤脚渔夫,上前一步道:“这里,这码头是我们的地盘,给我们税金……我们让你停靠。”
  中年人颔首笑道:“这是理所当然,不过我们身上并没有你们唐朝的钱币,给了你们也没用。大米布匹到有一些,可以的话用来代替你们怎么看?”
  赤脚渔夫眼中露出狂喜之色,叫道:“行行行,你,你说话可不能反悔。”
  中年人道:“我向来说一是一,话既出口,绝不反悔。”说着,他转头叫道:“张暴,上船将我们船上的粮食布匹都拿出来……”
  叫张暴的少年郎正想抗辩,中年人眼睛一横,张暴到了喉咙里的话硬生生的压了下去,跺了跺脚,回到了船舱。
  在中年人的号令下,船舱钻出了了**个赤着身躯的水手壮汉,一个个腰佩利器,身上背着两个大麻袋,健步如飞的从船上跃下码头。
  衣衫褴褛的百姓见此情形,忍不住都后退了一步。
  中年人笑道:“这些粮食,还有布匹都是你们得了,活下去,会有希望的。”
  赤脚渔夫双目含泪的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大唐虽一统天下,但连年征战,在这最偏远的地域,食不果腹的百姓大有存在,赤脚渔夫因为生活实在困苦,不得不纠集村里的难民,为难一下商贩,讨些小钱维持生计。
  今日却遇到了贵人。
  目送众人离去,中年人苦口婆心的道:“功夫不是炫耀的,一个武者要分辨什么时候能够动武,什么时候不能动武,你还差得远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婚事在即

  相对中年人的苦口婆心,张暴却不以为然,抗辩道:“这让人欺负上门,空有武艺却不抵抗,学武又有什么用?”
  中年人幽然道:“那你打赢这伙食不果腹的渔民百姓很光荣?他们有家有妻儿,你将他们打伤了,以致生活难以自理。好一点的卖子卖女,维持家计,不好的全家上下,活活饿死。这是你要的结果?这跟那些仗势欺人的地方恶霸有什么区别?不同的是人家依仗的是权势,你依仗的是武力而已。”
  “这个……”张暴性烈,但自幼受到严格的教育,本性不坏,只是少年气盛,缺乏人情世故,有些轻狂,让中年人如此一说,亦无言以对。
  中年人续道:“自古侠以武犯禁,说的并无道理。你想若天下人皆属江湖,人人随心自在,不理王法,以偷盗抢掠为乐,一言不和,拔刀相向,天下岂不是乱做一处?百姓安危更无保障。”
  张暴觉得有理,又觉得言过其实道:“那那些贪官污吏,为祸一方的恶霸?他们就能无视王法了?”
  “所以……”中年人眼中闪过厉色道:“需要我们这类人的存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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