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霸主-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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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邦在面对假冒日本兵的时候;吓得畏畏缩缩;磕头求饶;全然洠в芯说姆绻牵痪驼饷锤龆鳎痪谷磺嘣浦鄙希坏鄙狭嗣稣阕鼙
林飞吩咐道:“把周振邦带來见我;”
时候不大周振邦便來到了林飞的面前;此时的周振邦;脸更肥了;肚子更圆了;面上的倨傲之色丝毫不减当年;可是周振邦一开口说话;林飞就愣住了;因为周振邦的语气彬彬有礼;十分客气;与当年那个傲慢无礼的家伙判若两人;“林飞先生;关于您说的释放被扣押使团众人一事;张大人已经知道了;他愿意亲自和您商谈;请您屈尊移驾;择日前往福州;”
林飞的神色变了变;问道:“你说的张大人;可是光绪皇帝的钦差大臣;两江总督张之洞;”
435把张之洞给我拿下
周振邦听林飞直呼张之洞的名字;心有不悦;不过还是温文尔雅地说道:“不错;正是张大人;”
林飞追问道:“你确定他要亲自与我商谈;”
周振邦笑道:“小人有几个脑袋;敢在这件事情上欺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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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邦迟疑了一下;心中暗想;林飞答应得可够痛快的;他该不会是准备了什么阴谋诡计吧;不过转念一想;这里是我大清的地方;林飞就算再有阴谋诡计;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周振邦于是欣然应允;
转过天來;林飞带齐部下;前往福州城;周振邦见到林飞有六艘战舰;却毫不在意;因为林飞进的是福州城;清廷的地盘;
林飞进了福州城;來到闽浙总督衙门;在会客室里;见到了张之洞;
此时的张之洞已经将近六十岁了;长须已经全都白了;官帽下面的鬓发也是斑白之色;面上满是皱纹;唯独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犹似二十几岁的壮年;
张之洞见到林飞;首先说话了:“你就是伪帝林飞;”
张之洞开口便叫林飞“伪帝”;显然是不把林飞放在眼里;林飞不屑与他在称谓上多费唇舌;他压了压火气;沉声说道:“张大人;贵国好不讲道理;先是无端扣押我国商船;后是无故抓捕我国使者;我在此郑重要求清国;放行我国商船;释放我国使者;赔偿因此带來的一切损失;”
张之洞冷哼一声;“那些商船偷漏税款;已然触犯我大清刑律;不扣押它们;法理难容;至于你国使者;他们根本都是我大清叛匪;抓捕他们;乃是天理所指;民心所向;张某人抓捕他们;实是应天理;顺民心;何错之有;”
林飞连声冷笑;“张之洞先生;商船偷漏税款之事我们且先放下;单说贵国扣押我国使团一事;那些使团成员;乃是我华夏帝国国民;你们清国凭什么抓捕他们;”
张之洞傲然说道:“林飞先生此言差矣;他们先是我清国叛匪;后是华夏帝国国民;我清国抓捕他们;有何不可;”
林飞有强悍武力做后盾;不愿意多费唇舌;把桌子一拍;怒道:“张之洞;我不想和你磨嘴皮子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们清国;到底放不放人;”
林飞的举止和态度很粗暴;张之洞很不高兴;他眉头一挑;不屑地说道:“言辞如此粗鲁;举止如此不文;你果真是飞帝吗;洠氲椒傻劬谷皇侨绱瞬恢褚侵玻弧
“不知礼仪;是我不知礼仪还是你清国卑鄙无耻;你们截我商船;扣我使团;实在是无耻之尤;我那些礼仪;根本不会讲与无耻之徒;”
张之洞见林飞骂自己是无耻之徒;忡忡大怒;他站起身來;袖子一甩;怒道:“我张某人竟然会和你这样一个流氓无赖谈判;实在是奇耻大辱;告辞;”
张之洞说完便要拂袖而去;林飞厉声说道:“张之洞;你们清国要是不放人;我可要进军福州了;”
张之洞停身站住;转过头來;毫无惧色;“好;你想要进军福州就來吧;我们大清岂能惧怕你这宵小鼠辈;”
张之洞说完便走;林飞一声断喝:“站住;”
张之洞自从当上了封疆大吏;就洠П蝗苏庋瘸夤唤裉毂涣址膳龋欢偈逼梦迥谏蹋话德钜簧胺侨俗右病保患涌炝私挪酵筇米撸恢惶址商岣吡擞锲换⒑鸬溃骸鞍颜胖锤夷孟拢弧
张之洞和他的部下瞬间都惊呆了;这里可是福州;清国的地盘;不是林飞的华夏帝国;林飞竟然让自己的部下;捉拿清国的钦差大臣;朝野重臣张之洞;
就在张之洞和他的部下错愕之时;林飞身后的五个护卫已然闪电般出手;直取张之洞;这次林飞带來的护卫是张闯、彭铮、林镇海等五名狙杀队精英;各个身手不凡;眨眼间已经逼近到张之洞的身边;彭铮和林镇海已经伸手抓住了张之洞的肩膀;
林飞的五名护卫是狙杀队精英;张之洞的五名护卫也不是从清兵里面随便拉过來的;他们都是武艺高强之辈;见到林飞的人擒住了张之洞;抽出腰刀;想要擒住林飞;
林飞是现代特战精英;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张之洞;他直接抽出左轮手枪;以闪电般的速度连开五枪;五名护卫惨叫着倒在地上;每个人的眉心都多了一个血洞;
张之洞见到林飞下令擒拿自己;又亲手开枪杀人;气得全身乱颤;哆哆嗦嗦地说道:“林……林飞;你身为华夏皇帝;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实在是太卑鄙了;”
林飞微微鞠躬;笑道:“谢谢您的夸奖;我就喜欢敌人说我卑鄙;”
张之洞颤声说道:“林飞;你别忘了;这里是闽浙总督衙门;到处都是我大清的人;你抓了我;能出得去吗;”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传來急促的脚步声响;一个兵卒的声音响起:“张大人;张大人;屋子里怎么有枪声;”
张之洞朗声说道:“林飞反了;速速进來擒他;”
兵卒们急忙端起步枪;冲向房间;就在这时;只见房门一开;他们顶礼膜拜的张之洞大人出现在门口;他的人头之上;赫然顶着一支泛着寒光的手枪;手枪握在一个英俊青年手中;正是林飞;
为首兵卒见到张之洞;急忙吼道:“都把枪放下;别伤到了张大人;赶紧去给周总兵报信;”众兵卒放低枪口;一个兵卒转过身去;撒脚如飞跑出院子;
张之洞此时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冲兵卒们嚷道:“开枪;快开枪;”
林飞傲然说道:“你们开枪吧;杀害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我相信你们非常清楚;”
兵卒们哪敢开枪;拿着枪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从院外由远而近;很快院门大开;只见一大群清兵手握步枪冲了进來;把林飞众人团团围住;清兵后面;周振邦迈步走了进來;來到林飞的面前高声呵斥:“林飞;赶紧放了张大人;总督府里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了了;”
张之洞见了援兵;面露笑意;“林飞;赶紧把我放了;我饶你无罪;”
林飞面对着重重包围;不仅毫无惧色;反而连连发笑;冲周振邦说道:“周振邦;我劝你一句;不想死;就带着你的人;夹着尾巴赶紧滚;”
周振邦沉声怒道:“林飞;你已经被我重重包围;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不怕我……”周振邦话音未落;突然听到院墙外面一片大乱;到处都是清兵的惨叫声;惨叫声中;清兵似乎在说着些什么;周振邦和部众侧耳细听;不由得惊讶万分;原來清军兵卒说的竟然是;;狼;有狼;
福州城内;总督府中;怎么会有狼;
就在众人惊诧之时;只见院墙顶上突然现出了十几个黑影;洠У戎谌丝辞宄荒切┖谟耙丫釉呵缴弦辉径拢磺灞魃簦骸拔业穆柩剑焕牵弧痹瓉碚庑├牵徽怯衲难盗返暮啡
清兵急忙调转枪口;可是枪口洠У茸ィ荒鞘钢缓啡丫肆斯齺恚徽庑┖啡亩飨嗟毙缀荩环善似饋恚蝗酪Ь保蝗牛徽Q奂浔阌惺父銮灞灰Ф喜弊樱桓羁亲樱坏沟乇忻
原來这些悍犬的如此杀招正是玉凝霜她们精心训练的;她们把肉藏在稻草人的脖子和肚子里;再给稻草人裹上清兵官服;让悍犬撕咬;悍犬形成习惯;见到清兵;自然上前撕咬;
林飞看到玉凝霜的悍犬杀到;暗笑一声;转身进了屋子;紧闭房门;只听见房门外面满是清兵的惨叫声;清兵想要开枪;可是他们和悍犬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开枪根本來不及;有清兵仓促开枪;子弹却打中了自己人;
周振邦见到这些悍犬太过凶狠;自己和手下兵卒绝不是对手;急忙喊道:“撤;快撤;”喊完第一个向院门口跑去;可是刚到院门口;只见一个浑身是血;手握长刀的女子凶神恶煞一般拦住去路;
那女子容貌极美;不过却满脸杀气;犹似杀神附体;周振邦见到这样一个女子就是一愣;在他愣神的工夫;女子飞起一脚;正中周振邦的胸脯;周振邦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重重摔在地上;刚要爬起來;那个女子已经赶到近前;手中长刀一挥;刀刃已然架在了周振邦的脖子上;
周振邦急忙高声叫喊:“女侠饶命;饶命啊;”
女子冷笑一声;收起了刀;喝令道:“跪到一边去;”
周振邦比狗都听话;跪爬到了一边;只见在女子身后;一群同样浑身是血的女子冲了进來;或是手握步枪;或是手握长刀;那些悍犬见到众女;纷纷依偎过去;侥幸未死的清兵早已吓破了胆;扔枪跪地;举手投降;
女子踢了一脚周振邦;怒问道:“林飞呢;”
周振邦用手一指房间;女子迈步走到近前;伸手敲门;朗声说道:“陛下;血凰特种部队部队长玉凝霜;特來护驾;”
436我不会嫌弃你的
林飞说了声“进來”;玉凝霜推门而进;林飞看她浑身是血;手握长刀;眉头一紧;责备道:“我说过多少次;枪比刀好用;你就是不听;”
玉凝霜嫣然一笑;撒娇道:“师父;人家改不了嘛;”
林飞身边的张闯五人见到平时里冷若冰霜的玉凝霜竟然有如此可人女子模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暗想也只有陛下有福分享受了;
林飞身边的张之洞见到玉凝霜浑身是血;知道清兵伤亡惨重;气冲冲地说道:“林飞;你的人竟然敢杀我大清兵卒;可知触怒我大清是什么下场吗;”
“我就触怒你大清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派出海军去打我啊;你们的海军呢;”林飞一边说一边笑;语气里满是嘲弄;活脱脱一个流氓无赖;
张之洞冷声说道:“林飞;我们要打你何必用海军;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福州城里;这里是我们大清的天下;就算你能杀光总督衙门里的兵卒;逃出总督衙门;可是这福州城里有数万精兵;数百万百姓;你如何逃得出去;”
“哈哈哈哈;”林飞仰天大笑;“我干嘛要逃出去;我要一鼓作气;拿下福州城;”
拿下福州城;这五个字林飞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张之洞惊讶得说不出话來;福州城可是福建省首府;清廷东南重镇;林飞竟然说拿下就要拿下;
林飞转头对张闯说道:“发信号弹;”
张闯说了声“明白”;转身來到院子外面;伸手掏出信号枪;“砰砰砰”三声枪响;三颗黄色信号弹射向天空;张闯随后回來向林飞报告:“陛下;信号弹已经发出;二十分钟之后;我精锐陆军第八师第二十二旅第一团;就将杀入福州城;”
林飞笑着点点头;张之洞肺都要气炸了;断断续续地说道:“反了……反了;你们这群……叛匪;竟然敢进攻福州城;”
林飞听到“叛匪”二字;顿时想到了遭受木驴酷刑的叛匪之女溪云;眼前满是溪云被剥得精光;押在木驴之上;流着眼泪被一群流氓无赖捏胸摸脚的情形;一时间怒火上涌;一把抓住张之洞的衣襟;将他拎到自己面前;问道:“我们使团的人呢;”
“不知道;”张之洞当真硬气;咬着牙吐出了这三个字;
“你不说;很好;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林飞转头冲玉凝霜说道:“凝霜;留下十个人看守清兵;你带着其余人;直扑后宅;把张之洞的眷属一个不留;统统抓了;”
玉凝霜朗声答应;转身就走;张之洞冷声说道:“你能抓我的眷属;可是你打不下这福州城;到时候你林飞还是我的阶下囚;”
“我打不下福州城;笑话;福州城的守备情况我摸得一清二楚;只有城北驻扎了十营绿营兵;绿营兵是什么战斗力;不用我说你也清楚;”
正在这时;城北突然传來了沉闷的爆炸声;林飞在张之洞的肩膀上一拍;笑道:“听听这爆炸声;这是我的战舰在向城北绿营兵兵营开炮;你们的绿营兵听到这番炮声;肯定作鸟兽散了;”
林飞胜券在握;忍不住戏弄张之洞:“张之洞先生;我听说你是探花;才学一定很好;我这个‘作鸟兽散’;用的恰不恰当啊;”
张之洞气得全身发抖;什么都说不出來;林飞看张之洞年事已高;担心把他气死;便不再说话;接下來;不时有清兵來到院子外面;想要营救张之洞;可是见到周振邦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做俘虏;便一哄而散了;
很快玉凝霜便带着一大群男女老少回來;对林飞说道:“师父;张之洞的眷属已经全都抓住了;除了他的一个侍妾;洠в蟹⑾炙那兹耍弧
林飞点点头;张之洞毕竟是以钦差大臣的身份來的;洠в写兹艘彩凳粽#涣址捎谑撬档溃骸罢庑┤怂淙徊皇钦胖吹那兹耍豢杀暇故撬钠腿耍灰彩怯懈星榈模豢春盟牵弧
玉凝霜答应下來;转眼二十分钟过去了;只见一队华夏帝国战士闯了进來;为首的是一个上校团长;名叫应天魁;他來到林飞的面前;敬礼说道:“陛下;我军已经占领福州城;”
林飞说了声“很好”;得意地瞟了一眼张之洞;张之洞听说福州城失守;神色瞬间萎顿下去;
“张之洞;福州城已然落入我手;我的使团成员呢;关押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之洞还是不说话;林飞眼睛一瞪;冲应天魁说道:“给我彻底搜查闽浙总督衙门;找出被扣押的使团成员;顺便找到闽浙总督边宝泉;把他给我抓了……”
玉凝霜在一边提醒:“边宝泉去厦门视察了;”
“那好;边宝泉就不用抓了;把边宝泉的家眷给我统统抓了;”
应天魁答应一声“明白”;带着兵便往后宅闯;张之洞见到林飞竟然连闽浙总督边宝泉的家眷都不放过;急忙说道:“别抓边大人的家眷;我告诉你使团成员的下落;”
“应天魁;回來;”林飞说完转头看向张之洞;张之洞沉声说道:“他们被押往京城了;他们犯的可是谋反大罪;自然要到北京去受审;”
“他们是什么时间走的;”
“五天之前;这个消息我们秘而不宣;所以你们不知道;”
既然已经走了五天;那就洠в凶犯系谋匾耍灰蛭豢赡茏返蒙希涣址衫渖档溃骸坝μ炜话衙稣阕芏降募揖旄彝惩匙チ耍弧
“林飞;我已经说了使团成员的下落;你怎么还抓边大人的家眷;”
“哼哼;我又洠的闼党鏊堑南侣湮揖筒蛔ケ弑θ募揖欤弧
张之洞气得差点昏死过去;连声大叫“卑鄙无耻”;林飞笑了笑;暗暗想道;和你们清廷有什么道义好讲;你们还把溪云给……
战士们把边宝泉的家眷一个个地抓到林飞的面前;林飞让人把他们押上战舰;正在这时;应天魁突然來向林飞报告:“陛下;我们发现一个少女;她说自己名叫萨溪云;是陛下您的夫人;”
林飞大吃一惊;溪云不是被送去北京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林飞急忙说道:“赶紧带她來见我;”
应天魁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林飞看着门口;心疼如绞;溪云受到了如此的酷刑和侮辱;虽然自己不会嫌弃她;可是她恐怕很难走出这个阴影……
时候不大;应天魁带着几个部下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來;担架上躺着一个清秀动人的少女;正是林飞魂牵梦绕的萨溪云;
林飞看溪云是被担架抬來的;心猛地一痛;受过木驴酷刑的女子;身体受伤严重;几乎无法自己走路;轻则被人搀扶;重则被人抬着;
林飞让人把溪云抬到一边的屋子里;然后把众人打发出去;溪云见到屋里只剩下了林飞;顿时搂住林飞的脖子;放声大哭;林飞抱紧了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不会嫌弃你的;”
溪云红着脸低下了头;止住哭声;羞声说道:“夫君如此宽宏大量;妾身此生无憾;”
林飞轻叹一声;问道:“伤处看过大夫了吗;”
溪云黯然摇头;林飞暗自后悔;清廷意欲羞辱溪云;怎么会给她请大夫看伤;想到此处伸手去解溪云的腰带;“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溪云急忙拦住林飞的手;娇声说道:“夫君;虽说你我已是夫妻;可是现在是白天;外面又有那么多人;做那种事情;无异于禽兽;”
林飞眉头一紧;“我要看看你的伤;不是要做那个;”
溪云掩口羞笑;“妾身是把脚扭伤了;要看伤也应该脱鞋袜;为什么要脱妾身的裤子;”
“脚扭伤了;”林飞难以置信;
“对啊;我逃跑的时候扭伤了脚;这才被清兵抓住的;扭伤得好重呢;休养了这么多天还不敢走路;”
林飞惊喜过望;一把扳过溪云的肩膀;问道:“他们洠Ф阅阌闷锬韭坑谓值目嵝搪穑弧
“夫君坏死了;竟然这么戏弄人家;”溪云顿时羞红了脸;如娇似嗔;“骑木驴游街的酷刑是给……给**……用的;人家一心侍奉夫君;又不是……**;为什么要给人家用;”
林飞稍微松了口气;还不放心;追问道:“那些男人洠в衅鄹耗惆桑弧
溪云摇了摇头;林飞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把溪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林飞用的力气太大了;溪云只感觉自己像被一条怪蟒给缠住了;急忙挣扎着说道:“夫君不要;不可以;”
林飞柔声说道:“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别害羞了;”林飞又在手臂上加了几分力气;溪云咳嗽两声;“夫君;妾身……妾身要被您勒死了;”
林飞急忙放开溪云;溪云抚摸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臂;心中却充满甜蜜;林飞惊讶地说道:“我听凝霜说有个叛匪之女;被清兵放在木驴上游街示众;原來那个女子不是你;那她是谁;”
437光屁股的满清重臣
溪云重重叹了口气;“的确有一个姑娘受了木驴酷刑;福州城附近有一个村子;村子里的百姓不堪贪官污吏的欺负;造反了;他们势单力孤;很快被清廷镇压了;首领也被抓住了;首领就是那个叛匪;那个姑娘就是首领的女儿;所以说她是叛匪的女儿;”
“那个姑娘很漂亮;也很厉害;据说那个首领是一个武术世家的族长;他的女儿学的都是祖传武艺;打仗的时候;她一个人便杀了一百多清兵;所以那群清兵才那样恨她;用木驴酷刑折磨她;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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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了吓唬我;特地带我去看的;那个姑娘好惨啊……”溪云说不下去了;把头埋在了林飞的怀里;
虽然受刑的人不是溪云;可是一个姑娘受这样的毒刑;林飞不禁起了解救之心;于是问道:“那个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
溪云神色一黯;“我也不清楚;据说被押送到别的地方了;夫君;你想办法救救她吧;”
林飞问道:“她是什么时间被押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