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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相思野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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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叔?”我十分陌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来,秋月浑果然是七杀门的人,这个自称连叔的人一定与他有些关联。
“阿浑,自从你六年前离开了断魂崖月亮谷,连叔就为你担心,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老天保佑,六年来你愈发得健壮,愈发得俊逸绝伦了,不是亲眼见到,连叔真要以为是在作梦。”这个自称连叔的人说得如此动情,如此真切,以至于我都有些感动。但总觉得他说话的声音不太自然,好象在装腔作势。他还在激动地说着:“阿浑,你长大了,而且作了绿林帮的帮主,连叔为你高兴,为你自豪,这也是我们七杀门的光荣。”他说着高举起了那块枫叶牌子,他身边的三个人立刻毕躬毕敬地垂手而立。只听他朗声叫道:“七劫七杀,得令得花,世上世人,无你无他。英树堂阿浑听令,今奉头领之命,升汝为清风堂堂主,堂管绿林帮,由翩翩辅佐,光我七杀门。”说着,也不等我反应过来,已将令牌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看了看这块令牌,一面刻着个篆书的“杀”字,另一面刻的是一个美貌的少年的面具。我再抬起头来,便看到了灵儿含着泪,憎恨的目光。环顾四周的人众,有的露着诧异,有的露着鄙夷,还有的露着惊喜。淳于烈依然面带微笑,浑不在意我是什么人;项冲与王不安却是怒目而视,仿佛后悔与我相识;慕容娇和丁哥儿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忙不迭地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独孤庆由于伤势的缘故没有出现,只有南宫雁一脸麻木,看不出是个什么心态。
“嘿,他可是一身谜题,咱们永远也无法猜透。”老糊涂在说,接下来是老犟筋说:“这正是他的迷人之处。”老东西冷笑一声,道:“他的主意正着呢,不会忍受别人的摆布的。”
“对不起。”我严肃地面对面前的四个戴面具的人,心中早已有了主意,道:“我不记得秋月浑以前的事,我只记得四年来的事。在那之关,我不是秋月浑;在那之后,我才是秋月浑。所以我不认得什么连叔,也记不得七杀门。我就是我,不会听命于任何人。”
我的话除了我自己,谁也没有听懂,但人们都听出了我的态度。
“你是说你不接受头领的命令?”连叔愣了愣,阴沉着声问道。
“我不是七杀门的人,所以并不承认什么头领。”我冷冷地答道:“既然秋月浑六年前离开了七杀门,就说明他决心脱离七杀门,这种决心我不会改变。”
“秋月浑,你好大的胆!”上官容大声喝着站了出来:“你私自逃离总坛,头领不追究你的过失就已经万分宽容了,如今还特意升你为堂主,你反倒不谢恩,难道还要叛变不成?”
“哇,好凶啊!”丁哥儿漫步踱了上来,指着上官容骂道:“你这个丑婆娘难道没有听清楚吗?我大哥说了不会听命于人,嘿嘿,除非把那头领让与大哥作了。”
上官容气得浑身颤抖,马上就要动起手来,却被连叔摆手挡住了。他反而很是平静地说道:“难道你果真想作头领?唉,你又何苦,其实谁都知道,你迟早会是七杀门的头领。”
他的话不仅是我,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我暗暗揣度,听他的话语绝非戏言,难道这秋月浑真可以作上七杀门的头领?那么他又是个什么身份呢?他为什么还要逃离断魂崖呢?如今这些问题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决定。我望了望他,还是解释道:“我这兄弟会意错了,我说过脱离七杀门,并不为其它。”
“那是为什么?”他问。
“道不同不相与谋。”我随口答道。
“秋月浑,你可想好了。”翩翩插言道:“七杀门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不要拿自己开玩笑,你在七杀门里,前途无量。”
“我是认真的。”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对于七杀门,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好前途。你们一个千方百计要害我;一个是连婴儿也不放过的吸血鬼;一个偷袭师长,背叛师门却假借我的手;另一个我虽然不了解,但藏头藏脸,装腔作势。七杀门里还会有什么好人呢?我说过脱离七杀门,永远也不会后悔。”
“阿浑,你变了。”连叔惊讶地道:“你比原来更果断,更有主见了。”
“你说什么呀?我大哥一直就是这样,从没有变呀?”丁哥儿不服气地道。
连叔点了点头,声音又变得阴沉,道:“阿浑,头领给了我两个命令。”
“哦?”
“如果你听从了头领的安排,你将会被立为七杀门的小头领,是将来的接任者。”
“我不希罕。”我毫不犹豫地说着,望了一眼灵儿和全体的属下,他们都激情荡漾,为我的表现所感染,摩拳擦掌,只等我的令下,驱除这四个不受欢迎的人。
“你想好了?”翩翩不由得又问了我一句。
“我早就想好了。”我答着,笑着指了指这聚义厅中所有的人,道:“你不觉得我现在作绿林帮主不是更逍遥吗?”
“好,头领给我的第二个命令便是,如果你不听令……”连叔“嘿嘿”冷笑了一声道:“就杀了你。”他说着未等别人明白,已经向我抓来,手法之快,宛若猿猴,倏忽间已抓住了我的左肩。我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浑身真力不由得已经升腾起来,天魔星功象一股旋风,往他的手上冲去,同时我的拳头也挥了出来。他诧异地“啊”了一声,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具有如此强大的罡气,震得身形一歪,手臂缩回,我的拳头已到了他的身侧,他这才知道低估了我,忙拧身躲过。这时,我的属下们也自发地团团将其它三人围住,丁哥儿和王不安挺剑直奔上官容,项冲也与翩翩动起了手,只有三生和尚掌力威猛,顷刻间已打倒了四五个人,淳于烈这才纵身而上,将之抵住。
“在大洪山,你们是得不到便宜的。”我边打边告诫着这个瘦弱的连叔,无非是叫他好自为之。直打了十余招,他已经知道,我确实不容易对付,在短时间内,战我不胜的;而另外三个人,尤其是那两个女的,越来越有些吃紧,这样战得越久,他们就越吃亏。当下,就见他打了声唿哨,双手猛然交错,我只见两股扭起的拳花向我击来,我顺掌迎了上去,阴差阳错,手中的七杀牌正好翻起,抵在了我的拳与他的拳之间,只觉得一股腥气扑鼻而来,身体好象被推土机推动着向后猛退,忽然间就停了下来。再看连叔,一路拳头打过,众人纷纷应声而倒,上官容、翩翩与三生和尚弃下对手,跟着逃去。
丁哥儿跳到前头就要去追,我喊了一声:“别去。”已将他拉住了。
“好厉害、好霸道的拳风啊,老东西,可看出什么?”老糊涂在高叫着问。老犟筋在一旁自言自语:“这个人怎未在江湖中听说过?”“抱歉得很,这拳法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老东西最后无可奈何地说。
我看了看我的手掌,那块铜制的七杀牌此刻已成了个薄铜皮贴在我的手上。再看看躺倒在地的人,有的还在呻吟,有两个已然断了气,在他们的身上留下的是一个黑色的拳凹印。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若不是那块铜牌,只怕我也难逃厄运了。
“七杀拳!”淳于烈与灵儿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
“不错。”我点了点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半天才沉声地警告着:“还有大摔碑手。”
“这两种禁技?”人们惊呼起来。

     第十二章 少林寺(一)
绿林大会已经过去,赴会的山寨主们又回到各处作他们的山大王。我仍然留在大洪山,处理绿林事务,其实这些事务全部是由吉灵儿处理的,我宁愿落个逍遥自在。
淳于烈是不闲不住的人,又跑下山去找人喝酒了。独孤庆在山上养了几日伤,觉得好些时,只说了句要走,未等我挽留,已经走了。对于南宫雁与慕容娇,她们跑出来那么久,父母一定十分担心,我好说歹说,终于让项冲、王不安和梅娘一起将她们送回南宫世家,好在南阳并不远,我们随时可以联络。我的身边只剩下了三老,三虎,吉灵儿我丁哥儿。自然,我要兑现我的允诺,教三老的阿拉伯数字,这三个老家伙竟如此愚笨,那么简单的符号如何也记不住。空余时,丁哥儿还会来纠缠于我,目的无非是要我教他绝招,象苍鹰扑食,烈风怒火,无极剑法,他都要学,这也是他没有跟着慕容娇去南宫世家玩一趟,而甘心留下来陪我的真正的原因。
闲暇的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几天。这一日,我正和丁哥儿练剑,灵儿又急匆匆地赶了来,说出了一件事。
“少林寺的智圆大师是死在你的手上吗?”灵儿问我。
我一愣,不明白她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件事。
“是这样的。”她解释道:“少林寺过几日要为智圆作一次盛大的法事,武林各门各派有头脸的人物都去吊唁。少林寺将这笔帐算在了你的身上,只怕法事后,要与我们找些麻烦。你知道少林派是武林中第一大派,我们绿林帮中有许多弟兄也是少林派下,所以……”
“我知道了。”我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这是我自己与少林的事,不关系任何人。”
“不,秋大哥,你是绿林帮帮主,你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她道:“我只是想与你商量一下对策,你能不能将这事情的始末讲出来,我确信你一定有缘由的。”
我感谢地望着她,从她那信任的目光里,看到了支持,看到了力量。虽然这是让我愧疚终生的一件事,我不愿意再去提它,但还是原原本本,毫不隐瞒地讲了出来。
听完我的叙述,灵儿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是说除了少林弟子外,当时还有那个七杀门的翩翩在场?”
“是的。”我答道。
“如果她不是七杀门的人,或许可以作证。”她自言自语着,随即又说:“少林弟子也许已经说清楚了,没有她应该更好。”
“这怎么讲?”
“如果你和她在一起被当成七杀门的人,谁还会相信你呢?”
我点着头,不得不佩服她的敏捷思维。
“如今,我认为有两条路可以走。”灵儿思索着道。
“哪两条路?”不仅是我,丁哥儿也急忙问。
“一是主动去少林陪罪,二是什么也不做,就等着他们来。”
“哦?”
她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解释着:“我虽没有见过少林方丈智仁,但早已听说此人善辨是非,为人刚直,通情达理;如果我们主动去少林寺向他说明事情本末,赔理道歉,或许可以化解冤仇。但这样危 3ǔωω。cōm险很大,万一智仁不是传说的那样为人,追究起来,我们就等于是自投罗网。”
“这办法不好。”不等我开口,丁哥儿已经叫道:“我们去少林寺确实是凶多吉少,我反对。”
“那就采取第二种方法,什么也不做,随它事态的发展,走一步看一步了。”灵儿道:“这样最坏的结果不外乎拼他个两败俱伤,鱼死网破,就象上次洪山大劫一样。”
“不行。”我马上反对:“我不同意,我不能让绿林帮毁在我的手里,让兄弟们因为我而受害。”
“你说哪里话,我就不信我们打不过他们。”丁哥儿也马上喊道。
灵儿眨了眨眼,笑了一下,又道:“秋大哥还未听我把话说完,那只是最坏的结果,还有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呢!我认为只要我们处理得当,还是采取第二种方法比较稳妥。再说,我们也不怕任何人再来攻打大洪山。”
“对,我完全赞同灵儿姐的意见。”丁哥儿在一旁随声附和。
我看了他们一眼,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主意,坚决地道:“不,我还是要去一趟少林寺。”
“浑球,你是要找死呀?”丁哥儿不由得骂道。
灵儿只怔了一会儿,仿佛已猜透了我的心思,低下头去想着。
“我的心一直不安,不为别的,只为了我自己。”我动情地道:“一个人虽然不是你害死的,但与你有关,你逃得开责任吗?你能够回避吗?你还可以安心地去等待吗?不,我不能,我永远不能。不管怎样,我也要去吊唁一番,哪怕他们要我偿命,我只求活个心安。我不强求你们跟我去,我只想一个人前往。”
灵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的眸子在闪烁,她的嘴唇在微笑,她的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良久,才充满激情地道:“不,我陪你去,无论到哪里,我都愿意陪你去。”这话象火一样,烧得我浑身滚烫,真恨不能与她亲吻。
丁哥儿愣了愣,无可奈何地道:“既然你们都去,那我也只好去罗,哎,谁叫我们从小就在一起。”
我和灵儿、丁哥儿,同着三老离开了大洪山,将山上的事务全权交给了洪山三虎。
已是仲夏季节,天气很热。我们往北赶着行程,一路上,丁哥儿的嘴巴就未闲着过,他总是埋怨我不该去冒险。我笑着告诉他,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愿意就回去。他气得嘟囔着嘴,说不出话,半天后,还是自言自语地道:“还是跟着吧,回去我也不认得路。”
我们来到了南阳,丁哥儿忽然想起了慕容娇,非要到南宫世家去看一看,也许还会遇上项冲等人。我却摇了摇头,心里清楚与三世家结的仇,南宫长胜和慕容致情不会招待我们,何苦去讨那个没趣呢。无奈丁哥儿死缠硬磨,一定去见一见慕容娇,我也想知道她们怎么样了,犹豫起来。灵儿出了主意,叫我们在一处茶馆中稍坐,她去打听一下,想办法将娇儿叫出来见我们,这样就不必去见她们的父亲。丁哥儿一听,十分赞同,也要跟着去。我只得叮嘱了几句,这才看着他们离开茶馆。
我与三老围坐在一处不显眼的角落里喝着茶。这大热的天里,南来北往、各式各样的人会集于此歇脚,茶馆里的生意倒是兴隆,十余张桌子都没有空闲,人们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着天。在这种场合,什么事情都打听得到,我只是无意去听人们谈论些什么,说得什么新闻,与我无关的事太多了,我也关心不过来。但是,我邻桌两位商人模样茶客的谈话,却不知不觉得吸引了我。
“刘老弟,听说你那里还有几口剑师庄所铸的剑,不知可卖了出去?”一个人沙哑着声音在问着。
“哪里,他剑师庄的剑故然是好,但价格太高,一般子弟谁买得起。而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们,宁愿花上百两银子多买几只鹦哥儿鸟或者古玩,也不愿花上几百两买把剑。哎,去年的货还压在手里,未曾出售呢。”姓刘的唉声叹气地道。
“老弟,这一回你可要发大财了。”前一个人道。
“王老兄为何如此说?”
“难道老弟没有听说?剑师庄被人一夜间杀了个鸡犬不剩。”
“有这等事?这几天我去了剑南一趟,刚回来,倒是没有听说。”后一个人惊讶地问。
我也竖起了耳朵。
“嘿嘿,剑师庄一旦消失,老弟手中的剑可就成了绝品,恐怕要卖个好价钱了。”姓王的人羡慕地道。
“剑师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姓刘的似乎并不关心自己的生意,而更加关心那件惨案。
“老弟果然不知了。”姓王的道:“几天前,有人去拜访剑师庄的老剑师莫与敌,到得那里,方才发现里面的人都被杀了,只有一个小徒弟尚有一口气。在庄子的口处还捡到一块雕着面具的铜牌子,象是七杀门所为。”
“哦?这些人都死在七杀拳下吗?”姓刘的问。
“不,剑师庄的人都死在利刃之下,并非七杀拳。据武林行家推测,这些人都是死在一种小型兵器之下,几乎每个人都血流不多,心口被捅穿。从那伤口的形状看,好象是把匕首。这根本不象七杀门所为,七杀门杀人都要灭迹的。”
“匕首?”那人一愣,我也一愣,只听他又问道:“不知莫老剑师是否也死在那兵刃之下?”
“是的。”姓王的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姓刘的叫了起来:“谁都知道莫老剑师祖传的一件神蚕丝袄,时刻穿在身上可防任何利器的穿刺,连峨眉山的飞云剑,武夷山的玄女剑也无法伤及毫毛,怎么可能被一把小小的匕首穿透?”
“但它确实被那利刃穿透了。”姓王的人肯定地道。
姓刘的依然不信,嘴里说着:“不可思议。”一边摇着头,这才问那对面的人:“也不知剑师庄与何人怎生结了仇。”
“你不知道,他剑师庄的人也不知道。”姓王的说。
“此话怎讲?”
“那尚未断气的小徒弟如此说的。”姓王的道:“他只知道那天一早,莫老剑师的一位朋友来访,带来了一把神刃,要老剑师鉴别。老剑师一眼便认出那是当年荆轲用来刺杀秦始皇的徐夫人匕首,但却锈迹斑斑。在那朋友的要求之下,老剑师为其开了刃。这位朋友刚走了不久,这小徒弟正干着活,就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便失去了知觉。”
“老剑师的那位朋友又是谁?”姓刘的奇怪地问。
“那小徒弟的话还未说完便咽了气,所以没有人知道。”
“那么,发现剑师庄血案的人又是谁?”
这姓王的自豪地道:“那日是三世家的人去求剑,我也跟了南宫老爷去,也想求几把剑,大家到了那里就看到了这一切,当时我就在场。”
“难怪你会那么清楚。”姓刘的(炫)恍(书)然(网)大悟。
我陷入了沉思,虽然不敢确信我的穿心匕首便是徐夫人匕首,但隐隐感到了不安。这穿心匕首如何便被开了刃?我想起了老黑魔告诫过的话:此匕首极有灵性,若得主人,定当深夜吟唱,晶莹光华;外人得之,不开刃尚好,一开刃必见血光。如果他说得是真的,那么我的这把匕首已经杀了人,杀得什么人?我不知道,只有去问独孤庆。
那两个商人又聊了片刻,这才起身散去,我却记下了那个姓刘商人的店铺地址。

     第十二章 少林寺(二)
灵儿带着丁哥儿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我并没有见到慕容娇的身影。
“怎么?她们不愿意来吗?”我问。
“人家昨天就走了。”丁哥儿追悔地道。
“是吗?”我问灵儿。
她点了点头,道:“南宫长胜带着他的一家人,跟着慕容致情去幽州作客,只留下几个家丁看家。”
“怎么会这样?”我很奇怪。
“嘿!”灵儿轻笑了一声,道:“南宫长胜只不过是怕我们报复他南宫世家罢了。他去幽州,名曰作客,实是避难。”
“娇儿和南宫雁也去了吗?”我又问。
灵儿警惕地望了我一眼,答道:“她们也跟着去了,或许她们是不愿意去的。”
“哦?”我万分诧异:“你怎么知道?”
“听那家人说,这两位小姐一回到家,便受到了两个父亲十分严厉的惩罚。”灵儿幽幽地看了我一眼道:“只怕她们想和你在一起,她们父亲也不会答应的。”
我的脸一红,嗫嚅道:“其实我只是担心她们的安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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