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秦皇-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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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吸了口气,其实他心底也摸不准到底怎么回事,叹了口气道:“天意如此,又能奈何,我们回去!”
“回去?主公,不是还有田丰吗,为什么不去他那看看?”典韦虎着脑袋,指着不远处同样亮着灯的田丰住处,他不解为什么秦峰直接回去。
“典将军,沮授先生与田丰先生想比,谁更简易一些,既然沮授先生如此做,那田丰先生那里不去也知道结果了,主公没有必要在此空费时间了。”
鞠义看着两座房舍脸色不佳,却对着典韦解释道。
“好了,走!”
秦峰暗叹了一句,连中三元但却只收下一个,可惜了点。
就在这时,黑暗之中传来一声惊呼。
“秦王?”
典韦一下子扑了出去,双手铁戟瞬间架在黑暗之中那说话人的身上,速度快的让人咋舌,那说话的人自己都没有想到典韦会这么快,一下子呆住了。
“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典韦怒目大喝,吓得年轻人脸色苍白。
鞠义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典韦的反应速度实在太快了,他只感觉一条黑影闪过,就看到不远处典韦已经架着一人走了出来,原以为典韦很厉害,可现在见到真本事,鞠义只能望洋兴叹,这便是顶级武将的实力吗?
不过随即鞠义就变了脸色,因为典韦抓住的人是沮授的儿子。
“公子,是你?”
秦峰也认了出来,这少年却是沮授的儿子,只不过不知道他在这里干什么,没有在屋子之中,倒是典韦黑着一张脸,在他的字典里任何有威胁秦王安全的蛛丝马迹他都不会放过,尤其是这小子的老爹沮授竟然胆敢将这个挡在门外,实在可恶,典韦根本没什么好脸色。
少年还心有余悸,典韦带给他的恐怖压力让他差点晕死,看到秦峰,支支吾吾道:“秦王,您到我家干什么,父亲并不在家啊。”
少年瞥了一眼典韦,不自觉的靠向鞠义,他感觉还是熟悉的鞠义有安全感一些。
秦峰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沮授耍大牌,而是自己自作聪明还以为这是人家的考验,闹了个笑话,好在不管是典韦还是鞠义都不会说出去,否则秦峰就丢大脸了。
可是沮授这么晚不在家,那去什么地方了?
似乎看出了秦峰的疑惑,少年便道:“父亲在田叔父那里,我也是刚回来,实在受不了他们了。”
秦峰眼睛一亮,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大事情。
“哦,这么晚了,你父亲还在田丰先生那里干什么?”
少年嘴巴一瞥,其实他也很聪明,暗道秦峰等人前来就猜到了一些,随意没有说话,可是看到秦峰要走了,他就急了连忙出声。
“父亲还在和叔父吵吵呢,父亲劝说叔父出山到幽州看看,想要他重新做官,为民谋福,可是田叔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愿意,两个人一直争吵不休到现在,无聊死了。”
少年说了实话,在秦峰面前他总感觉很压抑,尤其是秦峰那一双深邃的眸子,让他感到犹如星空般浩瀚。
秦峰心底一喜,没想到沮授竟然是这么好的人,还在劝阻田丰入幽州,这是在是太好不过的消息了,秦峰现在才知道沮授这样的人是不会真正甘心隐居山林的,要不是形势所迫,他们早就出山了。
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有那么高远的志向,胸中韬略,腹中才学,所谓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秦王峰这么好的机会,沮授怎能视若无睹,再说秦王仁德之名传遍天下,四海之内歌功颂德。
沮授自然不甘于平庸一生,冀州百姓历经苦难,秦王出兵平定战祸,这个时候要是没有人真心治理,那冀州百姓绝对依旧是水生火热,沮授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的。
可是自己一人出山沮授觉得不足以让秦王重视,田丰有大贤才,要是二人一起出山,秦王一定会考虑,他却是不知道要是他早点露出心声,秦峰还不得屁颠屁颠跑来请他,不得不说是天命使然。
秦峰一行人走进田丰的茅屋,还没有靠近就听到了田丰的大呼小叫。
“那秦峰是什么人?乱臣贼子,割据封王,霍乱天下,大汉数百年江山就断送在他们这些人手中,可你现在竟然叫我去向竖子效命,还帮助他争鼎天下,你是陷我于不义吗?”
门外少年脸色一白,他没想到叔父竟然会这样污蔑秦王,最关键的是还被秦王亲耳听到,一刹那间,少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而鞠义、典韦二人更是怒目圆瞪,差点破门而入,只不过被秦峰制止,他想听听这二位至交好友如何交锋的,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 怒斥田丰
门外一行人在听墙角,有人怒目,有人心焦,秦峰却微笑不动。
而屋内却是面红耳赤的两人席地而坐,沮授指着田丰颤抖着双手,他本是想劝阻田丰,谋冀州百姓之安泰,为天下苍生着想,可是这老顽固却抓住秦峰身份说话。
二人你说服不了我,我说服不了你,陷入僵持。
“你到底要怎样?如今的天下你还看不清吗,江山沦丧,汉室早就没有领到天下的能力,大势所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古如此,没有万古的皇朝,汉失其鹿,群雄共逐,如今秦王峰海内仁德,治下百姓无不歌功颂德,立长生牌于家中,幽州百姓安泰和谐,笑脸于面。
可是你看看如今的冀州,遭遇战乱横祸,白骨露於野,千里无人烟,这还是那个富庶天下的冀州吗?秦王平定战乱,是万民所愿所求,是冀州百姓的福音。
而你执拗于的所为汉室宗亲呢,刘表在荆州与袁术打得火热,好好地富庶之地荆扬二州,此时百姓苦不堪言,饱受战乱之恨,家亡之苦;兖州刘岱私心起兵冀州,使得冀州遭受战乱,兖州军毫无军纪,祸害百姓,屠村灭庄天人共怒。
益州刘焉贼子野心,早就觊觎益州天府之地,蜀中称王;还有那什么所谓刘皇叔,只不过织草贩履之徒,竟然在汉中隐隐又有割据之势,同时汉室宗亲却在窝里斗。
你说说,汉室还有救吗,还需要救吗?”
沮授语重心长,当初他就看到汉室将倾,已经回天乏术了,现在这个时候更加如此。
天下数分,四崩五裂,又有外族环伺华夏神州,诸王并起,争鼎天下,这个时候就相当于当年的战国之势,必须要有人力压乾坤,雄霸天下,再一次囊括寰宇。
秦王峰天纵英才,仁德爱才,占据河北丰腴之地,民心所向,帐下兵多将广,这样的实力足以清洗碎山河,重建帝皇朝,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以最快的速度统一中原,平定战祸,让百姓少受战乱之苦。
可是田丰与他根本不一样,他心中执拗于汉室江山,更加耿耿于怀秦峰是乱臣贼子,听到沮授的质疑,更加不可理喻,强词夺理。
“秦王峰傲慢狂妄,妄动刀兵侵入并州,使并州百姓遭受战火你怎么不说,再者说秦家当年就是罪徒,现在公然造反称王,这不是叛逆贼子是什么?”
沮授指着田丰已经不知说什么好,田丰陷入了死理,根本说不通。
“哈哈哈,田丰先生如此见解,倒是令学生刮目相看,可是有些事情学生倒是想要请教一番,不知道先生可否解惑,呃,对了,冒昧闯门,二位先生宽宏大量,应该不会与后辈计较?”
秦峰一下子打开了屋舍,畅笑着走了进来。
而屋里的二人充满了不可置信,不过沮授是有些不好意思,田丰却黑着一张脸,对此很是不爽,于是冷声道:“秦王大驾光临寒舍,却不经主人同意便闯进来,似乎不合礼数?”
秦峰并不计较,反而笑脸以对。
“田丰先生所言不假,不过今日我却是以学生之名来探望先生,非是以秦王之名,冒昧闯进来的确是学生之过,但是学生适才不是已经向先生告罪过了吗,难道先生不愿意原谅学生?”
田丰嘴角扯了一扯,秦峰所言不假,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不过他并不准备妥协,毕竟秦峰现在只是学生而不是秦王,要是秦王之名他倒是不好解决了。
沮授坐在一边,却不准备说话,他说服不了田丰,秦王既然自己来了,那就是说秦王想要收拢他们,如此的话只能各显神通了。
“既然如此,后辈我如果说不欢迎你,你是不是应该出去?”
田丰的话不止让典韦、鞠义恼怒,就是沮授都觉得田丰做得太过了,只是田丰若无其事,连看都不看秦峰一眼,似乎真的秦峰当成了一个后辈。
只不过秦峰清楚的感觉到了田丰的紧张,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瞳孔不自觉的收缩让秦峰心底暗笑。
阻止了典韦的怒火,秦峰一宜礼。
“先生不喜学生,这不要紧,只不过圣人说过,不耻下问,达者为师,先生既然认同了学生的身份,那为人师者,当授业解惑,而不是拒之门外,学生有疑问,先生当真要据我于门外,亦或是先生不敢,不能解学生之惑?”
秦峰言辞犀利,面对田丰的为难争锋相对,这让田丰神色一滞。
过了少许,田丰叹了口气:“秦王言辞犀利,果真非常人,不知道秦王有何指教?”
“哈哈哈,先生又说笑了,在下此行只是以学生之身份求教,而不是秦王,先生此言难不成是在怪罪学生?要是如此的话,学生知错,这就离开。”
作势秦峰就要离开此地,沮授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心底却是乐开了花,田丰刚直不屈,可是遇到了同样犀利的秦王,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这一招以退为进,田丰有难了。
要是秦王真的离开,那以后天下人又该怎么看待田丰,到时候普天学子只会赞扬秦王好学谦虚,知礼尊师,但是相比之下田丰就会落得一个好高骛远,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名头。
这一招直接吃定了田丰,让他不得不接招,这第一回合便败得体无完肤,田丰只能认下。
“好,那不知你有何疑惑?”
田丰不想与秦峰多言,他不相信以自己的胸韬还不能拿下秦峰,即使他是名满天下的秦王,三言无语打发便是,这时田丰的骄傲。
秦峰紧紧盯着田丰,赢了第一回合,秦峰面色如常:“先生所言秦王名不正言不顺,其一便是抓住秦王罪徒之身,是也不是?”
田丰瞳孔一缩,就是沮授都是如此,他们已然猜到秦王是将他们的对话全数听到了,想到这儿,沮授有些担忧,毕竟田丰是他的好友,如此重伤秦王,论罪当诛!
秦峰看在眼中,却没有说什么,等着田丰。
“没错,秦王本是戴罪之身,秦家当年却是罪祸之家!”
田丰终是没有屈服,一双眼睛之中充满了刚直,但是其余的人都转向秦峰,可是他们却看到秦峰微微一笑,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恼怒,亦或是杀意。
“先生此言差矣,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先生偏信一家之言,竟然罔顾秦家一百多口清白性命,这便是圣人之学吗?学生很失望!”
当年秦家之事可以说是沸沸扬扬,但是具体的经过却很少有人知晓,田丰听到秦峰反对,当时就觉得自己这下掉进了圈套,不过他并不在意。
“你是秦家之人,自然是这样说,有何凭证说明你秦家的人是清白的?”
秦峰冷冷一笑,眼中这时才露出杀意,不过却不是针对田丰。
“先生可知道我有未嫁之妻?”
田丰点头,当初秦峰被郑玄收为弟子,不多时便传出秦峰和蔡邕的女儿蔡琰有了婚约成为当时美谈,只不过后来秦家遭罪,蔡邕父女同样遭劫,之后了无音讯。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当初的一切都告诉先生,到时候先生是不是要坚持你的说法,学生便不再多言其他,学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随后秦峰将所有的事情如数说出,只不过隐瞒了百家从中作梗的事,其中的弯弯绕绕,孰是孰非在秦峰的叙说之后真相大白,当年秦家遭难竟然是这样。
沮授看着呆滞的田丰,灵帝昏庸如斯!
可是没过多久,田丰突然吼道:“不可能,这都是你一面之言,无凭无据,却胆敢诬陷先帝,实在是居心叵测,乱臣贼子,不可饶恕!”
似乎早就知道田丰会这么说,秦峰并没有发火,反而笑着说道:“先生这样认为到也无不可,只是若是我拿出真凭实据,先生又当如何?不如我再问先生一个问题如何?”
愤怒的田丰有些激动,但是沮授立即阻止了田丰,毕竟秦峰是秦王,就算这不是以秦王之尊到这里的,可依旧是秦王,不容许田丰有什么僭越。
“说!”
秦峰嘿嘿一笑,不因田丰的冷淡不愉,双眼盯着田丰。
“先生维护汉室江山,究竟为何?”
田丰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秦峰道:“君臣之道,汉室江山四百年,君君臣臣,身为臣子自然应该维护江山安定,而不是像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犯上作乱。
是为臣子者,自当以君王之命是从,君王有错,臣子死谏,辅佐君王安民报国,可是你们拥兵自重,侮辱皇室,兴风作浪,该杀!”
面对田丰的激动,秦峰突然大笑。
田丰一愣,冷哼道:“为何发笑?”
“笑尔等不过一小人,口出狂言,自以为是!”
秦峰冷厉的眸子盯着田丰,充满了蔑视。
高傲刚直的田丰哪能受得了秦峰如此刺激,大吼道:“竖子,何出此言?”
“笑你不明是非,笑你罔读圣贤之书,笑你自诩才华却一无是处,笑你得意洋洋却愚蠢之极,笑你看不清而无才,笑你看不明而无德,你说你还有何面目这样高傲?”
田丰差点喷血,就是沮授都没有想得到温润尔雅的秦王为什么会这样,倒是典韦和鞠义大感畅快,秦王骂得他们浑身舒爽,尤其是看到高傲的田丰如此模样,就差点笑出声来了。
“你,你······”
第三百章 舌战田丰
田丰自诩有些才华,虽不敢自称前无古人,比拟太公,管乐,但是像他这样的人绝对是骄傲的,他们的骄傲深入骨髓之中,这类人可以抛弃性命于不顾,可对于自己的尊严骄傲,是谁都不能蔑视的,否则必定生死大仇。
秦峰如此鄙视田丰,口出狂言呵斥,将田丰说得一无是处,甚至比不上街头巷尾的流浪乞丐,饶是心性再好再温和的人都是受不了秦峰如此的挑衅的,更何况还是田丰这种刚直不阿,嫉恶如仇的家伙。
历史上就是因为田丰不识袁绍性格,一味的进尽直言,丝毫不避讳袁绍的面子而导致牢狱之灾,这方面来说,沮授就好得多了,起码在袁绍帐下,没有田丰那么悲剧。
此时,田丰愤怒的双眼几乎冒出火来,指着秦峰的鼻子,浑身不断的颤抖。
“怎么?说到痛处了?”
秦峰心道上道了,只要田丰愤怒,那他就有机会,于是冷声相向。
面对秦峰的无理指责,不仅是田丰觉得愤怒,就连沮授都觉得秦峰似乎有些过了,传言之中秦王可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这么另类!
突然,沮授发现了秦王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随即才明白过来,这一切都在秦王的掌控之中,自从进了屋,一切的主动都已经被秦王掌握了,看来这好友是逃不掉了。
想到这儿,沮授心中却很高兴,他们两人惺惺相惜,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才华,要是可以的话,他们自然希望胸中的一腔韬略有用武之地,只不过这老友实在太顽固了。
“你给我出去!我这里不欢迎恶客!”
终于,田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多年以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了,田丰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才能,或许是因为潜意思之中敬畏对方是秦王,也或许是别的什么,田丰真的忘记了当年自己舌战群臣的时候了。
“哈哈哈,好一个恶客!我不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对你而言或许不好听,但却是忠言逆耳,枉你自诩才能不俗,今日一见不过如此而已,人言亦言的才华之士,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说完,秦峰竟然当众拂袖准备离去,身后鞠义、典韦紧随其后,怒目还瞪了一眼田丰。
“站住!”
突然,田丰叫住了秦峰一行人。
而秦峰一脚马上就要踏出门去,在田丰的叫声中收了回来,眼中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笑着转身看着田丰。
“难道先生对我这恶客还有什么指教?”
看着秦峰不咸不淡的神色,田丰心中苦涩,在刚才的时候,他的确因为愤怒而有些失了方寸,可是到底他还是田丰,很快就转变过来,要是秦峰真的就这样走出了他的房门,今后天下士子绝对会对他田丰笔诛口伐。
别的他不屑,但是对自己的声名,田丰绝对看得比生命还重,君子立于世,坦坦荡荡浩然正气,可是面对秦王的质问,他竟然如此不堪,要是传了出去,田丰绝对无颜再立于世上。
脸色渐渐恢复了平淡,面对秦峰的言辞挑衅,田丰也不再往心里去,心如止水。
秦峰见到田丰转身之间的变化,心底暗惊不已,一个愤怒的人能这么快转化自己的情绪,那这个人就绝对不好对付,本来秦峰是想激怒田丰,之后趁虚而入,没想到现在居然弄巧成拙了,想到这儿秦峰觉得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方才是田丰的失礼,现在是在下想请问你这位后学之士几个问题,不知可否?”
田丰将皮球踢了回去,本来一片形势大好,现在竟然被他三言两语扯平了。
典韦怒田丰的无礼,但是秦峰微笑着回道:“先生有何指教?”
“你说你有证据证明你秦家是冤枉的,但是口说无凭,你可否拿出来?其二,君臣之纲,你秦家是否遵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当如何?其三,你秦家本是前朝余孽,陛下诛杀你秦家,有理有据,为何不可?其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是汉室江山,刘氏乃天子皇室,你等拥兵作乱,祸害一方,导致民不聊生,又当何罪?”
田丰此言诛心,除了第一条,其余的都对秦峰很不利,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有爱秦峰脸上看到变化,相反一丝浅笑却一直被秦峰挂在嘴角。
“先生如此说的话,秦峰无言以对,但是我只想说一说自己想的,蔡邕大家此时就在西京学宫,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你们偏居在此或许未知,但是只要到幽州西京学宫一问便知事情经过,想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