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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三国秦皇-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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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将军,怎么样?”
    白挣一脸寒冰,冷笑道:“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这些钱财啊,我们很少见到这么多的钱财,这里有千亩良田的契约,佃户奴仆数百,房产三处,金银珠宝自不用他说,二位将军意下如何?”
    沮授笑着道,并没有因为白挣变色而停止。
    “太守大人,你的意思是?”
    “主公深谋远虑,这是主公赐予的!”
    “什么?”
    白挣、乐进二人这才真的色变惊讶,他们更是不明白沮授这是什么意思,秦王赐予的,这话从何说起?
    沮授终于不再绕圈子,将所有的一切说与二人,而白挣、乐进也都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三人面面相觑,充满了惊讶,他们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没想到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竟然口味这么大,想要暗中拿下整个冀州,真是丧心病狂!”
    “没错,冀州的这些个世家大族实在太让人出乎意料了。”
    沮授突然变色,冷冷一笑道:“他们是野心膨胀了,自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在整个掌控之中,幽州悍卒其实并没有离开多少,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世家动向
    白挣与乐进都知道幽州军的动作,所以并没有多吃惊,不过该如何对冀州世族动手,害的沮授来拿主意,他们只负责刀枪剑戟与血杀。
    “大人,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等尊令行事。”
    “没错,大人说!”
    沮授看着二人,笑了笑才开口道:“主公想要一个稳定的冀州,所以这一次一定要连根拔起,务必不能留下余孽,因此我想与二位将军商议一下,给他们演一场戏。”
    白挣二人不解其意,沮授便将所有的计划说与二人。
    原来,沮授收下这些东西的用意不但是为了这些钱财,更多地是为了稳住那些人的心,再来一个将计就计,所有为祸冀州的大族这一次一个都别想逃掉。
    “大人妙计,我等一定好相配合!”
    沮授笑道:“有劳将军了!”
    不多时,白挣与乐进气冲冲的走出了太守府,面色铁青,白挣一反常态,指着太守府嘴中更是破口大骂,末了还不屑的唾弃了口水。
    “无耻小人,主公对他不薄,没先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太守府门前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自家主人请二位将军喝酒,可是这怎么回事,一反常态竟然对太守大人大放厥词,南部城市发酒疯?
    而乐进同样怒目圆瞪,气愤异常,只不过他比较安静一下,只是劝阻道:“将军息怒,只要我们在他就不敢猖獗,主公真是信错了人,但是冀州他们谁都别想动!”
    白挣这才怒哼一声,与乐进离开太守府。
    太守府前一些行人看到这样的事情,有些畏惧地退得远远地,当然他们依旧好奇心作祟,竖起了耳朵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言片语之间,这些人就自我猜测了很多。
    有人说,二位将军是喝酒不高兴,与太守大人起了争执,甚至差点大打出手,被太守大人逐出了太守府,二人心中不快所致;不过也有人说是最近太守大人权利变大了,想要染指军队,被二位将军严厉拒绝,心生恼怒,不过他们最相信的却是最后的猜测。
    太守沮授名声不显,但是在秦王府异军突起身居高位,掌管冀州大权,可是秦王却留下了白挣、乐进两位将军驻守冀州,有传言另一个原因却是为了监视沮授。
    沮授心生怨恨,又有冀州世家大族从中挑拨离间,穿针引线,导致沮授与二位将军失和,甚至太守沮授还倒向了冀州几个世家大族的一面,暗中帮助大族牟利。
    总之传言纷纷,让人目不暇接,更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当然,对于平常人,他们只当是饭后谈资,可是又别有用心的人,那就不一样了,比如说一直心怀不轨,想要掌控冀州的世家大族们,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过暗中动作。
    只不过沮授虽然收下了重礼,却一直不曾动作,而白挣、乐进更是杀了他们遣派的说客,众世家对着两人恨之入骨可不是一天半天来了。
    传言一起,暗地汹涌更甚。
    “家主,传言纷纷,但是我们可以肯定沮授和白挣、乐进二人起了内讧是一定的,我们在太守府的探子说那一日沮授、白挣以及乐进在府上可是差点大打出手,要不是沮授家奴反应快,白挣二人说不定会怒而杀了沮授!”
    李家大堂之中,家族族老等所有核心成员都在这里了,众人齐聚一堂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他们派去的人被白挣一刀杀掉,最后还将人头悬在城墙之上,可是说是让他们离家丢尽了脸面。
    李家家主微微一笑,这几日他都是担惊受怕,生怕有变,尤其是派去的家族子弟被杀之后,只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你们错了,白挣是不敢杀了沮授的,不管怎么说,沮授都是秦王亲自任命的冀州太守,就算白挣再受秦王看中,他都未必敢杀了沮授,因为这是在挑衅秦王的威严,更何况这一次秦王离开冀州,却把他留了下来,其中值得意味之多让人深思,他变更不会轻举妄动了。”李家家主轻笑着开口。
    众人惊疑道:“白挣不是秦王爱将吗?怎么会如此?”
    李家家主冷笑一声,道:“爱将?众所周知,只有亲近之臣才会永不失宠,白挣一直都是跟随秦峰南征北战,从未离开过,可是这一次并州之行却没有他,你说白挣还跟肆无忌惮吗?”
    众人这才释怀,这就和家族的事一样,要是被外放了,那就说明家族不再看重你,要是再有闪失,那家族的惩罚便会让你难以承受,就和现在的白挣一样。
    “可是,乐进呢?”
    李家主不懈的瞥了一眼,之后冷笑道:“乐进方才投降,这个时候就是借他十个胆儿,他都不敢动沮授一丝毫毛,就是在太守府中,想必白挣动手了,他都不敢动手!”
    “家主一眼说破,乐进的确是未曾出手。”
    李家家主成竹在胸,这些事情就和他们家族之事一样,只不过秦王府的家族大了一些罢了,不过现在他们这些家族倒是想要替秦王分担分担。
    “通知其余几家,到底怎么行动,我们李家可不能再莽撞了,做了那出头鸟。”李家家主冷眸的眸子精光一闪而逝,上一次他可是差点着了道了。
    除了李家,还有很多的家族之中都在激烈的讨论,因为太守府前的信号实在太及时了,这关键时候,中家族不得不三思而行,不能落后与人,更不想做出头鸟。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是这样,冀州众多大世族中甄家、李家、王家、杨家四大家族为最,其余的便是二流家族,李家、杨家蠢蠢欲动,甄家是一点信号也没有,当然众世家已经将甄家排除在外,其一他们势力大损还未恢复,其二他们与秦王府靠的很近。
    只是这一次有些意外,因为沮授是那一次联系甄家的人,到底沮授有没有在那时便有不臣之心,所有的人都犹未可知,所以还是有很多眼睛盯着甄家。
    但是王家出乎意料没有丝毫动作,甚至似乎对此充耳不闻,不但如此,他们还将之前吞下去的田地全部拿了出来,交给了官府,甚至还多出了许多。
    出乎意料的事情让冀州诸多世家迷惑不已,尤其是那些随风而动的小家族,他们不敢挑衅强大的秦王,但是跟在强大世家身后喝汤舔残他们乐此不彼。
    可是谁都不知道,王家此时已经父子闹崩了。
    “父亲,你在担忧些什么!你看看现在冀州的那些家族,那一家不是势力激增,只有我们王家,不但没有增加,反而还亏了很多田地,你总是说着说那,可是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王大少有些气愤对着自己的父亲诉说,每一次出去见到那些世家大少,人家总会鄙视他们王家胆小如鼠,就连吃进去的田地都吐出来了,还自己搭进去了许多。
    王大少每次都会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爬进去,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在怕什么,秦王又怎么样,在冀州还不是得仰仗众世家!
    这一次又是大好机会,可是王家竟然无动于衷,王大少气急了。
    王家家主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气急败坏的儿子,他没想动竟然有一天这逆子敢对着自己大呼小叫,气急的王家家主一巴掌扇了过去。
    “逆子,你在说些什么?”
    王大少本就在外受到鄙视,很不爽,现在莫名其妙还被扇了,便更加不爽了,看着自己年迈的父亲,王大少大吼道:“父亲,你老了,以前的你可以让我们王家兴盛鼎旺,可是现在你没有了雄心,就像,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胆小如鼠,你都不知道外边那些人是怎么说我们王家的!我们王家脸都丢尽了,你还在这儿指责我,有用吗?”
    轰!
    王家主差点被气疯,一口气憋着好久才散出来,指着王大少颤颤发抖。
    “你,你······”
    王大少见到老爹说不出话来,心中郁气似乎散了很多,又说道:“王家的家业以后还不是我的,总有一天还要我来掌控王家,你就不能听我一回吗?就算我败光了,那不是我自己的错,自己没有能力,与你有没有关系,你在怕什么啊!”
    嘭!
    王家家主怒急,瞪大了双眼瞳孔一翻,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王家二少爷走了进来,看到父亲这样子,吓呆了。
    一下子冲上去扶住自己的父亲,转身对着自己的大哥吼道:“你在干什么,父亲都这样了你都不知道扶一下,你还是人吗?”
    其实王大少看到了这样子,也很害怕,可是就在这时王家家主醒了过来,颤颤巍巍的指着王大少喝道:“你,你个逆子,给我滚出王家,我,我王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家族也不需要你来继承,你弟弟照样可以!”
    王大少看着自己的二弟,一下子心中怒火中烧,大吼道:“哼,我才是嫡长子,他再怎么说都是老二,王家是我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罢转身离开,眼神阴沉的瞥了一眼王二少。
    王家家主把一切都看在眼中,最后看着离开的大儿子无力的叹息,又看着二子,心中真的动了心思,但是却又下不定决心,毕竟都是亲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第三百二十五章 出人意料的王家
    王家家主一病不起,二兄弟二人至此反目。
    王大少离开之后,心生怒气去逍遥楼喝酒,可没想到又遇到了所谓的好友,心情本就不好的他再一次被刺激到了,心高气盛的王大少放出豪言,这一次他一定要带着王家走上顶峰。
    王家家主卧床不起,他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自己时日不久了,但是心中也在纠结,看着二子在床前侍候,端茶倒水克尽孝道,大儿却刚刚和自己闹翻。
    想起来自己的那一巴掌,王家家主心中又很亏欠。
    “二郎,你说你大哥说的到底对不对,王家现在真的该出手吗?”王家主心中也开始揣度,毕竟老大的话也并不是无的放矢,冀州诸多世族已经开始布置,甚至出手,他们王家要是错过这一次机会,便会和一些家族拉开距离,四大家族只见王家本就靠后,所以他才不敢出手,最关键的是他真的感到了浓浓的不安。
    王二少其实一直心不在焉,在思考着父亲方才说的话,以前他理所应当认为王家应该大哥继承家业,可是父亲今日的话让他内心活泛了。
    王家家主见到二子没有说话,还以为这个一直沉默,醉心诗词歌赋的儿子不敢说,于是笑了笑,拉过儿子的手,道:“二郎,大胆说说自己的看法。”
    王二少被父亲一拉手,心神才回归躯壳,闻言有些踌躇,接着才缓声道:“父亲,我觉得大哥的话有些过激了,现在冀州已经是秦王的天下,不止如此,北疆三州都已经被秦王收归囊中,自古乱世豪杰并立,此时纵观天下,雄主非秦王峰莫属,帐下人才济济不说,就是幽州悍卒战力无双,谋士如云,天下鲜有对手。
    我想,以秦王的能力和雄才是绝对不会想不到冀州之乱的,可是秦王依旧离开了,其中必有蹊跷,要么就是并州战事不顺,要不就是冀州的一切都在秦王掌控之中,只等着那些人跳出来,之后快刀斩掉。”
    王家家主心中点头,其实他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但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久久不能下决心,现在二子与自己不谋而合,他倒是想听听怎么个说法。
    “二郎,那你说说,要是你掌控王家,你会怎么办?”
    王二少心底一颤,不知名的喜悦与激动汹涌勃发,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高兴的时候,整理了一下思绪,王二少侃侃而谈,道:“父亲,依孩儿看,我们应该站在秦王一边,投靠秦王,这样的话,天下总有一日会统一,而秦王几率最大,不但是因为幽州悍卒,更是因为秦王乃秦皇后裔,地位尊崇,身份高贵,是帝族甲胄。
    要是将来秦王一统天下,那势必重新称尊,建立秦皇伟业,到那时,追随秦王的人都是从龙之臣,要是王家可以紧紧跟着秦王,到时候秦王称帝一定不会亏待王家,相比于现在的利益,到那时才是真正的大利啊!”
    闻言的家主浑身一颤,不过并没有肯定儿子的话,相反却反问道:“可是天下诸侯众多,乱世之中谁能看得清,秦王现在虽然诸王之罪,可是谁能知道将来一定是秦王称帝?益州刘焉,荆州刘表,兖州刘岱俱是汉室宗亲,汉朝虽然崩毁,但是余恢亦在,不得小觑。
    不但如此,扬州袁术四世三公,桃李天下,而其麾下也是人才济济,战将如云;西凉还有董卓,虽然声明不显,但是这个人绝对不能小视,能从小兵起到现在的凉王,他的能力毋庸置疑,更何况西凉地处偏僻,致使了西凉军的彪悍之风,战力不俗,其余还有徐州的陶谦,豫州的曹操,长安的马腾,汉中的张鲁,交州的士家,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秦王天下的征途还早呢!”
    王二少一下子顿住了,无话可说,正如父亲所说,天下诸侯众多,秦王一定是将来的帝皇吗?
    他不知道!
    见到儿子被自己打击到了,王家家主笑道:“二郎,这不是你的错,因为谁也不知道结果,可是我们现在必须解决眼前的事,以后的事就只能看你们兄弟了,秦王离开冀州所谓究竟是什么,冀州世族到底能否成事,这才是我们王家必须知道的。”
    “父亲,据我所知秦王历来都是深谋远虑,而其帐下谋士众多,不会看不清楚冀州暗地的祸根,所以孩儿认为这一定是秦王布下的局。”
    王二少为了在父亲心中挣得足够的底牌,斩钉截铁下了结论,王家家主一下子肃然,没有在说话,王二少也不敢再说,偷偷地看着父亲。
    “二郎,你先下去,为父想想。”王家家主依旧下不定决心,王二少心中叹了口气,讪讪离开。
    而这个时候,谣言愈演愈烈,似乎印证着谣言,白挣、乐进二人更是时常带兵进城,之后离开,太守府与二位主将只见似乎愈发生硬。
    沮授却在府中安闲自在,此时冀州大小事情压身,沮授也想开了,债多不压身,先把首要的巨大危机解决了,之后再动手处理冀州事物。
    “大人,这样做您真的有把握吗?别到时候让秦王不满,大人有大才,和这群人斗根本不值得。”沮授面前,站着一位将军,此时却一脸担忧。
    “鞠义将军,不用担心,这是主公交给我们的要务,我们必须做好,更何况有这些人在冀州捣乱,我们重建冀州会很苦难,而且以后也是一个祸害啊。”
    沮授脸上充满了笑意,可是眼中却神采奕奕,这段时间这些世家大族更加活跃了,他还在等,等他们找自己,到时候才是这场戏的精彩之处,他一定要将这些老鼠屎一次清扫干净。
    “诺!”
    鞠义很担心,毕竟他二人出自同一地方,沮授这次这局棋让他有些担忧,在他看来只需要派遣军队直接杀掉就可以了,何必要这么区区绕绕。
    “这些人还是很沉得住气的,既然这样,那我就再给你们加加料。”沮授想了一会儿,才自顾自说道。
    次日,民间传闻甄家家主甄俨去拜见了沮授,随后高兴而回,一时间传闻更甚,众家族已经不能克制,甄家出人意料的靠向沮授,不管别的怎么样,他们不能再忍了。
    之后陆续有家族开始拜访沮授,太守府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而且沮授每有人来拜访他都会大肆宴请宾客,和众家主相谈甚欢。
    幽州军营,白挣和乐进大笑不止。
    “终于动手了,某还以为他们很能忍,没想到这就要动手了,传令众将士准备好,现在军营之中不许人外出,就说本将军要挨个查营,之后才是盛大的落幕!”
    乐进兴奋道“诺!”
    之后,幽州军全军戒严,但是谁都不知道,那些迂回回来的幽州悍卒根本就没有进来军营,而是驻扎在城外,并且隐蔽甚严,除却几个人外,无人知晓。
    沮授这几日都是荣光满面,各大家族纷纷前来拜访,随之而来的更是数之不尽的钱帛田地,每一次收到这些沮授面上喜悦,但是心中都在抽搐,因为者大多数都是从冀州百姓那里剥削来的,趁着战乱发的财。
    各大家族也都尽兴而归,各自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沮授与他们合作各取所需,他们会派遣子弟到冀州各处任职,沮授必须安排,所谓可取所需。
    当然,很多人都不会这么傻,他们不但要成事,还必须不会反弹,要是秦王知道了,一怒之下兵发冀州,那可就不好玩了,所有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大人,你这样说,他们都信?”
    鞠义充满了不可置信,因为沮授知道众家族担忧的是什么,无非是悍勇的幽州军,他们畏惧幽州悍卒的屠刀,冀州一战,幽州悍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平定战乱,让众多家族都心有余悸。
    为了让众人心安,沮授对着众世家放出消息,说是白挣触犯了秦王怒火,所以秦王将之放到了冀州驻守,让其思过,而且还派遣了秘密将领鞠义持着秦王令箭监军,众人这才安心。
    杀了白挣和乐进,之后太守府掌控幽州悍卒,和众世家利益合并。
    和他们所预料的一样,白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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