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秦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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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们看到了手持兵戈,身着铠甲的甲士,明晃晃的兵戈晃得人眼花心乱。
“嘭嘭嘭!”
所有人闻之色变,因为他们看到了膀大腰圆的黄巾力士,手持兵器,冰冷的目光停留在了他们身上。
“喝!”
“喝!”
“喝!”
“嘭嘭嘭!”
黄巾力士的兵器对准了他们,只需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肢解眼前的目标。
许多渠帅吓得脚发软,艰难的看了眼上首的张角,却只看到了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
“大、大贤良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什么意思?你们还不清楚吗?张角这是要过河拆桥,杀了我们!”
突然,韩忠一下子抽出腰间的兵器,对着张角吼叫道,同时环顾四周,以防有变。
“什么!”
“大贤良师,您真的要?”
有的人不敢置信,张角会如此残忍。
“你们该当何罪?”
张角没有丝毫因为被质问而变色,淡然而冰冷。
“哈哈哈,张角你个魂淡,忘恩负义,狼子野心,不就是怕咱们分了你的兵权吗,找了写好理由,你至于吗?老子就不信凭我手下数万兄弟,你敢杀我!”
“大贤良师,您真的要杀我们吗?”
还有的人依旧不敢相信,想要张角说不是。
“你们,死罪当诛!”
张角不为所动,到了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手软了。
“哈哈,看,这就是张角,我们的天公将军,尊敬的大贤良师,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军师为什么要在快要胜利的时候走,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自古患难易共,富贵难同!张角,你也不列外,军师就是军师啊!”
突然,一个彪壮的汉子走出来,手中的大刀指着张角,悲怆道。
他一直忠心耿耿,跟着张角,在军师身边和军师学了一点东西,今儿个却用到了。他摇了摇头,原来只希望有一个安定的家,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了,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人手中,他心中万般不服。
张角一听这诛心之言,眉头一挑。
“哼,强词夺理!你们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不敢承认!天下世家千千万万,豪族林立,你们得罪了他们,就是给黄巾树下了大敌,荼毒百姓,你们又使黄巾失去了天下民心,难道你们不当杀吗!”
“哈哈,兄弟们,胯下有鸟的就跟老子上,杀出去,咱们自个儿打江山。”
“哈哈,就是,咱们冲出去!”
“杀!”
越来越多的人被逼反了,张角却一点都不急,只是看了看其余不动的人,他们低头颔首,张角虽然知道或许还有人不服,但此时却无可奈何,总不能全杀了,更何况这些人都没有小辫子给自己抓。
手一挥,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杀!”
在那些渠帅冲向他们的时候,他们都纹丝不动,此时黄巾力士得到命令,就要动手了。
“喝!”
“杀!”
“冲出去!”
黄巾力士是张角的终极武器,东门之战损失很多,可最精锐的黄巾力士却没有出动,他一直都在酝酿这个计划,没有必杀武器,是不会动手的。
清一色的铠甲,清一色的大槊,个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浑身冒着煞气,他们的目光没有丝毫异色,冰冷残酷。
“嘭!”
终于触到一起了,不过这些渠帅们似乎想多了,乍一兵器相接,想象中该黄巾力士们倒退的场景没有出现,相反是他们被逼退了,终于有人发现了猫腻。
“不好,这不是普通的黄巾力士,张角这厮好狠,隐藏的这么深!”
“是啊,他奶奶的,这些人怎么这么猛啊!”
“不对,他们才是黄巾力士精锐!”
张角面色一缓,成竹在胸的看着下面的人垂死挣扎,只是,剩余的人却心底发寒,张角到底留了多少底牌,这次那些人怕是难逃一死了。
“妈的,拼了!”
“杀出去!”
能做的渠帅,武艺不会很差,就算黄巾力士很厉害,他们开始只是轻敌吃了亏。
三三两两的渠帅们一起杀向宫外,眼看就要出宫了。
“吓!”
“扑哧!”
突然一个黄巾力士窜出来,他的兵器不一样,是一把大刀,一出现就力劈了一个渠帅,而且还是残酷的腰斩。
五脏六腑一下子流得满地都是,鲜血淋漓,血腥残酷。
“你们,当死!”
“是裴元绍,他怎么在这儿?”
可是裴元绍没有在意他们,拖着大刀冲向了他们。
“杀!”
“喝!”
将是兵的胆,黄巾力士在裴元绍一刀斩掉一个黄巾渠帅之后,黄巾力士们更加凶残。
“嘭!”
“呃啊!”
“扑哧!”
“死来!”
兵戈相触,铿锵之音,断臂之痛,死亡之惧,不断上演着。
裴元绍冲的很快,他看准了韩忠,举刀就劈去。
韩忠刚杀了一个黄巾力士,猛然感到身后一股劲风劈来,躲已经来不及了。
顺势打了个滚,躲过这致命的一斩,却留下了铠甲的一角,居然被裴元绍这厮劈毁了,韩忠额头冒汗,心底发寒,要是刚刚自己慢一下,现在必定命丧黄泉,不由的愤怒异常,恶狠狠打眼望去。
“裴元绍!”
“韩忠!”
“偷袭的杂毛,给我死来!”
“哼!”
韩忠提起兵器,猛地一个冲锋,大刀斩向裴元绍的脖子。
裴元绍知道自己的武艺还比不上韩忠,可是他不怕死,所以他敢战!猛然也是一刀,对着韩忠砍去。
“乒!”
两刀相触,发出金属的铿锵之音,嗡嗡作响。
“突突突突!”
“突!”
裴元绍一下子被韩忠逼退四步,才堪堪停下,虎目之中丝毫不畏惧,燃烧着烈烈战意。
而韩忠咧嘴一笑,像是看死人一般。
“死去!”
一个急突,韩忠大刀挥向裴元绍,他要尽快杀掉,之后再跑,否则就完了。
韩忠刀锋冷冽,这一刀竟然有轻微的破空声,可见一刀之快,之猛。
裴元绍知道自己硬接不下这一刀,但是这时候,又躲不过了,一咬牙,身体稍微一侧,他手中的战刀不在是砍,而是像剑一样对着韩忠刺了出去。
“扑哧!”
“嘭!”
两声响起,韩忠满脸不可置信,慢慢低头看着自己心口的刀,他不知道到底裴元绍是怎么躲过去的,甚至还杀了自己,那一刀绝对是他人生中最风采的一刀,可是却丢了自己的命。
而裴元绍此时却摔倒了地上,一少了只手臂,左肩还在不断的冒血。他脸色苍白,忍受着巨大的断臂之痛,刚刚那惊险的一刀,他赌对了,一臂换一命。
张角也看到了,裴元绍是他最看重的心腹之一,此时眼见他受了伤,不由得站了起来,看到裴元绍失去了一只手臂,顿时心中大痛,这是毁了他一员大将啊,不由大恨呵斥道。
“该死,杀无赦!”
黄巾力士们发现张角怒了,又看见他们的裴元绍倒在地上,一声大喝长槊洞穿了眼前的敌人,又冲向还没有倒下的目标,发出了死神的邀请。
“杀!”
韩忠身死,众位渠帅好像失去了主心骨,被黄巾力士们不断斩杀,最后逼到了一个角落。
第一百三十七章 极品波才
此时只剩下刘辟、龚都等少数几个武力不差的,他们拼杀许久,早已失去了很多气力,此时只是做垂死挣扎罢了,他们的兵戈,都已残缺,全身气力不足,之前又喝了不少酒,能支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刘辟等人也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是他们长居高位,很多都不想死。
突然,一位渠帅丢掉自己的兵器,跪在地上大呼,他们完全被吓破了胆,杀散了魂,已经顾不得什么,此时只想着活下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乞求。
“大贤良师,我错了,您饶了我!”
接二连三又有几个怕死的渠帅跪下了,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或许求饶还有活路,所以都不在心抱侥幸。
“大贤良师,求您绕我等一命啊!”
“大贤良师,把我们当个屁放了,饶了我们啊。”
刘辟、龚都相视一笑,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群懦夫加白痴!”
“嘿嘿,是的!大丈夫,竟如此没有骨气,羞与其为伍!”
“嘿嘿,兄弟,一路好走,我先去了!”
“一起走!”
“哈哈哈哈!”
刘辟,龚都双双自杀,死不瞑目,脑袋对着跪在地上的人,似乎满眼嘲笑。
黄巾力士并没有阻止两人的自杀,冷眼以对,倒是这些跪着的软脚虾渠帅有些难办,裴元绍脸色苍白,但是依旧拖着刀,断臂之处已经包扎好,鲜血染红了伤口处,但是裴元绍除了因失血过多而脸白之外,没有一丝表情。
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的人,他是打心眼儿里不屑,不过又不能自行处置,转向张角。
“禀大贤良师,叛贼已灭,其余人请大贤良师处置!”
本来处理了内部部分糟粕心里很高兴的,可是看到裴元绍断了的一臂,心中不由戚戚然。
“元绍,怎么样?”
“大贤良师,末将还能为你牵马扛刀!”
看着裴元绍坚定的神情,张角心里更痛,这下子就把怒火发到了跪在地上无耻求饶的软脚渠帅们,面色狰狞可怖,声音寒冷无情。
“统统拿下,明日洛阳城杀之祭天,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责偿还血债,为洛阳百姓报仇伸冤。”
“传令,明日洛阳大审,召集洛阳城中所有百姓、残存的世家子弟前来,我要告诉他们黄巾军是仁义之师,此次出了败类,可是我们绝不偏坦,一视同仁。”
“诺!”
之后,张角又环视了一眼,眼神在张宝身上停留许久,终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只稍稍叹了一口气。
而剩余的人在张角眼光环视的时候,都有些畏惧,张宝心底发寒,因为他发现了张角的异样,冰冷的眼神似乎在自己身上停得很久,那一刹那间,他似乎像被远古凶兽盯住一样。
张角之威,和他反手之间置人于死地的冷酷叫他害怕恐惧,他心中有愧,暗地里做了很多手脚,在张角那聊有深意的一眼中,他似乎看到了张角的警示。
马元义看在眼里,心底对张角处理张宝和别人天差地别的方式,有些许不满憋屈,同时心底也松了一口气。
张宝按理说也算得上是那些心怀不轨之辈,和韩忠、刘辟这些人一样了,参与了洛阳抢掠,可是张角却没有拿下张宝,这样的处理,很明显是不公平的,要是别人知道了,张角的威信势必会遭到打击。
不过,好在张宝知道自己的身份,做那些事情都是在暗地进行的,没有别的人那么猖獗,马元义不知道张角为什么会改变主意,当初的时候张角可是说无论如何都会一视同仁的,那时候他甚至感觉自己不认识张角了,他的语气实在太冷,对自己的兄弟都忍心下杀手。
此时,张角改变了处理张宝的手段,马愿意当然松了一口气,他实在害怕张宝真的因权势变成冷血无情的人,那种人实在太可怕,他畏惧了。
看着其余人,马元义退了下去,准备去处理张宝交代的事情。
黄巾力士压着那些软脚渠帅,跟着马元义下去了,但是皇宫之中还是留下一部分,手持兵戈,面无表情,冷眼对着剩余的渠帅们。
裴元绍也已经下去,他的伤很重。
上首的张角,看着他们,轻轻坐下,什么话也不说,皇宫之中很诡异的寂静,空气中还残留着碎肉残臂的血腥味儿,张角也没有找人来清除,一点儿意向都没有。
“来,继续喝酒!我没醉!”
突然,下方传出一声呼喝,打破了沉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卜己本来低垂着头,他已经打算好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带着波才回家乡,不再参与黄巾之事了。
可是这一声吆喝,卜己脸色狂变。
是波才的声音,转头一看,果然波才顶着大脑袋,摇摇晃晃的起身了,手里还拿着一酒樽,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得开。
卜己瞬间冷汗,急忙拉住波才,对着张角说。
“大贤良师,波才刚刚睡着了,酒喝多了,不是有意冒犯大贤良师的,求大贤良师勿怪。”
还不断小动作揣波才,这混蛋实在太搞笑了,尤不自知。
“呃,卜己大哥,你老是踹我干什么?我又没惹你。”
卜己顿时愣住了,这家伙真的无可救药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吗,卜己无奈。
“请大贤良师不要怪罪,我愿代为受罚。”
卜己一下子跪了下去,波才不明所以,好好的下什么跪啊,盯着迷糊的脑袋,转向张角。
“大贤良师不要怪罪卜己大哥,他一定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呢。”
说完,摇摇晃晃去跩卜己起身。
张角看着波才,实在有些好笑,波才勇猛忠心,又没有多少花花肠子子,他甚喜之,现在这个呆头鹅居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其余渠帅们也都队波才的极品搞笑弄得无语。
卜己大汗,这家伙醉得不浅,卜己直到现在必须弄醒他,不然还不知道这家伙还会说出什么惊天的鬼话,他实在受不了波才的刺激了。
卜己一看旁边有水,拉着波才就跑了过去,波才脚下无力,被卜己拖着就走了,不由得哇哇大叫。
“大贤良师,我先去把卜己大哥弄醒,马上回来哈。”
“卜己大哥,你要干什么啊!”
卜己端起水,对着波才的脑袋就泼了过去。
“哎哟,卜己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波才被泼了一头,一下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来了,不过很快鼻子缩了缩。
“不对,大哥有血腥味儿?快,保护大贤良师!”
话一完,拔出腰间不离身的虎头大刀,就冲向了张角面前。
所有的人都被波才搞懵了,愣愣的看着他,卜己已经疯了,波才真的是太,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
张角也被一惊一乍的波才弄晕了,黄巾力士刚要阻止波才,却被张角挥手挡住,他不相信波才会伤害他,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信波才。
果然,波才提刀横在张角面前,头上的水从他头上流下来,他都没有丝毫在意,目光紧紧盯着外边,随时都准备暴起,刀锋饮血。
“波才,你在干什么!”
卜己终于怒了,在这么下去,张角要是发了怒,那时候波才必死无疑。
看到大哥满脸怒容,波才有些委屈,有些手足无措。
“卜己大哥,我、我保护大贤良师呢,你怎么了?”
“哼,快下来,你看看你的样子。”
“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睡死的时候,大贤良师就解决了叛乱,现在你想干什么!”
卜己怒目以对,呵斥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 洛阳大审
波才傻眼了,环视了四周一眼,才发现四周都还有断臂鲜血,狼藉一片,似乎还真是的。
习惯性的抬手挠头,傻傻呆呆。
“哈哈哈,波才将军忠义!”
张角终于被逗笑了,一下子气氛似乎有些变化,没有开始那么凝固。
卜己心底也一松,还好张角没怒,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发现似乎彭脱也要醒过来了,这家伙和波才是一路货色,说不准就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他再也顾不得,扑向要张口的彭脱。
“嘭!”
可惜彭脱脚下一轻,一下子摔倒了,阴差阳错躲过了卜己。
“哎哟!他奶奶的妈的,摔死老子了!”
踉踉跄跄爬起来,可笑的居然是他手中的鸡腿还拿着,连自己摔倒在地都没有丢找下,自己看了一眼手上安然无恙的鸡腿,自个儿拍了拍胸脯。
“还好,还好,鸡腿没事儿!”
说罢,一口咬下,丝毫没有注意到大殿中的异样。
“叭叭叭!”
宫殿中,只有他吃鸡腿的声音,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这位堪比波才的活宝。
吃着鸡腿还不算,随手捡起地上的酒壶,也不关心怎么酒壶在地上,更不往自己酒樽里倒啊,居然夹起就对着酒壶开始狂饮。
“咕咕咕!”
张角面色铁青,其余人也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红。
波才呐呐看着彭脱,不敢置信,他已经想到了自己刚刚或许就是这个傻样,顿时羞得黝黑的脸上火辣辣的烫,现在自己兄弟又出了丑,一张大嘴抽搐着,斜眼瞥了眼张角。
“大贤良师,末将要去茅房,先走了啊!”
撒丫子就要跑,路过彭脱的时候,架着彭脱一股烟儿就消失在了大殿,张角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
卜己面色难看,很多人都看向自己,他知道那是讽刺,不过现在他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
“大贤良师,我两位兄弟顶撞大贤良师,还请大贤良师勿怪!”
张梁对彭脱、波才感觉很好,自顾自的站出来。
“是啊,大哥,就别怪他们了。”
这个时候可没有人落井下石,因为他们自己都还在悬崖边上,就算心里乐也不会自己找不自在,张角饶有趣味看着卜己,又斜了眼张梁。
“我说过怪他们了吗?两位将军真性情,难能可贵,我怎会怪罪!”
卜己一听,心中大石落下,跪拜道。
“谢大贤良师!那末将也下去了,去看了看他们。”
“恩,去,他们都喝醉了,仔细看着点,别掉茅坑了!哈哈哈哈。”
“诺!”
卜己说罢,就退出大殿。
张角站起,大手一挥。
“诸位将军,明日有两件大事要做,都下去准备,你们的辛劳战功,本将军是不会忘记的!”
众渠帅出了口气,齐声应道。
“诺!”
张角在上首,身后的马元义没有出去,被张角留了下来,直到众渠帅们鱼贯而出,大殿空了下来,张角才回头,看着马元义。
“元义,你是不是觉得我处事不公?”
马元义也不知道张角怎么想的,他已经摸不清张角的心思了,只能唯唯诺诺站在身后,什么也不说,面对张角的疑问,马元义愣住了。
“呵呵,元义,说说你的想法,我不会怪罪你的。”
马元义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