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战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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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
二连的人憋了这么久,早就盼望着冲出来,哪怕是死也比窝窝囊囊的躲起来像个男人。二连长一马当先,他冲的最快。五十米的距离虽然不长,上山的路走起来也不是很容易。
“开火!”
刘文辉的声音不大,身边的兄弟听得是清清楚楚。橡胶子弹打在二连战士们身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那些离着刘文辉他们隐蔽处太近的,直接被橡胶子弹打倒,捂着被打靑的地方嗷嗷叫。
最先受到攻击的是负责包抄的一排和二排,这两个排被刘文辉、梅松、张志恒和武松拦腰打断,一个朝上一个朝下,很快就让两个排的人损失大半。一排长和二排长也全部“战死”。士兵们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的冲锋,有的后撤,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快!不能停下!继续进攻!”二连长顾不上左右的两个排,他认为只要能冲上山顶,就算不胜利也能占据有利地形。
“哒……”
大牛的“麻烦”就是一个声音,沉闷而悠长。弹壳在脚下堆积,子弹从枪口以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向外喷射。三排的人被打的东倒西歪,走在前面的战士被橡胶子弹不断的击打,只能抱着脑袋扭头就跑。“麻烦”的威力太过惊人,别说二连,整个我军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见过这种恐怖的武器。
二连长傻了。他有些发懵,既然刘文辉有这种武器,为什么在第一次埋伏的时候没用,还派几个人偷袭他们,明显是送死。刘文辉想干什么?难道他真以为八连的十几个人能吃掉他二连?
看着自己周遭大声哀嚎和胡乱奔跑的战士,二连长脸上的怒气消失的干干净净。侦察营虽然是全军最好的部队,但是和这些上过战场的人相比,只能被称为新兵蛋子。战场虽然不能交给你作战的素养,却能让人变得坚定,变得无所畏惧。
二连的侦察兵很厉害,比武、演习从没有失败过。他们是军中的娇子,今天这些娇子们让人打懵了,打的连北都找不到。
三个小时的准备,二十分钟的阻击。二连一百多号人,被八连的十几个人全歼。虽然八连付出了六个人的代价,战果却是相当的辉煌。
胡麻子从头到尾都看着八连的行动,一开始他也没有搞清楚刘文辉到底想干什么,后来他明白,这叫诱敌,只有让敌人觉得对手已经没有了招数,觉得对方已经成了他手到擒来的对象时,就会骄傲、就会狂妄,那也就是离死不远了。看着山顶上端着枪的六个人围着一个大个子,胡麻子长出一口气。
当八连的几个奉命伏击的士兵被带下来时,侦察营的人脸上地的得意溢于言表。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听见山顶上的枪声,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浓了。他们相信二连必胜,人数的优势在那里,一百多号对付十几个人岂有不胜的道理?
但是,结果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美好,那些被宣布“牺牲”的战士从山上下来,他们走的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侦察营的战士们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下山的人越来越多,一营长终于忍不住,扑上去抓住一个:“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连长呢?”
那个战士低着头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事情变化的太快,自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班甚至连对手都没有看见,只听见枪声,然后就被击中,宣布牺牲。
二连长孤零零的站在山顶,刘文辉等人端着枪朝他慢慢靠近。二连长看着刘文辉,对方的脸上没有笑容,竟然是一种平静,出奇的平静,平静的令人难忘。二连长扔下枪,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香烟给自己点燃,猛吸一口:“你们赢了?你们现在是侦察营的老大了!”
刘文辉淡淡道:“我们不是什么老大,我们八连原本也有一百多人,现在只剩下我们十几个,我不是为了赢,只是为了证明我们八连!”
证明八连,八连的确需要证明。自从回国之后,八连总是被人看不起,在猛虎团,八连是被撤编的对象。在**营,八连是被遗忘的目标。在侦察营,八连成了他们练习的靶子。八连需要证明,需要证明给那些觉得他们已经失去了价值的人看。
二连长点点头,扔掉烟头,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容,就在刘文辉他们六个人的面前站直身体,高抬右手,敬出了他这辈子最标准的一个军礼。
第103章 我是连长,我的连
侦察营的操场,也就是鲁新村的打谷场。
八连和侦察营全部集合,他们中间依然有一道淡淡的分界线。胡麻子站在高台上,他说了些什么,刘文辉根本没听见。他现在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今天,八连得到了证明,证明了自己不是那个应该解散的连队。八连算是第三次被保住了。
“下面宣布营部的命令!”指导员说的很淡定,也很平淡。
“根据营部和营党委决定,报团部批准,现解除八连连长康成群同志连长职务!”
康成群走上前,立正敬礼,老兵的风范让所有人敬仰。短短三个月的连长任职,虽然他并不在八连,甚至连八连十二个人的名字都叫不上来,但他是个老兵,一个让军人尊重的老兵。
“鉴于,刘文辉同志……”
指导员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抬头看了面前台下的士兵,着重看了看八连的人。当说道刘文辉姓名的时候,八连的人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们的表情很奇怪,十二个人有十二种表情,有些兴奋,有些落寞,有些低沉,有些摇头。
八连是一个复杂的连队,经历过生死,看透过荣誉。可是刘文辉必定资历太浅,这个坎没法弥补。虽然刘文辉今非昔比,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刘文辉能做连长。
“鉴于刘文辉同志作战勇敢,自任八连一排排长以来,屡立奇功,经营党委决定,报团党委批准,任命刘文辉同志为八连连长!”
鸦雀无声,台下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连大牛他们几个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好事。连长在他们这些士兵的眼中,那可是大官,统领一百多好,说一不二,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可以对团长、师长不敬,决不能对连长不敬。正应了那句县官不如现官。
“刘文辉?刘文辉!”
刘文辉在那里发愣,指导员叫了好几次他的名字,刘文辉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直愣愣的站着。他有些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来的时候有点措手不及。
刘文辉慢慢的走出队伍,经过八连每一个战士的身前,刘文辉走的很慢,却身体笔直。虽算不上昂首阔步,也算坚定自信。一步一步,坚实而沉稳。
大牛拍拍刘文辉的肩膀,嘿嘿的笑。梅松的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张志恒和武松现在才开始鼓掌,声音在打谷场上有点单调。只有阿榜没有喜悦,冲着刘文辉郑重的点头。
胡麻子拿出委任状,双手交到刘文辉手中:“别让我失望,八连不能散!”
“是!”
有胡麻子带头,台下的战士们才开始鼓掌。二连长鼓掌的声音最响。
虽然说他们这次败了,可他心服口服。他知道,八连看上去弱不禁风,实际上那些人都是个顶个的好手。战争是残酷的,能活着回来的人都是英雄。他心里有点愧疚,愧疚自己以前看不起八连的人,愧疚嘲笑过那些战场上的英雄。
任命归任命,要想真的坐稳八连长的位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刘文辉有一票兄弟,这是他在八连的根本。但是八连剩下的人对刘文辉做连长都不是很高兴。特别是三班长李魁胜。他在八连的时间最久,对八连最了解,到现在他也只是个班长。
刘文辉算什么?一个小毛孩子,当了两天兵,碰巧干了些事情,就成了连长。别说李魁胜想不通,剩下的那六个人都想不通。他们谁都比刘文辉的军龄长,要说杀敌人,他们不怕,他们怕的是不被部队认可。说白了,他们还是不信任刘文辉,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刘文辉太稚嫩。
“老李呀!这既然是营部和营党委的决定,我们就得好好配合连长,将我们八连带起来。”指导员苦口婆心,他看的清楚,看出了李魁胜几人的心思:“咱们八连可是个好连队,几十年来都是军里的尖子,现在有了新连长,那就更应该加把劲!”
李魁胜长叹一声,往自己的床铺上一躺:“就他?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指导员呵呵的笑笑:“那你就多教教他!你是我们八连的老人,比我在八连的时间都长,可不能看着我们八连就这么散了!我们要保住自己的连队。”
“刘文辉那小子打仗是不错!”二排长焦长福刚说了一句。
指导员立刻打断他的话:“这话对了,只有会打仗,才能把我们八连带出去!”
“听我把话说完!”焦长福呵呵一笑:“指导员,你也看到了,白天的仗是怎么打的?他让我们做活靶子,是诱饵,我们可是他的战友,如果真上了战场,我们全都嗝屁了!”
“对!”
“是呀!焦排长说的对!”六班长王拴住点点头:“这小子眼里只有他们一排的人,我们算什么?这样的人也能当连长?我第一个不服气!”
战士们的议论越来越大,矛头直指刘文辉,就连指导员都一时语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
帐帘一挑,刘文辉走了进来。微微的夜风跟随在他的身后,不远不近,正好合适。轻轻的吹起他的裤脚,却并不是尘土飞扬。帐篷里的蜡烛微微一偏,火苗向里挪动了一下身子,旋即重新站直。光亮照在刘文辉的脸上,表情竟然是如此的轻松,隐约间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帐篷里的人可没有他的轻松,都有些惊讶。背后说人坏话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被人听见那就更不好了。刘文辉既然挑帐帘进来,应该已经听到了不少。但是,看刘文辉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不舒服,竟然还带着淡淡的笑。
在他们的眼中,刘文辉给人的印象就是个二百五。今天竟然笑了,的确让人想不通。这个时候,他们更想刘文辉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样他们更有话说。可刘文辉带着微笑进来,让他们觉得自己有些贱,竟然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连长!你怎么来了?”指导员第一个站起来。他都要被这些小子逼疯了,本来他是想劝劝这些人,以大局为重,没想到被他们说的自己都没话说了。
“你们在说什么情吗?”刘文辉的笑容变成了尴尬,还带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没没没,没有!”指导员连忙解释,急忙转头给李魁胜等人使眼色。
李魁胜这才慢慢悠悠的站起身,向着刘文辉敬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军礼。说它似是而非,是因为不敬这个军礼只会觉得他心中有气,敬了这个军礼就会觉得那是一种蔑视和不服气。李魁胜敬礼,其他几个人也学这样,敬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军礼。
刘文辉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变化的很慢,每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都能看清他脸上的肌肉一点点的收紧,指导员还想陪个笑脸让气氛缓和下来。不等他说话,刘文辉突然大喝一声:“立正……!”
声音洪亮,气势恢宏,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站的笔直。这是军人的素养,听见立正的口令,便会条件反射。当李魁胜发现这声口令是从刘文辉的嘴里叫出来的时候,他心有不甘,张嘴正要说话。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刘文辉首先开口,眼睛扫过每一个人:“是!我年轻,资历浅,打仗也不怎么样!你们都比我年纪大,都比我当兵早!三班长!”
李魁胜没有答话。刘文辉又叫了一声,李魁胜眉头一皱:“干啥?”
刘文辉向前走两步,几乎与李魁胜面对面,两个人的眼睛互相对望着,都能看见火花。指导员不知道该说什么,其他人也都静静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我们连最老的一个兵,在八连的时间最长,我问你一句,如果让你做连长,你能把连队带好吗?”
“我!”李魁胜只说了这一个字,后面的话不说了。他没有这个信心,虽然他当兵时间最长,却不敢保证自己能带着八连冲出现在的困境。
“那我告诉你!”刘文辉的语气冰冷,一字一顿:“你不行!你连你们三班都带不好!”
“胡扯!”李魁胜眼睛里充满怒火,只差要打人了。
“哼!”刘文辉冷哼一声:“你们都一样,在你们眼里只有你们自己,从来就没有八连,恨不得八连现在就解散,赶紧让你们回家,远离这是非之地,安安生生的过完下半辈子,说白了你们就是怕死,贪生怕死!”
“刘文辉,你小子他娘的放屁!”刘文辉的话惹出了众怒,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着刘文辉,有几个鲁莽的开始撸胳膊挽袖子。
刘文辉淡淡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以一种嘲弄的和鄙视的口气笑看众人:“你们不行,我行!我不但要让八连重新振作,还要让八连成为全军乃至整个战区的第一连队,谁若不信咱们可以打赌,你们敢吗?”
“三个月,三个月之内,八连就是全军第一的连队!如果办不到,我刘文辉任凭各位处置!”
刘文辉放出了狠话。这个赌很大,虽然赌注看上去不咋地,可他赌的是八连的命,就连指导员都不由得对刘文辉有了仰视的感觉。
第104章 集结
八连的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依然没有达到应该的水平。
刘文辉和李魁胜几个人的打赌,让八连有了点生气。
每天一大早,刘文辉的哨声就会在营房里响起,声音很大也很刺耳。放纵了几个月的战友们还真有点适应不了,每当他们有埋怨的时候,刘文辉总以那个赌注和他们说事。李魁胜等人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然而这已经成了事实,谁也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输不起的孬种。渐渐的八连的人在改变,朝着当初胡麻子在的时候改变。出操,紧急集合,训练等等一切都在改变。
看着八连的改变,胡麻子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本以为这个时间会很长,现在看来担心有些多余。
“报告!”一名参谋走进了营房,手里拿着一张纸。
胡麻子接过,只看了一个台头便已经猜到了结尾。不错,这是团部的命令,他们侦察营要出动了。按照一号首长的命令,全部参战部队的侦察营都要出动。这会是一场大战,在战史中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战斗,一个全部是侦察营组建起来的部队能干什么?
开拔的日期很快就到,接替他们防务的是猛虎团。高建军看着胡麻子微微一笑:“你小子不是要跑吗?这次事情闹大了吧?”
一扭头发现了躲在胡麻子身后的刘文辉。刘文辉连忙敬礼,高建军还了一个军礼:“当连长了,就要好好学学怎么做连长!”
“是!”
刘文辉回答的很干脆。在高建军面前,他永远是那个名叫狗剩的新兵蛋子,高建军的搏斗术让他记忆深刻,本打算等到战争结束,好好向高建军请教,阴差阳错总是没有机会。
高建军和刘文辉握了手,这是一次正式的握手,正统而带有感情。握手比摸脑袋好,以前高建军见了刘文辉是摸摸刘文辉的脑袋,那说明刘文辉在高建军眼里就是个调皮的孩子。握手,意味着高建军已经确定,刘文辉是个军人,一个顶天立地的军人。
开拔那天,下雨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下的虽然不大,却多了一种悲壮的感觉。一辆辆汽车从营房里开出去,隔着朦朦胧胧的雨雾,营房和高建军的脸变得模糊。刘文辉却清楚的看到,高建军依然站在细雨中,高抬右臂,久久没有放下。
一望无际的丛林,一望无际的红土地。他们就这样开赴未来。
刘文辉想起了第一次来到这里的场景,记得那也是一个雨天,和今天一样,蒙蒙细雨。透过车厢的缝隙看见外面不断变换的山林和红土地,心里竟然有种兴奋。虽然他们不知道到这里来干什么。
今天不一样,所有人都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战争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要说不怕不可能。凡是上过战场的人没有不怕的。枪林弹雨,血肉横飞。力量、硝烟、狂暴、血腥、破坏、燥热、惊恐、痛苦,等等词汇都无法形容战争的可怕。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革命军人各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歌声,竟然听到了歌声。这是侦察营其他连队的歌声。比起八连的安静和沉闷,其他三个连用歌声来痛击心中的害怕。歌声是好东西,能鼓舞勇气,驱赶胆怯。
指导员抬头看了刘文辉一眼,刘文辉微微摇头。八连不是一连,也不是二连,更不是三连。八连是经历过战争的连队。只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刻表现出沉默。这沉默不是害怕,只是不想说话而已。或者说,不知道说什么而已。
八连的车厢静悄悄的,有的在沉睡,有的在沉思,有的在沉默。静的可怕,静的让人有了压力。就连大牛也躺在车厢的最里面一声不吭。
“哥?咱们这是去哪呀?”武松拉了拉刘文辉的衣角。
李魁胜看了他一眼:“什么哥的?叫连长!”
刘文辉拍拍武松的肩膀,对李魁胜道:“老李,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呵呵!”李魁胜笑了:“说什么?说咱们去送死?还是说咱们谁死的早一点?”
刘文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魁胜也许说的没错,他们就剩下十几个人,这次上去能不能活着回来,不好说!刘文辉憋了半天:“还是那句话,最小的最后死!”
沉默,压力更大的沉默。武松是整个连里最小的一个,他看了看身旁那些一声不吭的战友:“我不怕死!”
“坐下!”
汽车一颠簸,所有人都在车里跳了一下,武松的脑袋险些撞上车顶的铁栏杆。刘文辉将他拉到自己身旁,看着武松稚嫩的脸庞:“没事,有我在,咱们都会没事的!”
这句话是在安慰武松,又是在安慰其他人。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半天,后来上了公路,沿着公路跑了一天一夜,再次回归山路。来来回回,其他车里的那些战士或许是累了,歌声什么时候停止,刘文辉都不知道。
三天三夜,汽车一刻没有停,汇聚在他们周围的汽车越来越多。刘文辉能猜出来,这是其他那些和自己有一样任务的战士。有些车和他们一样安静,甚至有点死气沉沉。更多的车和其他几个连队的车一样,嘈杂而热闹。从这些声音,刘文辉判断出,新兵占了八成,这可不是好兆头。
第四天拂晓,一声刹车响起,汽车紧急刹车。巨大的探照灯就打在他们的车顶上。隐约中看见远处的黑影中站着几个人。车上的战士,一个个从里面蹦出来,就在车边集合。从班汇聚成排,从排汇聚成连,从连汇聚成营。诺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