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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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李权威胁我?”
“不是不是!”陈佩连连摇头,干涸的眼泪再次决堤而出,娇弱的身子也再一次放弃尊严地跪在了地上,“羽将军,小女子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您发发慈悲吧。佩佩给您磕头了!”
……
……
胡氏院落的门口,牌头甲头们还在那里。
几十个人杂乱地站着,但出奇地安静,听不到一人说过,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风很冷,但众人还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小姑娘的话像抹了辣油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每个人的心上。
又是一串马蹄声打破场中僵局。但这一次,马蹄声来的急促猛而又猛烈,骏马疾驰犹如一道惊鸿硬生生地在人群中挤出了一道缝隙。速度之快,连马上之人的相貌都没看到,恍惚间只看到一张弓而已
……
……
胡家的家主大院中站着四五十个身强体壮地胡家汉子,其他看似平常的村夫实际上都是武功不弱胡家管事。
胡虎站在大院正中看着眼前被白布裹着的胡鹏,表情伤痛不已。
若日不见胡虎,此时的他虽然看上去伤痛欲绝,却又不难看出这两月他的变化。
面色红润光泽,精神头不知好了多少。
夙愿完成,谁都会容光焕发。
当初胡虎还硬是觉得自己是为了儿子才这样做。而他现在状态已经告诉人们他真正的本心是什么。
人便是这样,不管为恶为善总要找些子虚乌有的借口来彰显自己的伟大。
胡志明的死让胡虎伤心一段时间,但很快就被大权在握的成就感所掩盖。
现在自己的干儿子胡鹏又死了,胡虎反倒很平静,知道只要自己有钱有势,想要多少干儿子不行?
胡虎不伤心,但他现在很愤怒。亲生儿子的死就跟那新来的保长脱不了干系,自己还没来得及收拾他,现在他的手下竟又把自己的干儿子杀了。
所谓打狗看主人,这要是不那点儿态度出来,村长的脸往哪儿搁?
就在胡虎前方丈许远的地方,刘嘎已被人捆在了闸刀下!
那是衙门行刑用的大闸刀!而胡家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搬出来,就在胡家众人面前准备动私刑!
胡家众人议论纷纷,都感觉到场中的压抑。一些明眼人暗自唏嘘不已,当年胡傲在时,胡傲在曲溪县已是当之无愧的土皇帝,可胡傲手段再怎么强硬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院子里动用朝廷的刑罚。没想到,胡虎当权,手段比胡傲还要凶残。
刘嘎无力地趴着,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会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危机。而胡虎已走到他的背后,双手按在了闸刀刀柄之上。
胡傲面向众人,想官府一般,大声诵读刘嘎罪状:
“碧溪村刘嘎身兼甲头一职,受朝廷俸禄,却不为朝廷办事,凶残成性无恶不作,今杀害我儿胡鹏,有众人见证,铁证如山,罪该万死。我胡家乃碧溪村第一大家族,村中安宁与我等息息相关。留此等恶人于村中必成大患,我身为碧溪村村长,当惩恶歼凶,遂代朝廷斩刘嘎于此,诸位可有异议?”
森冷的声音在大院中回荡了一遍又一遍,没人敢回答。
胡虎要的便是这种效果,嘴角轻轻一笑,随即杀机大现,手上用力准备翻起闸刀。
而就在这时,胡虎感觉耳边有破空之声传出,本能地停下手上动作,侧脸一看。
一只寒气逼人的羽箭正朝自己飞速过来,在空中发出“嗡嗡”地轻响,像是卷着一股无形的气流,气势汹汹。
羽箭速度虽快,但胡虎却露出了轻蔑的微笑,看准羽箭飞来的方向徒手抓去!
……
……
胡氏院落门口——
“刚……刚才冲进去的是谁?”
“没看清,会不会是去救刘嘎的?”
“怎么可能?村子里有谁敢一个人冲进胡家去抢人?”
“兴许是老大!老大一定敢!”
“绝不是老大,老大骑马不可能这么快!”
“这不是,那不是,我等怎么办?”
“要不进去看看?就远远地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吧?”
众人几经犹豫,终于鼓足了勇气准备去里面看一眼。可就在这时,又是一骑绝尘马匹迎面冲来。
马蹄声声震地,沙石尘土漫天而起。
众人纷纷避让,可这一骑没有穿过人群,却是在人群中一顿,然后再次起步往里面去了。
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等沙石退下才发现刚才离开的陈佩竟又站到了众人面前。
见到陈佩,众人的脸又红了,纷纷低下头。
而陈佩并没打算跟这群人废话,没有丝毫停留地往里面跑去!
陈佩的动作无疑把众人吓了一跳。
前面可是胡家的大本营,谁敢往里面乱闯?要是被人杀了,一辈子都甭想找到尸体。就是他们都不敢随便往里去,陈佩一个姑娘家,大伙儿哪敢放她乱跑?
上来一人就把陈佩拉住:“佩佩姑娘!你进去干嘛?”
陈佩奋力地甩着手臂:“放开我,我要去救刘嘎哥!”
“你疯了!那是胡家!你那儿是去救人?分明就是去送死!一个刘嘎就够棘手了,难道还要大伙儿想办法救你?还是等老大回来再做打算吧。”
“你快放开我!我已找来了帮手,他绝对能救出刘嘎哥,我只是想进去第一时间给刘嘎哥包扎伤口!快放了我!”
听了陈佩的话众人愣住了。
请了帮手?就刚才骑马的一个?
陈佩忽的灵光一闪,解释道:“那是随李保长一起将我和其他姑娘救回来的猎户,很厉害的,我亲眼看他一人杀死了一百个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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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又见胡小苗
胡虎的大院中刚刚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战斗,地上还残留着点点痕迹。胡虎脸上多出一道血痕,鲜血正沿着伤口缓缓流着。
胡虎沉着脸,看着面前被麻绳捆起的胡小苗,冷声道:
“胡小苗,老夫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没想到你还恩将仇报!”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会缠着你,要你一天都不得安生!你们这群恶棍,抢走我爹的东西,只要我胡小苗还有一口气,终有一天要把属于我爹的东西通通要回来!”
“不自量力!凭你这点儿本事,欺负欺负村民还行,想要杀我?”胡虎眼神轻蔑,转向众人说道,“诸位已经看到了,不是我胡虎要跟小辈过不去,而是她揪着我胡虎不放。今日之事诸位可有建议?”
短暂沉默后有人提议:“为保我胡家安宁,胡小苗又犯下忤逆尊长和谋杀家主的重罪,我建议将其处死。”
“好!”胡虎爽朗大喝。
胡小苗毕竟是胡家为数不多的女辈,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场人中大半都是看着胡小苗长大的,胡小苗以往虽顽劣,但说没感情那定是不可能的。
人群之中,有人想为胡小苗说清,但刚有动作便被身边之人拉住,神情严肃地朝其摇头。
“哎!”
无奈、怅然的叹息声在人群中传出,声音很小,生怕被场中胡虎听见。
胡虎得意一笑,暂且先不管胡小苗,再次走到闸刀的面前,又是刚才一样的动作,提起闸刀准备往刘嘎颈上斩下!
又是一阵破空之声传来!
胡虎眉头轻皱,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可当他侧脸看去的时候,一身冷汗瞬间冒出。
那绝对还是羽箭的声音,但和胡小苗之前的一箭有着天壤之别,只闻其声不见其形,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如此攻击胡虎哪儿还敢用手去抓?想要躲避,但箭上的压力和森然之气像是被毒蛇盯上,感觉只要稍动便会被狠狠地咬上一口。
胡虎愣在了原地。
不知是他的判断还是他根本做不出动作。
总之,他没有被命中,羽箭擦着他的脸飞向身后,就像一阵和煦的春风,一瞬间,胡虎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
他再回头看时,羽箭却已不见踪影,环顾四周的毫无痕迹,真的就像幻觉一般。
胡虎没有放松,脸上的新伤无时无刻提醒着他,刚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那一阵春风便是一股气浪,轻轻掠过就划破皮肤,可想而知,那是怎样恐怕的一箭。
“谁?谁是?!”胡虎惊恐大喝。
在场众人没人感觉到之前一幕,见胡虎表现,皆不明所以。
片刻之后,轻松缓慢的马蹄声从大院外面传来,一人一骑,没有华丽的登场,没有慷慨的陈词,甚至连一点儿异于他人的气势都没有。但此刻却成为了场中焦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到了轻松下马。
众人没有感觉,但胡虎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尤其是他背上的那张弓!
“什么人?!”
羽蒙没有理会喽啰的问话,径直走到胡虎面前,只说了两个字。
“放人。”
声音很轻很小,却将话中意思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场中所有人。
众人耳中,这仿佛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你以为你是谁?也不看看这是哪儿?让我们放人,简直就是找……”
群众的话未说完,胡虎却突然大喝一声:
“慢!”
然后便是在众人不可思议地目光注视下缓缓退开,一步紧跟一步,小心谨慎,甚至连地上一棵小草都不敢踩到。
羽蒙笑了,心道跟明白人打交道就是轻松。众目睽睽下,淡定地把刘嘎扛上,又淡淡地到了胡小苗面前,朝架着胡小苗的两人说道:
“松绑后交给我。”
胡虎的表现让两人意识到情况有变,询问似的看向胡虎。
胡虎脸色铁青,一咬牙:“放人!”
……
……
李权跟娇~妻一夜缠绵,一觉睡到大中午。直到起床双腿都还有些发颤,而那夏茹已是烂泥在床,走都走不动,躲在屋里不敢见人了。
在家跟家人们温存一段时间,李权的回到碧溪村时已是落幕时分。
原以为空荡荡的八丈亭此时却聚满了人,没待李权说话,一群人便蜂拥而来。
“老大,你可回来了。”
“这又发生了什么事?”
“刘嘎被人打了。”
李权眉头一皱:“被打了?带我去看看。”
刘嘎被安置在八丈亭的草屋中,身上已缠上纱布,身子很虚,却无生命危险。刚刚醒来不久,发现自己只剩半条命,不但没有惊慌,反而咧嘴笑了。
因为他身边有他最喜欢的女人在流泪,眼泪中饱含感情,容不得作假。
刘嘎清楚自己的斤两,在佩佩面前他的确就是癞蛤蟆。但现在,貌似癞蛤蟆已经吃到天鹅肉了,还是心头肉,虽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可刘嘎还是觉得值。
李权来到刘嘎草屋时,陈佩正坐在刘嘎身边为其吃药。刘嘎缠着绷带的手还不老实地放在陈佩的柳腰上,而对方却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娇羞地装作不知道。
见到李权,刘嘎赶紧把手收起,陈佩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怯怯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李权眉头紧皱,想陈佩询问事情经过。
陈佩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李权又像刘嘎询问一番后放心下来。
刘嘎只是受伤,性命无碍,而胡鹏已经死了,证明刘嘎没吃亏。只要小弟没吃亏就好。但听说胡家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动私刑,这让李权很不爽。
正想该怎么对付胡家的时候,一个牌头冲进草屋喊道:
“老大,你快出去看看,小苗姐要走,我们拦也拦不住。”
“胡小苗?胡小苗回来了?”
陈佩不知胡小苗是怎么回事儿,刘嘎虚弱地解释:
“当时在胡家院子里晕晕乎乎的,胡小苗像是去刺杀胡虎被抓住了,羽将军救我的时候顺便把胡小苗给救回来了。”
“那妮子去杀胡虎?”李权意识到事有蹊跷,赶紧跑到校场。
校场中,几十号人围着胡小苗,就听人群中胡小苗一个劲儿嚷嚷着:
“都给我滚开!在拦着我,信不信把你们都杀了!”
说着,人群中不断有人被打飞,牌头们各个心惊胆颤,只能远远地围着胡小苗与之周旋。
李权快不过去,在人群外围喊道:“小苗,你闹够没有!”
娇叱声戛然而止,围着胡小苗的牌头总算是松了口气,碧溪村女恶魔还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制住的。
人群为李权让开了一条路。中央,胡小苗静静地站着,扭头看着一边。
多日不见,胡小苗瘦了,皮肤染了层小麦的颜色,身材更加窈窕,显得双峰更挺,****更翘。此时神情像一头倔强的小毛驴,透着股可爱。
李权走到对方跟前:“小苗,你怎么这么冲动,一个人去杀胡虎?要不是运气好,现在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状况。”
胡小苗保持扭头的动作,看样子没打算理会李权。
李权眉头一皱,语气严肃几分:“跟我进屋说。”
不给胡小苗拒绝的机会,李权拉着耳她的小手往草屋的走去。
进入草屋,李权语气恢复平和:“你先坐坐,我把火盆点起再说。”
李权摸出火折子开始点火,可忙活了半天,硬是点不着。一边偷看的胡小苗实在忍不住了,无奈道:
“你这人怎这么笨?点个火都不会?”
说着,上来就把李权手中火折子抢在手中。
李权却是坏坏一笑,顺势捏住了对方小手,笑道:“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李权你!你装的!”胡小苗小脸儿一红,惊道。
李权转移话题:“跟我说说吧,为什么想着要去杀胡虎?”
李权的话让胡小苗神色暗淡下来,再次的扭头看着一边,想要挣脱李权的大手,尝试几次后没能成功,最终才幽幽说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杀胡虎有什么错?”
“我不是说你有错,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太冲动了?胡虎武功虽然不强,但比起你还是厉害太多。你一人前去杀他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知不知道?”李权的语气有些重,因为他知道,今日要不是恰巧遇上羽蒙,说不定此时摆在自己前面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胡小苗虽不是李权心爱的女人,但也跟他发生过亲密关系,是他必须要关系和照顾的女人之一,无论如何,李权也不愿看着正值妙龄的胡小苗成为一具冰凉的尸身。
李权语气加重的同时,胡小苗语气也提高了几分,激动道: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正因为我知道自己杀不死他,我才要去!”
胡小苗的回答出乎李权预料,看着小姑娘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逐渐发颤的样子,心中酸酸的。
胡小苗自顾自地说着:“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武功又那么弱。这段时间,我没日没夜地练箭,都快累死了,但我知道我还是杀不了胡虎!没人帮我,我没法报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绝望?所以我要去杀他,就算是送死也要去,至少死了之后,我还有脸去见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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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我是谁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胡小苗的脸上,半边俏脸儿立刻多出了一个火红的五指印。
胡小苗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李权。
李权表情严肃:“我是谁?”
胡小苗呆呆地看着说不出一个字。
李权望着胡小苗闪动的眼神,怜惜之中又有气愤。突然起身,一把将其抱起丢在床上,自己再顺势扑过去。
一只大手暴躁地伸进对方耻裤中,揉捏那变得稍显娇小却更俱韧性的敏感翘~臀。
“唔!”
胡小苗还是胡小苗,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只是一个动作,胡小苗便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娇弱地呻~吟出声。
“李权,你干嘛?别,别那样,我……我好难受。”
面对对方挑~逗似的求饶,李权没有理会,只是重复着手上动作:
“问你,我是谁?”
胡小苗不安地扭动着,清瘦了些的身子更像灵动的小蛇一样滑腻,喘息着,颤抖着。
“你……你是李权。”
“我是问,我是你的谁?”
“我……我,我不知道,你别弄了。”
“不知道?”李权坏坏一笑,“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
胡小苗的回答让李权很不满意,加上这具天生都引人施虐的身子。李权心头突然变得火热起来,暴虐的情绪让他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服管的妮子。
冬季厚重的衣服被李权粗暴地私得粉碎,里面雪白的棉絮四散飘落,就像是一场大雪,轻柔缓慢,浮于半空久久不散。
视线中,满是雪白,为房中增添了一分异样的情绪。
当雪花越来越多,雪白世界中出现了一抹肉色,还有点点清泉的时候,李权咽了口口水,巴掌狠狠地打在那肉色之上……
“啪!”
“啊!”
“啪啪!”
“呀!”
此起彼伏的声音交织一起组成一曲撩人心扉的曲子,如翠鸟轻啼,有如水滴入泉。
一遍又一遍的拍击,一次又一次地加力,娇~吟声也愈来愈加亢奋。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与臀的接触变成了肉与肉的撞击。这种无需怜香惜玉,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感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昨夜虽已弹尽粮绝,但现在依旧忍不住踢枪上膛,就是打空枪也要把这具罪恶的身子好好蹂躏一番。
这是粉色的暴虐,淫~靡之气弥漫房间,娇~吟之声越来越大,哪儿是薄薄的墙壁能阻挡的。
亢奋婉转的声音传到校场,一帮大男人听得面红耳赤,各个顶着个帐篷急得抓耳挠腮。
无奈之下只能多得远远儿的,相互间忍不住交头接耳。
“我说老大怎么这么喜欢白日宣~淫?是不是更爽?有机会咱也试一试。”
“你试个毛!你有媳妇儿吗?”
“我我我,我去楼子里找姑娘!”
“找你大爷,去楼子的钱都够你买一个媳妇儿了。”
“你你你,你再拆台信不信老子爆你菊?”
……
……
八丈亭另一间草屋中,伤重的男人心猿意马,喂药的姑娘俏脸滴血。暧味的气氛像是会传染,不觉间,两人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陈佩感觉摸着自己大腿的手有些不正常,娇羞地拍了他一下,疼得刘嘎呲牙咧嘴:
“疼疼疼。”
陈佩忘了刘嘎身上有伤,听其叫得凄惨,吓得站起身来:
“刘嘎哥,你……你要不要紧?佩佩不是故意的。”
刘嘎缓了口气:“呼,佩佩,我现在是伤员,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听其口气貌似没啥大碍,陈佩也舒口气重新坐下,娇羞地抱怨道:
“谁,谁叫你毛手毛脚的,一点儿都不规矩。”
“额……”
就算受伤,刘嘎同样被说得老脸通红。耳边还时不时传来娇柔撩人的呻~吟声,陈佩羞红着脸,小声提醒道:
“刘嘎哥,以后你可不能像李保长这样,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佩佩!咱不是那种人!”
“刘嘎哥,你别激动,我就是随口一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就是,我刘嘎怎会像老大这样不知轻重,就算要,也是在晚上!”
“刘嘎哥!你真坏!我……我不理你了。”
……
……
另一间房中,亢奋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沉重的喘息。无处不在的棉絮把房间装点成了雪的世界,而床上两人被雪所掩盖,轻轻的挪动便会有无数雪白散落。
床沿,丝丝清泉滑落,带着之前爱的记忆散落在地。
床上,纠缠的身体黏在一起,轻柔的声音传出。
“现在知道我是你的谁了?”
“嗯。你是小苗的男人。”
“那你为何还说自己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