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人-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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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不断点头:“权儿当不愧为我李家之后,知礼法,懂人事,事事以民为本,置于盛世当是一位明君。素素,权儿能有今日皆是你之功劳。说吧,要朕如何赏你?”
芳素微笑:“虚情假意,你明知我什么都不要,还故意问我。”
中年人畅怀大笑:“哈哈!”
“要赏就把权儿的官职往上提一提。听说碧溪村生活着实辛苦,权儿身子金贵着呢!不能让他在乡村里过苦日子!”
“素素你说让他做什么好?”
“当碧州知府。”
中年男子苦笑摇头:“你就盼着他离你近点儿?保长升知府实在没那个道理,还是先让他当一荡曲溪县县令再说吧。而今他人心所向,破格提拔为曲溪县县令也是顺理成章。”
说着,中年男子从怀中拿出一物。
见此,芳素再度抱怨:“原来你早准备好了,还说什么赏赐?在碧溪村时本就离得够远了,现在又去曲溪县这不更远了?”
“素素,你该知道。让权儿继承大统非一日之功,因其父之缘故,武官一脉当是不用担心。而文官一脉定会因权儿非我之正统而多有微词,为求天下安定,需得让权儿在官之一途好好历练一番,一来可捶打捶打,二来也可积民心,日后也方便堵那些迂腐文生的嘴。”
……
……
碧溪村村口,所有村民都聚在一处,齐齐遥望着远方官道。
白雪堆积的官道上像一块巨大的棉花糖,雪白晶莹。
白雪与白云相连之处,每出现一个人影便会引来大家一阵骚动,等隔得近了,发现人影并不是他们所期盼的人时耳便又齐齐一声叹气。
“李保长都去了七八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
“大雪封山,就是官道上也寸步难行,连马都不肯出行的天气耽误点儿时间是正常的。咱们还是再等等吧!”
“你们快看!好像又有两个人影出现。体型跟李保长很像啊!”
“李保长一人去的,回时怎会变成两人?”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在风雪地遮蔽下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只见后方之人不断推着前面那人前进。前面那人像是身负脚镣,手脚行动不便,被推得步履瞒珊,每走一步都显得跌跌撞撞。
待走得近了,人群最前方村民有些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怎么看着前方那人这么像胡虎?”
“是……是有点儿像。”
一时间,村民们纷纷上前,有胡家之人一口咬定:“真是胡虎!”
人群顿时沸腾,化作一群蝗虫扑了过去。
雪地因为人群的躁动泛起层层白雾,将本就模糊的两个身影变得更加浑浊。但这已不重要,村民坚信来着身份,他们兴奋地叫喊起来:
“李保长回来了!李保长带着胡虎回来了!”
“带着胡虎回来了!我……我们有救了?”胡家人感觉是在做梦,甚至做梦都不会想到李保长将胡虎带回来了。
不用李权说,大家已经猜到,胡虎回来,证明大家没事儿了!
现在所有人都恨透了胡虎,要不是他背着大家干这种掉脑袋的事儿,整个村子也不会受到牵连。但此刻,大家看到胡虎欢喜得恨不得抱着他亲一口。
盐井之事尘埃落定,以胡虎被押回碧溪村交由村民自己处理而告终。
担惊受怕的胡家人放心了。
但朝廷不查此事不代表碧溪村村民们就不管,胡虎之作为已经引发了公愤。
全村人压着胡虎回到村子,高喊着将胡虎处死的口号。此起彼伏的斥责跟喝骂发泄着村民们不满的情绪。
至于如何处理,全村人都听李保长的。
人群聚集在八丈亭,李权在校场中央高声诉说胡虎的罪状:
“胡虎身为碧溪村村长,不但不为村民行义事,反倒罔顾律法,贩卖私盐,以致全村收起牵连,又投盐于曲溪,导致全村水源受损。罪名我不再多说,如此恶人,就地处死,大伙儿可有意见?”
第237章 :夙愿了结
“处死他!处死他!”
多少年的积压,在这一刻,碧溪村的村民们终于爆发了。{}
胡虎所犯下的罪行当只有死之一途,不管是年幼的孩童还是柔弱的姑娘都不会同情他。
看着被脚镣束缚着,头发蓬松一身囚服的胡虎,李权正准备动手,忽然人群中走出一人。
“慢!”
一声娇叱引来众人耳目光:“胡小苗?!”
胡小苗在这大雪天穿着一身轻便劲装,身负长弓,还显稚嫩的小脸儿上尽是决然之色。
剧本可没这个镜头啊?
李权疑惑皱眉:“小苗,你这是干嘛?”
“我要跟他决斗,替我爹爹报仇!”
胡小苗毅然决然地转向大家,躬身请求:“各位,小苗爹爹皆因胡虎而死。若不是他从中挑拨,我爹怎会入狱被杀?随后继任村长又将我爹的一切事物据为己有,此仇不共戴天,肯定大家允小苗一次任性,给小苗一次手刃仇人的机会,也算是为大家清理碧溪村之恶人,为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赎罪。”
胡小苗的话语恳切,九十度弯腰久久不起。
村民们相互叫唤着眼神,各有各的意见,根本没法统一。
想来想去,大家一致让李保长做主。
李权看得出胡小苗心意已决,此又是她心结所在。胡虎虽然危险,但此时已不复往日,为遂小苗之心愿,李权同意了胡小苗的请求。
……
……
大雪中,一老一少顶着寒风对峙着。
寒风萧瑟,可他们都只穿着单薄的衣服,身体本能的颤栗也阻挡不了胡小苗的决心。
三月时间,仇恨之火压在她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
这一刻,内心的挤压终于可以爆发了。
她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是不可能战胜仇人的。但胡虎此时已大不如前,她相信凭自己手上的一张弓可以将仇人射于箭下。虽然乘人之危并非胡小苗的本意,但她已无办法,对待仇人用不着光明正大。就算因此让报仇之事显得不够完美,也至少能给爹爹、给自己一个交代。
校场外人山人海,只有极少数在八丈亭门口的人才能看到校场的情况。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包括李权。
胡小苗弯弓搭箭,风雪吹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冰冷的身体让她的动作也略显僵硬。但她根本不需要睁眼,因为她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嗅到仇人的气息。
弓弦紧绷,已达满月。
“嘭!”
大风起,箭离弦。一场不高明却备受瞩目的大战拉开帷幕。
羽箭声声破薄雾,雪花四溅起漪涟。
天似乎感受到小苗内心的愤怒,雪突然变得狂躁起来。
羽箭顶着狂风大雪,生生在半空中撕出一条通道。以往无前,直指胡虎眉心。
胡虎没有动,低着头一脸颓丧,好似已经放弃了抵抗。而当羽箭临身在即,胡虎突然抬头,徒手一抓!
同上次一样,胡小苗的第一箭被对方硬生生抓在了手上!
胡虎虽是虚弱,但此时狂风暴雪,羽箭之威得削减大半。胡小苗所凭就一手骑射功夫,若第一箭不成便失了先手,再想获得如此好的机会就难了!
果然!
胡虎挡下第一箭之后,颓丧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的,咆哮着朝胡小苗冲过来!
“毛都没长齐的丫头!老子不对付你是见你一身皮囊还算不错,待长成之日再细细品尝。没想到你竟想杀我?今日老夫就送你去跟你那死鬼老爹团聚!”
胡虎骤然提起的内力像一枚炸弹在雪中爆炸,四周瞬间涌起一阵白雾,把胡虎的身形笼罩在内。
胡小苗一击不得赶紧后退,她知道,自己一旦被胡虎近身就完了!弓箭只有在远距离才能发挥足够的威力!
胡小苗一边后退,一边拔出第二箭,奔跑途中再次发射。
胡虎在雪雾的笼罩下虽只有一个影子,但胡小苗相信自己的这一箭有足够的威慑力可阻止胡虎前进,从而让自己调整到一个更好的位置。
羽箭依旧迅捷如风,朝视线中不断扩大的黑影飞去。原以为这一箭不足以伤到对方,可羽箭没入雪雾之后,苍茫的雪雾中突然多了几朵温热的血花!
胡小苗一愣,自己攻击奏效了?
正是这一晃神,胡虎的身形突然穿透雪雾出现,羽箭深深扎在他的肩头,丝丝血迹在大雪之中瞬间结冰。
胡虎竟是拼着受伤也要将胡小苗杀死!
如此动作超乎胡小苗预料,同时也将她全盘计划大乱。
“小苗!快跑!”李权见势不妙大声叫喊!
然而,胡小苗已彻底乱了阵脚,眼看狰狞犹如猛兽的胡虎朝自己扑来竟没作出任何动作!
“不好!”
李权站不住了,运足功力朝胡小苗身边扑去。
李权哪儿还管狗屁决斗、心愿、报仇之类的,人死了啥都没了。他只想将胡小苗救下,然后像拍苍蝇一样将胡虎拍死。
胡虎在李权面前也的确只能算是苍蝇。
白茫茫的世界中突然爆发出一道金光,速度之快让人咋舌。雪花与之接触瞬间变成阵阵雾气。
千钧一发之际,李权敢在胡虎攻击到胡小苗之前将胡小苗死死地抱在了怀里,然后用后背对着胡虎。
只要胡虎攻击之后,李权会立即反击,将其当场击毙。
然而,胡虎狰狞的表情中突然挂上意思得色,全力扑击之势乍然停止!胡虎脚尖点地,内力突然提升,速度也邹然变快,竟飞速往八丈亭围栏处跑去。
“胡虎想逃!”外围的村民惊呼起来。
李权回神看时,胡虎已经跑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再过两秒便要越墙遁走了!
“TmD!敢玩儿我!”李权大怒,指尖金芒大现,即将动用自己的绝招。
“让这小姑娘自己来吧。”一个木然的声音打断李权。
羽蒙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惊魂未定的胡小苗,从箭筒中抽出一支箭递给她:
“记住,破风之箭永远发挥不了箭的真正威力。箭应顺风应时,天地之势皆可为你所用。”
短短的一句话让胡小苗娇小的身子轻轻一颤,如醍醐灌顶,似乎明白了什么。茫然的表情被坚定取代。
胡小苗深吸一口气,接过箭,重新搭弓。
她闭着眼,感受天地间的变化。
风和雪冥冥中似乎有某种默契,就像是人在呼吸。箭在这种韵律中前进就像是在湍急的河流中行舟,逆水而行事倍功半,顺水而行事半功倍。
胡小苗完全明白了!她猛地睁眼,看着远方高高跃起即将消失的胡虎,她弯弓满月,调整方向。
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但她却只感受到这是一种信号!
“砰!”
弓弦抖动,四周出现了淡淡的雾气。
而那羽箭犹如搭上洋流的快船乘风而行,又像张开双翼随风滑翔的雄鹰,只要轻轻挥动翅膀便可获得雷霆万钧的气势!
这一箭,甚至把狂风影响羽箭的点点偏移都计算在内,穿透雪帘,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锁定在胡虎心窝。
死亡的气息笼罩全身,胡虎吓出了一身冷汗。
回头看时,原来又是一只羽箭。
胡虎面露轻蔑之色,心道胡小苗那点儿伎俩对付对付平民还行,若对付阵阵的高手,那无疑是班门弄斧。
看羽箭来势,胡虎有绝对的信心的将其抓住!
他伸出了手,准备用刚才同样的手段,但就在这瞬间,他的瞳孔一缩!
羽箭随风作伴,搭上便车到了目标跟前。
雄鹰乘风,蓄势已久,宽大的双翼一震!
胡虎意识到不对,立马握紧拳头!但他只触碰到羽箭的尾翼,不断跳动的心脏像被蜜蜂蛰了一下!
“不……不可能!”
胡虎低头,看着心窝处的箭杆留下了他在书中的最后一句话。
……
……
胡虎死了!最终还是被胡小苗杀死了!
胡小苗畅怀大哭,她用一生中最完美的一箭为父亲报仇。她相信,就算某一日她死了,在地下遇到了父亲,她也可以骄傲地告诉爹爹自己没枉负他一生的疼爱。
而胡小苗近日的作为被全村看在眼中,大家都知道,曾经的女魔头长大了。她为父亲报仇,救了村子,她的功绩足够弥补她年少无知时所犯下的错误。
一村不可一日无长。
胡傲、胡虎双双身死,村长的嫡系血脉的只有胡小苗一人,胡小苗虽为一介女流,却得到了村民的认同,顺理成章地接任村长一职。
胡小苗心愿达成,将失去的东西全都要了回来。
胡家再无作恶之人,虽每日要有人去开凿引水,村民取水亦要长途跋涉,但众人心里踏实,干得起劲。碧溪村一派和谐美满的大好景象。
……
……
村子好了,李权反倒忙起来了。
今日,刚从谭木匠家里喝酒出来,又被做砂锅的张老汉拽着去他家说是涮羊肉。
羊肉可是村中最宝贵的食物,村民们盛情难却,李权自然不好拒绝。
正是三分醉意的时候,又被拖着灌了几大碗米酒,李权直呼遭不住。
“李保长醉了,阿娟儿,快扶李保长到屋里躺躺。”
“哎哎哎,躺什么躺?我没醉,我还得会八丈亭呢!”
“李保长,你真的醉了。让阿娟扶您进屋休息吧。”
话音一变,张老汉粗狂的声音突然变成翠入黄莺的女儿娇羞。李权还没回过神就闻到一股香风飘来,眼前似乎有两团巨山抖动,一头扎进去美得让人窒息。
“好大!大白兔!看来我……我真是醉了。”
第238章 :放纵
“爹!李保长……李保长他……”
“嚷嚷个啥?你不是说喜欢李保长么?爹帮你把他骗来了还要怎样?”
“可是……可是女儿还没有……”
“磨磨唧唧!李保长想干啥你都让他干啥!这都不懂?凭李保长的为人,事后会亏待咱家?像李保长这么好的人可不是年年都能遇到的。就是嫁给他作房小妾也是享福。爹先出去,等回来的时候可别告诉爹还没将李保长拿下!到时候看我不打死你这没用的死丫头!”
“砰——”
“爹……爹!你人呢!”
里屋中,任凭姑娘怎么叫唤再没人应了。
姑娘坐在床边,想要把搂着自己的醉鬼男人放在床上睡下。
可对方一双贼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大胸脯怎么都不放手,隔着好几层冬衣都感觉被他抓得火辣辣地疼。
姑娘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一身衣裳被扯得乱七八糟,半个白嫩嫩的胸脯都快从领口跳出来了。
也只有对李保长这样,换做别的男人早拿起剪刀,要不给男人心口一下,要不就是给自己心口一下。
也不知道李保长半眯着眼睛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要是被李保长知道自己这样被他轻薄哪儿还有脸做人呀?
东拉西扯,姑娘的领口被扯得大敞开,早就呼之欲出的大白馒头一下就跳出来,热乎乎地冒着响起,就像是大冬天刚出笼的大肉包子。
在李权迷糊的世界中那的确是个新鲜的,热气腾腾的,还奶香四溢的大肉包子,口水狂流,像头饥饿的野狼,一下就扑了过去。
大嘴准确地吊着粉色的蓓蕾,下面肥嫩的美肉似乎藏着无尽的甘露,拼命的吮吸,可怎么也吸不出来。
“唔!”姑娘仰头嘤咛一声,张嘴想要尖叫,可想到爹爹之前嘱咐的话。
“李保长想干啥你都让他干啥!”
姑娘赶紧捂住嘴,强忍着内心的羞涩和瘙痒仍其施为。
可没过多久,姑娘就感觉到李保长不再单纯地吮吸,而是更加狂躁地撕咬拉扯起来。
姑娘痛得嘴唇都快咬破了,全身上下就剩那么一丝丝力气,千万只蚂蚁在心头乱爬乱咬,感觉一颗心都要没了。
“李保长,你轻点儿。轻点儿好不好?阿娟啥都依你,你可要好好对阿娟。”
“水!给我水!”
李权没命地啃了半天,浪费大量口水后感觉口干舌燥,一个劲儿地念叨着。
“哦!阿娟这就去给你拿水,李保长你倒是松口啊!你咬着人家那儿叫人怎么去拿呀?”
这一次,李权听话地松了口,躺在床上呼呼喘气。
片刻后,李权摸到一个水壶样的东西,二话不说抱着就是一阵猛灌。
“咳咳咳!我……我叫你拿水,你怎么给我拿……拿……拿……”
“哎呀!李保长我拿错了!”
“呼噜……呼噜……”
“李保长,李保长。”
李权彻底喝高了,最后一点儿意识也被酒精带走。
阿娟坐在床边看着李权,透红着脸,偷偷摸摸地李权脸上摸了一般,然后掩嘴娇小。忽又想到刚才那一幕,自己跳出来的大白兔鼻头上还有两排牙印,顿时羞得想找条缝钻进去。
思量之后又觉不对,李保长现在睡得跟头猪似的,这还怎么跟李保长发生点儿什么呀?
“村里百十个年轻姑娘,全都想嫁给李保长哩!咱不拼一点儿可要被外面那些个骚~蹄子捷足先登!不管啦!”
案卷打定了注意,羞涩地开始宽衣解带。可衣服一件儿没脱下就听外面不知谁在叫喊:
“李保长!李保长!”
阿娟吓坏了,这要是把李保长叫醒,看着自己这样还不羞死?赶紧穿好衣服,打开窗朝外面叫喊之人抱怨道:
“你什么事儿这么大声?小声点儿会死呀?”
“看到李保长没?”
喊话之人神色紧张,似乎真有什么事情发生。阿娟狐疑道:
“找李保长有什么事?”
“大事!天大的事!圣旨来了!”
……
……
“圣旨到!碧溪村保长李权接旨!”
“老大,叫你接旨呢!”
一边扶着李权牌头紧张地提醒着。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声酒嗝,臭气熏天,险些把牌头给熏得晕了过去。
大醉如斯来接圣旨,李权又是独一份儿。
传旨的公公无奈摇头,要不是他知道一点儿的内幕,保不准直接判他个藐视圣上的罪名。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公公将圣旨打开,对李权的大醉视若不见,自顾自地念叨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碧溪村保长李权尽忠职守,功德显著,特破格提拔为曲溪县县令,择日上任,钦此!”
公公小心翼翼地将圣旨合上,微笑着走到李权身边,仔仔细细地上下看了李权好久,他要好好地把这李保长给记住,这以后可是京中贵人,利用这次传圣旨的机会早点儿攀上交情那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儿。
待确保自己记住对方相貌后,公公才笑眯眯地将圣旨双手递上:“李保长,接旨吧。老奴千里迢迢来此,李保长飞黄腾达之后可别忘了老奴哟。”
“嗝……”
那公公没想到迎接自己的又是一个臭气冲天的酒嗝,被熏得一个趔趄。
这把周围村民和牌头给吓坏了,上前连声道:“公公搞切末怪罪,李保长他喝多了。他……”
众人无语伦次,都知道传圣旨的都是伺候皇上的人,对方真要怪罪,李保长还不得人头落地?
“没事没事。”公公强颜欢笑连连摆手。
这么和善的公公还是第一次见到,感动得周围村民连连赞扬:“公公真是好人呐!”
当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公公心道现在说了李保长多半也听不到,还是快点儿把任务完成走人吧。
“李保长,请接旨。”
李权迷迷糊糊地有了点儿意识,嘀咕道:“清洁纸?哦,那真是谢谢了。”
说罢,一手接过圣旨,另一只手将其打开。
众人还以为李保长要再看一眼,谁知到对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