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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一品官人-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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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正处在大院当中,脚边便有一具还燃着火却早已被烧得焦黑的尸体。
前方、侧方个都有,焦黑的尸体泛着恶臭,看不出对方身份,可以确定的是,其中有一具不过襁褓大小的孩童。
相对于四周,大院中的火势算是很小了,好几处火焰已灭,地上只有焦黑和浓烟。
李权一眼便看出火场有些不对,先不说为何火烧得那么快,就凭这院中无甚引火之物,为何地上竟是被火焰灼烧许久的灰尘?
热浪卷起地面黑灰,像一场黑色的风暴充实整个大院。
火焰侵蚀下,气障范围在不断变小,时间容不得李权多加思考,想要冲进房屋,四周房屋火势太过凶猛,是不是还有烧焦的木料断裂,李权不敢冒这个险,正欲退出的时候却看到大院一角有一水井!
水井边有湿痕,想必是打水时不慎荡出的水花,日积月累在井边形成了的一片爬满青苔的空地。
这里是唯一没有被火焰完全吞没的地方!
不过巴掌大小的湿地上青苔依旧青绿,只有点点灰尘遮盖其上。
潜意识告诉李权,最后一点儿希望就寄托在了这里!
果不其然!
除去覆盖青苔上的黑灰,除了绿油油的青苔和一层湿漉漉的井水还有一根普通的谷草安静躺着。
谷草不过一指长度,蜡黄色,两头已被烧尽,末端焦黑一片。
李权来不及多想,一把将谷草抓起,化作一头蛮牛硬生生冲破火焰阻隔而去。
百姓们注视着的漫天火光下,一个人影突然冲出,吓得众人一声惊呼。
慕晚晴握紧的拳头松了。
也就在这时,被火焰灼烧的大宅轰然坍塌。


第265章 :师爷推案

突如其来的一场火灾彻底打断了整个曲溪县过新年的节奏。
虽说大部分人家依旧按照原定的计划走亲访友,但心中却被一层阴霾笼罩着。
还有一部分人,因为火灾打消了原定的春节计划,接二连三的命案让他们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他们等着,等着衙门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作为县令,李权压力倍增。
一夜之后,大火吞没的大宅已变成一片废墟,连相邻房屋的墙壁,临近的街道都被熏得一片焦黑。火势虽然小了,场中还有火星燃烧,浓烟滚滚,将初一的晴天变得阴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和焦黑的粉尘。
宅中之人被烧得一点儿残渣都找不到。
这件宅子的主人是古玩收藏家,家中不知藏有多少奇珍异宝,家境亦是极为富足。在曲溪县中,除了韩家便要数他最富有。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一炬,一点儿渣滓都没剩。
周围邻近百姓期盼地望着李权,希望县太爷能给出一个结论,不然在场所有人都没法安心。
李权看着手里半截谷草眉头紧锁。
这是李权从大火中抢救出来的唯一一点儿东西。
但是,推敲断案实在不是李权的强项,李权从半根谷草上实在看不出什么。
县衙为数不多的几个衙役一听县中出事儿,都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李权身边。
王刚见李权愁眉不展,上前尝试着询问:“大人,可看出一点儿苗头?”
李权摇摇头,疑惑地看着王刚:“你看出什么了?”
王刚憨笑摇头:“我能看出什么?一般的小打小闹小的还能瞧出一点问题,像这样的大案,大人都没一点儿办法,我能有什么?大人,您身边就没有一个师爷?像这种比较棘手的案子还得请个师爷来一起斟酌斟酌。”
“师爷?”
“是啊,一县之事多如牛毛,大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儿一个人也是做不完的。没个师爷在身后的帮衬着这怎么行?我跟大人推荐一人,大人有他相助必有所获。”
“何人?”
“王群!”
“就是那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大鼻子?”
“……”
……
……
“这就是王群居所?”李权指着面前不大不小却门庭开阔的宅子问道。
王刚:“正是。”
“你若不说,我还不知这王群未随柳松而去。既未随柳松,又未来县衙报道,反而要我这个县令来请,他这个师爷当得当真牛气呢!”
“大人,师爷乃是县令幕宾,不在朝廷官职之内,来与不来未有规定。而王群确有真本事,贤者多傲,他对大人不熟,自然不会主动来报。”王群有板有眼地说着,“想当初柳大人任职时,王师爷虽未干涉过多事情,但许多事都能未卜先知,这可是小人亲眼见识过的。大人切不可因此事对王师爷心有间隙。”
李权点点头,不再多说,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
开门的是个胖小子,一脸雀斑,大鼻子小眼睛跟王群一模一样。
“曲溪县县令李权,找王群。”
“县太爷?!”胖小子眼睛滴溜溜一转,径直往屋里跑去了。
很快,李权被请到正厅。
许久不见的大鼻子一脸热情地迎向李权,躬身将李权请到上位坐下。
“李保长!不对不对,现在该是李大人了。当真是时光荏苒,上一次跟李大人见面的时候还是在碧溪村里,没想到一转眼李大人就成了王某的上司。当真可喜可贺呀!”
王群红光满面,一脸堆笑,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果脯,看样子生活过得不错。
厅中虽没人,但一屋的香风逃不出李权的鼻子,方才此处肯定有不少女人。
这王群!还是很懂生活的嘛。
李权简单地拱了拱手,直言不讳地说道:“师爷,本官在大年初一登门造访可知所为何事?”
王群茫然:“不知。”
李权冷笑一声:“既不知,那本官便告辞了。”
说罢,李权转身便走。
王群懵了,李大人这是不按套路出牌的节奏啊!
“哎哎哎!李大人等等!你这急匆匆地走欲意何为?”
王群拖着肥胖的身体急忙追赶,之前虚伪的谄媚全然不见,一脸慌张地抢在李权出门之前紧紧把门堵上。
“李李李……李大人,咱们有话好说,有什么事儿好好商量嘛。”
李权表情不变:“即为师爷,连县令来找你的目的都不知道,这样的师爷你觉得有能力吗?本官要的是能真正为本官分忧解难的师爷,不需要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庸人。”
王群不想自己弄巧成拙,赶紧改口:“哎哎哎,我知道我知道!大人前来是要王某相助分析昨夜县中之火的。”
“既然知道,为何刚才要说不知道?”
“这个……这个……”王群紧张地摸着鼻子。
“不好说是吧?”李权继续冷哼,“那本官来帮你说。你是想得到本官重用,玩的欲擒故纵之计。明明心中已有计较,非要装作不知,想要本官好言相求之后再予以说明。我说得对不对?”
冷汗!还是冷汗!
没想到李大人一句试探便看出这么多东西,王群意识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本官知道的还不止于此,王刚一个武夫,此次推荐你时说话极有调理,不是你事先教唆好的?之前你一直不肯出现,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让王刚举荐你,便是想利用此案让本官看到你的能力。本官遇到诸多案子心中着急,但你王群却更急,偌大的家业,家中儿女妻妾各个张口要食,这般闲着,只进不出,积蓄已不多了吧?”
王群冷汗直流,不住地擦着额头,只能讪讪地陪着笑脸:“大人英明,大人英明。”
“我本不打算揭穿你,只要你的分析对案情有帮助便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官再说一遍,本官不是傻子,有能无能心中自有定论,不是谁用表象能蒙骗的。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些说说你的想法吧。”
“是是是。”王群点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王群知道此次接任县令的李大人有别其他,胆识过人,敢作敢为,当是个好官。可没想到这位李大人的心思亦如此缜密,头脑如此聪明,自己的一点儿小伎俩竟被对方瞬间识破。
吸两口气,王群缓缓开口:“李大人,王某昨夜远远看到城中火起,发现疑点有两处。一是火势变化太快,前后不过半刻时间,火势竟淹没整个宅院。二是火光之中黑灰漫天,有些蹊跷。”
李权暗暗点头,此人只是远观便能发现这些的确不凡。
而王群只知道这些,心中稍有不安,只恨自己之前太过自信,没想新来的李大人聪慧如斯,若自己的判断不能让对方满意,自己这饭碗怕是难保了!
在王群紧张地注视下,李权缓缓拿出自己从火海中摸出的半截谷草。
“这是本官从现场获得的唯一没有烧毁的东西。师爷,你怎么看?”
“谷草?!”王群一惊,“大人确定是从火场中获得的此物?”
“确定。”
王群心头大定,已有所断,表情阴沉地说道:“大人,若王某所断不错,那家人应是****!”
“****?!何出此言?”
“大人您想,起火之家乃是大户,大户之家怎会有谷草?若用于引火多用木屑,就算用作做饭引火之物必将放在灶边。灶边干燥,倘若火起定是优先烧尽。怎会像此物带有湿痕?王某断定,此谷草定不是用作做饭引火。既不用于做饭引火,大户人家留之何用?王某之前早已说过,火光之中黑灰漫天很是奇怪。王某之前就有猜想黑灰为何物,见此谷草,多半该是大梁谷草谷草燃尽后的灰烬。”
“等等!等等!”李权皱眉打断,“大户人家怎会买那么多谷草?”
“这便是蹊跷之处。至于是不是谷草,咱们可到县中几家草场询问,看看那家人是否有来买过谷草。大人,请回忆当天火势,首先便是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照亮大半县城,接着火势有所下降,却又以极快的速度窜起,迅速引燃了整个宅院。王某左思右想,能造成如此情景的只有一种可能。首先,院中必须有大量引火之物,可能就是谷草。其次,引火之物上虚得有油助燃,不然不会一开始就火光冲天而起。
家中堆砌打量有油的引火物,家中之人怎会没有察觉?便可不能是他人下手,所以王某断言,此事乃是这一家人****!”
“****!****!”李权咬牙沉思着,王群只凭远观和一根谷草竟有了判断,多少有些草率,但听其分析似乎滴水不漏,又跟自己在火场中看到的情景如出一辙,实在找不出质疑的地方。但是
“你说是****?但他们一家过得好好的,为何****?”
“大人,请您大胆地想一想,温氏一家、王俊一家跟现在卖古玩的罗氏一家会不会有一丝丝联系?如果猜想他们都是无故自杀会怎样?”


第266章 :一群小丫鬟

“无故自杀?无故自杀?”
李权咬着指甲皱眉沉思。
李权倒真没想过将几桩案子联系到一起,经王群提醒,忽觉几桩案子还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当真都是自杀,三起案子有一个共同的疑点,他们都是生活富足、日子美满的家庭,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自杀?
从王俊来看,至今还有很多人认为是中邪,不然口中哪儿这么多仙呐神呐的污言秽语?
如果三桩案子真有联系,温氏和罗氏皆是中邪之后想以死来问道求仙,服下砒霜、引火****倒也不是解释不通。
但中邪一说太过玄乎,百姓们相信,李权怎会轻易相信?
“大人,将之前案子联系起来,王某觉得应是罗氏一家中邪!”
看来王群的想法和李权思考的相同。
李权没有答话,而是先去县中几家卖谷草的大户询问,看看罗氏是否有大量收购谷草的情况。
结果正如王群所料,就在离罗氏最近的一家谷大户得到消息,前不久,罗家下人曾来买过大量谷草,至于用于何事却不得而知。
如此一来,更进一步证实了王群的说法。
王群跟李权回到县衙。
没过多久,县衙门口便多了些等待衙门说法的百姓。
好在是大年初一,多数人都忙着过自己的新年,不然衙门口肯定被围得水泄不通。
王群心知事情严重,朝堂上沉思的李权拱手提议:
“大人,县中接连出现蹊跷变故,若不及时给出一个答复,百姓怕是多有不满,时间一久,若闹到知府,对大人的政绩多有不利啊!虽说案情还有诸多不清楚的地方,但找王某推断,此乃中邪所致应是**不离十,不如就照此给百姓们一个答复。
如此说对大人好处有三,一是自古中邪之说无有定论,本就是玄虚之事,案中诸多疑点不必深究,早点儿松下担子。二是早点儿给百姓一个交代,证明衙门办事得力。三是撇清衙门与死者之间的关系,中邪自杀不是蓄意谋杀,本就不该咱们操心,大人何必为此费神?”
“不可!如此做法有逃避责任之嫌。”
“何来逃避一说?中邪一说本就是事实。”
“你说是中邪,可本官却不太相信是中邪。就算是中邪也要弄明白为何中邪。”
“可是……”
“不要再说了,如照你之言,将中邪之说公之于众,咱们的确是能撇清关系,可县中百姓不就得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如今正当过年,若让县中传遍流言蜚语,大家还如何过一个安乐年?先拖段时间吧,就算是要公布中邪也要等到大年之后。”
……
……
和曲溪县的人心惶惶相比,碧州可是真真正正地过上了一个欢乐喜庆的热闹年。
初一清晨的开门炮仗拉开了碧州新一年全新的生活,家家户户处处拜年,孩童拿着刚到手的压岁钱兴致勃勃地冲到街上准备购买平日里难得一吃的糖人儿。
满街的红灯笼红绸子把碧州装点成了待嫁的新娘。
昨夜炮仗留下的灰尘将碧州的青石街道变成了沙地。
到处都是新年的气息,但年味儿最浓的还是碧州的大户人家。大户人家中,自然当属碧州赫赫有名的李府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照李家的传统,每年春节府中宅子、大门、立柱都要上一层崭新的红漆,预示新一年的到来,象征喜气。可在别人眼中,这样的传统无疑是钱多了烧得慌,不知引来多少白眼。
门庭两侧崭新的春联用烫金红纸写着:“一年四季行好运,八方财宝进家门”,上有横批“家和万事兴”。
府中但凡没有家人和不能回家的下人都穿上了用上好的月华锦制成的新衣裳。就连门口的老黑狗身上挂上了红丝绸。
李家众人虽是喜庆,但当家的不在,始终觉得少了些什么,一屋女人聚在一起终是缺了点儿阳刚之气,又没有一个孩子要压岁钱,表面的喜庆下多了一份空洞。
不过小翠最近是红光满面,不管是不是过节,笑脸就未停止过。
夫人们在正厅中嗑瓜子,聊闲话,小翠也插不上嘴,索性跑到往日姐妹堆中接受其他丫鬟的吹捧。
小翠在李府可是丫鬟们心中的偶像,行动的标杆,见其来了南房,全都一窝蜂地围上前,叽叽喳喳叫嚷起来。
“小翠姐,你可好久没回来过了!”
“就是,小翠姐现在睡的可是老爷的正厢,咱简陋的南房哪儿容得下小翠姐这样的大人物?”
小翠乐呵呵地跳到以往自己的床上,仰头挺胸地说道:
“哎哟哟,听你们说的,好像姐姐过上好日子就把姐妹们给忘了似的。放心,大过年的,姐姐来呢就是有点儿小玩意儿送给大家。”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各种各样的小首饰、亮晶晶的珠子、白花花的碎银……
一帮小丫鬟看傻眼儿了,被看这都是些小东西,可都是真金白银做的,价值不菲。至少对她们这群没见过太多好东西的小丫鬟来说绝对是一堆宝贝了。
“小翠姐,你这是……”
小翠笑嘻嘻地道:“首饰珠宝这些呢都是夫人给的,我一个小姑娘哪儿用得了这么多?还有这些碎银都是姐姐省下来的。姐姐现在过得好了,不会忘记你们,大过年的,没啥别的东西送,就把这些私房货给你们分了。别客气,看上什么尽管拿,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地儿了。”
“真……真的?”
小丫鬟们眨巴眨巴眼,看着满床的好东西不敢相信。
不过小丫鬟们呆滞片刻后,有一只小手伸上前,所有的小丫鬟都一样而上疯狂地抢起来。
“喂喂!你们慢点儿,别把东西弄坏了。”
小翠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看着大家疯抢自己东西,心情大畅。
不过片刻,一床首饰珠宝碎银被洗劫一空。
众丫鬟各有所获也都很开心,追捧起小翠姐来更是不遗余力。
在众人甜言蜜语的攻势下,小翠嘴都笑歪了。
人群中忽有一人注意到小翠发型的变化,惊讶道:“小翠姐,你怎么盘上发髻了?”
这一句话将众人目光全都吸引过来,齐刷刷地看向小翠的发髻。
是啊?小翠姐啥时候盘上发髻了?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小翠俏脸儿微红,变得忸怩起来。
丫鬟们年纪不大,但心里想的东西可不少,一眼就看出小翠姐心里有鬼,纷纷瞪大了眼珠:
“小翠姐,难道你已经跟老爷……”
“少瞎说,才没有!”
小翠忸怩争辩,但这种小声的辩解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小丫鬟们坏笑起来,围着小翠连声追问:
“没有?没有干嘛盘发髻?小翠姐,你就是招了吧,这又没外人。”
“是呀,是呀!小翠姐就招了吧。”
小翠架不住众女纠缠,没过多久便含羞点头承认了。
小翠一承认,房中可就热闹了。
这可都是一群思春的小姑娘,扯到这话题上哪有不盘根问底儿问个明白的道理?
“哇!小翠姐,你终于跟老爷那个啥了?真好,快说说,是什么时候?在哪儿?咱们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看着姐妹们羡慕崇拜的目光,小翠也不那么羞涩了,低着头,小声道:
“年前夫人不是让我跟老爷送年货么?就在那时候。”
“啊?那就是送东西的时候,老爷顺便就把小翠姐给……这也太草草了事了吧?”
“是啊!一点儿都不浪漫,小翠姐你怎么……”
思春的小姑娘脑子里想的都不一样,憧憬浪漫的丫头话没把话说完,就被另一个年纪稍长的丫鬟打断:
“你们问这些没用的干啥?小翠姐现在可是真正的女人了。咱们应该好好学学小翠姐的经验,问问干那事儿的时候到底是啥感觉?具体过程是怎样的。”
“对对对!”
这话真是说道了所有丫鬟的心坎儿里,府中丫鬟们事情不多,闲暇之余就爱道听途说一些男女之事放在的脑袋瓜里胡思乱想。
经此一说,丫鬟们脑中全都浮现出自家老爷像头猪一样在光秃秃的小翠姐身上耸动的模样。
那场面,那气氛!真想被老爷压着的人是自己啊!
一屋小姑娘的脸全红了。
小翠也想到被老爷摧残时的情景,县衙的屋里,滑落的被褥,扯掉的肚兜……
“这……这些事儿怎么好拿出来……来说嘛?”
“有啥不好说的?小翠姐现在可是过来人,不给大家分享下经验怎么行?”
“那……那你们想知道什么?”
一对女人不自觉得越聚越拢,全都挤在一张床上。
“干那事儿的时候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啊?”
“男人那东西到底长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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