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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一品官人-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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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咱不跟那泼皮一般见识。”
“先生,您别再这样了,以后咱们一定好好念书,凝听先生教诲。”
学生们真是吓得够呛,安慰声接连不断。
此时南宫晋方和侍卫无疑成了众人仇恨的中心点,若非此二人,先生又怎么会想不通?先生要是死了,他们跟着遭罪,这事儿就是他们惹出来的!
“南宫晋方!还不过来跪下给先生道歉!”
“对!过来道歉!”
南宫晋方脸色苍白,他以为儒生都是那种逆来顺受的窝囊废,却没想到天底下还有不要命的窝囊废。
这年头遇上不要命的家伙只能认怂。
南宫晋方嘟囔着:“认什么错?大……大不了我不走了还不成?”
说着,南宫晋方有些畏惧地坐到了课堂最后一排。
能让南宫晋方认怂,众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便以此来安慰李权。
“先生,您看他已经听话了,您就别生气了吧?”
那侍卫也走了过来:“先生,我……我我我错了。以后您要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您就算是要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您消消气好不?”
李权觉得演戏很过瘾,比直截了当地的打人更舒服,一时间还真进入酸腐先生的角色当中。
在学生们的搀扶下艰难起身,顺了几口气,问道:“我问你们,辱骂师长该当何罪?该有何惩处?”
众人一愣,心想这问题可就难说了,往大了说师长就是父母,辱骂师长就是辱骂父母,论罪是要凌迟的!
南宫晋方一听不对,自己要是被扣上这罪名可了不得,急得跳了起来:“喂喂喂!老东西,我可没骂过你!”
李权以哼声:“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有这么称呼老师的?你们别拦着我,我还是死了算了!”
学生们惊慌失措:“别别别!南宫晋方!你会不会恭敬地称呼先生?”
南宫晋方感觉像吞口一坨鼻屎,难受得紧又不敢说,站在远处一脸纠结:“这……”
愣了片刻,南宫晋方是强忍憋屈,硬生生地低下头拱起手:“先生好,学生这有礼了。”
李权拍着胸口:“本先生宽宏大度,不想重处与你。拿我的戒尺来,打手十下!”
“什么?”南宫晋方大惊,除了父亲,他这辈子都没被别人打过,于是连连摇头,“打我?不行!我看你们谁敢?”
其余人也是惊讶,在场的可都是金枝玉叶,以往从未有先生打人,这次这位先生竟要开先河?
众人还是在想着,李权旧事重提,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别拦着我,我还是死了算了!”
“别啊先生!”
“南宫晋方!”
这下,南宫晋方十六年华,差点儿被气出一口老血!
“这***还是先生么?老子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无耻的人!”
“南宫晋方!你还傻愣着干嘛?过来让先生打手十下。打十下而已!难道你真想气死先生?”
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
南宫晋方从没这么憋屈过,只能走到李权面前老老实实地伸出手。
此时,李权已拿起了戒尺,眼神中目光流动,老气横秋地说道:“晋方啊!别挂先生无情,要知道爱之深责之切,你越觉得痛,证明先生心中越关心你。”
“说这些干嘛?要打便打,不久十下而已么?
“那本先生可真打了哦。”
说时迟那时快!李权这话音未落,第一尺便落在了南宫晋方的手心上。
不得不说古代戒尺制造有讲究,落在肉上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丝毫不弱于公堂的惊堂木!
“啪!”
一声脆响,一众学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听南宫晋方发出一声比被人爆菊还要凄惨百倍的嘶嚎……
“我艹你大爷!你你你……你是打人还是杀人!老子跟你拼了!”
“不用给我拼!都别拦着,我还是死了算了!”

第529章 :李氏学术

“啊!啊!啊!”
一声声此起彼伏又极具节奏的叫喊声传遍了学堂的每一个角落,后院的小孩子们停止了读书,望着四周显得很好奇。
正院课堂的门是关着的,守门的侍卫都远远走开,他们实在不想看屋中残忍的一幕。
当小流氓遇到老流氓,小辈总会从前辈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南宫晋方上了一堂生动的课,让他知道这世上原来有这么无耻下手这么狠的人!
手已经不能脚手了,只能叫作“掌”,前面还要加一个“熊”。
淤青、血痕之间还有通红的血泡。看不到戒尺留下的痕迹,若不是亲眼见证真不敢相信这是用戒尺能造成的伤势。
别说南宫晋方被打个半死,看着的学生都是丢了一般魂儿。心想原来这位先生不仅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这可是京城三少之一啊!就是当朝大员都不敢把人家修理成这样,这先生不过十下!就十下!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虽然还没上课,但学生都知道了一个成语,叫作“惨不忍睹”。
实在是找不到说什么,一位学生好心地安慰道:“晋方啊,先生说过的,爱之深责之切啊!先生真是用心良……喂!你醒醒,你怎么了?”
……
……
南宫晋方昏了,李权也没必要再演了,让侍卫把南宫晋方带回屋修养,课堂继续。
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有了这么一场戏,学生对李权都有了各自的看法,大多数都存着敬畏之心,知道这先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
李权没有讲课,学生也不敢吱声,老老实实地埋头读书。
堂下,身为公主的李芷玉觉得事情不对。
首先,她觉得李权的声音很熟悉,可因为李权为保师长风范而故作老成地说话,让她一直想不出究竟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声音。
其次,李权刚才的表现让李芷玉觉得这不是一个教书先生能干出来的。第一次寻死就算了,可中途频频用寻死来威胁南宫晋方,这样的手段也卑劣了。教书先生大都遵行儒道,事事讲求光明正大,怎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学生?而且,两日已过,这先生从未讲过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难道是地痞流氓混进来的?”
这样的想法开始在李芷玉脑中形成,看着桌上无所事事的先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李芷玉算不上爱学习的好学生,但也不想看到一个没本事的流氓滥竽充数。
有没有学识一试便知。
李芷玉忽然举手:“先生,我有问题请教。”
李权见是自己的好妹妹,脸上自然而然地笑了:“请讲。”
“学生记得《修身》一书中曾有一节提到数百年前广召为政时,肇十有二州,决川。象以典刑,流宥五刑,鞭作官刑,扑作教刑,金作赎刑。不知这金作赎刑的赎刑当何解?到底是何种刑法?词句在书中几卷几章几节?学生也好自己看看。”
李权一愣,别说什么意思了,就这这句话怎么写的都不知道,如何解答?况且,那什么《修身》,李权压根儿没有研究过,怎晓得这些?
这一问当真是把李权给问到了!
一时间,李权哑口无言,久久不得作答。
李芷玉心生得意,姿态不变,催促了一次。
李权无法应对,只能转文他人:“各位,可有谁知道公主所问之事?”
学生问先生的问题,先生却求教学生。别说是学生的问题,就算是任何问题,也没见先生对学生下问的。如此一来,先生的威严何在?
李芷玉心中冷笑,朝身边柔怡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来作答。待柔怡回答之后,便要借题发挥让大伙儿都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先生。
柔怡心领神会,起身回答:“公主所问的赎刑并非一种刑罚,而是说在广召为政的时候可以用金钱来减轻刑罚,从而让百姓能不受重刑,是广召安民的一项手段。此句在《修身》第二卷第一张第七节,不算什么深奥之理,照理说先生能入翰林院,应该不会不知道才是。”
李权不晓得是学生专门抓自己的小辫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李芷玉断定这先生就是个市井流氓,故讥笑着道:“先生,难不成您要告诉学生这是您故意装作不知道的?”
还别说,李芷玉这句话给李权带来了灵感,立即恢复了镇定,捋了捋胡子:
“哈哈,公主当真是总会过人,连本先生这点儿心思都看出来了。”
李芷玉脸色一变,心想这人好不要脸,明明就是不知道,还装得跟真的一样。
可是,李权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话音不断忽然问道:“何以谓之文?”
这是李权第一次正经问话,所有人都提了几分醒。
何以谓之文?
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场中之人皆不太懂,故未有人忙不作答。
这时候李权也顾不上孔老夫子会不会跳出来掐自己了,傲然作答:“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无人想到轻描淡写间会有大道理出来,众人尽皆发愣。
李权飘飘然,上前走了两步:“我作为你们师长遇到不懂地方都要像你们请教,可见,要学好知识就要懂得下问,不要认为问别人问题是中耻辱。只有彼此询问才能取长补短,充实自己。为师之所为,尔等可懂了?”
孔夫子的大道理搬到这时代还不把一众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众人是恍然大悟。
先生装作不知,原来是为了告诉咱们学习要多问。文字道理配上实际情况,这一番道理说出来当真可比听枯燥的大道理要生动多了。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简单的几个字却瞬间刻在了学生们的脑海里。
连李芷玉都感觉自己受益匪浅,虽然不是新学问,但以这种方式这种语言说出来,不仅让人容易接受,还真正起到了教育的作用。
“难道他真有学识?”
一时间,李芷玉也搞不清先生的深浅了。
李权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继续借孔夫子的话卖|骚:“道理都是在生活中产生的。你们要记住,三人行必有我师。本先生也不过凡人尔,不能尽知天下事,尔等肯定知道一些本先生不知道的东西,不要看轻任何一人,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你的老师。正如刚才公主殿下所问我不知道而柔怡同学知道一样。”
三人行必有我师!
又学到了一个道理!
别家先生讲大道理哪有这位先生这般言简意赅?结合实际情况讲出来也很容易被人接受。
李芷玉被唬住了,安静地做回了座位上。
两句话足以让这些学生消化一整天,而李权也凭着孔夫子的两句话唬弄了一天。
不过,正因为孔夫子的两句话,给李权打开了一条叫学生的新思路。
庆朝虽有儒家一说,却不曾听闻孔孟之道,倘若讲孔子老子的语录搬出来倒也不失为一条妙计,既不会显得自己没水准,又能让学生学到正经知识,何乐而不为?
李权虽未对孔子孟子老子有多大了解,但多多少少能曰两句,还有什么《三字经》也能扯皮扯皮,以后还有什么孙子兵法之类的,这样东拼西凑总能搞出一个李家学术出来不是?说不准百年之后还有人叫自己李子?
想想有不对,李子不是树上结的果子么?
胡思乱想的之际,今天的功课结束了。
课余时间,只要不出学堂,学生干什么都没人管。由于是刚开学,学生之间无甚感情,基本都是各玩各的,娱乐项目也没什么,吃过准备的饭食几乎都关在屋中不出门。现在刚开始还好,时间久了,这样无趣的生活就要让这些不安于平凡的金枝玉叶们开始躁动。
李权吃过之后,在苏允的提醒下要去学生的住处看看他们各自都在干什么。
李权本不想去,可一想到有机会看到女学生的闺房,顿时来了兴致。
男生和女生的指出南北相隔。李权是个爱把美好的东西留在最后的人,故先到男生宿舍草草晃了一眼,然后就快步到了女生居住的地方。
说来也巧,李权第一个就找到了李芙的房间。
忽然出现的敲门声让李芙一阵慌乱,得知是李权后才松了口气。
打开门,没等李权看到屋中情形便将李权拽进屋中:“快进来。”
小丫头毛手毛脚的,李权正想抱怨,可话未出口,眼前景象让李权眼珠子都登出来了。
屋中,李芙只穿着裹胸,而且还是大半圆球都股在外面,上面的浑圆光滑尽收眼底,和香肩脖颈一样洁白。
两人相距不过半尺,似乎有股淡淡的香气在萦绕。
李权咕噜咕噜几口水咽下,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你在干嘛?”
李芙没有害羞,反倒恼人地跺了跺脚:“你还问,都是你害的!”
“我?我害的?我怎么了?”
李权还没搞明白怎地,熟料小丫头双手忽的环在李权脖子上,将李权的脑袋往那呼之欲出的白嫩胸脯上按去!

第530章 :点明身份

外面暮色沉沉,房中烛火戚戚,如此环境下,如此近距离,没有一丝遮掩,当白嫩嫩地大胸脯突然暴露在一个恶狼的面前时,谁人能保持冷静?
一厘米的距离不过一伸舌的距离。
李权被热情似火的小丫头抱着头,还以为是姑娘空虚寂寞,想要先生给点儿安慰,故有了舌尖在饱满的嫩肉上轻轻滑过的情景。
但是,娇滴滴的嘤咛声没有出现,却是传来了一阵惊呼。
“你……你干嘛?”
李芙惊得跳了起来,连忙退开好几步。
小丫头也不是傻子,很快明白是对方误会了自已的意思,不由得泛起红晕,低声道:“坏家伙,人家可没那个意思。只是像让你看看白天你撞到人家的地方,现在有点儿发青,好痛呢!”
说着,李芙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这样啊!”李权尴尬,“那……那还要不要紧?去看大夫么?”
“不了,我有伤药。姐夫你帮我擦擦好么?”说着,李芙又回到了李权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李权接过伤药,看着小丫头两团之间的鸿沟处有一团淤青。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犯不着担心,自然而然地想着待会儿擦药的情景。
“姐夫,看你的口水!只是让你擦药而已,不准相别的。人家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除非……除非你也给人家一份儿婚约。”
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竟是微不可察,害羞地缩起了脖子。
虽是开玩笑的话,但丫头心里多少有些期待,注意着李权的动作。
可惜,李权除了干笑之外没有别的动作,害得丫头撅起了小嘴。
……
……
擦药这种小情调已对李权这样的老油条没啥吸引力了。
风平浪静地从李芙房间出来,李权又到了其他女生的房间里巡视了一遍。
古代师长就是父母,父母入女儿闺房没什么不妥,就算女生们不愿意接待李权,却也找不出拒绝的借口,让李权呼吸了好多种女人的味道。
从女生的房间出来,全身上下都透着女人的味道,李权觉得有必要将这个工作长此以往地做下去。
不知不觉间已到最后以为女生房门口。
这唯一一个没被李权骚扰的女生正是公主殿下。
李芷玉在学堂呆了两日,渐渐安定下来,晚上不会想到那么恶魔,睡着了也不会做噩梦,暗自庆幸这次决定是正确的。
听到敲门声,李芷玉放下手中的书本去开门。
见到是李权不觉奇怪,因为女生间的屋子相隔不远,早在之前李芷玉已注意到了先生的动作。
先生查房很正常,但是,作为公主,她不习惯男人进她的房间。故开门后便站在门前堵着门,没有让李权进来的意思。
李权此行就是为了到给位女生的房中看看,岂能让她给堵住了。而且,因为有了在皇宫里的两夜,他对这公主根本没半点儿畏惧,不管不顾地挤了进去。
“公主,倒杯水来,先生有点儿渴了。”
李权真是不知什么叫客气,直接进屋不说,还要人伺候!这称呼也是别扭,公主?
“感情你也知道我是公主啊?”李芷玉气闷,但对方是先生,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
不想人家进屋也已经进了,总不能撵人家出去。李芷玉唯恐别人看见有男人进自己屋,赶紧把门给反锁上,然后不情愿地给李权倒了杯水,嘴上还得保持恭敬:
“先生请用。”
李权笑眯眯地结果水杯,对视间,李芷玉忽然觉得先生的眼神有些不对,准确地说有些熟悉,而且让人有些畏惧!不知为何,那眼神似乎勾起了某些内心深处的回忆。
此女跟别人不同,李权的潜意识中总想让对方记起自己,眼神自然会流露出一些警告或者提醒的情绪。因为没有男人不想再发生皇宫里的事情。
李芷玉也高受到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却又不是很明白,只觉得隐隐的不安。
“公主殿下,这么晚了还在看书,看来是个勤学的好学生啊!”
李芷玉回神,慌慌张张地说了些谦虚地话。觉得这声音也有点儿熟悉。
正想着,李权话锋一转:“公主殿下这么好学之人,今早问的问题应该早就知道才对?为何要明知故问?”
“这……”李权一席话打断了李芷玉的思绪,她没想到先生这么聪明,将自己白天的的作为给看透了!
“是不是觉得我这位先生有点儿问题?想出些问题来试探我?”李权的声音便得严肃,跟皇宫夜里的声音很像。
李芷玉愣住了,她根本没将先生和假太监联系在一起,听到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很熟,而且很害怕,却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原地惊若寒蝉。
“砰!”
夏风很劲,吹得窗户猛地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夏风不仅吹合了窗户,同时又吹灭了房中烛火。房间中忽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此事情景跟皇宫夜里何其相似?想到之前的声音,李芷玉忽然明白了!
恶魔!竟然是那个恶魔!
如果说之前李芷玉只把李权当作恶魔一样的人,那现在,李芷玉确定这就是个恶魔。如果不是恶魔,那怎么会缠着自己不放?而且从假太监变身成为教书先生!这么大跨度不可能是人能够做到的!
李芷玉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惊慌失措地朝门口冲去,只恨她刚才锁了门,紧张之下竟不知如何开门,眼看着恶魔在漆黑的环境中朝自己靠近,吓得就要尖叫出声。
李权一声冷喝:“才几天就忘了规矩?”
李芷玉连连摇头,规矩哪能忘?知道自己不能出声,强忍恐惧仅仅地捂着嘴。
对李芷玉而言,这是一场噩梦,但李权却认为这是一场好玩又刺激的游戏,一旦开始就会让人沉迷。
所以李权明知不该让对方认出自己,还是忍不住要将身份挑明。
如果将高贵的公主变成自己的私人玩物,这种成就感想想都觉得很过瘾。
但是,李权面对的是一个活生生地人,不是虚拟的游戏,有些想法可以想,真正要做之时终要经历思想道德的种种考验。
李权将变态心思藏在心底,重回位子坐好,轻声道:“过来坐着,我有那么可怕么?”
经过两天调教式的欺负,李芷玉对李权是唯命是从,赶紧坐了回去,颤巍巍地不敢说话。
李权知道自己是把公主殿下吓坏了,难得和气地说道:“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乱说,我就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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